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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人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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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地闭了闭眼,何浅重新走回他面前,俯身看着他的脸,问得郑重其事:“宁朗,你还是不愿意信我吗?”起初的试探,之后的循序渐进,她知道宁朗对她有太多不确定,可他明明不信她却又几次三番由着她帮助,细想下来,这算不算也是他变相的信任呢?
似乎一遇到宁朗,她就变得乐观。
如果换做从前何浅估计还是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可今天之后她忽然透彻,原来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按套路出牌的原因,只因为他是宁朗。
而她,喜欢他。
她喜欢上了一个这样的他:生硬的温柔,莫名的脾气,强大的气场,以及时刻能让人冰冻三尺的扑克脸。
可她多么渴望他能信她,哪怕只是尝试着去信。
宁朗面无表情地回视她。
何浅有些站不稳,却又无论如何都想要坚持,只抑制着离开的冲动继续说下去,“我们……有共同的经历。”
他还是不说话,然而眼神仿佛在说那又如何。
不需他说,何浅已看懂。
是啊,那又如何。
自从宁文卿何振东死后,何浅很久都找不回家的归属感,心里的空也越来越大,就仿佛这些年来刻意营造的一切都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消失殆尽。直到她了解宁朗的来历。这个在宁家与她一起并肩的男人其实跟她一样,也是那次事件幸存的孩子,他看起来很好,又似乎不怎么好,一如她。
喜欢上宁朗,其实是让她十分振奋的消息,她觉得心里忽然有了依托,以后可以奔着这目标全速前进,至少不用每日每日的想招消磨时间。
选择今天回来何浅其实下了很大的决心,很明显宁朗依旧将她划在线外,他的忽冷忽热也还在继续,可她不气,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气,只要经历过的人必然都懂,信任一个人对于他们而言是有多难。她将脖子上挂着的一根红绳掏出,绳上系着的一颗纽扣也慢慢露出来,用指腹仔细摸了摸,何浅微微而笑,忽然抬眼。
宁朗一愣,竟然是他的。
何浅没出声,也没有勇气出声,就只是微笑着看他,这枚不起眼的纽扣伴随了她十五年,终日不离身,从不曾摘下过。显然宁朗已经认出来,何浅深吸一口气,然后在他沉默的时候将纽扣解下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再递到他眼前。
宁朗接过去。他看着它,默不作声。
这是当年宁朗留下的。
“那天你看见我了。”何浅万分肯定地开口,之前就已经怀疑,加上刚才宁朗的表现,她终于确定,“这就是当年你那件衣服上的。”她几番深呼吸,越说越紧张,“我晕过去之后不知道你又发生了什么,可等我醒过来时却发现身上围着一件外套,是你的,我看见你穿过。”
宁朗忽地冷冷一笑:“你究竟想说什么”
何浅定一定,眼神诚恳的看向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不信我,可我信你。”
“信我?”宁朗语气更冷,“哪来的必要?你不过是亲眼看见我的父母妹妹死去我却束手无策而已,只是这样你就觉得我会信你?而你也有自信信我?”
何浅一呆,敏感地察觉他在生气。宁朗生气的样子其实是有点可怕的。
“何浅。”他叫她,似笑非笑嘲讽味儿十足的样子,“你不是救世主,即便你是,也未必人人渴望救赎。”
“那如果……”何浅也变得激动,她只是想得到他的信任,可她忘记了这恰恰是多疑者最为小心设防的,“如果我只是单纯想要靠近你呢?宁朗,我没有恶意,这样也不可以吗?”宁朗不吱声,她的心咯噔一跳,“你讨厌我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时间过得那么快,快到一眨眼原本爱你的人就会消失不见,我找你那么久,一直等着你出现。我想告诉你,当年的那件事,我亲眼目睹了你的痛苦,我不比你痛苦来的少!”
她已经满脸是泪,却拼命忍住,“我知道不该出现在这里,我的任务就是帮你,帮你完成他们的嘱咐,完成我在宁氏的工作,完成我应尽的职责。我不该想要接近你,我不该在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个让我每日噩梦的小男孩之后不可自拔。我不该心存愧疚,尽管我连这愧疚究竟从何而来都不知道!”
“宁朗,隔了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就只是想告诉你:对不起,还有……”她擦擦眼泪,竭力让自己镇定,“谢谢。”
她知道此刻自己一定就像个疯子,无理取闹惹人生厌的疯子。宁朗不喜欢她讨厌她都是他的权利,她有什么权利干涉,又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就因为当年她目睹了那些吗?何其可笑!
大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伤心,控制不住的想在今天见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诉说这心情。就在今天,也是15年前的今天,他们的父母亲人全部被人杀害,而当时年幼的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活下来。这痛苦她能找谁去说?宁朗明明那么压抑,可他只是忍,忍着独自去面对。何浅心疼,可他却连被人心疼的机会都不肯给。
“对不起,当年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躲着,不敢说话,不敢哭,更不敢帮你。”何浅越说越多,“谢谢,谢谢你在那么难过的情况下还是帮了我,你明明看见我躲着。还有,你背着我去见了医生,你甚至给我留了外套。宁朗,如果这些还不够让我信你,那还有什么更可信?”
宁朗气得一把将她拽起来,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抓住她手腕,说话像冰刀划过,“何浅,至少我从来不曾招惹过你!”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烦?他觉得自己有一种无所遁形的冲动,总是不由自主的关注,心思也越来越藏不住,就连原本不肯被人触碰的位置也被她一次次打破。
因为她,他的生活似乎总起波荡。
忍了那么久的眼泪刷的就落下来,任由他抓着,她哭得不能自已,分不清是为了什么,完全不明白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两个拥有同一种伤的人就连吵架都带着相同的味道。
眼泪一发不可收拾。何浅其实很爱哭,却又很少见她哭。她很久没哭过了,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便难过的时候也已经哭不出来。
可今天她却哭出来。有时候连哭,都可以是一种幸福,放肆的幸福。她的心情其实很乱,分不清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越哭心里越舒坦,好一会儿她才抽噎着开口继续他的话题,可一张口,却仍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答案。
“已经招惹了,又能怎……怎么办?”
如果按照当下的流行词来形容,宁朗此刻的内心应该是崩溃的。没见过这样的人,事情是她自己起得头,结果哭得稀里哗啦委屈巴巴也就罢了,还能理直气壮地反将他一军。无可奈何地,他竟然奇迹般的消了气,但也随即,面无表情地松开了她的手。
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极端尴尬。
何浅是觉得她的哭相实在难看,而宁朗则是因为热情这两个字压根就和他不沾边。
冷静下来何浅颓然低头,一阵难堪。
很久很久都没有一丝动静。
黑暗中,两个人固执的对望且对立着。他希望她选择放弃,而她,却希望他能够放下心防。
何浅静静看着他深幽的眼睛。
朦胧月光里,他的脸模糊不清,可眼神却分外清晰。
他在看她。
紧张。
无与伦比的紧张。
就在这紧张就快要冲破极限的时候,她的肚子发出一串熟悉的声响。
她,饿了。
是的,没有听错,很清楚的声音,也的确是一串。
宁朗是真的愣了一愣,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又经历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半晌,他蹙眉,有些谛笑皆非地:“你饿了?”
何浅的老脸又红了:“嗯。”
☆、第二十一章 出尽洋相
发了一整天的呆,何浅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她确实饿了,也难为她能撑到现在。
宁朗问她的时候让她有点难堪,明明刚刚才哭得涕泪横流义正言辞来着,这会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咕咕叫,愣是让她头都抬不起来了。
宁朗禁不住笑了笑,说实话何浅现在的模样确实挺让人哭笑不得的。他站起身来,径自走进厨房:“过来。”
何浅受宠若惊地跟过去,却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宁朗正在切菜,回头暼了她一眼,硬邦邦地:“不是饿了?”
说罢,便不再理她,专心切西红柿。
何浅愣愣走过去到餐桌坐下,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利落切菜洗菜,忽然有一种眼前非人的感觉。这宁朗也忒神奇了,明明给人感觉生人勿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即视感,却愣是能让人大跌眼镜。如果她智商没出问题的话,现在这人确定正在给她做夜宵?
一直紧盯着他,他的头发一丝不乱,西装外套不知被他脱在了哪里,衬衫袖口微卷,领带也松了,露出细长脖颈。
居家好男人,关键还长得帅。
咕咚,是何浅吞口水的声音。
更饿了。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昏昏然的灯光下,何浅忽然觉得内心一阵安稳。
是呢,就是这个男人。
他能带给她的安定连她自己都感觉震惊。
原来喜欢一个人这样美好。何浅微笑。
宁朗哪里会知道何浅此刻翻天覆地的心思流转,只有条不紊地开火,放油,加热,一气呵成。
等他端着做好的西红柿煎蛋放到她面前,顺便还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两碗米饭的时候,何浅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何浅不会做饭,连最基本的鸡蛋炒鸡蛋她都觉得无从下手,所以尽管宁朗只是简单做了个鸡蛋西红柿她也仍然觉得惊为天人。
怎么就觉得宁朗更加万能了呢?
何浅看看他,再看看那盘尽管普通却香气扑鼻的鸡蛋西红柿,毫不客气就提起了筷子。
宁朗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闲闲坐下,他也拿起筷子:“锅里还有米饭。”
意思是你不用吃得好像闹饥荒似的。
何浅有些尴尬地停住筷子,声音如蚊子哼哼:“我一天没吃饭了。”接下来的声音更小,脸却红了,“他们说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你也太阴险了,连这都懂。”
宁朗估计没听清,也基本听不懂。
唔,真是好吃到爆。
宁朗低头吃饭,选择无视她的表情。
越吃越好吃,何浅最后干脆腆着脸又去盛了一碗饭,直到吃撑这才停下。
宁朗低头瞅了瞅干净如洗的菜盘,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何浅看着他:“额,俗话说得好,谁知盘中餐……”再瞅一眼宁朗发黑的脸,她只好把后面那句“粒粒皆辛苦”给憋了回去。
完了完了,今晚实在丢人丢大发了。
宁朗站起身准备去收碗筷,何浅连忙按住他手,自告奋勇:“我来吧!”
宁朗暼了一眼按在他手的她的手,不说话。
何浅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冒失,慌里慌张把手拿开退后了整整一大步,“额,那个,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宁朗不客气地走出去。
何浅深深呼气,懊恼地挠了挠头,她很少这样像个小丫头片子,今天算是把她二十几年来的洋相都出给他看了。越想越丢人,何浅皱着眉头要多慢有多慢的把碗筷刷碗,顺便还拖了拖地,总之直到厨房跟原先一般洁净再也无事可做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宁朗应该走开了吧。
出了厨房一拐角,何浅的美梦就碎了。宁朗一个人坐在原先坐过的地方,这次并没有点烟,而是在看着一份报纸。
何浅想了想,还是走过去。
“怎么还不睡?”
宁朗不说话,只拿着报纸在看。
何浅好奇打量过去,却是震惊。
“你……”
这是一份15年前的报纸,标题页面印着大大的字,写着:“豪华客轮惨遭绑匪劫持,救援及时却仍未改变死伤惨重结局!”
“救援及时?”宁朗却在这时发声,面露不悦。
何浅叹口气,走到他旁边坐下,“宁朗,我们的船驶航太远,从推算时间制定方案再到营救,他们已经尽力了。当年死去的不只我们这些受害者,还牺牲了好多救援人员。他们,又是何其无辜。”
宁朗不说话。
何浅只得继续,“今天……你去墓园了吗?”
“恩。”却只是简单一个字回应。
何浅又有些泪意,那种感同身受说来就来,有时连她自己都感到措手不及,忍了几忍她强迫自己开口,“我也是,可没敢进去。”她勉强自己一笑,“不过今天却是我这些年来过得最好的一天。”
因为你。可这句话她却未能说出口。
当然宁朗也不会问她原因。
“宁朗。”何浅莫名其妙地唤他名字。
“恩。”难为他还回答了。
小心翼翼地,“你……肯信我了吗?”
“很重要吗?”他难得发问。
“恩!”她郑重点头,“很重要!”
“不知道。”他竟也认真地答了。
何浅愣住,缓缓抬头,“也就是说……你已经在尝试着相信我了是吗?”
良久宁朗都不吭声,可余光里瞧见何浅那期望的眼神他的身体绷紧,总觉得她还是当年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半天,他发出淡淡的一个“嗯”。
只可惜表情和声音一样冷,这人实在不会对女孩温柔。
何浅却一点都不嫌弃,只觉得连空气都安静了,情不自禁就说出口,“谢谢。”不单单因为她喜欢他,还因为他终于肯接受他,与他有着共同经历曾经让她亲眼目睹惨痛经历的宁朗,他——愿意信她了。
忽然觉得整个人生都充满希望起来,多好,她喜欢的人开始尝试接受她,而她,也越来越喜欢他。
“宁朗,有一件事我想告……”
“何浅。”他打断她,又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贯的生冷,“你没必要为当年的事内疚。”
“我……”何浅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当年你还是个小孩子,就算出来也只是送命而已。”
他说她是个小孩子,却忘记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何浅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凝声说:“可我却没有出去。”
“有必要吗?”宁朗语气生而硬,“你只不过目睹了一场死亡与幸存而已,其余全是无所谓。”
何浅脸色一白。
宁朗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淡淡说下去:“当年我救你也只是举手之劳,没有你想得那么无私,你不必感激。”
“宁朗。”何浅连忙接下去:“其实当年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被救出去的,只是后来才听医生说起了救援过程,他们说有个小男孩背了我出来,再加上我身上有你的外套,所以我……”
“都过去了。”
何浅被他的淡定打断,僵了僵这才继续,“那今天呢?如果过去了你又何必坐在这里看报纸,还是这样一份报纸?宁朗,我们都在自欺欺人,从前我也不肯承认我怕过去,我忘不掉过去,可今天我竟然敢了,你我是同一种人,不是吗?”
宁朗神色一紧,停顿了半天以后才开口,语气却未作改变,“何浅,我想我们还没到谈心的关系。”
何浅知道她又越线了,可越都越了,更何况今天她已经那么多次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差这一次,与其跟宁朗继续你冷我更冷下去,还不如一次谈完。
“宁朗,”她忽然灵机一转,“你这样的时候,有点幼稚。”
火上浇油。
宁朗果然脸色发黑,连翻报纸的手都不动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坐着不说话,何浅的表情有一种怯怯的偷笑在内,而宁朗则在停顿半晌之后,无声翻了翻报纸,继续默不作声地看下去。
竟然奏效了。
何浅偷着乐。
果然每次他冷脸或者说些让人冰冻三尺的话时只要何浅耍那么点小无赖或者逗一逗他就都会安然无事,然后事情翻篇。看来这法子她以后要经常用才好。
光影淡淡,这是一阵长久的静默。
又过了半天,何浅已经调整好心情,想起还有句话没对他说,虽然这气氛不怎么样,可好在她已经适应了,于是有些呐呐地:“宁……”
他却忽然站起来,看也不看她,抿着唇转身就走。
“哎?”何浅吓了一跳,几乎立刻就跟上去:“你干嘛去?”
他是真的有些烦了,一个猛地转身,却没发觉她隔得近。何浅被惊得倒退了一大步,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下去。宁朗到底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反应迅速地拉过她手臂,何浅惊呼一声,就飞快地倒进了他怀里。
一阵尴尬。
何浅眨眨眼,再眨眨眼,这算不算是福利?可今天过生日的是他呀。
宁朗倒是不以为意,时间仿佛停了五秒钟,他略略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还赖在他怀里的何浅,“不起来了么?”
何浅连忙往外躲。
他却手臂一勾,突然间将她拉近,“还想再摔一次吗?”
何浅下意识偏过头去;往后一看,有台阶。
再回头,这才发觉两人的动作愈发暧昧,宁朗总不好推开她,何浅还在发呆,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死赖着不走。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的间接亲密里,宁朗的眸色竟渐渐温柔起来。
片刻之后,何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旁边靠了靠,宁朗会意,随即撒手,何浅这才解脱出来。
宁朗瞧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微微一笑道,难得话里带了调侃:“你今天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
何浅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他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讽刺她?是说她出了太多洋相吗?
正准备开口跟他呛几声,却发现他已上到二楼转角,这时忽然一个回身,恰好逆着光,身形修长姿态正正,可惜何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今晚谢谢,还有……”他慢慢地说:“晚安。”
何浅不自觉回以微笑。
“谢谢你的谢谢。”
还有。
她顿了顿,对上他凝视的目光:“生日快乐。”
☆、第二十二章 恋爱军师
一夜无梦,何浅起了个大早,可尽管是大早,宁朗竟然还是比她要早。
吃了早饭她就去z大上课,顺便感谢感谢她的军师。
关于昨晚耍无赖的小伎俩,谅她一个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得亏有个军师主动请缨帮忙。
“我打五毛钱的赌宁boss看不上你。”这就是军师昨天在帮她排忧解难之后又说来刺激她的,尽管她昨天只是在纠结要不要跟宁朗说生日快乐,说又该怎么去说。
拿了课本进到研究室,何浅还没坐下军师就笑眯眯的凑过来了,“小师妹,怎么样?进展如何?”
“学长。”何浅故意摆出苦瓜脸,“你说还能有什么进展?”
“看来我的五毛钱省了?”杨大志两眼放光,“我就说你搞不定吧,干嘛非得豆腐撞城墙,自找心碎。”
何浅叹口气,“还有你跟我说的那些应对方法……”
“怎么样怎么样?”杨大志又来兴致了,“奏效了吧。”
“恩……”何浅有些尴尬的样子,“就是没怎么……”
“没起作用?”杨大志飞快地坐她旁边,“不可能啊。这可都是我的切身体验,那是轻易不传人的绝学,你用了竟然还不奏效,到底是你笨还是宁朗笨?”
“也可能是你笨。”何浅扶额,“学长你哪来那么多切身经验。”
杨大志立刻得意脸,“师妹你不是知道的吗?像我这样的帅哥,总会因为追求者过多偶尔扮扮样子的嘛?这遇到的品种也是千奇百怪,总有一款会跟宁朗撞上啊。”
“品种?”何浅黑线,“学长我不是说让你没事多研究研究新华词典吗?”
“新华词典?”杨大志愣了愣,“还真忘了研究。要不我去找老板要个课题,就叫‘论需要多久才能熟记新华词典’你看怎么样?”
“学长,你饶了我吧。还嫌不够忙?”何浅慌忙跟他讨饶,“你就自己享受可好,我还小,经不起折腾。”
杨大志却笑,当然也就是逗逗她,“哎,宁boss真没反应?这不科学啊。”
何浅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刚才一时兴起想逗一逗他,更后悔昨天跟他说了实话。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何浅发呆的事情不仅在宿舍引起了轰动,就连老板都瞧出端疑拨空找她谈了心,杨大志那可是出了名的眼光犀利,一下课果不其然就凑过来。
“小师妹,你怎么了?今天不对劲啊你。”
何浅知道平日里这个师兄虽然没什么正形,但对她是真的关心,而且这个人并不像外表一样华而不实,其实看事情非常通透,索性就跟他说了实话。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杨大志是谁,那可是大写的八卦爱好者,纯牌八卦协会的,立刻就凑上来,“谁谁?是隔壁系那个追你的物理小哥?”
何浅无语了。
“是那天捧着花来找你却被你直接无视的那个谁谁谁来着?”
何浅觉得没必要聊下去了。
“哦,我知道了!”他却猛地一拍大腿,“看来就是他了,我就说这小子有一套。是那个上课傻乎乎帮你喊到却被老板提溜出去罚500蛙跳的小子吧,当时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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