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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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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愿也想,她跑到了非洲,来开阔视野,来寻找她人生的意义,来成长,那些情情爱爱,她都可以放弃,也可以不顾。
  可是,她忘不了。
  那一年,姜易对仍是少女的她的强。奸……还有,陆苒对她的精神伤害……
  这一年,夜深人静,凄苦寂寞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一幕幕。
  她恨。
  江城。
  姜易站在了房间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漆黑的世界。
  他身上有着明显的酒气,罩着的西装外套透着室外寒冷的气息。
  又是一年。
  又到了这样寒冷的季节,冷得连他的胃都收缩了起来,隐隐作疼。
  应酬太多,他显得疲惫,太阳穴微微颤动着,抽搐了他的神经。
  别墅在郊区的山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灯火璀璨,更能清晰地反衬出这栋别墅的冷清。
  保姆敲开了房门。
  “姜先生。”
  姜易没有转身,背脊透着一股浓郁的落寞,他淡漠地“嗯”了声:“进来。”
  保姆把解酒药放在了桌子上。
  犹豫地看了姜易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就走了出去。
  这一年来,姜先生越来越沉默了,他的话原来就不多,现在更是少。
  他们都是跟着他许久的老佣人,当年陆笙小姐的事情,他们也经历过了,只是那时候的姜先生,也同样悲伤,但那时的悲伤,他更多地表现成了愤怒。
  他气自己的无能,让陆小姐因为他而卷入绑匪威胁事件,最终还因此丢掉了性命。
  他后悔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救了他性命的陆小姐因为他失去了生命。
  他恨陈淮,恨陈淮的无情利用。
  更恨的是……他直到她死亡,才确切地知道了她不喜欢他,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陈淮。
  保姆又忍不住叹息。
  或许是姜先生经受不起第二次失去,又或者傅小姐,是姜先生自己亲手弄丢的,所以这一次的情伤,仿佛在他身上留下了更深的刻痕。
  男人或许如此,离开的时候总是潇洒,却在潇洒过后,热闹消退后,惦念起了从前的温暖。
  她还记得,那次婚礼前,傅小姐是被姜先生亲自送走的,她才走,姜先生就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当时他们就觉得奇怪,果不其然,不过几天,姜先生和傅小姐的婚礼就告吹了。
  保姆真的没想到,姜先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直到陆苒小姐告诉她,是傅小姐害死了陆笙小姐,又红杏出墙,而且她和姜先生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交往。
  保姆没有想过,姜易最在意的是什么,只是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这种模样,想必都不想结婚吧。
  只是,她没想到,最先后悔的人,会是姜先生。
  她看着姜先生大发雷霆,赶走了陆苒,然后常常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却又强迫着自己清醒。
  他一个人找出了傅小姐曾经扔掉的那些东西和曾经留下的东西,一样一样地,重新摆了回去。
  将整个房间,布置得如同傅小姐仍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这又是何苦呢?她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现在后悔了,又该去哪里挽回?
  姜易仰头,喝下了解酒茶。
  凉了些,顺着他的食道,刺激着他的胃。
  有时候,回到了这里,他才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过了一般,他还能在空气里,嗅到她留下的气息。
  他低头,拿出手机,打开邮箱。
  邮箱里没有新的信息回复。
  胸口又冷了些。
  他怕她恨他,但更害怕的是,她忘记了他。
  所以这一年,他在媒体的出镜率已经大大超越了他过去的几十年,集团的每一次大型活动,他都会出席,也允许媒体放他的照片,甚至有时候会在自己集团的官博,主动放上照片。
  此后,他的曝光率越发大了。
  姜易从桌上摸了烟,点燃,腥红色的烟头在黑夜里闪了闪。
  容深又去找她了。
  他胸口微微起伏,摁灭了烟头。
  他想她了……她是不是应该回来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轻轻震动,姜易瞥了眼,还是接听了起来。
  “陆伯母。”
  “阿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姜易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淡淡的不安,语气温和了些:“还可以。”
  “我梦到阿笙了,过几天,我们想去看看她,你去么?”
  ☆、114愿愿,和我一起回国
  去看陆笙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下了密密麻麻的小雨。
  带着森森寒意的冷风顺着缝隙,钻入了人的身体里,像是渗透在了骨头里,带来了浓郁的冰冷。
  让人不禁冷得发颤。
  姜易的车子停在了墓园的前面,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皮鞋踏在了湿漉漉的地面,司机跑了过来,伞撑在了他的头顶。
  他薄唇轻抿,看到了不远处,另一辆车子停了下来拓。
  他接过伞,淡漠吩咐道:“你先去车里等我。”
  司机恭敬地躬身:“好的,先生。惨”
  姜易迈开长腿,朝那辆黑色的车子走了过去。
  车门打开,他走了过去,把伞撑在了门上,眉眼微微柔和了些:“伯母。”
  陆笙的父亲从车子的另一边下来,他对着姜易点点头。
  陆伯母眉头忧心,轻轻地拧着,她握上了姜易的手,关心道:“阿易,你的手怎么这样冰?”
  姜易说:“没事。”
  车子里准备了很多东西,大部分都是陆笙喜欢的,陆伯母温柔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来看阿笙了。”
  几人慢慢地走进了墓园里,陆伯母说:“逝者已逝,生者还在,生者仍然要继续往前走。”
  她抬起眼,看着姜易:“阿易,一年前,我看你要结婚,是真的替你开心,也替阿笙开心,她肯定也不想看着你,一直一个人痛苦下去。”
  姜易的侧脸俊美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到了陆笙的墓前,他让人给陆母撑伞,自己走入了雨中,寒雨飘落在他的脸上,气息冰凉。
  墓碑上的陆笙,笑意温润,眉眼温柔,眼睛里永远像落满了阳光一般。
  他蹲下,把东西一样样地摆放了上去,又把他早上亲手摘的鲜花,放在了陆笙的墓前。
  静静地看着那张照片,没有说话。
  陆伯母每次来看陆笙都会哭,她这一辈子,就两个女儿,陆笙脾气好,又懂事,却偏偏就这么去世了。
  那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她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去世了?为什么要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幸好,那时候还有姜易陪着她,慢慢地抚慰了她碎掉的心,他不是她的儿子,却做了一切儿子应该做的事情,奉养二老,照顾陆苒。
  阿笙,你当年没有选错人。
  陆伯母轻声道:“阿易,苒苒当年闹了你的婚礼,是她不懂事,她从小就被我们宠着,后来又被你宠,所以总是这样胡闹……听说那个傅小姐在非洲当记者,如果你还没忘记她,可以试着去挽回她。”
  她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
  姜易没有吭声,他手指抚摸过了陆笙的照片。
  然后缓缓地收回了手。
  心脏一点一点地注满了水,往下沉。
  阿笙,我还是忘不了她,原来,另一个我,也一样喜欢着她,不知道当年遇到你的时候,另一个我,是不是也一样喜欢你,纠缠着你,逼迫着你和我结婚。
  你走了这么多年,我也该放下了。
  以后,我来看你的次数会越来越少。
  你是不是想听陈淮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似乎身体很不好,他过得也不好,他失去了挚爱,也失去了这样爱他的你。
  而我,不想像他一样,失去挚爱。
  ……
  阿笙,你说,能不能重新让她回到我身边?我如果低声下气了,她有没有可能心软,不,她会讥嘲我的吧……
  可是,如果能挽回她,让她讥嘲,也值得,最怕的是,她讥嘲了他,还要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几人坐了同一辆车,姜易递了毛巾给二老,淡声道:“你们先擦擦,方才雨水溅到了。”
  陆伯母擦了擦衣服,看着姜易,因为刚刚哭过,眼圈都是红的。
  声音里也有些哽咽:“阿易,我只有陆笙和陆苒两个女儿。”
  姜易的手指轻轻地蜷曲了下。
  “阿笙已经去了,我不怪任何人,可是苒苒,她还是个孩子,阿易,如果你是想要惩罚她当年闹了你的婚礼,也该够了。她一人在国外,孤苦无依,每次打电话都说自己很苦。”
  姜易的喉结轻动。
  “阿易,你让苒苒回来好不好?以后,我会看好她,把她带在我身边,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碍你眼。”
  陆伯母看着姜易线条冷淡的侧脸,“那晚我梦到阿笙,阿笙也很想妹妹。”
  姜易松开了手指,沉默了半晌,他眸光淡淡,才说:“苒苒在国外,有很多人照顾,她正在学习,不会很痛苦,伯母,如果你们想她,我送你和伯父过去看她,或者和她生活在一起。”
  姜易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陆母垂下了眼睛,不再多说,陆父给她擦了擦眼泪,从身后拿出了
  一本泛黄的日记本。
  他叹了口气:“苒苒这孩子的确不听话,我也不赞成让她立马回来,你伯母心软,其实让她在国外磨练磨练也挺好,又能读书,又有人照顾。”
  他顿了顿:“前一段时间,她给我们打电话,还说了陆笙的坏话。我才知道,你们原来是这样想阿笙,我不知道这样的流言是从哪里来的,我养的阿笙不是这样的孩子,她不会因为财富,而选择跟不爱的人结婚,所以,她以前是喜欢过陈淮,但她后来和你结婚,是真的爱上了你,她并不是陆苒说的那样。”
  姜易抬眸,声音忽然艰涩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这是阿笙的日记,当年我和你伯母因为怨恨陆笙因你而死,所以一直没给你。”
  姜易静静地看着那本日记,良久,才伸手接了过去。
  心脏像是泡在了酸水里,一点一点地充满了酸涩的泡泡,然后又被酸水缓缓地腐蚀。
  从墓地回来,他到了公司,他挥手示意助理不要跟进办公室。
  一个人翻开了那本日记。
  他当年,也看过陆苒的另一本日记,那本是她少女时期的日记,写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喜欢。
  但他不知道,原来,后面还有另外一本日记。
  记载了她遇到他之后的事情。
  一点点少女的情怀,一点点深情,一点点彷徨,一点点不安,最后变成了对他的爱。
  他的目光凝滞在了那里。
  陆笙的字很清秀:我大概,或许,爱上了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姜先生,想想也美好啊。
  ……
  姜易看了整整一下午。
  那些过去,终于可以放下了。
  外面的天幕已经暗沉了下来。
  落地窗前可以看到川流不息的车灯,像是一条落满星光的河流,灯雾朦胧,霓虹闪烁。
  站在了这里,可以俯视着整个江城。
  这一年,姜氏企业不断扩张,他拥有的金钱已经数不胜数了,事业也攀到了顶峰,福布斯全球榜上一直都有他的名字。
  但或许攀登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更觉得空虚了。
  他想着非洲的她。
  看到了和她相似的人影,就会心里微颤,他又分明地知道,那人不会是她;看到乱跑着的孩子,他也会柔软了心,想着,如果她和他有孩子了,又会是怎么样?
  他往前走了几步,离落地窗越发近了,微微垂眼,看着35楼下的地面。
  被人从楼顶推下去,会是什么感受?
  心死,怨恨,亦或是其他。
  那一年,他对傅星愿做的那些事情,也如同将她推下了楼顶一般。
  姜易让特助进来,说了几句什么。
  *
  傅星愿才想着要拒绝回国办摄影展的请求,她目前为止,资历不够,实力不稳,贸然办展,或许只会造成负面的效果。
  她的手指按上了键盘,容深就按住了她的手,靠近了她,呼吸就萦绕在了她的耳畔。
  她的耳尖下意识地就泛起了浅浅的薄晕。
  不太敢动。
  容深看着她耳尖,轻轻地勾了唇:“别急着拒绝,我要离开非洲了。”
  傅星愿一顿:“什么?”
  他的长臂勾住了她的身体,离她越来越近,“愿愿,你知道的,我以前说过,我成功了才会来找你。”
  傅星愿怔住,然后回头看他,这样,她整个人都拢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气息将她牢牢地拢在了怀里。
  “疫苗试验成功了。”
  傅星愿只觉得胸口里,似是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灼热得她的胸膛都快撑不下去了。
  心脏紧紧地悬在了半空之中。
  疫苗成功了。
  也就是,埃博拉病毒不再是那样可怕了,尽管它还会肆虐在非洲,但它已不再会造成地狱一般的惨状了。
  她的眼眶有什么涌了上来,烫得灼人。
  容深刚来见她,原本就想说的,可是又怕她太过激动,所以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却没想到,还是惹得她情绪变化。
  “傅记者,媒体早已经发新闻了,是你不关注。”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弯着眼睛看她:“不过,特篇采访我给你留着了,这次我会回中国,和我一起吧。”——题外话——
  明天万更……然后……亲密的两人虐那个孤寡老大哥……
  ☆、115一年未见,她越发惊艳,只是这惊艳不再属于他(万更)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
  傅星愿没有回答。
  她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外寥阔的天幕,如同黑色的绒布一般,散落了碎钻一般的星星。
  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借着外面淡淡的光,她的眼眸里水波轻漾,仿佛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也摸不着。
  她的手指轻轻地摸过了手臂惨。
  那年献血的痕迹早已经消失了,她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孔***的感觉。
  不疼,又很疼。
  黑暗无边。
  她以为来到了非洲,就可以忘怀掉一切,可是,总有人不想她忘记。
  陆苒。
  这一年,她公开的工作邮箱,总会收到不同邮箱账号发来的邮件,她拉黑了一个,又会有新的账号。
  而邮件里,总是在提醒她,她当年是怎样被姜易抛弃,怎样被姜易扔在了婚礼上,怎样被万众指责,又是怎样被他囚禁,肆意侮辱,甚至,邮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她是不贞洁,被人强。奸过的人。
  她不用想就知道,这个账号是陆苒的。
  除了陆苒,不会有人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些,并且坚持不懈地让她清晰地记着这些,让她陷在过去的泥淖和梦魇里,撞得头破血流,也出不来。
  前几天,她又收到了陆苒发来的邮件。
  邮件里陆苒的情绪有些崩溃,她写了满满的一页的“恨”,甚至在附件里添加了一张来自网络的强。奸图片,另一个附件里,也是一张图片,图上只有一个“死”字,红色的字体,嚣张又可怖地充斥着人的眼球。
  傅星愿的唇边勾勒出了凉薄的冷笑,心室里隐约的恨意,浮浮沉沉。
  她不是圣母,她也想放过自己,也想放下过去的那些事。
  可是,陆苒和姜易,偏偏不肯放过她。
  陆苒可恨,可是更可恨的是姜易,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将她从高楼推下,又伸出了脚,将她踩在了脚底。
  她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把被子拉到了头顶,彻底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一年前,她为了报复陈淮和傅星暖,靠近了姜易,却只换来了声名狼藉、体无完肤。
  现在她又能怎么报复?
  呵。
  容深么?不,她不能这样。
  太难熬了。
  心脏似是被放在了火焰上,炽热地灼烧,疼得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
  傅星愿还不知道要不要回国,容深看她烦恼,拉着她就出门。
  他背上的背包又大又沉,不知道背了哪些东西。
  两人到达的地点,是一个岩壁。
  不是很高,但也绝对不矮。
  还有四个当地人跟着容深过来,容深说:“今天玩速降,怎样?你以前玩过么?”
  傅星愿摇摇头。
  当地人皮肤粗糙,手掌硕大,他们迅速地做好速降的所有的准备,绳索、装备,安全设施。
  容深看着傅星愿:“别紧张,这三个人有多年攀岩经验,我也从小就玩这个,今天的设备是我亲自检查过的,不会出事的。”
  坐式的安全带。
  容深帮着傅星愿戴上,先是绑好了腰,然后是调整大腿的部位,他神色悠闲淡定,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要往她的大腿处伸去。
  傅星愿瞳孔微睁,猛地按住了他的手,“容深。”
  容深笑:“怎么了?”
  她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容深收回了手,脸上还闪过了几分明显的可惜情绪。
  两个留在地面的黑人哄笑了起来,男人的心思,男人总是格外懂。
  容深握拳,轻轻地朝他们胸膛击了下,也给自己绑好了安全带。
  攀岩上去没有多大的困难。
  容深照顾傅星愿第一次攀岩,动作放得很慢,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简直比自己第一次攀岩还要紧张。
  他放缓了声线,尽量让她放宽心:“落稳了,再动。”
  “膝盖内弯。”
  “不要放开手。”
  傅星愿第一次玩,难免紧张,她心脏一直紧紧地绷着,一脚一脚,不敢放松。
  终于攀了上去。
  但速降下来才是个难题。
  容深说:“别往下看。”
  但是她控制不住,总是想要往下看,这样巍峨的高度,她眼前一阵眩晕,脚上忽然有些无力,落脚点没有踩稳。
  脚一滑,她小小地“啊”了声,就往下落。
  双腿狠狠地撞上了有些尖锐凸起的岩壁。
  黑人在喊:“小心。”
  容深紧紧地盯着她,想也不想,往下降,从后面勾住了她的手
  ,紧紧地拽住,他朝上面喊:“稳住。”
  然后他也松开了绳子,双手抱了她起来,脚一蹬,转了个身,他的后背垫在了岩壁上,刺痛穿来。
  傅星愿被他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她脑袋眩晕,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就搂紧了容深的脖子,她紧紧地靠着他,胸膛相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身上的香气萦绕在容深的鼻息间。
  容深笑了,侧眸,薄唇轻轻地蹭过她的耳尖。
  “刺激么?有没有开心一点?”
  她的耳尖反应地浮现了浅浅的红,阳光照射了过去,晶莹剔透。
  傅星愿没有说话。
  接下来,容深也没有松开她,就抱着她,慢慢地下降。
  风声从她的耳畔吹过,他的气息渗透着,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的速度。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温柔又漆黑的眼睛。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小小的缩影,他的眼里全是她。
  她不知道,如果她选择了容深,未来的路途又会是什么样的。
  脚下是万丈深渊。
  她收回了视线,“你是回去了,就不再来了么?”
  “如果你在,我会再来。”
  傅星愿没吭声。
  容深眼睛里星光闪闪,他笑:“不给你施加压力了,女人多的是,我又何必执着于你一个,是不是?”
  傅星愿沉默了半晌,直到落地,她的腿还是有些软,她站直了身体,抬眸,看着荒凉的草木。
  腿上的伤口传来隐约的刺痛。
  她抿了抿唇,是一条冷淡的直线。
  *
  江城机场。
  傅星愿回国的事情,没跟任何公众说过,所以她到达机场的时候,被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吓到了。
  她也是记者,她对相机再熟悉不过。
  但她还没有做好,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准备,她下意识地侧过身,贴近了身旁的男人。
  容深把她拥入怀中,他的长臂温柔地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了自己坚硬的胸膛里。
  他长腿跨着,薄唇微抿,神情淡淡,无视两旁紧紧跟随着的记者们,一言不发。
  傅星愿几乎是被他带着走的。
  她听了记者们的话,终于知道这些人是奔着容深来的,不知道是谁泄漏了容深的行踪。
  所以一大早就有记者在机场蹲守。
  容深很少接受采访,他也素来不耐烦采访,他们原先只打算拍几张这个年轻科研家的照片,然后回去发一些通稿。
  却不曾想,这个年轻的科研家竟然有了女朋友,还是陪他一起从非洲回来的。
  所以相机的闪光灯越是猖獗。
  “容博士,您对疫苗试验成功有什么想说的么?特别是外媒一直瞧不起中国的技术?”
  “容博士,您怀里的是您的女朋友么?”
  “容博士,您这次回来之后,是准备留国工作么?”
  容深还是什么话都不说,他一心顾着,不要让人伤到了傅星愿,机场的安保很快就过来。
  机场外停留着一辆车,看到容深,就立马下车,恭敬地迎了他进去。
  到了车上,他才松开傅星愿。
  傅星愿下意识地回头,透过后车窗看着机场外的记者们:“幸好,我没被拍到正脸,不然就要连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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