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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文物她办案超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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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中带着不屑,带着鄙视,带着怒意,荀湛听此,心中大怒,他直视着凤衷,毫不退让。
  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傅戈皱皱眉,清淡而毫无情绪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们是来调查宿雨死因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凶手缉拿归案,为宿雨报仇,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不是吗?”
  傅戈说完,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凝了一半,荀湛偏过头去,退了回来,凤衷看向傅戈,那双眼睛中不再只是哀伤与悲凉,而是渐渐升起了一丝亮意,那光亮傅戈看得懂,她记得初见时,他的眸子里就是这样的光彩,那样的英姿勃发,那样的野心勃勃,而又那样的目光长远,胸怀韬略。
  对了,这才是凤衷,这才是驰骋于草原之上的那匹战狼。
  云景看着傅戈与凤衷的四目相望,他们那种即使不说也心照不宣的表情,心中已然烧起了熊熊的嫉妒之火,可是他也知道,这样犹如战友般的情谊,如同藏在地下的佳酿一样,时间越长越有味道。
  明明已经嫉妒的快要发疯,可是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当,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沉得住气,他要显得大度,可靠。
  可是眼前的人是凤衷。
  云景狠厉的蹭了一下嘴角,妈。的,这真不是男人能做到的。
  云景的心理活动傅戈没有听进去,此时她一心期盼着凤衷能够说出一些有利于案情的消息,凤衷像是看透了傅戈的想法,他变得平静下来。
  身边有四把会客的檀木椅子,他坐在一把檀木椅子上,并示意其他三个人也坐下。
  凤眸幽幽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凤衷还未说话,身上的帝王之气却若隐若现。
  他端正坐着,沉寂片刻,开口道:“宿雨被我派去调查那个组织。”
  一句话,傅戈脸色变了变,“你是说是那个组织做的?”
  凤衷看看她,不隐瞒:“不错,但是我想,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宿雨,而是你。”
  傅戈毫不吃惊,从在河边见到宿雨的尸体开始,她就一直在思考宿雨为什么和自己如此相像,以及她与凤衷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两个疑团像两块巨石一样一直横亘在自己心间,以至于她都没能冷静下来想一想宿雨的死与那株曼珠沙华的关系。
  凤衷曾经说过,她的血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宿雨的死,不就是被人放干了血吗?
  看来那些人真的是想要她的命了。
  “他们把宿雨认成了我,我的血因服下曼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他们才会放干了她的血。”傅戈沉静说。
  凤衷没有掩饰,眸色冷然,道:“是。”
  “我们在宿雨的手中发现了一个香囊。”傅戈将香囊递到凤衷面前。
  凤衷接过,只打量了片刻,便淡然开口:“这是玥儿的东西。”
  他抬头看向傅戈,不是询问,而是笃定:“你也应该认识的,毕竟那是她专门为你做的。”
  “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傅戈语调微扬,有些失控,她又摇摇头,说:“不,我的意思是,她怎么可能还会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
  凤衷薄唇轻抿,眸子中酝酿着旁人看不懂的风云,过了许久,他抬起头又看向傅戈,缓缓说:“她也服下了沙华之水,和我一起。我们一起经历着世世轮回,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没有寻找过对方。”
  凤衷沉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和诸葛玥一起经历着轮回之苦,也一起等待着同一个人。


第60章 情敌
  “除了你们说的诸葛玥, 这个香囊我和荀湛也在一个叫沈青川的男人身上见过。”云景淡定理智的说。
  荀湛皱眉继续分析:“那么诸葛玥、沈青川,还有那个组织,这三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凤衷看看荀湛和云景, 低低的重复了一句:“沈青川?”
  他的声音很淡, 但是听在众人耳朵里, 却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力感, 云景心中百转千回,忍不住想, 难道这也是职业病?
  荀湛似乎放下了凤衷与荀氏的恩怨,看向凤衷,皱眉解释道:“是,A市那个沈氏公子,据说家中从很久之前就是名门望族, 具体做什么产业外界没有人知道,不过每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 没有人能否定这个人不是贵族公子。”
  荀湛说完,见凤衷还在看着他,于是又解释了一句:“人们说他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凤衷听荀湛介绍完沈青川,苍凉的凤眸转向别处, 道:“我听过那个家族, 里面似乎藏着很多秘密。”
  “我和荀湛在一场慈善晚会上注意到沈青川,正是因为他西装胸前口袋里装着那个格格不入的红色香囊,我记得有人说过,沈青川十分珍重那个香囊。”云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听了云景的话, 凤衷又看向傅戈, 像是猜测,又像是结论:“难道玥儿在那里吗?”
  傅戈回望着凤衷, 眸中坚定,淡雅从容的调子悠悠响起:“也许我们应该去一趟A市沈氏。”
  凤衷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想了想,他看看面前的三个人,不是建议,而是命令:“今天先在山庄休息一晚,明天我们一起去A市。”
  在荀湛的计划中,他们是要去A市的,可是在去A市的人中他可没有算上凤衷,于是听到凤衷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有些反感,忽然又想起什么,荀湛看了看云景,这才发现云景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看。
  荀湛到底是没说什么,如果这次A市一行真的涉及到那个隐藏在背后的组织,加上凤衷到会更加稳妥一些,毕竟他武功高深莫测,有他在,主上的安全才会更加有保障。
  一行人在凤氏吃过晚饭之后,便被带到客房去休息,凤衷像是故意为之,把荀湛和云景带到了凤氏山庄最偏僻的角落,还美其名说:“这里环境雅致,而且房屋风格是现代风,里面设备更加现代化,你们用起来会比较方便。”
  荀湛和云景进了客房一看,可不是现代化吗?电视、电脑、冰箱一应家具全都有,不过,这和平常住的自己家有什么区别?
  云景环视了一下屋子的整体环境,道:“啧,一点特色都没有。”
  荀湛跟在他后面,看了看入眼可见的两张单人床,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就躺在了其中一张床上,四仰八叉的样子,闭着眼睛说:“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你不担心主上去哪里了?”
  云景学着荀湛的样子躺在另一张床上,看了看上方的吊灯,滚动了下喉结,胡乱编着:“我担心什么?我相信她。”
  荀湛一骨碌坐起来,破天荒笑了,眼睛里带着促狭,嘴角翘着,云景躺着看着他,心想,你别说,这小子不皱眉不板脸的样子,还有那么几分姿色。
  “荀湛,追你的女孩子应该挺多的吧?”云景撑起脑袋,干净的眸子看着荀湛,漫不经心的问。
  荀湛似乎看穿了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骂道:“给老子滚远点,别心里长草在这里消遣我,睡觉,睡觉。”
  说着真的一骨碌躺下,背对着云景不动了。
  云景依旧坐着,看看背阴的落地窗外,竹子老高,翠绿翠绿的,在晚霞的映照下还有那么几分风姿,可是云景不喜欢。
  只要是凤衷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天色还早,这会儿才六点多钟,凤衷早早把他们支开,只留下她,明明知道以她的性格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只要是想一想她现在正在和凤衷呆在一起,他心头就酸的不行。
  云景躺在床上滚了一圈,心中越想越气。
  他坐起来,眸子盯着门口,放着光,心想,妈。的,去他。妈。的大度!老子可没有这种东西,老子就是吃醋了,谁敢说什么!?
  这样想着,没有犹豫,他站起身离开了客房。
  荀湛看看没有关严的房门,嘴角勾了勾,然后安心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连轴转,再年轻有力的身体也扛不住,抓住这么个机会补一补觉,倒也不错。
  云景从小记忆力就属上乘,记得小时候喝了一瓶酸奶,只是看了一遍酸奶瓶上的配料表和生产日期,就在爸妈面前对答如流的全部背了下来,当时爸妈听完之后,又惊又喜,还曾经动了送他去什么“神童班”滚一遭的想法,只是后来被爷爷以发展天性为由拦了下来。
  凤氏山庄很大,里面建筑成群,简直就像一座迷宫。
  云景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建筑,笑了,露出狡黠的小虎牙。虽然凤衷有意把他们带到这么偏僻的客房,不过他记忆力好,这点问题还难不住他。
  云景寻着记忆,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凤氏家丁,不多时便重新回到了刚刚待过的客厅,果然客厅中亮起了灯光,想必凤衷还在里面。
  此时凤衷和傅戈正在相对而坐,傅戈问:“元缨,你是怎样知道我已经复活的?又是怎样找到我的?”
  凤衷望着傅戈的眼睛,一刻也不愿意躲开,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的人,怎么能再轻易的放开呢?
  那双凤眸中光彩灼灼,他噙着温雅的笑,缓缓道:“你还记得吗上段时间有一个新闻,说是一个女孩子没有用任何保护措施,从数十米高的摩天轮上接下了一个自杀者,新闻上说那个女孩子会轻功。”
  他看了看傅戈,又说:“我看了之后觉得稀奇,于是就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个自杀者的事情。”
  凤衷目光平淡,但是傅戈知道在这副平静态度之下,隐藏着的是深不见底的城府,是一个帝王遥望不及的韬略。
  傅戈还在思索,凤衷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然后微弯下身子,跪了下来。
  凤衷单膝跪地,抬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傅戈。
  傅戈霍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惊慌,声音微哑,带了分战栗:“凤衷,你做什么?”
  凤衷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迎着傅戈垂下来的目光,道:“阿雅,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
  傅戈看着凤衷恳切诚挚的眸子,不由得后退一步,尽管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现在也早已经没了封建礼制的束缚,可是在傅戈的意识中,凤衷依旧是她的君王,普天之下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傅戈心中惶恐,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一代君王,到如今跪在自己面前坦诚着自己的心意,只求得一个原谅。
  傅戈慌了,这样的大礼她怎么受的了?
  傅戈溃不成军,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迎面便撞进一个怀抱,傅戈抬起头,恰撞进那双漆黑璀璨的眼睛中。
  云景正低着头看她,表情复杂且深邃,像是想起什么来,他抬起头望向屋子里,只一眼就看到了凤衷。
  凤衷还跪在那把古檀木椅子前,他正偏着头望向这边,凤眸之中氤氲着无尽的冷意与杀气,云景没有一次这样清晰的感觉到,他想杀了自己,碎尸万段的那种。
  果然,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凤衷心中升起无边的怒意,恨自己放松了警惕,竟让这么一个无名之辈闯了进来。
  凤衷步步逼近,云景却笑了,傅戈看向他,他的眸色好比天边的月色,皎洁清朗,只听得他淡淡的声音响起:“怎么?你这是要杀了我?就因为我撞见了你的难堪?啧。”
  云景低头嗤笑一声,长长的眼睫微微垂着,沾着月色,别提多美,“没想到驰骋疆场,一统天下的一代开国皇帝竟然胸襟这么狭隘。”
  云景说完,只感到凤衷周身杀气更甚。
  只是云景似乎毫不在意,他暗暗用力,将站在自己身后的傅戈推的更远一点,然后接着笑着说:“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曾经做错了,现在认个错也无可厚非。这样的事情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只会说,这人是个真英雄。”
  云景明里暗里的一顿猛夸,凤衷似乎被安抚住了,他收住杀气,缓缓走过来,苍凉无比的眸子中似乎结了冰,声音冷的骇人:“谁带你到这里来的?”
  云景回头看看月色之下曲折蜿蜒的青石路,没有一个人,回过头道:“除了我自己还能有谁?”
  “来做什么?”凤衷又问。
  “睡不着,溜达溜达。”云景脱口而出。
  凤衷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溜达。”
  云景又笑了,按照古人的礼节作了个揖,“过奖过奖。”
  两个人一来二去一番对话,竟然有几分插科打诨的味道,傅戈站在两人后面看着,刚刚慌张的心情已然平复。
  那天晚上,明明三个不同世界的人站在一起,竟然相谈甚欢,云景敬佩凤衷的韬略,凤衷赏识云景的通透,而傅戈,放下了曾经的执念,不再觉得无法释怀。
  ***
  第二天早晨天刚刚擦亮,凤衷就和傅戈、云景、荀湛三个人一起下了山,在王管家的目送下,乘上荀湛的车子一起踏上了前往A市的旅途。
  C市距沈青川居住的A市很远,从导航上来看,开车大约要用九个小时才能到。
  荀湛看着车载导航上显示的距离和时间信息,心中不禁有些疑团,C市与A市距离这样远,,宿雨的尸体却在C市的河边发现,那么这只能说明,那个组织已经寻着主上的踪迹找来了C市,他们以为宿雨就是主上,所以才杀了她。
  车子缓缓行驶在山路上,清晨飘渺的山雾之下,隐约看到几个山农正拉着牛耕地。
  车子一路向西,大约行了三个小时,荀湛将车子停在了一个高速休息区,然后跳下车子,对坐在车子中的人道:“休息一下,我抽支烟”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了一支。
  车上坐着的三个人见荀湛如此,也纷纷从车上下来,舒展舒展筋骨,毕竟坐车也是一件不太轻松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一身加油站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男人身材魁梧,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站在最后面的傅戈。
  车子旁的四个人都是人精,看到男人的架势,瞬间就感觉到了危机。
  荀湛碾断手上只燃了半截的香烟,沉沉命令道:“上车。”
  几个人迅速开了车门坐进车里,只见那个男人的步伐加快,直接向这边冲了过来,与此同时,不知从哪里,又走出来十几个比他还要健硕的彪形大汉。
  云景盯着渐渐围过来的人,发现他们的手不约而同的伸向后背,在摸索着什么,云景心中一沉,道:“小心,他们手里有武器。”
  此时荀湛已经启动车子,准备冲出重围,傅戈看着外面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们围得更紧密的十几个男人,他们眼神笃定,势在必得,傅戈从一个杀手的眼中看到了重要的信息,他们手上有足以摧毁整个高速休息区的致命武器,杀伤力巨大,如果使用,必定无人生还。
  看来这些杀手都是些死士,为了完成某种命令,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傅戈语气如往常一样淡然:“他们手上有致命性武器,一旦使用,我们一个也活不了,现在看来,只能智取。”
  傅戈顿了一下继续说:“他们不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们的目的是要杀我,不惜一切代价。”
  “也就是说,我们背后有两个组织?”云景回头看一下傅戈,不是问,而是下了结论。
  “是。”傅戈冷然回道,心中却百转千回,她从前年之后醒来不过数十天,那个想要喝自己的血起死回生的组织还有情可原,可是怎么会凭空招惹上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呢?她自问也没有任何仇家。
  杀手们越围越近,因为害怕他们狗急跳墙,荀湛还是停下了车。
  整个过程中凤衷没有说一句话,那双凤眸望了望傅戈,然后独自走下了车,他说过,这一辈子他来保护她。


第61章 羁绊
  薄雾霭霭, 天边升起一轮红日,人迹稀少的高速公路上尘土飞杨。
  “凤衷!”车门砰然关上的那刻,傅戈应声而喊。
  凤衷没有回头, 冷冽的声音还飘荡在车厢之中:“我拦住他们, 你们先走。”
  此时他站在车子外面, 用身躯护住身后的车子, 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出一把手。枪。
  荀湛见凤衷下了车,皱皱眉, 望向云景,眼睛中一片漆黑,“我们荀氏终生以护主为己任,现在情况危急,你带主上先走, 我下去帮他。”
  说完荀湛又看向傅戈,微低下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礼节, 恳挚道:“主上,荀湛今后恐怕不能陪在您身边了,请您好好保重。”
  傅戈坐在后驾驶座上,直直望进荀湛的眼睛, 他抱定了和那伙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云景望着两个人, 陷入两难,一边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另一边是自己的兄弟,外面已经黄土漫天, 打斗声愈演愈烈, 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荀湛已经从车上下去,车厢中寂静异常, 与外面的混乱形成鲜明的对比。
  云景看了看傅戈,相顾无言,他迅速从副驾驶座跳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做了打算,他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返回来找荀湛他们。
  只是车子刚刚启动,就听到后面轻声嗤笑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冷意与嘲讽,而后听到她寒凉的声音:“倘若今日你们都因我而死,你们到底想让我背负什么?我傅子雅,还没有不堪到那种地步。”
  说完,傅戈已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外面的打斗豁然停止,所有人都看向她。
  云景抿了抿唇,他想他们都错了,他们以为保护她不受伤害就是爱她敬她,可是他们谁都不曾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倘若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没有生还,那对于她来说,她这一生到底要背负什么呢?她还会快乐吗?
  外面的人遗世独立,风骨傲然。云景想,她不会,她这一生要背负着沉重的伤痛苟且而活,那种生不如死的味道,难道就是他们对她的敬与爱吗?
  那不是啊。
  云景从车中下来,此时双方陷入僵持之中,荀湛和凤衷分别退到傅戈前面,将她护在身后。
  荀湛双眸紧紧看着渐渐逼近的杀手,因为刚刚的打斗,气息有些不稳,厉声问云景:“为什么不走!?”
  前方形势紧张,气氛一度降至冰点,可是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云景竟然笑了,笑声幽幽,令在场所有人有几分茫然,“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何必留一个不死不活。”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男人出乎意料的一同望向身后的傅戈,只见她眸色坚定,傲然挺立,不见丝毫退却之色。
  杀手们似乎商量好一般,分成几拨,有所针对的向他们走过来。
  傅戈盯着向她走过来的三个杀手,幽幽开口,自信决然:“这三个留给我,万事小心。”
  傅戈此话一出,凤衷嘴角弯起,染了丝嗜血的猩红,他忆起那时战场之上他们一起奋勇厮杀的场景,那时残阳如血,大漠之中,旌旗飘飞,他们骑着战马,打最野最狂的仗。
  如今,凤衷从没想到,他们之间能够重新经历这样的事情,不知,在她的心中能否想起曾经那样肆意快活的时光呢?
  凤衷转头看看傅戈,她发丝飞扬,眼中升起厉色,显然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
  荀湛听了云景说的话,知道自己想得太少,他只顾得荀氏使命,却忘了他的主上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她也有七情六欲,不可能将他们的生死置之度外。
  荀湛抿抿唇,从腰侧掏出手。枪,道:“主上,给。”
  杀手们见荀湛掏出手。枪,不知是谁,率先开了第一枪,不料子。弹射偏,打在了后面的黑色吉普车的前车窗上,玻璃应声而碎。
  尔后,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漫天飞沙中响起,“其他人趁早离开,我们只要傅子雅的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傅戈声音冷冽,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望着最前方说话的杀手头目。
  那杀手头目长得人高马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蓝色的石油工作服,露出护住心脏的防弹衣,他的手臂露在外面,肌肉仿佛即将撑破短袖袖口,那两条手臂上面还纹着一条青龙纹身,看起来有几分江湖豪杰的味道。
  他肩上扛着一把全自动**,只要轻轻搂动扳机,一分钟之内就可以连发四十颗子弹,攻击力实在强悍。
  只见杀手无声笑了笑,看向傅戈,道:“对不起,我们只管杀人拿钱,至于原因,我们从来不多过问。所以现在准备好了吗?”
  他颠了颠自己肩上的**,意思十分明显,这种情况,他们几个如果硬碰硬,无异于即刻丧命。
  傅戈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手扶着肩上的**,一手叉在腰上的杀手,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傅戈看到了他的自信,他是杀手界的翘楚,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刺杀了不下百人,至今从未有一起失败过。
  傅戈眸色沉了沉,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家伙,手指轻轻搭在手。枪扳手处,寻找着时机,这种时候,双方都有枪,没有人会随便乱动,因为子。弹不长眼,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会先丧了命。
  眼前的那个男人之所以那么说,只不过是想在气势上占得先机,给傅戈他们造成心理压力而已。
  双方陷入僵局,太阳徐徐升起,黄沙尘土中十五个杀手与傅戈四人南北队里,未有动作。
  此时,杀手从中渐渐走出一个人,那人左耳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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