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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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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竹筒倒豆子一样,宁致远等她发泄完,含笑问:“原来你也查过我的资料?”

    薄云一下子被掐住七寸,不敢说话。

    宁致远替她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做得没错。只是,官方的资料和小道消息,多有夸张不实,不必全信。”

    她心情放轻松,看来宁致远没有生气,她一边趁热吃饭,一边试探地问:“那……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他跟她打太极。

    薄云收拾碗盘的时候,他走过去,在她臀上捏一把,压低声音说:“网上有关我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说法,确凿无疑。所以,薄云,别太嚣张,今晚看你能不能喂饱我。”

    薄云背上冷汗直冒,死定了……冰山要发威!

    她晚上分外用心地做了几道菜和一个老鸭粉丝汤,力求把晚餐时间延长一些,这样,他可能就不会在床上折腾太长时间吧……薄云在心里这样打着小算盘。

    宁致远很赏脸地每样都尝一点,不必平常多,也不摆脸色。吃完了,他才客气一句:“味道还不错,就是卖相差了一点,分量太多了一点,荤素搭配不太合理……勉强算你及格吧。”

    薄云心里惨呼,才60分?好吧,有钱人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再接再厉!

    晚上她一直拖拖拉拉不去洗澡,宁致远独自上楼,似乎没有要催她的意思。她却觉得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看在钱的份上,想着明天能去见母亲,她怀着刘胡兰上刑场的心情,把自己彻底清洗打理了一番,护发、去角质、清理不雅的毛发,做面膜、涂Ru液……薄云把她一个十八岁女孩子脑子里有限的美容知识都彻底实践了一把。

第一卷:冷月 61、黑夜不黑

    她吹干头发才看见,放在洗手池上面的手机里有一条宁致远的语音消息,是一刻钟之前的:“你拖延了这么久,如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模样仍然无法让我满意,那你还有留在这里的价值吗?”

    她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穿什么?她急疯了,只好抓起搭在洗衣房衣架上等待熨烫的一件衣服,是宁致远家常穿的苎麻米白衬衫。她套上去,挽起袖子,衬衫下摆一直垂到膝盖,里面什么都没有……

    薄云说不清她是哪里来的灵感,只是记得以前在某本杂志上看见女明星这样穿过,觉得很是诱惑,急中生智。她一边往楼上跑,一边系上扣子。

    坐在床上的宁致远看到慌张闯入的薄云,眼神瞬间被吸住,他把手上的书放下,暧昧一笑。聪明的女孩子,她选择给他一个惊喜。宽松的衬衫套在她身上,胳膊和腿都显得更纤细,娇小可怜。衬衫有点皱,扣子扣得乱七八糟,像被蹂躏之后的样子,充满暗示。

    他勾勾手指,她走过去,赤着脚。

    他抚摸她的脸颊,抱起她,放到自己身上。他准确地攫取她的唇,她闭上眼,任他的气息侵入,大掌不安份地顺着衬衫下摆往上探索。她闻到房间里那股檀木香气,以及若有似无的音乐声,如同叹息。

    他的手指缠绕她还带着湿气的长发,微微拉扯,她被迫仰起头,纤长的玉颈如天鹅一般,他一寸寸舔,一点点咬。他今晚不会手下留情,要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翻来覆去,她是一张白纸,被他肆意折叠,玩只属于他的游戏。他喜欢她发出的声音,柔弱,娇媚。她为自己的声音羞惭不已,咬住枕头一角,可是堵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

    脑海里烟花爆燃,一朵比一朵灿烂,良久,一切归于平静,她从眩晕中缓缓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被抱在他怀里,揉皱的衬衫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她靠在他胸口,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们身体交缠,亲昵如连体婴儿。

    她从浴室出来时,宁致远闭上眼睛,斜靠在枕头上,似乎已经睡熟。他此刻的样子俊美而平和,不再让人觉得是一座冒着寒意的冰山。

    薄云看了他一会儿,悄悄地抓起一条浴巾裹住身体,离开,掩上房门。

    门锁咔哒一声,宁致远睁开眼睛,他清醒地很,坐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耳畔还萦绕着她的低语。

    其实,假如她爬上床,抱着他不放手,他也许会破例让她一起共眠。可是对自己情妇身份太有自知之明的薄云,没有逾越一步。他怅然若失,其实,她可以索求更多,他不是不愿意给。

第一卷:冷月 62、阳光灿烂

    周日是个好天气,宁致远下楼的时候,薄云已经在厨房里收拾。张妈周末不来,所以整个房子只有他们两个。她准备早饭的时候神情专注,他几乎有种岁月绵长,时光静好的错觉。九月,秋天来了,燥热的心可以渐渐平息下来吗?

    “你几点去疗养院看你母亲?”

    “我已经约小李九点来接我。”

    宁致远不说话,薄云怕他生气,忙说:“你怪我自作主张?我是想着早去早回,还能陪你一会儿再……回学校。”

    他笑了,很好,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黑眸一柔,他从背后贴上去,她穿着Polo衫,是他买的,几颗扣子解开,大手滑入衣襟,握住。

    她虽然看起来清瘦娇小,但身材一点都不含糊,该有的都有,只是不着意凸显,这个xiǎo mì密只有他知道,这具美丽的胴体,从开始到现在都属于他一个人。

    薄云正在热牛Nai,他的揉捏让她忍不住娇喘,牛Nai沸腾冒泡,她忙关火。

    “你好敏感……”手指的粗糙和稚嫩的浆果对比,绝妙的触感。

    他的兴致来得汹涌澎湃,就在冰凉的厨房Cao作台上按倒她,要了她。她忍住不发出呻吟,慌乱中抓住一颗橘子。

    “啊……”最后一刻,她还是叫出声来,饱满多汁的橘子破裂,四处喷溅。她羞窘难耐地大口喘气,宁致远撩开她的长发,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

    “早上的你分外美味,像鲜榨果汁。”

    薄云说不出话,身体还在剧烈起伏,他邪邪一笑,用手指沾一点流淌的橘子汁,涂抹她的唇瓣上。

    直到薄云随车离开,宁致远喝着已经再度变凉的牛Nai,仍然对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回味无穷。他控制不住地要她,不知飨足。

    薄云来到疗养院,薄枫正被护工用轮椅推出来,在树荫底下乘凉。

    “妈妈,我给你听歌好不好?是久石让的音乐会哦。”她把耳机给母亲戴上,给她喂果汁,是从宁致远家中现做好带来的。

    “好喝吗?维生素很丰富哦。妈妈,你看起来不错,皮肤恢复弹Xing,气色也红润,一天比一天进步了!”

    薄枫欣慰地笑了,她一直在努力,即使没胃口也要吃。她其实不想吃,因为吃流食特别容易腹泻,护工每次给她擦身换纸尿裤她都难为情,四十几岁的女人,还没到麻木的年龄,被人这样翻来覆去地摆弄,不是不难受的。如果不吃会不会次数少一点?可是不吃怎么会康复呢?她在经历了起初恨不得速死的阶段之后,渐渐燃起斗志,她要活着,为了女儿的一片孝心,必须活下去。

    院友们情况各不相同,有的是因为老年痴呆,更多的是类似她这样因为重病而丧失行动能力的,但像她这般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完全瘫痪的病人,只有她一个,而且她还是最年轻的。因此疗养院对她特别关照,很多院友常陪她聊天,虽然她不能回答,但她总是努力微笑,或者点头回应。

    尤其当护工和院长夸赞薄云能干懂事又孝顺的时候,她特别开心。是啊,薄云从小就是妈***好帮手,家务一把抓,钢琴弹得行云流水,上初中就考到了十级,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薄枫一直希望在恰当的时机告诉薄云她的身世,让她充满自信地站到那个人面前,叫一声爸爸,可是如今她不能说也不能写,这个秘密要永远埋葬吗?不,她得康复起来,说话也许永不可能,但一定要练习重新书写!

第一卷:冷月 63、山间流云

    薄云回到别墅时,宁致远不在家,她并未放松,主动打扫屋子,沐浴后换一身干净衣服。宁致远和朋友聚餐,到半下午的时候才回来。

    “你吃午饭了吗?”

    “我做了个三明治吃。”

    “你既然回来得早,怎么不联系我?”宁致远问。

    “不想打扰你。”

    她就是这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好似她在这栋房子里是透明的。她柔声问:“你要不要喝点儿什么?”

    “做杯咖啡给我吧。”

    她熟练地Cao作咖啡机,给他一杯Espresso。

    “你不喝吗?”

    薄云今天见母亲精神尚可,心情不错,破例给自己做一杯冰摩卡。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洗洗弄弄,然后看看杂志。”

    宁致远翻出桌下的一叠《纽约客》:“看得懂吗?”

    薄云摇摇头:“很吃力。”

    “学着看,英语是世界语言,你能熟练掌握,视野才能拓展,了解更多资讯。”

    喝完咖啡,外面起了风,感觉凉爽不少,宁致远建议出去散步。薄云当然不敢说不,虽然她还想保存体力应付下一周的军训。

    紫云山不愧是N市的风景名胜,位于城南,是整座城市的绿肺,繁茂的森林中坐落着名刹古迹和先皇陵寝,常年游人如织。宁致远选择一条行人稀少的登山道,带着薄云一起。

    他戴着墨镜,穿着休闲的运动服,走在前面。薄云随后,看见他小腿上纤长而结实的肌肉,晒得油亮的胳膊,这是一个强壮男人的身体。相比之下,她太娇弱。

    走到一半路程,薄云已经气喘吁吁,宁致远伸手拉她一把。

    “再坚持一下,我们到上面凉亭歇脚。”

    薄云爬到凉亭那里,迫不及待地坐下喝水。

    宁致远嘲笑她:“你体力太差了。”

    “我是女孩子,哪能跟男人比。”

    “美国的中学女生都喜欢运动,个个不比男孩子差。现在的审美不是林黛玉时代,健康才最美。”

    薄云怯生生地说:“你是接受美式教育的,国内的中学生课业繁重,体育课经常都被占用上语文数学了,更别提课后补习班,哪有运动的机会。”

    “所以上大学才是你真正全面发展的时候,智力和体力齐头并进,尤其要培养社交能力。”

    薄云忍了一会儿,问:“你好像一个严厉的父亲教导女儿。”

    宁致远的黑眸里光芒一闪而过:“你嫌我老?”

    “不是不是……我……从小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其实我很希望有一个年长的男Xing来指引我成长的道路。”

    宁致远是第一次和薄云讨论她的家庭,见气氛不错,就多问两句。

    “你父亲是去世了还是?”

    “不,我妈妈没结过婚,我是……私生女。”

    宁致远摸摸鼻子,真是尴尬的话题,不过薄云似乎已经习惯了面对别人的好奇,主动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有妈妈就够了。”

    “你母亲病得这样严重,你又还在读书,难道没有任何亲人可以帮助你吗?”

    薄云摇头:“如果有,我不会……想那种办法,真是逼上绝路了。我外公外婆年纪很大才有了我妈妈,就这么一个独生女,他们十年前就已经去世。而且他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中学老师,家无恒产,没给我们留下什么钱,可以说,母亲这一病,我们家真是一贫如洗。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架立式旧钢琴,卖不了几个钱,也没人会要,现在孩子学琴都买电子钢琴,富人家就买三角大钢琴。”

    宁致远搂过薄云,她的肩膀显得单薄,让他心生怜爱。

    “我会照顾你的,不要难过。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但同时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第一卷:冷月 64、情潮如雨

    入秋之后的天气变幻莫测,上山还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他们看见天色变了,赶紧往山下走。雨的脚步比人快,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瞬间就淋得人浑身湿透。

    雨水模糊视线,山路湿滑,宁致远拉着薄云到一座小小的亭子里避雨,四下无人,只有雨声哗啦,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雷鸣。

    薄云浑身湿透,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往下滴水,宁致远也好不了多少。他看见薄云绵软的胸脯在半透明的衣服里面若隐若现,再也控制不住,迫切地想要浇灭心头的一团火。

    他抱住薄云,狂热索吻,他们的脸上身上全是湿的。薄云没有拒绝,在缠绵的热吻中,青涩地伸出舌尖,回应他的肆掠,小手轻抚他的胸膛,滚烫。他们彼此磨蹭,宁致远在寻找一个最紧密的贴合方式,把她按在柱子上。

    “我真想要你,现在。”他哑声低语,舔吮她粉红的耳垂。她泛红的清丽脸庞上面是诱人的水光,雨水还在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迷乱而妩媚,没有男人能按捺得住。他贴得死紧,薄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缓缓磨蹭,他是个男人啊,随时可以雄Xing荷尔蒙喷发兽般的男人。

    她双手抵住他的腰:“不要在这里……”

    附近传来小狗的汪汪叫声,有人来了,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有带着哈巴狗的一对中年夫妇跑进来避雨,薄云尴尬地抱胸侧立一旁。

    “我们跑回家吧,雨势小了一点。”宁致远无法再等,再等他就要爆炸了。

    下坡路一旦跑起来就刹不住车,薄云被宁致远拉着狂奔,提心吊胆,生怕摔倒,一路尖叫连连,等到了别墅,在保安想笑又不敢笑的注目礼中,他们溜回别墅,看着彼此落汤鸡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雨的气息从窗外渗进来,青草和花朵的气息,还有早熟的果实的甜味。她想去洗澡,他不让,两个人扭手扭脚,她倒在楼梯上,发出一声闷响。不待她喊痛,他压上去。

    “给我……现在!”

    她软弱无力的胳膊放弃抵抗,比水还柔媚,雪白的身体在深棕色的木楼梯上妖娆盛开。他们像雌兽和雄兽,在狭窄的空间里搏斗,他的身体火热,钢铁般坚硬,她的皮肤还有雨水的凉意,丝绒般柔滑。

    两个人从混乱中冷静下来,薄云勉力坐起,一切发生得太快,她羞得无地自容。宁致远把她打横抱起,上楼去。

    在浴缸里,他不安份地摆弄她的胳膊,薄云吓坏了,他是不是人啊?她忙主动贴上去,搂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低语:“如果你不想再听到我军训晕倒的消息,就饶了我吧。”

    “我还没吃饱呢!”

    “可我……我已经被掏空了。”薄云羞红脸,伏在他肩上娇语。

    哎……宁致远只能期待下一个周末。

第一卷:冷月 65、人情世故

    周日晚上回到学校,顾情也刚到。黄婉婉和周雨婷迎上去,黄婉婉问:“有没有带好吃的啊?”

    顾情损她一句:“你看你,贪吃磨得唇纹都没了,还惦记着吃,自作孽不可活!胖纸是没有前途的!”

    黄婉婉听不得“胖”这个字眼,她一直说她只是“丰满”,脸上挂不住,薄云忙拉着黄婉婉,把双肩包里的水果和巧克力都拿出来,让她先挑,然后分给宿舍其他人。

    “还是薄云大方!”

    其实顾情也带了很多吃食,可被这么一激,偏偏就不肯给黄婉婉吃。她一包一包把零食摔到桌上,嘴里嘀咕:“吃吃吃,就想着吃!偏偏还不让人说!”

    薄云看顾情脸色难看,就悄悄跟她说:“婉婉忌讳人家说她胖,你就体谅一下吧。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慢慢她就会克制了。你想她跟雨婷都是外地的,周末不能回家见爸爸妈妈,心里肯定不好受,吃东西也是一种排解。”

    顾情叹口气,老成地说:“小云啊,你就是个滥好人!我爸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善被人欺,你别这么一味地搞和谐,求同存异吧。”

    话虽如此,她还是主动把零食分给周雨婷和黄婉婉,她家里有钱,给的东西当然丰盛,各色小饼干、瓜子、贵价水果甚至还有N市人爱吃的各种卤味。军训期间没有课,女生宿舍清闲得很,她们吹着空调看肥皂剧,一边消灭零食,开心得很。

    薄云不会嗑瓜子,但不好意思不跟着吃,只好用手一粒粒剥,被其他三人嘲笑:“哪有女生不会嗑瓜子的?”

    薄云只好说:“我妈妈小时候爱嗑瓜子,牙齿上留了一条小缝,她一直很介意,所以从小就特别注意我的牙齿健康,不要说瓜子,连稍微硬一点儿的水果都不让吃,比如甘蔗,只给我喝榨成的汁,不许自己啃,怕我牙长得不好。我也戴过半年牙套,疼死了。”

    薄云这么一说,周雨婷同病相怜,展示她的一口整齐白牙说:“薄云的牙是细心维护,天生丽质。我这口牙可是花了我父母上万钞票呢。我父母牙齿都不整齐,我小时候有龅牙,从九岁起戴牙套,硬是戴到十六岁,简直都自卑得要得精神病,幸好现在牙长得漂亮,功夫没白费。”

    四个女生围坐在小宿舍,边吃边聊,感情融洽不少。

    第二天,原来辅导员指定的一个女生负责人病倒,方队不能没有排长,教官对女生方队喊话。

    “谁有勇气主动担任排长?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教官把目光投向薄云,辅导员已经悄悄打过招呼,这个看起来单薄苍白的姑娘要“好好培养”。薄云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她从小就不是爱抢风头的那种Xing格,大合唱都是自觉溜边儿站的小孩。

    女生方队里一阵低语,不成想顾情举起手,洪亮的声音说:“我愿意当排长!”

    排长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每天得管集合、清点人数、传达教官命令,还得喊口号,对体力消耗很大。顾情是“孔雀型”人格,在任何小团体里面都力求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顾情深知机会要自己争取,军训虽说只有三周,但是辅导员暗中观察选苗子的时机,她早就和学长学姐打听过了,军训一结束就会确定年级中心组和团总支的主要学生干部人选,班长团支书什么的她不稀罕,从小学她就是肩膀上三条杠的大队长。要当干部,她就要当头头,先当中心组组长,统领各个部门,团支书也成,争取早点入党。

第一卷:冷月 66、众口难调

    顾情这一喊,当上排长,一鸣惊人。她个子不算最高,但散Cao之后领头踏步回宿舍解散的号子喊得特别响亮,仪态挺拔。当下就有女生嘀咕:“拿着鸡毛当令箭,当了个芝麻小官,尾巴都翘上天了。”

    不止如此,顾情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天一大早就挨个儿敲宿舍的门:“快起床啊!我们要争取标兵宿舍,绝对不能迟到!要早到,越早越好!”

    军训被虐惨的女生哪有不贪睡的,因此对顾情催命般的敲门声抱怨不已。

    薄云厚道,悄悄劝顾情:“什么排长,都是虚名,就军训这三周风光而已,你把室友都得罪了,那可是四年没好日子过。”

    顾情讥诮地一笑:“你傻啊,你以为我图的真是一个小小排长,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懂吗?算啦,看你是啥都不懂。总之,我不管同学怎么看我,只要上面的人满意就行了。”

    薄云不知道“上面的人”到底是谁,不过她算明白了,顾情跟她不是同类。

    天公作美,周二下起大雨,N市的夏秋之交常有这样Yin雨霏霏的季节,雨一来就下个没完。军训的学生欢呼雀跃,终于不用站军姿,练军体拳,扛枪走正步。尤其是怕晒黑的女生,都趁着这几天勤敷面膜,指望着能白回去。

    顾情的热情一点儿没降低,不但催促大家准时去上军事理论课,要坐前几排。还主动提议教官趁下雨这两天搞一次宿舍卫生大检查,要让教官教大家叠“豆腐块”。女生宿舍骂声一片,还嫌不够累?真是幺蛾子,不作死就不会死!

    教官来了,凉席铺在客厅地上,女生围成一团,看教官示范。顾情抢着学,尽管她叠得不算标准,但嘴甜,态度好,教官直夸她认真负责。在顾情魔鬼般的监督之下,周四的标兵宿舍评比,她们大寝室得了红旗。她得意洋洋地把红旗在客厅的电视机上面,用一个笔筒插起来展示。

    吃完午饭回来,顾情一眼看见有人把红旗扔到电视柜下面,脸就臭了:“谁把红旗收起来的?这是荣誉!这是我们一起努力才得来的。”

    水房有人冷嘲热讽:“什么时代了,你还以为是单蠢的八零后呢?把个小红旗当宝贝,得了又怎样,不得又怎样?都是唬人的把戏!”

    顾情当时就爆发了,大吼:“我是排长你们就得听我的,军训是闹着玩吗?必须严肃对待!你要是以为这是玩游戏,就不要读N大,随便去什么野鸡大学混文凭就好了,那里只有包夜网吧,没有军训!”

    薄云她们在小房间里听见吵架,忙跑出来劝,那个女生的朋友也不甘示弱,冲出来和顾情对骂。薄云嗓子都快哑了,还被连累推推嚷嚷好几把,终于才把吵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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