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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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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玄南摇摇头,表示她不喜欢这样的小伙伴。

    一边闲闲的喝酒,她话匣子逐渐打开,畅所欲言。

    “我想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就算秦家将她捧成公主,她也忘不了自己是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或多或少会有些自卑吧。”

    “有没有人欺负她?”叶璟琛适时的又问。

    周玄南斜眼睨他,看他一副很护短的样子,大诧,“怎么可能?秦家在d城地位崇高,巴结她还来不及,再说——”

    再说她的身边有秦深在。

    “秦深人缘很好,我们这些在家里称霸王的,还有那些娇滴滴的公主,都很吃他那一套,他对安昕好,大家对她自然好,有一阵我们连安昕的名字都不喊,只叫她‘秦深的小媳妇’。”

    奸商难得的同情心用错了地方。

    “秦深的小媳妇。”叶璟琛失笑,“舒娉为什么不允他们在一起?”

    在他看来,这应该是秦深和安昕最大的阻碍了。

    “天晓得。”周玄南在这件事上也着实被困扰了一阵子。

    她打趣说,“有一天我也这么问我爸,他老人家喊我不要多管别人家的是非,赚钱才是人间正道。后来他又说,要是我谈对象的话,至少要找个门当户对条件好的,假若连他那一关都过不了,周家的钱他一分都不留给我。”

    老一辈的想法总会不同,或许是所谓的‘代沟’。

    “秦家就秦深一个独子,秦夫人对他期望高点儿没什么稀奇,再说当年收养安昕,不也正是因为她对秦深那么一笑,把他给制住了吗?可是安昕出身摆在那里,要是秦夫人实在觉得她配不起自己的儿子,这也是没辙的事。”

    酒精开始在她的神经线上作祟,周玄南有一句没一搭的说,“秦夫人的葬礼我去了,前半部分很伤感,后半部分很震撼。”

    这句话引起叶璟琛的注意,“怎么说?”

    酒意让周玄南有原形毕露的趋势,尤为还有个如此强大的人指着她给情报。

    “舒依闹得很厉害,不过我们都知道她是为了雷家的小公子,我保证,要是安昕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还能不顾形象的扑上去。”

    言罢,叶璟琛略作沉思状,疏阔的眉头浅浅折起,似有不悦。

    周玄南看出端倪,大胆猜测,“不会是已经见过了吧?!”

    她再追问,“你有没有继续做护花使者?”

    对当年那个谁为安昕怒打舒依的事,她有所耳闻。

    叶璟琛不答,只挑他在意的问,“雷少倾喜欢安昕?”

    问罢他发现旁边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满眼奸猾。

    “周玄南。”他弯了眼眸戏谑道,“在八卦这方面,你倒是很女人。”

    哟,传说中叶公子少见的幽默感?

    周小姐伸手就搭了他的肩,“人不八卦枉少年,你天天站在云端上吹风装深沉不累嘛?偶尔走下来喝一杯,聊个心事,多痛快。”

    她将自己的杯子和他的碰了碰,这男人的性格是说不出的对她的胃口,但绝对与爱情那种玩意儿是无关的。

    叶璟琛几分无奈,却对她这勾肩搭背的豪爽动作不觉反感。

    显然他没把周玄南当女人。

    拿起杯子将剩下的一口干掉,他终于松口,“早上在机场的vip通道,她们起了些争执。”

    周玄南劈头直问,“有没有动手?”

    叶璟琛很无言。

    周玄南点点头,眼睛里闪闪亮的都是‘d城名门里的恩恩怨怨,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了’。

    她笑得极其诡异,“雷少倾在纽约的公司下周做年会,安昕应该是去送他和秦悦,会遇到舒依……那她遇到安若玥了吗?”

    叶璟琛继续无语。

    对他在这里喝闷酒的前因后果,周玄南猜出大概,末了笑叹,“真是狭路相逢。”

    酒吧里漂着勾人魂魄的爵士乐,音调并不大,若有似无的漂浮在耳畔边,不经意听到那么一两句,十分的有味道。

    可要是专注细细去听,反而听不清楚了。

    很多东西,无非也是那么个道理,感情更甚。

    保持了少许沉默,周玄南从属于她的那部分记忆里回过神来,随后不知不觉想起昨天站在叶璟琛家门外遇到安昕的情景。

    还有她的神情……

    她的神情让周玄南难忘,却不觉得意外。

    思绪止于此,她好似想通了些什么,转对叶璟琛道,“安昕从小到大都很乖,我映像最深的是我爷爷做八十大寿那年,和我一辈的来了都先围着他老人家说吉祥话讨红包,只有安昕没过去,她还是和从前一个样,老实的坐在一边,那时她应该有……十三、四岁吧。”

    回想当时,她道,“我想过去拉她一起,走近的时候秦深先到她跟前去了,问她为什么不去跟我姥爷贺一两句,安昕说,她不知道我姥爷会不会喜欢。”

    周玄南皱眉不当回事的‘嗨’了一声,简直了!

    “我姥爷活到那岁数,有时候连我都认不出来,办大寿不就图个热闹,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满屋的小孩儿就安昕想到那处去。”

    叶璟琛被她这阵豪爽劲引得频频失笑。

    但同时,这些也让他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安昕。

    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小心翼翼是有的,可眼中更多的已经换成了绝望。

    秦深对她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但是,这就是安昕。”周玄南眸色暗了些,酒意染红的面颊晃过一丝为别人忧心的愁。

    “她很有自知者明,太有了!秦家给她的,就算她不喜欢也会接住,绝对不会拒绝,秦家不允许她做的事,她半分都不会逾越,她懂得感恩,活得如履薄冰。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转头,周玄南问叶璟琛,眼神有些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就好像是在为安昕出头。

    就好像是,她突然失去了多年的竞争对手,然后发现她的对手留下一只无人认养的宠物。

    那宠物流落街头,被她无意中看见,从前的种种勾上心头,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记忆是种沉重的东西。

    而很不幸的,安昕整个人承载了秦家所有的记忆,不论好坏。

    “安昕就是那么长大的,她已经习惯了被动,有些东西哪怕是她极想要,没人给她,她就只在心里想想,她这个人很怯懦,很需要人保护。”

    现在秦家不复存在,秦深死了,安昕要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不过昨天晚上,我看到她站在你家门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书房亮灯的那处看,那种神情……”

    周玄南说不下去了,问酒保要了第三杯伏特加。

    打住在此,无疑给了叶璟琛充分发挥想象力的空间。到底是怎样的表情,能让有‘冷血女强人’之名的周家小姐多管闲事?

    “或许你对她而言是第二个秦家,但你能给她多少?”周玄南一语中的,“在这方面,你确实不能和秦深比,与他还在不在人世无关。”

    都不用问,叶璟琛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哪怕他给与零星半点,也会认为是无上的馈赠,被施与者不接受,就叫做不识好歹。

    周玄南太清楚了,她和他是一类人。

    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别人的弱点放肆伤害,近我者杀。

    酒保将第三杯伏特加送上,她站起来,仰头饮尽。

    垂眸看向沉默不语的叶璟琛,不动声色的思索了下,再开口就把今天的闲聊习惯性的变成了生意。

    “安昕已经不再d城了,你想知道她去了哪里的话,就把城郊温泉酒店的项目让给我。”

    语气里是一点玩笑都没有。

    体现安昕在叶先生心目中价值多少的时刻到了。

    叶璟琛抬眼看她,未说什么,周玄南笑着肯定道,“我没喝多,而且非常确定我实在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得很!安昕的去向我想你花些时间也能查出来,前提是雷少倾不做阻扰,而我又不搞小动作。”

    这里可是d城,她乃土生土长的d城女恶霸,拖延时间还是可以的。

    见他不语,她假意提醒他,“想清楚了,说不定几天后她又换了地方。”

    叶璟琛还是不理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通了之后,他无比自若的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去苏丹。”

    言毕收线,周玄南已经石化。

    他取了外套,同样站起来,淡淡睨视面前冒犯了自己的女人,虽然实力远不够,不过……

    “那个温泉项目给你,当作奖励。”

    她勇气可嘉。

    拍拍她的肩,叶璟琛走出酒吧。

    周玄南咬牙狠发毒誓,以后再也不和这个人喝酒了!

 别绝交,我有人鱼线

    苏丹。

    异国的这个时节阳光充裕得不可思议,酒店的窗帘再厚都阻挡不了紫外线的热情。

    几乎每一天,安昕都是被渗透进来的强光刺破了眼皮,迫不得已从睡梦中清醒。

    睁开眼,外面一片明媚灿烂,她内心却早已进入冬眠状态。

    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五天,与秦悦的两次通话中,她都没有告诉她自己身在何处轹。

    只昨天晚上,雷少倾在与她的瞎侃中无意中问到她的新年愿望。

    安昕想了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舒家的人都过不好新年,如果能生不如死就更好了。

    听罢之后,雷二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艮。

    要说舒依和安昕的恩恩怨怨,虽然多少和他有点儿关系,但毕竟是陈年旧事,安小姐这时候才想要报仇,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儿?

    不过既然话都放下了,他也只好做点什么意思一下下,让舒家的人难受那么一点点,以此满足安小姐过个好年的简单心愿。

    于是早上天光刚至,安昕起了床,手机弹出来的国内新闻头条一则:乐舒集团深夜遭黑客攻击,疑泄漏大量顾客信息,系统安全存在隐患,业界人士为其堪忧。

    乐舒做的是电子通信产业,被雷少倾这么一搅和,岂止生不如死,说是家族危机都不未过。

    安昕越发欣赏这位有为的大好青年。

    洗漱过后,吃了早餐,换上一身出行的简装,约莫七点,酒店内线打来电话,可以出发前往南部了。

    ……

    相较其他国家来说,苏丹并不太安全。

    安昕到的第一天原本想租酒店的越野车,自己出行。

    在经理得知她要去的地方后,以‘为她的安全着想’为由,礼貌的拒绝。

    南北苏丹的战争还未画上休止符,尤其南部不时就会爆发武装冲突,她一个来自异国的女孩儿,看上去都娇弱无比,竟还想一个人穿过科斯提,去到南部边境。

    要是遇到危险,用她手中的单反镜头能保命吗?

    在经理的建议下,安昕等了五天,和其他的游客一起乘坐酒店的大巴游览观光,天黑前返回。

    虽行程仓促,但安全。

    喀土穆到斯科特将近五小时,沿途风光美不胜收,安昕却独独沉浸在回忆里。

    同车将近二十人,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游客,欧洲的居多,大家都很友好。

    其余有一对情侣,一个闺蜜团,还有一家子最为引人注目,爸爸妈妈一共有七个小孩儿,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才三岁,当中还有一对惹人喜爱的双胞胎。

    像安昕这样单独出行的,加她在内有五个,另外四位均是年龄在三十左右的年轻男士。

    一路上他们都想和安昕示好,热情的邀请她晚上回来后喝一杯。

    精致的东方面孔在这片大陆上颇受欢迎,只她都淡淡拒绝了。

    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她出神的望着外面,心始终都停留在五年前的某个时刻。

    ……

    按照预定计划,中午抵达科斯提。

    这座位于白尼罗河西岸的城市并不大,是棉花贸易中心,相较于以南边境地区,这里的驻军能够保证整座城市的绝对安全。

    饭后,导游带领大家四处游览。

    这时游客中有个热衷摄影的男士建议再往南行一些,他想拍摄更多尼罗河的照片,并且他愿意为此多付出行的一倍价钱。

    他的提议得到多数人的赞成。

    为什么不呢?

    闺蜜团的女孩儿本就极富冒险精神,欢乐的大家庭想让孩子们多开阔视野,那对来自希腊的情侣更愿意通过危险的方式见证他们之间忠贞不渝的爱。

    而安昕他们这些闲散单一的游客都表示无所谓。

    近来的边境十分安宁,大家时间充裕,只要在天黑前从科斯提回程就可以了。

    导游和司机商量了一番,又打电话向酒店方仔细征询,最终同意了众人的要求。

    然,谁也没想到这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旅程。

    就在旅行大巴刚从科斯提向南驶出四十公里不到,先是巨大的爆炸突然发生在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那辆半分钟前按着喇叭超过他们呼啸向前的小货车被炸得四分五裂,紧接着,枪声大作。

    所有人都被吓疯了!

    根本看不到子弹从哪里扫来,却能清晰的感觉巴士车身被疯狂射击。

    尖叫声交叠在耳边,鼻息里都是刺激着脑神经的烟雾的味道。

    混乱中,司机将车强行调转方向,油门踩到底,回程已变成一场事关生存的逃亡。

    ……

    晚十点,仍然滞留在科斯提。

    哪里的医院都是一样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灯光苍白得只能加深病患的绝望。

    安昕坐在二楼长廊的椅子上,眼前不时有人来往经过,医生,警察,病人……还有被轮椅和推车推往急诊室的。

    每个人都脚步匆匆。

    哭声从某个病房里传出来,有谁因为疼痛而放肆的哀嚎。

    坐在她身旁的是那个同车的希腊男人,他的左手关节严重错位,需要手术治疗,可是现在科斯提所有的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只能等待酒店派来接应的车将他带回喀土穆再转医院。

    但安昕想,大抵他没有那样的心情了。

    他的另一半很不幸被流弹击中,当场死亡,此时的他被失去的痛苦紧缠不能自拔,总算知道爱情无需见证,你我仍能相爱,便是安好。

    奈何,为时已晚。

    同车中,欢乐大家庭里的父亲还在急救室抢救,无法想象这个家失去他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除此之外,其他人均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至于五人组的闺蜜团,安昕在不久前看到她们吵在了一起,有两个更动了手,冒险精神没有了,只有相互的指责和发泄。

    最后剩下她,今天无疑是安昕的幸运日。

    死里逃生后,除了头发稍显凌乱,她和她的背包都完好无损。

    她靠在椅子上静静望着眼前的所有,所有都是那么陌生。

    午饭后滴水未进,又亲身体会了战争的残酷,精疲力竭的闭上眼,将自己与世隔绝。

    记忆中的苏丹是美好的,那些过往的回忆都被温暖所充斥。

    夜色下美丽的尼罗河,海水里绚烂的红珊瑚,还有那些或可爱或丑陋或凶猛的动物……

    可是五年后旧地重游,完全都不同了。

    安昕合着眼眸,努力探究问题所在,久而脑中浮现出秦深温柔的脸孔,她恍然大悟。

    原来没有你的世界是这个样子。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她的小世界外,有人用英语在喊她。

    见她迟迟不动,大抵以为她受了什么内伤,语气也不由急切起来。

    安昕轻声用英语回了一句‘我没事’,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她怔愣的同时,有种身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不禁的,人也是微微一愣,眼眸里所有的茫然瞬间驱散得干干净净,转而被一种本能的警惕所取代。

    男人亦没有说话,平静的迎着她兀自变化的眼色,目光将她由头到脚仔细的看过一遍,像是x光在替她做扫描检查。

    而后才对身旁的警察确认,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位警察很称职,见安昕神情起伏并不大,便问她是否是他的太太。

    叶璟琛的太太……

    安昕无力的笑了笑,说,她不是,但他们

    认识。

    叶璟琛没有反驳什么。

    警察怪异的将他多打量了几眼,他只好说,安昕是他的前妻。

    这次,她勉强微笑着点头。

    警察终归是离开了,只将他们当作普通闹了别扭的游客夫妻。

    医院长廊的通道仍旧是人来人往,她和他望着彼此陷入静止。

    会在这里见到叶璟琛,让安昕觉得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男人,哪怕是厌恶了,他也要让对方对他俯首称臣。

    所以他来了。

    这是她的认为。

    “没事吧?”叶璟琛先开口,主动结束这场无谓的眼神对峙。

    要不是d城突降的大雪延误了班机,之后老爷子的大寿他不能缺席……总是有这样那样多的事。

    他把这些话闷在胸口,对她解释不来。

    安昕不语,还是淡淡的盯着他看,哪怕心里有再多的疑惑,她也不会问。

    叶璟琛不得不承认,对她这一点,他颇感到头痛。

    在她面前半蹲下,他将手中的矿泉水拧开了盖子,示好的递给她。

    安昕放在腿上的手分明有轻微的抬起,但,仅此而已,就再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如同犯过错的小孩儿被狠狠教训后记住了疼,下次再面对类似的情况时,她不确定是试探还是真心示好,便是只有长久的迟疑和沉默了。

    ——可惜我不是秦深——

    几天前在d城机场的vip通道上,叶璟琛才对她说过这句话。

    后来这两天安昕才反映过来,在那之前,叶璟琛定然就知道安若玥是她的生母,还有安女士与霍市长的婚事。

    之所以他会确定般的问她,是否除了秦深之外,别人的安慰都不需要?

    那是因为他必然知道,不久的一天,她会极其受伤。

    她拒绝了他的好,看似先伤他在先,不想他埋了一枚超级炸弹在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炸得体无完肤。

    这么深刻的教训,她怎会轻易忘却?

    望着递送到眼前的水,她很渴,但决然不接。

    她还没那么——贱!

    两人就此陷入拉锯战,仿佛她不接,那他就会永远保持递水的动作,直到大家都化成石头,永永远远的僵滞在这里。

    因为之前和那位警察交流时用的都是英语,旁边的希腊男人听得完全,这会儿见状,他不由按捺着沉痛的心情,用晦暗的嗓音劝解安昕。

    他说了很多,大意是:珍惜眼前人。

    安昕听后干脆的对他说,珍惜是没错,但必须是所爱的人。

    她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她不爱这个主动找来的男人,有什么好珍惜的?

    这一句又让希腊男人红了眼眶,他失去了珍惜爱人的唯一机会,他开始抱头苦恼,不断咒骂着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个鬼地方渡假!

    而才将被拒在千里之外的叶璟琛,一改往日短浅的耐心,好端端的半蹲在安昕面前,英俊的面皮上漾着淡淡的,显而易见的笑容。

    不时酒店人员找来了,来接他们的车已到了医院外。

    叶璟琛就是坐那辆车来的。

    闻言,安昕刚站起来,手里的背包就被一只大手强行接过,她的左手也被他拉住了。

    她蹙眉,不善的话还没出口,他就先道,“不用提醒我,我不是秦深,随便你怎么想,先这样吧,我来都来了。”

    语气态度说不出的好,任劳任怨的扮相,恍然像是变了个人。

    不容安昕多言,他拉着她走出医院。

    ……

    回喀土穆的那辆旅游大巴和早上坐的一模一样,气氛却全然不同。

    欢乐一家留在了科斯提,还少了一位美丽的希腊女子,车中死气沉沉,闺蜜团的女孩儿们各自坐在单独的位置,谁也不理会谁。

    安昕的身边却多出一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叶璟琛。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车速不快,因为南部边境在这天不断发生冲突,路上许多车都在向北部撤离,听说战机都在待命了。

    安昕没有吃晚饭,连水都没喝上一口,车在路上走走停停,这使得她显得有些焦躁。

    她怀抱双手,不断的透过车窗看向前方,面部表情因为眉头紧蹙显得有几分严肃。

    叶璟琛从他的背包里取出刚才那瓶水递给她,这次还多了一个新鲜的面包。

    她低眉看了看,眼神已有动摇,可是真的想动摇她是有多难?

    只看了几秒,她直接把眼闭上了。

    “和我说句话这么难?”叶璟琛笑道,“还是打算和我一辈子绝交?”

    未睁眼,她冷冷道,“我说和你绝交你可不可以马上消失?”

    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以。”他说,又道,“那是不是就不用绝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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