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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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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邵鸿远挺得瑟,人都站得不直了。
祁香贝捂嘴嘿嘿一笑,“哎,人变胖不自知。”
“有吗?”邵鸿远赶紧看看腿量量腰,是比以前粗点,“我知道了,就是从你坐月子开始,你吃不了的都倒进我胃里了,你好歹还能喂奶输送出去,我这运动没跟上,可不就胖嘛,不行,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加大运动量,这样,我多打两遍拳。”
“嗯嗯嗯,我觉得这样行,没俩月你就能瘦下来。”减肥的事情祁香贝得鼓励呀,她怀孕的时候胖了十多斤,后来给团团喂奶慢慢就瘦回来了,加上去年父亲祁山去世,还要准备高考,如今她比结婚前还瘦五六斤,两项比较,鸿远胖得可不就明显。
说到做到,邵鸿远当晚就在厅里比划开了,左腾右闪,祁香贝抱着团团给他鼓掌加油,
也许男孩子都喜欢闹腾的,团团手舞足蹈应和,这可把邵鸿远乐坏了,儿子喜欢,再来一遍,三月初的天,愣是穿了件衬衣还出了满身汗,这运动做得够格。
没几天,邵鸿远肌肉更紧实,初见成效,去火车站接车的时候,老太太姚常玉看见还挺心疼,“鸿远这些天操劳多吧,咋过个年还瘦了。”
邵鸿远忙解释,说为了健康锻炼的,老太太如今就关心这健康二字,拉着他非要让他教教祁向南。
祁向南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娘呀,您就饶了我吧,下地干一天活,晚上再打拳锻炼,估计没多长时间我就剩下皮包骨了。”
“二哥说得对,”祁香贝跟着帮腔,“地里活计已经够运动量了,再多了伤身体。”
姚常玉听了作罢,又开始关心两个人的学业,问书本难不难,同学好不好相处。
两个人自然捡好听的说,其实才开学一个星期,刚跟同学熟悉点,各科老师都还没有见全。
一路上尽说些离别之后的事,大年二十九张有年终于来接祁春燕,她倒是乖乖回家去了,不过同行的还有祁春梅,以春燕怀孩子需要照顾为由长住在张家,年没在家过,听说之后也不上学了,二哥祁向南去劝,别说大哥大嫂两口子,就是春梅都乐意,他就撂开不管了。
祁志国年后去省城报到,他媳妇儿带着孩子跟着去了,走之前大嫂满队上为他借钱,也不知道借了多少,知不知道来日还。
最可喜的还是春桃,收到通知书之后,可算是名人了,不为别的,她马上就要成为总理的校友,为了这个荣誉,牛队长从集体款项里拿出来二十块钱奖励春桃,队上的人没一个说不是的。
“香贝,这是你二哥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光了,你说来长春的路费你都给报,其实到天津的路费队上也给报,我这几千里路来回楞没花钱,要不是认识的人,别人肯定以为我吹牛呢。”祁向南侃侃而谈,眉宇间的得意一览无余。
祁香贝不能扫兴,尽说些锦上添花的话,“二哥,这不算啥,后面还有春菊跟强国呢,有了春桃做榜样,他们说不定能考个清华北大呢。”
祁向南摆摆手,故作谦虚,“不敢想,可不敢想,他们能像春桃一样,考个南开大学就行,我不强求。”
邵鸿远差点没笑喷,看来二哥对后面两个期望还挺高,他真当南开大学好考的,要真是姐弟三个都能考上,真可谓是一段佳话。
可据他所知,强国脑子还行也认学,春菊可不行,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打不成了。
祁香贝拽了一下邵鸿远的袖子,让他绷着点,别表露出来让二哥下不来台。
邵鸿远知道这个理,忍不住想乐就赶紧岔开话题,开始介绍路上的风景和长春的特色,一边讲述一边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邵大任和米月红赶着点做了一大桌好菜等着,听见话音,抬脚迎了出来。
米月红握着姚常玉的手晃几晃,“老大姐,咱可算见着了,快里边请,里边请。”
“中,中,妹子,我见过你们两口子的照片,真是年轻精神,见着真人,比照片上还精神。”姚常玉恭维道。
这些话,米月红最爱听,等姚常玉和祁向南洗了风尘,乐呵呵请姚常玉上座,老太太愣是不应,自己是客人,哪能上座,主动坐到挨着主位的座位上。
亲家见面,只要是想着儿女融洽,生活美满的,都是把对方的孩子往好里说,米月红和姚常玉自然不例外,不过都是做奶奶姥姥的人,说了几句,不约而同话题就转到团团小朋友身上,我孙子可爱,我外孙机灵,那才是好听的话不要命地往外撒呢。
祁香贝听着都想捂脸,两位娘哎,您两位说的真是团团吗?那是神仙家的完美小仙童吧,咋觉得这差距这么大呢。
第93章
邵大任和米月红假期结束前两天就回部队去了,岁数在那里,回去怎么也得修整一天再上班。
祁香贝和邵鸿远按部就班上课,没课的时候,指定回家来,陪着姚常玉聊聊天远近走走,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
祁向南自打来到这里,就跟掉进米缸里的小老鼠一样,一早出门,不到晚饭见不着踪影,每次回来都拎着大包小包。
“二哥,你忙活什么呢?”祁香贝进了书房,见祁向南在写字。
祁向南停住笔,检查一下没错才开口,“嗨,还不是队上的人知道我去天津,来长春,都让我帮忙带东西嘛,我都记着账,省得漏了或忘了。”
“哦,我说你哪来的钱买那么多东西,”祁香贝翻检地上的包,花样还真不少,在县城是难得一见,“都是人家让带的?”
祁向南挑挑眉,脸上笑开了花,“这里面也有我带着的私货,以我这些年积攒的经验,挑了些紧俏货,到县城绝对不愁卖,怎么的,这一趟也得把俩孩子一年的学费给挣出来。”
“二哥还真有经济头脑,不过要小心。”邵鸿远走进来搭话。
祁向南一拍大腿,“放心,做这些,我向来谨慎。”
祁香贝是知道未来走向的,不用一两年,所谓投机倒把就会成了历史,国家将鼓励经济发展,到时候像二哥这样会钻营的人绝对会抓住机会,成为第一批富起来的人,生活不会太发愁。
祁向南还不知道祁香贝已经预料到他未来的生活状况,现在他还在暗搓搓想着明天去哪里转转,再淘换些货物,他手里还闲置二十块钱没花出去呢。
等上火车的时候,祁向南背后绑着一个装化肥用的大袋子,双手拎着两个大包袱,兴致满满往家回了。
就剩下一家四口,生活模式变成常态,母亲姚常玉就是白天照顾团团,也不用她老人家做饭,他们两口子轮着做,都没时间的时候就在食堂打饭回去。
晚上团团跟着他们睡觉,哄他的同时还要复习预习背诵功课,痛苦并快乐着。
祁香贝的班上有二十四个学生,十个男生十四个女生,只有她没有住校,不上课的时候也不经常在学校逗留。
她跟那些住校的女同学们,关系处得不远不近,没有像她们因为朝夕相处成为闺蜜,也没有因为点生活中的摩擦导致不往来。
要说关系最好的就是他们班的班长孙艳,因为两个人凑巧坐同桌,课上课下有不少互动,了解得相对多些。
至于跟男生,仅限于课堂上的交集,祁香贝都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在路上见到会相互打招呼,再多就没有了。
男生们对她也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祁香贝觉得可能是因为她已婚的身份。
上课第一天,邵鸿远就来宣誓主权,喊她回家看孩子,声音大得教室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祁香贝在回家的路上埋怨邵鸿远小心眼,她又不是什么绝世美女,还怕被人惦记?
邵鸿远可不这么想,看看她们班的女生,未婚的都是小丫头样,漂亮是有,可还没开窍,像是青涩的杏子,还不太吸引人,已婚的两个都是知青,在地里风吹日晒,皮肤粗糙显老不说,身子骨还粗壮,哪像他媳妇儿,白白净净的脸庞可以跟月光比皎洁,娇娇柔柔,韵味十足,总能勾搭男人的眼神,他可不就得看得紧点。
祁香贝听了他的说法,嘴角弯弯,就算后来好几次邵鸿远抱着团团来接她,都欣然接受。
更让她心甜的是,面临同学,邵鸿远都大大方方介绍她的身份,还经常主动拉她去参加他们班上的活动,一点不给她烦心的机会。
这天,祁香贝照常心情爽朗,掐着点提前十分钟进了教室。
刚坐下,还没掏出来课本,班长兼同桌孙艳捅捅她,“香贝,你知道吗?学校广播站要招广播员,你以前做过,正好去试试,多好的机会。”
“我也听说了,不过实在没时间也没精力,我们家团团这几天摇摇摆摆学走路,我妈一个人摆弄他挺累,我下课就得回家,哪有时间做广播呀。”
这段时间,学校恢复组建各种社团,祁香贝一个也没参加,她觉得如今当务之急除了搞好学习,就是照顾好家里一老一小,其他都可以靠边站。
“哎,太可惜了。”孙艳转着手里的笔,摇头叹气。
别看他们班参加社团的人不少,在里面可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在外人看来,他们这届中文系的学生除了动动笔杆子,其他的真拿不出手。
这要是出个广播员,还能广播系里同学写的稿子,全校同学都能听见,这是多光荣的事呀,可她总不能强行要求祁香贝不顾家庭去广播站吧。
坐在孙艳正前方的刘珊珊扭过头,斜了眼祁香贝,嘴巴撇得老高,“班长,你就是纯良,听风是风,听雨是雨,从来不去调查真伪,祁香贝说自己做过广播员你还真信,我估计她就是给自己脸上贴层金,要真是县里的广播员,何必辞职苦哈哈地参加高考,这毕业了找的工作还不定能有广播员好呢,她傻呀。”
孙艳听了这话没吭声,先去看祁香贝的反应,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她就低着头在练习册上抄写东西,似乎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你别这么说,香贝要说大话以后总有拆穿的时候,何必,她肯定做过。”孙艳还是愿意相信祁香贝的话。
刘珊珊对孙艳的态度不以为然,翻了个白眼,转回去,噼里啪啦翻书看。
祁香贝不是没听见她俩的对话,只是懒得跟刘珊珊矫情。
这位刘同学刚开学那天聊得挺好,两个人都是已婚生过孩子,共同话题挺多,可在知道她没住宿舍对象还是本校大学生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从那之后跟她说话办事总是带着刺,久而久之祁香贝就懒得搭理了。
反正她就见过刘珊珊的闺女,白天待在学校办的幼儿园里,晚上一起住宿舍,半个学期下来,孩子爸爸还没露过面。
祁香贝私以为刘珊珊在下乡的时候跟当地人结婚,恢复高考考出来,可对象就在当地,她是羡慕嫉妒了。
本以为这事谈过就完,祁香贝完全没放在心上,可没几天,她居然收到了广播站去面试的通知书,见了鬼了,向来参加社团都是本着自愿去的,哪有强迫人的时候,搞得还挺正式给个书面的文件。
一问才知道,是有人帮她报了名,还美其名曰是她想报,没好意思,人家是出于好意帮忙的,经过一番描述,这位“好心人”浮出水面,可不就是刘珊珊。
他们班下午有课,祁香贝特意早到在教室等着,见刘珊珊进来,把通知书直接拍到她桌子上,“刘珊珊,几个意思?”
“啥意思?我哪知道?”刘珊珊左看右看,就是不往前看。
祁香贝把通知书往前推推,恨不得贴在她脸上,“说起来你比我还年长两三岁,居然做出来这么幼稚的事情来,干什么?我跟班长说话的时候你耳朵伸得挺长,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我要真想报名,用得着你越俎代庖吗?”
孙艳在旁边拿过通知书,扫了一眼,诧异地盯着刘珊珊,“刘同学,刘大姐,你真是坏心办坏事,这去不去是香贝的自由,你掺乎啥?”
刘珊珊被她们两个针对,有点心慌,看看周围的同学,咽口唾沫,豁地站起来,“我也是为了全班同学好,班长不也感叹,要是有人能在广播站,以后咱们班同学写了好稿子,就方便做宣传吗?祁香贝做过广播员,对她来说应聘不难,举手之劳的事,她都不乐意干,一点班级荣誉感都没有。”
孙艳没想到刘珊珊把她平时说的话当做自己做事的理由,再看真有同学点头,当即火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这个做班长的都没有强求,你干啥手伸得那么长,那以后班长你来当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当就我当。”刘珊珊头一仰,顺坡下驴,就势接过话茬。
祁香贝对她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识,不免哼了几声,“你想当也得全班人同意,老师认可才行,你当这是你家呀,随便当。我跟广播站的站长说明情况了,人家通情达理知道我的难处,没有勉强,正好我路过篮球社,看见人家在招新,正好觉得刘同学非常合适,冒昧替你做了主,都不用面试,过两天直接报道就行。”
说完,祁香贝重新掏出来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打篮球,你埋汰我呢?”刘珊珊想当气愤,她是说过擅长打篮球,可那是当小姑娘的时候,如今她都快三十了,哪还跳得动呀。
“怎么是埋汰呢?这也是给刘同学表现的机会,你这一米七多的个头可不能浪费呀,而且你不是说你是高手吗?要是你打比赛赢了,人家也不会说咱中文系都是书呆子,一点运动细胞都没有,咱班上摆脱运动弱项的名声,可就全靠你了。”
祁香贝不无讽刺地盯着刘珊珊,看她怎么回答。
第94章
刘珊珊支吾半天,也没敢碰篮球社的接收函,最后干脆耍赖坐下来,“好了,算我多管闲事,哪知道祁香贝同学这么较真。”
“反正你跟人家已经解释清楚,就不要揪着不放了,篮球社我不去,东西你还给他们吧。”
祁香贝眯着眼睛,好笑的看着她,“广播站是你报的,我自己解释清楚,一报还一报,我帮你报篮球社,去不了就得你自己解决,我是不会去的。”
祁香贝坐回座位,摆好书本,等着上课。
其他同学明显感受到她身上释放的冷空气,自动远离一点,只有孙艳不受影响,还坐在她旁边。
老师进来了,刘珊珊没奈何,默默拽过那张纸压在课本下,整节课心不在焉,在想怎么解决,弄不好会影响自己的名誉。
祁香贝看她这纠结劲儿,算是出了胸中的闷气。
班上的同学不由得对祁香贝另眼相看,知道她平时好说话不过是性格使然,如果做事触及底线她也会反击,不让你舒服,如此,他们心里也掂量清楚跟祁香贝的相处之道,有商有量,还算融洽。
他们也发现祁香贝只要在学校,节奏安排得都很紧凑,上课跟着老师思路走就不说了,课间也常常笔记书本不离手,但也不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也会出来跟周围的同学聊聊天,
放学之后,基本上在学校就看不见她了。
那是当然,祁香贝课下还有不少事做,首当其冲是照顾团团,他如今穿着奶奶做的小布鞋,吧嗒吧嗒走得欢。
刚开始走的时候,祁香贝满世界找碎布条和海绵,把家里矮处带棱角的东西都包上,防止团团磕碰,这还不说,只要是他能够得着的东西,全部锁在厨房或放到高处,不让他触摸,东西摔坏是小事,弄伤团团就不值当了。
就这些,也不能完全避免受伤,团团性子急,刚会走就恨不得跑起来。
这不又在前面冲,还不让拉着手,祁香贝只好在后面保驾护航,好好的呢,突然自己把自己绊倒了,直接摔了个大马趴,哇哇地哭。
祁香贝根本来不及反应,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一看满嘴的血,可把她吓得一窍升天,抱着团团就要往医院跑。
还是邵鸿远把她拦住,撬开孩子的嘴仔细看,是摔倒的时候牙齿磕着下嘴唇,口子不算大,已经基本不流血了。
还好还好,祁香贝拍拍胸脯,心才放到肚子里,缴了毛巾给团团擦干净,可转头就看见邵鸿远扶着额头,脚步虚浮,往床上一倒,闭目调整呼吸。
这时候,母亲姚常玉听见哭声过来查看,祁香贝把团团交给她照顾,到厨房兑了温水,放些白糖,端给邵鸿远喝。
过了一刻钟,邵鸿远才缓过劲来。
“不是好多了吗?今天怎么突然犯了?”祁香贝抚着他的后背,希望多给他些力量。
邵鸿远无声笑了起来,“我听见儿子哭得那么凄惨,你又紧张地往外跑,就顾不得给自己暗示了,没事。”
祁香贝能明白他的感受,要不是揪心他们娘俩,鸿远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明明他的晕血症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
当年,可不就是考虑到出任务免不了受伤,血液猝不及防的冲击有时候会击垮他的心理暗示,给敌人可趁之机伤及自身,也会连累战友,他才退伍的。
因为晕血症属于一种精神障碍,是心理问题,他本身对动物血还没有特殊反应,只针对人体血液才会心悸,所以不能通过杀鸡杀鱼增强抵抗,只能经过反复心理暗示,强化认知,才能够克服,当然,得排除心情紧张的情况。
祁香贝其实一直想知道,他这种晕血症是怎么出现的,总得有点理由吧,毕竟跟精神有关。
邵鸿远也说不清楚,他没有受过刺激,在当兵之前受伤也会不舒服,他都以为是受伤的原因,就是当兵之后见到战友流血站不住脚才知道是晕血症。
靠在祁香贝肩膀上,邵鸿远抽抽鼻子,“我闻见夫人的体香,瞬间浑身通泰,治愈了。”
祁香贝推开他的脑袋,见他眼睛清明,眉头舒展,就知道真缓过来了,“就知道贫,我看要不再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大夫有新办法。”
“不用,”邵鸿远站起来扭了扭腰身,晃晃脑袋,“我觉得我越来越能控制这种状态,假以时日,肯定能完全康复。”
“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祁香贝趴在邵鸿远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邵鸿远拉着她的胳膊,背着她转了几圈,闷声笑起来,震得胸膛都颤动起来。
姚常玉抱着团团回来就看见俩人腻乎呢,脚步后退转身进了他们的卧房,把团团放在床上。
团团刚才跑路运动量大,又鼓起全身的力气哭,已经累了,姚常玉轻轻哄着就睡着了。
祁香贝蹑手蹑脚进来,慢慢扯开他的嘴唇观察,伤口还有点红肿,在嘴里,唾液是天然的消毒剂,不会感染,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该闹腾了,食物进嘴疼呀。
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慢慢养吧,正好趁着他睡觉,祁香贝和邵鸿远相约一起去集市。
他们家附近的集市存在了很多年,就是这几年浩劫,也没有取缔,只是管理得很严格。
他们买了绿叶菜,还买了几根黄瓜,换了十来个鸡蛋,祁香贝左顾右看在犹豫要不要买点木耳的时候,居然在角落里看见两盆君子兰。
青绿色的长叶子像翡翠一样碧绿晶莹,排列有序,近看,像漂亮的蝴蝶结,又像展翅高飞的翅膀,散发一股清润、苏畅的感觉,沁人心脾,直接击中祁香贝的心肝。
她说不出来这种君子兰的名字,可凭着经验,她知道这不是普通杂交的品种,就算不是名品,也是好花种。
邵鸿远从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和闪亮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心动还想行动,他实在看不出来这几片叶子有什么特别,就是对称工整些而已,不过媳妇儿喜欢,它就有价值。
“老伯,这两盆花是您的吗?怎么换?”邵鸿远问旁边的老头。
老头抬抬眼皮,等看清他们两个,才抬着下巴报价,“左边十片叶子的十块钱,右边八片叶子的八块钱。”
“感情您这花是按照叶子多少来定价的。”邵鸿远觉得这老伯要价太狠。
老头没搭理这茬,一副你爱买不买,不买麻溜离开的样子。
邵鸿远脾气上来,还真不想买,可祁香贝显然眼睛都粘在上面拔不下来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几年以后君子花开惊艳世人的场景。
祁香贝拉拉邵鸿远的衣襟,不让他说话,“老伯,您这花报价太贵了,便宜点,两盆我都拿着了。”
“老秦,这颗大的我要了,十块钱给你。”一只带着老年斑的手从他们身后伸过来,手心躺着十块钱。
祁香贝扭头一看,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手里拎着个鸟笼子,像是问过价的回头客。
老秦手脚麻利地接过钱,端起花盆放在老爷子手里,“您拿好。”
祁香贝眼睁睁看着心水的花跟在别人身上渐行渐远,有点后悔没走早下手。
“秦师傅,您这里还有没有品相更好的,我想要一盆。”一位妙龄少女走过来,探问道。
秦师傅摇头晃脑,“没有了,就剩下这一盆。”
“师傅,这花我买了。”祁香贝不再犹豫,掏出来八块钱,不用老秦忙活,直接抱着花盆走人。
邵鸿远跟在祁香贝身后,“那老头跟女孩说不定是托。”
“不管他们,你看这个花多漂亮,像不像几个君子立在山头,沉思人生,我觉得比那个十块钱的还好,这个花盆衬托得好,古朴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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