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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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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能动手就动手,哔哔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怀揣着这种蓄势待发的心情,我来到了友漫。
  我知道吴一迪依然是友漫的副总,可是我不想在这件事还没有明朗的情况下,跟他说,省得给他造成麻烦。
  于是,我很干脆利落地按了个电梯,上15楼。
  电梯门开了之后,整个偌大的大厅空空荡荡,寂静得让人心慌,我轻咳了一声,突兀的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由远及近,我看到了一个还算熟人的人。
  汤雯雯。
  我以前在友漫上班的那一阵,她是总裁办公室的后勤部主管。
  她在我刚刚来到友漫的时候,给过我蛮多善意,在后面的工作中虽然与我交集不多,接触也不多,但她对我小小的善,我记着。
  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望着汤雯雯,等着她开口。
  一年不见,汤雯雯的气质和神采,似乎与之前有些差异,至于这些差异表露在哪里,我又不得而知。
  她也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说:“伍小姐,陈总有交代,他大概十分钟内到达,你先到办公室里面坐一阵。”
  在汤雯雯的引导下,我很快步进陈正的办公室,坐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自从陈正把办公室搬到15楼,他的口味都变了,装修风格比起他之前在14楼的,简直是潮了不少。
  我在打量着的过程中,汤雯雯给我送了一杯咖啡过来,她跟我客套了几句,随即退了出去。
  而我在百无聊赖中,盯着那杯缓缓变得毫无波澜的咖啡发呆。
  几分钟后,身后传来一阵开门声。
  循着这个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的人却不是陈正,而是陈图!
  在我的惊诧里面,陈图很快把门带上,他面无表情疾步走过来,径直朝办公室最里面的位置走去,把他拿在手上的文件随意放在办公桌上,又在那里捣鼓一阵,打开了电脑,直接坐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在惊诧中缓过劲来,我盯着一直埋头在那里装逼的陈图,厉声喝道:“你怎么在友漫?要告我侵权的人是你?是你这个傻逼要告我侵权,设计下架我的项目?”
  慢腾腾地抬起头来扫了我一眼,陈图的演技简直好到不能再好,无论是他看我的眼神,还是他的表情,还有他的语气,似乎在他眼前的这个我,曾经跟他毫无渊源。
  没有一丝情绪渲染的,陈图的语气淡淡:“伍小姐,请你注意你的态度和词措。”


第153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我气得快炸了!
  这个傻逼,在装什么装!全世界人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装,就他没有这个资格!
  被他毁得彻底的生活,我好不容易才过得风生水起,他现在又想来毁一次,门都没有!
  拼命压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烈火,我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速:“陈图,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不要仗着财大气粗,用一些下三滥的招数来设计我,对付我。这样只会显得你面目可憎。”
  脸色毫无波澜,陈图的语气更淡:“这位伍小姐,我跟你没有熟到你可以直呼我名字的程度。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今天我方公司通知你上来,是为了洽谈你的强驴向导项目涉及侵犯抄袭我司驴友私人定制项目一事。我司是本着诚挚的态度邀请你过来,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态度,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往下谈。”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陈图这次是铁了心,要给我搞这一出闹心事。
  在我以前最爱他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爱上的男人,是一个卑鄙小人,他可以不爱我,但他看不得我不再爱他,他可能在酒店被我伤了自尊,现在是恶意报复,他这是摆明的故意给我使绊子。
  想到这里,我强迫自己沉住气,把语速放得更慢:“你到底想怎么样?”
  站起来,疾步朝我这边走过来,陈图很快在我对面坐下,他仰起脸来,睥睨了我一眼,目光由高到低将我整个人看了一遍,脸色无异,语气里面,却忽然带了一分凛冽:“我暂时还不确定我想怎么样。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我并不想让你太好过。”
  就算内心快被气炸,我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冷冷地扫了陈图一眼,我冷若冰霜说:“幼稚。”
  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陈图的眉毛往上挑了挑,略带不屑,他:“你可以用更多的贬义词来形容我。可是很遗憾,你打击不到我。因为我不爱你,你激不起我内心半点波澜。”
  有病吧这是!这跳跃的,要跳跃到哪里去!
  实在没有内心跟他这样毫无意义地互掐下去,我正了正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迎着陈图的目光,掷地有声:“我想我们还是别把时间浪费在说一些废话上面。我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跟友漫这边沟通什么侵权的问题,也不是为了达到私底下的和解,我只是过来表明我的态度。强驴向导这个项目,是我用玩命,一手一脚地创办出来的,我很确定这个项目是我个人的创意,而友漫的驴友私人定制项目,我以前确实有参与,但友漫那个项目,是为有钱人打造的奢华旅游盛宴,它甚至没有资格冠上驴友二字。现在友漫靠着自己强大的社会资源,不分青红皂白打压我,这事我不会有任何的妥协,要玩,就玩大它,你要告,就告我,最好有多大闹多大。我奉陪到底!”
  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陈图睥睨着我,语气寡淡:“你是因为吴一迪在友漫,稳稳坐在副总的位置上,你才有那么大的底气?”
  我冷笑:“我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为什么不能有底气?”
  嘴角又动,陈图慢吞吞一句:“呵呵,是么。”
  我懒得再理会他,腾一声,我站起来,丢下几句话:“别以为我势单力薄,就会被你吃得死死的,你有本事用一些八竿子也捞不着的理由告我侵权,下架我的项目,我就有本事闹得个满城风雨。友漫不是一向以身家清白自居么,我不介意让社会大众知道,在这所谓清白下,埋藏着什么丑陋的嘴脸!你别以为你有钱你就有理,就冲你这智商,你没只手遮天的本事!”
  说完,我作势想要离去,却不料,陈图淡淡然地晃了晃脚,略不屑:“这里是密码门,我刚刚进来之前,已经交代过不能打扰,也就是说,只有我从这里面打开门,你才能出去。”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应了一句:“哦。”
  原本我带着救生绳过来,想要说不过就开打呢,现在它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拎着那个胀鼓鼓的包包,我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飞快地推开了窗,朝楼下看了看。
  用目光测量了高度,我再把那捆绳子抽出来,解开,绳头随手系在窗子最牢靠的钢管上,而另外一头,我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落向陈图那边,我看到他的脸色,从刚才的僵冷,变作冷冽,再又冷冽,变作愤怒。
  他的嘴角大幅度地抽搐了一阵,他腾一声站起来,朝我这边走过来,几乎是挨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挂在救生绳上,盯着我,冷冰冰地说:“你想做什么?”
  我仰起脸来与他对峙:“我想出去。我不想跟你这样的傻逼呆在一起,省得被你传染了傻逼病,就是那么简单。”
  脸一下子黑成一块碳,陈图忽然像是失控般,冲着我就吼:“你疯了是不是!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的声音太大,震得我的耳膜生痛,我一个激灵,猛然被拽回那个冰冷的夜晚,他抱着林思爱远去的身影无比神勇,而我沦落夹生在小奇瑞里面捂着自己的腹部,拼尽全力想要护住他带给我的孩子,可是我最终败在残酷的现实下。
  一切风逝。
  嘴角勾起一个特别自然的弧度,我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连骂他人渣的力气我都不想浪费,我淡淡然地继续系绳子,然后将包包也绑在身上。
  准备完毕之后,我利索地爬上了窗户,却还没来得及作下一步动作,陈图已经把我拖了下来,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我曾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把自己当女人,我把自己当超人。后来眼前这个男人出现,他用各种甜言蜜语各种承诺攻陷我的城堡,他号称他要安然护着我那一刻风雨飘摇千疮百孔的心,他还说过以后好好对我,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苦难在遇到他之后,自然有别样的圆满。可是后来,我所有经历的风风雨雨惊涛骇浪,大多数都是他带来给我的。他把我从超人变成一个需要人来依靠的女人,然后又把我从一个软弱的女人,彻彻底底变成了铁石心肠的女老汉。
  淡淡然瞥了他一眼,我神淡气定:“要么你开门让我出去,要么我从你窗户爬下去。”
  嘴角连连抽搐了不下五次,陈图的眼睛睁得老大,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面缓缓吐出一句:“这里的密码,和家里的密码一样。”
  我当然记得香蜜湖的开门密码。
  5151520。
  这一串数字,曾经是陈图为了欢迎我进驻香蜜湖,为了欢迎我成为那个奢华的地方的女主人而改的,当时对于我来说全是甜蜜,现在听来,全是彻头彻尾的讽刺。
  冷冷的,我重复了刚才那一句话。
  抿着嘴,陈图与我沉寂对峙一阵,他疾步走到门边,飞快地在数字槽那里按来按去,门很快开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大摇大摆地朝门那边走去。
  可是,我还没有跨出一步,陈图又把门关上,他整个人杵在那里,望着我,淡淡说:“伍小姐,侵权的事,我们再谈谈。如果你能列举出你没有侵权的证据,那我或者愿意跟你私底下和解,省得对簿公堂,太难看。”
  瞥了他一眼,我冷笑:“我脑子没有进水,我没罪,我不会去寻找证据来证明我没罪,我只会寻找证据来证明,友漫借着财大势大,用无中生有出来的罪状,对弱势群体进行打压,就足够了。你放心,我会把友漫送上热搜送上头条的!”
  突兀笑了笑,陈图的脸上忽然堆满了玩味:“友漫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上热搜没上头条了,如果伍小姐不介意免费帮友漫多作宣传,我想我不会拒绝。虽然我对伍小姐的文笔功底非常有信心,但我还是想多嘴提醒一句,伍小姐为友漫写软文时,一定要多花点心思。”
  陈图这个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我很快稳住:“我知道友漫做了那么多年,在公关方面,自然没少下本钱。但是有本钱,不代表能封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信息网。你别忘了,我以前就是做广告的,怎么用最低的风险最少的预算,去推动去炒作,让信息蔓延爆炸彻底掩饰不住,这些都是我最拿手的。”
  玩味更浓,陈图的眼眉舒开半分:“是么?被你这么一说,我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自己说的这般厉害。”
  不想在这一场博弈中让自己落于下风,我扬起脸来,淡淡道:“我的手上不过持有一个小小谋生的项目,而友漫正在运营的项目都是用千万来计,我用自己的小鱼小虾,去搏击大海,我想想,倒觉得挺好玩的。”
  嘴角勾起半缕笑意,陈图:“那祝你这条小鱼小虾,别在搏击大海的过程中被淹死。”
  我的脸色一凛:“承你贵言。我要出去。”
  身体从门上移开,陈图推开了门。
  我随即迈出脚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径直朝电梯那边走去。
  身后传来陈图的一句:“三天,我给你三天。这三天内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谈和解,三天后,我会让友漫的法务部按章办事。”
  我不置可否地冷笑,然后连个回应都没有给他,让他自讨没趣各种凌乱,进了电梯关上门走了。
  从负一楼出了电梯,我朝c区走去,很快找到了吴一迪赞助给我用一段时间的车,我按开车门,慢腾腾地走过去上车。
  可是,我刚刚准备给车上锁,副驾驶那边的门突兀被人拉开了。
  有个男人闪了进来。
  他把脸转过来对着我,脸上露出了让我禁不住心惊肉跳,满是惊悸的笑意。


第154我不是想玩玩弟妹,我是想跟弟妹好好玩玩(打赏加更)

  蒙圈几秒,我反应过来,再想想自己了无牵挂一身轻,我自然也不再畏惧这个人,于是我冷冷说:“滚下去。”
  脸上那种让人不安的笑意堆积得越来越浓烈,陈竞用手撑着他的脸庞,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看似天真心无城府的表情,望着我,他语气似乎有点儿小委屈:“弟妹,自从你离开了深圳,我可是日盼夜盼,盼着有一天你能重回深圳陪我玩儿的。我把那么多宝贵的时间用去思念你,你这样的态度,会冻僵我对你的热情。”
  这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
  果然,只要陈图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的周围,我就自然而然能遇到更多的神经病。
  心累到不行,我耐着性子:“你下车,不然我只能使用暴力,帮你下车。”
  笑意笼罩着整一张脸,陈竞不以为然:“哟,没想到一年不见,弟妹越来越本事了,这让我对弟妹更感兴趣,更想玩玩弟妹了。”
  停顿数秒,陈竞竟然伸手过来,一把捏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捏着往上仰起脸,强迫我直视着他,而他的目光与我保持平视,说:“噢,你看看我,看到弟妹激动过头,连个话都说不利索,我不是想玩玩弟妹,我是想跟弟妹好好玩玩。”
  狠狠地连连甩了几下,我才把陈竞的脏手甩开,心里面还止不住的恶寒。
  我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速战速决。
  拉下脸来,我干脆利落打开包包,翻出其中大的一把军刀,飞快地拉下刀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朝陈竞伸过去,抵在他的手腕间,冷冷地说:“我没有跟神经病扯淡的习惯,给我滚下去。”
  锋利的刀尖,镶嵌到了陈竞的皮肉里,哪怕还没见红,他自然是痛的。
  眼眸里面闪出一丝阴霾,陈竞的嘴角抽动几下,语气满是意味深长:“弟妹,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收起这个可笑的玩意,诚心诚意跟我叙叙旧。第二个,继续拿着这个愚蠢的玩意抵着我,我承了弟妹这份情谊,以后加倍还给弟妹。”
  我却更用力抵住他:“别废话,给我滚下去!”
  突兀笑了。
  陈竞神淡气定:“我看准了弟妹,对着我下不了狠手。毕竟我和弟妹的相似点实在太多。我们都有着一班不把我们当亲人的狗屁亲人,是生死关头,我们都是那个能被干脆利落放弃掉牺牲掉的人,我们原本该同病相怜,该抱头痛哭,该联合在一起,把那些赐给我们太多残酷的人置之死地,弟妹怎么能对着我划刀相向自相残杀呢?”
  我的胸口,原本聚集了一股闷气,现在被陈竞这么一闹,这些烦闷太浓,我更没有耐心,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陈竞这个神经病,他竟然抓住我拿刀子的手,狠狠地用力一抵!
  这把军刀原本锋利,而陈竞下手又没个轻重,被刀尖抵着的他的手腕处,开始源源不断地冒出鲜红的血。
  若无其事的,陈竞淡淡然随手从车头抽来几张纸巾,用手按在伤口上,他再次转过脸来,冲着我阴郁地笑:“弟妹,真正的下狠手,是像我这样。比狠辣,你比不过我。你这种,顶多算是幼稚班毕业。所以,别在我面前卖弄这点小把戏。”
  自顾自地摇下车窗,把沾满了血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出去,陈竞对那个被凝固的血痕掩盖着的伤口视而不见般,他望着我,眼神里面藏着浓浓的纠葛:“我是上帝派过来救赎弟妹的天使,弟妹对天使动手,是要遭报应的。”
  不知所谓!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陈竞这类人!他怎么不上天!
  我差点就要喷血,脸色自然更不好看:“我赶时间,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瞎哔哔。我跟陈图已经离婚个一年有余了,如果你没有老人痴呆症,你肯定没有忘掉这茬,别踏马的弟妹弟妹的喊我,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就不能活得正常点,非要把自己整得跟傻逼似的。”
  循着我的这番话,陈竞突兀将目光落在我的腹部,他的目光变得玩味:“我真想撩起弟妹的衣服瞅瞅,去年弟妹做清宫手术的时候,那个操刀的医生,技术有没有过关,有没有让弟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伤疤。”
  我浑身一僵,心像是被细钢丝勒紧,完全透不过起来,我盯着陈竞:“你说什么?”
  玩味笼罩整个脸庞,陈竞的语气淡淡:“弟妹,我这个人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当我心甘情愿为一些蠢货透露一些她可能穷尽一生也不会自己去发现的秘密时,我最不喜欢的事,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承了我的好意的蠢货,她不懂得把态度摆得温和恭谦一些,要用我特别讨厌的质问语气对着我说话。弟妹,你是想做那个傻乎乎的蠢货吗?”
  死死地用眼神盯着陈竞,我妄图想要从他的脸上发现一些端倪,可是我最终落败。
  似乎很满意我想要窥探他,却窥探不得这样的结果,陈竞又笑,语气更是高深莫测:“弟妹觉得,去年那一场害弟妹失去孩子的车祸,是因为弟妹运气不好,还是因为弟妹人缘不好?”
  窝在车的靠座里,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般,略显无力,我望着陈竞:“有话,能干脆点说吗?”
  变脸简直跟变天似的,陈竞再次露出了看是天真无邪却让我满心惊悸的笑容,他说:“你求我,求我干脆点。”
  板滞几秒,我烦躁到了极点,语气不耐:“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有话快说有屁!”
  脸上露出极度暧。。昧的神色,陈竞的话锋一转:“呀,原来弟妹对我感兴趣?想知道我是不是个男人?我不介意用特别成年人的方式,让弟妹好好体验一下,我是不是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弟妹这张小脸,急得跟什么似的,想要赶紧去窥探清楚到底是谁给弟妹设局,我看着觉得真是痛快。”
  我到底是想从陈竞嘴里面套话,在他瞎唧唧歪歪的几秒内,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让那些焦躁暂时见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我摆出一副神淡气定泰然自若的样子:“想了想,我觉得人知道太多,毕竟痛苦,糊涂一些,反而高兴。你不要告诉我任何事,你就把这些所谓乱七八糟的秘密彻彻底底藏在心里面。现在你可以滚蛋了。”
  我的话音刚落,陈竞的手忽然飞快地伸过来,他一把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他的声调一下提高,语言间满是暴戾:“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跟林思爱一个样!喜欢口是心非是吧,那你去死吧!”
  说完,他揪住我,作势就想朝车头那边撞去。
  一个眼疾手快,我的手举起来,直接朝陈竞的眼睛插去。
  一个吃痛,陈竞很快松开我,他满脸的冷冽:“你挑衅我很多次了,弟妹。”
  我语气散淡:“你有施。。虐倾向,不代表我有受虐的喜好。”
  丢下这么一句,我不想再在车上与这个神经病纠缠下去,于是我快速拉开车门,下了车。
  陈竞也跟着我下了车,他屹立在车门边,与我对峙着。
  差不多一分钟后,陈竞睥睨我一眼:“很好,这次算是你赢了。”
  我趁着他关了车门的空档,飞快地按了按锁了车,然后快步朝出口走去。
  却不料,陈竞阴魂不散地跟上来,他与我拉开一米的距离,在我身后哔哔着:“弟妹,别走啊。再来玩玩啊。难得我遇到了你这么个有趣的人,你不陪我玩,我觉得人生太过灰暗。”
  我充耳不闻,加快脚步。
  陈竞却步步逼近,他很快走到我的面前来。
  即使阳光明媚到不行,却无法驱散他满脸的阴霾,站在我面前,陈竞半眯起眼睛,他语气变淡:“弟妹当日收到陈图的信息,说是约弟妹过去天麓面谈,弟妹真的觉得,这条信息是陈图给弟妹发的吗?”
  在陈竞能说出了我车祸前,陈图曾经给我发过信息这个细节,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的真实性。
  眼睛也是半眯,我不动声色:“呵呵,除了那个负心汉,谁还会给我发信息。”
  又是睥睨了我一眼,陈竞语气更淡:“弟妹真是聪明,连套我的话,都能那么不动声色。”
  纵然是被陈竞在几秒内拆穿,我却决定继续演下去,毕竟像陈竞这么不按理出牌的人,说不定他认为我演得好,他赏识我的演技,自然而然就别再卖关子,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信息。
  故意作出一副我还没有从陈图给我的伤痛中走出来那般,我的脸色一凛,极度愤恨说:“别再跟我提这个傻逼负心汉!也别喊我弟妹,我有名有姓!”
  眼睛眯得更细,陈竞似乎细细打量我,又像是细细琢磨着什么,半分钟后,他笑:“弟妹当真不是在演戏么?当真不是故意的,目的还是想套我的话,想要不付出任何东西,就能从我的嘴里面获得对你而言极其重要的信息?”
  他的眼睛里,闪着一道冷冽的光。
  在这夏日炎炎里面,我竟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不容易稳住,我硬着头皮迎着陈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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