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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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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
何轻眠说完便想夺路而逃,却被郑亦言一把抓住甩在了他的办公椅上,他眯着眼睛问她,语气中满是嘲讽:“何轻眠,你这种点火就跑的毛病到现在还没改掉么?”
“我没有……”
郑亦言上前一步,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冷笑一声:“那你说说,你来找我到底是要做什么?”
何轻眠只觉得脖子上的劲道越来越大,她双手抓住他的手使劲往外拉,却半点用处都没有,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开始用力挣扎,上手上脚,不断转动着脑袋以此获得更多的空气。
忽然,在她眨眼的某个瞬间,她看到了郑亦言办公桌上的相框,里面的照片正是初三那年举牌方阵与升旗方阵的集体照。
何轻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喊着,声音尖锐刺耳,却又清清楚楚。
她说:“郑亦言,你喜欢了我很久吗?”
郑亦言停下了动作,渐渐收了力道,他放开她,自嘲一笑,转过身去,说到:“何轻眠,我承认,我惦念着你。”
何轻眠终于得以呼吸,却听到他的下一句话。
“但是,你放弃了我,于是,我也放弃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就是这样,一步,一生。
☆、Part 5…7 记忆很忙
曾经,她最渴望的爱情像雨点般向她打来,她却傻逼的一一闪过。
何轻眠走到郑亦言面前,抬头看向他的眼眸。
“亦言,听说你曾经很喜欢我?”
郑亦言垂眸,看着她含水的眼,苦涩一笑:“你的消息真灵通。”
“如果可以,陪我回一趟A大吧。”
何轻眠深知,就算她愿意,他们也回不去了,所以她不再奢望,她只希望郑亦言能陪她一天,从前她不知他有多爱她,如今既然知道了,那么可不可以让她最后感受一下属于郑亦言的深爱。
原本何轻眠是不抱太大的期望的,可,出乎她的意料,郑亦言竟然答应了。
他看看手表,从衣架上取了衣服,对她说:“走吧,再等一会太阳就该下山了。”
她微微叹气,随他走了出去。
A大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但自毕业之后她便很少来了,即便是回家她都会选择绕道而行,不是害怕触景伤情,他走后她继续在这个校园中完成了她本科的课程与她的专硕课程,两年多的时光足够她去习惯没有他的校园,所以谈不上多伤感。她只是害怕郑亦言会和她一样来追忆过去,她怕碰到他牵着另一个姑娘的手漫步校园的场景。
校园里的男生女生像极了曾经的她与他,或在笑闹,或在争论,或在牵手,或在生气……让人不禁感慨年华似水。
前面是郑亦言曾经住过的宿舍楼,何轻眠不由想起她站在道路中央大声喊他“亦言哥哥”的样子,那时她真是被他激到了,纯粹想让他丢脸,一想到郑亦言当时的尴尬表情她便忍不住的想笑。
“笑什么?”
何轻眠换了口气,憋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现在再在这里借你演一出‘铡美案’会是怎样的场景。”
知晓她在说什么,郑亦言抿了抿嘴没有接话。
而接下来的时间,也基本是何轻眠的自说自话。
看到食堂,她说:“郑亦言,你还记不记得我躲在食堂旁边的草丛里偷窥你,却被你摆了一道,还有个熊孩子叫我阿姨,你知道么,当时觉得不服气,可是现在我却已经习惯了小孩子对我的这个称呼。”
看到教学楼,她说:“郑亦言,你发现没,这么多年了这B楼居然是这幅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觉得估计和它这名字有关,B楼B楼,一听就事儿事儿的,要是我没记错当初刘公子找任苒麻烦就是在这楼吧。”
看到篮球场,她说:“郑亦言,你知不知道那天在篮球场,你把衣服给我让我帮你拿着,可周靓靓那厮非撺掇着我给了任苒,中场休息的时候你还瞪我,我多冤枉啊,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多过分,我被你气的痛经,痛经诶,我何轻眠一向身强体壮,居然能被你气的痛经,你真是太本事了。”
……
记忆那么忙,它存在于你我所熟知的每一个角落,即便时过境迁,即便物是人非。
终于,一直未开口的郑亦言忽然说话了,他眉头紧蹙,声音冷冷的:“何轻眠,你今天找我来就是追忆过去的么?怎么,你想和我再续前缘?”
何轻眠摇摇头,一脸无辜道:“你下个月都要结婚了,我找那麻烦干嘛,我会找你出来不过是自私的把我的心愿圆上一圆,仅此而已。”
林荫道中的人本来就少,加之夜幕降临,路灯昏暗,让人更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
觉得气氛太过尴尬,何轻眠干笑出声,蹦跳了两下故作轻松的半开起了玩笑:“郑亦言,我一直都很奇怪,刚开始的时候你那么坚持的要我把我们当时的事情告诉任苒,可是到了后来你就不说了,为什么呢?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算到了任苒才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所以干脆耗着?”
这问题问的太犀利,若是当年的郑亦言一定当场暴走给她个好看,现在的郑亦言嘛……何轻眠还真有点说不准。
如她所料,郑亦言没理她,他现在最擅长的就是不理她,而她竟然也渐渐习惯了起来。
就在她刚刚准备说些什么给自己的话题暖暖场时,郑亦言竟然开口了,他说:“何轻眠,如果我说我那个时候早就背着你和任苒摊了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傻逼?”
这回轮到何轻眠不说话了,她能说些什么,她从不知他做的一切,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为自己辩解?
见她停了脚步,郑亦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扯了扯她的袖子,无奈的说了一句:“算了,走吧。”
又是一路无语,这本不该是属于两人的气氛,如果,她是说如果,他们不曾动了凡心爱上彼此,那么今天他们便还能如小时候一般的谈天说地,畅所欲言。或许他们还可以勾肩搭背的去喝点小酒,然后何轻眠便可以指着郑亦言的鼻子让他好好对人家姑娘,别尽想着外面的花花草草,赶快生个娃来让她玩玩,郑亦言也可以反唇相讥让她别那么挑剔,再这么熬下去铁定变剩女,找个差不多的嫁了就得了……那也该是幅美好的景象吧。
可岁月便是有着这种不动声色的力量,四季可以循环,人海可以涨落,但时间怎么能倒流呢。
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巷口,在这里他们互相表明了心迹,路灯下,他们紧紧相拥,缠绵亲吻。
他说,轻眠,我们犯了罪。
他说,轻眠,为你灰飞烟灭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是变成个渣。
他说,轻眠,就算下地狱也请你一定要带上我。
他说,轻眠,下雪了。
……
要怎么做才能让记忆静止不动,要怎么做才能忘掉他的一言一行。
何轻眠闭了闭眼睛,鼻子算出到无法呼吸,那个曾经想用自己的手来为她擦鼻涕的男人不会再在原地等她了。
一片,一片。
夜幕落下,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何轻眠伸出手掌,浅浅微笑,她扭过头,看着被风衣包裹着的男人,恍惚间,他的样子竟与当年那个为她披上外套,只着毛衣,瑟瑟发抖却向她头来温暖目光的男生重合。
她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看向天空。
“亦言,下雪了。”
她如是说道。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他拉进怀里。
这样的温度好熟悉。
接着她唇上一凉,不是记忆中的温暖,却更加动情,恨不能就这样纠缠到天荒地老。
他松开她,她微喘着,他也微喘着。
“轻眠,我愿做罪人,我愿放弃一切,我愿放下一切,我们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重头再来,我只求你不要再推开我,让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泪水浸湿了她的眼,让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炙热的投向她。
她愣了半响,终是点了头。
下一秒,郑亦言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死死搂住,好似这辈子都不预备放手,他低沉的声音在的耳边响起:“何轻眠,如果你再推开我,我会恨你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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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苒去郑亦言的律所之前并没有通知郑亦言,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秉言”成立的时间不长,她来律所的次数屈指可数,以至于刚刚换上的前台小妹都看她眼生,面对前台小妹的询问她也不生气,因为她乐的再向大家介绍一遍,她,是郑亦言的未婚妻。
一方面宣示了主权,一方面又显示了她的随和,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听闻她的身份,小妹赶紧放行,向见着老佛爷似的端茶递水,任苒嘴上说着不用客气,心里倒还算享受。
她想,这小姑娘挺有眼力见,值得好好栽培栽培。
进了郑亦言的办公室,任苒不由分说的坐上了郑亦言的办公椅,看着他桌上的照片有些碍眼,干脆将镜框扣下,眼不见心不烦。她伸了伸脚,却踢到一团异物,她弯腰拎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些装在超市塑料袋中的生活用品,她随便翻看了一下,在瞧到那些女性用品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将袋子放在桌上,状似不经意的问随她进来的前台小妹,说:“今天有谁见过郑律师吗?”
“唔,有的,”前台小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是一位姓何的女士,看样子是郑律师的朋友,不像来做咨询的。”
任苒心中顿时一紧,却又不得不微笑,她挥挥手,道:“恩,我知道了,这位何女士我应该也认识,你先出去吧,郑律师的公文包也没带走,等下应该还会回来,我自己在这儿等会儿就可以了,到时间你们就下班吧,不用管我。”
因为任苒的这番话前台小妹对这个未来的老板娘好感倍增,在她的价值观里,能让下属准时下班的老板娘都是好老板娘!
前台小妹欢脱的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儿任苒便听到外面员工各自打着招呼回家的寒暄话语,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灯也都灭了,唯有郑亦言的办公室还亮着等,任苒忽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她看向窗外,外面竟然飘起了雪。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将手机放下,重新坐回郑亦言的椅子中继续等待,她又扶起那个被她扣下的镜框,照片中何轻眠的笑容灿烂的让她生厌,因为每当看到这张照片她总会想起当初郑亦言对她说的话,他告诉她,他爱着何轻眠,即使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是放不下,但他又觉得这些年对自己不起,所以如果她不介意他的心里装着别人,他可以娶她。
这人得多混账才能无视掉她这些年对他的一片真心,说出这么混蛋的话来,可是,她竟然同意了,她以为,只要他愿意呆在她身边,那么总有一日他会完完全全成为她的,细水长流的感情不一定就比不上他所痴迷的所谓爱情。
她愿意等,并且她坚信她等得到。
郑亦言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显然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办公室里。
任苒微笑着上前,接过他的衣服,掸了掸他头上的雪:“怎么这么晚?”
“你怎么来了?”
“刚才在附近逛街,本来想着要和你一起下班的,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那你怎么不回家呢?”
“看到你的包还在,就猜你会回来拿。”
“任苒,我有话和你说。”郑亦言拉住忙上忙下的任苒,表情严肃道。
“你猜我刚才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你的办公室里有卫生巾耶,后来我问了前台才知道轻眠来找你了,她没出什么事情吧。”
“任苒……”
“轻眠一直都是个小糊涂,你说我明天给她送过去怎么样?”
“任苒……”
“亦言你别打岔,我跟你说啊,上次在‘远通’的聚会上我看到了轻眠的男朋友呢,长得不错,听说家里还挺有钱,看来轻眠下半辈子的生活要轻松不少啊。”
“任苒,你听我说……”
“亦言,你怎么总要和我抢话说,我还没有说完啊,上午我去看了我们的婚房,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下午我又去确定了一下礼服,已经做好了呢。”
“任苒!”郑亦言抓住任苒的肩膀,大声道,“你给我清醒一点,你这是干什么?”
任苒蓦地坐在桌子上,仰视着郑亦言,歇斯底里道:“我才要问你干什么,郑亦言,你是不是后悔了?你要回到她身边了对不对?郑亦言你有没有心,你为什么永远都看不到我呢?四年了,我还是敌不过她对不对?我那么早就喜欢上了你,在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军训的时候你把何轻眠送到医务室的样子,为了让你注意到我,我故意拿衣架砸到你,故意和你说那么多的对不起想让你记住我,我为了你去我小姨的律所打工,为了你我对刘遇杰曲意逢迎,为了你我努力地学习争取和你一起出国交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依然只看得到何轻眠,好,你心里只有她我忍了,可是你对我的承诺怎么可以轻易背弃呢,郑亦言,你还有没有心?”
“任苒,我知道我欠你太多,可人生不就是活的一个执着么,你执着,我也执着,执着来执着去最后就执着出了这样那样的悲剧,你先冷静一下,然后我们慢慢聊。”
“我才不要和你慢慢聊,郑亦言,我不同意,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同意!”
任苒抬手便拿起郑亦言桌上的相框向地上砸去,“碰”的一声,相框被摔得粉碎,任苒踩过那破碎的相框径直走了出去。
看她离去,郑亦言蹲下身子,将破碎的玻璃一片一片捡起,就像是在重拾着他们各自破碎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一滩又一滩,你们有没有被撒到~有没有想要喷我的冲动,来吧来吧,喷我吧。。。但是可不可以不打负分。。。绞手指。。。
☆、Part 5…8 你太好看
何轻眠是从吴冕口中知道任苒离家出走的消息的。
“喂,何轻眠,你知不知道郑亦言和他媳妇儿最近出啥问题了,那天我去郑亦言他家没见任苒,我就顺嘴问了一句,结果郑亦言居然和我说任苒走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眼前竟然出了这么个幺蛾子,作死吧?”吴冕大大咧咧的摊在她家的沙发上,像被抽了筋骨一样。
何轻眠摇头,递给他一个削好的苹果道:“我不知道。”
吴冕啃着苹果,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怎么会,你和任苒是闺中密友,又和郑亦言是青梅竹马,连你都不知道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了。”
何轻眠一笑,将电视关掉:“我和他们两个这么多年没见,关系再近也远了,对了吴冕,你不是还要去相亲么,正好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稍我一段?”
“你这逐客令下的还挺有水平啊,”吴冕起身,理了理衣服,“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有了着落,就剩我还在这飘着,不过也好,我吴二爷游戏人间难得自在,不像我哥,你可不知道楚暖阳管得有多宽,多大的人了还设个门禁,幸亏我当时没豁出去和我哥抢,要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得萎靡成什么样子呢。”
何轻眠照着吴冕的脑袋推了一把,打趣他:“你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成天惦记着自己嫂子,要不要脸?”
吴冕肩膀一抖,语调上扬:“谁惦记她了,谁惦记她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惦记她了,当初我那是年轻不懂事,容易被美色迷惑好不好。”
“啧啧啧,吴冕,别在那装深沉,我还不知道个你,你丫从小到大就一直容易被美色迷惑的找不着北,真不知道你把那么多国色天香的美人塞到你的数据库里做什么,要是哪天这些美人把你大脑的内存都占满了,你还怎么飞速运转你那不靠谱的CPU。”
吴冕得意的扬起嘴角:“我智商一向高,数学尤其好,何轻眠,你羡慕不来的。”
“那是,算计人你最在行。”
“快拉倒吧,说到算计人我哪里比得上郑亦言?”吴冕略作思考,又继续道,“何轻眠,问你个不该问的,你和郑亦言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俩怪怪的,小时候你们那么好,怎么现在就和仇人见面似的。”
吴冕,你爱八卦我不怪你,可是你的八卦能不能跟上点时代潮流,仇人都是哪辈子的事了你现在才拿出来说?
何轻眠心中暗暗的想着,将吴冕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鄙视了一番,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她站在玄关处,扶着墙壁将高跟鞋穿好,照了照镜子,看向吴冕:“大概是因为,我太美貌了,他嫉妒我。”
吴冕同志觉得自己好像内伤了,他想,何轻眠,你要是再这么不要脸,信不信我把你家门口挂着的那面镜子给吃下去!
何轻眠自然不知道吴冕正在宵想她家的镜子,她的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情。任苒会有异常的举动她是早已料到的,可她没想到的是任苒竟然会选择消失,那么之后呢,待风头过去他们再和平分手?应该不会,如果她与任苒异地处之她根本不会如此平静的接受现实。她不知郑亦言同任苒说了什么,但是她能肯定的是,他们再次犯了罪,很大很大的罪。
对任苒,对祁越。
何轻眠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也许心怀愧疚的人都如此,他们总是时刻担心着是不是有人会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受到伤害,是以,更加容易心神不宁。
那天晚上,郑亦言说要来她家吃饭,她早早的将食材准备好,不到6点就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电视里演着新闻联播,何轻眠无意间瞟了一眼,便看到某某国的某某领导又来华访问了,何轻眠觉得无趣,便又回到厨房拿起了菜刀准备再加个菜。
结尾音乐响起的时候门铃响了,何轻眠将最后一道菜装盘,左手在围裙上随便抹了两把便一路小跑的去开门。
郑亦言没有穿工作时的西服,只着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装,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像个大学生。
他揉了揉她卷曲的长发,笑着说:“愣在哪里做什么,没见过啊?”
何轻眠眨眨眼,让开路让他进来,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放到他的脚边,道:“我只是觉得你好像都没怎么变,换了衣服简直和上学的时候一模一样,唔,不对,应该说你更像个学生了。”她指指郑亦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将他脱下的鞋放进鞋柜。
她有些撒娇的问他:“不过,你好像一直都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带上了眼镜。”
郑亦言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笑。
那时他完成了一年的交换,一下了飞机便迫不及待的去找她,恰逢A大大四学生的毕业典礼,他得是有多想看看穿上学士服的她才会连家都来不及回,拎着行李就到了A大,一年的分别没有让他淡忘他们的感情,反而让他更加渴望与她永远在一起。
算了,他输了,他认输了,他只求她还爱他,哪怕只留了一点点的情分在,他也想让她爱上他。
可是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往A大,他却看到她在祁越的怀里笑靥如花。他像丢了魂似的往学校外走,一不小心被路过的电动车撞倒,然后他的头重重的磕向了路边,再然后……
这些事他怎么可能让她知道。
眼前的何轻眠仍是记忆中的模样,郑亦言不由得开始回忆,他有多久没能好好看过她了?看着她鲜活的面容,他忍不住抱了抱她。
见他如此,何轻眠举高了手上的锅铲,羞涩的将他推开:“哎呀,郑亦言,你好肉麻呀,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他跟着她走进厨房看着她忙忙碌碌,情不自禁的走到她身边,帮她将掉落的发丝拢至耳后,话语中是无限的温柔。
“你也没怎么变。”
何轻眠娇俏的笑着,瞪了他一眼:“哪有,你看我的头发,烫的就是我嘲笑当年教我们英语课的那个老师烫的个卷儿,还有,”她将案板上盛了菜的盘子端给他,“我从前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下厨做饭。”
“贤良淑德是件好事。”郑亦言安慰她。
何轻眠却不大同意,道:“贤良淑德这词是形容家庭妇女的!郑亦言,你不知道,我多怕自己变成一个黄脸婆,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可但凡上了点年纪就觉得这时间可比金子贵多了,一想到从前自己挥霍掉的大把时间我有种想抽我自己俩大嘴巴的冲动。”
“嗯,我们的确挥霍掉了太多时间,所以从现在开始必须好好珍惜。”郑亦言举起筷子,夹起其中的一道送进嘴里,“很好吃。”
何轻眠被郑亦言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跑回厨房盛了碗饭给他:“赶紧吃赶紧吃,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吃罢晚饭,郑亦言主动请缨前去洗碗,何轻眠乐得有人来做家务事,干脆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任郑亦言去打扫战场。
周靓靓常常和她说洗碗的男人别有一番魅力在,何轻眠一直不信,心想这不就洗个碗么,哪来那么多说道,可当她看到郑亦言洗碗的背影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一刻的他多了几份温柔,紧绷的肌肉又多了一丝性感,宽广的后背使人觉得倍感安全,这样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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