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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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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深深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恶感,看看,一桌上连坐三个女人,都曾经跟她有过不愉快的经历,这次的饭局对她不友好。
邵鸿远夹了一筷子鸡蛋,本来要给团团放碗里的,转头放进香贝碗里,低声说:“白米饭没味道,吃点菜。”
祁香贝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夹了几样菜到碗里,还兼顾团团的饭碗。
邵茹云跟刘珊珊东拉西扯聊着天,说的都是生意经,刘珊珊描述自己谈生意的经验和故事,邵茹云捧场让多说些。
祁香贝阻止不了声音灌进耳朵,加快吃饭的速度,团团人小吃饭少,很快放下勺子,母子俩双双表示不再添饭。
甄吉祥跟着放下碗筷要去外面玩,双胞胎响应,可邵茹云正在兴头上,哪有心思,彻底无视孩子们的请求,甚至呵斥了几句。
祁香贝见团团跃跃欲试也想出去,就主动揽过来看孩子的活计,带着他们四个到当街跑着玩。
外面太阳不错,空气清醒,她总算不那么憋气了。
一直到邵鸿远出来喊要回家,祁香贝都没再回屋。
“这里是学校发给你爸的鱼干,熬菜味道不错,给你妈带回去让家里人尝尝。”米月红掏出来一个编织袋,递到祁香贝手里。
“谢谢妈!”祁香贝没有矫情接了过来,公婆的心意她受着,何况二哥和三哥寄过来的好东西她也经常带过来给公婆分享。
邵鸿远夺过编织袋自己拿手上,“妈,那我们回去了,后天我跟团团姥姥就走,到时候您跟爸多去照应点。”
今年二哥祁向南忙活县城里商店的事实在走不开,祁春桃又跟着老师做项目抽不出时间,祁香贝就跟老太太商量今年留在长春过年。
姚常玉死活要回乡,去年就没在家过年,她挺想家里的孙子孙女,还有那些老姐妹,听说去年有一个没了,今年要还不回去,还指不定以后能不能见着,最后一起商量,邵鸿远送她。
这样有几天就祁香贝带着团团独自在家,邵鸿远不放心,才拜托老两口多照应。
米月红自然答应,“你只管去,路上多小心,家里有我跟你爸,实在需要,我们俩搬过去住几天。”
“哎,那走了呀。”
邵鸿远把鱼干放在自行车框里,抱着团团坐到绑在横梁的小椅子上,慢骑车,等祁香贝上了后座坐稳,才加大力度,快骑回家。
厅里已经收拾好两个行李箱,里面有姚常玉日常的穿用和他们两口子准备的礼物,塞得满满登登,已经放不下鱼干了。
“哎,亲家母的一番心意,无论如何我要带上,让亲戚们尝尝,这样,系上包袱,我背着,不沉。”姚常玉这就起身找包袱皮。
祁香贝赶紧拉住姚常玉,“妈,后天才走,不着急的。”
老太太才停住脚步,坐下来跟祁香贝聊天,问她聚餐吃得喝得好不好,称不称心。
祁香贝自然说菜好饭好气氛好,一切都好。
“还有漂亮阿姨也好。”
团团神来一句引人注意。
“团团,是二娘娘还有姑姑,不能叫阿姨。”姚常玉不明情况,给他纠正。
团团顿时站到老太太面前,一本正紧地说:“不是二娘娘,也不是姑姑,是个不认识的阿姨,她的头发卷卷得像狮子,脸白白的,嘴唇红红的,就跟团团在学校表演一样。”
姚常玉眼神问询,祁香贝揉揉膝盖,“二哥二嫂公司的区域经理,正好也是我同学。”
“哦,他们都开公司了?看不出来,厉害呀!”姚常玉还挺感慨。
感慨的何止是她,还有祁香贝,之前甄甜甜邀请她合作,她就知道开公司是迟早的事,不过她一直以为是服装厂或设计公司。
没想到他们也盯上君子兰市场这块肥肉,还把公司开得那么大,要说起琼芳公司,不知道的人很少,从开业来,一套套商业运作,如今已经是排名前三的花卉大型买卖商,这里面肯定少不了甄甜甜出谋划策。
夜深人静,祁香贝在书房看书到十点多钟,才蹑手蹑脚推开卧室门,悄悄往里望。
团团已经睡着了,这孩子到现在还没拿胆量自己睡,每天都要大人陪伴,之前一直是祁香贝,近段时间才商量妥当她和邵鸿远轮流来,今天正好是爸爸的班。
再看,邵鸿远没躺在床上,而是静立在窗户边入神,夜灯也不开,连祁香贝走近都没发现。
祁香贝轻跳捂住他的眼睛,“想什么呢?孩子睡了也不叫我。”
邵鸿远拉下香贝的手,亲了一下,“想中午的事。”
“中午有啥事可想,不就吃顿饭,我这么别扭都没啥想法。”祁香贝趴在邵鸿远背上,嘟嘟囔囔。
邵鸿远突然拉着祁香贝让她坐到床上,拧开床头灯,又搬了椅子坐到她对面,“我有件事想问你。”
祁香贝看他郑重其事地样子,不由得正襟危坐,“你说。”
“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刘珊珊是因为流掉孩子被学校劝退的,她的孩子是谁的,你知道吗?”邵鸿远问。
祁香贝一放松,后背弓起来,“这我哪知道,几个老师问都没撬开她的嘴巴,开始以为她是被欺负,后来见不是那么回事,学校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直接劝退,哎,你问这个干什么,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邵鸿远靠在椅子上,搓搓脸,“我说了你可别叫出来呀,我怀疑,姑且怀疑,那个孩子是二哥的。”
就算被打了预防针,祁香贝也被他的猜测给弄懵了,根本顾不上惊叫,“这可不能瞎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两个,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刘珊珊可说是甄甜甜招揽她进公司做业务,对她有知遇之恩,她不能做出撬墙角的缺德事吧”
邵鸿远摆摆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乎乎的固守着自己的原则跟底线?有太多的人越过了雷池,为爱情,为金钱。”
“你以后可是律师,知道凡事是要讲证据的,凭空臆想可不能定罪。”祁香贝真不能理解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猜测。
邵鸿远手臂搭在膝盖上,分析,“吃饭的时候你都不怎么抬头,我可不是,按理如果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刘珊珊看二哥他不会躲避,可整场下来,两个人没对过眼神,二哥一直在躲。”
“还有,有一次团团不小心把一块肉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正好看见刘珊珊的脚碰到二哥的腿,二哥跟烫到一样差点跳起来,他看不见,怎么知道是谁的脚,至于那么大的反应吗?这事肯定没少经历过。”
“也许二哥害怕跟刘珊珊互动多了,二嫂吃醋。”祁香贝想到的是另一种可能。
“恰恰相反,他们这种状态更说明有鬼,甄甜甜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怕已经看出点苗头,一旦被她抓住把柄,二哥家里必定是天翻地覆。”
邵鸿远也不愿意把坏名头安在邵泽元头上,可根据他这几年接触的案件和人事,敏锐地发现不对劲,不说出来他胸口还堵得慌。
“打住,这件事到此打住,咱俩人别在这里瞎猜,赶紧睡吧。”
祁香贝拉着邵鸿远,让他躺下来赶紧睡觉,自己也钻进被窝,伸手关上台灯,屋里瞬间没入黑暗,犹如邵鸿远的心情,一点都不美丽。
可不管他心情好坏,时间到了都要打起精神扶着老太太上火车。
祁香贝在下面挥舞着双手,直到火车启动,出站再也看不见了,才拖着团团回家。
一连几天,祁香贝带着团团独自在家,邵大任和米月红隔三差五来看看,见状态挺好,晚上就没留宿。
又是夜里九点来钟,祁香贝轻拍团团想让他入睡,可小家伙滴溜溜眼睛转得欢,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有点后悔,下午拆洗老太太的被褥和床单,任由团团呼呼大睡,这时候可不就清醒得很。
“妈妈,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团团发问。
“爸爸不是打来电话吗?明天就能坐上火车回来。”祁香贝安慰他说。
团团撅撅小嘴,伸手掰着祁香贝的脑袋对着自己,“妈妈,我睡不着觉,咱们说说幼儿园的话吧。”
“行吧,咱们说五句,说完就睡觉好不好?”祁香贝跟他商量。
团团点点头,又摇摇头,“五句太少了,十句吧。”
“臭小子,就知道讨价还价。”祁香贝拧了他的小鼻子,开启幼儿园生活对答,数着问题,总算打发了团团,认头闭眼睡觉。
祁香贝等他睡着,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正是激情澎湃的片段,本来有点昏沉的意识越看越清醒,没有一点睡意,等她读完整篇再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钟了。
她打个哈欠,给团团掖好被角,才搂着枕头慢慢陷入梦乡。
世界寂静无声,清冷的夜里,连狗叫声都没有。
两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贴着墙根迅速移动,比划着双手,在一家门口站定,一个望风,一个翻墙而过,轻轻挑开门的缝隙,四五盆花从里面续出来。
随即人影串动,花和人都走了,徒留下没有关严的门在风中摆动。
“老天爷呀,哪个杀千刀的小偷,偷走我们家的君子兰呀。”
一嗓子,惊醒了四邻,也惊醒了睡得正香的香贝母子。
第111章
团团昨天睡得晚,大清早被惊醒分外不高兴,哼哼唧唧在床上撒娇,要妈妈搂。
祁香贝抱着他哄,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她穿戴整齐出去看情况,听着声音是隔壁的丁大婶在哭嚎。
还没到上班点,外面,已经有不少邻里聚在一起,有劝丁家人的,也有围着墙转悠分析情况的,问了才知道,昨天晚上有贼进到丁家,把东屋里养着的君子兰兜底偷走了。
居委会的苗主任里里外外仔细观察,还搬着梯子看了临街的围墙,“奇怪,这都没有脚印,小偷怎么进来的?老丁,晚上关好门户没有?”
“肯定关好了,我睡觉前还检查来着。”丁家大儿媳妇谭琳拿出手绢抹抹鼻子,放进口袋里。
“作案不留痕迹,肯定是惯犯,苗主任,报警吧。”苗主任的小跟班在旁边小声说。
谭琳连连摆手,“可不能报警呀,为这事闹到派出所,太麻烦了。”
“你家不报警,君子兰肯定是回不来的。”苗主任说。
丁大叔哎了一声蹲在地上,一脸苦大仇深。
谭琳垂头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啥话麻溜说,做出这幅样子干什么?”丁大婶总算停住哭声,看儿媳妇装模作态,忙呵斥道。
谭琳在人群里寻摸,看见祁香贝的时候赶紧低下头,“我,我昨天起夜,看见祁同志家里的灯亮着,不知道她几点睡的,有没有注意到啥情况。”
“小祁,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家里丢东西了没?”丁大叔忙走到祁香贝跟前。
祁香贝摇摇头,“我昨天看书忘了时间,到一点多才睡,睡前没听见任何动静,我想小偷要是看见我房里的亮光,肯定不敢偷东西,那就是后半夜做的案。”
“这位女同志分析得对,后半夜人睡得沉,有点轻微的动静肯定听不到。”苗主任分析道。
“报警吧,”丁大叔咬咬牙,家里的存款都压在这上面了,指着价格涨涨卖了它们买套房子,准备小儿子的聘礼,都没有了,可咋过呀。
“就得报警,豁出去了。”丁大婶一跺脚,下定决心。
谭琳见公公婆婆意思已决,只能扶着丁大婶,跟在丁大叔后面朝派出所而去。
随着丁家人去报警,聚集的人也逐渐散了,三三两两一路讨论哪里有同样的案情,怎么防偷盗的事情。
祁香贝关上门,心里有点嘀咕,把院子、围墙检查一遍,没发现异样,她不放心,从旮旯里拿了两套老鼠夹子放在墙角和地窖的隐蔽地方,要是有人翻墙进地窖,至少得中其一招。
等吃过早饭,刚陪着团团玩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一个警察,后面还有丁家人,除了丁家夫妇,清晨没见着的三个儿子也都赫然在列。
“同志,你好,我是派出所的章光明,接到丁家报案,他们家的君子兰被盗,例行公事,我来了解些情况。”警察上来说明情况。
祁香贝领着团团站到门外,虚掩着门,“警察同志,上午我已经说过没听见任何动静,恐怕对案情没有帮助。”
章光明轻笑一声,“同志,你不要紧张,这个情况我知道,不过我需要去查看下你家的房顶和院墙,我在排查小偷的路线,能进去查看一下吗?”
“可以,”祁香贝打开门,在前面领路,章光明跟在后面巡视,丁家人也呼啦啦涌进来。
丁家大儿子丁大路想跟在章光明后面查看情况,被祁香贝拦住,“章警官查看就行,几位还是在这里等结果吧。”
“啥意思?不让我们看呀?是不是家里有啥猫腻?还是我们家的花就是你偷的?”丁大路要耍横,想强行过去。
祁香贝寸步不让,“在没有证据之前,你这属于诬陷,我可以告你诽谤,这是私人住所,不是广场,不能来个人就四处溜达溜达吧。”
“这话是对的,”章光明已经勘察过整个院子,“院墙和房顶都没有痕迹,小偷不是从这家过去的。”
“警察同志,她男人离家好几天,不知道干啥去了,他以前是当兵的,翻个院墙啥的,根本不是事。”丁家二儿子丁大兴马上反应情况。
章光明瞧向祁香贝,等待她的解释。
“我母亲一直在这边给我看孩子,前几天我们放假,我爱人送我母亲回老家,街坊邻居很多人都看见了。”祁香贝说。
围着院门看热闹的人里,有几个吆喝确实见着了,做了人证。
“他走有些天了,送人也不用这么长时间,说不定在哪里猫着干坏事呢。”丁大路愤愤不平,碎嘴甩出几句话。
祁香贝当即顶回去,“我爱人不比你,没进老丈人门就差点让人家赶出来,我哥留他住几天,挨着你了?警察同志,我爱人中午的火车,现在还在芳林县,不信你们可以查。”
“小祁,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丁大叔见儿子被揭短,墨迹两句。
祁香贝直盯着丁大叔,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本来还同情他们丢东西,现在看来,一街里别人家没事就他们家招贼,里面还不定有啥说头,“丁大路就差直说我爱人是小偷了,咋地,我还乐呵呵应和他说得对吗?”
“干啥呢,围着我家门口干啥呢?”米月红拎着买菜的篮子过来,看见家门口堵着不少人,忙扒开人群走进院子,“香贝,这是啥情况。”
“妈,您来了,隔壁老丁家丢了君子兰,警察来查看情况。”祁香贝解释。
米月红放下篮子,绕着院墙走一圈,问章光明,“警察同志,有啥发现没?”
“没有。”章光明如实相告。
米月红撸撸袖子,“那没有就出去吧,家里有小孩子,别惊了孩子的魂。”
章光明要出去,丁大路不干了,“我们得去她屋里看看有没有我家的君子兰才能走。”
“我家的屋子凭啥让你看呢?”米月红嘴快给顶回去了。
章光明没有线索,打算和稀泥,“同志,让他进去看看吧,毕竟丢了那么多花,心里不舒坦。”
“章同志,在这种情况下我让他进屋看,我心里还不舒服呢,我已经尽到公民义务配合派出所办案,其他的,恕我不能答应。”别说你恶声恶气,就是好言好语她也不能让人进屋看去,那成什么了。
丁大兴走前一步,“肯定跟你有关系,要不为啥不让看?”
祁香贝都气笑了,不让他们看就跟偷盗有关联,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想看也可以,走正常程序,派出所出具搜查令,随便进屋看。”
“你!”
丁大兴指着祁香贝试试霍霍,被章光明摁下手指,“注意态度,人家让你看你就看,要不让,别说你,就是我也进不去屋,不过,这位女同志挺懂呀。”
“那是,我儿子吉大法律系的,我儿媳妇耳濡目染能不清楚吗?”米月红没好气地对着他们说。
章光明尴尬笑笑,“怪不得,走吧,再看看别家有没线索吧。”
等人都出去,祁香贝啪地关上门,还横瞪了他们的背影几眼。
正好张光明回头看见了,心说,这家人还挺硬气,要是普通人家,他说话一般都给个面子,像他们这样的不多见呢。
祁香贝可不管别人的想法,回来收拾米月红篮子里的菜,“妈,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行,多做点,一会儿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也过来,今天我俩住这儿,我看那老丁家的俩儿子可不像啥正经人,别回来闹事。”米月红掏出几块饼干哄团团,看着祁香贝摘菜。
祁香贝同意米月红的看法,“我看也不像正经人,刚搬来那会儿,他们家就留着小儿子,还不错,自从俩大儿子下乡回来,没个工作,整天跟些不务正业的人混在一起,闹腾不少。”
米月红开始唠叨些家常,“你说现在的人呀,为这君子兰都疯了,偷抢都用上了。”
“大势所趋嘛,市里领导不也号召发展窗台经济,每家养几盆,大家都响应呀。”祁香贝随意应着。
米月红叹口气,“你大姐这些天也跟个没头的苍蝇一样,陷进去了,还有你二哥二嫂整天为它玩命,在公司忙不说,还把争论带到家里,这几天吵了好几架。”
“为啥吵架?”祁香贝拿出盆开始洗菜。
米月红皱眉想想,“你二哥说要出啥限价政策,想把花窖的君子兰卖掉换个经营项目,你二嫂不同意卖,意见不统一。香贝,要是限价是真的,你那些赶紧趁着价高卖出去吧。”
“我有这意思,等鸿远回来商量一下怎么处理。”祁香贝说。
“哎,”米月红对祁香贝重视她的意见很高兴,她哪知道祁香贝早有计划,这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米月红趁着香贝做饭的空挡,领着团团去外面电话亭给邵大任通了话,没多久,邵大任过来,祁香贝铺床安顿老两口,有他们陪着,晚上她也能睡个好觉。
转天,邵鸿远下火车顺利到家,路上就听说了老丁家的事,再听祁香贝讲了丁家兄弟的作为,直接沉了脸。
“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还有,路上我遇见个来这边采买君子兰的大户,跟他聊得不错,说好把家里的花兜售一部分给他,你把想卖的都收拾出来,我给他送过去。”
“能卖就都卖了吧,你二哥得到消息,要限价,他整天倒腾,消息灵通。”米月红再次强调。
邵鸿远没点头,“香贝喜欢,还是留些吧。”
祁香贝在老两口看不见的地方给了他个灿烂的笑容。
后面两天邵鸿远早出晚归,祁香贝没问他干啥,只在家整理君子兰。
到了第三天,就听见老丁家闹闹腾腾你嚷我喊,祁香贝出门看,居然是警察过来要把丁大路和丁大兴拷走了。
她跑回屋问:“鸿远,你知道丁大路跟丁大兴犯了什么事吗?警察来抓他们了。”
邵鸿远本来靠在椅子上闭目哼曲子,冷笑几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家的君子兰就是这哥俩导的好戏,不满老丁给丁老三买房又准备那么多聘礼,把花卖了装自己腰包了。”
真正一次,俩人的行为刷了祁香贝的三观,“你发现的?”
“不是,以前帮过的人给透漏的信儿,我让他们捅到派出所了。”这种事,对邵鸿远都不算啥,三下五除二让他们现出原形,“花都准备好了吗?我今天下午给人送去。”
“好了。”
花盆挨花盆,书房和小卧摆了好几排,找了个平板车给拉走的。
当天晚上,邵鸿远醉意朦胧地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兜子,里面全是现金,祁香贝数到手软,赶紧把它藏在隐秘的地方。
第112章
祁香贝晚上睡觉起夜好几次,每次起来都把放钱的兜子转移个地方,还不忘唾弃一下自己,不过几万块钱,都能夜不能寐。
邵鸿远喝了酒睡得昏昏沉沉,一点不知道祁香贝的动作,等早起看到她盯着两个黑眼圈还纳闷,“是不是这两天累着了,都快赶上大熊猫了,看看,左边脸颊还长出来一颗痘痘。”
祁香贝摸摸脸,照镜子一看,可不是,白净的脸上有个小红疙瘩,“昨天晚上没睡好,上火了。”
邵鸿远正想问为啥没睡好,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开玩笑说:“你就这点出息,以后要有个十几二十万,你还不睁眼到天亮呀。”
“真要有十几二十万,睁眼到天亮我也愿意。”祁香贝嗔了他一眼,“不过话说回来,这钱不能放在手里,还得想法花出去。”
“行,你做主,想买啥买啥。”邵鸿远大手一挥,不干涉香贝的花钱计划,那些君子兰本来就是她倒腾的,这都是她的私房钱。
祁香贝咬咬嘴唇,眼睛转了转计上心头,“我想买房子。”
“房子?”邵鸿远下意识朝着丁家看了眼,后来又觉得不至于,“房子够住就行,你想买哪样的?”
“没想好,也可能买商铺,反正放假,多去逛逛,碰到合适的就买。”祁香贝还真不知道市里哪边的房子以后增值最多,不过,买了就不会亏。
之后,两口子趁着置办年货的空挡,也算转遍了整个市区,这时节房屋资源少,商品房也没有几座,刚住进去没有人想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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