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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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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艳知道后,主动过来帮忙,米司孟也很支持,祁香贝跟孙艳上课的时间重叠的不多,倒是可以将就一下。
  可这也只是将就到三月底,某天孙艳在学校活动的时候,起得猛了,一阵头晕,被同学们送到校医那里,医生诊断怀孕一个多月了。
  顿时,孙艳变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小孩子动作没个轻重,可不敢总让圆圆近身。
  这种情况下,祁香贝找到了在医院认识的胡大娘来家帮工,说来也巧,这位胡大娘一家住得不算远,她生孩子晚,别看比米月红年纪大,俩儿子都还没有结婚,她呢,在家做些零工啥的挣些外快。
  祁香贝跟她商议,比照上班点早晚各多出半个小时,照顾米月红和孩子,中午做一顿饭,其他的不用管,给她开的工资不低,胡大娘只嚷嚷,住院住出个贵人来。
  她说话风趣,手脚麻利,跟米月红也处得来,两周下来,祁香贝的心总算踏实下来了,开始忙上课、忙写作、忙周老师布置的任务,这就是跟老师同一个学校的幸和不幸,有事都是你的,谁让孙艳坐胎不稳要多卧床休息呢。
  等祁香贝忙完,总算能抬起头喘口气的时候,已经听见外面知了的叫声了,推开窗户看看耀眼的阳光,突然意识到夏天到了,又该放暑假了。
  一天晚上,祁香贝安置小哥俩在书房睡觉,她提前换上偷偷买的性感内衣,躺在床上等着。
  邵鸿远洗漱完毕,推开卧室门,不对呀,才进门多久就关灯睡觉,不是他家香贝的风格。
  啪地一声,床头灯亮了,在朦胧的黄色灯光下,一个侧卧的美人,带着魅惑的眼神,正向他勾手。
  犹如电流穿过,邵鸿远心脏抖了三抖,有大餐吃谁还犹豫,他嗷地一声就扑过去了,饿虎扑食差不多。
  此处可以省略上百字,反正知道战况激烈就可以了。
  运动完毕,邵鸿远喘着粗气,平躺在床上,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祁香贝枕着他的胳膊,细白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邵鸿远一把抓住,“小妖精,不能再挑逗我了,要不然,后果自负。”
  “小妖精?哎,说得我很年轻嘛,能跟你办公室里掐得出水的小姑娘比吗?”祁香贝故意自怨自艾。
  邵鸿远闷笑几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小姑娘太脆生,吃着硌牙。”
  “去你的。”祁香贝连捶他好几下。
  邵鸿远摸摸她身上的睡衣,“这衣服不错,晚上睡觉穿正合适,没多买两件?”
  “买了三件,换着穿。”祁香贝轻轻说。
  邵鸿远有点不满意,“三件哪够,买个十件八件。”
  “快得了吧,就这三件我还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以为大街上都是呀。”祁香贝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来另外两件,比划一下。
  邵鸿远轻轻捂了下鼻子,还好,只是呼吸热了些,没有流鼻血,感谢媳妇今天穿的是最保守的一件,要不然,他就出丑了。
  祁香贝摇了摇他,“快放暑假了,我有空孩子们也有空,你咋样?”
  “啥咋样?”邵鸿远反问。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的工作咋样?假好请吗?啥时候回芳林县?”
  邵鸿远抚着香贝的脸,慢慢往里挤,都快要变形了,吧唧亲了一口,“看你着急的,这不是还没放假吗?我已经跟领导打好招呼了,七月份勾勾连连,能请二十天假。”
  “这还差不多。”祁香贝高兴了,躺回床上接着搂住他。
  邵鸿远这时候纳过闷来了,“你,今天不会给我使美人计吧,我要真忘了,是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我就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魅力。”祁香贝不无得意地说。
  邵鸿远龇龇牙,心里还是庆幸自己一直把回娘家放在心上,要不然,估计后面两次的魅力短时间内他是看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爵迹18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4章 
  倾盆大雨降临,路上的行人慌乱找地方躲雨,刚迈开步,衣服已经全湿了。
  祁香贝出来就是想给祁向西打个电话,社区的电话线维护,暂停服务,她只能到远处找,却悲催地遇到雨,好在她为了遮阳带着伞出来,如今打开,抵抗风雨。
  最近一个电话亭,前沿部分已经挤满人,祁香贝连忙收伞进了里面,门一关,雨声都挡在了外面。
  “哎,同志,你咋进来了,背雨去外面吧。”看电话的小伙子很不高兴,这同志忒不自觉,里面又不少报纸杂志,弄潮了可不好。
  祁香贝知道他的顾虑,把伞竖在门口,挨着门拿出手绢小心擦拭身上的雨水,“同志,我打电话。”
  “哦,打吧。”小伙子把电话往前面推了推,要打电话,倒可以进来。
  祁香贝拿起话筒,拨了个号码,屏住呼吸等接通,“喂,你好,请接祁向西营长。”
  部队里,祁向西刚训练回来,水还没有喝两口,就被喊来接电话,“你好,我是祁向西,哪位?”
  “Hello,祁营长,我是长春日报的记者,想跟你约一个面对面的访谈,不知道意下如何?”祁香贝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电话亭里那小伙子差点蹦起来,啥,记者?还要跟营长面对面访谈?整得挺新鲜呀。
  祁向西嘴巴歪了歪,气的,“说人话。”
  “这不是放暑假嘛,我们一家回芳林县,问你和嫂子要不要一起回去。”祁香贝恢复正常语气。
  祁向西看了看墙上的训练计划,“我最近倒没有特别紧要的训练,可以请假,你嫂子,我得问问,明天告诉你确切的情况。”
  “好吧,晚两天也没关系,我还没买票呢。”祁香贝给的期限很宽广。
  祁向西笑笑,随即沉默一下,“问问燕子吧,到底一家人。”
  祁香贝撇撇嘴,带着撒娇的口吻,“那你去问。”
  “行,我让你嫂子问,哎,来了,士兵喊我过去,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祁向西匆匆挂掉电话,一路跑走了。
  祁香贝听着嘟嘟嘟的声音,也放下话筒,耸耸肩,十次电话有七次都有人喊,部队里真是忙呀。
  “同志,你真是长春日报的记者?”小伙子攥着拳头,浑身掩盖不住兴奋。
  祁香贝半张着嘴,她说的话造成什么误会了吗?
  “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是。”
  “骗子。”小伙子夺过电话,喊了声,“两块六。”
  “你算错了吧。”祁香贝没说多长时间。
  小伙子哼了一声,眼睛瞪得牛眼大,“避雨不要钱呀,这是私人场所。”
  祁香贝看看表,从钱包里掏出来两块钱,拍在桌面上,“不用找了。”
  拿起门边的雨伞,支起来往家返,短短时间,雨已经小了很多。
  转天,祁向西打来电话,明确可以调配时间,一周之后出发,不过祁春燕正是忙碌的时候,不跟着一起回去。
  收到消息,祁香贝就忙开了,买票,收拾东西,安置老两口,如今有胡大娘帮忙,留老两口在家,放心得多,何况米司孟和邵泽元也会时不时来看看。
  邵鸿远则要在休假之前把手头的工作理清楚,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如今在法院,他也是挂着头衔的。
  一周之后,祁向西和辛悦带着爱国来长春会合,住了一晚叙叙旧,两家人拎着行李,牵着孩子,直奔火车站。
  每一次的旅途都会伴随着劳累,但每一次的回家都是一种喜悦。
  在芳林县火车站下车,一行人满怀激情,朝着祁向南之前给的地址冲过去,在百货商店里找到了正给顾客称重的姚玲。
  几个人没打扰她工作,在旁边等她忙完再去打招呼,倒是那位顾客看出来点情况,告诉了姚玲。
  姚玲就这么随意扫了一眼,还以为看错了,揉揉眼睛,人还在,这才确定真是老三跟小姑子回来了,那股激动劲就别提了,直接给顾客多舀了一瓢米,也不管称高高的,袋子塞给人家,“家里有喜事,多出来就当我送的。”
  顾客乐不得,拎着米袋子喜滋滋走了。
  姚玲随后关上店门,一家人寒暄半天,她嘴里反复埋怨,“你俩回来咋不给我们挂个电话,好去接你们。”
  “香贝张罗回来,我们顺着一起,我以为她通知家里了,火车上才告诉我一点口风没漏,说是给你们个惊喜。”祁向西忙解释。
  “惊喜,惊喜,太惊喜了,”姚玲拍着大腿吆喝,“那别搁这儿待着了,我去找俩车,咱这就回家,妈看见你们得乐疯了。”
  姚玲出去找车,谁家有她清楚得很,没一会儿领着两辆车到了,后面带着车斗,上面各放几把椅子。
  好几年没坐过这种车,祁香贝还挺新鲜,一路走来竟然没有晕车。
  他们刚进村子,就有村民认出来,你一言我一语,几乎一个没拉下都要说几句。
  特别是那些家里有学生要考大学的,更热情,祁香贝突然有种衣锦还乡,告慰父老的感觉。
  突破种种防线,终于到家了,姚玲推开院门就喊,“妈,妈您快出来,看看谁回来了。”
  姚常玉手里拿着小笤帚,拍着身上的灰尘,“谁回来了?是不是桃子跟他女婿要回来办事了?”
  “妈!”四个人并排站在门口喊。
  咋一见,祁香贝都觉得姚常玉白头发多了,也瘦了,胜在脸色红润,精神抖擞。
  姚常玉扫帚一扔,突然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倒把祁香贝兄妹吓了一跳,围过来安慰她。
  她只是被从天而降的儿女两家惊喜到了。
  一支胳膊挎着一个,都给领进了屋,连带着喊邵鸿远和辛悦,都跟上。
  “快让妈看看,”姚常玉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来家也不给妈挂个电话,妈好有准备。”
  祁香贝依偎在姚常玉的肩头,“就是想给您个惊喜,再说,我们来家,您还用准备啥?”
  “收拾屋子呀,把被褥给你们准备好。”姚常玉当然想提前收拾好,孩子们回来享受现成的好环境,“还有,给我的小孙孙们准备点好吃的。”
  “爱国、团团圆圆,快过来。”祁香贝把三个孩子叫到姚常玉跟前。
  爱国规规矩矩喊了声奶奶,团团早就打量上姚常玉,他还有印象,直接扑到了老太太怀里腻乎,圆圆不认识,也按着祁香贝路上教的,喊了声姥姥。
  姚常玉稀罕呀,三个小小子站一起,咋看都顺眼。
  “哎呀,我嘞个娘,宝栓告诉我老三跟香贝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胡诌呢,差点我直接就去县城了。”祁向南开着小货车回来,今天他去别的村里收杂粮。
  “二哥!”,“二伯”,“二舅”,各种称呼同时响起来。
  姚玲见祁向南进门,直接推出自行车,“我去买点熟食,再割点肉,咱们今天吃好的。”
  “二嫂,不用忙,吃点家常菜就行。”邵鸿远客气道。
  祁向南摆手让她快去快回,“给你们接风,家常菜哪行,现在卖菜卖肉的可多了,一点不费事。”
  可不是,改革开放经历六年多,包产到户已经全面实施,全国各地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进大队更别说,也在顺着时代的脉搏跳动。
  不,如今叫前进大队已经不准确了,自从包产到户,前进大队解散,各个村庄选出各自的干部,管理自己的内务。
  祁香贝他们家属于高庄村,如今的村长就是表大爷刘长顺,刚才在路上见过面,他老人家还说让他们得空家去一趟。
  长辈召唤,自然不敢不从,何况这些年表大爷一直照拂着他们家。
  当然,这些都得安顿好之后再说,现在他们正忙活收拾行李,分派礼物。
  “你们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啥,有你二哥在,有啥买不到的?”姚常玉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高兴,俩人真要啥都不带,一路走来,村里人的唾沫星子可不饶人。
  祁香贝可不管,拿出一个裹着绒布的方盒子,递到姚常玉手里,“妈,您打开,戴上试试。”
  看盒子的样式和大小,就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姚常玉打开之后,还是出乎她的意料,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个老式金手镯,而不是她认为的新镯子。
  她颤抖着手拿出来,戴在左手腕上。
  “妈,这是香贝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的,看看,跟您当年的镯子像不像?”邵鸿远给香贝请功,钱花多少不说啥,这费的功夫可真不少。
  姚常玉举起胳膊在眼前转着,看得很仔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像,特别像。”
  要不是上面没有小时候无意损坏的印记,她都以为是自己的镯子回来了。
  祁香贝这礼物真是送到姚常玉心坎里了,年纪越大,对以前的事和物就越怀念,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是靠着回忆度过漫漫的长夜。
  如今能再拥有,就算不是原来的那只,也弥补了心里的缺憾。
  要说祁香贝真是找了很久,一直没碰到合适的,当时就想实在不行买个新镯子,让老太太先高兴高兴。
  事情就是那么巧,放假之前,她去周老师家里送资料,看见他在摆弄这个金镯子,是他几年前从一家急着买粮食的人家手里买到的,如今拿出来,是想找金店换首饰给闺女陪嫁。
  祁香贝央求周老师,把镯子卖给她,拿钱直接去金店买首饰,毕竟如果他找金店换,免不了中间被扒层皮。
  周老师有点犹豫,他知道,祁香贝不差钱,买下镯子不过是小菜一碟,就怕镯子不值那么多钱,香贝顾及情谊给了,占学生的便宜绝对不行。
  祁香贝无奈想了个招,到金店做个估价,按估价行事。
  最后就是祁香贝买到称心的金镯子,周老师的闺女买到满意的首饰,皆大欢喜。
  众人听了,只说这镯子跟姚常玉有缘,就该戴在她的手腕上。
  姚常玉却在欣赏完毕,麻溜摘下来,放进盒子盖好,“可不能总戴着,这不是明晃晃告诉人家,我有钱,来抢我吧。”
  “姥姥,我不抢您的。”团团应景回了一句。
  满屋哄堂大笑,这笑声穿过窗户,透过房顶,传出去很远、很远,连天上的飞翔的大雁都听见了。


第135章 
  热闹也热闹过了,高兴也高兴过了,还有一件事要去做,是躲不过去的。
  姚常玉平静提出来之后,祁香贝和祁向西都沉默了下来。
  到家了,无论如何都要到大哥祁向东家里探望一下,其实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来之前已经准备好礼物。
  姚玲买菜回来,孩子们就交给姚常玉和姚玲两个人看着,祁香贝他们四个大人拎着礼盒,随着祁向南过去。
  路上,祁向南也大致说了祁向东的近况,之前在来往的信里都提过,可现实和文字给人的感受和冲击是不一样的。
  所以,祁香贝再看见躺在床上的祁向东时,久久没办法回神。
  这真是那个高高大大的祁向东吗?蜷缩在被单下面,瘦成了皮包骨,青筋毕露,满脸麻木,如果再少点肉,那跟挂了皮的骷髅有什么区别。
  他们连喊几声大哥,祁向西还握住他的手,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眼睛空空洞洞,盯着天花板。
  “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大哥脾气特别暴躁,摔摔打打过了一阵,后来见着人就哭,总之就是不能接受现实,甚至还会闹绝食,这小半年倒啥都不想,就这么呆愣愣看着一个点,一看就是多半天,李医生说大哥的五脏六腑都在萎缩,就是在熬日子。”虽然看了这么多次,祁向南每一次进来,心情还是很沉重。
  田水妮从外面贴着墙走进来,“向西、香贝,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救救你大哥吧,他这样很快就没命了。”
  “大嫂,大哥这样,我们也很心疼,可,就算去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也没有办法让大哥重新站起来。”祁向西叹了好几口气。
  “大哥也没有对抗伤痛的决心,早早放弃了治病,也放弃了自我。”祁香贝接话。
  田水妮跪坐在祁向东脚头,拍着床铺哭天抹泪,“这都是报应呀,我这一辈子争名夺利,争来争去,争了个满头空,图个啥?图个啥呀?”
  哭得撕心裂肺,鼻涕横流,让人不忍直视,就这样,祁向东动都没动,好像摒弃了外面所有的干扰,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祁香贝鼻子有点酸,把礼物放到墙边的桌子上,走了出来。
  里面的空气不太好,但也不算坏,可待着就是特别憋气,她到外面急促地呼吸,说不出来五味杂陈的感觉。
  邵鸿远出来搂住她的肩膀,还轻轻拍拍,安慰她,“别想太多。”
  “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就算大哥比较自私,这样的遭遇也太苦了些。”
  这时候,祁向南和祁向西也从屋里出来。
  “二哥,就大嫂一个人照顾大哥吗?志国他们呢?”祁向西问。
  “志国在县城,跟张有年就差成亲哥俩了,这没良心的小崽子,很少回来看大哥,回来也是空着手,春梅就更别提了,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也就春燕跟保国有良心,春燕打工,每个月给妈汇十块钱,妈都用在大哥身上了,保国今年高考,被省城一家大专录取,这孩子在县城干活,每天下班要回来,帮着照顾大哥,擦身、翻身都干。”可以看得出来,祁向南对祁志国和祁春梅意见很大,对祁春燕转变了看法,对保国,倒是有所称赞。
  祁香贝和祁向西对视一眼,轻点头,后面也就知道怎么做了。
  在火车上,两兄妹就议论过大哥祁向东家的四个孩子,祁志国前程尚可,祁春燕也过得去,祁春梅略过不提,剩下的祁保国今年考大学,脾气秉性不太了解,如果是那种凉薄自私的人就算了,如果还能看得过眼,他们这做叔叔做姑姑的总要拉扯一把,毕竟大哥家里为治病也是家财尽空,他们也不能自己生活富裕,眼睁睁看着他为上学奔波。
  如今从二哥嘴里听到保国还不错,至少踏实孝顺,那他上大专的学费生活费就算有着落了,至于更多的,就要靠他自己去奋斗了。
  转天清晨,他们三家人又在祁向东家聚齐,难得四兄妹都在,上午要去给父亲祁山上坟。
  祁向东坐在轮椅上,被田水妮推着走在前面,祁保国不离左右,时刻提醒前面的路况。
  随后是祁向南和姚玲,旁边跟着祁春菊和祁强国。
  祁春菊初中毕业没再往上考试,祁向南托了关系,把她办到县城印刷厂做工人,据说是做校验工作。
  祁强国在县城上高中,明年高考,他老实认学,可成绩也就比中等好些,就这样祁向南也对他寄予厚望,这不,暑假特意找到老师给他补课。
  至于祁春桃,留在天津工作,只知道跟研究有关,谈了个志同道合的对象,过年的时候领到了家里,如今也见过男方父母,前几天领了结婚证,下一步就是挑日子来家办酒席。
  祁香贝私下问姚玲女婿怎么样,姚玲直说好,是天津本地人,性格温和,凡事知道照应春桃,对她和二哥也很尊敬。
  这时候祁香贝想到了个好主意,抱着圆圆到祁向南跟前,“二哥,看看这些天有没好日子,干脆让桃子和她对象来家直接把酒席办了,以后大家要想凑这么齐,还不知道到猴年马月呢。”
  祁向南抿嘴,但笑不语,姚玲勾住圆圆的小手,“香贝,你呀,跟你二哥想到一起了,昨天晚上他就跟我说,给爸上了坟,就给桃子去电话,日子都看好了。”
  “哦?哪天?”祁向西问。
  “七月二十六,我一眼相中的日子。”祁向南比谁都希望祁春桃的酒宴办得圆满,正好也在上坟的时候祭告老父,让他在上天保佑。
  焚香烧纸,点烟倒酒,所有人跪在坟前磕头。
  祁香贝酸涩的眼睛甚至看不清墓碑上的字,可越是努力睁大,越是模糊,原来泪水已经不知不觉间滑落,滴在干涸的土地上,成了一个润润的点,点在祁香贝心里,如涟漪般散开,往事幕幕,近在眼前。
  恍惚间,她被邵鸿远拉起来,有点浑浑噩噩地往前走,等她被塞到怀里的圆圆惊醒的时候,已经站在家门口了。
  圆圆不甘被忽略,拍打着香贝的脸,轻微的刺痛感迫使香贝调整心绪,该埋藏的埋藏,该发散的发散,到门里已经恢复如常。
  邵鸿远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放下心。
  随后,祁向西过来找他们两口子,商议假期不在家里耗时间,不如带着老太太周边走走,散散心。
  祁香贝举双手赞同,邵鸿远也很心动,只等着说服老太太。
  这个光荣的任务当然交给了老太太的贴身小棉袄祁香贝同学。
  只能说手到擒来,三言两语她就说通了老太太,来个省城、洛阳、开封三城十日游,只有祁香贝和祁向西他们两家人相伴作陪,祁向南和姚玲店里离不开人,还得操持春桃的结婚宴请。
  这个时候旅游都少见,更别说自驾游,最多的就是坐着火车到各地转转。
  到了当地就找个熟悉环境的人做临时导游,早早出行,中午热的时候就在招待所呆着,休息睡觉,下午太阳不毒辣的时候走向下一站。
  吃过了省城的特色食品,看过了省城的独有景观,感受了洛阳花王之都的芬芳气息,沉浸过开封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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