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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文物她办案超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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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李纪卿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蠕动着嘴唇,竭尽力气道:“你不得好死。。。。。。咳咳!不得。。。。。。好死!”
  “呵,不得好死?”凌曼站直身体,重复了一遍那句话,继而眼神变得凌厉狠毒无比,“我是要下地狱的,我早就知道,不过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把你们这些人渣一起拉进地狱!李纪卿,你不要装好人了,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丑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儿子不知道!?”
  凌曼此话刚刚说出口,李纪卿那双本已经瞎掉的眼睛竟然拼命的睁了睁,血迹再次滚滚留下,竟带出了不少眼白。
  凌曼没有继续说,在李纪卿惊慌的时候,她以极准确狠辣的手段,将四把刀子依次插在了李纪卿的手脚之上,再后来就是她带着笑,如同一个具有工匠精神的手艺人一般,开始一寸一寸的磨着李纪卿的皮骨,直到那双手脚掉在血泊之中。
  李纪卿已经奄奄一息,他的手脚全被凌曼砍了下去。
  完成一切之后,凌曼缓缓站起来,她的眼睛看向房间上方角落的摄像头,对着摄像头擦了擦额头上滚大的汗珠,然后她咧开嘴,对着镜头笑了,那笑容像是一个得到了新年礼物的小孩子的欢欣一样,纯良无害至极。
  保安按了暂停键,道:“我说。。。。。。”
  他咽了咽唾沫,才继续说:“没想到少奶奶是这么一个杀人狂魔,求各位领导一定要抓住她为我们老爷报仇啊!”
  荀湛转过头看了看那个说话的保安,没有回答,只是对秦阳道:“秦阳,全员出动,用最快的速度抓住凌曼!”
  秦阳向荀湛敬了一个军礼,充满了使命感,道:“保证完成任务!”
  从李家老宅出来之后,法医刘琦追上走在最前面的荀湛,道:“虽然这起案子的凶手就是凌曼,但是不代表以前三起案子的凶手就是她,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
  “刚刚拷回来的视频不能证明吗?”云景走在荀湛身边,出声反问。
  刘琦推推眼镜,温文尔雅的回答:“恐怕不行,就算是凌曼亲口承认了,最好也是要有确凿的物证才好,否则她一旦翻供,我们警方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荀湛听此,微微皱眉,沉声回一句:“好,我知道了,谢谢刘科长提醒。”
  刘琦摆摆手,一笑露出了一排白牙,道:“小荀啊,你能在短短的七天内就将一起连环复杂的杀人案破获,前途不可限量啊。”
  说着他拍拍荀湛的肩膀道:“年轻人,好好干,我看好你。”
  荀湛听此,看看云景和傅戈,露出难得的笑容,道:“我能够做到这些,离不开大家对我的帮助,我会继续努力的。”
  刘琦走后,荀湛与云景和傅戈坐在了黑色吉普车中,车子急速开往警局,途中,云景对荀湛道:“上午我和傅戈一起去了李朝家中,听他的奶娘说,凌曼回法国了,但是根据李纪卿遇害可以看出,凌曼回法国这一点不太现实。不过我们从中发现了另一个线索。”
  “什么?”荀湛问。
  云景与傅戈对视一眼,只听到傅戈温雅道:“我们发现凌曼会近景魔术,那也就意味着,纪安药瓶中的氰。化。钾极有可能是她动的手脚。”
  荀湛还没有开口,只听到云景道:“我忽然又想起来另一点,你们还记得云沈沈死亡时在地上留下的那个大写的‘L’吗?”
  “嗯。”荀湛和傅戈异口同声道。
  云景缓缓道:“我想那并不是什么‘L’,而是两个拼接而成的‘l’,也许是云沈沈害怕凌曼,不,是陆零零,害怕她发现之后毁掉证据,所以才将两个‘l’凑成了一个大写的‘L’,而且林霁的车上肯定也留有陆零零作案的证据,只不过是被李朝销毁了而已。”
  嗡——嗡——嗡
  荀湛的手机又响了,接起来是秦阳打来的,那边的声音很大,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道:“荀湛,凌曼自己投案自首了,这个案子终于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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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个悲伤的故事(1)
  C市市中心公安局门口围满了警察, 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一把手。抢,对准的是一个看起来身形瘦削,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女人一步一步往前走, 对于如此宏大严肃的场景, 没有任何惊惧之色, 她的脸仍是一贯的苍白, 那双似乎只有眼白的眼睛中往上挑着,以一种极其不屑的姿态看着台阶之上严阵以待的刑警。
  她缓缓走上台阶, 一级一级的,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凌曼走到所有人面前,忽然举起双手,嘴角轻轻翘起,发出一声嗤笑, 阴森的调子缓缓响起:“我自首。”
  那声音阴森幽冷,似乎从最黑暗的深渊传出来, 荀湛站在最前面,脸上严峻冷酷,他举着枪缓缓靠近。
  由于已是初夏的季节,凌曼身上穿着一条距脚踝大约十厘米的黑色连衣裙, 洁白如藕的双臂露在外面, 与黑色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这样简便的衣服里是不可能藏有任何东西的,云景冷傲看着前方的凌曼,如是想。
  傅戈站在云景身边,她正好可以看到凌曼的侧方, 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观察来看, 凌曼的确是要自首的。
  傅戈不着痕迹的看一眼荀湛,荀湛也望向了她, 似乎是心有灵犀般,荀湛收起手。枪,走到凌曼面前,极其平静却残忍的说:“你被逮捕了。”
  他为她戴上了手铐。
  审讯室中是荀湛和秦阳,审讯室单向透视镜前站着云景和傅戈,破天荒的,还有沈鸿霄。
  “你承认纪安、云沈沈、林霁还有李纪卿的死都是你做的吗?”秦阳中规中矩的问着,可是挡不住凌曼一声幽凉冷酷的笑,审讯室中温度降了三度。
  凌曼抬起头看向荀湛,那双眼睛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她知道荀湛所有的秘密,苍白的嘴唇轻轻启动,“是啊,都是我杀的,可是,你们能怎么样呢?除了李纪卿的死你们能够找到证据,其他三个人的死,你们找得到证据吗?你们要清楚,我自首不是因为我输了,输的人是你们。”
  她低着头却抬起眼睛,用恐怖的眼白盯着荀湛,苍白的嘴唇翘着一个十分诡异的弧度,“我杀光了所有想杀的人,赢的人是我。你说是吗?荀警官。”
  荀湛脸色很臭,双眼紧紧盯着凌曼,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杀掉所有伤害过你的人,你真的开心了吗?”
  像是极好笑的笑话,凌曼竟然低声且有规律的笑起来,“开心?”
  她伸着脖子望向荀湛,问:“什么叫开心啊?”
  她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从那天之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开心?”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原因是什么?”荀湛紧皱着眉头,语气冷酷。
  凌曼后背靠在椅背上,双手环在胸前,“把你的主上带到我面前,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审讯室中死一般的寂静,荀湛周身都是冷的。
  审讯室外面,沈鸿霄站在傅戈和云景的身后,眯着眼睛,如同一只老狐狸一样仔细审视着傅戈。
  傅戈负手而立,对于身后的情形了然于胸,明白沈鸿霄已然对自己起了疑心。
  可是沈鸿霄为什么对她的身份如此感兴趣呢?傅戈静下心来认真听着沈鸿霄的心声——
  看她的身型气质,绝不是甘居在荀湛手下做一个心理咨询师的人,还有以前从荀湛对她的态度和表现来看,难道她就是主子一直在找的人吗?难道她就是那个饮下曼珠沙华有着起死回生能力的人?是她吗?要和主子报告吗?还是再看看?
  沈鸿霄的心声一字不落的全部被傅戈听去,傅戈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她转头看向云景,云景此时正在看着审讯室中的情景,俊朗完美的侧颜全部落在傅戈的眼中,似乎感受到了傅戈的目光,云景敏锐的看向傅戈,四目相对,只听傅戈艳丽的红唇轻轻启动,道:“我想我可以假装凌曼口中的荀氏主上,去会会她。”
  傅戈目光坚定,云景的目光在傅戈的脸上游移了一圈,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换上了一副纨绔的样子,勾着一抹笑,带着几分讥诮,“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个女人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就你。”
  云景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傅戈,嗤笑一声,“一个小小的心理咨询师能破获这么大的谜团?傅戈小姐,不要太自以为是啊,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云景几乎发挥了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演技,将傅戈贬低的一文不值,他心中带着几分摸不清,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对沈鸿霄而言到底能够发挥几成作用呢?他到底能不能打消沈鸿霄的顾虑呢?
  云景想着,决定再给沈鸿霄加一剂猛料,他转过身子,双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抹笑,露出整洁狡黠的牙齿,一双璀璨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玩味,“沈局长,审讯遇到问题了,罪犯居然提要求,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纵容啊,谁知道荀氏主上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我们还要先找到那个人再来审讯这边吗?”
  沈鸿霄看了看云景,因为眼睛眯起的缘故,眼下的纹络十分明显,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审度,脑子大抵在飞速运转,云景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般极度渴望着拥有傅戈所拥有的识人探心的异能,因为只有这样他就能完全看透沈鸿霄的心思,保护好她了。有时候云景在想,明明傅戈比他还要小上两三岁,可是她所经历的残酷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她本该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可是战争与皇权倾轧已然让她失去了拥有那份纯真的权利,她凭什么呢?她也是个女孩子啊。每每想到此,他便会一阵一阵的心痛,如果时空可以穿梭,他一定要把她护在身后,免她惊扰,免她流离,他要她永远单纯,永远快乐。
  沈鸿霄的眼睛在云景和傅戈的身上转换数次,空气都变得有几分胶着,云景脸上露出几分不耐,一是为了他当断不断的犹豫,再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种猜疑的眼神在傅戈身上游移了数次,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怎么样,沈局长?您这样犹豫不断,实在让我得不出什么好的结论。”沈鸿霄一双惊疑的眸子看向云景,只瞧见云景翘起唇角,带着不屑,从容说道:“这会让我以为沈局长是为了某些私人恩怨而故意拖延时间。”
  所谓私人恩怨,无非就是沈鸿霄与荀湛之间的赌局,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面对云景的激将,沈鸿霄不以为意,这样的把戏,都是他年轻时候玩儿剩下的了,他最在意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她真的仅仅是一个心理咨询师吗?这个身份只是一个幌子还是确有其事?听主子说,荀氏先主拥有识人心声的异能,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可以吗?不然她为什么会以心理咨询师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呢?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身份呢?
  沈鸿霄换上笑脸,眯着眼睛,极尽慈祥之色,看了看云景和傅戈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人民警察,怎么能因为一己私怨让杀人犯逍遥法外呢?再者我与小荀之间只不过是有点误会,等这件案子过去之后,我叫大家一起吃顿饭,把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
  一场话说下来,虽算不上圆满,但是却让人无法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傅戈听着沈鸿霄心中所想,看来饶是云景之前堵了所有的猜测,沈鸿霄仍旧心中带着满满的猜疑。
  “这位是叫傅歌是吗?既然你是心理咨询师,能够摸清罪犯的心理,那么我现在代表组织任命你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沈鸿霄非常虔诚的说。
  云景脸上带着几分警惕,转头看向傅戈,傅戈漠然看着沈鸿霄,瞬间了然,他不过就是想要试探她的身份而已。
  傅戈淡淡说:“我尽力。”
  傅戈走进审讯室之前,云景忽然挡在了她前面,他个子很高,喉结滚动恰好完全落在了傅戈眼中,他身上带着一种好闻的味道,闯进傅戈的鼻间,令她十分踏实。
  傅戈抬起头,眼睛眨动一下,不明所以,只见他抬着头,温润好听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沈局长,有些事情我想要当面和凌曼确认。”
  他的声音异常坚定,带着沈鸿霄无法拒绝的味道,傅戈微不可查的动用异能,听取了他的心声,哪里有什么想要问的,他不过是担忧自己的安危,傅戈不动声色看向沈鸿霄,庆幸的是他没有心思去考虑云景的异常。
  沈鸿霄笑呵呵道:“我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明星不做,非要来做一个任人差使的小刑警?”
  云景没有说话,稍微颔首,走在傅戈前面,率先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审讯室中凌曼抬起头,一眼就看到藏在云景身后的傅戈,眼中瞬间闪起亮光,荀湛看到傅戈的第一眼,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想起沈鸿霄正站在外面窥屏,云景心中不悦,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索性笑嘻嘻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怎么了,荀组长?我知道你不稀罕我,不过我到这里来可是沈局特意批准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沈局,他现在就在审讯室外面呢。”
  荀湛顺着云景的目光看向那块单向透视镜,知道沈鸿霄就在那块镜子之后,荀湛收回目光,重新坐在凳子上,若无其事的说:“既然沈局都发话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坐吧。”
  荀湛虽然如是说,但是对于傅戈的到来,还是充满了疑惑。难道她在沈鸿霄面前已经暴露身份了?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密闭的空间中响起傅戈冷淡的语调,打断了荀湛的思绪。
  荀湛眉头紧皱,嘴角紧紧抿着,坐在身旁的秦阳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荀湛,荀氏对于这位主上采取的可是极隐秘的保护方式,如今她本人倒是当着沈鸿霄的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门道?荀湛知道吗?
  与荀湛和秦阳的紧张不同,云景轻松的靠在座椅后背上,双手抱。胸,一副没有所谓的姿态盯着凌曼。
  凌曼笑笑,看着傅戈,“我知道,所以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就像你说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方法。”傅戈极平静的回答。
  凌曼抬头笑笑,“好,我可以说,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做得到我就全都说出来。”
  凌曼的话刚刚说完,云景坐直了身子,轻翘着嘴角道:“凌曼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应该清楚就算你不说,警方也已经能将你定罪了。”
  凌曼摊摊手表示无所谓。
  “好,我答应你。”傅戈淡淡回答,“说出你的要求。”
  凌曼的目光陡然变了,变得带有几分嗜血的狂欢,她俯着身子,尖利的喊道:“交出曼珠沙华!”
  傅戈目光微转,没有半分失态,冷冷看向凌曼,幽幽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曼的情况太过特殊,傅戈自诩能够断人识心,可是到此时她却看不透凌曼分毫,这让她有些许被动。
  “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云景优雅的坐着,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审讯桌的暗红桌面,他望着凌曼,眸光犀利如鹰。
  凌曼挑挑眉,默许了。
  云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态,温润如溪流的声音,徐徐袅袅的撞进每个人的心间。
  “一个男人小时候因为他的妹妹哭闹烦人,所以他把她杀了,然后将尸体扔进了屋外的井中,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他妹妹的尸体却消失了。五年之后这个男人又因为一点小的争执,所以又把和他发生争执的朋友给杀了,然后再次将尸体扔到了屋外的井里,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他朋友的尸体就像他妹妹的那样,完全消失了。十年之后,这个男人因为被上司责骂,所以又把责骂他的上司杀了,然后他把上司的尸体扔进自己屋外的井里,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他上司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了。二十年后,因为厌倦照顾那个行动不便的母亲,所以男人再次挥起刀子,再次将他的母亲也杀掉了,然后他把他母亲的尸体丢进屋外的井里,第二天再去看时,尸体却没有消失,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再去看尸体依旧没有消失,最后因为尸体散发的恶臭,他被邻居告发,最终被警察逮捕。”
  云景讲完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凌曼,声音不再似讲故事时那样低沉而具有压抑感,转而换上了一种非常理智而强势的声音向凌曼问道:“为什么最后一个人的尸体没有消失?”
  凌曼看着云景,倏忽笑了,阴森的笑容之下,她张着嘴缓缓道:“大明星,你以为我傻是不是?最后一个人的尸体之所以没有消失自然是因为最后一个人就是替他藏匿尸体的人啊。”
  凌曼的话刚刚说完,脸色陡然变得更加苍白,如果说以前的白是一种麻木的色调,那么此刻的白就是一种生理本能的惊愕所催生出的苍白。
  云景淡淡望着她,将主动权重新抢回到了警方的手中,而在此时傅戈也终于穿过凌曼心中的层层壁垒,可以探听到她的心声了。
  云景点点头,不置可否:“你说得非常对,销赃者被行凶者所害,所以他才会在第四次杀人之后露出了痕迹。”
  云景话锋一转,继续说:“就像那个故事一样,陆小姐就敢保证前三次的行凶过程中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又或者说陆小姐做的一切如果没有李朝的协助,你真的能肯定你的作案手法真的那么完美吗?在我看来,其实不然吧。否则李朝为什么要在纪安的酒杯中投掷氰。化。钾?又为什么会将林霁的车从海中捞起来去换了另一辆一模一样的呢?还有杀死云沈沈的那把刀子到底是谁拿走的?真的是你吗?”
  审讯室中一阵寂静,凌曼低着头,心中有些慌乱,从她开始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李朝在背后帮她,可是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的帮助,又怎么会打乱她所有的计划?
  凌曼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她看向傅戈的时候便清楚,自己再也没有了和她谈条件的机会,因为她的防线已经被攻破,在傅戈面前她形同一个透明人而已。
  凌曼缓缓开口:“我的原名叫陆零零,玉露零零的陆零零,怎么样,好听吗?”
  众人没有说话,这样一个杀人狂,不论是谁坐在她的面前,都不会轻易发表意见来暴露自己的。
  凌曼,不,陆零零,看起来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云沈沈,陆零零,这两个名字本来就是一对,我们两个师出同门,曾经发誓要一起扶持,创造属于我们两个的辉煌,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事情要从我得罪李纪卿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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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个悲伤的故事(2)
  杀人不是血腥, 而是一门艺术。——陆零零
  “那一年我刚刚二十一岁,因为梦想着能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所以我用了很多方法才拜了当时一个从一线退下来的明星做老师, 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云沈沈, 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是老师帮我们取的, 算起来, 云沈沈还是我的师姐。”陆零零的眸光幽远。
  她继续道:“我是从福利院中走出来的孩子,没有背景, 没有人脉,更没有金钱,机缘巧合之下,在一次聚会中,老师将我们两个一起举荐到了李纪卿旗下的一家经纪公司之中, 可是正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资本,所以在公司中我们能够得到的资源都是最差的, 而且我们根本赚不到任何钱,那时候福利院中的院长,我从小就喊她妈妈,妈妈身体很差, 她总是连夜的咳嗽, 有时候咳嗽厉害了甚至会咳血,我急需要钱,所以我才向公司申请提前预支一部分薪水,可是公司不同意, 更以我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为由要扣掉我那个月仅有的八百元, 我当然是不同意,于是与他们理论, 正在那时候,李纪卿出现了。”
  陆零零稍微停顿了一下,露出轻蔑不屑的笑,“他说什么年轻人不应该时刻计较金钱利益,应该以学习经验为主,这都是屁话!他怎么能和一个还没有吃饱穿暖,更没有解决基本生活需求的人谈什么人生哲学和理想?那时候我想的只有多赚点钱,给妈妈治病。我们两个意见不一,更因为年轻气盛,所以我顶撞了他两句,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和经纪公司的合同作废,我却没有得到一分赔偿,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我想就算他李纪卿不要我,世界上还有大把的公司会签下我,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下了封。杀令,将我彻底的封。杀了。”
  审讯室中的四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陆零零,听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你与林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傅戈忽然发问,因为在这场谋杀之中,林霁的死最为蹊跷。
  陆零零抬抬眼皮,扫了扫傅戈,“林霁是我在李纪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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