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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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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医生出了门,何轻眠这才不动声色的大喘气,脑子飞速运转着想对策。
  没过一会,她感觉自己的脑门上被轻轻一弹,就听那郑亦言说:“都醒了还装什么睡。”
  何轻眠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嘀咕着:“我都脑震荡了你还弹我,忒没人性了,话说,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连你的三围我都知道,你还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
  何轻眠赶紧把被子拥在胸前,摆出一副紧张兮兮表情:“你怎么知道我的三围?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我再禽兽能比你禽兽么?熬了夜去跑步,你真是有创意啊,我不是让你回去了么,不听我话玩昏迷,昏迷好玩么?”
  何轻眠摇摇头。
  “下次还玩么?”
  何轻眠再次摇摇头,道:“不玩了。”
  “你别不玩啊,下次想玩的时候叫上我,咱俩一起玩。”
  就看何轻眠一撇嘴,将被子再次紧了紧,一副小白兔看见大灰狼的惊恐表情:“你要和人家玩什么?”
  一直抱着手臂靠在窗前的郑亦言乐了,他弯腰凑近她的脸,阳光就那么撒了下来,何轻眠觉得有些晃眼。
  郑亦言将何轻眠的被子一扯,勾勾嘴角:“别在这给我装纯洁,你那脑袋里想的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他给她倒了杯水,扶她起来,“刚才我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说马上过来,所以我就先回学校了,放学再来看你,警告你,你要是再给我出幺蛾子,我就把你塞进马桶里冲走。”
  这回何轻眠出奇的没有继续她的恶形恶状,而是乖巧的点点头,郑亦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要一直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透过窗户,看着郑亦言远去的背影,何轻眠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那场轰轰烈烈的非典。
  人们常说,本命年不是大火就是大衰。很遗憾,何轻眠遇上的,是大衰。
  时间回到2003年4月中旬,那时的电视新闻被一种叫做“SARS”的东西疯狂占据,此后的很长时间,每天的新闻中都会有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各个省市的感染人数与死亡人数,那时的何轻眠觉得那不是表格,而是生死簿。
  然而,这场疫情发展之迅猛让人难以想象,人人都是谈“非”色变。
  所以,即便他们面临着小升初,学校还是不得不让所有学生回家,将上课的日子无限延期。
  能够不上课孩子们自然都高兴坏了,何轻眠也不例外,再加之父母齐齐出差,除却时不时的去隔着一条街的阿姨家蹭个饭之外,她完全可以说是放养的状态。这让她觉得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
  可不久之后,何轻眠深刻的领悟到了,“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果真是个惊天动地的好句子。
  放假后的某天傍晚,何轻眠照例吃完晚饭,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的喝点冰镇后的绿豆汤,这两天她不知怎么了,嗓子特别不舒服,寻思着可能是有点上火也就没当回事。到了半夜,何轻眠居然被热醒了,她扶着晕乎乎的头拿出体温计一量,居然有39度。
  这下何轻眠的思维清醒了,她这不会是得“非典”了吧?
  脑子里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找郑亦言,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她在外地出差的爸妈。
  当时已经是凌晨4、5点,冗长而单调的电话等待音让何轻眠更加惴惴不安,她想,要是连郑亦言都不接他的电话她该怎么办。
  就在何轻眠万念俱灰之时,电话“哒”的一声被接通了,那头传来郑亦言低哑的声音:“何轻眠,你午夜凶铃啊。”
  听到郑亦言声音的何轻眠“哇”的就哭了,她死死捧着电话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亦言哥哥,我要死了!”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哎,你别哭啊,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少年急促的声音传来,电话这头的何轻眠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不一会,她家的门铃就响了,何轻眠赶紧冲过去开门,差点被茶几绊倒。
  门一开,穿着睡衣的郑亦言披着一件外套站在她的面前,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同样狼狈的她,一脸的急切:“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高烧39度,好像得非典了。”
  郑亦言的面色瞬间凝重,思考了一阵才问她:“你有没有咳嗽或者呼吸困难?”
  何轻眠摇摇头。
  “那你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何轻眠抽泣着回答:“我嗓子不舒服,就是这。”说着她指指自己下巴和脖子交界的地方。
  郑亦言稍稍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摸。
  冰凉的指尖触到何轻眠的皮肤,她下意识的一躲,却被郑亦言重新捞回,在她所指的地方按了按。
  嗯,果然有些肿。
  “你这大概是扁桃体发炎,应该不是非典,不过保险起见,等天亮了我们还是去趟医院……”
  “不,不去医院!如果我真的得了非典,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的!”
  “那总得告诉你爸妈吧?”
  “不,不能告诉我爸妈,谁都不能告诉!”
  现在想起来,何轻眠觉得自己那时也太幼稚了,不过小孩子似乎都是这样,在外面受了伤也不敢告诉家长,只是因为害怕说了之后会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
  郑亦言看着何轻眠满脸的泪水却态度坚决,低头又思考了一阵,方才说道:“那好,我不告诉你爸妈,你运气好,我爸妈前两天带着黛言去我外婆家了,没个3、4天的回不来,我这两天过来照顾你,如果这两天你的病还是没有好转,我们必须去医院。”
  听郑亦言这么说,何轻眠才妥协的点了点头。
  “都5点多了,你要不要先睡一会,我先给你煮点粥,等天亮了再去给你买药,到时候再叫你?”
  “不,”何轻眠有气无力道,“我难受的睡不着,在沙发上躺着就行,顺便看着你,防止你给我爸妈打电话。”
  郑亦言笑出了声,在她脸上掐出一团肉晃了晃:“你以为我是你啊,还会玩无间道?”
  “哼,我生病了你还欺负我……”说着还真的哭了出来。
  生病的人大多脆弱,所以,女人们才容易在生病时被人打开心房,让有的人趁机住了进来,有的能住一两天,有的一住好多年。
  直到今天,何轻眠还是能回忆起那天晚上那个在厨房为她忙上忙下的侧影。明明就是12、3岁的孩子,个子还未抽高,五官也未完全张开,更别提他身上穿着的笨重睡衣,做着普通的家事,但这在少女何轻眠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玉树临风。
  她昏沉的脑袋清晰地记着每个点滴。他的动作很有条理却略显笨拙,他煮出来的粥清汤寡水喝下去却很舒服,他触摸她额头的指尖很凉看她的眼神却很温暖,他明明可以把她直接丢给她的阿姨却还是一夜一夜的照顾她直到康复……
  即便她再迟钝,这样的郑亦言也迟早会让她爱上,即便她再怎么控制自己,她始终不能隐藏的彻彻底底,即便再怎么想方设法的去讨厌他,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了他。
  郑亦言,如果你不爱我的话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你可知道,那些心甘情愿叫着你“亦言哥哥”的日子,我是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时有点想哭。。。。。。抹泪飘走。。。。。。

  ☆、Part 2…13 女人都有第六感

  一直以来何轻眠都坚信着有些事情它必然会发生,比如太阳从东方升起;有些事情则是很有可能发生,比如她那些还未泯灭良知的同学会来医院幸灾乐祸地慰问她;有些事情没多大可能发生,比如她能有在一年里进两次医院的本事;有些事情却是必然不可能发生,比如乔雨蔚拎着一大篮水果,自觉自发的独自一人来医院看望她。
  可这件在何轻眠看了必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何轻眠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乔雨蔚百思不得其解。
  有道是高手惯爱后手出招,此番才能看出对手的破绽,从而给其致命一击,是以她们两人此刻皆是沉默无语,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对视了好长时间,谁也猜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尴尬的气氛还是进来换吊瓶的护士小姐打破的,看着满屋子诡异的寂静,护士小姐干咳两声,换好吊瓶之后笑眯眯的对乔雨蔚说:“她这两天恢复的不错,明天就能出院了。”
  “嗯,”乔雨蔚微笑着点头,“您先忙吧,一会儿她这瓶输完了我去叫您,我先和她说说话。”
  “好的。”
  只见护士小姐踩着少女般轻快的步子出去了,她大约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好事。
  看到这一幕,何轻眠不由冷哼:“乔雨蔚,装的不错啊,和咱俩关系有多好似的,你不害我我就烧高香了,我要真指望你为我做点什么,我早死十八遍了。”
  “你倒是看的通透,不过依我看来,你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才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何轻眠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才扮猪,你才是猪,我老虎想吃什么就吃了,用不着像你一样。”
  听何轻眠这么说,乔雨蔚更加不屑:“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实在是浪费时间。”
  她翘起二郎腿,抱起手臂靠向椅背,一副老娘鄙视你的表情,由于她坐的高,斜睨着何轻眠的眼神让何轻眠觉得自己像个养在罐子里被人玩弄的傻缺蟋蟀,这让何轻眠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心想,本姑娘欠你的啊,这些日子本姑娘忍辱负重的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这是看本姑娘落难准备蹬鼻子上脸是不?
  “别用那副表情看我,其实我也不待见你,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和郑亦言分手了,做人不能太造孽,你们这对狗男女祸害我一个就够了,以后少祸害别人。”
  分手了?!
  这是几个意思?!
  何轻眠的脑袋就和被雷轰了一般,她定定心神,方才开口:“你和他分手和我有屁的关系,我……”
  “啪!”
  脸上传来轻微的疼痛,何轻眠觉得刚刚才清醒了一点的自己又变得有点懵。
  “何轻眠,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在这给我装,郑亦言他也在那装,你们这么装来装去的有意思么?不知道装13遭雷劈啊!”
  “啪!”
  何轻眠慢慢放下扬起的手,看着同样被打的愣在当场的乔雨蔚,道:“乔雨蔚,你少在这给我歇斯底里,你说我们在装,那我问你,为什么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抵不过他看你的那一眼,你说他喜欢我,可你会对这你喜欢的人说你对别人一见钟情么?这一年以来他抱的是你,亲的是你,别人口中他那温婉贤淑的女朋友也是你,所以,你是怎么会认为他喜欢我的?连我自己都不敢这么认为。”她无力的垂着插着针头的手,一字一顿道,“乔雨蔚,你们为什么会分手我不知道,但,郑亦言的喜欢,从来与我无关。”
  乔雨蔚终于回过神来,竟然轻笑出声:“命运真是妙不可言。”
  “少在这给我装深沉,刚才那巴掌我想了很久了,上次被郑亦言拦下来了,就算这回的代价是被你抽,能够得偿所愿我也认了。”
  “能够看这么一出好戏,被你抽一巴掌我也认了,”乔雨蔚看看吊瓶,又道,“既然被你抽了,不做点什么好像不符合你心中我的形象吧?所以,何轻眠,一会儿你就自己拎着吊瓶去找护士给你拔针吧。”
  何轻眠没能理解她口中的好戏,但之后的报复的确符合她的性格,于是翻了个白眼:“我也没指望你。”
  “切,翻白眼也没用!我走了,最后,祝你久病不起。”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乔雨蔚有些一瘸一拐走向门外的背影,何轻眠忍不住叫住了她。
  “乔雨蔚。”
  她停下,背对着她,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我们,回不去了吧?”
  乔雨蔚的身子僵了僵,何轻眠似是听到了她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嗯,回不去了。”
  她始终都未扭过身来,夕阳将她纤瘦的背影放肆的渲染的无比孤寂,何轻眠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在她的眼前慢慢消失,以至于几年之后,她们的再次相遇,何轻眠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潮中的背影,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得到了她的幸福。
  再见,那个在我生命中曾经洁白如卫生巾的女孩。
  “哎呀呀,你的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不知道叫护士呢?”
  何轻眠在护士小姐的叫喊声中重回现实,她低头一看,插着针头的地方已然肿的让人目不忍视。她忽然想起她刚开始认为的不可能事件,现在终于解释的通了,乔雨蔚来看自己就是为了陷害自己的。
  乔雨蔚知道这结局却没猜中过程,而何轻眠猜中的是过程,却没有猜中是这个结局。
  所以,当她看到郑亦言还能平心静气的坐在她的病床边为她削苹果时,她感到意外万分。
  郑亦言该是很喜欢很喜欢乔雨蔚的吧?那么,他现在的这种表现是不愿接受现实,抑或是已然被现实摧毁,崩溃至毫无情绪了呢?
  想到这里,何轻眠不由得一个机灵,她缓缓开口,怕刺激到他似的问道:“郑亦言,你……们分手了?”
  她不敢提乔雨蔚的名字,生生的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没事吧?”
  何轻眠继续小心翼翼。
  “能有什么事?”郑亦言抬头,把苹果递给她,“何小二,你怎么这幅表情?真是越长越丑了。”
  何轻眠大口的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嗯,长得随你。”
  “哈哈,”郑亦言笑出了声,“女朋友没了就没了,我还有你这个闺女不是?”
  滚,鬼才是你闺女。
  可最后,何轻眠还是没忍心把这句话说出口,她知道,此时的郑亦言需要另一个寄托,他更加需要一个借口,一个不去伤心的借口。
  她忽然觉得生活是个大故事,即便你的故事停滞,别人的故事也依旧会上演。大抵是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们的故事是如何细水长流的进行着,所以当她知道结果时才会如此震惊,反观当事的郑亦言与乔雨蔚却能淡然处之吧。
  何轻眠猜得没错,在她还因为脑震荡在医院呼呼大睡时,另外的故事正在A大附中上演。
  郑亦言回到学校时课间操都上完了,他赶紧跑回教室,想要赶在上课前看看乔雨蔚的状况。
  可,乔雨蔚异常淡漠的态度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他想,大概是因为他抛下了她去照顾何轻眠的缘故,可当时何轻眠昏迷不醒,两者相较……但他也该和她说明一下的,这件事是他做的有疏漏,他责无旁贷。
  终于挨到放学,由于行动不便,乔雨蔚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慢慢收拾着书包,似是故意等着他。
  待同学走光,郑亦言才走到乔雨蔚桌边,接过她的书包,对她说:“今天是我做的不好,因为何轻眠把你忽略了,别生气了,对伤口不好,来,我背你下楼。”
  乔雨蔚意外的没有拒绝,她扒着他的肩,只是仍旧没有说话。
  两人一路无语,任谁都看得出其中的尴尬。
  直到郑亦言背着她来到车棚,取了车子让她坐在他的后座之后,乔雨蔚才开了口。
  “郑亦言,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背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你喜欢的话,我以后一定经常背你。”
  “你还记不记得你对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问你,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可不可以不再和何轻眠一起回家?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你只说了三个字,她怕黑。”
  “她是我的亲人。”
  “别和我说什么亲人,你们有血缘关系吗?可笑的是我当时肯定是爱你爱疯了才会说我喜欢你那个表明自己不是重色轻友之人的别致回答,因为我怕你就这么和我算了,现在想想我真是恨透了那个强颜欢笑曲意逢迎的自己,我从来不知道我能那么虚伪,”乔雨蔚轻笑,带着一丝嘲讽:“你知道你今天看到何轻眠晕倒之后是什么表现么?”
  “我知道我今天的做法不妥当,下次不会……”
  “你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丢了自己的命。”
  乔雨蔚似乎没有听到郑亦言在说什么,只是幽幽吐出这句话。
  “吱”
  原本飞速运转的车轮停止了转动,不知过了多久,乔雨蔚才听到郑亦言的声音:“你想多了。”
  乔雨蔚咬咬嘴唇,跳下单车,大力的拉过郑亦言的手臂让他看向她:“郑亦言,你够了!如果我想多了,那么在何轻眠把你推的头破血流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会让我和别人一起回家?你去哪了?你怕她出意外,所以不管你头上的伤一路跟着何轻眠回去!如果是我想多了,为什么在一开始以‘她怕黑’为借口坚持与她一同回家的你后来会一改初衷的同意我的要求呢?因为你害怕了,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你逐渐发现你对她的感情不是你所说的什么狗屁亲情,你发现你爱她!”
  “够了,乔雨蔚,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从现在起,忘掉它。”郑亦言放开单车,双手死死的握住乔雨蔚的肩。
  乔雨蔚盯着他的眼睛,擒在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下。
  “亦言,你告诉过我你在那次运动会闭幕式上的举牌方阵中看到我后就对我一见钟情,你不知道当我听到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开心,因为在那一天,我也在众人之中一眼看到了你,曾经我以为那是老天给的缘分,可是看到你与何轻眠的相处我才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你与她斗嘴笑骂,说起话来无须顾忌,你们了解彼此就像了解自己,但你还是会时常对她温柔宠溺,她对你的关心想必你也看在眼里。我想我是太嫉妒了所以才在那天与她用那么难看的方式决裂,但那天你是护着我的,我曾经还很得意,即使我做了那样任性的事你始终是爱我的,可现在想来大概就和家长们总爱在孩子们吵架时骂自家孩子,事后又暗自心疼是一个道理,我忽略了那段日子你偶尔会看着她的座位默默发呆的事情,或许我是故意忽略的,我害怕心中想的成为事实,可,事实终究是事实,不是我不想看它就不存在了。”
  “雨蔚……何轻眠有喜欢的人,所以不要再误会了,好不好?”
  “亦言,我们分手吧,不管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要不起这样的你,所以,分手吧,”乔雨蔚扶起倒地的单车,笑的很甜,“送我回家吧,郑亦言。”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14 不如私奔

  匆匆一别已数年。
  这是很多年之后,何轻眠再次见到乔雨蔚时发出的感慨。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前一刻还在眼前的那个人,下一次出现又是什么时候,总以为他一直在那里,却不知命运如此造作,矫情出各式各样的悲欢离合,正如眼前的乔雨蔚,又如当年的郑亦言。
  故事再次回到09年5月,绿树成荫的A大附中。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步履轻快的何轻眠这才体会到原来有一种神清气爽叫做大病初愈。
  哼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小曲,何轻眠同学如土匪一般一脚踹开高三八班的大门,双手叉腰,很是趾高气扬的样子。
  “哈哈哈,同学们,我何小二又回来啦!兴不兴奋,开不开心?”
  原本热闹的教室瞬时安静,两秒之后,被何轻眠造出的异常声响所吸引的同学们又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这让何轻眠很失落,想她可是为了班级荣誉住的院,要知道她冒的可是在最后关头不能参加高考的风险,那感觉可是和你饱受失眠之苦后终于睡着,却有人一脚把你踹醒,然后告诉你“姿势不对,起来重睡”后的几近崩溃一样的猥琐啊!
  于是,强悍如斯的何轻眠同学……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个星期没来,她的桌子上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尘,何轻眠拿出纸巾,一边擦桌子一边漫无目的的环顾四周,今天她来的算晚,教室里的同学竟也来的不多,她想大概是有人选择自己在家复习了,毕竟都到了这个时候,在学校能学到的并不多了,倒不如在家,还能省去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对于这种现象老师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们去了。不过何轻眠的自控能力一向不怎么样,待在家那铁定废了,她更愿意做一只禽兽被老师挥舞的鞭子抽打着往前。
  不过从不翘课迟到的郑亦言与乔雨蔚二人组居然没来,这让她感到很意外。
  哦,他们已经不是二人组了。
  这样看来,高考之前的日子果然是多事之秋,不仅仅是她被命运猥琐了一把,郑亦言与乔雨蔚大约也深刻感受到了命运他老人家的龌龊,所以才各自疗伤去了。
  想到这里,心系国家大事的何轻眠同学又开始忍不住为他们的前途担忧了。
  “呦,何轻眠,你回来了?”
  抬头看到来人,何轻眠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纸巾握紧,要知道,眼前这张笑的比窗外桃花海灿烂的脸,正是她这几日躺在医院时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啊,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想着把这个人的猪头撕个粉碎!
  “魏大川!”
  几近暴走的何轻眠同学从未有过如此雷厉风行的作风,她一个健步上前,抓住想要逃跑的魏大川,就开始用手在他的脸上肆意的蹂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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