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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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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齐明辉:“一个女人变得如此可怕,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些男人对她的浸淫太深了?”
齐明辉摇摇头道:“不全然是,骆茵走至今天这一步,她的经历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关慈恩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冬日的暖阳懒懒的洒在她身上,她轻柔的抚摸一下高高隆起的肚子,淡声说:“骆茵是这样,沈谦也是这样吧,他们的经历都一定程度害了他们自己。”
她的话一落下,自己便在心里揶揄她又想沈谦了。
的确,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他,但是她又觉得这种想不同于那种思念的,反正是他们曾经的那一段时光,不论是好的还是他们彻底崩断,她都有回忆。
这些回忆里,每一处都时时充斥着沈谦的身影!
她突然提到沈谦,这让齐明辉倏地有些紧张,然而关慈恩却是直直的看着远方,并未察觉齐明辉的不自在。
“明辉,”她轻声叫他,“再有二十几天就是春节了,你打算要出去旅游吗?”
齐明辉仍然沉浸在他所想的事情当中,遂没有做声。
关慈恩这才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你不舒服?”
他仍是没有反应。
“明辉,”关慈恩提了声量,“你怎么了?”
齐明辉这才被惊醒,他看向关慈恩,故作镇定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个案子。”
他的话音刚落,关慈恩倏尔问道:“明辉,讲真,我发觉你最近这一段时间似乎并不忙了?好像天天你都来陪我,对了,这一周从周一到周三,你可是一整天就在我家呢。”
齐明辉蜷了拳头放置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后随意说道:“慈恩,我在休假,也给你说真的,我做警察做了近十年,其实也很累了,有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该换个别的工作了……”
“换工作?”她定定看着他,觉得齐明辉今天真的很反常,“明辉,是不是警局出什么事情了?”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明辉,你曾经可是承诺过的,对我不会再有隐瞒了。”
她本是想找个更合理又更能让他吐露心声的理由,却不想齐明辉听闻这一句的时候,金丝边框的眼镜后,那双黑沉沉的瞳眸霍然炯炯有神了。
“慈恩,”他有些激动,“你真的记得很清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关慈恩对他这样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她轻轻的点头道:“我的孕傻不严重,肯定记得了啊。”
“慈恩,”他蓦然打断她,有力的双臂迅疾的抬起搭上了她的肩膀,“慈恩,我给过你的承诺,我都会实现。”
他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避,眼眸温柔似水,他轻启菲薄的唇,淡声说:“我暂时被停职了。”
关慈恩登时愣住,“怎么,怎么了?出,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被停职?”
他依旧看着她,“慈恩,我不隐瞒你,沈谦二审之前,我违规操作,现在他在牢狱里举报我了。”
关慈恩彻底说不出话了,心里的涟漪愈发荡得凶了。
这个下午,她晒着太阳,听齐明辉说他去策反了沈谦,违规带她去见他,关闭监控,给当时羁押沈谦的警队打招呼等等。
说到最后,关慈恩听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她从不曾想齐明辉为她考虑,周全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也从不曾知道沈谦竟然用这些举报材料试图为自己减刑。
且,她终于读懂了他最后那一句告白话语的情意,他温柔似水的声音在对她说:“慈恩,不论我做了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是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明辉,“她叫他,声音轻柔,“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知道我……”
“慈恩!”他大声打断她的话,“不要立刻说拒绝的话,不要说。”
“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我会等你彻底放下沈谦,即便你要在心底装着他,我也可以接受,但是请你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她看着他,那句想说的“你知道我可能真的再无法那么用心的爱上别的男人”终是没有说出,她抿了抿唇,别开眼,盯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明辉,你有爱人的权利,我不可能来剥夺,在我心里,我们之间仅仅只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末了,又补充:“也许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吧。”
“慈恩!”他搭在她肩上的手掌倏地用了力,“既然友达以上,那么你可以站在那里不动,我走向你,不论是一步还是一百步抑或一千一万步,我都走向你。”
关慈恩默不作声了,她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她甚至在这个空隙里,竟然又再一次的想到了沈谦。
她想,沈谦定是给她灌了**汤吧,才让她得偿蚀心锉爱的爱与痛之后,再也没有了一丝一点想要新感情的念头。
那一天之后,她越发不想和齐明辉再呆一起了,在农历年到来前几天,她甚至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腊月二十六,她怀孕24周,这一天正是做系统b超和四维彩超的日子。
当她检查完,唇畔悬着幸福的笑意一边走出b超室一边埋头看单子时,斜前方的一道声音霍然传进耳朵。
☆、094、为什么相爱的人互相伤害?
声音很沉很痛苦,关慈恩的心在那一瞬也跟着揪了起来。
因为那道声音在说:“我被他刺中了三刀。”
关慈恩抬头定定的望过去,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了。
沈谦被急救轮椅推着,他的手紧紧的捂着小腹处,那里尽管用止血带包着,但是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红的血给染得红透。
她整个人像灌了铅一般钉在那里,她惊慌的看着他。
标准的板寸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的心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她感到有一种疼痛感在蔓延。
沈谦亦是看到她了,他的目光在那一瞬定格,他看着她肚大如箩的样子,眉宇间全然柔情。
“医,医生,警、警官”他虚弱的喊着,“求你们停下两分钟,拜托你们了。”
推着他的医生和警察顿时滞了脚步,“你要干什么?”
他看向问话的警察,又迅疾的看回关慈恩,那位警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没再出声了。
关慈恩与他的距离不过一两米远罢了,她还是那样惊慌颤抖的看着他的小腹,而他亦是看着她的肚子。
“慈、慈恩,”他轻声唤她,眸光移向她手里的那两张彩超单子,“慈恩,可以给我看看吗?”
话落,他染了鲜血的手胡乱在囚服上擦了擦,虚虚的抬伸了过来。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那样磁性,关慈恩一个哆嗦,想也没想的蹒跚着上前,将那单子递给了他。
沈谦明显隐忍着疼痛,他的额上汗水涔涔,嘴唇都在泛白了,可是他却是那样柔情似水的看着那两张四维彩超成像单子,他的拇指摩挲着单子上面两个孩子的脸庞。
他笑了,他虚弱的声音满满的怜爱,他看看单子又看回关慈恩,无限满足温柔的在说:“慈恩,苦了你了!一定是一对女宝宝,你看,长得多像你……”
话音都未及全落,那两张单子已然滑落,他似乎痛晕过去了,医生和警察顿时马不停蹄地的推着他从关慈恩身边疾驰而过。
她还伫立在那里,没有回头去看他被推到了哪一间手术室,可是眼泪却是如断了线一般大颗大颗的坠落。
她呜呜咽咽的痛哭出声,她想要去捡那两张彩超单子,可是腿脚不听使唤,肚子里的孩子们似乎也感受到母亲的伤心,不停的在蹬踏踢打着。
那天,她在一位小护士帮忙给她捡起b超检查单子时,终是开口问了沈谦到底怎么了。
小护士说:“听说是放风时间囚犯打架,刚送来的这一个叫沈谦的,可是咱们江城首富呢,结果坐牢了,据说他是帮忙拉开打架的,结果打架双方没有刺中要害,反倒是他,被刺到了腹部,伤得还蛮重……”
她在医院的廊道塑胶椅上坐了近一个下午,齐明辉接到佣人孙妈求助他来医院找找关慈恩,他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手里死死的捏着两张单子,两眼通红的背靠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明辉去叫她,她只淡淡的说:“如果我不非要他坐牢,他就不会遭这些罪了,我害了他啊!”
“为什么相爱的人互相伤害?”
关慈恩不记得齐明辉是怎样带她回家的,她只记得他说了一句——“沈谦已经没事了,他会住进专门的羁押看守病房养伤。”
一直到过年,关慈恩都有些不在状态,耳边时常回响着沈谦的那一句“你看,长得多像你”,脑海里是留着劳改犯板寸头的沈谦那张无限柔情和怜爱的笑脸。
日子一天一天溜走,她终于被时间给带了出来,转眼便进入阳春三月了,关慈恩的肚子太大了,身体似乎也已经撑到了极限,她在孕36周产检时,医生告诉她她的胎盘位置比较低,且胎盘成熟度三级,已经在老化了。
她着急问医生该怎么办,医生的回答是尽快提早进行剖腹产手术,双胞胎一般都很难足月出生。
关慈恩没有怀孕的经历且母亲也已经离世了,她听闻这些更加慌了,遂当机立断决定三日之后便进行剖腹产手术。
手术那日,春雨下得淅淅沥沥,齐明辉在她进入手术室前一直陪着她,他兴奋期待得像是迎接自己的孩子出生一般。
她被推进手术室了。
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师在给她的脊柱注入药物,她看着头顶的无影灯,意识还算清醒,然而不多时,她就感觉有些模糊了。
倏地,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抽搐,她是双手紧握,双臂伸直了。
再一下,她彻底发生强烈抽动了!
周遭一片嘈杂。
“产妇发生子痫了!”
“快上苯巴比妥!”
“休克,休克了!”
“……”
她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在她昏昏睡着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周遭医护人员的嘈杂声中,恍惚中有一两声微弱的孩子的哭声。
其实,还有报喜声。
可是那报喜声似乎不是说过她听的,因为那个欣喜恭维的女声在讲:“恭喜沈老先生,贺喜沈老先生,关小姐顺利剖腹产下一对双胞胎女婴……”
关慈恩并未听到整段话语,她只在最后一刻听到了“沈”这一个字,其余的她真的是一无所知。
她好像在走马观花了,她看到了沈谦在对她微笑,她看到他脉脉含情的眼眸,他在对她说:“关慈恩,我爱你,此生永不离弃。”
“关慈恩,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他好像在抱孩子给她看了,真如他所说,那是一对女婴,是他们的结晶!
她也笑了,在幸福的笑意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沈谦,我们来生再见。”
关慈恩陷入深度昏迷了。
医护人员忙疯了,发生产时子痫这种临床非常不典型的并发症,他们也惊慌失措了。
抢救在紧急进行着,他们必须把她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她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关慈恩是上午九点做的剖腹产手术,然而她醒来之时,已然是第二天的凌晨的七点多了。
病房中沉寂静谧得像是针掉地上都听得到一般。
她感觉口干舌燥,头重得混沌不堪。
第一下,她没能完全睁开眼,只是透过眼缝似乎看见了齐明辉。
“明、明辉……“她虚弱的轻声叫他,齐明辉登时俯下了身将耳朵凑至她的耳边。
“孩,孩子们呢?”
齐明辉的脸色遽然变了变,金丝边眼镜背后的那双眼蓦然失了神采,他顾左右而言他:“慈恩,你感觉怎样?伤口疼得厉害吗?”
关慈恩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她混沌的脑袋似乎清明了不少。
她舔一下干涸的嘴唇,稍稍加大声量问道:“我的孩子们呢?”
问完这一句,她的眼睛终于彻底睁开来,首先便是环视四周,发现她住在单人病房,除了齐明辉在这里再无别的人声,更无什么育婴箱之类的。
她突然的忆起了手术中的某一个瞬间,她紧紧的睨着齐明辉问道:“我的孩子呢?我在手术中出了什么事?”
“慈恩——”齐明辉蓦然痛苦的神色令她感觉到不好,不等他接着说话,关慈恩已经按捺不住了,她的情绪激动,她在问:“孩子呢?孩子呢?我生下了的孩子的!”
“慈恩,你剖腹产中发生了并发症产时子痫,差一点就没命了!”齐明辉说到这里蓦然停顿,面色一片痛苦,他一想到当时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手术室,个个神色慌张的从他身旁走过,他问谁谁都不好说的样子,他就要发疯了。
“慈恩,还好你被救回来了,还好你被救回来了!”他柔声喃喃道。
关慈恩却是一瞬不眨的盯着他问:“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呢?”
齐明辉沉默几秒后终是开口了:“你发生子痫,孩子,孩子没能保住!”
☆、095、慈恩,我终于等到你了
“啊——”
她凄厉的尖声大叫,伤口的痛楚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你说谎,孩子不可能有事的!”
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从红红的眼眶中流出来。
“不可能!”她又一次大声咆哮,她在挣扎着想要起来,齐明辉慌忙的按着她的双肩。
“慈恩,你现在是在做月子,你的刀口也需要养着……”
关慈恩却是完全不想听这些,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她的情绪俨然崩溃了。
“什么狗屁坐月子,我不要这个月子……是不是沈谦把孩子带走了?是不是……呜……”
她捂脸恸哭:“……没了孩子我要做这个月子干什么……”
她的声音凄凄惨惨,齐明辉的眼眶亦是红了,他轻柔的将他搂在怀里,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慈恩,沈谦在牢里,你的,你的孩子我亲眼见着……见着她们……浑身冷透的……”
忽然间,关慈恩就那么哭着哭着软绵绵的往下缩滑了。
她晕过去了。
齐明辉急急的摁了呼叫铃,医生护士赶来检查后告诉他,关慈恩是悲伤过度晕过去了。
待到她再次醒来,她不再哭闹了,可是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了。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双目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连续三日,不吃不喝,靠着营养液延续着。
第四天,主治医生检查之后,齐明辉给她请了权威的心理干预医师,医师连着来为她做了一周的心理辅导,却是效果甚微。
恰巧此时,警局对齐明辉的调查已出了结果,然而他却在拿到结果前一天果断去辞职了。
为此,齐明辉被父母叔伯一通大骂,然而他却风轻云淡说:“此生,我就只看上了她这么一个女人,只要是她,我哪怕这条命都可以不要了。”
齐父身居政府要职,面对儿子如此冥顽不灵,他费尽了心机重新让齐明辉恢复警察职务,然而齐明辉再一次拒绝,甚至亲自去了警局找到了局长辞职。
齐父破口大骂:“想我齐家几代为官,独独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甚至,他和齐明辉的母亲悄然去了医院找关慈恩,然而当他们看着病床上生无可恋的关慈恩,这才惊觉别人并没缠着儿子,而是自家儿子一门子往这儿钻哪。
齐父恨铁不成钢,几番说教齐明辉不听,父子俩终于闹翻,齐父扬言称要和他断绝关系断绝来往了。
而齐明辉看着躺在那里的关慈恩,不再理会他的父亲。
关慈恩在医院里做完了月子,她是真的心如死灰了,眼看着人一天一天的消瘦,齐明辉心里一急,干脆申请了探视沈谦。
那日,他开车载着关慈恩去一百多公里外的监狱探视沈谦。
关慈恩依旧如行尸走肉一般,她是被抱去了那里,按照规定,一次探视只能有一人进去,好在齐明辉曾经的那点关系尚在,监狱长给他开了恩,他抱着关慈恩一起进去了。
他将关慈恩放到座位,隔着玻璃看着沈谦一步一步走来。
沈谦见着他们蓦然激动,他迅疾的拿起了对话筒,关慈恩虚虚的被齐明辉半搂着,她终于有一丝反应了。
齐明辉看到了——她的泪水蓄满眼眶,清泪缓缓顺着眼角流出来了。
沈谦着急的示意他,他这才为她拿起了话筒,“慈恩,说出来,哭出来。”
关慈恩虚弱得接握住了话筒,她想要自己坐直身子,却发现真的力不从心了,她靠在站在身旁的齐明辉腰间,她隔着玻璃望着沈谦。
听筒中,是沈谦焦急万分又痛苦心疼的声音:“慈恩,你这是怎么了?你瘦了……”
不等她开口,他蓦然轻柔的发问:“我们的孩子还好么?”
关慈恩听闻这一句,眼睫快速的颤颤抖着,泪水扑簌簌的直往下坠。
她悲痛的哭着说:“沈谦,孩子没了,没了!”
她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直流,她顾不得擦,只是不停的喃喃着:“没了,什么都没了……”
齐明辉这才轻手夺了她的话筒,他将她的脸搂着,他简明扼要的告诉了沈谦所发生的一切。
沈谦亦是哭了,他悲从中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只能一个劲儿庆幸她捡回一条命。
他哭着说:“只要她还在就好,只要她还在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以后一定再有的。”
齐明辉冷眼看着他,倏地冷声对着话筒说:“一切都是因为你,沈谦,你别再来伤害她了!”
沈谦登时恼怒,却终是隐忍不发火,只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
离开之前,关慈恩让齐明辉把话筒给了她。
她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她哽咽着说:“沈谦,我们之间……所有的牵牵绊绊……丝丝连连……都已不再,你保重……”
她说完便掐断了电话,可是却仍是从那扇光洁透明的玻璃,她看到了流着泪的沈谦的嘴型,他在说:“慈恩,我爱你。”
那天之后,齐明辉为她办了出院,她回了关家休养。
她开始吃饭开始看书,也开始养养花花草草。
齐明辉亦是不请自来的搬到了关家,他照顾着她,陪伴着她,直至大半年之后,关慈恩的生活基本彻底走上正轨了,他才在关慈恩的说笑要收取房租费之时,去了先前就应聘成功的一所职业学院任教。
他教授的课程是心理学教育,这对他来说得心应手。
关慈恩则是去了孤儿院上班,她负责在孤儿院内教授小一点的孩子的学前教育,她对于那些可怜的孩子满满的爱。
在那里,她受孩子们的喜爱,也受孤儿院其他工作人员的喜爱,她很热爱这一份工作,甚至常常忘记了下班时间。
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
她和齐明辉都没有再去探视过沈谦,亦是没有再提起过从前。
她亦是渐渐不再想起沈谦,然而他似乎热衷入梦来。
梦里,他的怀抱依然宽厚而温暖,他的身躯依然挺拔而颀长,他还是那样清俊,他在调笑她:“关慈恩,你就是我认准的,看中的,你逃不掉哟!”
梦醒,她深深吸气平复自己,而后去洗一把冷水脸,偶尔会抽上一支烟之后,偶尔则是站在窗边,静静的牵起唇角,自言自语:“傻!”
在沈谦入狱三年后,那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
辞旧迎新等待零点钟声之际,齐明辉陪着她看着窗外的漫天灿烂烟花,他再一次向她表白了。
她看着那些烟花,平静说道:“明辉,我不会像爱沈谦那样爱上你,我的心也可能无法再完全敞开了,自始至终我都不愿隐瞒你什么,他的确是一个魔鬼,被我关进了心里出不来的魔鬼,你也愿意和这样的我在一起吗?”
齐明辉定定的看着她,执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道:“我愿意,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慈恩,”他热烈的目光紧紧睨着她,“让我来爱你,答应我,我没有别的要求,就让我来爱你,好吗?”
关慈恩看着那双黑乌乌的瞳眸,她犹疑了,她看向一片彩色光亮的天际,她在心底对那个男人说:“沈谦,三年已过,我不想在纠于对你的爱了。我们此生,彻底缘散缘灭了吧。”
她看回了齐明辉,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明亮透彻。
“好。我答应你。”
“齐明辉,”她垂了眼睑,“我答应你。”
齐明辉竟然愣怔了两秒才缓过来,他张开双臂将她抱紧,“慈恩,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终于,终于等到你了!”
他抱她太紧,她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在齐明辉兴奋激动幸福的喟叹之时,她就那样平静的任由他抱着未动。
关慈恩清清楚楚,她没有太多的心动,或许是因为经受过一次那样深入骨髓的爱恋之后,她的心动全都给了那一个叫沈谦的男人吧。
夜渐渐深了,齐明辉倏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096、嫁谁都是嫁了……
“明辉——”
关慈恩惊声叫他,“麻烦你放我下来。”
她被他抱着,又不敢太用力撒手推他,只得在言语上稍稍加重了些语气。
她不是没有被齐明辉这样打横抱过,可是此时她心底的异样感觉完全不同了。
齐明辉没有停止,他继续走着,“外面太冷了,我抱你进屋里暖和一些。”
说话间,他已经将关慈恩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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