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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腹黑还爱演[玄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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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的那段日子是最难熬的,尤其是她提出的分手,她不敢见司南,不敢同他说话,她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她那时候有多爱,这时候就有多难受,天天在宿舍里听歌,偷看他的空间、微博,拜托朋友截图他的朋友圈,好像每一首伤心的歌都是为她写的,她听一听,就泪流满面。
那种仿佛心被挖出来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在体会了。
爱了,就会万劫不复,司南对她而言,太过沉重。
过了这么多年,她也长大了,人也变得现实许多,之后没再谈过恋爱,有许多人追过她,但那感觉总是不对。
没想到重新遇见司南,这其实就是她躲避又不安的原因,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光是站在他身边,就能轻易想起两人当年亲昵的岁月,就能轻易想起那个爱的奋不顾身的自己。
他一句话,一个动作,依然能轻易的影响她,她挺害怕的。
许央央不知道的是,少年司南接到分手短信之后一脸懵逼,我在哪儿,我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桌上放着简约日历,在一个日期上画着圈,用黑色签字笔写着“她的生日”,那一整个月都在记着倒数,倒数十天,倒数九天……倒数一天。最后在写完论文的一瞬间慌了神,以为过了时间立刻点了发送,有的时候,太过念念不忘,反而会在关键的时候忘掉。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搜索的问题,女孩生理期怎么办?他用漂亮的字体抄了一整页纸,最后总结陈词,用黑色的笔圈起来,四个字,“多喝热水”。
女朋友发来信息,问“睡了么?”,他被震动声从梦中惊醒,想着女朋友的信息必须得回,于是从被窝里伸出手臂,回复“睡了。”两个字。
他拧着好看的眉毛,在宿舍里认真思考,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打开网站,熟练的提出问题,刷新,很快显示出问题,女朋友要分手,可是我很爱她,要怎么挽回?
高票回答,要补偿她缺失的爱,给她打钱。
少年司南想了想,打开自己的支付宝,把里面所有的钱,一共7652。38,一分不剩的全转给了许央央,备注上认认真真的写着三个字。
补偿费。
他乖巧的坐在宿舍里等,这样,女朋友该回来了吧?


第22章 因果之解
许央央收到补偿费的时候眼睛都要哭瞎了, 她没想到司南居然这样,她是给他买过许多东西,零零总总加在一起也差不多, 但她丝毫没想到的是, 他居然连零头都算的这么清楚, 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这么想跟她划清界限么?清晰到几毛几分?一怒之下她屏蔽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用补偿费飞出去旅游散心, 等她旅游回来,司南已经离校实习了。
她再也没能见到他。
回忆真是令人痛彻心扉,许央央埋首膝盖,默默的哭成狗,伤心委屈的停不下来, 甚至还打上了嗝,仿佛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又回来了。
她自己都没认真想过的是, 不过就是司南不理她,她同他只是房东与房客的关系,她怎么会伤心成这样?
她没认真想,她就是想哭。
手机忽然亮起来, 许央央打了个嗝, 抹了一把眼泪,把手机拿过来看。
是傅听弦的微信私聊。
发福蝶:小哥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小凶许:伤心着呢,别烦我。
发福蝶:为什么伤心啊?是因为南哥生气了?
小凶许:当然不是……
发福蝶:别嘴硬, 我以前打架惹事南哥也生气, 也不搭理我。
小凶许:那你是怎么做的?
发福蝶:我脸皮厚啊,我缠着他求原谅啊。
小凶许:我不厚, 我薄。
发福蝶:你太谦虚了。
小凶许:滚!
发福蝶:对了,你跟狗子到底遇到什么了,说给我听听。
小凶许:我正想找人问呢,司南不理我,西子歌大概忙着料理狗子,也没空理我。
许央央便把前前后后的事儿同傅听弦说了,他常年替人跑腿送货,对“凶器”应该是最了解的。
发福蝶:哦,原来是附着在照片上了,你说你们看到的照片不一样吧?
小凶许:是啊,为什么啊?
发福蝶:因为你们陷入的“因果”,条件是“看到”,你们看到他,或者他看到你们,场景就会发动了。大概因为无脸人总是被人在玻璃窗户里注视,所以这个注视是引发的关键。这样,就需要你们注视那张图一定时间,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内容,根本看不了那么久,所以他依据你们的各人喜好调整了内容。
小凶许:我们确实看了挺长时间……
发福蝶:话说,你看的内容是什么?我挺有兴趣,是什么能让你看那么久?
小凶许:要你管。
发福蝶:也就我理你了,你不适当的放低姿态么?
小凶许:你想被我打么?#菜刀#
发福蝶:#求饶#
小凶许:对了,为什么我们血流不止啊?又为什么愈合?难道是幻觉么?
发福蝶: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场景发动后,会在一定范围内重现杀人场景,之所以流血不止,是因为“果”是失血过多而亡,附带的规则就是,刺伤就血流不止,所以伤口不会愈合,也不会结痂,会一直流血,而且体能会被限制与压缩。
小凶许:哦哦。#认真#
发福蝶:但只要找到“因果”,说出“解”,场景限制就会消失,在场景下制造出的伤口会愈合,会恢复到原先的身体状况,这个时候,就相当于是幻觉。
小凶许:那如果说不出“解”……
发福蝶:说不出“解”的情况下,场景就是真实的,流血就是流血,伤口就是伤口,死亡……就是死亡。除非有外力破坏,强行打破场景,那是很难的,如果在尚未成型阶段打破还相对容易些,如果已经形成闭合场景,那一般人都很难暴力破坏,那天也就是南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破门。
小凶许:说出“解”,“因果”就应该消散了啊,为什么最后无脸人还会……
发福蝶:说出“解”,“因果”消散,场景打破,附加规则会消失,不会血流不止,不会体能限制。但是无脸人依旧可以攻击,这时候的攻击就是正常攻击,受伤不会愈合,会真正的流血,就是正常的打架斗殴,你明白吧?不过这种攻击我们应付起来就会简单许多,海一只应该都可以轻松对付。
小凶许:所以司南受伤,是因为最后替我挡了一刀吧?
发福蝶:那肯定啊,南哥哪是会轻易受伤的人?如果不是替你挡刀,无脸人哪砍的中他。
小凶许:哎……
发福蝶:别难过啦,没事的,如果是我,也会替你挡的。
小凶许:你别逗我了。
发福蝶:你值得。#真挚#
小凶许:傅听弦,你走开。
发福蝶:好好好,我不乱说,不过说到狗子,他怎么那么捞,这只凶也不厉害,虽然会血流不止,不被砍中不就好了?多简单,他那身手,不至于啊。
小凶许:大概是因为他破开房门,把我送出去了。
发福蝶: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差不多,他本来被限制了,还强行破门把你送出去,肯定硬吃了一刀,这个场景的可怕之处在于,只要被捅了一刀,就完蛋了。
小凶许:哎……
发福蝶:别难过啦,没事的,如果是我,也会替你挡的。
小凶许:傅听弦你够了。
发福蝶:你值得。#认真#
小凶许:……
小凶许:我再问你哦,照片根据我们喜好换成了我们喜欢的内容,那么不管是谁都有可能看上十分钟了,那岂不是避免不了?谁看谁遭殃么?
发福蝶:不是的哦,其实凶器附近是有预兆的,你不是说看到黑色的污渍么?那就是提示,因为“凶”气的溢出,导致了照片上存在明显不合理的黑色污渍。其实你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存在“凶器”的地方,总会导致一些异常,如果能察觉这些异常,就可以进行防范。其实今天的异常,已经明显到写在你们脸上了,这都要怪狗子平时不好好学习,居然都没发现。
小凶许:西老师罚的轻了。
发福蝶:这回肯定罚的不轻。
小凶许:对了,为什么是我们啊?那个展厅人来人往,肯定有别人看见啊,那岂不是无差别攻击?
发福蝶:你说你在门外的时候,有个男人说他和朋友约好了吧?还问你能不能进去?
小凶许:是啊。
发福蝶:这个男的什么时候来的?
小凶许:在我们进去没多久,他说自己去上个厕所,所以来迟了,跟朋友约好的时间。
发福蝶:这就对了啊,如果不是你们进去触发了场景,那就是他了,而且本来就应该是他,只不过他上厕所耽搁了一下。
小凶许:那怎么保证没人提前进去呢?等等,清洁工说过……
发福蝶:嗯,他不是说刚才还在维护么?应该是有人故意在门上贴了维护的纸条,阻拦别人进入,他算好时间,撕开纸条,没想到你们这么巧,刚好这时间到了。
小凶许:对了,我记得那时候还有广播,人群都去前厅了。
发福蝶:是啊,你看,他知道那个时间会广播,人群会被引开,还在门上贴了维护,又把自己朋友在这个时间段约来,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巧闯进去的。
小凶许:那看来是我们倒霉了。
发福蝶:我觉得也是。
小凶许:还有哦,我为什么在门口的时候,陷入了凶杀现场,看见了无脸人,还被他捅死了?那是怎么回事?狗子似乎没有这样。
发福蝶:我的天,你居然看见了记忆碎片?你是天选之子嘛?不得了不得了。
小凶许:记忆碎片又是什么?
发福蝶:这个世界上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可以看见“因果”的,你经历的场景重现,是与因果相关的记忆碎片,我们如果想知道“凶器”的“因果”,只能查资料,或者根据现场留下的线索推测,但有些人,可以直接看见某些“因果”。比如你,直接就看到了凶手本人,这很有用。
小凶许:我这么厉害么?听上去好牛逼。
发福蝶:当然牛逼了。
小凶许:等等,听你那么一说,这是一出构思缜密的谋杀?
发福蝶:对啊,“凶器”就是一种谋杀手段,并且难以问责,因为通常情况下的脚印、指纹、DNA,都是查不到的,你经历过,应该明白,凶手并没有自己下手,所以无迹可寻。
小凶许:那么能构思出这处谋杀案的,应该是内部工作人员吧?
发福蝶:嗯,差不多。不过又能怎样呢?他没有杀人,你们都好好的,即便抓到他,他也没有罪。“凶器”发动过后就会消失,什么痕迹也不会有,他做了什么?往门上贴了维护中的纸,这也犯法么?
小凶许:……
小凶许:你说的好有道理,可是我很生气。
发福蝶:社会嘛,就是这样,想开点。
许央央听了傅听弦的解释,更想不开了,她思考今天那个青年男子究竟怎么得罪自己朋友了,如果能找到那个人,就能找出那个使用“凶器”的人。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梦里是司南清冷的脸,他坐在沙发上,她则蹲在地上哭,脚边散落了一地的东西。
司南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往她面前一摔,道:“这个两块五。”又转头拿起一只塑料迷你小风扇,一摔:“这个十块。”
一小瓶风油精:“算你六块。”
一只心形肥皂:“算你二十,因为丑,再减十块。”
一整晚都沉浸在一摔一掷中,许央央痛哭流涕,天快亮的时候,梦中的少年司南板起脸,说:“一共7652。38,拿好滚吧。”
许央央一下子惊醒了,紧接着委屈的不能自已,“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第23章 如何哄好生气的男人
许央央红肿着眼睛走出房门, 磨蹭到卫生间去洗漱,含着牙刷的时候听见动静,赶紧轻手轻脚出来看, 发现司南坐在客厅沙发上, 正用左手倒茶, 她猫着脑袋, 在墙后暗中观察。
忽然司南抬起脸,目光落在她脸上。
许央央吓一跳, 偷窥被发现,立刻躲回墙壁背后,站的笔直笔直的,不敢发出声音。
等了半天后,发现再无响动, 又偷偷伸出脑袋,还未看清, 整个人就尴尬的愣在当场。
司南就站在她面前。
他拧眉看着她的脸,似是有些不悦,但依旧冷冰冰的,他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随后伸出手指, 擦了擦她的眼角。
他这样,许央央反倒更委屈起来,什么嘛,到底想怎么样啊。
司南转过身, 似是要走, 许央央拽住他的衣角,低声道:“别不理我呀, 你生气你骂我啊。”
司南怔了怔,轻轻扯出自己的衣摆,转身走回客厅。
许央央经过昨晚的情绪大爆炸之后,心情已经恢复了许多,这会儿也难受,但没昨晚那么旧伤复发的难受。她默默刷完牙,寻思着去看看狗子,这么久了,也没看过狗子,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时候狗子为了救她,拼命锁住了门,命都不要了,她其实触动挺大的。
餐桌上放着豆浆和白粥,还有包子和小菜,热腾腾的,像是掐着时间给她做的,连温度都恰到好处。她知道是司南给他准备的,他伤了手,如果真要做的话,一定起的很早。他给她做饭,干嘛不理人?她默默的吃着包子,抬眼看优雅喝茶的人,可是丝毫得不到回应。
真难受。
许央央走到门口,说:“我去看看狗子。”
司南没回应,许央央穿鞋出门。
西子歌住三楼,但因为电梯入户,她得从一楼坐,很快,西子歌给他开了门,她看见狗子委屈巴巴的跪在沙发上,满脸沮丧。
“现在好些了么?”西子歌带许央央到客厅坐下,仔细看她的脸,“怎么,哭过?”
“没有……”
“别怕,都过去了。”西子歌轻声安慰道,“过去了,就没事了。”
“嗯。”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海一只,看见对方求救的目光,问,“你在罚他啊?”
“没有。”西子歌语气冷了些,他起身去厨房,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趁这个空隙,许央央急忙问,“你老师是不是罚你?”
“不是。”海一只闷闷道。
“那你跪这儿?”
“老师要赶我走……我自己要跪的,惩罚自己,展现自己的诚意……”他这样说着,一抬头,眼睛里满是泪水,“希望老师不要赶我走,姐你看我这眼泪,逼真么?”
“……”许央央想起什么,问,“那你跪沙发上?”
“地上不疼么?”海一只擦擦眼泪,“我又不傻。”
“……”
“你老师为什么要赶你走啊?”许央央瞥了一眼厨房,忍不住问。
“老师说我贪玩惹祸,不好好学习,既然不好好学,就不要浪费他的时间,让我回家去。”海一只又抹眼泪。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学?”
“那当然是游戏好玩啊。”海一只理所应当的回,“背单词有意思还是逛街有意思?”
“背单词……”
“呵,女人。”
“……”
“你没告诉你老师,你是想给他买生日礼物才出去的么?”许央央道,“也许这样他就不会赶你走了。”
“嘘!”海一只紧张的捂住她的嘴,直到,“姐,别说,千万别说。”
“为什么?”
“这事儿其实都怪我学艺不精才弄的这么糟,还差点连累你,要不是你救我,恐怕我也……”他顿了顿,“这事儿跟给老师买生日礼物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想拿这个做借口让老师原谅我,我更不想他一想起自己的生日,就是我把自己弄的乱糟糟让他不开心的事情,我不想让他有负担,过生日是件开心的事儿。”
“狗子,你长大了。”
“那么姐,怎样做才能让老师原谅我呢?”他顿了顿,难过的眨了眨圆圆的眼睛,问,“怎样才能让老师搭理我,跟我说话呢?”
“你老师也不跟你说话么?”许央央惊讶道。
“也?姐,你这话的意思是?”
“闭嘴。”
“知道了,姐。”狗子又萎顿回去,偶尔偷看一眼西子歌。
西子歌端着两杯水回来了,他递给许央央一杯。
许央央捧着杯子,温热的水传递出源源不断的热量。
“司南怎么样了?手怎么样?”西子歌笑起来,“这个笨蛋,这种程度的小货色也能伤到他,可以支撑我笑一年。”
许央央心虚的握紧杯子。
“闺女,别总以为是自己害的。”西子歌道,“我跟他的工作就是这个,一年总要遇个十次八次,比这厉害的多了,也没见他受伤,他这次伤了,只能说明他慌了,那是他自己的事儿,怎么好怪到你头上?”
许央央莫名觉得他这歪理说的挺妥当。
“他完全可以不受伤,再把你救了,这只能说明他笨。”西子歌摇摇头,“你别有心理负担。”
“被你一开导,觉得人生豁然开朗。”许央央忙不迭的点头。
西子歌扬起眉毛,轻轻笑起来。
一整个上午,西子歌和许央央谈笑风生,却没有跟海一只说一句话,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看完狗子回去的时候,西子歌把她送到楼下,说:“这次是狗子连累你,我替他说声对不起,往后遇到什么事儿,可以直接来找我。”
许央央不知道他替狗子说过多少句对不起,但怎么听来都是很娴熟的样子,对狗子真是又心疼又好气,他一定不知道西子歌默默为他背负了多少。
“狗子其实没连累我,他还努力救了我,我很喜欢他。”许央央低声道,“你要是生气就罚他,别赶他走,别不搭理他,其实挺难受的。”
西子歌没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脾气不好,接他回来的第一天,我很生气,结果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收拾东西滚。”他笑了笑,“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自己控制不了,干脆不说了,省的难收拾,等我缓缓再跟他说。”
“是因为这样你才不理他么?你怕说出什么伤害他?”许央央忍不住问。
“不然呢?他往常活蹦乱跳跟条狗似的,你以为我想看他蔫在那里要哭不哭的样子?”西子歌顿了顿,狠狠的道,“我怕我一跟他说话,就失手打死他。”
“额……那你还是不要说的好,缓缓,不着急,狗子可以等。”
“平常教了他那么多遍,关键时候一句都记不住。”西子歌眯起眼睛,语气冷下来,“那么明显的异常都没发现,写在脸上了好么?看了十分钟的照片居然没发现有问题。触发场景,第一时间用灵器把自己和‘凶’分割开,也不知道。被捅伤了,血流不止,使用灵器是可以减弱限制的,也不知道,那灵器是做什么用的?拿来看的么?我教了那么多,一个都记不住,要被他气死。”
许央央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惭愧。
“太让人生气了。”西子歌脸色沉下来,扭头往楼上走,“我现在就去打死他。”
“那个……”许央央泪汪汪,狗子,你老师是对的,他不理你才是对你好,狗子,姐对不起你,好像帮了倒忙,你……保重。
许央央回到家,司南已经不在客厅了,沉默的空气,冰冷的墙,许央央默不作声的回了房间。
司南是不是也这样?因为怕说出口的话变成利刃,才忍住不说?因为只是普通朋友,所以不能责备、不能训斥、不能发脾气?但是又压抑不住愤怒,只能选择不做声?
他定然在生气,可他憋着不说,她总不能求他骂她吧?这不合适。让时间解决一切?他今天就给自己煮了粥,也许明天就好了呢?许央央这样想,觉得有些轻松,她要补个眠,等下起来给司南做饭,他伤了手,不方便。
睡得很不踏实,谁家的狗子一直在哀嚎,叫的很可怜,像是被主人狠狠揍了。
第二天一早她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听见“哐当”一声。急忙跑出去看,发现司南站在客厅,脚边是碗碟的碎片。
许央央知道她右手不方便,肯定是一时大意没拿稳,赶紧跑过去,把碎片捡了个干干净净,又用抹布把细碎的残渣擦干净。
司南被她扶到靠窗的沙发边上坐下,他静静的看着她忙碌,神色一黯,扭头看向窗外。
许央央跑进厨房,利索的做了几个菜,她知道司南手不方便,做的都是勺子方便舀的菜,司南像一幅默画,慢条斯理,郁郁寡欢。他吃的时候会把许央央喜欢吃的推到她面前,甚至细心的帮她盛汤,但他就是不肯开口跟她说话。
晚上的时候许央央窝在沙发上吃饼干,司南则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许央央偷瞄他好几眼,忽然想起了那样东西。
她仔细斟酌了片刻,终于咬咬牙,轻声说了一句,兑换。
世界在一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
许央央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司南,司南起先没在意,随后不得不放下书本,抬眼看她。
许央央没有停,一直走到司南面前,她赤脚站在他两腿之间,忽然一个不稳,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少女穿了一件画着白色小奶狗的棉质睡衣,她跌坐在地面上,头发软软的披散在肩膀上,看上去幼小且无助,纤细的脖颈,微微露出的锁骨,一双无辜的小鹿般的眼睛让她格外惹人怜爱,她双手撑在身体前面的地板上,努力抬高上半身,把小脑袋搁上男人的膝盖,随后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手指,随后,一口含住。
“汪呜……”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奶味十足。
神特么“宠物的自我修养”草草草草草了!


第24章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世界在一瞬间安静了。
许央央的舌尖还裹着司南的手指, 男人的眸色在一瞬间沉如深海,他缓缓抽出手指,面前的女孩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心脏一跳, 别过了脸。
女孩温顺的趴在他膝盖上, 露出乖巧又亲近的笑容。
仿佛他是她眼中的唯一。
他动了动喉咙, 看见她期待的眼神,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要抱?”
女孩欣喜的点点小巧的下巴。
司南伸出手,轻巧的把她拉上膝盖。
女孩一坐上来就往他怀里钻,白嫩的脸颊蹭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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