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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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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好女人,但是她有心病!”沈谦这一次的话声明显的急迫。
“是的,是有心病,但是因为你,她好了很多!”齐明辉心里苦楚,却仍是很直白的告诉他。
末了,他刚把烟擩到唇畔,倏地想到什么,遽然取了香烟,语气疑惑而担忧:“你要怎么处理你和骆茵的事情?”
先前他可以不用过多理会,然而现在已经不同了,沈谦的女朋友是他齐明辉也爱着的女人!
他不敢想象如若某一天,关慈恩知道沈谦性侵她闺蜜的真相,她会怎么样?
沈谦的浓眉拧成了死结一般,脸色黑沉沉的。
“沈谦,再给你说一次,关慈恩是好女人,是值得被爱被呵护一声的女人,你别他妈伤害她!”
齐明辉终是没能忍住,失控了!
☆、058、今晚让我成为你的男人
沈谦一瞬不瞬的看着齐明辉全然隐忍不住的苦涩和怒意。
终于,他笑出了声,满脸都是笑意,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
他轻轻的拍上了齐明辉的肩膀,他清冷的笑着说道:“明辉,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话落,他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另一只手上的烟弹丢出去,径直向自己的车走去,走了几步,他回头,转身,面无表情的对尚杵在那里的齐明辉说:“谢谢你照顾她,你不说,但是我明白,你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陪着她走过来了,我谢谢你。”
齐明辉直勾勾的盯着他,心下一片凄苦,却还是上前几步,右手搭在他的肩上,轻笑道:“沈谦,我说过看到她幸福我就满足了,所以……我们依然是兄弟,有什么你找我,骆茵和她,我能帮到的绝对帮你。”
沈谦看着他慢慢放下去的手,倏地将自己的右手掌攥握成拳头,举了起来,笑着挑了挑眉示意齐明辉。
齐明辉会意,亦是将右手蜷成了拳头,两个大男人就如他们小时候一般,不轻不重的碰了拳,像是做了最郑重的约定。
随后,他们各自上了车。
关慈恩还是有些好奇的,她看着正在系安全带的沈谦,静静的问道:“你们俩说了什么?”
沈谦对她慵懒的笑笑,很神秘的吐出一句:“男人之间的秘密。”
关慈恩看他那颇为得意的样子,无语的翻了个小白眼,不作声了。
沈谦将她的小性子看在眼里,愈发的喜欢。
“今晚,去我家?”他问她,声音有种魅惑人心的感觉,且明明是问句,但分明就是肯定的意思。
关慈恩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情急之中就差点与刚刚开出的齐明辉的车子擦挂上,幸好她和那个代架都踩了急刹。
接着,齐明辉已经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叫她:“慈恩,你开不惯沈谦的车?”
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关切之意。
关慈恩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沈谦已经探头出去回答了:“我不过是问了她一句‘去不去我家坐坐’,你看她,就这样了……”
关慈恩无语的撇撇嘴:“……”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齐明辉的脸色有一瞬僵硬,随即恢复如常,他又很自然的喊关慈恩:“小心点。”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明显沉了下去,脸上却是挂着浅淡的笑意——“慈恩,好好享受你的爱情。”
“嗯。”关慈恩从车窗歪着头,轻声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眼帘。
待齐明辉的车子开上了道路,关慈恩才重新启动车子。
沈谦单肘支在车窗玻璃上,幽若寒潭的眸子睨着专注的她,轻声说了句:“你和他感情挺好!”
关慈恩趁着红绿灯的间隙,扭头睇一眼他,又看回路面,柔声说道:“是啊,你看不惯了?”
她可不傻,分明从他刚刚回答齐明辉那一句里,听出了他的故意。
沈谦淡淡笑笑,那笑有点冷,他调整了下坐姿,朝她倾身过来,低声问她:“关慈恩,你当我和他应该不是一样的吧?”
关慈恩:“……”
她突然发觉,沈谦偶尔像个幼稚园的小孩子一般,即便老师表现出了对他的喜欢,但是他没有听到老师说,他就会毫无安全感!
她深吸口气,眯了眯凤眸,扭头问他:“你感觉不出来?”
话音刚落,她觉得这样下去闹心没什么意义,遂接着道了一句:“你们都是男人,但是他是哥哥,你是——”
“我是你男人!”沈谦已经爽朗的高声接了她的话,也因着关慈恩那句“他是哥哥”,心里跟抹了蜜一般,有些雀跃。
关慈恩抿抿红唇,脸上有些发热,绿灯亮起,她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倏地的轻柔出声。
“那今晚我要成为你的男人!”沈谦霸道的将话说出口。
关慈恩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力道,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而沈谦将她细微的动作看进心里,隐隐叹了口浊气。
车子直接开到了沈谦的别墅门口停稳。
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想,但是关慈恩很清楚一点就是——今晚的确不想一个人回到自己的那个窝,她不敢想象独自一人在那里会是怎么样。
她希望有人陪着,尽管她依旧在心里舔舐着那尚未干涸的伤疤。
她想和沈谦在一起,仿若有他在,她就觉得很安定。
她知道自己沦陷得很快,他们坦白关系甚至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但是她却两次,自己把自己交给了沈谦,尽管最终没有做成什么,但是回想那两次,无非是少了那最后一层罢了。
她让他亲吻,给他权力抚摸,她和他睡在一起,她把能给的都给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锁好车之后,沈谦颀长的身形伫立在那里,他看着款步走来的关慈恩,伸出长臂示意她。
关慈恩上前,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心之中,才发觉他的手掌即便是在车厢中的冷气吹拂下,仍然比自己的要温热许多。
薄茧簌簌的温热大掌包裹着她的,他将她的手仅仅的握着,她觉得自己的心也慢慢地在静下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自己在一片孤海中找到了灯塔一般。
“你喜欢跳舞吗?”沈谦拉着她进了屋,在玄关处递给她一双新的家居鞋,轻声询问。
“嗯,还好吧,能跳,不过不怎么好。”她换着鞋子,如实回答他,心里估摸着怎么会问起这个。
待到上了楼,沈谦牵着她径直走往他的书房。
灯被打开,一室亮堂。
这间书房很大,关慈恩猜测着应该有近百平米的样子。
偌大的书房之中,有两面墙都是到顶的古色古香的博古架和书架,隔着架子的玻璃门,里面整齐的码放着各种书籍。
关慈恩觉得自己似乎置身在了一个小型图书馆。
沈谦松了她的手,轻声说道:“你随便看,这里面的书籍除了三分之一经济类的,其余的都是我喜欢的。”
关慈恩突然觉得很惊奇——原来沈谦那么爱看书!
“你怎么会这么喜欢书?”她看着正在一个博古架前捣鼓着翻找东西的沈谦的挺阔背影,柔声问他。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亦有颜如玉。”说这话时,他已经拿了一张音碟走至她的身旁。他噙着笑意深情睨着她,“不过现在,你才是我的颜如玉!”
“贫嘴!”关慈恩弯了唇角,轻嗔,顺带看了一眼那张音碟上写着的英文——是演奏家的名字:richardclayderman。
沈谦去将那张音碟放进那个复古的英伦风留声机,钢琴乐声缓缓传来,是经典的乐曲《致爱丽丝》。
接着,他拉着她走至大班椅前,将她抱坐在腿上。
关慈恩蓦然红了双颊,正欲站起身,才看到大班桌的右角摆了一张照片,上面一共有五个人:一个精神矍铄笑容慈祥、身着唐装的老人坐在红木竹椅上,老人的腿上坐着一个身穿海军蓝衬衣、红领结,白色背带西裤的小男孩,他也咧嘴笑着,露出缺了的一颗小门牙;
老人的身侧,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人,左边那个笑意端庄,温柔,双手自然的垂立在身侧,头微微向右靠,一双眼睛仿似会说话般,而且那个小男孩长相特别的像她,右边那个则是有些调皮的笑,整个人看起要活泼娇俏得多。
而老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同样挂着浅浅笑意的男人,很英俊,他一手搭在老人的肩上,一手拥着左边那个女人的后腰。
“那是我七岁的时候照的全家福。”沈谦已经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奶奶死了七年,我们才照了这一张。”
关慈恩想到他的亲人离世那么多年,有些许感伤,遂轻轻的抬手抱住他的脖颈,轻声说:“相信我,他们一定在天堂很幸福。”
沈谦顺势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又示意她拿过照片来,关慈恩起身去拿了过来,什么都没想的又坐回他的腿上。
沈谦一手抱着她,一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物,低声道:“抱着我的这个就是我爷爷沈宏成,这两个一个是我的妈妈纪若敏,一个是我的爸爸沈云峰。”
关慈恩轻轻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指着右边的那个俏生生的女人道:“这个就是你的姑姑吧。”
“嗯,是的,她叫沈云新。”沈谦淡淡回应她。
关慈恩的脑海里蓦然滑过“新姨”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心下一片复杂的凄凉感。
“这就是我的家人,虽然除了爷爷其他人都不再了……”
他的声音变得很沉很沉,关慈恩忍不住心疼起来,她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生涩的吻他的薄唇。
沈谦仅是愣怔了一秒,遂将照片扣回桌上,随即将她抱紧,加深了这个吻。
绵长而激烈的亲吻结束之后,关慈恩喘着粗气,娇俏的脸上满是红云。
沈谦看得入了迷,半晌才回过神,深情的睨着她,用他性感而沉磁的声音说:“我们跳着舞吧。”
关慈恩随即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交给他。
两人在这一首抒情而柔美的音乐中翩然起舞。
一曲作罢,舞步停止,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喘,沈谦将她搂得紧紧的,大手圈住她纤瘦的腰肢,头轻埋到她的肩胛,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蝴蝶骨,而后抬头,菲薄的唇凑到她氤氲着热气的耳垂,轻语:“慈恩,今晚让我成为你的男人!”
声音又浓重又磁性,还携着温湿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
☆、059、来日方长
书房里的气氛愈发的暧昧。
关慈恩没有答话,她靠着他健硕而发烫的胸膛,轻喘息着。沈谦的气息一直在她的耳边吹拂着,令她觉得扑簌簌的痒。
他扶住她圆润的肩头,拉开一点距离,长指将她好看的下巴勾起,迫使她迎视他已然染上了**色彩的双眸。
“慈恩,跟着我来就好,嗯?”
嗓音又隐忍又暗沉沙哑,像是种蛊一般让她迷惑。
“好……”她答话,有些羞涩的别过了眼。
下一秒,他将她紧紧搂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菲薄的唇带着温温的湿意叼住了她的红唇,灵巧舌更是一点一点探进,唇舌交缠。
他的薄茧簌簌的大掌隔着衣料,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背。
感觉堆砌得越来越浓烈。
他们从书房辗转到卧室,鞋子、衣服一一洒落在地。甫一进到他的卧室,沈谦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灯。
暖黄的灯光洒在身上,荡漾开更深更浓的**。
他将她托抱着进到浴室,拧了花洒开关,一瞬,那温温的水倾泻下来,没有丝毫的凉意,却更是令热气蒸腾。
裸裎相对,一室旖旎。
隔着蒙蒙水汽,关慈恩看见沈谦漆黑的瞳眸愈发的黑亮,全然是掩不住的**和化不开的浓情。
她不再忸怩,没有羞怯,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而她跟随着他的手,他的心感受他,亦感受自己。
去年的今夜,原本如此的屈辱,但是关慈恩的脑海此刻抛却一切,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生涩,不要紧,沈谦在耐心的教她描绘她,勾勒他。
她紧张,没关系,沈谦在细心的安抚她,等待她。
她有些感动,亦是完全动情,她觉得把自己给他也是她所想了。
倏尔,沈谦将花洒关掉,辗转间,关慈恩看到那水汽蒙蒙的落地明镜里的剪影,霎时脸烫如烙铁,红如晚霞。
她莹亮的凤目深情睨着他,娇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
沈谦轻轻腻了腻她的鼻尖,哑着声说:“好。”
他将她抱到床畔,两人的头发、身上都还湿着,却是完全不顾,他覆上去,与她痴缠。
关慈恩越来越热,空虚感愈来愈强烈,那种挠心抓肺的痒让她觉得很不好受,她不晓得该怎样。
沈谦看着她的神情,低低一笑,沉了声道:“我要来了……”
“嗯…”
出声,音色完全是软成了一渠清溪般。
她闭上了眼睛,倾力去感受。
那一瞬,胀痛袭来,她的如蝶翼的眼睫扑簌着,晶莹剔透的泪自闭着的眼角滑落。
沈谦将她的眼泪悉数吮入口腔,没有任何动作,等待着她。
然而仅是过了一秒,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了铃声——是沈谦的手机铃声在响。
“去接一下吧——”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关慈恩睁了眼睨着她,轻轻指了指地上那条裤子洒落之处。
他的额上、脖子都冒了青筋,忍耐的痛苦不言而喻,他闭了眼,不予理会,他的手机已然停止了吵叫,正要埋头,关慈恩的手机又再响起——声响来自门边,是信息提示音。
“别管……”沈谦极度克制,话声都在抖。
话音刚落,沈谦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他咬咬牙,怒目圆睁,终是翻了下去,关慈恩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儿,忍着痛坐了起来,拉过薄被捂在胸前,静静的看着他。
宽肩窄腰,背渠笔直,肌肉紧实,腿型修长。
满满的性感!
“喂?你他妈深更半夜要搞什么?”沈谦在捡起手机那一瞬,尽管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对着她吼了。
“阿谦,你真的不管我了吗?你真的、真的忘了今晚了吗?”骆茵泣不成声。
沈谦的所有**被浇灭,他转身看了一眼刚下床捡了手机又回到床上的关慈恩,心里不是滋味。
他大步迈进浴室拿了浴袍披上,又给了关慈恩他的一件睡袍,而后自储物格里拿了吹风给关慈恩。
“阿谦,你,你还在听么?”骆茵哭着问他,“求求你,你来这里陪陪我,好不好?”
关慈恩已经穿戴好,纤细的手指指着落地玻璃门示意他出去接吧。
沈谦赶紧的迈了出去,又关好了玻璃门。
黑夜之中,弯月高挂,繁星点点。
沈谦有些不耐烦了:“骆茵,我会来找你的,我也会帮助你治愈性侵创伤综合症,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仰望月空,冷声道:“但是,请你尊重一下我的生活,现在是晚间十点钟,我要休息!”
“阿谦,我求求你来这里好不好?我在天台上——”
听筒中传来的不仅有她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沈谦登时不怎么确定了!
“天台上?你他妈搞什么?”沈谦骤然大怒!
“吹、吹风,我不敢呆、呆在那个房间里……”她哭着说道,“阿谦,我求求你来。”
沈谦的眉宇间满是怒意,他回头看一眼尚背对他在吹头发的关慈恩,深吸口气,再一次冷了声说:“骆茵,我不会来的,你若是要做什么傻事,我也管不着了。”
“你真的不要我,不管我了吗?”骆茵大恸,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
“你他妈别哭了!”他暴喝一声,屋内的关慈恩遽然转了声,收了吹风机,疑惑的看向他。
沈谦骤然紧张,他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再开口,声音温柔不少:“你先回房间,我真的很累了,明天我就来找你。”
骆茵听出他放软的声音,也适时的止住哭声,只是酝酿着浓重的哭腔道:“那,那你不来,可不可以陪,陪我说一会儿话?”
“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他再度不耐烦。
“阿谦,你知道吗?我一闭眼就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她说着说着,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沈谦猛地一紧张,说话间声音都在发颤。
“我、我的脚在刚刚下天台的时候崴了一下……”
这一次,骆茵真的疼的哽咽出声了,心里却为老天点着赞——老天都在帮她,要她用苦肉计了!
沈谦很烦躁,他透过玻璃看着靠在床头翻看手机的关慈恩,神色复杂,声音冷冷的却终是不忍的说:“你小心点回房间,一会儿我打给你,我陪你说话!”
话落,他挂了电话,滑开玻璃门进了房间。
他料定骆茵不会再有什么事,眼下他必须和关慈恩解释解释,然而怎么说,说什么,他的眉拧成一块,心揪得紧紧的。
关慈恩见着他进来,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怎么好,关切询问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啊。”他淡淡回答她,倏地轻笑:“那种情况下被打断,我都快废了!”
关慈恩:“……”她别过脸不去看他。
沈谦蓦然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吻了她光洁的额头,柔声问道:“还疼吗?”
话落,不等她回答,他接着又说:“应该不怎么疼,才进去一下就没了……”
语气里满满的无奈、惋惜以及烦躁!
关慈恩轻轻推推他,瞪了一眼又再靠上他的肩,低声细语:“我们,来日方长……”
话音未落,终是抵不过女人本能的羞怯,她将头深埋在他的怀里,耳朵里钻进沈谦爽朗又有些坏坏的笑声——“的确,来日方长!”
他紧紧的拥住她,心里涨着潮。
这就是他爱的女人,不矫揉造作,不扭捏作态,给她的男人最大的权力来拥有她。
这就是值得他爱一辈子的女人,愿意就是愿意,坦坦荡荡的把自己呈现给她爱的男人。
“关慈恩——”他喊着她的名字,深幽的眸子掠过痛苦和难受。
“嗯?怎么了?”
“我……我、我……”他的薄唇抿了又抿,几番蠕动,那些坦白的话就梗在那里。
“我想和你说点事情……”他终于说出完整的一句,然而声音沉重得让关慈恩感觉都要不好了。
“嗯,你说。”
“说”字还未吐出口,沈谦的电话已经响了。
他将她的头揽进胸膛,自己举了手机,先是摁了挂断键,随即他对关慈恩说:“你也累了,今晚,我给你念一本书,想听吗?”
“好啊。”关慈恩欢喜的回答,“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睡前听故事了。”
沈谦低低笑笑,将她的头放入枕头:“你等着,我去拿书。”
话落,他出了卧室,去到书房,同时亦是拨通了骆茵的电话:“骆茵,我给你念念书,只此今晚一次,但是你不准出声!”
声音很冷,也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霸道的命令。
“关慈恩也在,对吗?”她的声音亦是冷了几分,“我明白了。”
☆、060、没病装病就真成有病了
沈谦拧紧了眉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等他说话,骆茵那冷了的声音已经自听筒钻入他的耳朵——“阿谦,你就不怕她会知道吗?”
骆茵料定沈谦不敢和盘托出,遂有些放肆大胆了:“阿谦,慈恩要是知道了真相,我该怎么做?你又该如何自处?”
她在攻心,问出这话的同时甚至沾沾自喜,沉默不言的沈谦让她心里乐开了花儿,她觉得她一定是揪住了他掩藏的尾巴。
她要和曾经追求他一样,纵然手段使得烂一点,但是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那都值了!
沈谦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他拿了一本书,厉声对着电话讲道:“骆茵,我已经很迁就你。”
他顿住,深吸口气,再一次沉了声,音色更加阴戾:“我说过会帮助你,但是你倘若想要更加得寸进尺,那我也就无所顾忌,无非是对她全盘坦白,你以为我沈谦怕吗?你好自为之!”
话声刚落,他气恼的挂断了电话,顺便关了手机——她敢赌,她敢挑衅,但是他,并不见得就怕!
这完全出乎骆茵的意料,明明自己笃定沈谦会迁就自己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沈谦,曾经那样迁就她、包容她,宠溺她的沈谦,怎么可以就这样不管她了?
她烦着,气着,恼着,恨着。
再一次拨了沈谦的电话过去,听筒里只有冰凉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该用户已使用来电提醒业务……”
骆茵气急败坏的将手机扔在酒店的大床上,她望着落地窗外灯火阑珊的夜,愈加的烦躁。
倏尔,她的目光刮到角落的圆沙发上的小坤包,如烈焰的红唇渐渐狰狞的咧开,笑了。
是啊,她握着沈谦的感情命脉!一想到她前些天千方百计才得到的那个东西,她的笑更加狰狞,阴狠。
“沈谦,你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她尖锐的话声在房间回荡着。
骆茵赤脚走回床畔,重新拿了手机,翻找先前她问着关慈恩要的那个罪犯犯罪心理学研究警察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是的,她手上有砝码,但是她暂时根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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