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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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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郑亦言思索了一阵,竟作势要往上爬,何轻眠在心里骂了郑亦言好几句蠢猪,心一横,转过身,按原路返回。
  大约是她爬墙的本领着实差了些,何轻眠爬到一半脚下一滑,就开始往下出溜,凹凸不平的坡面蹭破了她的皮,何轻眠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真他妈的疼啊,还不如直接掉下去来的痛快。
  何轻眠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可以双脚挨地,双腿一阵阵的刺痛让她不敢用力,于是她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倒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喂,别骂我,我不是故意的。”何轻眠忍着疼痛如是说到。
  郑亦言将她一把抱起,瞪着她,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个下场的表情:“何轻眠,你活该。”
  没人性,你才活该,活该把我这秤砣端回去!
  等她被郑亦言抱回去的时候,人们陆陆续续的也会来了,听说燕子已经找到,何轻眠的心放下大半,由着郑亦言把她带回他的宿舍洗伤口擦药。
  一进郑亦言的宿舍,何轻眠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是她小心眼,这真的是差别对待。
  都是出来下乡的,凭什么郑亦言他们住的是单间还自带洗漱间?
  洗漱完毕,何轻眠换掉了那身脏掉的衣物,将郑亦言的衣服随便穿好后,她仔细打量起了郑亦言的房间,心情越发的不爽起来。
  于是,当郑亦言拿着药水再次进到自己房间时,看到的便是何轻眠同学那副你欠老娘200块钱的造孽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奋施肥的小园丁啊小园丁~

  ☆、Part 4…9 请你早死

  “何轻眠,你这个样子是要作死么?”
  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郑亦言只是微微一顿便闲庭信步的走到床边,拽过何轻眠那两条惨不忍睹的腿不由皱眉,他抬头,像训儿子似的责问她:“你都摔成这样了还洗哪门子的破澡,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废了你这两条腿。”
  “切,不能洗也洗了,你不是也拦不住么,”何轻眠满不在乎,“你当那水刺到伤口的时候很爽啊?可你也不想想,我都多长时间没好好洗个澡了,闻不到我身上都馊了么?归根究底还是我们那条件忒次,让我现在见了淋浴器就和黄鼠狼见了鸡似的往上扑,对了,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凭什么你们条件这么好,不公平!不公平!”
  看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郑亦言忍不住加大手劲儿,故意将药擦得重了些,听她尖叫出声嘴角不由得挂上了微笑,让你再得瑟,看你这回还能跑哪儿去。
  “郑亦言,你有没有人性?!”
  何轻眠拔回自己的腿,一脸怨念的看向郑亦言。
  谁曾想这位大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药水棉花棒随便收一收,挑眉问她:“人性?那是什么东西?我没有,你有么?”
  ……
  傍晚时分,何轻眠被人摇醒,她揉揉稀松的睡眼,往窗外一看,好么,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大概是因为见了血,上面的人为了嘉奖她的英勇无畏特批她休息到伤养好了,想着她这两条腿估计撑不到走回邻北村,故而让她在郑亦言的宿舍先歇着,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何轻眠心里那可谓是乐开了花,老话怎么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跤摔的,漂亮!
  于是乎,在众人都去劳作的时候,何轻眠同学顶着英雄的光环,躺在床上玩着游戏、看着小说,惬意之极时便毫不忧心的睡了过去。
  “我说,你脸还能再大一点么?”
  来人是陈兆,他一脸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表情看的何轻眠很是爽感,她大大的伸个懒腰,故意气他:“我脸再大能有你的大?要知道,这方圆五百里可都是你的脸啊。”
  “行,你是病号我不和你争,高老师让我来把你背回去,赶紧的走着。”
  “哟,进步了嘛,难得你懂得啥叫个绅士风度。”
  听何轻眠这么说,陈兆有些沾沾自喜,遂得意忘形道:“那是,咱也是要当学长的人呢。”
  “嗯,”何轻眠点点头,“可惜就是学的不行,长得也不行。”
  陈兆同学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应该能赶在暑假结束之前抑郁而终。
  “好啦,不逗你了,郑亦言呢?”
  陈兆低着头,不愿意再看她一眼的样子,一边扣着手指一边心不在焉道:“给今天那玩失踪的小姑娘做思想工作呢,我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一样,见着长得好看的男的就犯晕,区别对待啊?”
  “怎么,你受打击了?”
  “可不是么,”陈兆愤愤然的站起身,开始控诉,“你知道那姑娘为啥跑掉?就因为她爸爸妈妈今天有事,家里没人希望她别去上学在家照顾一下她弟弟,可那小姑娘倔啊,觉得她爸妈重男轻女还妨碍她和城里来的老师们交流,影响她进步。找着她之后她就一直不愿意回家,怎么劝都不听,我下午和她说的嗓子都冒烟了,人家就是雷打不动。可你雷打不动你倒是一直别动啊,凭啥郑亦言一劝她就动了,高老师一看快劝成了这才赶紧让我来背你,咱们组的几个好和那姑娘一起回去。”
  唔……这事听起来很扯,但却扯得很符合逻辑。
  上天有好生之德,何轻眠不愿在陈兆的伤口上再大大咧咧的撒把盐,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起身,不过她没让陈兆背她,总觉得不大像样。
  磨蹭着出了门,村口,一行人已经在等他们,何轻眠忍着疼紧走两步,却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秦楠不满意的问陈兆为什么不背她,何轻眠赶紧为陈兆开脱,直说这是自己的坚持。
  “姐姐,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何轻眠一低头,才看到站在人群中的燕子,她的眼中满是歉意,让何轻眠不忍再说些什么,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言说自己腿脚不大利索,问她能不能帮忙扶一扶。
  燕子连忙点头,跑到她身边搀住了她的手。
  郑亦言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何轻眠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便权当看不见他,今天他抱她回来的“惊天之举”大概已经在三下乡的几队人里传了个沸沸扬扬,想来这必将成为无趣的下乡生活中,可供人茶余饭后聊上好久的谈资了吧。
  她不是戏子,没有供人消遣的义务,她更不愿的是郑亦言被别人拿来说三道四。
  其实,这个年纪的男女之事被人拿来说道本就无可厚非,有多少人都是在别人的起哄中得以终成眷属,但何轻眠知道,郑亦言并不爱她,如此这般不过是给大家徒增烦恼。
  本以为郑亦言与她心照不宣,也不会再与她多言什么,未曾想他竟在她临行前叫住她,对她说:“好好养伤。”
  那种温柔的语气让何轻眠受宠若惊。
  回去的路上起了风,陈兆好心问她冷不冷,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却被她摆手拒绝了,她无心道:“我才不穿你的衣服,你又不是我男人。”
  这话说的陈兆哑口无言,愤愤然的走掉了。
  当时何轻眠心中是提着一口气的,看没人发现,心中的大石头才着了地。
  只因为,她的身上现在穿着的正是郑亦言的衣服。
  半夜,何轻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连秦楠都被她折腾醒了。
  她打开台灯问她是不是伤口疼的睡不着,何轻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在秦楠刚从梦里醒来意识不清,看她没说什么便顺手关了灯,嘱咐她若是哪里不舒服便同她说。
  何轻眠心中苦笑,她这不舒服已然不舒服好些年,和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况且,这是个秘密,说不得。
  本以为,自己已然放下,于是便放纵着那无处安放的情感随风而去,爱去哪便去哪,今日她乍然惊觉,这没个归处的情感最易扭曲。
  心中有了愁思,日子便容易过得浑浑噩噩,日子一浑浑噩噩,便易转瞬即逝,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不觉间,下乡的日子也到了头。
  上头决定,要在临走之前给乡里乡亲的来个文艺演出,想他们文艺部也就来了何轻眠一株独苗,是以,这个组织演出的光荣任务便落在了她的头上。
  其实,于此事上何轻眠并没有什么经验,此番也不过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参考了现有的条件和众人的建议,何轻眠勉强凑出了几个节目,只当娱兴。
  为了不让自己那几个节目太过干涩,何轻眠不大地道的想起了其他的歪门邪道,她建议下乡的队员们给老乡们做顿饭,到时边吃边演比较热闹,此议意外的获得了头头们的一直赞同。
  原本她只是想演一出金蝉脱壳,却不想演成了无心插柳。
  这么一来原本让她头大的任务骤减,颇有一股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临行前的那天,风和日丽,姑且算作风和日丽罢。
  吃罢践行宴,燕子与大兵故作神秘的将她叫到一边,她也乐得配合,作出一副八卦的嘴脸,好奇的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子绞着衣角,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姐姐,之前那件事情……你们马上就走了,我爸爸说得感谢你们,我们也拿不出什么新奇的玩意,所以最后和村长一商量,决定给你们放个土花花看看。”
  “放个。。。。。。土花花?”
  “嗯,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城里人买来的好看,”燕子点点头,指指不远处的空旷场地,“就在那,可好看了,姐姐,叫上其他的哥哥姐姐们一起吧,就当做是为你们送行。”
  何轻眠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确实不知道这个“土花花”是个什么东西,揣摩着大概是一种用土做的,长得很像花的工艺品之类。
  队员们听她这么说也有些好奇,有博学的似乎知道这是个什么节目,直嚷着百闻不如一见,勾的何轻眠的心里更是痒痒的,听他们一解释才明白,这个土花花指的是村民们自制的烟花。
  大队人马说走就走,她腿伤初愈,难免走的慢些,遂几乎是落在了最后,所以当她绕过那片草丛时,一入眼便已有绚丽夺目的火树银花在夜幕下飞舞。
  夜色如墨,火光四射,璀璨如星,旖旎似瀑,恰逢花期,如约绽放。
  放肆的让人艳羡,如昙花一现,将自己的生命燃烧以换得最美的时刻。
  不是不惊艳的。
  就是在这样惊艳的花火这下,郑亦言走出人群,逆着光,微笑着向她走来。
  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自然而然的褪去浮华,他未带半点轻佻,像是踏着五彩祥云来到她的面前,如同早已安排好的邂逅,他执起她的手向耀眼之处走去,似是要拉着她走过十年,二十年,只为在那安之若素的流年中留下浮浮沉沉的脚印,绵延至生命的尽头。
  她听到他对她说,轻眠,快来。
  她想,此刻,她大概懂得了何为倾城。
  心城,为他而倾。
  燕子的声音如银铃一般从远处传来,她说,姐姐,冲着火花许个愿吧,很灵的。
  何轻眠回首望望身边那人俊俏的侧脸,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带着从未有过的虔诚,诚心祈祷——
  一愿我如眼前之花火,在衰老之前,死在我最美的时刻,只望他能记着我一生一世;
  二愿他如此刻之相伴,至生命之终,让我看到他的离去,唯愿不留他一人形单影只。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感觉很甜蜜啊很甜蜜~

  ☆、Part 4…10 我的秘密不过是你

  何轻眠摩挲着带在胸前的耳环,又叹了一口气。
  楚暖阳坐在她的对面皱了皱眉,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声,示意何轻眠回神。
  “我说,你没毛病吧,一副想男人想的要崩溃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你最近太奇怪了,从前也不见你带些什么首饰,现在居然带了这么一条不伦不类的项链,你就不担心那耳环被你戴在脖子上,总有一天会因为不能物尽其用而把你怨念至死?”
  听楚暖阳问起她的耳环,何轻眠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微笑,笑的楚暖阳甚是毛骨悚然。
  那日放完烟花,何轻眠随着众人离去,心中的波澜还未散去,便被郑亦言叫住。
  站在重归静谧的村口,他说:“轻眠,生日快乐。”
  何轻眠一阵错愕之后才忆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心脏因着他那一声“轻眠”而跳动的厉害,她提着一口气,脸也被那口提着的气而憋得通红,大抵是夜色太深,咫尺之间郑亦言并未发现她的异样。
  她略带窘迫的接过郑亦言手中的盒子,乍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些许端倪。这盒子的包法……怎么说呢,有些臃肿,胶带贴了左三层右三层,唔,像极了含羞带臊的少女,想要展示自己姣好的身材却又穿了层层衣物,欲拒还迎。
  何轻眠疑惑抬眼,眼前那人触到她的目光立刻瞥向远方。
  她看看有些皱皱巴巴的包装纸,心中有了答案,忍不住想逗逗他,便道:“郑亦言,你在哪买的礼物,包装忒次了,你不是被骗了吧?”
  闻言,郑亦言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笑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打开看看?”
  “啊,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么我就勉为其难了。”何轻眠也跟着笑,笑的很有内容。
  她一边拆着礼物一边问他:“喂,郑亦言,这礼物你藏了多长时间?别告诉我你从下乡刚开始就一直带着它。”
  “不从来的时候就带着,你还指望着我在这现买不成?”
  呦,恼羞成怒了,何轻眠撇撇嘴,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傻眼,她把盒子伸到郑亦言面前,不可置信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怎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没有耳眼!”
  “耳眼?那是什么东西?你没有么?”
  郑亦言一脸的理所当然让何轻眠差点气绝,第一次,她觉得郑亦言也能做到智商无下限。
  “那么请问,你认为我该怎么戴这玩意儿,”说着,她把头发拢到耳后,指着自己的耳朵咄咄逼人。
  郑亦言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耳朵往后退了一步,他抓住何轻眠快要戳瞎他眼睛的手指,才阻止了她的步步紧逼。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她低头一看,在盒子的角落有一团……银链子。
  郑亦言叹气,刚放假的时候黛言拿回来一堆材料工具说是要做首饰,起初他并未在意,觉得小女生的东西他实在搞不懂,未曾想自家这个活宝妹妹不只是数学差,连动手能力都弱到一个不行,在对着那些小玩意奋斗了一个小时之后仍是无法成功,所以,他便被自家妹妹摇着手臂,央着他帮自己做。
  当时郑亦言只是冷冷得问她,这东西做成了算他的还是她的。郑黛言一思考便要郑亦言在一旁做示范,她则是跟着学,之后他做的便送给他了。
  郑亦言不由得翻白眼,他一大男人要这女孩子的东西作甚,正欲拒绝,便听郑黛言说做成了可以当做轻眠姐的生日礼物,郑亦言心下一动,鬼使神差的做出了眼前这个玩意。
  耳环做罢,郑亦言摆弄着手上的小玩意觉得还挺好看,何轻眠应该会喜欢。
  郑黛言也在郑亦言的示范下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她舒活舒活筋骨,凑到郑亦言身边一看,便道:“好看是挺好看的,不过,哥,我记得轻眠姐没有耳眼,你这东西算是白做了。”
  居然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郑亦言无奈至极,将手中的耳环往郑黛言手中一放,道:“送你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可临行前的那日晚上,郑黛言鬼鬼祟祟的摸进他的房间,他正在收拾衣物,便没搭理她。
  郑黛言觉得自己在一旁罚站站的忒没气节,遂更没气节的开始讨好郑亦言。
  “哥,前两天那耳环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轻眠姐没有耳眼的,为了弥补,我特意找了条链子,你把它串一串送给轻眠姐做个项链也不错嘛。”
  ……
  “郑亦言?”
  他回神,她正睁着她那双水灵的眼睛无害的看着他,月色下,平时张牙舞爪的她也难得的温柔了起来。
  一时不查,那个他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脱口而出。
  “何轻眠,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位置?”
  何轻眠万万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她,心事冷不防的被人触到眉脚,像是一只惊弓之鸟般,她无法自制的变了变脸色。
  意识到自己的不自然,她赶紧打哈哈:“什么什么位置啊,额,上上下下的位置吧。”
  “哦?那还有左左右右的位置喽?”
  “对啊对啊,还有前前后后,东东西西,南南北北什么的。”何轻眠恨死了自己的语无伦次。
  郑亦言好似打定了心思要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继续问她:“那么,中间的位置呢?”
  何轻眠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
  他,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她希望着这是他在暗示她什么,但,若不是,她辛辛苦苦维系了那么多年的微妙关系便会彻底崩塌,覆水难收,她不想坐那被泼出去的水,所以,她唯有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看她不说话,郑亦言紧了紧拳头,果然,在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他轻叹出声,眼神从她的头顶挪开,移至远方。
  他问她:“何轻眠,你知道两小无猜是什么意思么?”
  她回过神,嗫嗫道:“我们的关系?”
  郑亦言自嘲一笑:“你太抬举我了,你心底的秘密我根本猜不到。我想,中间位置的那个应该不是什么其他的人或事,而是你的秘密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次回去之后我要出趟国,慕天翔之前给我打了电话。”
  “哦。”
  “轻眠,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可以没有秘密的关系。”
  “哦。”
  “也许,我不该强人所难。”
  何轻眠这才发觉,今日的郑亦言多的数不清的叹息。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她多想告诉他他会错了她的意,但,她要怎么告诉他,他就是她最大的秘密。
  ……
  楚暖阳看着何轻眠变化多端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丫头怎么魔怔了?
  “何小二,回神了!”
  “啊?”
  何轻眠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让楚暖阳心塞不已,她迟疑道:“你……到底怎么了?一会儿笑的像个二逼,一会儿却摆出个泫然欲泣的苦逼表情,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变傻……那啥了!”
  “你才傻那啥。”
  楚暖阳放下手机,难得的语重心长起来:“何小二,我以为我们可以无话不谈。”
  被戳中心事的何轻眠瞬间炸毛,语调高了八度:“你们不要各个都这样来试探我心里的秘密好不好,总有一天我会藏不住的!”
  “藏不住又怎么样,光明正大的活着才算得上自由自在。”
  楚暖阳无法认同何轻眠的态度,虽然她也有秘密,但是她从未有过一个秘密——唯有她一人知晓的秘密,最起码眼前这人是知晓的。
  想到这里,楚暖阳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选择把自己藏起来呢?
  “何轻眠,我刚才刷微博,有这么一段形容,说是有些人总会把自己藏在子夜的寂寞和午后的狂欢里,我总觉得这纯属瞎编,哪有人活的那么林黛玉,45度角仰望天空什么的也忒没水平,有本事自己去争取啊!不过我一抬头就看到了你,所以不得不信。你说你每天二了吧唧的,没事装什么小清新?算了,这样也好,你不如就这么一直躲下去,这样你与你的秘密才好一起腐朽,到时我就扒了你的坟,看看是什么秘密能让你藏得那么深,那么久。”
  “骚骚……”
  楚暖阳的话让她有些发懵,她以为她的秘密是她的事情,原来并非如此。
  后来,何轻眠才知道,一个人的秘密可以是那个人自己的事情的,只要,藏得够深。
  “别叫我骚骚,你才骚。”
  楚暖阳如是说着,作势要走,被何轻眠一把抓住,挣扎了一番,何轻眠才小声说道:“骚骚,我喜欢着一个人,很久很久。”
  楚暖阳没说话,重新坐了下来,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何轻眠咬咬嘴唇,有些忐忑道:“我……他……我很害怕,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会造成不可修复的后果。”
  “如果我没猜错,那人我也认识?”
  何轻眠惊恐抬眼,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看来,她猜对了。
  “你方才说喜欢了很久,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与我们一起长大的?”
  何轻眠屏气凝神,紧咬嘴唇不愿再多透露一个字。
  楚暖阳更是笑的花枝乱颤,看来她又猜对了。
  “而且,你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项链是你下乡回来之后才有的,按照我的推断,那人应该是郑……”
  话未出口,便被何轻眠捂回了嘴里,她有些焦急,有些不知所措道:“姑奶奶,你可别再猜了,再猜下去都该成福尔摩斯转世了!”
  哈哈,看来她猜对了。
  楚暖阳还记得有一次野营,何轻眠生病在帐篷里胡言乱语,她隐约听到她嘟囔着什么“哥哥”,当时她还未当回事,现在想来,何轻眠除却叫陆之涵哥哥外,唯一叫过哥哥的也只剩一个郑亦言。
  楚暖阳掐指一算,不禁愕然,何轻眠说她喜欢了郑亦言很久,是真的很久。
  扒开何轻眠的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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