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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糖[娱乐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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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样正好,因为她不敢听。
  次日早晨,阮棠顶着一对黑眼圈起了床。
  叶霜没回家,沈致也不知去了哪,她松了口气,一个人下楼吃早餐,刚走到餐厅门前,就见沈致顶着一头湿发走过去。
  阮棠假装没看到他清晰分明的腹肌。
  这么冷的天,一大早游什么泳?
  阮棠心思复杂地吃完早餐,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沈致刚洗过澡,在她对面坐下。
  吹干后的头发柔顺地搭在额前,勾勒着他眉眼间的漂亮阴影,穿起衬衣的他,正应了“衣冠楚楚”这个词语。
  “今天没什么事,你就留在家里休息,我去趟医院。”他端起了面前的奶杯,注入咖啡。
  “嗯。”阮棠心不在焉地用餐巾擦了嘴,抬头时发现他在看自己。
  沈致说:“别乱跑,等我回来。”
  阮棠再次低下头去:“哦。”
  送走了沈致,她在院子里瞎转悠着,呼吸清早的新鲜空气。
  刚站在院子里没多久,沈致养的那只大边牧就摇着尾巴跑过来,亲热地围着她哈气。
  “元宝!”阮棠忍俊不禁地揉着它的脖子,陪它腻歪了好一会儿。
  元宝已经算是条老狗,不知道怎么回事,精力还是那么旺盛,阮棠把球扔来扔去让它捡,它没跑累,她倒是没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都怪昨晚运动过度,还没睡好。
  最后一次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算了算,她才睡了几个小时。
  “不行不行,我去睡个回笼觉,你自己玩吧。”阮棠哈欠连天地把它的爪子从自己身上往下拨,想往回走。
  元宝正玩得开心,哪肯放了她。
  狗随主人,极度自我。
  一人一狗拉扯着,院门前停了辆电动车,骑车的人一条腿跨在地上:“棠棠!”
  阮棠回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
  那男人扎着条小辫,头戴墨镜,穿着件灰扑扑的冲锋衣,不是别人,就是她那老爹阮霖。
  “爸!”阮棠捡起地上的球,用力一扔,元宝秒松了爪,去追。
  她赶紧走过去,隔着道铁门,心里很纠结:“你这是……”
  感觉他是很正经地过来探监的。
  旁边的保安还在犹豫该不该过来开门,暗搓搓地用遥控器按了一下解锁,阮棠看他一眼,把门拉开。
  “不是你昨晚上两点给我发信息,说让我来救你吗?”阮霖把墨镜摘下,双脚踏着地,把车骑进来。
  阮棠揉揉太阳穴,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昨晚数了几千头羊都睡不着,折磨得她快疯了。
  说话间元宝咬着球跑了回来,把球扔在阮棠脚下,抬起前爪期待地看着她。
  她捡起来又是一扔。
  “我是让你来接我,你就用这个载我回去?我要是被记者发现了怎么办呀?”阮棠崩溃地指着他的小电驴。
  别人都是坑爹,她是被爹坑。
  阮霖当然要表示自己是靠谱的,他从后座拾起了头盔,“没事,你戴这个,他们认不出来。”
  他哈哈一笑:“没办法,北京太他妈堵了。”
  阮棠裤腿一沉,元宝又回来了,轻轻叼着她的衣角。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扔球。
  “我回去拿个手机。”扔完球她直起身,扶着自己的老腰往屋里走,“等我一下。”
  “穿件厚外套,降温了。”阮霖在身后大声提醒。
  阮棠穿得严严实实的,先是戴上外套的帽子,然后把头盔卡在外面,坐上了阮霖的宝马后座。
  他们刚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下来。
  “阮小姐,沈先生吩咐过,您不能出去。”
  “啊?说什么?”阮棠光看着对方嘴一张一合,愣是一个字没听清,费力地把挡风玻璃推上去。
  就听到阮霖霸气侧漏:“反了他,我女儿能去哪我说了算,赶紧开门!”
  保安一惊,左右为难地把门打开。
  小电驴载着父女两个,灵巧地钻过一辆一辆车的缝隙,在拥堵的路上疾驰。
  阮棠牢牢抓着阮霖的冲锋衣,不得不赞赏起他来,还是这电驴子给力,就是风呼呼地吹得人有点冷。
  阮霖的四合院,一会儿就到了。
  “你那个小女朋友呢?”阮棠摘下头盔,拿掉帽子,缓了口气,四处看看。
  老爹交女朋友的事,她倒是不怎么抵触,即使对方只比她大十几岁。
  因为这院子比他单身的时候整洁了不少,最近他也有闲心试着重新创作些音乐了。
  “知道你来,出去买菜了。”阮霖把他的车停好,“喝水吗?那边有,自己倒。”
  阮棠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温度正好,喝起来还有淡淡的香味,一开壶盖,里面泡着几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阮霖这日子越过越滋润。
  她喝着水,说:“爸,那你打个电话给她,别再给我做大肘子吃了,我最近减肥。”
  对方厨艺了得,阮棠担心自己意志不够坚定。
  阮霖“哦”了一声,就去给人打电话了,电话里还商量着:“鱼汤?那也行,放点白胡椒。”
  打完电话就来陪她聊几句:“你这回又惹了事?”
  “已经解决了。”阮棠托着腮,二郎腿翘着,没注意到,阮霖也是这个姿势。
  父女两个长得十分像,气质也像。
  只不过阮霖早早退圈,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活得十分率性,本来年轻时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年纪大了,任由自己发福,画风也变得粗犷起来。
  “那你怎么还往我这儿跑?”阮霖不解。
  她一向是躲记者才会到他这里来住几天。
  阮棠心虚着喝水,没说话。
  “对了,沈致回来了是不是?这小子最近在做什么?”阮霖又说。
  “我也不清楚。”阮棠起了身,假装去看院子里养的花花草草。
  当她在阮霖家蹭过午饭,又蹭了床,补了一觉睡醒过来以后,沈致已经坐在客厅里,跟阮霖聊了很久了。
  阮棠一见到那个西装的侧影,就知道是谁,脚步钉在原地。
  沈致追来的可真快。
  “醒啦?”阮霖伸过头来,“你怎么没告诉我,沈致现在在给你做经纪工作呀?”
  “没事,小叔叔,”沈致没朝她看,淡淡地对阮霖笑,“棠棠还小。”
  阮棠硬着头皮走过去。
  “今天还要去公司呢,走吧。”沈致道。
  阮霖也与沈致站在统一战线:“去吧。”
  她忐忑不安地随沈致上了车,胡同里不好开,司机极其缓慢地朝前颠簸着行驶。
  阮霖在后视镜里站了很久,目送着他们。
  阮棠等着沈致骂自己一顿,然而他问话的声音轻轻的:“不是说过,让你不要乱跑吗?”
  “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娱记也撤了。”阮棠垂着脑袋道。
  沈致说:“嗯?”
  她心一紧,重新找了个理由:“我有点认床,睡不好,还老做噩梦。”
  “那个房间你从小就在里面住,现在就住不惯了吗?”沈致也没被这个理由糊弄住。
  她语塞。
  他问她:“你做噩梦,是指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个梦吗?”
  阮棠愣了愣。
  当然不是噩梦。
  ……只是比噩梦来得还意外。
  让她一下子乱了分寸,除了逃避,想不出其他解脱的办法。
  她支吾着:“我……我……”
  “别再任性了,”沈致打消了她的疑虑,“昨天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回来过吗?没有。”
  “啊?”阮棠回头,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吗?”
  “你在担心什么?”沈致微微勾起了一侧的唇角,眸中隐着深不可测的光,“还是说,你希望有?”


第16章 失格
  原本已经松了口气,沈致抛出的问题,让阮棠蓦然又惊了一下。
  沈致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有读心术,知道自己梦的内容吗?
  他没有回来过——明明已经得到沈致的确定,但现在,她反而觉得自己的处境更危险了些。
  阮棠一通乱七八糟的纠结,最后变成举手投降:“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听话我听话,再不乱跑。”
  这种保证已经没什么可信度,沈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玲。
  “你再跑试试。”他轻声细语,却掷地有声。
  让阮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是直接恐吓来得更有用。
  到了公司,阮棠就被带进了练习室。
  一叠厚厚的剧本扔在她面前。
  “快开机了,早点背台词吧。”
  难道是张达亭的那部电影?阮棠心中一喜,接过来唰唰翻了两页,不要太激动。
  然而一看内容就泄了气。
  是另一部很早以前签下来的电影,具体连剧本说的什么故事她都没了印象,只记得她不太喜欢,导演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导演。当时她本人意愿不是很想签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司还是替她接了下来。
  “先拍了这部,那张导的那部还有档期不?”阮棠抱着一线希望问沈致。
  沈致却连句安抚的话都没有说:“先把这部拍好再说。”
  阮棠只好静下心,乖乖在公司背剧本。
  新闻还是在她夜里回家的路上看到的。
  张达亭《朝暮》女主角官宣,试妆照发布。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一身老上海旗袍,与世无争地笑着。
  艾舟并没有比阮棠更适合这个角色,她娇俏不足,眉眼间有些寡淡,没有少女天真烂漫的感觉。
  阮棠对着手机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她独自坐在后排,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挠挠脸。
  没沉住气,攀上了前排的椅背,开口道:“刘叔叔,沈致在哪儿,能带我去找他吗?”
  “沈先生他……”司机有点为难。
  阮棠使出撒娇大法:“求你了刘叔叔,我想见他,有事想问。”
  司机受不住,一个电话打过去,刚问了一句,对面就道:“带她过来吧。”
  看着司机调转了方向,阮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车开向熟悉的地方,驶入了一栋有些年头的写字楼里,他们走进电梯,一路上了顶层。
  阮棠来过这儿,顶楼是沈家的典当行。
  绕过了前台走进后厅,室内陈设古色古香,一扇挂着铜锁的门两侧,供奉着两座神龛,香还是刚上的。
  沈致坐在一张红木桌后,手边摆放着卷宗。
  司机把人带到,便自觉退出去了。
  只剩下两个人,阮棠在沈致面前,一秒露了原形,一双眼睛当即通红,既委屈又愤怒。
  “沈致!”
  而沈致半偏着脑袋,很平静地问了句:“新闻看到了?”
  他果然知道她是为什么来的。
  阮棠几步冲过去,双手按在他的桌前:“为什么是艾舟?你不是说,没给过她好处吗?”
  艾舟发视频声明为她说话的时候,她就怀疑了,一个人的心思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她就知道,自己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决。
  如果早知道代价是失去主演张达亭电影的机会,她宁愿不要艾舟发什么声明。
  “我确实没有给,这是她自己争取的。”沈致道。
  “我不信,她怎么争取?”阮棠此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张导明明很喜欢我,他说在等我长大!”
  “场面话谁都会说,”沈致轻描淡写,“如果他真的是这么想,那就不会因为档期的问题放弃你。”
  阮棠被噎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档期不对吗?”
  她整个人更难过起来,得知是这个原因,并没有觉得容易接受一些。
  “张导要求马上进组,你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有一部要拍吗?”沈致道。
  她一呆:“就不能协调吗,明明能协调啊……”
  “好了,棠棠,接受事实。”沈致低下头,把注意力放回他的文件上,“等我半小时,就快好了。”
  阮棠心里空落落地站在他面前,他却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看着纸页。
  半小时比一个世纪还长,旁边有长椅,她不去坐,扁着嘴伤心地站在那里。
  沈致终于扣上了钢笔,放下来。
  他从桌后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她像拧麻花似的一扭,甩掉了他的手。
  “还闹脾气。”他重新扶上去,这回揽得牢了些,把她带到红木椅前按着坐下。
  “棠棠,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沈致耐心地跟她说道理。
  道理阮棠当然懂,她就是不甘心。
  换做别人都可以,但偏偏是艾舟。
  阮棠的一张小嘴撅得能挂油壶。
  “一部电影而已,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
  “可是,”她好想哭啊,“跟张达亭合作是我的梦想。”
  沈致有些无奈:“那你能不能有更远大一点的梦想呢?”
  阮棠梦想被嘲笑,感觉更生气了,不想理他。
  然而,空空的胃不合时宜地表示了抗议,咕咕叫了两声。
  她尴尬地捂住了脸。
  沈致倒没说她什么,起了身,出了门。
  他很快回来,手里托着果盘,他坐回她的身边,一声不吭地削了个苹果。
  不仅削好,还切成了小块,他用牙签扎了一块,递到她嘴边。
  这么体贴的待遇,阮棠不得不给他个面子,只是还不去那个坎,自己拿住了牙签:“我自己来。”
  她默默地吃。
  “跟你说过要好好吃饭。”沈致问她,“会不会照顾自己?”
  阮棠把头点点。
  沈致道:“什么事都答应得好好的,一转头就自己胡来。”
  他又拿起苹果,再要削一个,阮棠制止了他:“吃一个就够了。”
  沈致没理她,自顾自地削,到他削完咬了一口,阮棠才知道他是要自己吃。
  “你也没吃晚饭吗?”阮棠问他。
  阮棠揪住这一点挪揄他:“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不好好吃饭。”
  “一直在处理事情,忙得忘了吃而已。”沈致道。
  她愣了愣。
  这才想起来,沈老先生又住进了医院,这段时间沈致一定很辛苦。
  这么晚,他还在这里加班,家里的产业已经够他忙的,而他却每天都要分神来管自己的事。
  阮棠的公司对沈家当铺来说,不过是一笔收不回钱的坏账而已,他大可以转手出去图个轻松。可是,偏要在她这个麻烦精身上浪费时间。
  阮棠咬着苹果,心里对他的不满与抱怨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只有愧疚。
  “回家了好不好?”苹果吃完,沈致拿了纸巾擦擦手。
  “嗯。”阮棠顺从地站起来。
  那让他略略惊讶地抬了头:“其实你刚才那么暴躁,只是因为肚子饿了吧?”
  阮棠白他一眼,就不能好好说话。
  回家的车上,两个人都很累,互相倚着,打着瞌睡到了家。
  阮棠几乎是半闭着眼睛洗了澡,没开灯就进了卧室,躺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个人。
  她摸到一手微湿的短发,心里泛起几丝涟漪来,随即就趋于平静。
  沈致怎么这么喜欢她的床?
  她推了推他。
  “别闹。”沈致捉住她的手,把她塞进了被窝里。
  阮棠趴在他身边,静了好久,才说:“你头发没干诶,这样睡不好。”
  “我去拿个电吹风帮你吹干好不好?”
  没有回答,她试探性地起了身。
  阮棠去了洗手间,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床头的插座,把落地灯打开。
  他的脑袋背对着自己,阮棠试着温度,帮他吹着头发。
  短发干得很快,在热风下变得干燥而温暖,柔软地拂过她的手心。
  她敬业地替他服务到位:“翻个身,还有一些地方吹不到。”
  沈致转过头来,她捧起没吹到的一缕湿发。
  昏黄的光线下,他闭着眼睛,面部线条柔和清晰,睫毛叠着重影,像两把小刷子。
  沈致还是不说话,也不欺负她的时候,最好看。
  她看着这张脸,打心底里赏心悦目,萌生出欢喜。
  阮棠还想看得再仔细些,那对羽扇似的睫毛,抬了上去。
  清亮的眼眸黑白分明。
  他定定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第17章 失格
  吹风的声音戛然而止。
  “烫到了吗?”阮棠放下电吹风,腾出的手又去摸他的头发。
  那只手腕也被他一并握住。
  阮棠两只手居然挣不开他一只,动了几下无果,脸蛋变得红扑扑。
  她安静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而他只是看着她而已。
  很久很久,最后才说:“早点睡。”
  阮棠从另一边躺下,盖上被子,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居然有点失望。
  灯光熄灭,身边窸窸窣窣的,那是他翻身的动静。
  沈致的手指划着她的耳垂的时候,她心里跳了跳,并没有反抗。
  算了,看在他为了她前前后后操那么多心的份上,让他舒坦一次吧,虽然阮棠不懂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癖好。
  小时候一起睡觉,他也总是摸着她的耳朵才能睡得着。
  即使中途拿开他的手,他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地再找过来。
  那时还小,从来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而阮棠的青春期刚萌了点幼芽,对异性关系有了概念,他就忽然出国了。
  沈致出国实在是件很意外的事。
  因为沈老先生从来没打算让沈致去国外读书。
  典当行属于传统营生,以后要交给他打理,留学的意义不大。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不舍得放他出去。
  促使沈老先生改变主意的契机,来得十分奇葩。
  事情发生在阮棠初二的那年。
  沈致无意中阻止了一桩银行抢劫案。
  这事说来好笑,本来沈致只是替他爸爸跑一趟银行而已。
  他站在窗口办理业务的时候,劫匪正准备行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还很礼貌地请他让开。
  沈致回头就抄起一边的高脚椅,给了他一下。
  当场抽趴在地上。
  一旁的劫匪同伴都看懵了,连枪都忘了举。
  沈家当铺经常有古玩字画进出,动歪心思的人从来没少过,经常有人想方设法地上门来碰瓷闹事,拿着枪来抢劫的也不是没有过。
  时间一长,店里的员工人人都有个几下子,对付几个小流氓还是不在话下。
  沈致耳濡目染,回头的时候瞥见了那人风衣下的轮廓,认出来是枪管。
  警铃大作,沈致淡定地从脚下的人手里抢了枪,之后就是警察和媒体的事了。
  美少年徒手制服劫匪,媒体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新闻。
  沈老爷子面对突然围满了记者的家门口,十分生气,把儿子大骂一顿。
  家里的当铺也来了好多人围观,又不是正经来典当的,严重耽误做生意,老爷子就更生气了。
  如果说这些无所谓,那么沈家真正担心的,还是会被报复。
  权衡过后,老爷子只能找人删了网上的照片和相关讨论,又找了留学机构,匆匆把儿子送出了国。
  去机场送他的时候,阮棠一直在想。
  以后他摸不着她的耳朵,还能睡得着吗?
  但当时的沈致看上去毫不在意。
  他轻飘飘地朝她挥了挥手,就走过了登机的闸口,头也不回。
  所以,即使在之后的年月里,阮棠哪怕曾有过一点怀疑,她跟沈致之间究竟是哪种感情,都因为他临走时的冷淡态度,冷静了下来。
  沈致就是喜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觉得好玩而已,并没有其他的念头。
  不然,他走的时候就不会没有丝毫的不舍。
  阮棠的眼皮渐渐沉重,安心地睡过去。
  次日早上缩在沈致怀里醒过来,她也见怪不怪,拿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去了洗手间。
  洗漱完毕回到卧室里,沈致还没起,但睁开了眼睛,看到她,就没移开视线。
  刚醒的人,目光都是这么人畜无害吗?
  阮棠不由地坐到床边去,沈致身上没有危险感的时候,会让人忍不住想接近一点。
  “今天有早课,我要出门了。”她俯视着他,忽然感觉这个人裹在被子里的样子很滑稽,笑了笑。
  他抬起手。
  她还以为他又想捏耳朵,主动把一侧脸送过去,然而他拧了拧她的脸颊。
  “好好读书。”
  好烦。
  阮棠打掉他的手,他也坐了起来,低头整理了自己的睡衣。
  他的睡衣扣子总是不牢,松了几颗,明明也没露什么,但光是半截锁骨就足够引人遐思。阮棠暗自倒抽凉气,背过去出了门:“走啦。”
  丁丁在楼下等她,接她去学校。
  在沈致的干涉下,经纪人给她接的活动比以前少了很多,空出来的时间正好够她保证正常的上课。
  阮棠坐在保姆车上,把丁丁记录她的一周行程本翻了好几遍:“通告怎么这么少……”
  她哭丧着脸道:“我是不是要被雪藏了呀?”
  丁丁笑了半天:“沈先生对你那么好,你觉得可能吗?”
  “你说的是哪个沈先生?”阮棠恍惚觉得她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公司现在的老板呀。我周六去公司加班,听到他们商量要给你出新专辑的事。”丁丁道,“所以给你把时间都空出来了,好让你能专心写歌。”
  “……真的吗?”阮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说现在的唱片市场不景气,只有接戏才能挣钱吗?”
  “我听沈先生亲口说的,不信拉倒。”
  阮棠“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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