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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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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几句话,安慰了老太太,叮嘱二哥祁向南要好好照顾老太太,缺了少了什么就找她,祁香贝才挂掉电话,放下话筒才想起来没说她怀孕的事,想想,还是看完信再说吧。
她脚步沉重地走到邵鸿远父子身边,脸上已经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邵鸿远看在眼里,赶紧到她身边,“咋了?”
“妈说大哥出事了,我问出的啥事,她跟二哥都没说,二哥已经写信来解释事情经过,还有,妈以后不能来了,要照顾大哥。”祁香贝突然有点想哭,她勉强忍住。
“哟,大哥的事恐怕挺严重,什么时候写的信?要不我去邮局看看,信要是到了我赶紧拿回来。”
祁香贝自然巴不得,让他快去,自己领着团团回家。
“团团是男子汉,照顾好妈妈。”说着,邵鸿远搂了一下祁香贝,“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家去吧。”
祁香贝回到家也是坐立不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等邵鸿远回来。
良久,邵鸿远推门进来,张口就说:“信还没到。”
没办法,只能干等着。
经过一晚上的煎熬后,转天,邵鸿远从邮局拿到了信,递到祁香贝手里。
祁香贝顾不得做到一半的饭,拆开信一目十行看了起来,信里说得很详细,等看完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呀。
信里开头一下子拉回了四年前,当时祁春燕怀孕,不满张有年的态度,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张有年上门给接了回去,同时去的还有祁春梅,说是照顾祁春燕去。
来年,祁春燕在医院艰难生子,祁香贝虽然在长春,也是知道的,当时还作为长辈让二哥祁向南帮着随了礼。
可能因为母体吃药太多,孩子先天不足,身子骨弱,出生后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都三岁多了,说话还不利索,小小个头看上去就跟两岁差不多。
因为孩子,张有年跟祁春燕的关系一度变得不好,张有年开始是觉得这孩子克他,不吉利。
等改革后,他趁着东风,利用原来的关系,摇身一变,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里典型的代表,说是身家比二哥祁向南还多,更是看不上这个病病殃殃的儿子,别说继承家业,就是平安长大都费劲,就让祁春燕给再生一个。
祁春燕不想吗?她比张有年还想,尤其是张有年从低谷爬上来以后,她更有一份紧迫感,可惜,任凭她找遍大夫,得到的结果都是没办法,她头脑还算清楚,没去尝试那些偏方,就算这样,生孩子加上吃药,身材已经走样。
慢慢地,张有年的目光就开始往别处飘忽,而这时候,祁春梅已经长大,含苞待放,她一直以祁春燕作为生活蓝本,在找不到合适对象的时候,又见姐夫的目光总是侵蚀着她,在一天祁春燕上夜班没回来,两个人天雷地火滚在一起。
从此,年轻的身体让张有年欲罢不能,祁春梅开始还心有愧疚,时间久了,她反而心安理得,觉得是自己把姐夫留在了家里,连痕迹都不藏了。
祁春燕刚知道的时候简直是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丈夫跟妹妹搞在了一起,哭过,闹过,打过,除了自己受伤,人家两个人我行我素,一点不在乎,她也不敢对外宣扬,就这么忍着。
可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过年走娘家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原来祁春梅怀孕了,张有年异想天开想把孩子生下来,就跟祁春燕商量让她假装怀孕,到时候这孩子就当她生的。
祁春燕怎么可能同意,搞在一起她忍了,搞出个孩子,要是儿子,那把她的孩子置于何地。
三个人就在祁向东家里大肆吵闹,不可避免的祁向东和田水妮就知道了。
田水妮一听,只是惊讶一下没有愤怒,她没有谴责张有年,也没有数落祁春梅,反而站在张有年的立场劝祁春燕不要声张,默默认下了事,免得夫妻离心。
田水妮为了巴结有本事的女婿,大女儿也不顾了,反正生孩子的也是自己闺女,生下的都是亲外孙,没差。
祁春燕直接气得仰倒,转头寻求祁志国的支持。
祁志国不想蹚浑水,没应声,带着老婆孩子走丈母娘家去了。
祁保国就更别说,一个刚上高中的娃子能帮上啥忙。
就在祁春燕要绝望的时候,祁向东出声了,他把张有年臭骂一顿,娶了他一个闺女,还想霸占另一个闺女,美的他,更是责怪祁春梅,不着四六,跟姐夫勾搭在一起,有没有在乎过大姐的感受,从小祁春燕最疼她。
最后把炮火对准了田水妮,说她为了钱啥都能干出来,孩子没学好都是因为她没教育好。
一连串的话说出口,惊讶的是其他人,尤其是田水妮,怎么可能接受祁向东的指控,嗷地一声扑上去就抓,喊着嚷着骂骂咧咧。
祁向东不知道是心疼祁春燕掩眉垂泪的样子,还是被田水妮的骂声刺激到了,试试霍霍跟田水妮对抗,回手了,别人还没怎么着,他们两口子搅成一团。
也没两分钟,不知道怎的,祁向东脚下被拌了一下,顿时摔倒在地,啊地一声惨叫紧跟着盘桓在前进大队的上空。
田水妮开始没当回事,以为祁向东故意卖惨,等看到地上的血才知道真受伤了。
赶紧上前扶他起来,根本扶不动,原来祁向东摔倒的时候后背对着种地的耙子,耙齿穿过衣服钉在后背上,这耙子是祁向东一早拿出来磨好为春耕准备的,耙齿朝下,也不知道谁给翻过来了。
现场的人都傻了,正好祁向南跟牛宝栓在附近谈事,听见惨叫跑过去看,赶紧找车把祁向东送到县医院。
送医及时,命是保住了,可耙齿伤到神经,祁向东腰身以下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医生判定治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只能瘫痪在床。
祁向东差点疯了,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姚常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天都要塌下来了,祁向东才四十多岁,本来身体极好,如今却落到如此下场,气得她拿起笤帚就要去打田水妮。
田水妮对别人再算计,可对祁向东还是真心的,害他成这个样子,一下子头发白了不少,在医院端屎端尿受骂一点没有厌烦和反抗,姚常玉举起的笤帚压了几次都没打下来。
祁香贝打电话的时候,祁向东刚从医院转到家没两天,一直都是田水妮在照顾,姚常玉不放心,经常过去看看。
久病床前无孝子,对妻子也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姚常玉怎么可能再来长春,她要守着祁向东,不能让田水妮给慢待了。
第115章
这已经是祁香贝第三次挪开面前的信纸,她在给母亲姚常玉写信,落笔三次都觉得不太妥当。
不可否认的是,她肯定要在信里安慰母亲姚常玉,同情大哥的遭遇,她是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怀孕的事。
现在老太太肯定满心满意在大哥祁向东身上,如果知道她怀孕,心里绝对会难过不能陪在她身边,可如果隐瞒消息,等来日母亲姚常玉知道,只怕会更伤心。
祁香贝翻开前面的三张信纸,笔尖点了很多次,下决心,告诉老太太她怀孕的事,以后多写信汇报情况以安她心。
姚常玉接到信后确实纠结了一段时间,是留在家里还是去长春照顾闺女。
等收到祁香贝第二封信,知道她状态良好,邵鸿远和公婆对她照顾有加,她心里的担心少了很多,踏实地待在了家里。
随后,母女俩频繁通信,展示自己的生活,让对方放心。
祁香贝会说团团的乐事,肚子里孩子的乖巧,邵鸿远为她做的点点滴滴,还有婆婆米月红知道不是双胞胎的遗憾表情,不会说其实前三个月她根本闻不得油烟,闻不得很多味道,经常恨不得把苦胆水都吐出来,反而比以前更瘦了。
姚常玉会说祁向南给她买了新衣服,姚玲给她做了啥新鲜菜,就是祁向西给她寄的东西都拿来显摆,还说祁强国听她口述写信,不知道方言怎么写到纸上的乐事,她不会让祁香贝知道祁向东的脾气越来越坏,甚至打破碗,双手支撑摔下床想自杀。
祁香贝会告知老太太她在闹市区买了一个三间的底商,面积不小,简单装修隔断开好几间,租出去可以有稳定收入,她和邵鸿远上学养孩子不愁钱;她不会透漏政府限价政策已经正式实施,市场彻底被打乱,多数人在抛售君子兰,她花房里还有一半多的君子兰没有着落,她知道后面的发展,不想让老太太凭白担心。
姚常玉会跟祁香贝描述队上包产到户的热闹场面,会说祁向南县上的店面如何红红火火,不会说她陪在祁向东身边的苦闷,成宿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
祁香贝会说她的文章又发表了,还有两篇在小说月刊连载,读者给她写的信跟雪片一样飞来,完结的时候,编辑还说这两篇已经入了评委组的眼,只要不出大差错,就可以提名本年度最佳中篇小说;绝口不提她怀孕又要兼顾学业,尤其是遇到个严厉的导师,对她发表的文章三审五审,对学业苛刻要求,每天承受比别人更大的压力。
姚常玉会说。。。。。
说来说去,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可她们内心也都知道对方的艰难,姚常玉养活四个孩子,怎么会不知道孕期可能的难受,祁香贝就算没经历,对照顾瘫痪病人的困难也不会一无所知,就是写个好消息,给对方个欣慰。
这天,祁香贝又去邮局寄了信,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没有回家,而是坐上公车,去了一家装修雅致的饭店。
孙艳约她到这边吃饭,郑重其事,她可没忘记孙艳的话,合适的时候要把男朋友介绍给她,她想这个时机可能到了。
报了要去的包间,服务员前面领路,等她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只有孙艳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筷子,没有别人。
“就你呀,你哪位呢?”祁香贝关上门,坐到孙艳旁边,放下手里的包。
孙艳撇撇嘴,总算不趴在桌子上,改靠住椅背,“哪位也没有,就我自己。”
“哦,”祁香贝没在意,想着孙艳找她也许是其他事情。
孙艳看着祁香贝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以后也是我一个人,再没有那位什么事。”
“出什么事了?前这日子不还挺好,兴高采烈的?”
祁香贝还想再问,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
孙艳点了菜,等服务员出去,给祁香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主动说起事情的经过,“他的思想,他对生活的想望,跟我想象的未来一个样,我以为找到灵魂伴侣,以后他就是我的另一半,没想到现实给了我沉重的打击。”
“我一直都知道,他是倾全家之力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就等着他毕业回馈家庭,这我不反对,受人恩典,总要还的,何况是一家人多照顾点也没差,我只当他有责任重情义。”
“可谁成想,培养他的人不止他的家人,还有个年轻的姑娘,人家把青春和钱财如数奉献出去,最后人财两空,我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无形之中伤害另一个无辜女人,果断退出。”
祁香贝抚着肚子,调整呼吸,看看大班长这高风亮节的气度,说了半天,就她跟那个女人的事,最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好不好,明明知道自己的情况还去招惹别人不是渣男又是什么?
“这明显是那个男人既想得到别人的实惠,又想把你当做理想实现,你就轻易绕过他了?”
“饶过他?他长了那个神通了吗?不过好歹有那么长时间的感情,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只是找棍子敲了他一顿,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我本来想捅他一刀,想想为这种人坐牢实在不值当。”
祁香贝本来在喝水,噗地全吐出来了,连着咳嗽好几声,说来挺解恨,可孙艳这话说得有那么点找笑。
孙艳赶紧掏出手绢给香贝擦衣服,“小心孩子,不能太激动。”
祁香贝也感到肚子里的孩子开始活跃抗议,站起来走动走动安抚他。
这时候服务员端菜进来,就两个人,点了两菜一汤连带两碗米饭足够。
孙艳摆好筷子等祁香贝转悠完坐下一起吃,反手从包里拿出来一瓶酒,一饮而尽杯里的水,倒了半杯白酒进去。
“事情我都解决完了,可我心里就是难过,想找人陪陪,喝点酒。”孙艳抿了一口酒,眼泪伴着酒的辣味流下来,接着喝了一大口,泪水流得更多了。
她吸吸鼻子,“本来没想找你,你怀着孕,听这种倒霉事怕影响心情,可就近也没别人,我去找刘珊珊,她忙着新公司的事,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转,哪有时间听我啰嗦。”
祁香贝重新坐在她身边,静静听着,她知道孙艳想要的不是她的劝解,而是陪着她,听她倾诉就好。
一瓶浊酒一串眼泪,娓娓道来感伤钟情。
酒喝完了,话说完了,眼泪也流干了,倾注在那段感情里的所有所有,都抛却了。
孙艳擦干眼泪,“惹得老娘流那么多眼泪,我突然觉得敲一顿太便宜他了,就该套头再揍一顿。”
“要不要我帮忙,你知道我们家鸿远身手不错。”祁香贝紧忙递话,她很乐意帮这个忙。
孙艳突然被逗乐了,“我就说你靠谱,算了,我不想再见到他。”
这事没有勉强去的,既然孙艳放弃,祁香贝也不会主动张罗。
话说得有点长,两个人都没顾得吃,饭菜都凉了,央着饭店给热热,才吃了这顿饭。
祁香贝和孙艳相协出饭店,别看孙艳一瓶半斤酒全下肚,跟没事人一样,半点醉意没有。
“香贝,我送你吧,谢谢你陪我。”孙艳牵着香贝的手过马路。
祁香贝哪能让她送,“跟我客气啥,我坐公车就行,你不用送,快回去睡会儿觉吧,睡醒什么都好了。”
孙艳没说什么,一直陪着香贝,等她坐上公车才转头离开。
祁香贝从窗户里往后看,只看见一个落寞的背影,在道路的交叉口,不知道选择那条路更好。
祁香贝祈祷,但愿孙艳能顺利度过情伤期,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
公车晃晃悠悠,她又刚吃过饭。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祁香贝不自觉地抱着肚子,脑袋一点一点。
“哎,同志,同志,你醒醒,你坐到哪站呀,可别坐过车。”
旁边的人见香贝就这么睡过了三站,推了下她的胳膊,好心提醒。
祁香贝立马惊醒,意识到自己在公车上,而不是躺在自家软和的大床上,看向窗外的景观,还好,还是熟悉的建筑,没到家呢。
“谢谢!”祁香贝感谢好心人。
旁边的男同志憨厚一笑,“没事,你别坐过站就行。”
祁香贝好奇,忍不住打量这人,等看清,她差点尖叫出声,好在多年的生活阅历让她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所处的环境,才忍住。
低头捂嘴,就怕自己无意识出声,眼睛睁大,呼吸短促。
“同志,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这人又发善心。
祁香贝放开手,轻声说:“没事,就是味道不好,我有点想吐。”
“要不我跟你换换座位,我这边味道轻点。”
祁香贝笑笑,“不用,我嗅觉灵敏,坐哪边都一样,谢谢你呀。”
男人挠挠后脑勺,“谢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得互帮互助。”
“哦,是呀,”祁香贝接着搭话,“我看你拿着行李,不是本市人吧。”
“不是,我来长春找个活干。”
“找到了吗?”
“还没找呢,我刚下火车,打算去投奔一个老乡。”
“哦,同志叫什么呀,说不定还有机会见面,我也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齐连家。”
祁香贝拿包的手抓得更紧,“你家里还有啥人呀?”
齐连家被问了个大红脸,“家里还有刚娶的媳妇,叫周春花。”
祁香贝的包吧嗒掉到地上,看清面孔她就有猜测,前世她没见过本人,可他的照片,准确说他的遗像经常看到,再听他说家里有媳妇周春花,她再无疑虑,这就是她前世英年早逝的大伯。
可她不明白的是,前世从来没听养母提过大伯来过长春,不知道是忘了还是觉得不值一提。
本来按着她所想,过两年去前世的家乡访访,真有他们存在,就尽自己所能帮大伯度过死劫,没想到提早在长春见着了。
第116章
公车走走停停,缓缓前进,祁香贝一直在跟齐连家说话,试图了解他更多的情况。
当他说起自己只有一姐一妹,没有兄弟的时候,又是让祁香贝一惊,如果他没有兄弟,那岂不是说在这里她前世的父亲是不存在的。
本来还想打听前世母亲那边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这样太唐突,她没办法解释怎么知道的那户人家。
祁香贝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我看你性格热情,心眼好,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齐连家想都不用想,“我没啥本事,就有浑身的力气,我老乡说市里搞建设,我打算去工地学个手艺。”
“工地?”怪不得养母说大爷是给人家建房的时候从房顶摔下来没的,感情学过,人家才叫去的,“那挺辛苦的。”
“我不怕吃苦,就想多挣点钱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了,让我爸妈跟媳妇儿过上好日子。”齐连家的目标很单纯。
祁香贝垂眸浅笑,“那挺好,这样吧,你给我留个电话,我能联系到你,我要是听到有工作机会,给你打电话。”
齐连家先是惊喜,随即疑惑,看这位女同志的穿着打扮,可跟工地上的活计不搭边呀,“那多不好意思,我老乡可能有门道。”
“工作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去工地打工,你把电话给我。”祁香贝说着,从包里掏出纸笔来。
齐连家想着别辜负人家一番好意,就把老乡那边的电话告诉了祁香贝。
“你们队上或村里的电话也给我。”祁香贝要求。
这话突然引起齐连家的警惕,“干啥还要队上的电话?”
祁香贝笑笑,“肯定要的,要是有人想用你,除了看你的为人能力,还要打电话去你家乡核实身份,你不会认为凭你嘴说人家就放心雇你吧,除非像你说的,老乡介绍,人家信任的是你老乡不是你。”
“哦哦哦,明白明白。”齐连家恍然大悟,报了队上的电话号码。
祁香贝已经看到学校大门了,她跟齐连家核对一遍电话,等车停的时候,下了车。
转身的时候发现齐连家在朝她挥手,她抬手回一下。
还没走两步道,就看见邵鸿远领着团团走过来,“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都过了一辆车了,你要不在这辆车上,我就找你去了。”邵鸿远拿过祁香贝的包,挎在自己胳膊上,“你刚才跟谁挥手呢?”
“公车上认识的,说是来市里找工作,搭了几句话。”祁香贝回答。
邵鸿远点点头,扶着香贝的腰回家去,团团蹦蹦跳跳走在前面。
两口子聊着闲话,祁香贝顺嘴提了孙艳的事,“以我对班长的了解,肯定是彻底分了,哎,你们系或你认识的人,有没适合她的,帮着介绍一个呗。”
邵鸿远把身边的人过了一遍,“真没合适的,要么已经结婚了,要么比她小。”
“小不行,她不喜欢。”
“那真帮不上忙了。”
祁香贝也没合适的同龄人介绍给孙艳,大家都在学校,社交简单,认识的人大部分重叠,希望不大。
当天晚上,团团已经睡了,祁香贝才重新拿出来两个电话看了一眼,靠在躺椅上,枕着自己的双手想事情。
邵鸿远端着一杯牛奶进来,叫她起来喝,“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子,还在为孙班长的事担忧吗?”
“不是,”祁香贝一口气灌下去杯里的牛奶。
这时候的牛奶处理得不是那么精细,奶腥味特别浓,慢点喝更难以下咽,她都是一口气喝完。
“志成路的店铺还没租出去吧?”祁香贝问。
这段时间,他们陆续又买了两间商铺,都是邵鸿远操持的,祁香贝也跟他提过买民居,他还是固执地认为房子够住就行,商铺出租方便,祁香贝没太坚持,就随他去了。
这次提起来的是一个三十平米左右,处于马路拐角的底商,周边有三个工厂,过往人流挺大。
“没有,我前些天不是跟导师忙着论文的事嘛,没顾上,你有啥想法?”邵鸿远了解祁香贝,没啥想法不会无故提起来。
祁香贝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可能肚子里的孩子觉得压得慌,开始挥舞抵抗,就看见肚子此起彼伏,跟小鱼游过一样。
邵鸿远也把大手放到肚子上,慢慢安抚,“这孩子在你肚子里都这么活泼,我看是个臭小子的可能性大。”
“你这是自打嘴巴,之前谁说的,孕吐这么厉害,肯定属于同性相斥,绝对是个闺女。”祁香贝埋汰她。
邵鸿远脸皮厚,不怕说,在他心里,闺女儿子一个样,猜测就是找个乐趣,生下来才算落定,“他总变化,我得与时俱进。”
“这词用得,真是高大上。”祁香贝拿开他的手,总捂着多热,“不跟你贫,我跟你说商铺的事,这个铺子我不打算租了,我想自己开店。”
“自己开店?还不嫌累?我不同意。”邵鸿远盯着她的大肚子,“你这是拿自己的健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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