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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的六十年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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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要出去挖野菜呢。顺手再锄一遍地。
  方淮心都跟孩子们一起在山脚,采些当用的药。自打豆腐里开始放马蹄子提味,只是他们向个人采药就不够用了,有时候忙起来,来不及采药的。就得收,孩子们放学了,本来也是挖菜割草帮家里的忙的,采马蹄子也都是顺便,还能挣钱,都积极得很。
  后来,听说沈望山在县里的医院也看不好,最终还是被医生确诊是精神问题,给送到了齐市的精神病院。
  也是呢,这会儿运动越来越往疯狂的方向发展了,很多人都已经病魔了。医院里也是一样的,真正有本事的都被整下去改造了,哪里还有什么正经的医生,能看到他那病才奇怪呢。
  周东方被吓到了,在宿舍里躺了好几天。起来之后,一到猪舍就哭,什么活儿也干不了。场里也怕她出事,就把她调到库房看草料。本来呢,她自己还是想到医务室,可领导说了,医务室可是人命关天的地方,她这精神状态,不到到医务室工作的。
  她又想去财会科,农场的业务越来越多,原本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年初已经成立了财会科,又加了三个新人。医务室都不让她去,算账的事儿就更不能信得过她了。
  然后人家又相中了食堂,想到食堂管采买。那可是捅了江嫂子的肺管子上了,人家能要她不?就说她之前在猪圈干过,大家伙儿心里犯膈应,担心卫生问题。
  最后只好让她到草料仓库看仓库了。其实就是个闲职,有没有人看着,谁还能偷草料不成?
  反正是不用干活儿,她也还挺满意的。
  这个事情呢,就都算是过去了。
  沈望山总在农场也没有待上十天,他的出现和让人无语的离开方式,在之后不短的时间内成了人们的谈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荒唐的事情出现,人们已经不敢随便在外面跟人说什么了。
  这一批的知青,不太好带。农场、林场的领导还有老胡的共同认识。学习娃,干过活儿的少,好些个连谷子糜子都不认得,黄豆绿豆分不清。园子里刚种的香菜能当杂草给摘了。这些慢慢教也还好。就是那干起活儿,不是手磨起泡了,就是脚磨起泡的,慢慢也能锻炼出来。就是这些个书生吧,可能是书看多了,想法忒多。
  有那一天到晚喊口号的,还特别有煽动性,鼓动得屯子里,场子里的人一天天的跟着他们唱高调,特别是小年轻的,心思都让他们给鼓动活了,不愿意安生的在山里待着了。
  还有那些个,不安分的,挖空了心思琢磨着当干部,这也行,还能说上进。可有那心思不纯的,为了自己往上爬,就想着要背后搞小动作,把别人拉下来,好给他们腾地方,就很过份了。
  不是管不了,也不是镇不住。这不是闹得慌嘛。没两个月就要秋收了,谁一天天的有那么多闲功夫应付他们呢。
  最先出事儿的,是江湾屯儿。
  “心心,快,跟我走。”方淮心正在医务室里做计划,为秋收做准备,看看有什么药的库存还不太够,好趁着还没开始忙之前备足了。罗玄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敲窗户叫人。
  方淮心还以为是谁受伤了,背上医药箱就往出跑。
  “胡叔出事儿了。公社革委会来人说要□□他,我怕他受伤,咱们快走。”罗玄边走边说。
  方淮心一听,也不敢耽误。两人用尽全力开始跑。
  到村子里的时候,正看着村口老胡家里围着里里外外的都是人。走进了还能听到里面传出来带着抽泣声的哭喊:“领导,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情况啊?这听着是胡婶子的声音啊,做啥主啊?
  挤进人群一看,院子里摆着两张长条桌子,后面坐着三男两女五个中年人,后面站着那一群不是屯子里的人,还有一些人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圈,看热闹的人都在圈外站着。圈里面此刻站着两个年轻人,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胡婶子正在地上坐着,哭天抢地。胡魁在边儿上哄着她,想扶他妈起来,却不停被他妈把手打开,还有五六个屯子里的叔伯在两边儿的长条凳上坐着,一脸的义愤。
  “妈?您也来啦。什么情况啊?”方淮心看到黄芪也在外面站着,挤到她身边儿问。黄芪在很正常了,胡魁都回来了,她知道老胡出事,没可能不来的。
  “先进屋儿,罗玄也来。”黄芪看闺女跑着一头一脸的汗,拉着人进屋里,直接把人带到最里屋,就剩下三个人了才给他们两个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屯子里今年新来的一个两个知青,就是院子里站着那俩,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了一些老胡年轻时候的事情。就跑到公社里去告状,说老胡出身不好,成分不好。是土匪头子坐山雕什么的。公社革委会的主任是县城刚调过来的,正在疯狂整人要“成绩”的时候,一听也觉得来了大好的机会。他这样儿的,公社的老人儿也不敢劝,怕被他给株连了。可能他带着人前脚一走,就有不少人给林场打电话提醒。
  李场长拦到电话就找胡魁,胡魁就往家里跑,到了家把情况一说。老胡就冷笑。二话不说,拿了家里的细软,骑上马带上枪就进山了。胡魁见胡婶子不动如山,该干吗干吗,还劝他妈跟着走,胡婶子却不听。等那两个知青带着革委会的人一来,人家当场就开始告状。说她是被老胡强抢回来的良家妇女。人家还说了,年轻的时候,她还是当地村子里的女民兵队长,家里也是拥军先进,她的哥哥弟弟都死在抗倭战场上的。是老胡在县城里看到她长得好,就把人抢了回来关起来的。
  后来生了孩子,她为了孩子,没有办法才留下来的。
  人家还有证人。她娘家堂弟就在江湾屯住,把人找来一问,口径完全一致。后来又找了屯子里有威信的几个人,就是坐在院子里那几个了。都是在公社有记录的贫农雇农还有退伍军人,是可以信任的。来了之后一问,也都是那么说。
  都说建国以后,老胡那寨子被剿,他带着几个残兵下来到了江湾屯,做威做福,大家伙儿也不敢反抗,出了胡婶子那事儿也都不敢出声啥的。
  反正是把胡婶子说的事情给证死了。
  老胡已经跑了,这深山老林的,上哪找去啊。那主任就问谁知道他以前的老寨子在哪,也没人知道。又问当初跟他一起下山的人都有哪些,人家就说死的死走的走,已经没啥人了。问还有没有后代在,就说那些个有钱人,早在几年前运动刚开始的时候,早都进城了,去哪了谁也不知道。
  得。干干脆脆。
  那主任白跑了一趟不说,还让胡婶子给赖上了,非让人给她做主,人家说了,可算是遇到青天大老爷了。她这几十年的委屈可算是有地方伸冤了。她儿子也不必被人家讲究出身,也是堂堂正正的烈士亲属了。
  那主任也没傻透,他是明知道被套路了,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就问胡婶子,既然那么冤,以前怎么不早去告呢?胡婶子就说,前些年挨饿,跟着老胡不用挨饿,她只好忍了。
  那你能说啥,那几年,饿得狠了,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她这种的,你实在不能说人家怎么滴了,人家是“受害者”嘛,又没有犯法。对不对?
  黄芪把事情说完了,方淮心跟罗玄两人听着嘴都合不拢了。方淮心可是亲眼见过老胡跟胡婶子相处时候的样子的。头一回见面,那么横的老胡,胡婶子一说话,一声儿都不敢吭。说她是被老胡强抢的?谁抢谁都不好说呢。
  这两口子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那咱们进山吧?”这时候外面胡婶子已经不喊了,透过窗户能看到已经在收拾桌子板凳啥的了。应该是领导们已经要走了,罗玄就提议进山,老胡肯定去寨子里的。
  “傻孩子,你跟老胡的关系进,他前脚走,你后脚就进山,不是让人怀疑吗?等几天吧。等秋收完了,才是进山的时机,放心吧,没事儿的。你们以后也别来了,今天你们也见了,你们胡婶子没事儿的。”黄芪就劝人。
  也对。
  那此地不宜久留了。
  两人出了门,又往回赶。尽量避着点儿人,尤其是公社的人。
  来回二十里的路,跑着去跑着回,回到农场,都快累吐子。两人坐在医务室里,看着对方那个惨样子,都忍不住笑。
  “别笑了,还是想想,万一有人来问你跟胡叔的关系,怎么解释吧。”方淮心提醒罗玄。
  “放心好了,我爸早教过了。就说以前救过胡叔的命,救他的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后来他不告而别,一直也没联系过。”确实几十年没联系了,至于以前的事儿真的假的,都那么久了,也没法查了。
  “那你是什么成分?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革委会的主任在罗玄用同样的话回复之后,又问了。
  革委会的人回去之后,有人可能是从江湾屯那两个知青的行为当中得到了灵感,给公社寄了匿名信,举报农场里有人跟老胡过从甚密。赵场长和范书记都信上有名,罗玄这种当初被老胡一车一车送东西的人当然也被点了。主任就又带了人来调查呗。赵场长跟范书记好说,他们是农场成立的时候才来的,农场总共成立才不到十年呢,那么久以前的事儿谁知道呢。他们就是正常的工作,团结群众而已。
  然后就问到罗玄了。
  “档案场里也有的,您可以查,我对长辈们过去的事情真的不太了解。当初收到那些东西,还特意问了家里,我爸也是想了好几天,才给我回信儿,想起来是谁的。知恩图报的人,我哪能知道他二十年前干什么的,您说是吧?那些个东西又都是自家产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罗玄的档案当初罗道士夫妻假死出来之后,早都做好了。黄芪又找了关系,在知青管理局那边做好了档案,他就是积极份子,知识青年。孤儿。这边儿除了老胡一家,本来也没有知道他父母是谁。
  那肯定是查不出来问题的。
  再问什么,罗玄就是一问三不知了。
  又白跑一趟。
  不过那主任也来了脾气,还就不信了,这农场、林场和江湾屯,还真就铁板一块了?之后但凡只要一有点儿空,就会带着人,一遍一遍的来过筛子。
  应付过一波儿之后,赵场长跟范书记也生气啊,这是哪个兔崽子写的匿名信啊?藏头露尾的搞小动作。这种人,必须收拾他。这种不正之风,必须打掉。
  两人都下了狠心,一定得把这个人找出来。
  做了这么多年领导,把农场经营成这个样子,找个人,还能难得倒他们吗?
  不过马上就是秋收了。再加上革委会那主任盯上了农场,他们还得花精力应付。也不好马上就收拾那小子,就先按兵不动了。
  秋收是最忙的,方淮心也还是跟去年一样的忙。再加上每天还要学习,早晚还得跳中字舞什么的,还要每天被不停的问问问,那工作组是铁了心要把农场里的每一个人都给筛一遍了。不管你认识不认识,他们都得问到了。像是医务室这种接触人多的地方,被问得就特别的多。
  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越是忙的时候越会添乱。
  场里的人都快烦死了。还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本来今天农场的任务就重,还总有捣乱的,干活儿都断断续续的老是被打断。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加班加点的干。
  去年的秋收,场里还能杀猪买鱼的给大家改善伙食,今年有这帮子瘟神在,谁还去惹那个不痛快啊。江嫂子管食堂的,是明白人,更是一点儿油都不敢多加。豆腐都不敢顿顿做了。白面更是不敢吃,一天三顿全都是粗粮。
  有几家的孩子,放秋收假在家里没事儿干,又在食堂吃粗粮吃得都快腻死了,早都馋肉了。就偷偷跑去江边网了几条鱼回来,想要改善一下伙食,被工作组的人闻到味儿了。说是江里的鱼也是国家的财产,个人没有权力分配的。给定了个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罪过。全家老小一起被□□了一场。
  大人哭孩子叫的,赵场长跟范书记又是说情,又是保证一定处分,保证不再范的,好容易是把人给保下了。可那几家子大人的工作都丢了。打回原籍务农去吧。
  就这么狠。
  赵场长没办法,在人被送走之后,又找了其他农场的关系,让他们过去了。好歹没让那几家子把犯错的孩子给逼死了。
  出了这个事儿之后,农场里更是人人自危了。连林场和江湾屯那边儿都家家户户的看着孩子,千万不能再被人抓到把柄了。
  地里的活儿都已经要累死个人了,还一个个的,后半夜悄悄的出来,把家里的粮食细软都藏起来。这里的人家,那生活水平跟外面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就冲工作组那些人的尿性,这要是让他们看到家家有余粮,有余财,人人身上不带补丁,那带了得?这年头儿就是穷才是正理。谁日子过得好了,就是罪过。
  这个秋天过的,要让工人说的话,那就是。
  别提了。
  方淮心向来都是随大流的,大家都苦着,她也能熬住。医务室里面的活儿又不重,肯定饿不着她,就行了。
  哪里能想到,工作组会找到她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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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真香……
  事情还是从黄芪那里起的。
  方淮心就是知青; 父母都是老革命; 这个没什么可查的。
  是过筛子过到林场的时候; 查黄芪查到了她的背景。从这里看; 那公社主任也还有点儿来头; 居然能从京里面打听到方家的一些事情。
  虽然都是表面化的东西; 可就是那些表面的东西; 才是最让他们兴奋的。整个公社革委会从上到下,觉得居然在进步镇这种小地方; 也能挖出来这么一条大鱼,刚知道黄芪背景的时候; 恨不得就要办庆功宴了。
  当天就轰轰烈烈的带着几百号人; 差不多算是进步镇上能找到所有愿意跟着闹腾的闲汉和傻孩子们,冲到了林场,直接到医务室; 想要抓捕黄芪; 好□□。
  黄芪不可能惯他们毛病。门就没开。然后直接把药往门口一洒,窗台上一洒,你们来吧。
  终于有人把门给撞开之后,气味刚一飘出去; 人直接就倒。叫都叫不醒。来一个倒一个。生死不知。
  倒了十几个之后,再没人敢上前来了。
  然后黄芪就那么走出去,谁想往身边靠,别说对她动手了,离她一米以内都直接倒下。很快在她身边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一个个的; 跟看到鬼一样的看着她一路走到场长办公室,把电话直接打到省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指名道姓的让那位主任给她一个交代,然后直接挂电话。
  别说跟着她看着她的那些个二傻子了,就是李场长本人,也是懵逼状态。想当初刚接到通知,知道京城医院大专家要到他们这个小旮旯来支援建设的时候,他已经是很懂得抓住机会的人了。黄芪人还没来,他就主动到京城去送年礼,还被黄芪投桃报李的带着见了几个卫生系统的大佬。那时候他就已经觉得黄芪在京城医院的地位非同一般了。可今儿个一见,才发现,人家的底蕴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
  打完了电话,黄芪就回家了。没人再赶跟着她。那些个人,火烧火燎的逃回去了。
  县里的电话找到那位主任,把他给叫上去,大骂了一顿之后,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只警告他以后离黄芪远一点,否则出了事谁都免不了吃挂落。
  说白了,那人也是觉着黄芪今时不同往日了,阎先生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了。方南国也躲到西北去了,他也不必太把黄芪当回事儿了。所以做的也都是表面功夫。把人叫上去训一顿就算是交代了。
  那主任回来之后,窝了一肚子的火。怎么肯善罢干休。既然动不了你,那就动你家人呗。
  于是就找到了方淮心。
  第一天收到通知让到镇里去接受调查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去就去呗。
  父亲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母亲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祖父母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外祖父母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主要家庭成员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直近亲属姓名、年龄、职业、成分、出身背景。
  一到革委会,直接就被人带到审训室,直接扔给她两页空白纸,一根铅笔,写吧。
  嗯?这是要问祖宗八代吗?
  方淮心就只写了父母的姓名年龄跟职来,还有三个哥哥的姓名年龄和职业。
  其它全都空白。
  “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一个负责看着方淮心的年轻人是看她交上去的东西,写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给我把伙食关系和行李都取来吧。到我死那天我都得住在这儿了。没填的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写?瞎蒙吗?那对不起了,我脑子笨,不会懵。或者你们来个人,教教我,该怎么写?”方淮心能怕这个事儿吗?开玩笑呢。
  别说不怕他们关了,就是写的那些,都不怕他们改的。她写的时候就用了特殊的写法,每个字里面都藏着特殊的记号呢,你改一个试试。
  有黄芪的事例在前,他们是不敢对方淮心动粗的,都知道方淮心是黄芪的亲闺女,又是手把手的教的医术,谁知道她会不会也有那些个药啊。要知道,那些被黄芪放倒的人,可是还在床上躺着呢,跟睡着了一样,却又查不出来病因,可也叫不醒。想让黄芪给治好吧,人家说了,谁也别想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就说那些个人装睡。你说没装睡啊?那你倒是说出来他们是啥毛病呀。肯定说不出来嘛!
  这样儿的人,谁不害怕呀。
  硬的不敢动,就得软刀子磨。方淮心不写,他们也没办法,人家说了不知道了。
  就给放回去了。
  然后第二在,还叫去。再不写,第三天还叫去。
  第三天走之前,方淮心在革委会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儿,看当时在院子里的人都看了一遍,然后带着微笑走的。
  那些人被她看得发毛,心里防着,该不会被下药了吧?提心吊胆的观察着自己身体上的哪怕一丝小变化。还哪有心思去找别人的别扭了。
  “小酒盅,找人,盯着革委会的所有人,只要他们有任何一点违法违规的行为,就给我记下来。然后把揭发的材料给我做扎实了,放到所有能管到的人案头上,然后再盯着,哪个人徇私枉法,同样处理。但是记住,只管这一条线,决不多管闲事。”大鬼们行走世间,已经非常非常难了,做这些事情,都要付出很多代价了,多的是真的没能力管。
  小酒盅几次想要说话,到底没有说什么,直接去安排了。她又心疼钱了,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错啦,可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那得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钱的。
  但是主人这么认真的下了狠心要动真格的了,她也不敢出声,只能听话了。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个能趁着这种群魔乱舞的时候,跟着搅风搅雨的人,他们挖空心思的找人家的罪过,把人送到监狱里去,收缴人家的产财。为了什么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偷偷摸摸的敛财嘛。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嘛。那至然是这种心态,他怎么可能背后没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小辫子不要太好抓了。
  就当那些人还因为方淮心的一笑而寝食难安的时候,他们的黑材料早都已经被送上去了。
  然后当然就是噼里啪啦的一掉一串儿。一个都别想跑。
  上面的人,还真就有无耻的,我当权,我就这样儿,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安着这个心,想死挺着不动。
  那对不起了,你们当官的不是不想动吗?
  可别忘了,被你们当成手里刀用得很顺手的那些个小兵小将们,也还在呢。你能用,别人就也能用。你能当睁眼瞎,那些个自觉正义感暴棚的小将们可不会视而不见。他们动起手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当官的。
  你们不是看着那些被你们整倒的人受苦受难,心里爽到不行吗?好了,这回所有那些全让你们自己尝一个遍。
  进步公社就这么被洗了一遍。
  天都洗蓝了。全镇的人都觉得喘气儿都顺了。
  革委会不能没有人,这一拨倒了,下一拨很快就会填上来。填上来的,老实多了。最起码,在还没有弄明白前面的人是怎么倒下的时候,没人赶乱动的。更重要的是,上面派下来的,不到五个人。老大的革委会的院子,就五个人。
  根本没人再跟他们混。混混们都被打怕了,傻孩子们都被家里教育了,他们也怕呀,一个不小心就要“睡”着了,谁不怕啊。
  没人怎么办,就得找镇里的领导要吧?要呗,要了就给呀。等把架子搭起来的时候,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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