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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糖[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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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司机跟着他几次命令,应了好几声。
  沈致吩咐完他,眼看着车已经在开,给还在会场里的Ada打电话:“那边怎么样了?”
  “情况控制住了,我把特等奖提前抽了,又在大群里发了红包,年会照常进行。”Ada心有余悸地道,她工作这么多年控场经验是丰富,可也从来没遇过这种事。
  “告诉在场的人谁也不准把这事传出去,以后也禁止在阮棠面前提,你回头再调一下监控检查有没有人拍照。”
  “好的,我这就去办。”她焦头烂额地挂了电话,打起精神去执行了。
  “沈致……”出停车场,有些颠簸,阮棠枕在他的腿上,把他抱得紧了些,知道是他,很高兴。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酒品还算可以,其实除了抱着他不放之外,她也并没有大吵大闹地耍酒疯。
  “我在。”他帮她理了一下头发,好让她睡得舒服点。
  她随着他扶起的动作,就顺势爬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托着自己。
  “你怎么不早点回来呢?”阮棠连鼻梁都是红的,一副娇憨又委屈的小模样。
  沈致慢慢眨着眼睛,注视她滑稽的醉态。
  “跟你在一起以后,每天都好开心啊。”她甜丝丝的声音钻进他的心里,“所有的事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好了。”
  “是吗?”他知道她不是清醒的,却还是忍不住,跟她对上了话。
  “嗯。”她重重地点点头,重得有点失去平衡,被他扶稳。
  沈致笑了笑。
  “那一定很喜欢我吧?”他也不可免俗地问这种问题。
  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听多少遍都不够。
  “喜欢,”她欢快地抱住了他,“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的双更:)


第41章 失足
  一觉醒来; 阮棠的记忆是断层的。
  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躺在家里的床上; 脑袋一动,就有种要裂开似的痛。
  上一个有印象的片段,还是年会的台上那个小品节目; 一个嚼着口香糖的漂亮女人,风情万种地问台下:“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男人吗?”
  所以是多少个?
  阮棠使劲捶了捶头; 再后面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唯一能猜测到的是; 自己应该是传说中的喝断了片,不过她好像也没喝多少啊; 不是说香槟度数很低吗?
  宿醉后十分口渴; 阮棠左右看看,床边什么都没有,再一摸身上; 也是什么都没穿,她只能扯过被子披在身上,光脚下床; 先去给自己找件衣服。
  刚艰难地走到洗手间前; 卧室门就被推开; 沈致正要进来看她:“醒了?”
  “嗯……”阮棠这副样子实在算不上体面; 她扭扭捏捏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该朝前走,还是往后退。
  沈致大步走过来; 俯身一拢,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送回了床上。
  他去拿了衣服,阮棠靠在床头,任他摆弄着,他帮她一颗颗扣了纽扣,那是套白白粉粉的毛绒家居服,帽子上长着耳朵,衣摆后还有一团柔软的兔尾巴。
  “我让人帮你请假了。”沈致帮她套上蕾丝小内内,目光自然得跟帮她穿袜子没什么两样。
  阮棠也顾不得害羞,惴惴不安地问:“昨天我喝多了吗?”
  他抬眼看看她,又低下头,帮她穿裤子:“嗯。”
  阮棠咽了一口口水。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嗯。”
  “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她问这个问题时,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沈致垂着的睫毛眨了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她:“昨晚的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完全不记得。
  阮棠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情况好像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我是不是做什么了?”
  “嗯。”沈致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她担心得快要哭出来,而下一秒,他忍俊不禁道:“昨晚带你回家以后,你一直在唱歌,非要拉着我陪你去尿尿。”
  ???
  是这种事?
  “还有吗?”阮棠虽然听得害臊,但居然有点失望。
  “有啊,”沈致的话让她当即又紧张起来,不过,随后他就说,“然后我就陪你去了。”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变态。”
  衣服已经穿好,沈致把她扶起来,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屁股:“刷牙。”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煮了锅糖水,等她洗漱完,正好喝一碗缓解宿醉的不适。
  阮棠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有些失意地捂着脑袋:“昨天的节目挺好看的,我都没看完,有没有录像啊?”
  “没有。”沈致不动声色。
  已经让Ada去盯着人销毁了所有数据,她还是不要有机会看到才好。
  他看到她一副懊丧的样子,不由地问:“昨晚又没人灌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当时都是在敬沈致,他也不过是喝得微醺而已。
  没想到自己没被灌醉,身边那个没人管的小东西倒在了前面。
  公司里的人未必想到他们原本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阮棠年会现场对Boss投怀送抱这一点是坐实了。
  阮棠迷糊地抓着自己的脑袋:“我也不记得了,明明没喝多少。”
  “那就是不能喝,”沈致目光一沉,戳着她的脑门警告道,“以后没我在身边,你一滴都不准碰。”
  她说:“哦……”
  又是她一贯敷衍人的作风。
  见她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样子,他又提高了音量:“听明白没有?”
  阮棠被吓了一跳,瞥见他目光凶凶的,有点委屈,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明白了,记住了。”
  年前的最后几天都在平静中度过,去录歌的那天,阮棠真的在录音棚里见着了经纪人空口给她夸下的程星本人。
  半长不长的头发夹杂着白,整洁地扎在脑后,戴着个眼镜,讲一口港普,人比想象中要随和。
  阮棠对于厉害的音乐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第一遍录歌有点拘谨,他听完很有耐心地安慰她:“阮棠,放松一点,按照你自己的习惯来。”
  阮棠倒是也不那么怯场,再录几遍,就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写的歌又不是高难度的旋律,不需要磨合太久,程星就点头让她通过了。
  “你音准很好,音色条件也不错。”程星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还提了她母亲,“以前跟范小姐合作,她也是这样,录得很快,完全不用修音。”
  “谢谢程老师,跟您合作我太荣幸了。”阮棠诚恳过了头,就有点傻乎乎的耿直,“不过冒昧地问一下,您为什么会愿意啊?没人强迫您吧?”
  程星哈哈大笑:“你也跟范小姐一样幽默。”
  他怕她多想,还特别解释了一下:“我觉得合适就接了,你应该相信自己的才华。再说,跟我合作也不是多有面子的事,只要你愿意,让你父亲为你做一张专辑,相信整个娱乐圈都会沸腾的。”
  阮霖在乐坛的地位,阮棠没有确切的概念,她出生之前,他就半隐退了,只有最近几年心情来了,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某个Livehouse里唱几首歌。
  不过,以她自己来说,确实不愿意借助父母在娱乐圈里的名气和资源,这出道的一年多,全靠一股蛮劲横冲直撞,成果也挺惨烈。
  程星帮她录完,就上了去机场的专车,他还要赶当天返港的飞机。
  阮棠也要赶着去京郊,次日就是除夕,沈家今年是回郊区的祖宅里过年。
  老宅子有了些年头,但沈致的奶奶一直住在里面,经常让人修葺打理,是北京少有的保存完好的私人园林。
  阮棠跟着沈致一家三口当晚到了老家,进了门,沈奶奶眼神不太好,没认出她来,拄着拐杖走过来瞧:“今年带媳妇儿回来啦?”
  沈海默和叶霜哈哈直笑,阮棠的脸顿时火烧火燎。
  沈致去扶老人家:“奶奶,这是棠棠。”
  “棠棠……”奶奶眯着眼,把阮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恍然大悟,“噢,棠棠!”
  阮棠接住她摸过来的手:“哎,奶奶。”
  老人家看到年轻的孩子总是觉得欢喜,看着她的脸就移不开眼睛:“好几年不见棠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您别老站着,快坐,坐着看。”叶霜在一旁笑着说。
  “奶奶我扶您。”阮棠帮她拿了拐杖,跟沈致一左一右把人扶回椅子上坐。
  沈奶奶也是真喜欢阮棠,直到吃晚饭,也攥着她的手不肯松,要她坐在自己旁边。
  “棠棠,我前几天啊,还在看你演的星星,演得真好。”奶奶给她夹菜,“来,多吃点。”
  “奶奶,那都是好多年前的电视剧啦……我新电影快要上映了,到时候我带您去看。”
  “好的,好的。”老人家高兴得合不拢嘴。
  热热闹闹地吃着饭,园子里养的一只狮子猫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进来,也不怕人,钻在桌子下等投喂。阮棠没见过这只猫,应该是在沈致出国后才养的,浑身雪白的毛,漂亮极了,她看了几眼,正啃着盘子里的骨头的时候,脚下一沉,低头看去,原来是那只猫蜷在了她脚边,拿下巴蹭她。
  阮棠不由地弯下腰,用手背抚摸它的脑袋,它一点儿也不怕生,享受地咕噜着。
  “别理它,已经喂过粮了,就是个馋猫,”沈老太太看她喜欢那猫,笑着说。
  阮棠“嗯”了一声,直起了腰,继续吃饭。
  脖子上一块东西随着她刚才弯腰的动作,掉出了衣服外,这会儿,明晃晃地落在了胸前。
  纵使老太太眼睛不好,也看得明显,一时间有些诧异:“咦?”
  “怎么了,奶奶?”阮棠对于挂在胸口的玉佩还惶然不觉。
  奶奶愣愣地托起它:“这块平安结……”
  她这才低下头,想来,应该是弯腰摸猫的时候,掉出来的。
  她摸着玉,解释道:“噢,这是伯母送给……”
  “妈,”叶霜忽然打断了她,“我记得上次听您说,想把这园子卖了?”
  奶奶从呆怔中回过神,点点头:“嗯。”
  “现在北京像这样的园子已经不多了,”叶霜认真地跟她讨论起这个问题来,“您是住腻了,想换换环境吗?”
  “没什么腻不腻的,我一个老太婆住这么大的地方,打理起来也要花钱。”
  “您不应该这么算,我帮您分析分析……”
  阮棠已经加入不了她们的对话,摸摸鼻子,把玉佩塞进了衣服。等她们围绕卖不卖宅子的问题讨论完,晚饭也吃得差不多,她由佣人带着,去看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暖气烧得很足,雕花大床上挂着纱帐,梳妆台也是雕花的红木,这屋子里的陈设要是把一些现代化的电器撤掉,大概可以直接来拍古装剧。
  阮棠把自己的行李箱翻开,拣出换洗的衣服,去洗了个澡。
  沈致是在她头发刚晾干时就来敲门的,她不开,他就一直敲,她不得不去给他开了门,把人放了进来。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阮棠左右看看,没人经过,把门关好,“不能晚点儿等他们都睡了再来吗?”
  这种情景难免让人品出一丝偷情的调调。
  沈致也早早洗过澡,单薄的睡衣印出他骨骼的轮廓,一进门就抱住了她,满身都是香皂的味道。
  他像没听到她的抱怨似的,意外的温柔:“想你了。”
  阮棠的心一软,便搭着他的肩,任由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天天见着面,刚才还一块吃饭,有什么想不想的。”虽然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阵欣喜,她嘴上还是逞着能。
  他轻柔的吻一下一下地覆盖在她的脸颊:“你懂什么?”
  “别乱来,”阮棠被他弄得很痒,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这里是奶奶家,你别把床弄脏了。”
  她的话不但没制止他,反而无形中增添了兴致。
  大概是在家二人世界自由惯了,到了奶奶家突然之间需要处处拘束顾忌着,亲近便多了几分刺激助兴。
  沈致一用力,阮棠的睡衣崩开了好几颗扣子。
  以至于奶奶在门外颤颤巍巍地叫唤:“棠棠啊——”的时候,她险些吓丢了魂。
  怎么办怎么办?
  阮棠跳下床,沈致还在慢条斯理地找拖鞋,她快急惨了,左看右看。
  最后把沈致拖到了衣柜前,硬是塞了进去,关上柜门。
  阮棠拢起衣服,眼睛瞄到地上扎眼的男式拖鞋,一脚踢进了床底。
  她理了理头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去开门:“来了,奶奶。”


第42章 失足
  “准备睡啦?奶奶来跟你说会儿话。”开了门; 沈老太太笑容可掬。
  “还不困,您快进来。”室外还在下雪; 阮棠把老人扶进门,请她坐。
  老太太这时眼睛倒是很明亮,和蔼可亲地指着她的衣襟问:“这衣服怎么啦?”
  “新买的没发现质量不好; 头一回穿。”阮棠心怦怦直跳,眼珠子在房间内扫来扫去; 应该没什么破绽吧。
  “我看看。”老太太拉她的手,她只能慢慢放开; 扣子的线头还留在衣服上,她一松手; 衣服就变得半敞不敞; 隐约露出里面白嫩的皮肤。
  老太太很可惜地“哎哟”了一声:“扣子呢?我给你缝缝。”
  “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头换一件好啦。”阮棠推托,不过看老人家是心疼衣服; 便只好去床上找来了床单上散落的几颗纽扣,回来交到她手里。
  梳妆台的抽屉里就有针线盒,阮棠给老太太穿了线; 坐在那儿让她缝。
  “大姑娘了。”老太太直接就着她的衣服; 一边缝; 一边欢喜地感叹。
  虽然是奶奶; 阮棠把胸口敞给她看,还是有点害羞,红着脸低声笑笑。
  老人的动作还是慢; 阮棠时不时看看衣柜,焦急得很,也不知道沈致在里面怎么样了,衣柜空间不大,躲在里面一定缩手缩脚的很难受,而那边就像死了一样安静。
  安静才是好事,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但那么安静,她又担心得要命。
  沈老太太抬眼看看她,问:“棠棠,今年二十了?”
  “不……”阮棠本能地否认,又马上反应过来,“噢对,过了年就二十了。”
  “真好,”老太太眉开眼笑,“花一样的年纪。”
  她终于缝好了扣子,帮阮棠直接扣到了领口,捋捋平:“衣服穿穿好,要注意保暖。”
  “嗯嗯,谢谢奶奶。”阮棠疑惑着她是来找自己说什么的,进来了也就是缝了个扣子,没提别的事。
  应该就是随便唠唠吧。
  然而,两个人一时都没什么话以后,她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摸索索,掏出一封厚厚的红包。
  “来,你拿着。”奶奶把那个分量不轻的红包往阮棠手里一塞,就要扣上她的手,让她拿住。
  “哎?奶奶你干嘛?”阮棠惊了,站了起来,赶紧推辞,“这不行,不行。”
  “压岁钱。”老人家不住地拍她的手,给了个由头。
  “压岁钱不用给这么多啊……”阮棠还没拿过这么大的红包,眼睛眨得纷乱,“而且,不是应该等到初一再发吗?”
  “噢,发早了吗?”老人家仿佛才发觉似的,呵呵直笑,“老太婆不记得了。”
  “没事,给都给了,就今天给你。”她随和地摸摸阮棠的手,“乖孩子,奶奶喜欢你。”
  阮棠没回过神来,红包已经塞在自己手里,老太太站起来,朝着门外走。
  她急忙跟着扶着,把她送出去。
  “回屋吧,穿这么少,奶奶腿脚好得很。”老太太挥着拐杖,把她往屋里推,“回去回去。”
  “奶奶您慢走……”阮棠呆呆地扶着门,看着她蹒跚着往前走,直到消失在走廊拐角,才回了房间里。
  她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一阵动静,躲在衣柜里的人自己走了出来。
  “出……”她回头说了一个字,就听到沈致皱着眉咳嗽了好几声。
  咳几声没算完,反而越咳越剧烈,他弓着腰边咳嗽边走到桌前,强撑着给自己倒了杯水。
  阮棠被他这副样子吓得不轻,几乎是奔了过去,连忙帮着拍背顺气:“沈致,沈致你没事吧?”
  他顾着喝水没理她,喝过以后好了点,没好气地说了句:“一股樟脑味。”
  语气里都是情绪,很不高兴的样子,这么狼狈的时刻,估计在沈大少爷的人生中没经历过几次。
  阮棠满腹负罪感地抚着他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沈致一声不吭坐回床上,仍然对她爱理不理的,看来真的是让他难受到了,她只能坐过去,抱住了他。
  “沈致,对不起对不起。”
  他回了一记白眼,对她的主动亲亲也没反应。
  阮棠搂着他说尽了好话,也没让他好点儿,只能自言自语地唠嗑点别的。
  她想起奶奶给自己的红包,拆开了掂了掂,一头雾水:“奶奶怎么突然给这么大的红包呢……”
  两家是有点沾亲带故的,可怎么说也是远得不能远的那种亲戚了,就算她疼小辈,也不该出手这么大方吧。
  涉及到钱,沈致的目光倒是投过来,瞥了一眼。
  “给你就收着。”
  “你终于理我啦!”阮棠一喜,当即把红包随手往旁边一丢,往他身上直拱。
  沈致又反抗了两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直接被她按倒在了床上。
  阮棠骑着他,两边按着他的手:“不生气了,啵一个。”
  然后,埋头对着他的脸一通乱亲。
  他没躲,本来还毫无表情的脸,被她一个接一个的“啾啾”,啄得笑容绽放开来。等到她最后一个吻,印在他唇上后,他翻了身压下她,反客为主。
  “胆子越来越大了,”沈致危险的声音在她的侧脸流连,他边吻着她,边垂眸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把我藏在柜子里,亏你想的出来。”
  阮棠怪可怜地告饶:“我也是没办法嘛,被奶奶发现就完了……要不然,你现在把我关进去出出气?”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他冷哼。
  唇齿的交缠代替了多余的话语,每到这种时候,心里再有什么小毛躁,都会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被抚平。
  沈致永远都与她亲近不够,直到她困倦地睡去,还能感觉到羽毛似的浅吻在描绘自己颈背的曲线。
  清晨,阮棠还柔柔弱弱地趴在沈致的胸口睡着,他轻轻拿开她搭在身上的手脚,要起床。
  “唔……”天然的热水袋突然抽离,她顿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要把他抱回来,“不要。”
  鼻子被人捏了两下:“起床了。”
  “困,还要睡。”她痛苦地闭着眼,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空气安静了一刻,他让她抱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亲密的温存让她惬意地舔舔嘴巴,准备继续睡。
  “奶奶来了。”沈致冷不丁地道。
  身上的小东西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甩着头张望:“哪呢?”
  “……”等阮棠反应了过来,沈致已经下了床,穿回了衣服,她人也清醒了,愣愣地声讨他,“你怎么这样?”
  “再不起来就真的来了。”沈致还是穿着昨晚的睡衣,他的东西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先走了,你早点过来吃早饭。”
  他出去后,阮棠打了个哈欠,下床拿了衣服,把自己一层层裹起来,洗漱后就出了门。
  白天的园子里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沈家过年沿袭了过去的祖制,一切采办都按最传统的来,佣人用糯米熬了大锅的浆糊,剪了红纸让沈海默写对联。阮棠在旁边跟狮子猫玩得不亦乐乎,沈致把她叫过去,让她也写一封。
  这就难为了人,阮棠人长得好看,但是字丑得一塌糊涂,更别提是用毛笔。
  “让我写可以,”阮棠眨巴着眼说,“但是写了你必须贴啊。”
  她提起笔,唰唰糟蹋了十几张红纸,沈海默给面子地挽尊道:“棠棠写得还不错。”
  “谢谢伯父,贴哪儿啊?我送过去。”阮棠来了劲,顺竿子就往上爬。
  沈致沉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作势要拍照:“我发微博上给你的粉丝看看。”
  “不行不行,”她一把挡过,把那些写废了的春联哗哗搂到怀里,跑得离他远远的,“我错了,不贴了还不行吗?”
  吃过午饭沈致跟着父亲去沈家的祖祠拜祭,阮棠独自在房间里打游戏,阮霖打来了电话。
  “棠棠,在沈家还好吧?”年前阮霖就向女儿发出了回家的邀请,已经跟沈致说好的阮棠自然是拒绝了他。
  “挺好呀,你吃过了?”阮棠心情很好,游戏进行到一半被打断也没急,“你媳妇儿给你做了不少好吃的吧?”
  阮霖现在是彻底放下了过去的傲气,放任自己沉迷在普通人的平凡幸福里。
  阮霖笑了几声,说她:“小东西。”
  然后操心地絮叨了一堆,都是父亲念叨女儿的那一套,末了才问:“跟你妈通过电话了没有?”
  “还没呢。”阮棠想,以范瑜的作风,现在应该是跟她那位亲亲初恋在某个海岛度假吧,也不知道电话能不能打得通。
  “嗯,平时联系得少,过年了,电话得打一个吧。”阮霖连这个也一并操了心。
  “知道了。”挂了电话,阮棠切回游戏界面,跟阮霖打了好一会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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