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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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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为之,也不要乱说话,无论对你的朋友,对你的亲人,我都希望你不要提及,否则,我沈谦可以玩死你!”
他倏地转了话锋,寒岑岑的语气满是威胁。
骆茵曾见识过他对一个犯错下属的腹黑,狠厉,如今,他却是这般威胁她了!
她猛地一个激灵,有些惧怕,却还在求着他:“阿谦,我爱你,真的爱你——”
“收起你的博爱吧,我沈谦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龌蹉的爱!”
摞下这话,门外服务生的敲门声响起,他开了门让进他们,随即冷声道:“你慢慢吃,记住我说的,好自为之!”
接着,他便大步迈出房间,留下一脸惊惧又痛苦的骆茵。
半晌,她才回过神,望着满桌的菜肴,脑子乱哄哄的理了一些思绪,却又不晓得从哪里下手——
九月十一号,沈谦最后打的那一通电话,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骆茵,你是不是在滨江假日酒店608房间?”
“没有,阿谦,我在马尔代夫——”
“你撒谎!你分明就在608房间,你给我等着!”他的语气很冷,阴戾。
然而彼时她却和威廉正躺在611房间的水床上翻云覆雨!
608,611……
608?608!
骆茵骤然想起什么来,她握着茶盏的手指不经意的蜷了蜷——关慈恩,关慈恩曾在608那里!
“我也希望你不要计较我那一晚对你做的事情,你一来,我一去,我们扯平了。”
沈谦这句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
倏尔,她拿了手机拨给关慈恩——关慈恩一定知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喂,茵茵,你真的已经在江城了?”
关慈恩接到她的电话时,正在看一份报表。她放下那厚厚的报表,窝在大班椅里,放松惬意的和骆茵通电话。
“慈恩,我今天就好想见到你了,你可不可以来我这里?”她如以往一样,表现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嗯……”关慈恩抬腕看一眼表盘,轻笑:“好吧,我正好今晚有空闲,你在哪里?”
“滨江假日酒店。”
骆茵报出地址的话音未及全落,关慈恩的手机已然“啪”一声滑落,掉到了地上。
她的手指遽然颤抖着,脊背寒凉,僵直。
地上的电话依然通话着,骆茵在那边尖声唤着:“慈恩,慈恩,快点过来啦!”
她颤巍巍的从椅子中站起,蹲下捡了手机贴到耳边,声音颤得不行:“茵、茵茵,我们,我们换个约、约会的、的地方,好吗?”
骆茵一瞬便察觉出关慈恩的异样,仅是默了一秒,她便轻声诱答:“慈恩,我住在这里的,我出门没车的,你有车过来很方便嘛。”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这里是我和我男朋友的定情之地,慈恩,我去年说要给你介绍我的男朋友认识的,结果没有见上我们赶得急就离开了——”
“茵,茵茵,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关慈恩猛一出声打断她,声线竟是有了些许乞求的味道。
“慈恩,你怎么了?我记得你当时来我住的608房间,你还说这里可以眺望长江夜景,很好很喜欢的!”
“茵茵,别说了,别说了,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要再去,那里就是我的噩梦!”
听筒里,关慈恩已然情绪几近失控的声音传来,骆茵略微一愣——一个大胆的,又肮脏的,恐怕连当事的人都不知晓的秘密霎时浮现在她的面前!
☆、048、见面
骆茵捂着一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稳住情绪,再一次试探性的询问:“慈恩,这里是你的噩梦?你在这里经历了什么事情?”
她必须要亲口套出事实的真相!
她清楚的看到先前沈谦看她的神情之中分明有一丝愧意,这一丝愧意就是她挽回情感的救命稻草!
“茵茵,总之,不要约在那里,其他地点你选择,我随后就出门。”关慈恩急急说完,挂了电话。
马上一年了,她从未去过滨江假日酒店,即便要途径那里,她也会开着车绕道而行。
她死死的捏着手机,睨着渐渐暗下去的荧幕,她的神思在飘,飘到那些不算久远的回忆海洋。
骆茵是她在澳洲留学时的同校同室闺蜜,比她早两届拿到学位,亦是比她先回江城来。
去年,她在澳洲拿到了经济管理学硕士学位证书,关仲清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周游欧洲各国。
关慈恩爱死了那一趟旅行,她开心的在欧洲玩了一个多月才回国,回来江城。
彼时,她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打给骆茵,她着急着和她分享旅途轶事。
两人约好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十一日见面,当时骆茵在电话中说,她交了男朋友,她和她的男友一起请她吃饭。
关慈恩和她早在澳洲时就知晓她有一个男朋友,但是骆茵一直神神秘秘的,既不给她看照片,也不多说什么。这种神秘感令关慈恩愈发想要知晓她的男友是什么大人物了,遂在九月十一日那天,她特地在她们约定的时间赶了早,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达滨江假日酒店608房间,骆茵已经等在那里了。
然而骆茵却是在见了她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来敲门,骆茵去开了门,不多时又折回来,跟她说他男朋友在三楼餐厅出了点事,叫她一定等着,她去叫了男友就来那里找她,关慈恩于是就在那里干等着。
等了约莫一刻钟,她感觉有些乏了,遂靠在床边无聊至极,不曾想竟是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个男人粗暴从身后的覆压,疯狂撕扯之时醒过来的……
关慈恩窝在大班椅中,思绪想到这里,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
凤眸微眨,泪水断线珠似的下坠!
过程的粗暴,她永远都不想再忆起!
她记得她第二天半夜飞车去医院的检查诊断——“鼓膜穿孔严重,引起神经性耳聋,轻微脑震荡,额头青紫,头部,脸部软组织挫伤,手腕韧带挫伤红肿……”
当然,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她没有勇气也终是放弃了告诉医生进行检查!
但是她很清楚,那处的伤害不比这些伤害轻!
甚至可以说相当严重!
关慈恩伏在大班桌上抽泣,她所经历的这些,除了齐明辉,亦是无人知晓的,但齐明辉也仅仅是只知道一部分罢了。
她的思绪尚在飘忽,手机倏地有短信进来的提示音响起。
关慈恩抹掉双颊的泪水,拿起手机点开,是骆茵发了一个相约的地址过来。
她努力的收拾了心情,拿了手包去到车库取了车,一路疯狂开到“两岸风情”咖啡厅。
刚转着旋转门进入大堂,正前方的视线里,骆茵正娇笑着在看她,水润润的眼眸里有欣喜,有诧异!
“茵茵——”
“慈恩……”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喊着对方,小跑几步上前相拥。
“慈恩,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而且,还剪得这么短?”骆茵很是诧异。
在她与关慈恩相识的几年之中,她俩都是留着及腰的直长发,而且关慈恩和她一样,特别喜欢自己的长头发,只留到及腰的位置,长长一点便会剪到那个位置,但是决计不可能会剪成这么短!
听她问及长发被剪,关慈恩亲密挽着她胳膊的纤长手指不自觉的颤了颤,跟随前往卡座的脚步亦是停滞了两秒。
“长发碍事,所以剪了!”她状似轻描淡写的回答。
是的,长发碍事,长发,特别的碍事!
长发,也是她的梦靥!
因为长发,那个黑漆漆的夜晚,她跪趴着,长发完全遮了脸,她看不见那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你能描述他长什么样吗?”女警官的话霎时涌进脑海。
“不能,完全没看见……”
“你不是说窗户开着的,恍惚有月光泻进来,怎么会完全没看见?你们什么姿势?”
“我被长头发遮了眼……”
“呵,你这头发还真碍事!”女警官烦郁的叹了一句。
……
“慈恩,慈恩,你在想什么?”骆茵见她神情有些古怪,抬手在她狭长的凤眸前晃了晃。
此刻,她们已经选了卡座落座好。
“没,没事!”关慈恩敛住心神,尽量的缓声道:“茵茵,你去了国外还好吗?”
“还好吧,不过,再好,我爱的男人不在那里,没有什么意义。”骆茵有些沮丧的垂了眸。
倏尔,她又抬起头,认真的睨着关慈恩,很是关心的问道:“慈恩,你,你曾经在滨江假日酒店发生过什么事吗?”
末了,又补充:“先前电话中,你说那里是你的噩梦。”
关慈恩深吸一口气,静静看着自己的好闺蜜,苦涩一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道:“茵茵,都过去了,我们不说这个,好么?”
“慈恩——”她娇嗔,“你还当我是你的好姐妹吗?你当我是,你就该告诉我,到底我不在的这一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太过关切太过执着,关慈恩怔楞两秒后,倏地轻问道:“茵茵,当时你约我去的那个房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可以去那里?”
“怎么了,慈恩?”骆茵琢磨着她的措辞,顺着问下去。
“茵茵,我不瞒你,我告诉你,但是也请你告诉我,好不好?”关慈恩蓦然情绪有些激动,她蜷握咖啡勺的手指在抖,声音也在抖,眸光一片凉色。
她眯了眯眼,像是在做决定一般。
须臾,她终于虚虚的、惊惧又沙哑着开口:“我在那一晚被暴力性侵了!”
“咚——”一声脆响,骆茵手里搅动的咖啡勺陡然掉落碰撞在咖啡杯柄上。
这真的证实了她的猜想!
难怪,难怪沈谦说一来一去扯平了!
难怪,难怪沈谦深幽的眸光中有愧色!
“茵茵,那间房间除了你,谁还能够自由的进去?”关慈恩无比痛苦,她根本不愿去想那些。
但是来这里的路上,等一个红灯的间隙,她才惊觉,那个禽兽不是破门破窗而入的,因为她记得事后她去翻查监控,尽管当日的监控故障了,但是安保科曾经说过那里的门窗是联动报警的,不可能有人破门而入!
怪只怪她那时实在太害怕,实在太恍惚,这么重要的线索扔给了她,她却选择了什么都努力去遗忘,以致从未打过一次电话给骆茵求证。
她本不想在两人一相见就提及这些的,但是骆茵却先问了,她遂决定那就仔仔细细的找找线索吧。
关慈恩走神这几秒之中,骆茵已经在心里做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慈恩。”她叫她,声线很柔,但是依稀蕴着某些无奈的痛苦,“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发生了这样事情,受了这么多伤害,而我却一无所知,都是我不好,都未能陪着你。”
“茵茵,你别这么说,你只要告诉我,谁还可以自由出入那个房间即可。”
关慈恩很是相信她的,虽然做闺蜜只有几年时间,但是在她的认知中,骆茵和她是同类人,绝不会阴沟里整人!
何况也没有任何理由要做那些龌龊事!
“慈恩,除了我,还有我男朋友可以。”她轻声道,“但是那一晚,我们一起飞去国外了,我给你发了信息的。”
是的,尽管是三天后她才来翻看信息,但是收信箱中,骆茵确确实实说因为她的男朋友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必须飞国外了。
“那,你的那个男朋友是谁?”关慈恩仔细的整理着思绪,尽管她现在情绪几近失控边缘,却仍在找着线索。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一定不可以放过,她一定要揪出那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我的男朋友——”
“慈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茵还未说出,身后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响起。
他在叫她“慈恩”?!
关慈恩闻声抬眸看去,沈谦此时单手插袋,单手捏着手机在骆茵身后约莫一米处站定。
他丰神俊朗的脸庞有些微微的红,像是晨跑或者大运动之后一般,薄唇一翕一张间,还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
“慈恩,你约了朋友?”沈谦问话间已然阔步走到了她跟前,居高临下,眸光柔和的睨一眼她,随即又将目光转向骆茵。
☆、049、他是故意的
他的目光太过平淡,平淡得像是陌生人一般。
骆茵端直脊背,一双美目流转在沈谦身上,不可置信。
“你好自为之,也不要乱说话,无论对你的朋友,对你的亲人,我都希望你不要提及,否则,我沈谦可以玩死你!”
一个多钟头前,沈谦对她说的字字句句,历历在目!
原来,原来他是怕她会在关慈恩这里挑明!他……在追她么?
但是,他这样高高在上,霸道多金的男人,怎么可能追关慈恩这样一个比较冷情的女人?
“沈谦,她就是我给你看过的,我的闺蜜,骆茵。”关慈恩此刻已经悄然藏好了情绪,起身站直了,很自然很淡静的介绍着。
“茵茵,他是沈谦。”
她的话音刚落,沈谦已经淡淡的出声:“你好,骆小姐。”
声线很轻淡,疏离感很明显。
未及骆茵出声,沈谦复又看回身侧的关慈恩,浅淡的笑意携在他俊朗的脸上,他轻柔的问她:“她就是你的闺蜜,我呢?”
关慈恩闻声垂了眼帘,薄如蝉翼的密睫如小扇扑簌,,默了默,随后软声软语的顺着他的问话补充道:“他是我男朋友。”
骆茵有一瞬愣怔,她睨着关慈恩娇羞的姿态,眸子深处俨然寒意压抑,搁在咖啡桌地下的手指已经蜷握在一起,瑟瑟发抖——自己的男朋友被闺蜜抢了!
是的,她的感知里,关慈恩不再与她是同路人,她抢了她的男朋友!
而这个男朋友不仅是她曾经的男人,甚至在警告她,不论一个多钟头前的那些话,还是此时他不变的俊颜中那双深邃的眸子,都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她嚯地起身,讪讪的伸出了有些颤抖的右手,声音艰难得苦涩:“你好,沈,沈先生,叫、叫我茵茵就好。”
沈谦尚算满意她,遂慢吞吞的回应,虚虚的握了她递出的右手,黑若深潭的星目,无波无澜。
关慈恩虽然有点诧异骆茵突然失落落的反应,但是并未多想,而且沈谦在这里,她也不便再说什么,遂重新落了座,紧接着沈谦亦是熟络的坐在她身旁,右手虚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有些像是圈她在怀的意思。
她莫名的脸上发热,遂随口问了一句:“沈谦,你怎么也在这里?”
对面落座的骆茵手指在桌下紧紧的攥握,指甲深嵌进手心中,脸色却是平静无虞,微微笑着睨着对面的两人。
沈谦慵懒的回答:“接了我大表姐和一个朋友之后,我约了个朋友来这里,不过他还没有到,不想出来正好远远看着你坐这里。”
他的话其实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他的确约了人,但是他并非是约在这里,而是别处。
只因他起初打关慈恩的电话兴许信号不好而没有接通,遂打了办公室电话,正好是她的助理刘希接到,关慈恩出门前曾给刘希说过她来这里见一个朋友……
沈谦是火急火燎的赶来这里的,他是一路小跑上来的。他不确定骆茵会和她聊什么,但是至少他在能阻止的情况,绝对不能允许他和骆茵的那一段情曝光在关慈恩的面前。
至少,他和她没有完全稳定之前,他会千方百计的阻挠下来,那段情不算复杂,但是骆茵想要挽回他,他很难想象她会怎么给关慈恩讲些什么。
他在斟酌思虑的同时,骆茵有意无意的瞄他,关慈恩亦是有些察觉,有些疑惑。
稍稍沉默了十几秒钟后,骆茵率先开了话题:“慈恩,你找了这么一个帅气多金的男朋友,居然都不告诉我,你不厚道。”
她的话声略微带有一丝的苛责之意,然而面色却是在微笑。
“没有,茵茵,其实,其实我们才开始没多久。”她浅笑回答,亦侧目睇一眼慵懒闲恣的沈谦。
沈谦却是倏地将原本虚搭在椅背的大掌移至她的肩膀,轻轻往他身边带了带,用他性感沉磁的声音道:“但是我追了你很长一段时间,你忘了?”
不等她答话,他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手,蜷了蜷手指轻挠她,菲薄的唇更是往她耳边轻凑,吐气如兰道:“忘了可是要受罚的!”
他温温热热的吐息就在脸颊边上蹭着,关慈恩原本氤氲着热气的脸庞霎时烫如烙铁,红如蕃茄。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她也顾不得其他了,骤然曲了肘抵了他坚实力量的胸膛,凉声嗔道:“沈谦,好好说话。”
她本是真的有些气恼他当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这样没个正形,然而对坐的骆茵心下却全然是另一番构想。
他们竟公然在她的面前**!
关慈恩那样冷情寂寞的女人也会打情骂俏了?
她心心念念、当初苦苦追到的沈谦怎么可以仅仅一年之后就喜欢上了别人?
她不甘心!
不甘心!
然而当她抬眸睨向沈谦的时候,他亦是回看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闲她碍眼!
“慈恩,好啦,好啦,你们俩别虐我这失了恋的单身狗了行不行嘛?”
骆茵娇娇柔柔的声音传来,关慈恩的脸色讪讪的,遂移了点位置与沈谦拉开些距离,悻悻的嗔怪沈谦:“你不是约了人吗?你还是去看看你朋友到没有吧,我和茵茵好久没见着了,我们要在一起说会儿话。”
沈谦自是懂得她这是在逐他离开的意思,他报之淡笑,沉声说:“好,我忙我的去,完了给你打电话。”
说话间,他已起了身,长臂自然垂立于身侧,居高临下的审视了骆茵约莫两秒,倏地开口:“恕我冒昧,刚才骆小姐提到失了恋,想必曾经有过情感经历吧。”
他故意停顿,随后复又慢悠悠道:“不过慈恩她在这一方面确实没什么经历,所以,骆小姐可是要好好的给她些好的经验建议以增促我俩的感情,当然了,不好的可就千万不能乱说了,扰了我们的感情,我可是要追责……”
语气淡淡的,但是竟然携有一丝命令的意思!
“沈谦,你有完没完啊?”关慈恩听得他这样拜托骆茵,讪讪的开口,蕴着责怪的意味儿。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也真是霸道得可以,也真让她无语,明明是要拜托人家,结果反倒像命令意味儿了!
骆茵却是听出他的命令和警告之意,她的脸色略微有些挂不住,却仍旧保持着浅笑:“放心,沈谦先生,你娇滴滴的女朋友,我会帮你跟她促进感情的!”
“茵茵——”关慈恩以为她在笑话她,轻瞪着她。
沈谦见自己的目的基本达到,抬手揉了揉关慈恩的短发,噙着笑意转身阔步离开了。
骆茵追逐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艰苦的同时,神思在游走。
“茵茵,你别听他的,大男子主义,自以为是的男人!”
“慈恩——”她清冷的转而看向她,轻声的叫了她,“沈谦,知道你被性侵过吗?”
是的,骆茵尚在计划着,其他的她可以不管,但是她很清楚,只有抓住这一个软肋,沈谦,才是有可能回到自己身边的。
话题转到这个,关慈恩原本笑意嫣然的脸庞霎时如冷水泼下般凉了下去。
她垂了眸,睨着咖啡勺柄,淡淡道:“他不知道。”
骆茵听到这短短的四个字,高兴得快要蹦起来,兴致更是来得高涨。
“慈恩,你不打算和他说吗?”
“不知道,也许,不会说吧。”关慈恩选择回答她,是因为她只有她这么一个可以掏心窝的闺蜜。
而且,齐明辉说过,当她不再抗拒提起这些的时候,她的病就正走在治愈消除的正道上了。
此刻,骆茵是她相信的好姐妹,她问她就会答!
“慈恩,你有找过那个性侵你的男人吗?”骆茵又再追问。
“找,但是一无所获……茵茵,我得了性侵创伤综合症,你曾经在澳洲研读过心理学教育,你应该想得到这个病症,我根本不愿去回想很多细节。”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先前你说那间房的房卡只有你和你男朋友有,你又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出国了——”
“慈恩,相信我,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恨不得当天我在那里陪着你,或者,我来代受,你都还是一个……等等——”
骆茵倏地想到了什么,她停了话,蓦地定睛看她:“慈恩,那是你的第一次吗?”
“……是!”关慈恩垂着头,凤眸中水汽氤氲,她回答得异常艰难。
骆茵登时怔住,她的脑子里飞速翻转着——既然她是第一次,为什么沈谦会不知道?甚至错认就是自己了?
细节,她必须套出细节,有了细节她才可以站到沈谦面前理直气壮,才可以利用他心底的那一份愧疚挽回他们的感情!
“慈恩,你究竟是经历了怎样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她在诱哄,她要靠着她研读心理学的知识来诱哄她,遂当她睨着关慈恩紧紧攥握的拳头,蓦然双手伸去轻轻握住,无限难过道:“慈恩,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我回来了,你有接受治疗吗?要不要我和医生一起帮帮你?”
“在,在的,茵茵,谢谢你,谢谢你。”关慈恩的心里莫名感动,终于,在她落魄受伤的时候,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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