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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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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操心我跟你妈,凡事有你大哥二哥呢。”祁山说。
祁香贝微点头,二哥一个院子住着,有啥累活他都有眼力见帮着,大哥也还行,知道时不时过来帮个忙,就是每次匆匆干完匆匆走,就跟时间是偷来的一样,“他们是他们的,我是我的。”
“行,那我跟你妈就等着享闺女的福。”祁山总算露出了笑模样,可眉头间还是不那么舒展。
祁香贝知道老头心里还有坎,就为着昨天新生的小侄子,“爸,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您越计较那些细枝末节就越不好受,您没听见三哥在电话里多高兴,这就够了。”
“我想得通,可控制不住心里好像总有块棉花堵着一样,有点不畅快。”祁山这话只能跟闺女说,不能让老婆子察觉,都瞒了这么久,更不能在这个高兴的节骨眼上让她知道,也不能跟老三说,怕有损他家庭和谐。
“那您多看看牛瘸子大叔,心里就不堵了。”祁香贝愣生生丢出了一句他不爱听的。
祁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材,“走走走,净在这儿气我。”
祁香贝轻哼几声,洗手去了。
吃过难得丰盛的早餐,邵鸿远带着祁香贝向县城出发,路过公社的时候,跟祁志国碰了个对脸,他鼻孔一扬头一扭,假装没看见人,祁香贝见状自然没打算理他,就这样错身而过了。
邵鸿远本来要等着她办完手续再去上班,祁香贝没让,让他把自己放在广播站附近,赶紧去上班。
邵鸿远也来了一轮叮嘱,还让她不要顶门就去,给人家早上缓冲的时间,这才骑车去武装部,等他在办公室坐下,才想起来手绢又忘了还给祁香贝,还在他口袋里掖着呢,不仅一拍脑袋,年纪轻轻记性咋差成这样呢。
祁香贝这边,等剩下一个人,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等着,感觉时间差不多才到门卫那里登记,说明来报到的。
她先去见了茅站长,说了几句话就被安排给管人事的石兰英。
石兰英,三十来岁,也是短发,长相普通,偏偏脸上长了一颗痣,那位置让祁香贝想起了后世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媒婆形象,她咬着上嘴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笑,坐在旁边低头填写入职资料。
“石姐,都填好了。”祁香贝把资料递给石兰英。
石兰英扫了一眼,看着没问题,出去找站长签了字,她盖上签章,放进档案袋,才开口,“手续办完了,你入职是10级工资,每月27。5元,过会儿我把这月的饭票算好给你,以后都是每月一号发,站里管早中两顿饭,晚饭不管的,如果你提前用完饭票或晚饭也在食堂吃,就要自己掏粮票,你住宿舍,做不了饭,要不带饭也行,食堂管热,现在我领着你去看看宿舍。”
宿舍就在后面一排,其实就是四间屋子,看格局都差不多,祁香贝后来才知道,广播站解放前还是富裕人家的宅子,而宿舍原本是给帮佣的人住的。
在她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入住,分别是技术赵祥龙和财务苗会计,赵祥龙是单身,家里人多住不下,申请的宿舍,苗会计则是把家里的房子让给儿子结婚自己搬到宿舍的,剩下两间空着。
走到最右边的屋子门前,石兰英从一串钥匙里解下两把,“给你钥匙,这间屋子很长时间没住人,你好好收拾一下。”
等石兰英离开,祁香贝打开房门,还没环视就看完了全部,还没有她在家里的屋子大,墙边支着一张单人木头床,时间久远,跟地面接触的腿子黑乎乎的,上面铺着床垫,窗户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一层灰,还带着几道剐蹭印子,一个板凳翻到在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祁香贝拎着包袱去找做卫生的大姐借了笤帚和抹布,又找了些过期的报纸,一通忙乎后,总算能放东西铺床了。
第54章
祁香贝在屋里铺好床,摆放好牙具茶缸,锁好门出去还了笤帚和抹布。
正想在站里转转熟悉地形,石英兰向她招手,说让她过去领饭票,“你带饭盒了吗?”
祁香贝这才想起来这年月吃食堂都是要自带饭盒的。
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没有带,石兰英返回办公室又出来,递给祁香贝一沓票,“按理这些票是随着工资发放的,我先预支给你,你买些生活用品去。”
祁香贝一看,里面的票据还挺全乎,吃穿用度都有,谢过石兰英,她回屋拿上钱就直奔百货商店,在一楼买了饭盒、肥皂、洗衣粉就赶紧出来,有票没钱也是煎熬呀。
中午,跟着石兰英认识了苗会计,三个人相携去吃饭,看着食堂络绎不绝的人,祁香贝心说广播站人还挺多,虽然办公地点破旧了些。
可饭桌上苗会计的话,立马打破了她的想法,这不是广播站的食堂,而是隶属革委会,因为算上她,广播站也不过十二个人,实在不值当办个食堂,正好他们挨着革委会,就被安排在这边一起吃,广播站的人乐不得的,革委会食堂的伙食可是相当好呢。
祁香贝垂下眼睑,心里默念道,再小的单位也是单位,想想后世的广播电台,四十年变化万千,这是个随时代腾飞的地方,而现在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有幸见证她的成长,这也是一种成就,不是吗?
“石姐,上午一直没看见吴姐,她今天不来吗?”祁香贝问。
石兰英哦了一声,“吴璇呀,今天在家打包行李,要安排托运,顺利的话下午能过来。”
祁香贝点点头,吃过饭在宿舍稍事休息,下午上班的时候石兰英领着她给各部门的同事做了介绍。
大家对她的加入都表示了欢迎,说有事可以找他们,不用客气等等,祁香贝自然也表示一番,气氛相当融洽。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吴璇才风风火火进来,打个招呼就开始正文开讲,她说祁香贝的发音部位没什么可教可改变的,只是运气方式上还有待加强,拿出来几篇报道念出来让她感受,还让她没事多听广播,注意里面广播员的声音落在哪个点上,重音落在哪个字上,要记住,平时多练声练气,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习惯。
从那天之后近一周的时间,吴璇每天都过来讲解广播的相关知识,祁香贝听着内容再结合现代节目,融会贯通,受益匪浅。
吴璇正式离职那天,整个广播站的工作人员在食堂定了一桌菜,给她践行,祁香贝感激她毫不保留倾囊相授,特地买毛线用一晚上的时间给她织了一条围巾,虽然季节不对,可也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因为这个,好不容易多出来的存款又回到了最初,祁香贝庆幸当时想到去焦师傅那里卖菜,不然,现在只怕存款连五毛钱都不到,根本撑不到发工资的时候。
吴璇走了,培训也结束了,祁香贝正式走上岗位,雄心勃勃地对着播音室,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现实却并不那么乐观。
有林晖珠玉在前,广播的工作暂时根本不需要祁香贝参与,也或者说她是新人,站里觉得还需要磨炼,每天除了跟着一起学习人民日报社论和红旗杂志文章,有时协助值机员工作,防止国际上电台干扰,有时候跟着编辑赵山川一起整理投来的稿件,选出有播报价值的新闻润色一下,有时候还要化身库房、资料室管理员,每日如陀螺一样旋转,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聘的岗位其实还是助手,只是披着广播员的皮罢了。
就这样,她也没忘了吴璇的教导,仅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听广播,拿着新闻稿件练气练声。
转眼间,祁香贝来广播站已经两个月了,每天还是忙碌着各种杂事,期间回了几趟家,吃了顿中午饭,看着父亲母亲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她报喜不报忧,只说现在还是学习阶段,等学成了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激情洋溢的,再怎么说,广播站的工作也比在地里风吹日晒强,看看她又白回了刚重生的那会儿,皮肤也细腻了不少。
邵鸿远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她的状况,总是经意不经意间过来给她打气,每次祁香贝都很暖心,第二天满血前行。
值得欣喜的是,祁香贝居然在资料室找到了一部英文字典和一些英文报纸资料,刚看见的时候她有点害怕,还是石兰英告诉她,这是有国际电台干扰的时候用来查对的,说不定能听到国外的特殊消息,站里也就站长懂得多点,她拍拍胸脯,心道原来如此。
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都要学英语,她自认学得不错,流利对话没有问题,可现如今的年代,顺口说出英语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如此几年之后,估计原来记得的也忘得差不多了,正好广播站有资源,她常去资料室可以经常温习,日后有人问起,也有个出处应对,要不然凭着原主高中背的那几个单词,她说不定成了什么怀疑对象,祁香贝可不想挑战这种境遇。
这样她的日常又多了一项,到资料室的时候趁机看看字典记单词,晚上睡觉前重复温习几遍。
又过了一个月,茅站长好像突然想起了祁香贝这号人,在早上学习的时候,提出了由她负责每次开机和结尾的播报,调台转播中央台和省台的内容,包括插播样板戏等等项目,林晖和赵山川集中精力准备县新闻节目,每次时长15分钟,要有内容,拒绝空洞报道。
再一次坐在播音间,祁香贝的感受跟上次截然不同,虽然播报的内容相当简单,不过两三句话,“这里是方林县广播站,现在是第x次播音”,“这里是方林县广播站,第x次播音结束,再见”。
这里不会出现她的名字,可她已经相当满足,尤其是听到父母从大队特地打来的电话,说听到她的声音了,响亮,朝气,好听,她心里就跟涌入暖流一样,特别想跟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跟谁呢?本想去找刘文霞,半路又觉得不合适,这好像她专门去炫耀一样,兜兜转转到了武装部的门前,响指一打,找邵鸿远岂不是更好。
邵鸿远被叫的时候正打算去食堂打饭,听着有人找,心思可能是祁香贝,出来一看,还真是,“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找吗?”祁香贝背着手,嘴角忍不住上扬,身体微晃,看着就是心里美嘚瑟。
邵鸿远一笑,这话问的,要真说不能,友谊的小船能说翻就翻,“能,肯定能。”
祁香贝抿抿嘴唇,眼睛左看右看转着,“那个,你今天听广播了吗?有没有注意到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邵鸿远挠挠头,一脸蒙圈,可眼睛里暗含的精灵流转,“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听着他的问话,祁香贝突然有些气闷受打击,甚至还觉得有点丢人,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总觉得自己期盼的不是这样的场景,她想的是有人和她一起欢呼雀跃,看来也只有至亲的人才会如此关心,第一时间捕捉到她的声音,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例行公事罢了,“算了,没啥不一样的。”说完,扭头就走。
“哎,你怎么就走了?真没事吗?”邵鸿远举手朝前,想叫住她。
祁香贝转过身,手在兜里揣着,定定看他一眼,“没事,就是路过跟你打个招呼,看着你活得好好的,我很欣慰。”
邵鸿远忍俊不禁,紧跑两步追上她,“逗你的,第一次广播我就注意到了,很清丽,很好听。”
“邵鸿远,你怎么能这样。”祁香贝扭头瞪着邵鸿远,什么人呀,故意拿她逗闷子,“哼,再也不理你了。”
“哎哎哎,”邵鸿远跟着祁香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嘛,这跟个小孩子一样说翻脸就翻脸,我保证下次不这样总行吧。”
“谁还跟你有下一次。”祁香贝甩开脚步往前走,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邵鸿远挡在她前面,一个劲地说好话,“我下次真的不这样,我发誓。”
祁香贝看差不多了,才停住脚步,“下次不这样,行呀,那这次呢?”
“这次?这次怎么了?”邵鸿远被这个跳脱整蒙圈了。
祁香贝眉梢一挑,“这次怎么了?我本来挺高兴,让你给搞得郁闷丛丛,我的精神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你得补偿我。”
“行行行,没问题,真是个小姑奶奶,你说吧,怎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邵鸿远认命接受,谁让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祁香贝点着嘴唇转了好几圈,才想起个好主意,“这周日轮到我休息,我想回家,你负责送到接回,我还想进山一趟,运气好呢,能摘点酸枣柿子什么的当零嘴,你在后面保驾护航,怎么样?”
听完她的话,邵鸿远不由得嘘了一口气,就怕祁香贝提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这接送加上进山,小事情,怕她反悔,连忙答应:“我说到做到,这些我都答应,那不生气了吧。”
“够诚意,够痛快,那我就勉为其难不生气了。”祁香贝勾勾嘴角,竖个大拇指,原路往回走。
邵鸿远看着她渐走渐远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落忍,本来人家来表达喜悦之情的,让自己整得挺败兴,看来这玩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哎,你吃饭没?我请你吃饭呀。”
祁香贝头也没回,挥挥手,“谢谢,我吃过了,再见了您呢。”
第55章
邵鸿远一直看着祁香贝的背影,直到她拐弯看不见了,才返回武装部。
先转到水房洗手,出来碰到蔡焕松,“哎,这么快就完事了,走,一起吃饭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舅家连晚饭都不管吗?”邵鸿远推门拿出饭盒关门,跟着他一起走,蔡焕松舅家表弟结婚,这两天请假去帮忙,本以为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管饭是管饭,可条件限制,我这有地方吃饭的就不添麻烦了,紧着远道的亲戚吧。”蔡焕松把饭盒递给师傅,还特特嘱咐多给来两块肉。
等两个人坐定,蔡焕松就开始大口吃饭,那架势跟饿了一天差不多。
“午饭也没管吧?”跟他相比,邵鸿远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蔡焕松强咽下嘴里的饭,喝了口汤才缓过来,“吃得早,路上我就饿了。”
又紧扒拉几口饭压下去,才缓解了饥饿,“刚才我可看见了,你跟祁同志在路边说话,本来想叫你的,都没好意思打扰。”
“还挺有眼色哈。”
邵鸿远假意称赞,其实怎么样,不用看他的表情,蔡焕松也明白,“你跟我透个底,你俩是不是在处对象?先别急着回答,好好想想。”
邵鸿远放下筷子,很无奈,“你老揪着这个问题干什么?”
“我吃饱撑的总揪着,之前我那是打趣你,现在是有正经的事,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蔡焕松一大份饭菜全进去了,一抹嘴,等着邵鸿远回答。
邵鸿远拿筷子插饭盒里的饭,一下又一下,刚才他下意识想回答不是,被蔡焕松强调好好想想慎重考虑,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个字就在嘴边盘旋,吐出口有点勉强,干脆先避开说别的,“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这话说的,谁还没点正经事,快说。”
“我先听听你所谓的正经事。”
“这么说吧,你俩要是处对象,这事就跟你有关,要不是,这事跟你无关,明白吧。”
邵鸿远听完话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有人想给祁香贝说媒,因着他们两个人经常接触,人家怕他俩在搞对象说媒尴尬,遂找了蔡焕松了解情况来了,“哪家小子?什么家庭?干什么的?”
“这么急切地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就是变相承认承认你俩在处对象了。”邵鸿远还挺得意,让你小子死鸭子嘴硬总否定,真赶上事还不是露出形迹。
邵鸿远轻哼一声,“处不处我都得问,她爸妈让我多照看着点,她三哥也托我多照顾她,都涉及终身大事了,我当然要过问一下,说来听听。”
“真该放把镜子到你跟前,让你瞧瞧自己的嘴脸,就差把醋瓶子挂脸上了。”蔡焕松没好气地说,“我也不瞒你,祁同志还真让人瞄上了,芳林县巴掌大的地方,到处都是亲戚串亲戚,婚礼饭局上,我碰见了广播站的石兰英,她知道我在武装部工作就跟我套近乎,说她想给夫家堂弟说媒,见你几次找过祁同志还送她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处对象,她怕祁同志脸皮薄就没敢直接问,想让我帮着打听你俩的事。”
邵鸿远马上出声,“石兰英我知道,她夫家堂弟是谁?你认识吗?”
“说起来我还真认识,就是广播站的技术员赵祥龙,你来之前咱们这里通讯设备出故障,还找他来协助维修呢,技术过硬,挺老实本分的人,对了,他也住宿舍,跟祁同志是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呀。”
听着这话,邵鸿远嘴里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广播站的,也住宿舍,要是日久那个啥,想想怎么堵得慌,饭都有点咽不下去,赶紧端起汤喝口顺顺,完事揉揉胸口,稍稍好点。
“你怎么了?”蔡焕松问。
邵鸿远若无其事地夹了口菜,“没事,饭干,有点噎得慌。”
“哦!!”上扬得很厉害,里面讽刺的意味扑面而来,“你说我怎么跟人家回复好呢?说你俩处对象呢,还是没处对象呢?”
“你说呢?”邵鸿远反问蔡焕松一句,内心里也反问自己一句,这关系到底怎么说,说在处对象,那是骗人的,要说没有,给别人机会接近祁香贝,他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嗓子又有点噎得慌。
见着邵鸿远连吃好几口饭都一个表现,喝汤揉胸口,蔡焕松趴在桌子上闷笑不已,这还不算,手还跟着捶桌子。
邵鸿远也知道自己情绪不对,干脆盖上饭盒不吃了。
“就吃这么点。”
“我不太饿。”
“那我就跟人家说你俩没处对象,就是她家里人托你多照顾而已。”
“如果你走得出去这道门的话。”
邵鸿远脸上明明带着笑,可蔡焕松就觉得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他缩缩肩膀,捂着脑门,没发烧,再瞧外面,落日余晖几不可见,天暗了,是该凉了,拿起饭盒就往外走,“那个,我穿得有点少,这两天也没睡好,先回寝室休息了,对了,我这两天工作也拉下不少,没工夫出去,啊,就这样。”
恨不得小跑出去,到食堂外面做了个甩汗水的动作,“不亏是尖子部队出来的人,这气势不是盖的,嘿嘿嘿,也不是没有收获,说不定能赚顿媒人酒,也不枉我没回家就来单位。”
邵鸿远可没心思揣摩蔡焕松的心思,跟着他的步伐也出了食堂,回宿舍,只是两三分钟的延迟,愣是没再看见他。
横躺在床上,脚正好搭着桌面,邵鸿远盯着天花板发呆,跟祁香贝相处的点点滴滴就这样在眼前一幕幕划过,初见她受到惊吓还故作镇定的样子,被他压着去上工锻炼坚毅的样子,被广播站录取时兴奋转圈的样子,还有刚才生气的样子,一颦一笑都展现在他面前,记忆犹新呢。
手摸索到枕头底下,抽出一个手绢,没还回去的手绢一直被压在枕头底下,开始忘了还,后来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还,再后来就没想着还了。
他展开手绢盖在脸上,眼睛微闭,其实他自己有感觉,对祁香贝是特殊一点,不说别的,就说今天这事,以前他接触的女同志也被惹生气过,他可没想着讨好认错,保证什么下次不犯是从来没有的事,更别说还给对方机会索要补偿。
猛地抓开手绢,他呼地坐起来,莫名有些烦躁,不是烦躁自己渐渐明晰的感情,而是烦躁祁香贝明显对自己没有那种意思,这么说也不对,她对谁都没有那种意思,只能说还没有走那根筋。
可既然自己已经动了心思,不管后续两个人能走到哪一步,首先绝对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想通了这一点,心情果然舒畅了不少,邵鸿远握握拳头,打开饭盒,把剩下的饭全吃到肚子里,同时,也定下了后续的活动策略。
既然决定就开始行动,转天遂一下班,他就骑车往广播站赶,正好截上祁香贝,“打饭去呀?”
祁香贝看见他还挺惊讶,“你怎么来了?不会过了一晚上答应的就变卦了吧。”
“哪能呢,为你服务,义不容辞,怎么能变卦呢。”邵鸿远挺殷勤。
祁香贝噗呲乐了,打趣道:“你昨天吃蜜了吧,今天咋这会说话。”
“我啥时候不会说话了?”邵鸿远一副你真不了解我的样子。
“行了,不跟你打岔,我得赶紧去食堂,晚了好菜就没有了。”
祁香贝没想跟邵鸿远说太长时间,前面苗会计他们还等着呢。
邵鸿远也看见前面等着的两个人,那个年轻人就是赵祥龙吧,长得不咋地,看着是一副老实样,内里秉性怎么样可不知道,这世上就不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来有事找你帮忙,前面那位是姓赵吗?你们广播站的技术员,我有疑难问题请教他,帮我引荐一下呀。”
祁香贝没想到邵鸿远是有正事而来,当即答应,领着他走到赵祥龙他们跟前,“苗会计,赵工,这是我朋友邵鸿远,他有些技术问题想请教赵工,不知道方不方便。”
“苗会计好,赵工好!”邵鸿远主动上前握赵祥龙的手,“赵工,我听同事说起你,知道你在通讯设备方面很专业,我兄长跟我通信的时候念叨过他们单位有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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