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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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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的话音刚落,卢周停止了对我的连番狠踹,而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梁建芳阴冷的声音传来:“我看着,真觉得感动。啧啧,这友情,真是让人看着深有感触。”
被踹了那么多脚,我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一时半刻站不起来了,我只能艰难地抬起眼帘,冲着梁建芳怒目而视:“你简直是个变态!”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梁建芳散淡地说:“对啊,我肯定是个变态。不过我再怎么变态,也是被陈图逼的。他设计把我友漫的股份全部掏空,再到设计把我所有的资金链冻结掉,他不给我留活路,我当然要拿他最爱的人出气。不然我这口气顺不了,会影响我的心情。你要怪也别怪我,就怪你跟了一个不懂事的幼稚鬼。”
把脸转了转,梁建芳冲卢周使了一个眼神:“你去把她的手机掏出来,拿给我。”
简直就是梁建芳一条走狗,卢周很快蹲到我的身边,他狠狠地拉扯了一下我的裤兜,三两下将我的手掏走,疾步上前递到了梁建芳的手上。
按了个开锁键,梁建芳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她不咸不淡地说:“哟,伍一,陈图刚刚给你打来电话了,你要不要给他打一个回去,跟他聊聊家常?”
又撇了撇嘴,梁建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故作恍然大悟:“哦,你瞧瞧我这记性,我一下子忘了,你现在顾自己的小命,都是个难题,你又怎么有心情跟陈图拉家常。不如由我来帮你给他回个电话好了。”
泰然自若地动了动我的手机,梁建芳把话筒凑到嘴边,十几秒后,她淡淡地说:“图图,晚上好。吃饭了吗?”
隔着那么远,我不知道陈图在电话里面跟梁建芳说了什么,总之她的表情没有起多少的波澜。
大概两分钟后,梁建芳的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她慢腾腾地说:“图图,你把妈逼急了,就别怪妈教训你。你不好好当着我的乖孩子,偏偏要跟我作对。反正我现在被你弄得一无所有,我翻盘的机会彻底没有了,我也活腻了。反正伍一那孩子,我看着一向很喜欢,我就让她陪着我下地狱好了。”
眉宇间满满胜券在握的淡定,数十秒后,梁建芳再度对着话筒说:“玩,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但是玩嘛,能玩得个峰回路转,是一种本事。就像这一局,你原本认为你全赢了,但现在最大的筹码,在我的手里不是么?”
丢下这几番意味深长的话,梁建芳把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板上,伴随着沉闷的声响,我的手机分开了两瓣!
在这样的关头,我已经无暇去顾及,梁建芳接下来要怎么对付我,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让小段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安然无恙地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绝对不能让小段,成为梁建芳仇视我和陈图的牺牲品。
用手顶住心口,压制那些越演越烈的痛觉,我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摆弄出一个比较容易一跃而起的姿势,我再朝小段作了一个眼神示意。
在目光交汇中,小段心领神会,她也学着我那般,开始慢慢调整身姿。
就在这时,门口那边,突兀出现三个壮硕的男人,他们往原地一站,整个门口都被堵住了。
与小段默默对视了一下,我们的脸色都彻底凝固住了。
我想要引开卢周,让小段趁乱跑掉的计划,落空了。
心跳忽然加速,那种浓浓的绝望感和愧疚感如同潮水般覆上来,将我仅剩的半缕镇定全部席卷而去,我抿着嘴,用沉默对梁建芳对峙着。
和我互相瞅了一阵,梁建芳用手支着额头一阵,她扫了卢周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帮手一眼:“你们,上去搜一下,看看她们身上有没有录音笔还是监听器什么的。还有,小段的身上,有定位器。全部给我搜干净。”
像个土匪似的,卢周的手不断在我的身上游走着,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掠过我的胸部好几次,还重重地蹭了几下。
几分钟后,我和小段身上所有看起来刻意的物件,全部给搜刮掉,梁建芳一个示意,门口就来了一个男人,把着些东西一股脑地拿走了。
呲着牙,我调整了一下身体,我手上那个当初陈图执意要让我戴上的戒指,它在不经意间刮了我的大腿一下。
在这一刻,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在它的身上,我期望它是一枚超神的定位器,它能让陈图毫无误差精准地找到我和小段。
而它实在太大太过扎眼,我于是不动声色地把手往里面拐了拐。
唇边挂着笑意,梁建芳望着我,她满满的玩味:“伍一,看在咱们曾经婆媳一场的份上,我给你透个底。现在陈图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他拿我没辙。估计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到这里来,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
寒意在身体里面汇聚成一股慌乱,抱着一股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希望的希望,我拼命地稳了稳心神,为了拖延时间,我故作神秘莫测地说:“呵呵,游戏还没有结束,到底谁在玩谁,还没有定论。”
脸上露出稍纵即逝的怔然,在恢复如常之后,梁建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是在用嘴硬来掩饰你的恐惧,还是傻乎乎地认为陈图一定会找来,你现在是在拖延时间?”
被梁建芳一语戳中我的心思,我的慌乱更浓,可是我却不能有任何一丝的表露。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强撑着用还算平稳的语调,放慢语速:“你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我也相信,有些恶,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
那些阴冷的笑意把梁建芳那张脸覆盖住,冷冽浮起,凛凛生风,梁建芳的眼眉微微敛起,睥睨我一眼:“你怎么不求我一下?你明明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连大幅度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还在嘴硬。你求我一下,给我说点好听的话哄我开心,说不定我会看曾经婆媳一场的关系上,让你少吃点苦头。”
我瞪她:“跟一个禽兽,有什么可讲的?”
目光游弋着,最终落在我腹部的位置上,梁建芳淡淡然笑笑:“我确实是个禽兽。当年,你那孩子被活生生从身体里面扒掉的滋味,好受吗?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你当时傻乎乎的,以为那胎儿确实保不住了,你当时除了绝望,心里面可没有憎恨。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人,就喜欢做好事,我想让你重温一下,当初你失去孩子的情景,到底有多惨烈。”
停顿几秒,梁建芳的目光已经飘到小段的身上:“喏,现在在现场,就有个不错的道具。你可得睁开眼睛看看,感受感受。”
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我的眼睛彻底哄了,我像疯了般瞪着梁建芳:“你要敢对小段下这样的毒手,我肯定会让你下地狱!”
泰然自若地整了整自己衣服的袖子,梁建芳的嘴巴一张一合:“我不早对你下过这样的毒手了吗?你不是没让我下地狱吗?伍一,看在你曾经喊我一声妈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没这个本事的时候,别逞口舌之快。毕竟你说了,也没能让你多痛快,你该承受的痛,最终还得承受。”
话毕,梁建芳冲着卢周示意了一下。
就像一个被设置好了既定程序的机器人,卢周循着梁建芳的暗示,他伙同那个满脸横肉的人渣,三两下把我拨开,又把小段拎了起来,他们作势,想要把她脱离我身边。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被关在狭窄盒子里面的孩子。那个被福尔马林浸泡,而皱巴巴得触目惊心的孩子,那种钝痛飞快地袭来,把我的所有理智驱逐殆尽。
我忽然疯了般把那把刀子抵在自己的手腕上,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咆哮道:“你放开她,不然我就死在这里!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你们这些人,最后都会成为杀人犯!你们都要进监狱,都要把牢底坐穿!”
似乎被我镇住了,卢周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梁建芳。
很不以为然地轻笑,梁建芳淡淡说:“你也就只有耍嘴皮子的本事,我不信你真能对自己下得手去。你连站起来的劲头都没有,还不如留着点力气,好好地看看热闹。”
对于梁建芳这副看透了我不敢往下扎的丑陋嘴脸,我真的是看多一秒都嫌多,咬了咬牙,我拿着刀子的手一个用力,我的手臂上面随即显现出一个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很快沁了出来,慢慢地滴落在地。
痛,伴随着生怕小段因为我而陷入悲愤黑暗中的绝望,浓稠,像是化不开的迷雾般朝我袭来,我强忍住,唇抖动了几下,我盯着梁建芳:“如果我今晚死在这里,你就真的永远也没有办法翻盘了!我再说一次,你放开小段!不然我下一刀,就直接捅在我的脖子上!”
几乎是咬着我的话尾音,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 爱情充满荆棘,尤其在选择一个有着复杂背景的男人时
第237你应该不介意,我也一起玩玩吧?
怀揣着那些早已经沉沦下坠的小小希望,我下意识地朝那边望去。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刘承宇的脸赫然入目,可能是隔得太远,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嘴上叼着点燃了的烟,那些烟雾掩盖了他的表情,我只能看到他整体的轮廓。
把嘴里面把烟拿出来,刘承宇将它随手丢在地上,抬脚上去狠狠地踩踏了一下,这才大步流星地上前来。
虽然在我的心里面,我对刘承宇这个人,还怀揣着某些难以磨灭的信任,我宁愿相信他是一个三观很正的成熟男人,可是我不确定他那些端正的三观,在梁建芳的面前,会不会化为乌有。
所以,此时此刻,我不能确定刘承宇他是敌还是友。
出于本能,我的身体挪了挪,忍着痛楚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去探看小段的情况,在看到卢周暂停拖拽她的动作后,我兵荒马乱的心扳回半局,我决定暂时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在我晃神间,刘承宇轻咳了一声,他将双臂抱在胸膛前,眼睛微微眯起半分,睥睨了我一眼,他再把目光落到梁建芳的身上,他的语气散得像沙:“梁总,你今晚有这么精彩的活动,怎么没叫上我?”
目光一凛,梁建芳死死盯着刘承宇,她略显不悦:“你怎么过来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看样子,刘承宇事先不知情,而他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来源于梁建芳的邀请。
这样看来他不算是梁建芳的同党,这让我略显安慰,却也觉得无力。
毕竟,他不是同党,不代表他不能旁观,也不代表他会朝我和小段伸出援手。
似乎察觉到我的眼角的余光不断在他的身上若有若无地游弋,刘承宇没有应梁建芳的话,他慢腾腾地将脸转过来对着我,饶有趣味地盯着我,嘴角扬起浅淡得难以琢磨的情绪:“怎么,你一直在看我,是对我抱有希望,想着我会不会救你?”
停顿了几秒,刘承宇用手支着下巴,他的眼眸里面满满的鄙夷堆积:“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心渐凉,咬着唇,我把刀子再度抵在手臂上,冷清一笑:“我没有办法左右你的想法,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是我还是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这些人渣要敢动小段,我下一刀就真的捅在我的脖子上,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逃不开沾染上的人命案!你们都是杀人犯!”
我的话音刚刚落地,刘承宇转过脸去冲着梁建芳说:“梁总,你应该不介意,我也一起玩玩吧?”
满脸的狐疑,梁建芳略带警惕:“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还没有回答我?”
轻笑,刘承宇懒洋洋地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够清楚吗?梁总,我们好歹深交了那么多年,你有什么底细,我只能略知一二,而我刘承宇是个什么底细,你哪一个,不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不早知道,除了上天下地,我想去的其他地方,有哪个是去不到的?”
眉头轻皱,梁建芳的嘴角呲了一下,她似乎对这样漫不经心的刘承宇有着浅淡的无奈,但她的语气,已然是满满的不耐烦:“我不管你怎么来到这里,但现在你马上滚蛋!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晃来晃去影响我的心情!”
手臂再次环在胸膛前抱成一团,刘承宇的眼眸里面突兀闪过一丝狠辣,他的声音变沉:“梁总,你这样就不对了。你找我帮忙的时候,态度不是挺好的。这几年,你在友漫,我在万成,我们之间合作得不是挺愉快的。现在有好玩的,却不愿意带上我,你这样不符合道义吧?”
眉头蹙得更深,梁建芳深深地睥睨了刘承宇一眼:“我知道你对伍一有点儿意思,但她已经和陈图领证了。陈图他害得我满地鸡毛,我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伍一是他的软肋是他的弱点,也是我最大的筹码,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把她带走,你死了这条心,也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你心里面在打什么算盘,别人看不穿你,但你瞒不过我。”
再次轻笑,刘承宇的嘴角渐露讥嘲:“我有说过,我想救那个贱人?”
眉头拧成一团,梁建芳盯着刘承宇,更是不悦,她的声音提高了八个度:“你别再在我的面前演戏了!我让你滚,你就给我滚蛋!今晚这事,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你最好马上滚蛋,不然我就让人把你打一顿,扔出去!”
露出毫无情绪渲染的笑意,刘承宇依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好吧,那你找人打我吧。我最近正好骨头有点硬,想松松筋骨。但外面那些按摩院收费太贵,这对于我一个没爸没妈,从小到大没享过什么福,危机意识强大到甘愿当守财奴的孤儿,实在难以承受,我现在正好享受你送给我的免费按摩套餐。”
循着刘承宇这番话,梁建芳的嘴角连连抽动了好几下,她的脸痉挛缩成一团,她再抬起眼帘去看刘承宇,那眼眸中已经满含别样意味:“你以为无所不能的某些人,她也有自己的万般无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规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一脸寂静,刘承宇耸了耸肩,他模棱两可,在深意满满中,似乎另有所指:“是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但是,也是自找的。因为这些人,他不自知,也不懂得自重,他永远都在奢望和乞求一些自己压根没有福气承受得起的东西。他确实也知道,他得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一些代价,却偏偏还是要飞蛾扑火。没错,我就是这个傻逼。”
迈开步子,刘承宇朝着梁建芳走去,他很快在梁建芳的身边蹲下来,他仰起脸来望着她,话锋却是一转,他的语气从弱渐强,越来越激昂:“其实,我不仅仅是对伍一那个贱人有好感,我是真的爱上她了。我追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我给她煲汤,给她买花,给她送巧克力,她照单全收。可是没几天,她就跟陈图去领了证!她简直是践踏了我的尊严。我追了她那么久,我连一点儿便宜都没讨着,我觉得这样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
“难得今天,我有这样的机会,你能不能把她给我玩一玩?梁总,看在这些年,我一向跟你交情不错的份上,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点儿痴心妄想?我从小到大,很多事情得不到回应和满足,到今天,我越来越觉得,这样没有回应的生活,让人很是腻烦。”语气再度走低,刘承宇的脸扬得更高,我已经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觉得他的语气里面,确实有着深厚的冷冽和恨意。
嘴角耸了耸,梁建芳毫无情绪地说:“你想对她做什么?”
语气更是冷冽,刘承宇几乎是一字一顿:“我想拥有她一次,看看她在我身下,是不是也能娇。。喘连连。”
后脊梁骨寒意更甚,恐惧犹如潮水般浮上心头,出于防御本能,我拼命地调整着身姿,想要站起来,可是我的身体散架般撕裂的痛。
在我挪动间,小段不知道拼了多少力气,她冲着刘承宇吼道:“刘承宇,伍一当初已经托我告诉你,别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是你自己要死缠烂打的,你怪得了谁!你要敢动伍一,我就跟你拼了!”
现场的气氛,变得更是复杂诡异起来。
站起来,刘承宇用手擦了擦嘴角,他带着一种已然掌控了全场的气场,他鄙夷地扫了小段一眼:“你要跟我拼了?你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怎么跟我拼了?如果你不想让我等一会,往死里弄你的好姐妹,你最好给我闭嘴!”
刘承宇的声音不大,却暗含着一种魔力,他把整个偌大空旷的地方,都变作无边的沉寂。
把手机钱包烟盒什么的一股脑掏出来,直接塞到梁建芳的手中,刘承宇再度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梏桎:“梁总,你刚刚没开口,我就当你默认同意,带我一起玩了。”
嘴巴张了张,梁建芳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刘承宇的唇边勾起一股暴戾的笑意,他对我步步逼近。
出于本能,我不断往后退,可是我挪得太慢,刘承宇走得太快,他很快在我的身边蹲了下来,他按住我的手,硬生生地将我的刀子抢了过去,狠狠地丢在一边。
在看到我手臂上面还在冒血的伤口后,他的眉头皱起来,他冲着卢周:“看着这样的伤口,我有点倒胃口,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多余的布条,拿过来把伤口缠一下,别影响我的兴致。”
不知道卢周是对于刘承宇的出现,正在懵逼间,还是他不愿意搭理刘承宇,总之他回应刘承宇的,是一片沉寂。
沉默持续了大概半分钟,梁建芳不知道是想满足一次刘承宇的愿望,还是不想让我失血过多而沾染上人命债,她冲卢周说:“按照他说的去做。给他拿点绷带和云南白药过来。”
再把目光落到刘承宇的身上,梁建芳的语气稍微放缓:“你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就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身体微微一颤,刘承宇很快:“好,明白。”
过了大概三分钟,卢周不情不愿地拿着东西过来,他没好气地塞给了刘承宇。
对于卢周的态度,刘承宇不以为然,他一脸平静,作势将我的手提了起来,放在他的膝盖间。
剧痛,已经把我的理智消磨得所剩不多,但我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一个很奇特的感觉,我觉得刘承宇才没有那么坏,他根本不可能会对我怎么样,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怀揣着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准确的直觉,而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于是我故作无比愤恨地把自己的手抽了下来,恶瞪着刘承宇:“你别碰我!”
不以为然地笑笑,刘承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然,他一副把我彻底看透,一副了然的表情:“你让我别碰你,我就得乖乖听话?伍一,如果你当初选我,不选陈图,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我别说听你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可是你最终没有选我,不是么?你现在不会觉得,我这是在拖延时间?不不不,伍一,我可能需要纠正你一些想法。我前几天在国际大厦的停车场,我会选择扑上去把你护在身下,免得你被天那水弄瞎双眼,那是因为我一直记挂着,我在白云嶂欠你一命,我不过是还你一条命,仅此而已。我天生不爱欠人的东西,所以我还给你了。现在我们之间的帐已经算清了,我当然会去做一些我做梦都想做的事。”
停顿了一下,刘承宇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他的眼眸里面交织着情。欲:“这张脸,我一直看得心动,我一直想试试,拥有着这张脸的身体,是不是滋味也不错。”
像是被人从云端抛下地狱,我像是身居南极,瑟瑟发抖间,我的牙齿都在打颤:“滚!”
再次把我的手臂抓过来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刘承宇咧了咧嘴:“陈图不是号称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么?不如我们赌一赌,如果他知道,你被我上了,像他这种有感情洁癖的人,还会不会要你?”
第238我需要你教我怎么玩女人?
也不等我回应,刘承宇已经往我的伤口上面撒云南白药,他的动作很慢,却也很粗暴,在撒不均匀的地方,他甚至用他满是茧子的指腹,一路游走着涂抹着,我痛得要死要活,却又无法逃开他的禁锢,只得呲着牙,对他怒目而视。
直接无视我的怒意,刘承宇慢悠悠地帮我撒完药后,他再像只蜗牛似的慢悠悠地撕扯着那些纱布,覆过来,给我缠了好几圈,打上结。
做完这一切后,刘承宇捧着我的手臂,他很有成就感地说:“我的手,怎么那么巧,这样包着,看起来舒心多了。”
我拼命想要把手抽回来:“你放开我!”
却又将我的手抓过去,放在手心上面揉搓了一把,刘承宇的语气越发的猥琐:“等会,我会让你求着我碰你。你也可以体会体会,不是只有陈图,才能让你飘上云端。”
我拼命想要挣脱,刘承宇却覆上来,将我整个人环进怀里,他很是猴急地说:“你们都给我把脸转过去。一堆的人看着,我不好发挥。不过,得让小段睁开眼睛看着,这样我会觉得更有意思。”
大概是不愿意被刘承宇占用太多的时间,梁建芳略带不耐烦地说:“你最好别超过半个小时。”
刘承宇邪魅一笑,他冷清,惜字如金般:“这个,我可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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