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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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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转过头来,他迅速伸手抚住后脑勺,温软地嘴唇猛地覆上来,我惊了一下后,身体似电流流过,立即软了下来,任他亲吻,他的嘴唇由嘴唇滑到我的脸颊,亲拂着,喃喃道:“我想你,很想……”低低地声音如蛊一般,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我的格格。”他伸舌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一个激灵,向后仰靠近车门想躲,他微微起身更近一步靠近我,轻咬我的耳垂。
    “江景岩……”我无力地喊了一声。
    “我在……”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嘴唇顺着我的脖颈向下游走,所到之处,撩起一团火,我紧张地全身紧绷。
    他轻轻吸吮了一下我的锁骨,我一紧张,双手一用力,身子猛地向后退,不想我完全忘记我刚才将车门打开了,这一退。
    “啊!”我本能呼喊一声。
    关键时刻,一只手横到我腰间,稍稍一带力,我的身子向前一倾,直接地趴到了江景岩肩膀上。“吓着你了吗?”他抚着我的背。
    “嗯。”我搂着他点头。
    “抱歉,我没控制住自己。”
    “……”
    走出停车区,进了电梯,他才想起来问:“要来上海,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说实话,前几天我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不打电话给他是在小闹一下情绪。可是现在见到他后,什么情绪都没有了。这会儿,害羞呢。
    “嗯?”他拉着我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大拇指摩挲着我的手面,经过刚刚车里的一幕,又加上此时他的动作,我心里被搅得乱乱的,又痒痒的。
    “我、我……”他前几天刚夸过我懂事,不能现在就说,我就是生你的气了吧。于是硬逼着自己说:“我怕你忙。”
    “真的?”他很有耐性地纠结这个问题。
    “真的。”
    “那现在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他问。
    “你会做饭?”我惊讶。
    “我说过我不会吗?”
    “没有。”
    进了江景岩的房子里,我便开始找我的行李。
    他说:“慢慢找,你的东西不少,好像哪个房间我都放了点儿。你先熟悉一下,我去煮面。”
    我嘴角抽搐,江先生你是哪里来的恶俗趣味,我的东西放一堆不就行了,你一个房间放一点,是有多闲?是几个意思。
    于是我在洗手间找到了我的牙刷,杯子,梳子等。在他的书房找到了我的台灯,瑜伽书,还有几本言情小说。在他的试衣间里找到了我的衣服与鞋子,在他的客房里找到了我的维尼小熊,我拎着小维尼,气冲冲地跑到厨房,“江景岩,你干嘛动我的东西?!”接着理直气壮地问:“我的小猪呢?”
    他很淡定地,缓缓地转过身,闲适地说:“你打包的袋子买的是劣质的吧,除了被子,全部都洒在电梯里。”接着说:“小王家面积小,又刚交了女朋友。小猪在我床上。”
    我刷地一下脸通红,那时候不是没钱吗,买东西就往便宜地买来着,用着还好吧,而且是小王说他家有空放我的东西的。听完江景岩的话,我又默默地退出厨房,一反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羞愧不已。无法想象,江景岩是如何把洒在电梯里的东西,一点点捡回来,又摆到合适的位置的。
    于是我又进了他的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以前也只是徘徊在客厅,厨房而已。很大的一张床,米色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小猪就靠在他的被子上。房间是我房间两倍大,几件家具精心地摆设,看起来很舒服,干净整齐,很大的落地窗,阳光直直地照进来,我的视线停在了他床头柜上一把伞上,伞柄上挂着一只色彩都脱落的差不多的小猪吊坠。
    我觉得很眼熟,脑子轰隆一声。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动画片《小熊维尼》,很治愈,喜欢维尼,跳跳虎,更喜欢小猪,喜欢它们三个之间的友谊。于是中学,大学,我的很多的东西上都喜欢挂一个小猪的吊坠,塑料的,线织的,小区的小伙伴们也都喜欢,会窝在一起看动画片,直到现在我还喜欢粉粉的小猪。
    可是,这把伞……
第40章 V章
    那年夏末秋初;阳光依然直烤着大地;对于贪玩的人来说,天热天冷不受影响。我将妈妈塞到我包包里的雨伞偷偷地放到桌子;准备背着包包去和同学逛街,却被爸爸喊住,说什么都要带着伞;天气预报里都说了;今天有雷阵雨。
    我抬头对着太阳;无法睁开眼睛。这么好的天;天际连点乌云都没有。估计天气预报又测错了。但我还是被强令带着伞了。
    其实,我已经不敢爱这把伞了。因为同学们用的伞都非常漂亮,伞面不再是卡通的,而我的伞面是粉色的小猪在吃冰激凌。
    那年雨水特别多;仿佛浇灌的身边女生突然都长大了一般,只有我被淹着了,一个女同学义正言辞地提醒我:“林格,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卡哇咿了,男生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你这样很幼稚,男生不会喜欢你的!”
    哗,后果这么严重!
    见我不知所谓,女同学大叫起来:“林格,你不会现在还穿印着卡通青蛙图案的内裤吧?”我赶紧捂屁股。
    不是青蛙,是草莓。
    “内衣还是背心形式的?”
    我又捂胸,她都知道!
    加之同桌孔乐都喊我肥小猪。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更加觉得自己要赶紧摆脱幼稚。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懂什么呢?幼稚与适当的年龄相得益彰,美得所向披靡。但那时心理上不服输,渴望长大,渴望一抬手一举足可以迷倒万千少男,起码也要迷倒篮球场上的几个男生们吧。特别想证明自己是大人了。
    所以,那时我就真的一点也不想用这把可爱的伞了。连书皮儿的维尼也给换了。偷偷地用零花钱买了把撑起来很有意境的一把雨伞放在桌洞里。这种意境让我一撑起伞,我那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代,就自动联想到了江南女子及才貌双全的林徽因。
    立时觉得果然是伞的问题。
    与同学逛了不少店,却没买几件东西。典型地只看不消费。但我们心里开心。分开的时候,天就阴了,没走几分钟,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拍打着地面,我四处看着不见同学们的人影了,才掏出伞来撑着走着。
    手指有意无意地抠着伞柄,想起来刚刚逛街,偷偷买的小猪吊坠,顺手就系在了伞柄上。
    回来的路上经过墓园,那里睡着我的外婆外公,所以我不由得停了一下。向内张望了一下,却瞥见一个穿着白色短袖,卡其色长裤,高高,瘦瘦的大男生走在雨中。
    没带伞却也没有急跑,走在雨中,很落魄,很寂寞的样子。大约从墓园走出来的人都会伤心一番。像前几年,我外婆刚去世那会儿,我妈妈每次进墓园再出来都哭肿眼睛。不由得心放软了很多。
    当大男生走过我身边时,我向前一步,垫起脚尖,将伞撑到他头上,笑着说:“嗨,帅哥,下大雨了!”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伞,再侧首望向我。
    几缕短发落在眉心,顺着头发有雨珠滴下,浓密的睫毛上也沾染着湿意,很漂亮的一个大男生,只是目光如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一般,模糊又有些落寞。
    “不要难过,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现在只是暂别,百年之后,我们就可以去陪他们了。时间不长,陪伴很长。”我笑着说。
    他依然不说话,看着我。
    “真的,每个人都会去天堂的。”我真心地笑,奶奶去世时,爸爸就这样和我说的。
    他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突然心里有些害怕了,何曾遇到如此冷冰冰的人,说什么话都不吱声,只会看着你。
    “那个……伞就给你了,活得开心点哈,生活很美好,也会越来越好。”我拉起他的胳膊,将伞塞到他的手中,笑着说:“我走了!拜拜。”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进雨中,心里还想,这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那把有意境地伞带回家,又不会被爸妈说浪费了。我是助人为乐。
    无心插柳柳成荫。一场无心的邂逅。
    我从来就没想到过,那个大男生是江景岩,甚至我都记不得当时他的长相了。
    此时握着这把挂着小猪的雨伞,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伤感、欢喜或者都有。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有些心疼他的感觉。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雨伞,背在身后,来到厨房,倚在门框上,痴痴地望着他的侧面,干净利索的短发,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浓密的睫毛……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一般,借着金灿灿地阳光,我突然心生自豪,心生骄傲,最终是心生得意。
    他太专心了,压根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于是我背着手,走他跟前,看他。他瞥了我一眼,脸转到一边,切番茄。
    我小碎步移到另一边,看他。他又将脸偏到另一边,洗手。
    于是我小碎步地移过去,看他。
    重复好几次。
    最后,他忍不住了,嘴角含笑,欲张口。
    我即刻将背在雨伞亮出来,得意地笑着说:“嗨,帅哥。下大雨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脸一下子红了。单手握拳,放在唇咳嗽了一声后,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可以吃饭了。”
    “帅哥,这个是什么?”我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他装傻。
    “骗人。”我说。
    他不吱声,将两份面自厨房端出来,我紧跟其后。
    “江景岩,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呀?”我自恋。
    “可能吗?”他边走边说。
    “那为什么你刚刚脸红了?”我不依不饶地问。
    “看错了吧你。”
    “没错!”我手拿着雨伞,与他对面而坐。
    他很闲适地将筷子递给我,低声说:“吃面。”
    我右手拿着雨伞,只能左手接过来,“你是不是……”我问。
    “吃完我就告诉你。”见我还要问,他说。
    “好!”于是我放下伞,右手拿着筷子,刚吃一口面,就大叫起来:“江景岩,你做的面怎么这么好吃!”
    “有吗?”他疑问。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以后一三五我做饭,二四六七你做饭。”
    他笑。
    吃过饭了,江景岩让我洗碗。洗过了以后,他准备去书房子,我硬拉着他坐到沙发,挤着他,讨好地笑,“说吧。”
    “什么?”
    我摇了摇手中的雨伞。
    他神情自若地看着我说:“你亲我一下,我再告诉你。”
    我二话不说,趴在他脸上就是一下。
    “没说让你亲脸。”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嘴亲一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笑说。
    我觉得他其实想说我不矜持,但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前我不知道的事情,总觉得不会只和江景岩见一次而已。我厚脸皮地笑:“我想知道。”
    我软磨硬泡,撒娇耍赖了好一会儿。
    他才说,那是他刚刚接手景至集团不久,遇到许多他无法应付却不得不应付的事情,又赶上父母的忌日,格外地低落,他很轻描淡写地说,我却能感受到他的无奈。
    不想让他陷入无助的回忆之中,于是我调侃地问:“所以你那时就喜欢上我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笑起来很温暖。”
    “切……”
    他说,他后来再去墓园都没有见过我。他专门等了几次,都没有等到。又过了一年,他和他的舅舅准备去见一位客户,中途遇见我爸爸,那时我在公园里陪着邻居家的小孩子放风筝。那时,他知道我叫林格。
    “那时你喜欢上我了吗?”我问。
    “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快乐。”
    “……”
    后来,他去F市的天鹅湖,那是他爸爸遇到他妈妈的地方,刚感受了一下,我就扑腾一声掉进湖里了,于是,他想也没想地跳下水,将我捞起来。送到医院。接着确定我无事后就赶回上海。
    我愣了一下,惊愕不已。反应过来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原来你是我的盖世英雄!”心里澎湃难平。
    他低笑:“你就没想过以身相许吗?”
    我猛点头,“想过,想过。”前段时间说给他听时,心里想着在男朋友面前说对别的男人以身相许实在不好,才没有说。这时,当然愿意说出来。
    见我激动的手舞足蹈,他说:“其实,那时掉在湖里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去救。”怕我继续问有没有喜欢上我一样,他直接说:“那时,我也没有喜欢上你。但我亲了你。”
    “啊?”我睁大眼睛望着他。
    “人工呼吸。”他坏笑。
    “……”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为什么喜欢我?”曾经我以为恋爱时,最无聊的问题,此时我却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江景岩想了想,认真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接着凝视着我说:“如果我知道什么原因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我就喜欢上了你,我一定错开这个原因,这个地点,这个时间,不与你相遇。”
    “为什么?”我不懂地问。
    “因为我想从开始到生命结束,一直在一起,中间不许有缺席,不许有空白,不许有意外,不许没有你。”
    听后,我抱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窝在他的怀里,埋怨他煽情,埋怨他酸,事实上,我却被他征服了。从认识到现在。
    和江景岩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的不能再短,他不过是到书房工作了一会儿,我不过是陪在旁边上了会儿网,再抬头时,夜幕已降临。我才突然想进来,我晚上睡哪儿?
    于是,开口问专心工作的江景岩,“江景岩,天黑了,我睡哪儿?”
    江景岩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凭什么?你是男人耶!我当即反驳:“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好!”他干脆利索地答。
    “……”我突然觉得自己掉坑里了。张口欲辩解。
    “爱情要坦诚相对,尤其需要诚实守信,不然我会很伤心。林格,你知道吗?”他放下手中的笔,插。进笔筒。用哀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第41章 V章
    晚饭后;我拿着一个苹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背靠着江景岩;江景岩坐在沙发上看平板上的新闻。
    “江景岩,我想去K汽车集团工作。”我突然开口。因为曾经被景至解雇;景至员工人人都知道,江景岩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再次把我弄进景至集团。而且我不能一直当无业游民吧,这两天浏览网上招聘信息,对K汽车集团尤其感兴趣。
    “嗯;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你能帮你什么忙?”我反问。
    他依然看着屏幕;“我认识威克酒店的尧征,也和K汽车集团的连敬打过交道。尧征又是连敬的女婿。所以;我可以帮你……”
    “不用!”我坐起身来,坚定地看着他,“我要靠自己!女人得独立。”
    江景岩抬眸望着我:“有志气!精神上无条件支持!”
    “嗯!”我点头,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晚上睡觉的时候,犯了难了。我抱着枕头在门口忸怩了半天,江景岩仿佛特别了解我这种德行一般,不劝我,也不搭理我,当我透明人,他该干嘛干嘛。随便我怎么矫情怎么折腾。
    我在门口晃悠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拿乔又无人理睬,特别没劲。于是过了一会儿后,我自动爬上了江景岩的床。
    但是江景岩不在床上,他打了地铺。我们这是践行“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这句话,人要诚实守信。
    第一次睡江景岩的床,心房里像进了一只刚学会飞的小麻雀,蹦来跳去的,一刻不闲,撞得心头砰砰响。身体却老老实实地平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缓缓地缩了缩头,鼻子靠近被子,闻到被子上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很好闻,很让人安心。而且他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
    莫名地兴奋,睡不着。
    我向床沿挪动了几□体,等了半响不见江景岩有反应,难道睡着了?我试探地喊了一声:“江景岩。”
    “嗯?”他应声。
    “你紧张吗?”
    “紧张什么?要做了吗?”他声音平淡的很,平淡的有点过头了。
    “做什么?”我问。
    “没什么。”
    我又往床沿挪了挪。就想和他说话,也缓解我的高度紧张。“江景岩,我今天在靠近K汽车集团厂区处租了一套房子。”
    “住在这里不好吗?”他问。
    “那不行,如果被我爸知道了,他会打断我的腿。”就像之前和辛昊住在一起,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我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这是事实,而且导致我和爸爸的关系一年多都处在僵化状态。这点江景岩应该多少知道一点。
    “我在那边有套房子,租给你怎么样?”他问。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沿望着他,他正好也侧过身来,头枕臂,淳亮的眸子注视着我。我兴趣浓厚地问:“多少钱一个月?”
    他想了一会儿,“一万块钱一个月,怎么样?”
    我霍地坐直身子,直视着他,大叫起来,“你抢钱!”
    他也跟着坐起来,有点摸不准行情一般,“要不,十块钱一个月?”
    “……”这还差不多。转念一想,十分委屈地说:“江景岩,为什么别的姑娘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会有宝马开、有别墅住、又吃香的喝辣的,你却连十块钱的房租都让我交?”
    江景岩揉了揉额头,“我以为你的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
    “在钱面前,我有过骄傲吗?”我紧接着说。
    江景岩哑然失笑。“那明天开始我们去买宝马,看别墅,开始吃香的喝辣的,好吗?”
    “不。”我果断拒绝。这种事情需要我提醒吗?人要靠自觉。
    “我现在不要这些东西了,我要让你内疚,我要让你觉得亏欠我,我走在大街上都要丢你的人,你这个坏男人!拿着毒苹果的后妈!我要以后每个月1号都交你十块钱的房租,5号交五块的水费,10号交十块钱的电费,15号交你15块钱的物业费。我膈应死你。”
    江景岩被我抑扬顿挫的语气与夸张的用词逗的哈哈大笑,最后连连求饶,捧着我的脸直说他错了。
    闹腾完毕,我们又重新躺下,安静地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有点困,眼皮有点乏,但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心里燥燥的,睡不着。
    “林格,你把灯关了。”江景岩突然发声。
    “我不,关灯我睡不着。”我回答。
    “开灯我睡不着。”他说。
    “关灯我怕黑。”我一点也不退让。
    开灯睡觉,我已经习惯了将近两年了。一关灯,心里发慌,尤其半夜惊醒,会茫然无措,寒冷恐惧即刻蔓延,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一直开着台灯睡觉。这个习惯从邵辛昊对我提出分手开始。
    江景岩没有再说话,大约过了几分钟,突然觉得腰间一紧,接着我就滚下了床,直直地趴在了江景岩身上,好硬。紧接着被子盖在身上,江景岩抬起胳膊,关上灯。整个动作十分流利。
    他将我搂在怀中,“这样就不怕黑了吧?”
    “可是……可是……”我可是了半天,因为被他抱的很舒服,默默地就认同了。貌似,这样大家都可以睡着了。
    我们面对面躺着,黑夜中,依稀能看到他的眼睛清澈黑亮,鼻尖是他的气息,我睁着眼,他睁着眼。
    “要睡觉吗?”他说话时的微微呼吸声,我听到了,也感受到了。
    不睡觉干嘛呢?正在猜测之际。
    “你的手在干嘛?”他的手横在我的腰间,开始不老实的顺着我的腰际向上游走。
    “我想摸一下。它是不是真的没有C。”他说。
    他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话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就是C!”我嘴硬。拍掉他的手。转个身背对着他。
    他从后面搂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一根手指绕着我的头发,一圈一圈地捋动,低缓清润的声音响在耳畔,“没有C。”
    这男人太会诱惑人了。赤。裸。裸的色。诱,挠得我心里又痒又酥。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把他给扑倒了。不行,我要起来,想到就做,我猛地一挣,他顺手按住我。
    “你要干嘛?”
    “我要睡床上。”
    我又一起身,被他结结实实地按了下来。我愣愣地回头,他也愣住了。
    “摸到了?”我问。
    “摸到了。”他答。
    “……”
    “很软。”江景岩评价,接着又轻轻地捏了一下。我一个激灵,奋力地推开他,“江景岩,我没想到你是个色。狼。”说完我就又往床上爬。
    他从后面抱住我,把我压倒在地上,“刚刚……虽然我想,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从这一刻开始,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
    “你刚捏我了。”我趴在被子上控诉他。
    “嗯,我捏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我没有C。”
    “有!”
    “真的有?”
    “绝对有。”
    接下来的一晚上,他都很老实。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安然地睡在大床上,转头看地上时,空无一物,应该是江景岩早早地起床就收拾好了。我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又趴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起床。
    走出卧室,见江景岩穿戴整齐地在阳台接电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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