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家里,老两口等祁向南出去就忙活开了,烧水切姜准备姜汤。
等三个人进门,老两口的心算放到肚子里,端了姜汤他们喝,“看看这衣服都湿了,快喝,驱驱寒,衣服我都放好了,喝完回屋换衣服捂着被子发汗,可不能感冒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谢谢妈。”“谢谢大娘。”
喝完姜汤,祁香贝和邵鸿远对视一眼,眉目传情也不为过,各自回屋换衣服去了,姚常玉去放碗没看见,祁山可看得清楚,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突。
第58章
祁香贝回到屋,擦干头发,趴在被窝里支着个脑袋,想到下午的情景,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来。
姚常玉进来听见笑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这个丫头,没事傻乐啥?”
“妈,没啥,想起个笑话。”祁香贝翻过身,靠在床头半坐着。
“有心情笑,可见在山上没受惊,妈就放心了,今天哪儿也别去了,就待家里吧。”
虽然外面雨已经停了,天光放晴,可湿漉漉的,祁香贝也没想着出去,自然姚常玉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
姚常玉摸了下她的额头,潮潮的,这是发汗了,“等会儿再喝点红糖水,女孩子的身体娇贵,可得注意。”
说完,推门出去回自己屋,跟老伴打趣闺女,“这丫头,不说淋雨的事,就捡着几颗柿子,在屋里乐呵半天。”
祁山听了更心塞,两个人进屋对视的一眼历历在目,如今姑娘家又傻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家白白净净的大姑娘要被狼崽子叼走了。
他披上衣服往外走,被姚常玉叫住,“你上哪儿去?”
“去牛棚,下这么大的雨,那小屋指不定漏雨,我看看牛瘸子去。”祁山随便找了个借口,他就是想去外面发散发散,想想这真要被自己猜对了,咋应对。
姚常玉拽着他不让出去,“你去能咋地,漏雨你还能上房顶修缮?路上不好走,老二刚出去了,等他回来陪你去。”
“不用,我去西边沿着硬道走,有墙扶,摔不着。”
祁山坚持出去,姚常玉没办法,只好叫了祁春桃跟着。
邵鸿远本来在屋里打拳,他可不会真捂着被子,只要活动几下寒气都出来了,听见喊声,眼睛一转赶紧出来,此时不表现等待何时,“大娘,我陪大伯去吧。”
“你歇着吧,小心生病。”姚常玉心思家里有人,哪能让他去,万一生病,可得遭罪。
邵鸿远摆摆手,“没事,我身体素质好,淋这点雨一点没影响。”
“就小邵陪着我吧。”祁山想这正好,先探探这小子的道,再作打算。
这些对话祁香贝在屋里都听见了,免不了捂嘴偷偷乐起来。
祁山找的路还是比较好走的,至少没有那么多泥,邵鸿远就跟在他身后默默走着。
“小邵,在我们这儿半年多了,还习惯吧。”祁山来了个开场白。
邵鸿远走上去跟他并行,“习惯,我挺喜欢的。”喜欢这个地方,喜欢这里的小人儿。
“喜欢就好,你家里呢?不想你吗?老三离家这么多年,我每天都想呀。”祁山这句话可是动了真感情,谁能不想儿子,推己及人,邵鸿远的父母肯定也望眼欲穿盼着他回家。
邵鸿远面色一顿,瞬间落后祁山半步,赶紧追上去,“想是肯定想,不过我从小在姥姥家长大,他们也习惯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整天待在一起反而不适应,更何况我爸也支持我到祖国各地工作。”
“你为啥在姥姥家长大?”从邵鸿远的举止习惯来看,出身不错,肯定不是穷养不起,应该有别的原因。
邵鸿远笑笑,主动交代家里的情况,也算提前做个报备,“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大我四岁,二哥跟大姐是双生,只大我两岁,我爷爷奶奶没的早,我爸工作又忙,等有了我,我妈照顾不来,我姥姥心疼我妈,就把我接过去养,后来也是为了陪着她老人家,一直到我高中姥姥去世才回到爸妈身边。”
“原来是这样,那你是老小?”祁山对他上面有两个哥哥比较满意,至少不是独子啥的,要留在这里也不是没可能。
邵鸿远摇摇头,“不是,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十五,还在上学。”
“那你家在哪里呀?”祁山问到这个关键问题,肯定离这里不近,口音差得远。
问题接踵而来,邵鸿远也有些醒过闷来,祁大伯是看出什么查户口来了,不过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爸妈都在部队,就是我跟向西在的部队,向西跟其他战友还去过我家里呢。”
这个回答着着实实抓住了祁山的心,在老三部队,再没有比这个好了,当即脸上露出了笑,“挺好,真好,那啥,我突然想起来前些天刚给那房子续过屋顶,不能漏雨,咱回去吧。”
祁山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回走,邵鸿远瞅瞅近在咫尺的牛棚,耸耸肩,感情祁大伯来看房子是假,另有其意呀,不过就刚才祁大伯的表情来看,似乎他过关了,这个直觉应该没错,不由心里美滋滋的。
回去的路上,爷俩谁也没说话,可邵鸿远就莫名地觉得祁山心情很好,从他到祁家住开始,就没见他这么轻松过,难道是闺女终于有着落心里舒坦吗?
这邵鸿远可只猜出来一半,这里不仅有祁香贝的原因,还有祁向西的因素在。
晚上祁山说祁香贝跟邵鸿远可能在处对象,被姚常玉强烈反对的时候,他介绍了邵鸿远的情况,做出这样的解释:“我觉得不错,要小邵要留在咱这边,就在县城,离得近都照应得到,他要回家,香贝能跟老三相互照应,多好!”私心里他还是不放心祁向西的状况,怕给别人养孩子最后落得一场空,要是祁香贝跟邵鸿远没这事,他就不想了,可偏偏两个人看对了眼,这不正称心。
“好啥?普天之下又不是就这两个地方,过两天他要去别的县城,香贝跟着走,我能放心吗?不行,我得跟闺女说,不能跟小邵处对象。”姚常玉不知道祁山的考虑,她想得直接,邵鸿远能留在这里,也能去别的地方,不靠谱。
祁山连忙拉住她,说实话,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就目前来看,邵鸿远还真是挺好的选择,“别听风就是雨的,现在俩人正好,你说不同意闺女能高兴?而且他俩都在县城,处着你也管不住,顺其自然吧,就我估计,小邵要么留在这边,要么回家,去别地的可能性不大。”
“就你知道,他真去了,你我都得傻眼。”姚常玉盘腿坐在床上生闷气,她不为祁山的推测,只怕兴冲冲去跟闺女说伤了母女情分,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小女儿怀春是啥情况她还能不知道?
祁山劝姚常玉平常心对待,可她就是揪着这个不放,最后两个人达成一致,不一竿子打死,先装作不知道,给老三去封信,扫听一下邵鸿远的情况再做定夺。
虽然这样,转天邵鸿远也感受到两个人不同以往的态度,祁山的热情和姚常玉的冷淡,他心里立马有谱了,看来大娘对他还不太满意,回来一定得探探,他缺在哪儿,赶紧补补。
祁香贝心眼也灵,对眼前的情况多多少少悟出来点,她一直明白母亲姚常玉的心思,想她近巴巴找个对象,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几年之后,她要参加高考,肯定会离开家,不可能真的一辈子留在这里,那找哪里的对象其实都是一样的,关键还在于感情处到位。
不过,为了不让邵鸿远多招老太太的眼,两个人早早吃过饭就出发回县城了。
路上,祁香贝总觉得乡亲们的眼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徘徊,以前不是对象的时候,她还大大方方坐在后座上,就是遇见人也不避讳,如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被人看的时候脸都红了,差点要下车跟邵鸿远离开些距离,等没人的时候再坐车。
邵鸿远没给她机会,路过乡亲的时候就加快蹬车的频率,迅速越过,“你搂着我的腰,省得猛一加速,不小心甩出去。”
祁香贝不敢,只牢牢抓住后座,可抓得再牢,也经不住邵鸿远使坏,他把个自行车骑得花样百出,嘴上还振振有词,“这雨下的,路上太滑,你可得抓牢了。”
祁香贝开始还咬着牙跟他较劲,手腕子都疼了路才走了一半,后来看路上基本看不见行人,干脆抓着邵鸿远的后衣襟,才一会儿他就说勒得脖子疼,不知道真疼还是假疼,反正吆喝得挺像那么回事。
她干脆也不来那些虚的,直接搂着邵鸿远的腰,趴在他后背上,这可如了邵鸿远的愿,脸上笑得就跟偷到油的小老鼠一样。
好在他也知道好歹,快到县城看见路人之后就骑得中规中矩,祁香贝也配合坐直扶着车座,一直到广播站。
前面邵鸿远捏闸停车,祁香贝从车上下来,“我到了,你快去上班吧。”
“我这一路劳心劳力的,就没点奖励?”邵鸿远背对着大门,嬉皮笑脸索要报酬。
“想啥呢,快去上班,有人过来了。”祁香贝看见石兰英从旁边胡同走过来,催促邵鸿远离开。
邵鸿远没奈何,只能骑上车走人,“下班我来找你吃饭,等我。”
这时候石兰英已经走到近前,祁香贝忙打招呼,“石姐早!”
“早,昨天又回家了?”石兰英眼神黯了黯,脚步没停。
祁香贝跟上一起进门,“是呀,回家看看爸妈。”
院子里,茅站长在给林晖和赵山川布置工作,“这个事情重大,革委会安排批判大会,你们准备好新闻稿件,随着大会播报。”
林晖和赵山川表情严肃,答应一声去准备了。
茅站长回了办公室,祁香贝跟石兰英才敢小声问事情缘由。
原来县里一直筹备在建水泥厂,如今工程已经完成大半,谁曾想昨天那场大雨冲刷,破坏了厂房,雨停之后,领导去视察现场就出了事故,墙体突然倒塌连带半拉顶子掉下来,砸伤了好几个人,领头的那位领导首当其冲,伤了脑袋,据说性命垂危,还在县医院抢救。
经查是建筑队有人偷工减料导致的,如今革委会组织要对此人进行批判,要求广播站通报全县,以儆效尤。
第59章
当天,整个广播站一直处在紧张的气氛里,批判大会的音频顺着线路充斥在各个角落。
在这种气氛下,祁香贝的心情受到了不少影响,下班邵鸿远过来的时候,她脸色很不好看。
“嘶,这脸快成包公了,今天折腾够呛吧。”
邵鸿远帮她拿着饭盒,往食堂走去,路上还跟赵祥龙低声搭个几句。
到食堂,邵鸿远让祁香贝找个座位,他又是打饭又是端汤,整得挺丰盛,“快吃,吃饱了心情就好了。”
祁香贝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现在我脑子里都能幻想出来那人声泪俱下哭诉的样子,你说最后他会怎么样?”
“当然罪责难逃,返还侵占物资,判刑改造。”邵鸿远说。
“图什么呢?害人害己。”祁香贝感慨一声。
邵鸿远给祁香贝夹了菜,“就是一个侥幸心理,要不是下大雨,这个问题要过很久才会暴露出来,到时候能不能查到他难说。”
“还真是,”这么说,祁香贝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吃过饭你陪我去姓孟的那个人家里看看呗。”
“去他家?你就别凑热闹了,他家现在肯定乱成一锅粥,还是你起了同情心?”邵鸿远不明白她去做什么,现在能去的要么是受害人的家属,要么是辱骂批判他们的人,祁香贝可两者都不是。
“我就是去求证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只是我的猜测,你先别问,去不去?”
“去,能不去吗?我不跟着,你估计得偷偷去,我哪放心。”邵鸿远也想知道她去求证什么,那人的事情可是证据确凿,无可翻案,“对了,你知道受伤的那个领导是谁吗?”
祁香贝还真不知道,报道里没提名字,她也没敢过分打听,只是在报道的时候着实觉得受伤的工作人员有些冤枉,尤其是这个领导,祸从天降,受了无妄之灾。
“猜猜,这人你认识。”邵鸿远提示道。
“我认识?”祁香贝想想,她认识的人里,能算上领导的也只有,“张有年的爸爸?!”
邵鸿远点头确认,“对,就是他。”
“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太吃惊了,香贝摁着桌子站起来,说话声音也有些大。
邵鸿远紧忙拽拽她的袖子,“快坐好,大家都在看你。”
祁香贝环视周围,有不少人盯着他们这个方向,赶紧坐好,身体前倾,“那他受伤很重吗?会不会死?”
“很重,板子直接打击到头部,颅内出血,醒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邵鸿远模拟了盖顶的动作。
祁香贝紧追着问:“你怎么知道?”
“下午我跟着部长去医院探望,知道是他,特别了解了一下。”邵鸿远偷偷把肉拨到祁香贝的饭盒里,示意她紧着吃。
祁香贝嚼着肉都有点不香,虽然她不喜欢春燕两口子,可对张学保并没有什么恶感,尤其当她知道因为大哥卖房的事,他训斥了张有年,还对那个笑眯眯的人产生了些好感,“转到省城大医院会不会有希望?”
“到哪里都一样,去省城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在路上,张家也不愿意,他们已经打算接人回家,估计也就这一天半天的事情了。”
真被邵鸿远说中了,转天祁香贝就在报纸上看到张家发的讣告,张学保在凌晨一点多过世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天,祁向南来广播站找她,让她跟着全家作为亲属一起去吊唁,说是父亲祁山的要求,毕竟是大哥的亲家,他老人家跟张学保还有几十年前的缘分,当然老两口没来,他们在辈分上毕竟要高些。
祁香贝去找茅站长请假,茅站长还很吃惊,只问她为什么去参加张学保的追悼会。
“站长,我们两家是亲家,我侄女嫁给了他儿子。”祁香贝解释。
茅站长顿时了然,直接放行,“行,你去吧。”
等到了集合地,她才知道大哥祁向东一家已经等不及先过去了,他们是正经亲家,先去一步也是应当的,可大嫂你趴在死者棺木前如此痛哭流涕合适吗?
他们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田水妮扶棺大哭,祁向东和祁志国拉都拉不起来,要不是知道内情,祁香贝都以为田水妮是未亡人呢,呸呸呸,这么说实在不吉利。
鞠躬祭拜过,张学保的家属回礼,祁香贝第一次见着祁春燕的婆婆和兄嫂,他们强忍悲痛,可礼节周全,满脸憔悴,让人叹息不已。
再看祁春燕,祁香贝有些不敢认,有半年多没见吧,面皮早不是原来的小麦色,白净清爽,修剪了头发,加上如今的穿着打扮,俨然一副城里人的模样,纵然黑眼圈明显精神萎靡,也难掩清丽佳人的面容。
祁香贝不得不承认,在长相上,祁春燕确实比她漂亮,张有年也算慧眼识美人了。
这时候,祁春燕从后面绕过来,引着他们去旁边的屋里休息,按着习俗,她们要在张家吃过午饭才走的。
祁香贝和姚玲找了个角落坐着唠嗑,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二嫂,我上个厕所,你去吗?”
“我不去,你去吧。”
祁香贝问过厕所的方向,还挺隐蔽,正要出来,旁边居然传来张有年的低吼声,她忙屏住呼吸。
“大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二弟,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爸不在了,家里就指着我了,你还跟我抢资源,到时候咱哥俩谁也捞不着,我的前景比你好得多,等我更上一层楼,肯定不会忘了你。”
“别跟我整这个,张有杰,我要信你才有鬼,爸在省城的人脉都给你用了还不够,你还想跟我抢方林县的,你也不怕吃多了噎得慌。”
“二弟,咱们是兄弟,祸起萧墙,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兄弟?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是兄弟,小时候你跟爸妈在城里吃香喝辣,我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受苦,是兄弟,你上高中上大学,我上到初中就出来混,是兄弟,你还跟我抢省城的房子,转过年我才知道,妈把省城的房子全给了你,我有什么?”
“你现在跟我倒这些陈年旧账有意思吗?你跟着爷爷奶奶是妈的决定,不上高中是你自己说学习苦放弃的,都不是我造成的,至于省城的房子是给了我,这里的房子不也给你了吗?可比我的房子大多了。”
“你要这么说,这话没得谈,大哥,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在这里也不是白混的,还有,等爸的丧事过了,你就把妈接过去吧,反正在她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儿子,你是她的骄傲,她的未来,我就是她捡来的。”
“咚”的一声,墙被狠狠捶了一下,随即传来脚步声,是张有年离开了,过了片刻,又一阵脚步声响起,等听不见声音了,祁香贝才从厕所出来,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差点没把她憋死。
“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姚玲看见祁香贝回来忙问。
“这边空气不好,我到外面转了转。”祁香贝留了个心眼,没说在厕所多待。
姚玲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纸烧得多味道肯定不好,这张亲家不亏是干部,来祭拜的人多,哪像桃子姥爷,也就自家忙活。”
这话说的,祁香贝还真不好接,只扯扯嘴角,算是回应。
等饭上桌,她意思吃了两口就算饱了,跟两位兄长打了招呼,说工作忙要回去,就离开了张家。
事情仿佛已是尘埃落定,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节奏,祁香贝每天学习,循环播报,翻阅资料,还是跟个小蜜蜂一样转来转去,当然,下班后的活动就丰富多了,公园散步,看电影,体验生活,逛商场,和邵鸿远玩得不亦乐乎。
所以在广播站门口看到祁春燕的时候,她都有些恍惚,原来日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她原本还想着事后去找祁春燕,近段时间太忙居然忘却了。
“小姑,好久不见了。”祁春燕站在路边打量着广播站。
“是好久不见了,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的。”祁香贝走到旁边巷口。
祁春燕跟了上去,“那天听我妈说才知道小姑来广播站工作了,怪不得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咱俩是姑侄,又都在县里,正该多联系。”
听这话,祁香贝都乐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让我吃惊,不过,恰恰相反,我不想跟你有过多交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知道你一直在背后诋毁我,警告你,立即停止,不然,我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
“我不过说了几句闲话,小姑反应太大了吧。”祁春燕满不在乎地说。
“反应大或小都是我的事,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我想你难生育的事情,不想让张有年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你的生活肯定会精彩不少。”
“你胡说什么?年哥不会相信你的话。”
“那不一定,他就是当下不相信,你总怀不上他就不怀疑吗?”
“我很快就治好了,你说也没用。”
“但愿是,不过还有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消息?”
“有一个姓孟的男人,兄弟两个,大哥已经去世了,父母留下两间房,本来两家各一间,可大嫂以他没有给老母亲送终为由,愣是闹着把他一家赶出去,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偏偏有人插手,孟姓男人惧怕对方,无奈让出房子,可他后来找的地方太破了,夏天还好,可天冷了怎么过冬,他就起了歪心思,偷了工地上的材料修补住处,结果酿成大祸。”
祁春燕听见第一句话,脸就刷地一下变得苍白,嘴唇发抖,脚步开始往后退,不过祁香贝没放过她,接着说:“据说那个人的嫂子姓苏,原来在纺织厂工作,今年刚退休,你说你婆婆跟大伯哥知道了会怎么样?”
“你不会去说的。”
“那就看你的了,我不想去挑战张有年那癫狂的神经,不过如果再让我听见一句关于我的坏话,不管从你或你妈嘴里说出来,我都会算在你头上,后果自负。”
“我明白了。”祁春燕说完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60章
夜凉如水容易过,冬天严寒日日挨,生活就在温度越来越低间慢慢度过,眼见冬至快来临了。
一早,祁香贝忍着哆嗦从被窝里出来,快速穿上衣服,把冻得硬邦邦的毛巾放进盆里,倒上热水,开始洗漱。
系好围巾,她出来锁上门小跑着去了播音室,拔下炉子下面的塞子,煤球的洞眼里映出红光,散发着热量,过了会儿,播音室里暖和了不少,炉子上水壶里的水发出嗡嗡的声音,也快要沸腾了。
等她把开水倒进暖瓶的时候,赵祥龙走过来,两个人配合调音,早上第一次播报开始了,优美的《东方红》乐曲仿佛升到屋顶上空,唤醒了冬眠的大地。
广播结束,是紧张的早饭时间,啃着馒头喝着热乎乎的浓粥,祁香贝开始安排今天的工作日程,其实也不用刻意安排,不说千篇一律也差不多,只是习惯心里有谱而已。
完成每天的读报学习,祁香贝到编辑室配合赵山川工作,之前她一直整理稿件,如今也可以帮着润色几分,同时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