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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腹黑还爱演[玄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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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客户都虐狗,这日子没法过了。
客户:老板,其实,大家都很喜欢你。
许央央:为什么啊?
客户:因为我们只能跟你说话,别人都沟通不了啊。
许央央一惊,抬头看向西子歌,问:“大佬,你能看清楚实体,那能跟他们沟通么?”
西子歌道:“阴魂只会发出含糊的尖啸,是没有音阶的,没人听的懂。”
许央央怔了,怪不得他们需要购买“镜中笑”才能跟人浅显交流,大概“镜中笑”有什么机制能让他们表达出自己的意思。那么阴魂都围绕在她身边,是不是因为他们以为她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许央央:你能不能跟我身边的朋友们说说,我其实都看不见他们,更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客户:胡说什么呢,老板,我不就正跟你沟通着么?还有哦,老板,并不止这样呢,你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是所有阴魂都特别喜欢的味道。
许央央:我勤洗澡能去掉么?
客户:不能。
许央央:我不洗澡能盖住么?
客户:老板,这就超纲了……
客户:老板你别挣扎了,那是出生点数的味道,哪个阴魂不喜欢?你是肉汁浓郁的肉夹馍,红油香葱的臊子面,牛油热辣的九宫格啊。
许央央:……
这会儿许央央清楚了,因为她手里有出售“镜中笑”得到的出生点数,阴魂想来世过的好一点,就必须挣到多的出生点数,所以出生点数对阴魂吸引力很强,但是之所以会化为阴魂,都是正经鬼,杀孽太多的人死亡之后只会化为凶,没有意志也不能投胎,要么消散要么被关在阴司下三区。西子歌他们接受的委托也大多是凶惹出来的,准确的说,凶是无法伤人的,只有利用凶的人才会伤人。
所以西子歌才会说,围绕在她身边的阴魂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喜欢,没有恶意。但她该怎么办啊?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把点数都耗光,何况进货也需要点数,那么只会越来越多,现在就已经无法承受,她不敢想象以后,想问问西子歌有没有什么办法,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又开始无法动弹了。
“更多的涌来了。”西子歌忽而道。
海老拧起眉毛,问:“再驱一次么?”
“可以是可以,治标不治本啊。”
海老陷入沉思。
西子歌仔细的观察许央央,向来轻松随性的他也渐渐严肃起来。
“把我徒弟叫来看看?”
“我都搞不定,你那傻徒弟搞的定?”西子歌不屑。
海老一边掏出老人机,一边道:“试试呗,毕竟他比你高四公分。”
西子歌:“……”
许央央开不了口,眨巴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感觉很绝望,但她还没绝望一会儿,病房的门就再度被打开了,她看一眼,更绝望了。
男人穿了一件棉质蓝灰细格子衬衫,下摆扎进裤子里,显出精瘦的腰身,五官同西子歌的温和略有不同,他更冷硬一些,薄唇星目,清泠泠的好看。那双眼睛扫过来,落在许央央的脸上,略一停顿,便凝出些笑意,像是冬日里破冰而出的粼粼水光。
“喂,傻子,来的还挺快。”西子歌靠在椅背上,欠欠的道。
“矮子。”来人走进来,站在西子歌身前,居高临下的看他。
“司南!”西子歌咬牙切齿。
“走开。”司南挤挤他,西子歌翻个白眼把椅子让给他。
“快帮我闺女看看,孩子快被压死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过,让我想起那首治愈的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一动不动真可爱,要不,不治了?”
喂,大佬,哪里治愈了?
司南斜他一眼。
“我开玩笑呢,我是那种人么?”西子歌笑眯眯的靠在柜子上,懒洋洋的模样。
海老道:“可不就是么。”
司南不语,蓦然一阵陀螺的破空声响起,地上迅速蜿蜒出几条金线,快速往中心交汇,很快,一柄金色小匕首的模样显露出形状,最后一点画完,匕首便沿着许央央身体周围游动起来。
“哇。”许央央骤然出声,自己都吓了一跳,“又能说话了?”
“嗯,好了。”司南收起金色陀螺,低头瞅她。
许央央没想到海老口中的徒弟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胡乱的爬起来,靠着病床,低着脑袋道:“谢谢你。”
海老赞叹:“高四公分就是不一样。”
西子歌气鼓鼓的抬手一指,“看不见么?赶跑了,但是现在又缓慢聚集了,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的。”
许央央一惊,扁扁嘴,靠在枕头上,心情沉重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西子歌掀起眼皮,安慰道:“别太难过了,事情也有好的一面。”
许央央抬眸看他,很难过,“什么好的一面?”
西子歌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认真道:“幸好我认识几个特别好的护工,人老实也勤快,就每晚七点半需要跳一下广场舞,其他时间都可以把你照顾的很好,喏,这是电话。”
许央央,本来就很难过,这会儿更是连水光都涌上来了,可怜兮兮的瞪着他。
司南气笑了,道:“你怎么连这业务也接?”
西子歌笑眯眯,“人总要挑战各种可能嘛。”
司南:“想换什么镜头,我给你买,别逗她了。”
西子歌:“好的,大哥。”
“聚集的速度变缓了。”海老眯着眼睛瞅了半天,忽而道。
西子歌凝神观察,道:“不错。”
“那我还有救么?”许央央急忙问。
海老看了半天,忽然“咦”了一声,问:“丫头,你有男朋友么?”
许央央没料到他这么问,司南的目光却探究的落在她脸上,她躲了躲,道:“没有。”
“那,你介意跟他一起住么?”海老忽然一抬手指向司南,后者很诧异,冷静的模样出现了短暂的裂痕。
许央央愣住了,呆呆的望着海老。
海老捅捅西子歌,道:“你仔细看看她身上的魂。”
西子歌看完后点头:“阴魂确实在害怕,他们怕司南,胆小的已经走了,胆大的还在徘徊。”
海老道:“你明白么?你只要跟他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围过来。”
许央央当机了。
司南愣了愣,眸中起了笑意。
“咱两先出去,让他两培养一下感情,如果培养出来了,那就皆大欢喜,如果培养不出来,你那张卡片就到了用的时候。”海老站起身,往门外走。
“海老还是这么精辟。”西子歌呵呵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司南,也跟出了门外。
病房里只剩下司南和许央央,安静的连风声都一清二楚。
许央央“咕咚”一声吞下了一口口水,脸蛋开始发烫。


第10章 迷人又冷酷的南学长
白色窗帘被风吹动,柔软的滑过桌上的保温水杯,绿色的漆线分隔开白色的墙面,干净又素雅。这个午后格外温柔,格外明亮,格外慵懒。
男人沉默的坐着,表情敛在睫毛下,那张脸无论怎么看,都是俊的印象深刻的模样,肤白发黑,眉目流转,惊心动魄。
许央央一晃神,想起了在一起的事儿。
那会儿她刚上大一,T恤马尾白球鞋,像一株茁壮成长的小竹笋,青葱又水嫩。她本就上学早,又跳过级,那年才十六岁,宿命一样的迷上了风云的大三学长司南。她苦苦追了一年多,才终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勇敢表白。南学长学生时期是挺拔英俊的小青松,笔直又苍翠。他不浪不混不痞,小小年纪就爱学习。她尾随他去教室,喜欢从后面看他的脊背,大概那个时候南学长才真正理解“如芒在背”的意思。
那时候她就是个矫情逼,又作又爱幻想,春天送鲜花,夏天送西瓜,秋天送雨伞,冬天送围巾。追司南的女孩千千万,她是特别不要脸的那个。
追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一个落雪的冬日顽强的表白了。她没喝酒,也没哭,安安静静的拽着南学长的袖子,把他带到学校的湖边,说,我喜欢你,我们能不能……
南学长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她,她不甘心的问为什么,南学长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说,设你为X,我为Y,然后正正经经的开始解题,解到最后,指着那个答案给她看,说,看到了吧?无解。
许央央又哭又笑,说你拒绝我就拒绝我,还特么在我面前这么迷人的解题,你快滚吧,别在这诱惑我。
南学长潇洒的走了,走之前还慈爱的劝她好好学习。
许央央哭成狗,也不敢再去骚扰司南,那家伙冷冰冰的,眼里只有知识。她开始夜不归宿,常与狐朋狗友混在一块,那天,同往常没什么区别,她照常约了几个男孩女孩去酒吧乱玩,喝多了酒,呆呆的盯着沙发上破掉的洞,心里凉飕飕的,忽而很难过,便出了门,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刚出门手腕就被人拽住了,朦胧间抬眼望,少年的轮廓清晰又模糊,他跟别人都不一样,她总能一眼分辨。他拽着她往外走,她的视线落在他的t恤上,觉得他白的透亮,干净的不得了。
少年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很乖的被他拉着走,不反抗不挣扎不发疯,她觉得,他不喜欢她,不是他的错,当然也不是自己的错,只是这世上有些事,不能尽如人意罢了,尽管这点差错叫她痛彻心扉,她也没什么好怨怼。
南学长一路牵着她,像带着一个小孩,路过奶茶店,他买了一杯热茶,叫她捧着。她听话的捧着,低着头,不想也不敢看他。
他站在她身边,她能感觉他的呼吸落在她头发上,她默默等着,估摸着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堕落,我不喜欢你你就不为自己负责了么,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我又不喜欢你,作贱自己也不能改变。等了半天也没反应,正要抬眼,却见他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落在她胡乱系着的围巾上,他温和的拆开围巾,又重新系好,她心跳如鼓,少年手凉如玉,她听见他的声音,裹着冬日的寒气,又温暖又无奈。
“许央央,你乱糟糟的,我看着难受。”
她愣在原地,鼻尖与眼眶都红了。
少年握着她的手腕,温热一点一点的侵入,像是要钻进她的胸口,她听见他浅浅的笑声,雪停了,那声音在若干年之后依然清晰可辨。
“跟我在一起之后,可别乱来了,好不好?”
……
“你在担心什么?”男人温和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许央央怔怔的看着他,轻声道:“司南,我们已经分手五年了。”
“嗯。”
“我们住一起不合适。”
“所以呢?需要我帮你拨电话叫护工么?”他略带嘲弄的道。
“电话我自己也可以……”
“许央央。”司南加重了语气,眼睛里的笑意渐渐淡下去,“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许央央也不知道啊,分手也是性格不合,和平分手,没有谁对不起谁,她也犯不着心虚,那到底躲个什么劲儿?她也不知道啊。
“过去那点儿破事没人在意。”司南冷冷的道,“你都忘了好不好?”
“我早就……忘了。”许央央咬着嘴唇。
“那不就得了?”司南逼近她,“我就是个房东,你只是个租客,简简单单的,不好么?”
“呃……”他突然逼近,许央央吓一跳,下意识的后退,背部抵到了墙上。
“还是说,你对我还有什么痴心妄想?”司南盯着他的眉眼,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我没有……”
“那你推三阻四做什么?吃亏的是我吧?”司南不依不饶。
“我只是……”
“所以,什么时候搬过来?”
“呃……这么草率么?”
“今晚吧,等下带你回去收拾东西。”
“我还没……”
“喂,老爷子,小西,进来吧。”司南不理会她,冲门外说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露出了西子歌那张漂亮的脸,他笑眯眯的问,“做好决定了么?”
许央央抢先道:“还没。”
海老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许央央期待的看着他。
海老抬手一指西子歌,道:“跟他住一起效果也差不多。”
许央央立刻诚恳的道:“我刚刚一想,跟司南一起挺好的。”
司南闻言,轻轻笑了。
下午的时候,医院再替许央央检查了一遍,发现体征各方面都正常之后,便通知她可以出院,司南去办了出院手续,西子歌送海老先生回家,司南则带许央央回家收拾东西。
两人一路无话的开到了许央央租住的小区,司南从车上下来,扶着车门,俯身问:“需要我上楼么?”
人家已经这么牺牲,能帮的忙也都帮了,自己这时候还矫情实在有些不知好歹,便点点头,道:“一起上楼吧。”
司南转身关门锁车,表情隐在暗处,只能瞧见微微上扬的嘴角。
坐电梯直到8楼,许央央开了门,进门就跑过去把沙发上的衣服收拾一下,丢到阳台上的洗衣机里,一边不好意思的道:“你别笑我。”
司南老实的站在客厅里,轻声道:“我不笑。”
房子大概六十多平,两室一厅,一间做了卧室,一间做了书房,书房里有科技、物理、教材、小说,还有杂志和些许的稿纸,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书架。墙壁上挂着一只小巧的乌克丽丽,还放了一只很胖的粉色豆袋。
客厅的桌子上搁着一只大果盘,上面有吃了一半的膨化食品,还有各式小饼干和坚果,完全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单人生活痕迹,再没有其他人。
许央央从阳台走出来,跑到厨房去烧水,又利落的开始洗杯子,她一边洗一边说:“你就坐沙发上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你要看电视么?”
司南应了一声“好”。
许央央便拿着卡通的杯子走出来,轻轻搁在茶几上,又摁亮电视的开关。数字电视的界面一亮,她就把遥控器塞进司南的掌心,这时候水也差不多烧开,她便跑进厨房把开水壶端出来,问:“你要喝茶还是水?”
“水就好了。”
开水注入杯中,氤氲的热气蒸腾而上,许央央的面孔隐在白雾之后,她问:“你要不要吃点坚果?开心果还是松子?”
男人伸出手,接过水壶,忽而说:“别紧张,我不是坏人。”
许央央一愣,仿佛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脸有些红,轻声回:“我不紧张。”
司南拿着遥控器切换频道,笑着说:“那就好。”
许央央暗自懊恼,跟这个人待在一块儿,确实挺容易紧张,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他这样一提醒,倒是轻松起来。她想来想去,不知道要去多久,不过往后缺什么也可以回来拿,马上要到夏天,带些夏天的衣物就差不多了,这样想着,便取出一只盒子,开始整理。等到整理了差不多两个箱子以后,发觉该拿的基本上都拿了。便走到客厅,想跟司南说可以走了,却发现他看电视看的正入迷。
电视里正在放青春偶像剧,女孩泪流满面的跟男孩分手告别,嘴里说着你妈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也不能这么自私之类的。许央央忍不住笑了,司南一个大男人,居然还看这种偶像剧。
“你居然还喜欢看这个?”许央央走过去,笑着问。
“大学那会儿,你特喜欢看,看完了还要靠在我怀里哭。”司南顿了顿,笑了,“我是不理解小女孩这种心思,这种东西,到底哪里有哭点,还哭的那么撕心裂肺的。”
许央央这才发现这部剧是她年轻那会儿看过的,今年居然又开始重播了,她有些羞赧,说:“那时候傻呗。”
司南扭过头看她,那双眼睛黑的深沉,敛着墨一般浓厚的情绪,他垂下睫毛遮了遮,笑着说,“不过你走了之后,我翻来覆去又看了好多遍,发现还挺好哭的。”
许央央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堵的慌。
司南摁灭电视,又开心,说:“想什么呢,我开玩笑的。”
“哦。”许央央也跟着笑,就是嘛,司南这家伙,怎么可能哭呢,他那会儿铁石心肠,每次吵架她哭成狗,他都只是拧起眉毛,一条一条跟她列举她的过错。简直就是理想男友的反面教材。
“好了,走吧。”许央央把两只塑料盒子拖出房间。
“就这些?”司南挑起眉毛,显然是觉得东西少。
“先少拿点儿,说不定过两天好了,我就可以回来了。”
司南没说话,抱起两只盒子,转身出了房门。
许央央莫名觉得他有些生气,到底是哪句惹毛了?
暮色渐渐漫上来,路灯准时点亮,行人神色匆匆,纷纷奔向温暖的家中。
司南在不断的堵车和红灯中,终于将许央央带回了家,他住在阳山湖畔的另一个平墅楼盘里,叫小重山。闲中云墅离的不远,原来就住在沈亦然旁边,怪不得上次会在沈亦然家中遇见他。
小重山只有四层,每一层都是两百多平的大平层,顶层带了一个露台,面积很大。司南带着许央央直接坐电梯上了楼,电梯入户,挺方便。
客厅里有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远山和阳山湖水,视野开阔,风景也很美。房间有四个。司南告诉许央央住在他旁边的房间里,住的近一些对她比较好,便直接把她的东西放进了隔壁。
“缺什么跟我说,我看看有没有多的。”司南靠在门框上,看着忙碌的许央央。
“嗯。”许央央一边收拾,一边搜索着不让他生气的措辞,想了半天,道,“我交些房租好不好?”
司南顿了顿,道:“行啊。”
许央央松了一口气,说:“你救了我的命,又收留我,你多收些,我没意见。”
司南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很温和,他轻声道:“不用那么多,两百块就好了。”
许央央一愣,脑子一片空白,她想起沈亦然留在桌上的那句话。
你花两百块钱买我一生,我用两百块钱给你买一辈子的棒棒糖,你说好不好?


第11章 热血青年傅听弦
“你进过月然的房间么?”许央央愣了一下,这样问出口。
“没进过啊。”司南懒洋洋的道,“不是被拦住了么?”
许央央瞧了他半天,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既然没进过月然的房间,那么那两百块钱应该就是玩笑话了,她正要说些什么,视讯门铃却响了。
司南转身去接听,许央央默默的拆开箱子,开始整理东西。
这间房间很简单,一张白色的木床,黄蓝相间的格子床单,一只床头柜,还有一只原木色的衣柜,飘窗上有厚厚的垫子,窗帘是苍蓝色的,里面裹着白纱,有些可爱。
“央央,西子歌来了,晚上一起吃饭吧。”司南在门口道。
“嗯,好。”许央央从房间出来。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电梯门打开,走出了一脸轻松的西子歌,许央央瞅了一眼,发现紧跟着他又走出来了一个瘦高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青涩又可爱,他拎着两大塑料袋的东西,却丝毫不显吃力。
许央央赶紧上前接。
少年一双鹿瞳圆滚滚的,又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看着许央央,问:“你是许央央小姐姐么?”
这少年叫人看了就很有好感,她点点头,问:“你是?”
少年避开许央央伸出来的手,利索的把东西放进厨房,这才跑出来,道:“小姐姐,我姓海,是这样的,我妈生我的时候,梦见一只鲲鹏自西方而来,遮天蔽日,穿江过海,好不威风。”
“所以你叫海……?”
“海一只。”
“噗。”
“狗子过来,谁让你勾搭我闺女的?”西子歌窝进沙发里,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回头就告诉你爷爷。”
“老师别……”
“他就是海老的小孙子?”许央央想起今天在医院的时候,西子歌曾提过。
“对呀,我是他专业课老师,他跟我住,就在楼下。”西子歌散漫的道。
“什么专业课?”
“多着呢。”西子歌掐手指算,得意的道,“鬼形鉴别、初级灵器、符篆基础,我会的可多着呢。”
“你可真了不起。”许央央没什么诚意。
“对了,昨天不是考试了么?成绩单我看看。”西子歌忽然想起来了,丢下杂志,问海一只。
“那个,成绩还、还没出来。”海一只仓皇逃进厨房,嘴里直道,“我去帮忙洗菜。”
西子歌有些无聊,又想起什么,对许央央道:“闺女,我最近摄影技巧大涨,带了几张照片来,你欣赏一下?”
“那个,我最近眼睛出了些小毛病。”许央央也匆忙走向厨房,道,“我去帮忙烧水。”
司南端了杯水走过来,在西子歌面前搁下,道:“镜头没了。”
西子歌眯着眼睛看他。
司南转身走进厨房,道:“瞪我也没用,叫你别逗她。”
晚餐吃火锅,是最简单的菜式,海一只手脚挺麻利,看来平日里西子歌没少使唤他,三个人很快整理好了蔬菜、肉片,水一烧开就加进了放好料包的鸳鸯锅里,香气袅袅升起,四人围坐一团,开心的吃着火锅聊着天。
夜色渐深,许央央喝了酒,晕乎乎的倒在沙发上,她望着窗外迷蒙的夜色,有些出神,她有多久,没享受过这种热闹了?
还挺开心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困倦的不得了,她仔细分辨了一下这困倦是因为本身还是被阴魂压迫,后来确切的明白是昨晚没睡好,喝多了。
中午的时候趴在桌上补觉,手机一直震。
发福蝶:晚上出来喝一杯。@小凶许
小凶许:滚,没空搭理你。
发福蝶:这么凶,请你吃小龙虾。
小凶许:好吧,我考虑一下。
小海疼:弦哥,我呢我呢?
发福蝶:你好好写作业去,被你老师知道你贪玩,屁股打开花。
小凶许:小海疼,你是昨晚的狗子么?
小海疼:……
小海疼:小姐姐,我不是狗子,我叫海一只。#认真#
发福蝶:狗子听话,一边玩儿去。
小海疼:弦哥你这样不厚道,你这样,我要告发你,上次披着老师的马甲泡妞。
发福蝶:狗子你飘了。
发福蝶:你家小海疼要跟我出去喝酒。@大西几
大西几:刚才问你要不要过来背课文,你说困了,先睡了。嗯?@小海疼#微笑#
小海疼:老师,我还是个孩子,原谅我吧。#哭哭#
大西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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