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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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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眠恶狠狠的反问:“你告诉过我吗?”
吴冕揽过她的肩膀一边拍着一边和她打哈哈:“哈哈哈哈,见到你太高兴,忘了,忘了……”
听完他的话何轻眠恨不得把眼球翻出来。
饶是这般,何轻眠还是很够意思的继续陪着这人等电梯,“叮”,电梯门渐渐打开,看清里面杵着的那位,何轻眠这才觉得她真的可以直接挺尸了。
里面那人正是四年未见的……
“哟,郑亦言,你们这么快就下来了啊?”
吴冕没心没肺的和电梯里的人打招呼,电梯里面那个也如同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回着吴冕的话。
“嗯,细节都谈得差不多了,现在大家都下楼了,你,有事的话先忙,不过尽量快点下来吧。”说着,他便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把电梯门关上了。
何轻眠在电梯门口愣了好半响才扭过头对一旁的吴冕说:“我……是透明的么?”
闻此,吴冕立即摇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也来了?”
“啊,我没告诉你么?呵呵呵……”
何轻眠觉得吴冕近两年装傻充愣的功夫倒是见长,于是叹口气,挥挥手,示意他快点滚蛋。
“额,何轻眠?”
她回身,看着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吴冕。
“我有没有告诉你郑亦言这次回来是要结婚的,和任苒。”
何轻眠身子一顿,转而又笑出了八颗牙:“这贱人走了这么长时间,一回来就是要钱的,你准备包多少,唔,我不能和你比,我一没工作多长时间的小员工,你说我给他包个你的零头不会太失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霸王我啊。。。
☆、Part 1…3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
何轻眠本来以为自己会大哭一场的。
至少也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子里没出息的掉几滴林妹妹的眼泪的。
可事实却是,除却在初闻郑亦言要结婚这个消息的那几秒她的心电波微微异常之外,她就和个没事人似的安然度过了整整三日的大好时光。何轻眠觉得,这都要多谢王璇静,如果不是她把她使唤的连思考自己事情的时间都没有,此时的她一定已经顶上了一对猪眼睛。
连夜奋战之后,何轻眠终于改完了那份极为紧急且相当重要的合同,她整个人向后仰去,摊在转椅上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要知道,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何轻眠看看已经指向“6”的时针,再望向窗外,原本空旷的马路上已然有车在飞驰了。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何轻眠给王璇静去了个电话:“璇静姐,我这边的工作做完了,刚刚给您发了一份,小赵的那份合同我也做好了,应该可以赶得上下午的签约。”
电话那头静了十几秒,何轻眠知道,王白骨正在看她发给她的东西,但凡合格,她就彻底解放了。
“嗯,轻眠,你做的很好,现在你赶紧回家休息,下午4点半来公司,哦,不,还是6点直接去‘圣江庭’吧,我们在那碰面。”
听完这话,何轻眠呆愣了几秒,王璇静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她真是……受宠若惊啊!她刚才叫她啥?轻眠?王白骨这是又想了啥阴招来整治她?不过,既然她已经说了让她赶紧回家休息嘛……嘿嘿嘿嘿,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飞速收拾完毕,何轻眠拎起包包便一路狂飙回家,开门之后便直接冲进卧室,妆也不卸衣服也不脱的直接躺倒。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带着残妆、浮肿到一定境界的自己,何轻眠觉得她在一瞬间起了好多的鸡皮疙瘩。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赶紧补救,生生的灌了两杯黑咖啡之后,何轻眠把浴缸里放满热水,敷好面膜之后便浸到水中,两手也不闲着,顺着淋巴做起了按摩,希望能有点用处。
半小时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有了些人样子,何轻眠这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一边化妆一边想,照这么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自己这张脸就能和搞卫生的李阿姨拼上一拼了。
一切准备就绪,出门的时候已经是5点多了,何轻眠有点着急,再过不长时间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虽然路程并不算长,快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可是……你能给我来一辆出租车么!接着何轻眠开始第n次怨念自己的科三成绩。
正当何轻眠急的跳脚之时,吴冕的一个电话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滋润了何轻眠那颗干涸的小心脏。
“你还在上次的公寓住着呢吧,我现在正在去圣江庭的路上呢,要不要捎带上你?”
“要的要的!”
挂断电话,何轻眠才觉得自己似乎少了点节操,不过这世道,有节操的越来越少,像她这种虽然不小心把节操摔碎但仍然坚持捡起来粘粘继续用的人也不多了,想到这里,何轻眠顿时舒服不少,她甚至觉得今天晚上将会非常愉快。
如果没有碰到郑亦言的话。
吴冕的车太拉风,停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扫了扫四周,发现没人看她才放心的打开车门,然后她便看到后排的座位已然有个人坐在那里了,她想转而坐到前面,吴冕却说副驾驶的座位上放着给他妈带的一堆点心,何轻眠一瞄,还真没撒谎,点心盒都快摞到吴冕肩膀的位置了。
讪讪的坐进后排,郑亦言就坐在她旁边却一句话都不和她说,这让何轻眠很不舒服,她想,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过不去咱也得走走场面不是?
于是,她带着点尴尬,笑着和郑亦言主动攀谈起来。
“郑亦言,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啊,前两天去我们公司也不告诉我,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的。”
郑亦言看她一眼,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的冷哼落进她耳朵里,然后便听他说:“我提前通知你,你大概就该在那天生点病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了解她?何轻眠愤愤的想着,嘴上却道:“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明白?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和任苒要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还把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放在心里么?你不告诉我吃亏的是你,反正我结婚的时候肯定会叫你的,人不来钱也得到!”
“你和祁越准备什么时候办事,我肯定上礼。”
吴冕也插嘴道:“那郑亦言肯定得比我们包的多,郑亦言从小就护着你。”
“不,大家包多少我就包多少,不能坏了规矩。”
郑亦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一句话让车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何轻眠再也提不起兴致说些什么,她本就是个骄傲的人,既然他连台面上的话都懒得说了,那她也就不需要煞费苦心的讨好他了,对,现在他凭什么还要去让她讨好呢,他又不是她的男人,爱上哪玩就上哪玩去。
三个人就这么一路无语的到了饭店,何轻眠借口要和怀旗的人碰头就先下了车,吴冕和郑亦言则是把车开到停车场后再上去。
车内只余下吴冕与郑亦言,看着面无表情准备下车的郑亦言,吴冕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从前你们那么好,如果不是我们这帮朋友了解你们,还真的和外人一样以为你俩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呢。”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郑亦言斜睨他,“吴冕,你真是几百年才难得一遇的明白一次。”
吴冕心下了然,他果然又被郑亦言鄙视了。
两人到时人已经齐了,怀旗的负责人陈经理笑眯眯的迎上来,王璇静也站起来冲二人微笑,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不该这么沉,于是也不怎么情愿的慢慢站起来,做出一副恭候大驾的姿态。
在众头头热情寒暄之后郑亦言被迎至上座,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何轻眠觉得她好像听到了郑亦言鼻子里发出的那声轻微的冷哼。
你又不是猪,哼哼你个大头鬼!
由于早前做过调查,知道郑亦言不喜欢过分的酒桌文化,所以在何轻眠看来,这顿饭吃的也算是难得的宾主尽欢,至少她这个主,很欢。
可,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自己人。
今天最大的头头,她上司的上司,在最后居然建议他们年轻人再续个摊,说是增进感情,实际上就是想让她“以色事人”!她平时对陈经理没什么看法,今天却分外觉得他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惜毁掉别人家姑娘清白的禽兽!
“我今晚还有事,就不去了。”吴冕看出何轻眠的千百个不愿意,赶忙替她解围。
果然是好兄弟,何轻眠对吴冕使了个眼色便开始盘算着回去继续睡觉。
“好啊,多谢陈总的美意,那么何助理,”郑亦言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腕,“跟我走吧。”
何轻眠愣了一下,没琢磨过味来,你们这架势是……强抢民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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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无数着装性感的姑娘让何轻眠觉得很丢脸,她这一身放在这么些人里显得相当突兀,旁边坐着的人她完全不认识,那是郑亦言叫来的朋友,她蒙住脸,灯光晃得她有点晕。
“哟,亦言哥哥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这么久不见都想死你了。”
亦言哥哥?
刚刚还在犯晕的何轻眠瞬时清醒了过来,她抬头看向郑亦言,喝了一杯酒,没说话。
“这女的是谁啊?你的新相好?”
过了一会郑亦言身旁的女人才注意到何轻眠,何轻眠也是听了这句话想起去看她的样貌。
见何轻眠打量自己,女人不由自主的挺挺胸,道:“看什么看,看了你也没有,亦言哥哥就是喜欢我这点,是吧?”说着便看向郑亦言。
郑亦言没看她,只是微笑,在何轻眠眼里便算是默认了
一股真气上涌,何轻眠一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便慢慢说道:“嗯,你的确胸涌澎湃,但是腰粗,胸大还显得腰粗,你这身材……呵呵,还真是维持的不错,妆嘛,有点浓,你和你的亦言哥哥接吻的时候就不怕你三层厚的假睫毛戳瞎他的眼睛?不过总体来说,就你的长相和身材来说能倒腾成这样已经不错了,还有就是你气质差了点,不过俗人俗骨,这些深入骨髓的东西是很难改的。”说罢,何轻眠往后一靠,又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不再看她。
“你……”
哟,捡到便宜了,是个胸大无脑说不过她的,何轻眠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但她没想到的是郑亦言居然开口了。
“Nancy,你要知道有的人她在言语上攻击你不过是因为嫉妒你,也许她比你更糟,腿粗脸大,心眼还小,知道自己不如人还不知道努努力,做了不认,逃避责任,毫无羞耻之心,玩弄感情,将别人的真心踩在脚底,只会呈口舌之快,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嘴上不饶人的女人。”
女人倒进他怀里咯咯的笑了,他就势揽住女人的腰,而他的朋友们也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何轻眠心里却在想,这女的果然傻缺,没听见郑亦言说的是更糟么,在他心里你比我强不了多少,被人骂了还在那美,你可劲美吧你就。
“那么说,她的胸很小喽。”
妈的,除了胸你还能不能关心点别的,果真是胸大无脑,因为你那脑子里装的只剩胸了。
何轻眠在心中暗骂着,却见郑亦言摇摇头,道:“Nancy,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不高兴,她的胸……”他举起手展开手掌,五指略微弯曲,“我有点握不住,不过她的身体倒是很柔软,是小时候学跳舞练的,事实上,她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么纯情。”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向何轻眠。
此时的何轻眠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读他眼神中的意味,她只觉得全身冰凉,他在他的朋友面前,在别的觊觎他的女人面前,把她说的一无是处,但她对此并不在意,唯一让她心寒的是他毫不在意的将两人过去的隐秘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那段她守了这么多年的,苦涩却又甜蜜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Part 1…4 你记得?我忘了
何轻眠站起来,耸耸肩,摆了个略显妖娆的姿势,伸出手掌略略弯曲,话语魅惑道:“他用说的你们能理解么?如果有谁想切身体会的话,我在洗手间等他。”她将头发胡乱打散,喝掉手中的酒,又把酒杯随手扔掉,“我只等十分钟,先生们,机不可失。”
待何轻眠走远,郑亦言身边的一个朋友便打趣他:“这个小姑娘不简单,能让你吃鳖的我还没见过呢。”
“那是你没早认识她。”说完,郑亦言也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离去。
何轻眠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即便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装孙子,她还是不能坦然面对郑亦言的那番冷嘲热讽。或许这就该是他与她最后的关系,永不相见才是让两人都能得以解脱的方式。
清冷的街头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萧瑟的秋风也将决绝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狗血,何轻眠蹲下,将头埋在手臂中,确定没有人知道是她之后,放声痛哭。已然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不能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恣意,她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许自己随意的哭泣。从前她一哭就会想到他,他最烦她哭,便得想尽办法的哄她,所以,当他已经不再在她身边,她的泪水也便随着他的离开而再难停下来。
“何轻眠。”
她抖动的身体一顿,哭声也戛然而止。
“跟我走。”
待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牵着走了很远才回过神来,一把将他甩开,声嘶力竭的冲他大喊:“我干嘛跟你走,我有男朋友。”
郑亦言冷笑,道:“不是说机不可失么?现在还不到十分钟。”说着便一把将何轻眠扔进车里。
“郑亦言,你怎么那么好骗,我说十分钟就十分钟?那好,我现在说姑奶奶不奉陪了,你能怎么样?”再看何轻眠,已然换了一副无赖表情,“喂,你还想说些什么来刺激我?近二年我的脸皮修炼的愈发厚了,所以,你想看我失控抓狂什么的,还得再狠些。”
“你把自己看太重了。”
“嗯,大概是。最近吃得有些多,您要是饥不择食我也没有办法。”
郑亦言斜斜的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的继续开车,道:“嗯,你说的很对,不过我不介意,这种事情只要关上灯母猪天仙差不了许多。”
何轻眠气极,却只能恶狠狠的挤出两个字:“禽兽。”
郑亦言听后倒是勾勾嘴角,很不知廉耻的回了她一句:“过奖。”
闻此,何轻眠干脆转过头去不再理他,不是她大人大量,只是她知道再这么不自量力的和郑亦言斗下去,必定会内伤,他的话不多,但句句都能插上她的心窝,从小就说不过他,现在依旧如是。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何轻眠开始试着回忆四年前那段混乱的日子,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老天爷泼在她身上的那盆狗血也忒实在,至今她都未能理出思绪,那场大梦仿佛宛若一团随意团起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的恨不得自己直接被车撞成失忆才算干脆,于是她就懒得再想了,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用祁越的话说这些年她的日子就是糊弄别人,糊弄自己,一团浆糊,凑合着过。
直至某日,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时被一坨麻雀屎砸了个清醒——那些该忘掉的自然会被忘了,该记着的也自然会一直记着,能过去的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过去了,而那些该算的帐,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
那个时候何轻眠觉得自己真是越发机智了,这样的大彻大悟一般人怎么能做得到呢?
郑亦言看着她宛若弱智一般的嘴角带笑,着实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很是勉强的挤出两个字:“下车。”
何轻眠抬头一看,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反应半天才小声问道:“郑亦言,你这是要带我开房么?”
郑亦言下车,绕到何轻眠那边的车门,说:“不带你开房难道把你领回家么?任苒还在家呢,不方便。”接着,便毫不客气的把何轻眠一把拽了出来。
何轻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顿时怒火中烧:“郑亦言你他妈放开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强抢良家妇女你还要不要脸了啊?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我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何小姐,其实我还可以更不要脸的。”
说罢,郑亦言便将何轻眠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的走过大堂进入电梯。
电梯中郑亦言也不放她下来,抱着她的姿势亦是毫不温柔,甚至连她的后脑勺磕到电梯墙壁上发出的那声巨响也装作没听见,何轻眠自然不再客气,照着郑亦言的脖子就是狠狠一抓,四条红痕立即出现在郑亦言的皮肤表层。郑亦言“嘶”了一声低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大慈大悲的没松手以免让何轻眠直接摔在地上作打击报复。
何轻眠看看自己带了皮肉的指甲,有点心虚,微微抬眼瞄了瞄郑亦言,见他懒得搭理自己的样子,顺势翻了个白眼,心想早知道就该下手再重点才对。
电梯到时何轻眠才大梦初醒般的想起挣扎,如泼妇般闹腾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郑亦言哪里会信,以他对她的了解,他放下她的下一秒,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他出各种幺蛾子。
但她并不气馁,脑洞时常大开的她却出乎意料的想到该换个思路,郑亦言瞥到她转了转眼珠,然后就听到她说:“喂,郑亦言,你不是要和任苒结婚么?”
“我是要和她结婚,但这和与你上。床没有关系。”
“无耻!”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十分钟?洗手间?你倒是不挑,不过,和别人比起来咱俩应该更默契才对。这事你又不是没有做过,和我,和祁越,和陆之涵……何轻眠,你来说说,除了我知道的,你还和多少人做过,我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
何轻眠觉得自己炙热的大脑被一盆凉水狠狠拍晕,瞬间短路,不受控制的蹦出一句:“我的实力不用你操心,不过你的功夫若是还很从前一样那还是需要加强才是,如果任苒在新婚之夜睡了过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以为今天找你来做什么,做。爱?你真高估你自己,我今天找你来不过是为了我的新婚之夜做试验,最多就是上。床。”
看着郑亦言嘲讽的笑,何轻眠觉得心脏停了两拍,中烧的怒火也瞬间冷却,她不由得笑出声来:“郑亦言,你知不知道,每当我觉得你不可能再无耻的时候,你总有本事让我大开眼界,”她做了个深呼吸,心平气和的说到,“我现在都被你带到这儿了,难道还会跑了不成?你不累我还累呢,不就上个床么,以前又不是没上过,至于的你这么防着我么,况且你也知道,我技术不怎么样,你着哪门子的急啊!放我下来吧,我真不跑!”
郑亦言站定,半响才答:“何轻眠,我不信你。你该知道,四年之前,我就已经不信你了。”
他放下她,打开门,定定的看着她。
她低着头,却知道他在看她,一如从前。
时间仿佛停滞了,可两人的内心却在各自翻腾。
漫长的沉寂之后终是她先开口。
“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何轻眠心思百转,心中有许多的话想说,可一开口还是问了一个蠢问题。
郑亦言轻笑,没有说话,走进房间。
何轻眠也鬼使神差的随着他走了进去。
他将她当作隐形人,自顾自的在卧室与浴室间走来走去,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的换鞋,放水,脱衣。
她也很有自觉的做着隐形人,站在门边,不出一声的看着他在卧室与浴室间走来走去,换鞋,放水,脱衣。
他好像没怎么变,四年过去,他的面庞依旧如记忆中的那样清新俊逸,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她依旧有种要喷鼻血的冲动,在不了解他的人面前他还是那么风度翩翩,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错觉,可实际上呢,他毒舌的功力似乎比以前还要厉害一些,是以她才会如此应接不暇。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看到他就想扑上去吻他,可那时她不能吻他,于是她就选择几个月几个月的不见他。后来她终是忍不住的吻了他,在那之后她就熟能生巧的一次又一次扑向他。再后来,她再也没见过他,如果运气好她还能在梦里抱抱他,亲亲他。
而现在,她只能站在这里,听着他浴室中的水声,等着他拿自己为他的新婚之夜,做试验。
不知何时,郑亦言走了出来,递给她一条浴巾,示意她去洗澡,她脑子一热便朝他冲了过去,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归属感。
耻辱的,归属感。
然后,她听到了郑亦言那微不可闻的叹息,好听的男声透过宽阔的后背传入她的耳中。
“大约是因为恨你入骨,所以才对那些过往念念不忘。何轻眠,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总归做了这么一个选择,我渴望着从今天起你也能恨我入骨。”
何轻眠缓缓松开拥着郑亦言的双臂,绕道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一吻。
“郑亦言,你还记不记得高考完我在‘无忧’喝的烂醉的那个晚上,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在我家门口和你说了什么?”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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