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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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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腹部。
这个狠心的小姑娘,瞬间冷了眼眸,刚刚的柔软就像是昙花一现,她冷静的地盯着他,毫不犹豫地搅了搅刀,然后拔了出来。
血渍溅了她一脸。
也是那一刀,让他中了药的神智微微清醒,又有些失神。
最后竟又被姜易抢回了身体。
姜容眯了眯眼眸,摩挲了下菲薄的唇,他只要想到要见到她,就忍不住兴奋,胸口隐隐作疼。
他想念她身上的气息和她冷眼瞪他的模样。
他修长的手指重新攥紧了方向盘,越野车在公路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冷影。
*
季冬痴迷于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姜容停下了汽车,环视了周围的环境一圈,路牌早已经生了锈,光线昏暗,只有中央吊着破旧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电线老化,灯泡时不时就闪了闪,将灭未灭。
姜容的轮廓若隐若现,他隐在了黑暗里,周身散发着厚重的阴冷的黑夜气息。
停车场寂静得可怕,回响着他沉沉的脚步声。
身后有凌厉的风,姜容面色一凛,偏了头,右脚毫不犹豫地抬起后踢,右手肘狠狠地向后一撞。
传来了轻微的闷哼声。
姜容抓住时机,立马转身,拔出了瑞士军刀,隐隐的微光透过铁栏窗户照射了进来,落在了军刀上,折射出冷冽的锋芒。
季冬眼睛被光线刺激到,一闪神,手臂就被划了一刀。
他迅速后退,捂着手臂,咬着牙根:“姜易!!”
光线太暗,灯泡一闪一现,又被背在了姜容的身后,被他遮挡住了大半部分。
姜容表情模糊又意味深长,轻蔑地吐出了三个字:“丧家犬。”
然后菲薄的唇又是一动:“也就你这样得鼠类,喜欢这样阴暗的地方。”
季冬攥紧了拳头,他表情阴沉,眉眼戾气深重,充满了刀口舔血的血气:“姜易,不要太自大,别忘了,三年前,陆笙也是在这儿死的,她像只狗一样,渴求着我给她注射新的毒品。”
姜容两腮的肌肉隐隐颤抖,指尖泛白。
他舌尖顶了顶两腮,往前靠近了季冬两步,带着危险:“季冬,别试图惹恼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季冬笑了出来,额上的伤疤拉长了,他指着伤疤:“你姜易有偌大的姜家要顾着,有你母亲、你外公外婆要顾,你有胆子杀了我么?三年前,你再恨,不过就是毁了我的容貌,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死!不然对不起我像只狗一样逃亡的三年!!!”
姜容反而笑了,低眸:“那是姜易,不是我。他会留情,我不会,我不高兴了,就会杀了你,再分尸。”
他不想再废话了,眼眸带着杀气:“傅星愿呢?”
季冬说:“果然,姜易啊姜易,你在意的还是傅星愿,尽管你为了骗过我,在婚礼上抛弃她。”
姜容蓄起笑,笑意刺骨冰凉:“你说的对,如果你绑的是陆苒,我也就让你死一死,但你绑的是傅星愿,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季冬咬紧牙根,眼神阴冷。
他猛地打开了另外一盏灯,傅星愿正被绑在了椅子上,那束灯光直直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眼眸漆黑,神色淡漠地看着他们,没有起伏。
她的嘴巴上贴着黑胶布,也不挣扎。
姜容的眼眸沉沉,黑不见光,他突然一脚踹向了不远处的季冬。
季冬被踹得狠狠地后退了几步,疼得直不起腰。
“谁让你,脱了她衣服。”
傅星愿只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她手脚被缚着,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白嫩的肌肤,红痕明显,极致的白皙,极致的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是雪上一点嫣红。
她神情坦荡,悠然地展示着身体的美,就好像她只是在沙滩上穿着比基尼晒太阳一般。
只可惜,她的腿上已经被刀割了好几道,腹部也有不少的淤青。
姜容旁若无人地走向了傅星愿,季冬眼神狠狠,一把抽出了枪,指向了姜容和傅星愿:“姜易,停下脚步,不然我开枪了!”
姜容全然不在意。
他走到了傅星愿的面前,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颤抖着,摩挲着碰触了傅星愿的脸。
他眼眸里似是燃烧起了一簇火光,灼热。
傅星愿黑眸沉沉,如锋利的刀剑一般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她如同看陌生人一般,充满了警惕。
尽管不能动,还是身体微微后仰。
姜容眼眸深邃悠远,薄唇微动:“好久不见。”他的嗓音有些紧。
傅星愿直直地看着他,看着身后的季冬吼了声:“姜易,我叫你站住!”说着,就朝姜易的后膝处开了一枪,熟视无睹。
姜容中了枪,身体微微一颤,眉头微微皱,却没有倒下,他下颔绷紧,动作迅速地把手里的小刀递给了傅星愿。
他侧身,从侧腰取出一把枪,精准地朝两盏灯开了两枪。
地下停车场彻底地黑了下来。
季冬看不见,他冷笑了起来,随意地朝姜易原先站立的方向开了一枪,声音刺耳:“姜易,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走么?”
那边传来椅子滚落的声音,然后是人体在地上翻滚。
季冬咬牙切齿,终于慢慢适应了黑暗,在微弱的灯光下,肆意朝声音处开了好几枪,火花四溅。
他没了子弹,一摸腰,后脑勺就倏然堵着冷硬的枪口。
男人如同死神一般的声音沉沉响起,阴冷可怕:“你死了。”
季冬觉得后背似是被软体动物爬过一般的毛骨悚然,三年前的姜易可怕但有理智,现在的姜易,却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人性。他是真的不会经过法律的程序,而直接解决掉他。
季冬额头伤疤狰狞,冷汗却冒了出来,后面传来了扣动扳机的声音,男人声音含着笑,突然嘴巴上喊了“怦!”一声。
季冬一抖,他在道上多年,却依旧怕死,大抵身处上位多年,并没有真正地出生入死。
姜容笑了:“傅星愿,过来。”
他右手一踹季冬,狠狠地将他踩在了脚底,左手摸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他看清了傅星愿的眉眼。
傅星愿表情冰冷,看着姜易的神色充满了讽刺,她忍住胸口的疼痛,握紧了刀,走了过去。
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着,季冬绑了她,季冬说她不过是顶替了陆笙的位置,说陆笙比她好玩多了,说姜易有多爱多爱陆笙。
说姜易……当年,为了陆笙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多么讽刺,他有多爱陆笙,那现在他就对她有多狠心。
季冬一遍遍地告诉她,他抓她,也没有信心保证姜易一定会来,如果不是陆笙的妹妹陆苒被姜易保护得太好,他最想抓的就是她。
季冬阴狠地笑——傅星愿啊傅星愿,你知道么?如果不是姜易抛弃了你,不是姜易故意把你当作诱饵,不是姜易撤掉了你所有的保镖,我还没这么容易抓到你。
在等待姜易来的时候,季冬把所有想要加诸姜易女人的侮辱都加在了她的身上,他脱掉了她的衣服,拍了照,割了她的伤口,打了她。
每一样她都记得。
她死死地咬唇,痛得快呼吸不过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姜易,姜易,她真是傻。
她不仅永远比不上陆笙,她甚至比不上陆苒!她和姜易在一起的这一段日子,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笑话。
她蹲在了季冬的面前,面无表情,又狠地在他的腹部划了好几刀,然后偏了位置,一刀刺下,拔出。
季冬惨叫,被姜容踹了好几脚,绑了起来。
傅星愿:“我说过,你最好让我死,不然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会报复回去,不过,我不会杀了你,我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姜容轻笑:“good。girl。”
那样直流淌的鲜血太过恶心,她空腹得想要呕吐。
姜容低眸:“你怀孕了?”
傅星愿抿紧了唇,一字一句地吐出:“我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你会。”
“恶心,姜易,你让我恶心!!”
男人轻轻地笑了,菲薄的唇扬起,他摩挲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微微可怖的,手指比寒冰更冷。
他关掉了手机手电筒,黑暗里,他侧过头,唇就在她的耳朵上,贴着,声音让人不适,很轻很轻。
“我不伤害你,你还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么?我渴望着,你的身体。”
傅星愿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她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梦魇里,17岁,黑夜,恶心的男人和恶心的动作!
她浑身止不住轻轻颤抖,后背慢慢地湿透了。
她想要尖叫,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那些被她遗忘的东西,全然浮现了上来,姜易为什么会知道!
是不是傅星暖,还是陆苒?
她要杀了他们。
姜易为什么不放过她,她的五脏六腑都似是被他狠狠地捏碎了,她举起了刀,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地握住了刀刃。
刀狠狠地陷入了他的掌心,鲜血直直地冒了出来,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握着她的刀,说:“来,朝心脏刺入。”
傅星愿眼前模糊,她看不清男人隐在黑夜中的神色,只觉得太疼了。
她不知道,她的心还会疼成这样。
疼到麻木。
外面传来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姗姗来迟,混乱一片,姜容夺过她手里的刀,脱下了西装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把她抱在了怀里。
警察冲了进来,光线通明,只看到名满江城的姜少,白衬衫沾满了血,手里拿着刀,枪支躺在了血泊里。
是他掌心的血。
他低下头,不容拒绝地道:“傅星愿,从今以后,你休想从我掌心里逃开,我要你,囚禁你,让你的身心只属于我。”他血液都兴奋了起来,背对着警察,吻了下去。
傅星愿怒极反而笑了出来。
真是可笑。
是,他俊美挺拔,高高在上,优雅矜贵,是所有女人趋鹜的对象,可是他以为,他们现在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么?
她冷下脸,推开他,疼得颤抖:“不可能的,姜易!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题外话——
因为在别人看来他还是姜易,但他自己是姜容啦,所以有两个称呼,混了吗哈哈和哈哈……
☆、097她对着别人笑得幸福,只是这幸福和他毫无关系(万更)
地下停车场充满了血腥味。
警察注意到被绑在地上的季冬身上满是伤口,他蜷缩着,腹部不停地涌出了鲜血,他的手指按在了伤口上,却怎么也堵不住充满了腥气的红色血液。
不自觉地抽搐着。
伤口的凶器就在姜少的手里。
急救车将季冬送上了车,呼啸而去,警察们相互看了彼此一眼,还是上前拦住了横抱着傅星愿的姜少铒。
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姜少,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冷冰冰的、阴沉的,看人的时候,带着令人忍不住寒颤的可怖。
他似是猜到了警方要询问什么,翘起了嘴角,眉峰凌厉:“季冬腹部的伤口是我捅伤的,他身上的痕迹也都是我虐待的。”
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又带了与生俱来的矜贵:“你们应该感谢你们来得早,没让我挖掉他的眼睛,不然你们办案就难了。畔”
他没给警方说话的机会:“现在先让我送我的……”他眯起了眼睛,低眸看了怀中的傅星愿,“妻子回姜宅看医生,之后,我会配合你们调查。”
警察们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想起了江城流传的,对姜少的评价——成熟温柔又温文尔雅。
可是,他们每次和他接触,都会感觉到他身上的阴狠和黑暗。
有个年轻的刑警皱起了秀气的眉毛:“就这样让他走了吗?还没接受调查,没有第一现场,想要再调取证据就难了。”
他还回头看了眼地上季冬流下的血迹,迟疑道:“那个伤口,更像是女人力气不足的伤口,不够干脆利落,力道也不足……”
他还没说完,就被年长的警察喝道:“行了,这些东西交给法医来鉴定,这次姜少愿意配合我们,抓捕季冬,又肯让警方参与,已经算幸运了。”
至于姜少是不是想要顶罪……那是他的事情……
*
傅星愿醒来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是,充满了干净的少女气息的床顶,粉蓝的薄纱帷幔垂了下来。
不远处城堡式的复古窗户,白色的纱帘被吹起又落下。
房间很大,地上也铺满了白色长绒软地毯。
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蕾丝刺绣透明长裙,没有内。衣裤,可以隐约地看到胸前的粉红和纤细笔直的长腿。
一旁就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镜,镜中的她素颜、黑眸、长眉、红唇,在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
只可惜,身上有着明显的淤青和伤痕。
这样的她,和往常的美艳一点都不一样。
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仙女,清纯简单……像是回到了17岁。
神韵更是像极了照片上的陆笙。
真恶心。
傅星愿伸出了手指,颤抖着触碰了下镜面,抚摸过镜中的自己,她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眼眸却黑得几乎不见任何的光芒。
她赤着脚,走到床头,取下了台灯。
想也不想地朝镜子砸了过去。
她神经紧绷,镜子裂开了痕迹,却并没有碎掉,她重新捡起,攥紧了把手,又要砸。
房间里响起了姜易低沉的声线,声音里含着笑,喑哑:“真是聪明的女孩儿,不用砸镜子了,那的确是双面镜,我在这边看了你快两个小时了。”
双面镜,也就是一面是镜子,从另一面看来却是透明的玻璃,偷窥的那个人就在玻璃的那一侧盯着。
刚刚,傅星愿手指碰触,就是想看看,镜像和人手有没有距离。
她淡淡道:“原来,姜少还有这么恶心的爱好。”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她的视线无法避免地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少女系的装扮、充满幻想的房间。
她这时候,无比恨自己,恨自己把陆笙的爱好记得那么清楚。
陆笙很清纯,她有一颗少女心,她喜欢蕾丝,她爱好粉蓝色。
傅星愿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往心脏倒流。
“你不恶心么?把我扮成了陆笙的样子,你觉得满意么?如果你忘记不了陆笙,求你去找傅星暖,求你去疼爱你的陆苒!”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懦弱!无能!无力反抗!柔弱得让人一推就倒。
自从17岁那年,她就再也不做乖乖女的打扮了,她比谁都清楚,越是看起来清纯干净的她,越容易激起恶心男人的兽性。
昨天的季冬没有脱光她的衣服,就是他恶心的兽欲在作祟,他更想看到欲遮还休的她,更重要的是,他只想虐待她的身体。
她瞳孔微微扩张,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红色丝绸浴袍,她用力一扯身上的白裙,还未抓到红色的浴袍。
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轮廓分明,眼眸如大海一般深邃,深不见底,他走到了傅星愿的面前,皮肤冷白,菲薄的唇挑了点尾度。
他冰凉的手指捏紧了傅星愿的手,不让她穿衣服,他让人不舒服的冰冷的目光,带着赞赏和赤。裸。裸,扫过了她绝美的胴。体。
他说:“我不恶心,我喜欢看你这样,清纯又火辣,无辜却又带着毒。”他低头,偏脸,湿热的呼吸在她莹白的耳尖吹过。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一丝。不挂的模样。”
傅星愿从心底里感觉到了攀升的厌恶,更多的依旧是疼痛,机器绞杀着一般,她黑眸里隐有水光闪烁,直直地盯着他。
“姜易,你到底把我当作了什么!!陆笙的替身么?还是妓。女?你想上的时候,就来找我,你现在忘记了么?是我,是我害死了陆笙,我心狠手辣,如果你还要这样对我,我迟早有一天会再杀了陆苒,也会杀了你。”
她的身体都变成了冰凉,在他的唇舌下,难受得颤抖。
男人却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里含着隐藏在深处的怜悯和喜爱:“不是,你不是替身,我见到17岁的你的时候,意识迷蒙,看你楚楚可怜,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看你粉红的尖和白色的雪,以及你软软向我求饶的呻。吟……”
要真说起来,陆笙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男人苍白冰凉的手指,仿若带着零下的温度,抚摸身体就像湿滑的软体动物恶心地滑过。傅星愿脸色倏然失了血色,眼神灰暗,失去了漂亮的光泽,她猛地一把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控制不住地颤抖:“……是你,是你,姜易!我要杀了你!”
他抓住她的手,温柔地吻了下,声音很轻:“不是……我是姜容。”
那声音轻得,不足以让傅星愿听清楚。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黑夜里的男人会是姜易。
那个男人阴暗变态。
可是姜易,却是大名鼎鼎的姜少,他不重欲,他深情,他成熟,他稳重,他和那个男人一点也不一样。
可是,傅星愿死死地看着面前的姜易。
他撕下了一贯的斯文面具,他的话,他的语调,他的动作,他的爱好,无一不证明了他就是那个男人。
那个强。奸了她的男人。
姜易,姜易。
傅星愿叫着这个名字,心脏太疼了,抽痛得几乎死去。
这个男人,是她三年来,记着恩情的男人,也是她回国之后,主动找到的男人,是她爱上的男人。
却是她最恨最想杀死的男人。
她从来不知道,姜易的演技如此好,好到他可以在美国救她,,好到他看到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好到他在车祸中再次救她,好到……
她几近崩溃。
下唇咬破,鲜血直渗。
好到……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去相信了假修补证明,就好像……当初不是他强。奸了她一般。
她想要伸手,却只是软软地倒了下去,视野里一片黑暗。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她全身发热,干渴,缺水,没有边际,只有无数个她。
重复地说着:“傅星愿,你真傻。”
*
姜容横抱起了傅星愿,他的动作很轻,带着怜爱和心疼,温柔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不着。寸。缕,一览无遗。
他看到她身上的伤痕,眼眸一深,找出了药膏,给她上了药,最后再给她盖上了柔软的被子。
他嗓音低沉,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肌肤。
轻轻颤抖。
“只有你,最干净。”
耳畔却回响着她方才的话,似是利剑:“我要杀了你,姜易。”
他胸口重重一痛,太阳穴似是被戾器狠击,他控制不住地弯下腰,按压着心脏。
菲薄的唇轻佻地勾了勾。
只要涉及到傅星愿,姜易总是蠢蠢欲动……
姜易就是个懦夫,他和姜易是同一个人,却承担了不一样的情绪,他产自于姜易所有的负能量。
小时候父母吵架的孤寂,父亲的浪荡,换女人不眨眼,从很小起,他就目睹了父亲和不同女人鬼混,父亲也从来不避开他,甚至还会和那些女人边***,边调笑:“你看看我儿子的眼神,害怕么?有时候,我都觉得可怕,跟他母亲的眼神一样讨厌!”
那些女人无一不是,丰满又风***。
然后就是男女肆无忌惮的笑声。
他的母亲好一些,却同样不忠于婚姻,不管父亲,不管他,只对着外面的情夫笑。
然后就是他10岁那年。
他随着父亲,和他的情妇秘书一起走进公司,那一次,有人拿着刀冲了过来,他的父亲毫不犹豫地抓了他挡在了前面,挡在了自己和他的秘书前面。
懦弱、无能、又胆小、怕死。
尽管刀伤不重。
但自从那次之后,姜容就诞生了,是姜易的所有负面性格,无所顾忌,不近人情,嗜血难控。
他知道姜易所有的事情,主人格姜易却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潜意识里,会下意识夺回身体主权。
大抵,他们为数不多的相同就在于对女人的喜好上——他们认为的,干净的女孩。
而那年,17岁的傅星愿出现在他面前,满足了他所有的幻想。
*
陆苒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联系上了傅星暖。
她语气不怎么好,带着不耐烦:“傅星暖,你跑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了,要及时接听我的电话么?”
傅星暖没说话。
陆苒也不再和她争执这个,只是直接问道:“你怎么连一个傅星愿都解决不了。”
傅星暖冷笑:“你不是也没办法么?”
陆苒急了:“姜易要送我走了,他肯定又要跟傅星愿在一起了!季冬呢?我都把傅星愿的保镖撤掉了。”
“我不知道,大概吧。”
“傅星暖,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星暖深呼吸:“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季冬的确抓了傅星愿,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自身难保,其余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陆苒气:“你别太嚣张,不过是小镇上来的,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你一旦没有了利用能力,傅家就会立马抛弃你。”
傅星暖讥讽:“那你呢?我是乡镇陆家的,你就不是了么?如果不是陆笙的牺牲,你以为你能够成为现在这样,能够享受姜易的庇护么?”
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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