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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女配(过雨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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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许多活动延期或取消,纷纷遭遇了和这季节一样的寒冬。

    倒是徐小姐风生水起否极泰来,虽然宣布再不接拍广告电影,然而物以稀为贵,正因为她不拍了,又顶着未来周太太的头衔,倒又有好些商家削尖了脑袋想要说服她破例,只是徐小姐说到做到,无论价格如何都婉言谢绝,只偶尔在某些活动上露露脸,履行原来签下的广告合约义务,如今她每次现身都有助理鞍前马后地忙碌,常常还是周公子的私人座驾专门接送,自然又高高抬起了身份。

    不过人前的风光毕竟只是人前,所有人都认定她的豪门生活绚烂华丽多姿多彩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实无聊至极——她做得最多的事居然是在办公室等他加班,想想他们曾经假情假意的时候他还浪漫得多,总有大把的时间挥霍在她身上,吃饭看电影逛街样样奉陪到底,就是追她那阵儿也殷勤得很,果然男人个个都是现实的,一追到手立刻变样了,能省的繁文缛节全部都省了,直接带她到办公室加班,约会什么的都不必了,秘书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能使唤她帮忙复印个文件之类,简直是一举数得。

    他工作专心,基本可以达到旁若无人的境地,任由她在旁边咳嗽喝水啪啪啪敲键盘都可以充耳不闻,其实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很享受的,毕竟他办公室豪华舒适吃喝不缺,看看网页翻翻杂志发个微博时间就打发了,而且这段时间寒潮降临,风在外面鬼哭狼嚎,零星的雨丝里也夹杂了细小的雪粒,打在玻璃上簌簌地响,可是办公室的窗户全部挂着厚厚的布艺窗帘,将那簌簌的声响尽数滤去了,空调的暖气吹得室内温暖如春,她搬到他办公室那一盆木棉盆栽也露出一点红蕊,流出几分香气,如此环境里就算什么也不做都能抱着一个靠枕盹过去,常常她一个小觉睡完他还在忙,只有一件外套不知何时披到她身上。

    当然徐小姐如此被冷落也不会坐以待毙,实在烦了她自有绝招,绝招当然是屡试不爽的美人计,事实证明她的魅力还是要大过那些文件的,只要她够没脸没皮他绝对奉陪到底,一开始她还没摸清虚实,看他那正儿八百的样子以为他坐怀不乱,于是动手动脚磨磨蹭蹭的也很放心大胆,吃亏几次之后便知道再也不能去故意挑衅,于是又换了花样开始缠着他讨论时政要闻。

    她所谓的时政要闻无非就是网络上新近爆出的那些八卦内幕,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一场纷争演变到如今地步已经不是区区网络水军可以做到的了,正如诬陷她有幕后黑手推动一样,如今同样有看不见的一只手在幕后操控,被人鱼肉惯了的人自然对这种鱼肉别人这样的事很好奇,于是徐小姐非缠着他讲述操作过程,那埋在计划书堆里的人头也不抬敷衍她一句: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不过都凑了巧,哪有什么操作过程。”

    “哦,原来这些都只是凑巧,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些桥段这么眼熟,分明就是某个人曾经用来对付我的那些套路。”她抱着手臂哼哼,才不理会他的瞎扯。

    “是吗,谁那么不知深浅还敢得罪你?”

    她不说话了,只磨牙霍霍盯着他看,眼光是一支支嗖嗖射出来的毒箭,他察觉到冷气逼人,终于从计划书里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合适的讶然,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可是正经生意人。”

    “正经生意人?”她鼻子里笑一声,眼睛瞪到他面前去,“你少在我面前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败类?”

    如此距离自然已过安全界限,他蓦地挑眉微笑:

    “你确定你真知道?”

    那难得一见的坏坏模样真是让人看到分神,徐小姐不过一个马虎便被他抢了先机,只是一拉一扯已经滚到他怀里去,然后一个热吻兜头罩下,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滑,激起了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颤栗。

    “等一下,你不很忙吗——”她还试图扭转结局,指着那堆得半尺高的计划预案总结什么的叫。

    “是很忙,不过谁叫你要来挑、逗我。”他还分得出心来解释那一句,可是天地良心,这次她真没挑、逗,她真心想和他讨论时政要闻来的,可是他工作都扔在一旁了,哪里还有闲心听她废那么多话,于是明明是时政要闻开的头,却是香艳缠绵收了尾,管她主动被动,结果殊途同归——貌似只要她坐在办公室里等这只败类加班,结果都是这样殊途同归。

    当然周公子也不是天天都要加班,偶尔周末得了空闲也跟她一起出去放个风,他说参加party,她自然装扮得光鲜靓丽,岂知到达目的地才吓一大跳,他所谓的party居然是family party。

    周家的别墅在市郊,平时偌大的房子也只有他父母连着几个佣人住,他一周只回去吃一次饭,另外他有个弟弟一直在国外读书,听说这一阵回国后也住家里,这样的家庭聚会无异于对她的过关考察了,她只埋怨他不说清楚,居然丝毫不让她准备,甚至任由她穿着happy狂欢的衣服见他的父母兄弟,让她怎么好意思?他却淡定得很,只说一句:

    “我觉得你穿成这样好看啊。”

    她简直觉得他故意让她闹笑话来的,他的父亲是周氏的创始人,她早听闻是极其严肃的一个人,母亲也是出身世家的闺秀,至少从他不花心不滥情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样的家庭家教是极严的,怎么可能认同她第一次上门就穿得这样随意?

    而事实证明她果然没有猜错,从她进门起周老先生夫妇俩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就是那一点笑也只是疏离的客套,更别提他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弟弟,她倍感压力之下也感慨原来气质都是会遗传的,初初遇到周正泽时,他不也正是这样一副冷冷淡淡的臭样子吗。

    那一顿饭吃得沉闷压抑,他们一家人随意聊一些话题,她根本就插不进话去,她在娱乐圈混那样久脸皮不是不厚,活络气氛的功夫也不是没有,可是任她多厚脸皮,任她多有实力,每每看到他父亲那不苟言笑的脸便再难生出一点勇气,再说她也不能把这里当做娱乐圈的饭局那样左右逢源,初次见面也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好不容易有那么一次搭上了话,可是他们并不热络,没说到一两句又冷下场来,只让她更加尴尬局促。

    晚餐之后周正泽便让周老先生单独叫到书房去了,大概免不了一顿耳提面命的训导,周夫人陪她优雅地喝茶,刚刚吃饭她坐立不安时尚有他一只手从桌下伸过来握她的手以示鼓励,如今却只留她一个人应对这种局面,自然多生几分不安。

    周夫人保养得很好,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美人胚子,这时慢悠悠为她沏茶,一举一动都是豪门贵妇的风韵气质,无形中给人一股压力,她也慢悠悠问她话,看似漫不经心,然而转来转去似乎都在试探她那些沸沸扬扬的传言,她不知如何对这养尊处优的夫人去解释那一切,只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每分每秒都如坐针毡。

    比较起她的含蓄来,周家老二周正行更加直接,他是中途加入这饭后品茶的,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不知道我哥到底看上你什么,他一直喜欢的都是以夏姐那个类型的,可是你——”他上下打量她几眼,眼里的笑容意味深长,“好像和那个类型一点都不搭边。”

    周正行和他哥长得很像,都有傲视女人堆的资本,只是尚未历经社会的考验,他身上还有那大男孩的一股直率骄傲,可是这样的骄傲直率却是扎到她身上来的一根刺,况且他还提到了江以夏——

    她一晚上的尴尬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挺挺脊背,脸上浮起一个淡漠的微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或许你该去问周正泽。”

    “我哥那人死要面子,如果他肯说地话,我老妈也不用坐这儿跟你耗时间了。”他突然笑起来,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我还从来没看过我哥那个蠢样子,他从来讨厌上镜头的,却为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那么大一堆肉麻得要死的话,还当众kiss,他这也进化得太神速了吧。”

    而他的转变也很神速,她眨眨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旁边的周夫人,表示不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周正行冲自己老妈翻一个白眼,说道:

    “我妈表达无能,她说了那么多废话其实就想问你和我哥怎么开始的,你一进门我们就想问了,只是碍着我哥的面子不敢和你说太多,对了,他到底是怎么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你居然可以让他忘了以夏姐,他居然还主动提出每周都要带你一起回家,我们都以为他这辈子非以夏姐不娶的,没想到还会遇到你这样的传奇!”

    敢情他们一直不和她搭话就是因为怕在正泽面前说露了嘴?她突然觉得这位周家老二很是是八卦,而转头看见一旁的周夫人双眼冒星满脸期待,想来她贵夫人含蓄优雅的外表下应该也同样隐藏着一颗八卦的心。

    她其实一直困扰他的家人会不会计较她呆过娱乐圈,计较她不好的名声,计较她那些绯闻传言,甚至计较她身上这一件不合时宜的衣服,然而他们处心积虑盘算的,居然是怎样躲开周正泽从她这里挖到第一手的内幕消息,她突然心情很好,于是眉毛一挑翘嘴一笑:

    “我可以讲没关系的,可是他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他不会知道的,他现在还在看一份三百二十八页的企划书,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

    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她吓一跳,回头正看到周老先生端个水杯挺直站在那里,这边周正行已经抱怨起来:

    “爸,你怎么就跑出来了,不是说好了我给你转播的吗,你放哥一个人在那儿他会怀疑的!”

    老爷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只是出来喝水。”

    话是那样说,可是水已经接到了水杯里也没见他往回挪一挪脚步,她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赶得我好悲催

 47亲爱的

    当然;虽然场子已经摆开,观众已经就位,这一场八卦还是没能说上几句,原因自然是因为周正泽没有那样好唬弄;那份计划书虽然有三百二十八页,可是他看了不到三百二十八秒也察觉到里面有猫腻,一走出来正好看见一家人撇开了他其乐融融围作一堆,气氛好得不得了,他站在那里咳嗽两声,于是一堆人石化了五秒钟之后立刻摆出“我们什么也没干”的样子,纷纷作鸟兽散了。

    留下徐小姐一个人绷住了满脸的正经;她不这副神态他反而还不会怀疑,如今一看便知道果然是出事了。

    “你跟他们说到哪儿了?”他问;还想知道事态恶化到什么地步。

    她还是正经得很:

    “刚哈拉了两句,还没来得及进入正题呢。”

    他挑着眉毛半句也不信她的,可是她一口咬死什么都没说,他只好亡羊补牢嘱咐一句:

    “你别和他们说太多。”

    “为什么,他们不是你最亲的人吗?”

    “正因为是,”他顿一顿,脸上的表情突然黑下来,“所以他们会咬着这些事情不放,准备笑我一辈子。”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爆笑出来,直笑得弯下腰去直不起身,他脸上更是乌云密布:

    “喂,徐起霏,你太夸张了吧,真有这么搞笑吗?”

    她还有力气点个头:

    “有!”然后准备继续笑死他的,可是他怎么容许那样的事发生,于是用他的惯用手段,一个吻下去就给她堵了个严严实实,大概他还以为这是在他那无人打扰的办公室,一亲下去就要转成法式深吻的,可是陡然有一两声窃笑响起,依稀是周正行那家伙的声音,两个人反应神速立刻弹开,转头便看见刚刚作鸟兽散的那伙人居然都从旮旯角落里探出脑袋来,这时被逮个正着纷纷露出悻悻的笑向他们挥手:

    “继续继续。”

    “go on go on。”

    然后立刻逃似的遁得不见了踪影。

    虽然纷纷从作案现场遁走,可是周夫人不久后又专门过来嘱咐要他们今天一定在家里过夜,连老先生都发了话,数落大儿子越来越不孝顺,已经好久没住家里陪陪老两口了,拿着这样的借口,他们不留下来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可是天知道他们如此挽留是因为真想儿子陪还是因为八卦故事尚未听完。

    如果刚刚吃过晚饭就对她说要留宿这里她肯定是压抑别扭的,可是八卦一场后她竟然完全放松下来了,况且这家里布置得比他那单身公寓舒适温馨得多,他那大床更是柔软蓬松,人躺着滚来滚去舒服极了,她滚了几圈才看清床单上的图案,居然是老气横秋的鸳鸯戏水,而盖的被子竟然是喜庆极了的龙凤呈祥,她疑惑看他:

    “你以前在家都睡这样的床?”

    他不坐到床上来,只黑脸站在那里,嘴角隐隐抽搐,她陡然明白过来,被子往脸上一蒙,已经笑翻在床上。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往后果然每周一次雷打不动都要回家去报道,她和他笑话说他们是飞跃发展,人家那些谈恋爱的都是先吃个饭看看电影逛逛街,拉拉杂杂拖了良久后才见家长的,而他们已经完全跳过这些步骤了,他却露出疑惑样子反问她:

    “吃饭看电影逛商场,这些事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

    她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可是那时候的陈年旧事竟然也算数?他却有他的道理:

    “起霏,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我们两个还傻坐在电影院花两个小时看电影,真的很浪费时间吗?”言下之意他们现在已经无需再学初恋男女浪费时间酝酿感觉,没事直接回家务实就好。

    虽然这话她并不赞同,可是她当然也知道很多时候他确实是没那个空闲的,于是只得退一步:

    “其它我不管,可是《惊鸿》的首映你必须陪我去看。”

    他一口应承下来,她也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可为了这一点事莫莫还将她大笑了一顿,说她果然是爱情至上的动物,她这样爱在外面流连忘返的人曾经为了丁磊会每晚七点前准时回家,而现在来了这个周正泽更夸张,直接将她与世隔绝了她也没有半句怨言,莫莫最后总结出一句话:

    “还是周公子道行高深,你已经喝了他这杯鹤顶红,无药可救了。”

    她也不和她争,只抿着嘴角微笑,于是莫莫又发表了一番感慨:

    “其实我特不喜欢你以前那一副强势聪明的斗士样子,现在这样多好,每天只会甜蜜傻笑,虽然有点蠢,可是蠢才是衡量女人幸福的最高标准啊。我早说周公子好男人叫你出手的,你看吧,我的眼光怎么会错!”

    莫莫对周正泽的评价她赞成,可是说她蠢其实也不尽然,起码她还知道不能什么事都依附着他。她准备退出娱乐圈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手上的大部分资金都用作了投资,项目正是她所代言的珠宝品牌“焰”。她看好这个尚不出名的品牌,砸了大部□家进去,现在也算个小小股东。选择这个投资或许只因为女人天生喜爱珠宝,也或许还要感谢丁磊曾经逼着她学过一段珠宝鉴赏,总算还有那么一点眼光。

    她在正泽的办公室也常常翻翻珠宝杂志,他鼓励她如果真有兴趣可以做着玩玩,她一本正经地说:

    “好啊,不过我可不想只是玩玩,也不想做个半吊子,不如这样,你先放我去巴黎深造两年如何?”

    他立刻回话:

    “当我没说过。”

    片刻之后又认真补充一句:

    “不过如果你不是那么急的话——不如等我退休之后陪你一起去?”

    “呸!”

    他说退休之后,那么遥远的事谁还管得到,她能管管的也只有眼下了,比如,眼下他的手机里居然还没有为她正名。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他手机里存的名字居然是“不可理喻”,难道她以前真有这么不可理喻吗?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跟他嚷嚷:

    “你看你看,你在我手机里都叫亲爱的了,为什么你手机里还叫我‘不可理喻’,难道现在我还不是你亲爱的吗?”

    他问:

    “那你想改什么?”

    “宝贝甜心,或者——亲亲巧克力?”

    他一手抚额擦把冷汗,表示接受无能,她大笑起来:

    “逗你的,早知道你没这么热情了,我要求没有那么高的,简单一点,也叫亲爱的就好了。”

    他实在忍不住笑她幼稚,不知道手机里改这么几个狗血的字到底有什么现实意义,她懒得再和他解释,自己拿起他手机捣鼓,他明明一副厌嫌样子的,却也没有阻拦,只微微眯眼看她,唇角依稀有笑。

    大功告成后她立刻拨过去,“亲爱的”三个字在她的灿烂笑脸下闪耀得格外醒目,她说:

    “接啊。”

    他又做下一件蠢事,就是她站在面前也依言按下了接听键,她在电话里说:

    “叫我。”气息就苏苏拂在他脸上。

    “起霏。”

    “重来!”

    “亲爱的!”

    他终于开窍,于是电话立刻多余了,她的脚跟踮起来直接和他线下接触,两只电话早被遗弃到了一旁,只留屏幕上两个仍旧保持通话的号码——

    亲爱的,

    亲爱的。

    (看到铺垫了有木有?)

 48丁磊的转变

    正泽虽然说是退休后才要陪她去巴黎;可是也安排了专业的珠宝鉴赏师陪她看遍全城的大牌首饰,斩获多件战利品的同时也学到不少,这样每天逛逛珠宝首饰,和正泽侃几句;打闹几下,回家务实务实,徐起霏小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只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居然会接到丁磊的电话。

    曾经她还对他抱着幻想时,每天最期盼的便是他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可是失望了那么多次,现在陡然看到他的来电显示;不过才短短几个月,却觉那时心情那时事似乎都是很模糊很模糊的陈年旧事了。

    他约她见面;是他们以前约会时常去的小咖啡厅,那地方本来就带着浓郁的怀旧色彩,如今故地重游,连音乐都还是以前常播的那一支,自然是他想撩拨起某些已经淡忘的东西。

    许久不见他清瘦不少,越发显得那双眼皮深陷下去,他一直坐着不说话,倒是她等不耐烦了先开口问他有何贵干,他这才笑了一笑:

    “起霏,你最近还好吗?”

    他还演得情深样子时也没见他这样关心过她,她扯出一个疏离的笑:

    “很好。”

    他端着咖啡杯呆呆出神,许久才又问了一句:

    “周正泽对你好吗?”

    “这个我想你没必要知道。”

    他点点头,突然又说了一句:

    “前不久我给阿姨打电话了,她说你还从来没带周正泽回去见过她。”

    她翘起二郎腿喝一口咖啡,然后才淡淡一笑:

    “江以夏最近如何,她的肚子大概也有七八个月了吧。”

    他欲言又止,又沉默好久才说出一句:

    “起霏,我现在才发现——也许我和她个性不合。”

    她笑起来,简直是听了本年度最搞笑的笑话,他却一直说了下去:

    “她性格太软弱,就像是依附在别人身上的藤蔓,需要你无时无刻的关心和照顾,有时我真觉得很累,而且——”他看一看她,再慢慢吐出这样一句话,“她随时都在念叨她的正泽哥,我一直觉得她心里的某个地方,应该还是装着周正泽的。”

    她不笑了,只将意味深长的眼光放在他这副落寞的样子上,平静无波地说出几个字:

    “她怀着孩子,自然需要无时无刻的关心照顾,你作为孩子的父亲,这是应尽的责任。”

    “起霏——”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对不起,正泽还等我吃饭,我不想他等太久,先走一步。”

    她提前退场,他也没有出声留她,只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她穿到街对面去打车还看得到玻璃窗里他呆坐出神的样子,她转开眼睛,自顾自坐到车上去。

    回去的时候正泽居然给了她一个惊喜,送她一只小小的金吉拉猫,不过一个多月大,全身绒绒的银色奶毛蓬得像线团子样,蓝绿色的一双大眼睛宝石般嵌在小脸上,骨碌碌转来转去惹人爱怜,她一抱到手里再不舍得放下了。

    他指指脸颊有些不满:

    “喂,你不该表示表示吗?”

    她亲他一口意思意思,然后立刻去亲怀中的乖乖猫宝贝了,某人本来满心期待的,可是这一刻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没想到那一层,还问他:

    “亲爱的,我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它宝贝甜心或者亲亲巧克力。”

    “呸,它要跟我姓。”

    “徐小猫?”

    “它要叫徐——宝贝,怎样?”

    “不怎样。”

    “那你叫来听听看。”

    他不钻她的套,只笑:

    “你别总想在这些称谓上占我便宜啊。”

    她很纯洁地抬起头来:

    “那你想我在什么方面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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