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六十年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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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淮心也一样，不会让孩子们不尊敬他。这跟平时没大没小的闹，完全是两回事儿。
　　“妈，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子竽马上就认错，一想自己的委屈，眼泪都下来了。
　　“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么磨叽呢？”这个语气，除了子笛也没谁了。
　　“姐。有一部电影，跟股票有关的，剧组到学校里选人，我被选上演女三号，一个因为炒股挪用公款，赔光之后疯了跳楼自杀的年轻上班族。我觉得挺有挑战性的，特别想演。”子竽对她姐的敬畏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她姐脸一落，立马乖乖的就说了。
　　“那不是挺好嘛，想演就演呗。”这没啥问题啊，你哭啥呀？高兴的？也不是这个作法呀。
　　“那个导演是个王八蛋，看我特别想接那个角色，跟我扯犊子，开始说跟我谈剧本，我也没多想，等到了宾馆了，我才觉得不对劲。他又动手动脚的，想潜规则我。”恶心死个人了。
　　“你是死人呀，不知道反抗啊？”子笛气得，直接就骂人。
　　罗玄直接就拍桌子了，方淮心坐着没动，但是眼神儿已经有杀气了。敢对她闺女动歪心眼儿？不想活了吧？
　　“我反抗了啊，我踢了他几腿，把他打晕了，我就出来了。可我就是生气呀！”子竽也挺委屈，她还不至于那么不济吧？肯定不能让那畜生得逞啊，要是得逞了，她可就不是这个状态了。不弄死他都不带完的。谁敢毁她，她就敢要谁的命。
　　“……那也不行。什么玩意儿。给二哥打电话，告他。不告得他退出电影圈就不算完。”子笛拿起电话就找子箫。
　　“姐，我也没证据啊。再说了，要是把事儿闹大了，以后我在圈子里的名声也臭了啊，谁还敢找我演戏啊？”子竽好歹也是在戏剧学院上了三年学的，家又跟电影学院就隔了几条街，也认识不少圈里的人，什么没见过啊？什么不知道啊。该知道的事儿她全都知道的。也没有看不起任何人的意思，每个人向上的方法不一样嘛，她只能保证自己不走捷径，不走歪路。别的，真管不了。
　　“又不是你的错，怎么你还有臭名声了？什么道理？”子笛不理解。
　　“子笛，这个事儿你妹说得对。叫子箫回来，走法律程序也不能告潜规则这个事儿，得找别的事儿。”罗玄皱着眉。
　　“不用，什么都不用。他不是想要潜规则吗？老娘就跟他玩一玩儿潜规则。你们都别管，子竽，你不是想演这个角色吗？妈一定给你拿到，你现在别的不用管，就好好的研究剧本。你放心，这一次之后，以后你在国内的影视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方淮心出声，不让其他人折腾，要亲自出手了。
　　“哦。”她这一说，别人也只有听着的份儿，便也都好奇，她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拿钱，拿权，拿势砸死他了。
　　首先，他一个导演，又不是投资商。有投资商就好办，京城的圈子里，还有她方淮心联系不到的商人吗？小酒盅儿那边儿连两个小时都不用，就查到那部电影最大的投资商是哪个了。四九城里也算是有点儿脸面的小混混，长辈是个中层的干部，本人脑子活泛，又抱上了大腿，专混影视圈，在他们那个圈里，也算是个大佬了。
　　方淮心呢，还真知道这个人。是跟他抱上的那个大腿吃饭的时候，在酒桌上见过他。那条大腿呢，是以前一个大院的，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一个圈子的发小了。他们那个大院，是部委大院，是当初为了黄芪上班方便，他们家才分在那里的。这也能看出来是个什么圈子了。跟罗道士，罗家、慕家那是不能比的。所以，在王府别院里喝酒的时候，方淮心遇到了，给他面子，去敬了一杯酒，聊了几句。那边儿知道她跟罗玄是两口子，也是有意攀附，态度很谦卑。那个影视圈的大佬也在场。
　　这就好办了。
　　第二步，当然是要做那电影最大的投资商了。
　　到王府别院跟白阿姨一说，白阿姨从中搭桥，把那人约上，请他吃饭。
　　“方儿，咱不是外人，有事儿你直接吩咐就是了，还吃什么饭呀？老王是我朋友，也不是外人，你直接说一样的。”一个院的赵总哪会不明白方淮心请他吃饭，还特意点了王总的名儿，肯定是有事儿了。所以，一开口，就大包大揽。
　　“赵哥，你知道的，我们家小女儿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啥的，这不是嘛，考上了戏剧学院，大四了。非要拍电影。我这当妈的，哪能放心啊，也是怕她吃苦，还不也告诉她，这不就想背着她做点儿工作嘛。我听说王总要开一部电影，想掺一脚，投点钱。这不是跟王总只有一面之缘，怕直接找王总，太唐突嘛。”方淮心有话直说，也不爱跟他们费那个话。
　　“荣幸荣幸，有方总这样的大老板参与，是我们的荣幸。”王总一听这话，美得不行，那叫一个痛快。对于他来说，能跟方总这样的真大佬拉上关系，比什么都重要。就是方淮心说要让她闺女演女主角，他都没二话。就算电影的钱全赔了，不过就是一部电影而已，哪有攀上方总这棵大树重要呢。他心里就后悔啊，怎么圈子里出了这么个真公主，居然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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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罗家人的报复……
　　“方总；　您把咱闺女的资料发给我一个。至于投资不投资的，就没那个必要了，您能挂个名儿，就是我们的荣幸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总直接就跟方淮心要子竽的资料。
　　“王总；　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投资肯定还是要投的。这样，我呢；　对拍电影也不懂，你们呢，就尽管拍，不怕花钱；　只要能把电影拍好，请最好的专业人员，在你们现有的投资的基础上；　超出的部分，全由我来出。我就两个要求，第一；　参与的人员一定要专业；　优秀；　越优秀越好。这样电影质量才能有保障嘛。第二；　不要刻意为子竽加戏，该怎么拍就怎么拍，千万别有特殊照顾。至于挂名的事儿；　还是算了，赵哥知道，我们家老爷子向来低调，也不让我们在外面张扬。子竽的资料呢，也不用特意给您了，她呢，已经试镜通过了，我听说好像已经要定她做女三号还是几号了？”
　　方淮心这话一说，王总心里当时就是一突，人家的闺女明明都已经试镜通过了，为啥方总还要出面来这么一遭？肯定是有事儿啊。
　　他这个投资人，对于具体的拍摄工作，向来是不管的，偶尔去剧组看一眼，也是监制或者导演给他介绍新鲜的小姑娘，哎啊，对了，这里那导演还跟他打过电话，说定了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还未成年呢，是个童星出身，等调｜教好了给他送过来。这回的主角，都是他的熟人，早都毕业了。不会那么倒霉，直踏到铁板上了吧？我的天哪，要是那样，那他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奶奶个腿儿的，那老小子，要坑死老子啊。看回去不弄死他的。心里面儿七上八下的，也不敢肯定。
　　“好好好，就按您说的办。”别管怎么说，方总说什么是什么就对了，把罗子竽的名字记得死死的，其它事都等把大神送走了再说。
　　方淮心不可能跟他们多磨叽，意思表达到了就行了。接下来投资什么的，肯定都是下面的人去谈的，用不着她出面。有好这个女老板在，那两个男的也不可劝她酒，或者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这饭吃得就很快。结束之后，方淮心就告辞了。留下两人，自便。
　　“赵哥，您给我透个底，方总倒底是个什么背景啊？”方淮心前脚一走，王总就拉着赵总探底，上一次见面，因为方淮心来喝了一杯酒，赵总一晚上都红光满面的倍儿有面子。当时他也问了，人家不肯说，只拿手往上指，他回去好好的理了一遍，上面儿也没有姓方的大佬啊。还有他们住的那个大院儿，死劲儿的往上倒，倒到底儿上，也就是个部长，不至于让老赵这样儿啊。那里面倒是有几家儿，京城医院的老大夫，那也是能直达天听的，可那毕竟是御医，跟真正的大佬不是一回事儿啊。
　　“你傻呀，没听说她闺女姓啥啊？你以为人家只有娘家牛逼呢？”老赵也听出来方淮心是特意来要投这个资的，就不介意给王总提个醒儿，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不能看着他往墙上撞。
　　“罗？”王总把这个姓在心里转了几个圈儿，想到了一个姓罗的，那位只出现在传说中的本人几乎很少露面的老爷子，“罗？”他做了个捋胡子的动作。罗道士的标志就是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造型嘛。向来努力弱化自己老将军的形象的。王总能想到他，说明这人对上层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老弟，小心的伺候着吧，对你没坏处。”老赵没有直接肯定，但那话就是肯定了，还拍了拍王总的肩。
　　“啊……”这他妈是顶了天儿了呀。这样的家庭，你说你还混什么演艺圈啊？有病吧？王总腿都软了，就觉得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呢？
　　二话不说，拿出来电话就给剧组的监制打，那导演就没电话。“老何，你们在哪呢？”
　　“王总啊？我们还能在哪啊。正跟剧组一起研读剧本呢。”这会儿的剧组，别管怎么说，业务上，还是认真的。
　　“在京华宾馆吗？”
　　“对呀。”还没有正式开机，只是研读剧本阶段，还有一些配角的面试，都在这个宾馆。
　　“行，我马上到，你叫上张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挂了电话就往宾馆赶。
　　“咱们剧组，有没有一个叫罗子竽的演员？”见面第一句话，王总就问出来，他都要急死了。
　　“有啊。原来定的女三号，可是那演员不听话，我已经把她开了，这两天刚定了一个新人。”导演还以为王总在哪听说了罗子竽的名字，找来了呢，之前他为了拍王总的马屁，就想自己先享受一下，就把罗子竽献上去，结果没想到差点儿被打死，之后那姑娘再没来过，他也不敢主动去找。下了狠心，以后在圈里封杀了她就是了。
　　“你他娘的跟老子说实话，你有没有对人家姑娘动歪心思？敢有半句假话，老子骟了你。”王总就咬牙，他混了十几年影视圈儿了，一听说定好的角色要换，还有啥不明白的。圈里不就那么点儿破事儿嘛。人家亲妈都出面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是，是，我这不是想着调｜教好了给您送去嘛，结果是匹烈马，不服管。我也没强求……”王总那也是影视圈里跺一跺脚，整个圈子都要抖三抖的人物，直接跟他急眼了，导演能不害怕嘛。
　　“你……你……你小子，你他妈就等着死吧。赶紧给收拾东西，滚。”王总都快气死了，又气又急又害怕，火烧火燎的，嘴上的泡当时就起来了。
　　“赵总，您这是……”把导演赶走之后，监制老何比较懵，这都马上要开机了，临阵换导演，又得多拖好长时间，咱有钱也没有这么个扔法儿吧？不就是个小演员吗？能有多大的背景？那小姑娘试镜的时候他也在，是挺有灵性的，可是穿的戴的，也没啥出奇的地方，除了气质好一点儿，长得好一点儿，没啥特殊的啊。
　　“老何，我也不瞒你，张强那孙子这回是惹了通天的人了。咱们现在要是能补救得好，还有一丝生机，要是找补不好，你也好，我也好，谁都别想再在这一行混了。不对，是别想在国内混了。”王总来的路上还特意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方淮心是江淮集团的老总。更是一点侥幸的心思都没有了。江淮集团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他都不也想，就他知道的，也只是人家集团下属的小分公司而已。他认识一个人，不过是人家分公司的副总，跟他说话，那都是鼻孔朝上的，他还得捧着呢！
　　“有这么严重吗？”不是都说王总背景深厚吗？什么人能把他吓成这样啊？
　　“言尽于此，你要不信，这投资我肯定是不敢投的。有这个钱，我单给人家姑娘开一剧组，什么样儿的人我攒不出来啊。啊对了，我忘了说了，人家那边儿给投资了，不设上限。就要求保证质量。咱们不光是要换导演，所有主创，全都得换上最好的。不怕花钱，越大牌越专业的越好。”王总明言。
　　“那这是要强捧了呗？那咱这电影可是要毁了呀，这可是多少人的心血呢！”老何之前遇到过的，就是走个人情，或者有投资方塞个人啥的，也没有太过份的，这么个捧法，这肯定是要主角了，要真有本事，那也用不着这么捧不是。
　　“你想多了，人家就是为了让剧组保持纯洁，别影响了人家孩子。特意跟我说了，该怎么拍怎么拍，不许加戏。明白了吧？”王总又细细的交代了，要怎么做。
　　俩人商量了一宿。
　　第二天，剧组就大换血。开除了一小半的人。从导演到剧务、化妆、主演全都换了。
　　一周之后，再次确定下来的主创人员，那豪华的，能闪瞎人的眼，男主女角、配角全是影帝影后，导演是最有名的大导，摄影也是最牛的摄影，整人剧组，就没有无名之辈。罗子竽呢，更是投资人、监制和导演亲自去请回来的。当然了，也不算是突兀，她也不是无名之辈，人正经的小童星出身。只不过是后来长大了，年龄尴尬，才几年没演戏。现在年龄虽然还小，但是身高够了，加上演技，也能演成年人了。才又出来接戏的。
　　都知道有大老板看好他们这个项目，投资了。才换了这么豪华的阵容。却没有人知道，是因为罗子竽。
　　子竽消消停停的在剧组演戏了，这剧组，在有心人的特意交代之下，那叫一股清流，已经开始越来越脏的圈子，突然回到了几十年前那种单纯的工作状态了。人人都知道有大人物在剧组，却不知道是谁。各种的猜，牌面足够的，多少能得到点儿提示，却都更不敢表现得明显。不知道的人，只能猜。
　　可是对于罗家人来说，这远远不是结束。方淮心不可能让一个试图欺负她女儿的人仅仅是失去了一个工作机会而已。她亲自交代冥界宅子里的外管家老海，让他亲自去盯人，把张强所有违法的，丑闻的事情，都拍下图片证据留下来。别人做不到这个工作，鬼绝对可以。也别说什么鬼能不能拍照片的，冥界什么没有啊，只要能在冥界用就行。从方淮心的仓库里拿出来不就完了嘛，直接变现。
　　除非他真是个正人君子，再也别犯错，要是他再犯一点儿错儿，不让他去把牢底坐穿，都显不出来方总的能力。
　　方淮心这边儿想从根子上处理了张强呢。罗玄和孩子们也没有闲着。
　　罗玄是谁呀，人家那是根正苗红的二代，认识的同样是二代的多了去了。方淮心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只是赵总那个级别的。可罗玄就不是了，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也都是跟他差不多层次的。人以群分嘛。别看人家现在只是个学术咖，那人家手里不是有关键技术嘛。人家这种才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有出息的那种。何况是身上一直都还有行政职务。哪天他要当科技部的大老板了，谁也不会觉得奇怪。再加上这些年，家里那几个私房菜的馆子，客人的层次分得越来越细化了，他做为大老板，接触过的人，还有他身后站着罗道士，能造成的影响力，是巨大到不可想像的。
　　罗玄也没做啥，就是找了几个朋友到温泉庄子不对外营业的那个院子里去放松放松，说是心情不好了。那人家肯定得问呀，因为点儿啥心情不好啊。他就说了呗，有人想欺负他闺女，虽然没有得逞吧，他郁闷呀，就觉得生闺女可是太操心了。再加上他这无权无势的一个穷教书的，媳妇儿虽然有两个钱儿，也一样的没权没势，谁还会把他们当回事儿啊。闺女都护不住了。
　　他这话说的吧，谁要是当真的，那就是傻子了。可他这么说了，那几个朋友就知道，肯定是在自己能伸手够得着的地方。要不然人家也不会特意请他们来“放松”的。那得细问问吧，咱闺女是因为点儿啥事儿闹得不高兴啦？罗玄一说因为接戏，那这几位就明白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因为接戏受气了，还能有啥事儿。不是被抢了角色了，就是有人想潜规则呗。那就不用再问了。
　　同一个时期在拍的剧组都是有数儿的。出了这样的事儿，人家罗家也不可能一点儿动作都没有。那稍微一打听，还有啥不知道的。子竽那剧组的人，就更是胆战心惊了，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大佬都来打听他们剧组之前的事儿，渐渐的，也都差不多明了了。张导之前干的那点儿事，是惹到了不得的人了，人家不光让他丢了导演的工作。这么多大佬同时打听他，能干啥？要出手了呗。那他还有个好？
　　没有谁讲什么义气，想帮着掩饰一下的。都竹筒倒豆子似的，知道的全撂了。
　　大佬们一起出手，也不用做啥，就把以后不会跟张强合作的意思露出去，业内的人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是被上层联合封杀了。还想在京城演艺圈混的，最好离他远一点儿。
　　张强几乎一夜之间就成了丧家之犬，谈好的工作全都黄掉，没谈好的，也突然全都跟别人签了合同。再出去找工作，客户也全对他避而远之，过去老朋友，老关系，全都闭门不见。
　　这还不算完。
　　子箫别看只是个律师界的新人，从业没几年呢。架不住人家背景深厚，能接到大公司的大案子。还能以一个刚入行的新人身份，就成为超级大公司的法律顾问。跨国的大公司，一样主动找他。这个你谁能不服气吧。再加上这新人也确实很牛，很厉害，差的就是经验而已。非大官司不打，又不缺活儿，用不了几年也就练出来了。这种人，行内没人愿意得罪的。得罪他干嘛呢，瞎子都知道，人家早早晚晚上大老板，谁能说自己就没有给人家打工的一天呢？不是一个层面的奋斗目标，瞎争什么呀。
　　所以，子箫求到某位专打娱乐圈官司的大律的时候，人家那也是相当给面子。他打听有关张强的事情，人家也就帮着打听了。常混那个圈子的，又是律师，知道的阴暗面儿的故事自然多。帮着问到了几个之前被张强潜过的小姑娘的消息。子箫就去找人家，让那几个小姑娘出面告张强。同时许诺，以后倩丽有啥拍广告的机会，可以找她们。还可以给推荐出演电影电视剧的机会。这种事儿并不难办，不过就是搭上点儿人情的事儿，他完全可以办到的。能被潜的小姑娘，那自然是想出名的，有这个机会，那还等什么呢。肯定会同意的。有两个心眼儿多的，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等知道张强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了，那就更不用犹豫了，干了。
　　然后张强就开始收法院的传票，被好几个小姑娘给告了。进过境迁，那证据自然是不太好找，这不是律师一张嘴嘛，本来也不是为了告赢他，就是要搞臭他。张强这边儿连个辩护律师都找不到，没人接他的活儿。子箫早打过招呼了。
　　子筑比较虎，觉得不能让妹妹就这么让人欺了，他也得出点儿力。他是搞化学了，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十几天，弄出来一点儿药来，想要让张强好受。可下药儿这个事儿，违法了呀。谁敢让他干哪，罗玄和方淮心两口死活儿跟拦住了。
　　子笙下部队了，在总后待了几年，资历熬得也差不多了。下连队去带特战连去了，他这从小练到大的体格子，又年轻，正带着兵往死里练呢。知道家里出了这糟心事儿，人家也没说啥，就是不久之后，带着几十号部下，以训练的名义，把张强有股份的某个广告公司给抄了。居说找到了某些危险物口。粉儿还是啥的。
　　这么几手做下来，张强的罪是越来越重了，等老海拍到的那些实证也都逞了堂，那就更是辩无可辩了。入罪，二十年。
　　据说啊，全是据说，据说入狱之后，京城大学医学院组织学生去牢里给犯人义诊，然后张导就被查出了不太名誉的病。给治好了之后，好像某些功能就没有了。别管是在哪里，一个男人，没有那什么的功能，那也是抬不起头来的。正好，里面有些个重刑的犯人，憋得时间长了，也顾不得男的女的了，有些需要总得解决嘛。正好有这么个不完整的男人，不用白不用嘛。
　　家里人周末小聚的时候，问起子筝，是不是她出的手，人家才不承认呢。“我们大夫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害人呢，没有的事儿。”说啥都不承认。
　　你承认不承认的，谁心里还没数儿是咋滴。
　　子竽因为全家这么为她出气，感动的呀，哭了一场又一场。
　　“没出息的样儿，哭什么呀！我们不是一家人嘛，我们当哥哥姐姐的，难道会看着你被欺负？”子笛就是训。
　　“人家是学表演的嘛，感情本来就充沛，谁像大姐，冷血的……”子竽躲在她爸背后儿嘀咕。
　　“你说啥呢？躲爸身后干啥？你人我出来，有话你给我大大方方的说。”子笛气的去抓她妹，罗玄还帮着挡。
　　“行了，别闹你妹了。你不能要求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