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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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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沈先生,是我关慈恩有哪里让你误会了么?即便是聊天喝茶,沈总切入的话题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呢?沈总明知道这个标对于慈恩的意义,又何必一再相胁呢?”
她质问,语气显然不耐烦了,心底亦有些后悔主动约他,以致弄得现在这样。
她也很沮丧,直觉这次真的彻底黄了吧。
不等一直凝注在她身上的沈谦答话,她退开座椅,转身,用背影疏离的道别:“抱歉,慈恩真的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去埋单,沈总亦请自便。”
话落,她疾步走至服务台,询问消费金额,打开钱包之际,身侧沉磁的嗓音响起:“付费,还是男士优先。”
收银小姐看着清俊的沈谦,花痴痴地一笑,赶紧的收了他递过去的现金。
关慈恩偏头睨着他锋刃有型的侧脸,红唇弯起弧度,平静道:“谢谢,再见。”
随即踩着红色高跟鞋径直走往电梯间——她只想快一点离开,以免随后又要和他同乘电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从第四层下来的电梯门还未打开,沈谦已经单手抄在裤包,单手勾着车钥匙,英姿飒爽的伫立在了她的身侧一步之遥的距离。
电梯门开,两人前后脚迈了进去,关慈恩摁了负一层车库,随即寻了电梯的角落站立,丝毫没有任何想要说话的意思。
沈谦扫一眼她躲瘟神般的模样,蓦然轻笑出声:“关小姐躲我如躲洪水猛兽一般,你隔这么远,如若电梯一会儿故障了,你怎么摁得了报警求救——”
“键”字尚未出口,只听“哐当”一声,电梯急坠下降,头顶的亚克力灯片亦瞬间熄灭。接着又是重重的“哐当”声响,电梯果真故障停止了。
好在楼层并不算高,沈谦凭着下坠的距离和速度,依稀判定电梯应该是掉到了一层卡住。除了霎时的漆黑一片,他扶着轿厢,亦相信角落里的关慈恩应该是安全无事的。
想着方才自己未完的话,沈谦磁性低沉的嗓音,爽朗的笑声倏地弥漫整个空间——“哈哈……关小姐,电梯果真故障了!”
约莫两三秒钟,他的笑声止住。
黑暗中,他转头看向之前关慈恩所站的位置——他以为以她的伶牙俐齿,怎么也会损他一句“乌鸦嘴”。
却不想空间静谧的可怕,可怕得耳朵里只钻进极轻极轻又似隐忍、似颤栗的急促的呼吸声。
☆、014、别怕,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关慈恩,你怎么样了?你受伤了?”
没来由的,沈谦的心跳似被握了一下般加快频率,问话的声音亦是携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张。
“电梯里面的贵宾,有受伤吗?电梯故障,我们正在处理,预计五六分钟即可修好……”
轿厢内的对话机响起声音。
沈谦未有理会,耳边却越来越清晰的捕捉到关慈恩先前站的那个位置,发出的惊颤的急促呼吸。
“关慈恩,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关切询问,摸着轿厢壁移步过去。
脚尖倏地碰触到东西,他赶紧蹲下,糙茧簌簌的大掌轻覆上——是关慈恩一截小腿腕。
然而就在他掌心覆上那一瞬,黑暗中,遽然传来“啊——啊——滚开——”的尖细惊惧声。
声声刺耳,同时他的腿和手臂亦承受着关慈恩的双腿不停的蹬踢。
“别过来,滚开啊……”
心底所有关于黑暗的恐怖记忆如潮水袭来!
她惊恐的大吼大叫,后背瘫软的抵在轿厢壁,双腿疯狂蹬着,双臂亦发狂的乱舞,眼泪如溃堤洪水般泄出。
“关慈恩,关慈恩,你怎么样了?我是沈谦!”
他惊觉此时的关慈恩应该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却搞不懂究竟怎么了。
他试图努力用单手桎梏住她的双腿,然而她一边哭着吼着他“别过去,放过我”,一边却是抬起手臂抓上了他的脸。
“嘶——”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令沈谦发出低吟。
下一瞬,他用单腿压住她的膝盖,单腿半跪于地面,双手精准的自黑暗中抓握住她的双臂,紧接着合于单手,完全桎梏住她的两只手臂,腾出的另一只手掌蓦然揽过她的肩膀,带入怀中,随后才松开了她的手臂。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他尽力的抚慰她,音色温软而关切,携着一抹他尚未察觉的紧张。
关慈恩依旧在嚎啕哭泣,她使劲的扭动挣扎,想要逃出沈谦的怀抱。奈何他一直用他结实而有力量的双臂紧紧拥抱她,大掌亦在她的后背轻抚。
“放……放开、开我——,求、求求你……”
绝望的,无助的,耻辱的画面似胶片不断的闪现在她的脑海,她害怕着,挣扎着,乞求着。
沈谦的心里沉甸甸如大石压覆,嘴上和手上都在极力安抚着。他胡茬刺刺的下颚不经意蹭了蹭关慈恩的眉角。
关慈恩还在哭求着,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些许慌乱。
下一瞬,沈谦蓦然垂头,漆黑中竟是精准的叼住了她呜呜咽咽颤抖的双唇,将她无助而可怜的哭音全部吞入了嘴里。
约莫半分钟后,他明显感觉到了她没有大动作的挣扎了,遂放开她的唇。用粗粝的拇指指肚循着她的唇瓣磨了磨,温声似玉的对她说:“别怕,别怕,很快电梯就会修好,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话音刚落,几乎是同一时间,轿厢的灯亮起,电梯门亦被打开。
霎时的光亮刺入眼睛,沈谦本能的垂眸眨了眨眼。
恰好此时,他的胸膛被狠狠的一抵,未及他反应,耳边有风呼过,接着就是“啪”声脆响,左脸颊霎时火飘飘的痛。
“沈谦,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流氓!”
关慈恩颤巍巍的扶着轿厢壁站起,面色寒如冰霜,声音又颤又冷又愤怒!
沈谦亦缓缓的站了起来,两人斜角而立。
她凤目忍泪狠瞪,红唇微肿紧咬,面色怒不可遏。
而他,则黑眸暗沉凝盯,左颊红印斑斑,右脸抓痕丝丝渗血。
四下无声,她的眼神似要将他生吞活剥,而他的神情却蕴着怜惜之色。
“请问两位有没有受伤?啊?是、是沈、沈先生?”
赶来的两个工作人员显然茶园管理者形象,其中一个焦急的问道,他认出了沈谦,却是在看到电梯中的情形时,问声戛然而止。
关慈恩瞥一眼工作人员的神情,这才看回自己——她的脚上一只高跟鞋穿着,另一只则歪倒在不远处,小香包在脚边,里面的口红,手机,以及卫生护垫散落,身上的黑色蕾丝及膝裙虽然褶皱着却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
她收住视线,急不可耐的上前拣起地上的物品胡乱塞进包里,快速的将脚擩进高跟鞋里,径直走出了电梯。
沈谦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慌乱无措又似乎有些落寞的背影,心底各种疑问升腾。
“沈、沈先生,您,您还好吧?”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询问,眼神中却闪烁着掩藏不了的……暧昧意味儿的光芒。
闻言,沈谦才惊觉自己此刻,的的确确有一点像要侵犯别人的流氓——他的黑色西裤上皆是脚印子,原本抄在腰间皮带里的白色衬衣,自衣扣中分的左衣摆此时狼狈的散在外面,胸前是大片的被浸湿的泪迹,脸上亦是火烧火燎的疼痛。
他冷冷的睇一眼电梯外的两人,索性将衬衣完全扯出,不疾不徐的走出了电梯,朝那个认出他的男人淡淡的说:“给我开一间休息室。”
紧接着,又给许可可去了个电话——“限你20分钟内给我准备好一套衣服,送到‘在水一方’茶园休息室。”
沈谦坐在vip休息室的皮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过着电梯黑暗中,关慈恩特别异常的表现,理不清的思绪繁杂——他更加想要探究清楚关慈恩的内心和故事!
☆、015、我衬衣衣襟上的第二颗钻扣,是不是在你这里
关慈恩下到车库取了车,一路狂飙回了关家的洋楼。
期间刘希有打电话进来,她却是瞥了一眼就挂掉,而后关了手机。
将车子歪斜的停在小院之后,她从平日给关家送菜的储物室后门进屋,避过了客厅,一路箭步如飞的奔回自己的卧室。
卧室门被她从里认真锁上,随即开全房间里面的灯,每一个角落里的都不曾遗漏;接着是关上落地窗,拉紧厚重的灰色窗幔,仔细检查是否有一丝外界的光束从缝隙钻进。
确认所有的流程,所有需要禁闭在这一方她的领地之中的东西,都在各自的位置之后,她惨白的脸色似乎才有了一丝缓和。
然后,她快步冲入浴室,手慌脚乱的将衣物尽数褪去,打开莲蓬喷头,开始冲刷她自己。
她不断的磨着自己的胸前,后背,皮肤被手掌磨得殷红一片。
最后,她开始疯狂的搓小腹,力度很猛,手劲儿亦是特别大,甚至全然感觉不到痛一般,似乎是要将这两处的皮肤全部搓掉,重新换上一层新的。
花洒下的水流顺着发尖、眉角、下颌一路往下冲刷着,她漂亮的凤眸明明那么湿亮,却是一片空洞绝望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关掉水流,径自拿了一张宽大的浴巾批在身上,赤脚出了浴室。然后抖着手拉开床头柜,取出女士烟烟盒,擩一根在瑟瑟发抖的裸唇间,颤巍巍的点燃。
她的唇畔吸着烟,兀自又去壁柜最不起眼的角落,拿了还剩下三分之一的伏特加,抖着手将瓶塞扒开,又抖着手倒了高脚杯半杯。
她颤着手轻轻晃了晃酒液,随即深吸一口香烟,取下夹于指尖,就着口腔中的烟雾,仰头一口闷下这半杯烈酒。
“咳咳咳……咳……”
许是酒太烈,抑或烟太呛,她不停的咳嗽,咳得眼渠中的泪水大颗大颗扑簌簌的往下掉,进而无声的流泪慢慢转变为轻声呜咽,再渐变为崩溃恸哭。
“我发、发誓:一定、一定……一定会将你这个禽兽杀死——”
泣不成声的誓言在这禁闭的卧室内一遍一遍的响起,直至烟灰缸中的烟头堆积似小山,伏特加已然见了底,她醉倒在床上,死睡过去方才停止!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笃笃笃”的敲门声将关慈恩吵醒。
也许是酒精的副作用太过强烈,也许是一室的烟雾袅绕太过呛人,她只觉自己头昏目眩,浑身骨头都好像被拆了般难受。
敲门声还在继续,她恼怒的套上睡衣,跌跌撞撞的去到门边,隔着门板,烦躁问道:“谁在敲门?”
“小小姐,我是孙妈,夫人和大小姐叫我请你赶紧下楼去,家里来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我妈和我姑姑?嗯……知道了。”
她猛地清醒了许多,带着疑惑答了话,睨一眼哆啦a梦闹钟上的时间——晚上21点整,她应该是睡了近4小时了。
关慈恩努力的晃了晃还尚有些混沌的脑袋,脚步不太稳的快速去到盥洗间。
她掬起几捧冷水,浇在脸上,迫使自己快速的清醒,随即又狠漱了两次口腔,确保酒味儿烟味儿淡散得差不多,又抓了抓短发,描了朱红的唇,墨黑的眉,这才换了一套水粉色的连体衣裤,趿拉着凉拖鞋下了楼。
行至楼梯拐角处,她滞了滞脚步,暗自观察着客厅的情形。
客厅中,正对楼梯口的那一张沙发上,坐着的正是一脸不自在的母亲秦玉惠,她的斜对面的沙发上,则是关仲华。
而背对着楼梯的沙发,关慈恩看后脑勺和挺拔的背影,身上的衣着,研判这个人是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个很讲究,很魅力的男人。
她的思绪快速流转,一来是印象中她的母亲从不会与关仲华同框,二来是这个时间点到访关家,促使她的母亲和姑姑共同接待,想必一定真是个什么重要人物。
他们正喝着茶,然而除了茶盏搁放大理石茶几的碰触声,没有听见任何的交谈声音。
关慈恩撩了撩眉角细碎的发丝,精明的将她所捕捉到的蛛丝藏于心间,这才快步走下楼梯。
她迎着秦玉惠复杂的视线,行至那个男人背后之时,她故意轻声问道:“妈,家里来了客人?”
然而不等秦玉惠开口,关仲华竟是有些愤愤然的转头睨着她。
而那个男人已经兀自站起,转过身,眸光温温深沉的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抱歉,沈谦此时来访,打扰关小姐休息了。”
惊诧,错愕,慌惧……又是纷繁复杂的袭上心间。
她努力的稳住心绪,余光瞄了瞄母亲和姑姑的神色,复又看回沈谦红印明显,抓痕累累的脸,极力维持着平静的声音问道:“原来是沈谦先生,不知有何贵干?”
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轻笑:“关小姐,我衬衣衣襟上的第二颗钻扣,是不是在你这里?”
音色沉磁性感,携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016、马上和那个男人断个干干净净
闻言,关慈恩心下悄然紧了紧,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与他深幽的目光交缠,好似要看清楚他究竟玩着什么把戏。
“关小姐,下午我们一起的时候,你扯走了我衣襟上的第二颗的纽扣。”
沈谦依旧眸色温温的看着她,略略抬高音量提醒她。
关慈恩注意到他的措辞已经变成了“扯走”,似乎在暗示她不仅是扯下,而且拿走了!
“是吗?我怎么分明记得你当时穿戴得很整齐?”
关慈恩略微默了默,淡漠的反问。
不想这句话一出口,关慈恩就瞄见关仲华身侧的手蓦然攥成拳头,而秦玉惠亦眉头紧锁,俨然也在隐忍着一般。
不等沈谦开口,关仲华愤然转头,瞪了秦玉惠一眼,复又回头看向沈谦,脸上含着笑说:“沈先生,我虽然是慈恩的姑姑,但是我站在很公平的角度,奉劝沈先生,慈恩打小就是个不听话的主儿,如果她是有哪里得罪了你,希望你能见谅,关家出了她这么个乖谬难训的女儿,真是汗颜。对不住了,沈先生。”
俨然一副关家女主的姿态,说得仿若关慈恩惹了什么祸事一般。
沈谦却是并不搭理,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关慈恩姣好白皙的脸。
一时静谧无声,关仲华亦蓦然尴尬不已。
少顷,沈谦终于将视线收回,冷眼扫过关仲华,转而不辨情绪的看向秦玉惠,谦和礼貌的说道:“关伯母,我今晚过来打扰了,但是我那件衬衣上的钻扣,实在对沈谦有很特殊的意义,不然也不会贸贸然前来……”
闻言,秦玉惠讪讪的笑了笑,原本清冷的眸色此时更加冷凛的转向关慈恩。
接着,她冰凉无比的声音响起:“慈恩,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你若是扯掉了沈先生的钻扣,就赶紧的还给人家——”
“妈,我没有扯下他的钻扣,更没有拿走它!”
顿了顿,关慈恩继续用她淡漠如白水般的口吻对沈谦说:“沈先生,你想要诬赖我,至少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我还有事要忙,恕难相陪。”
说完,她便转身准备上楼,却不想沈谦一个箭步绕过沙发,大掌倏地拉住她纤细的藕臂,一气呵成的低头,唇畔覆于她的耳窝,吐气如兰的低声细语:“我为了你,满脸满身皆是伤,你想我当着你母亲的面说出来?”
**裸的威胁!
关慈恩睨着他骨节分明又力道适中,抓住她手臂的长指,又看了看猛然一脸难堪之色的母亲和关仲华,之后再看了看沈谦脸上的伤痕,终是心下软了软。
随即,她用未被桎梏住的那只手推开他,淡静自然道:“沈先生,请你先回吧,我确实没有扯下你的钻扣,但是本着相识一场的态度,我就姑且找找看吧,当然,也请你仔细回想下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弄丢了。”
话落,她轻迈步伐,兀自上了楼。
回了卧室,她心情意乱的瘫在床上,思忖着沈谦突然弄了这么一出,竟然找到了关家来,究竟是为哪般?
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正欲拿出女士香烟盒,门外骤然响起“哗哗哗”的声音,似乎是什么瓷制品摔碎的声音。
未及她多想,接着便是关仲华怒气滔天的谩骂声遽然传来:“难怪我哥不要你,一副丧门星的脸,连生个女儿也跟你一样厚颜无耻”
关慈恩顿时呆不住了,记忆中关仲华和母亲虽然不同框,亦避开一起,但是似乎关系都没有恶劣到此种情况,眼下母亲正在被她责难谩骂,她又怎么可以坐视不理呢?
她匆匆忙忙的跑下楼,正巧撞见关仲华高高举起茶几上的花瓶,正要朝着秦玉惠的跟前摔去,而她的跟前,已经散着瓷茶盏的碎片了。
“你发什么神经?”
关慈恩疾步上前,一把夺过花瓶,重重搁在茶几上,大声呵斥她。
“我发神经?关慈恩,我还没有审问你,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厚颜无耻的想要攀附钱贵,殊不知攀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你母亲终其一生都比不上——”
“够了,仲华,是我教女无方,是我生就一副丧门星的脸!”
秦玉惠蓦然打断她的话,语气急促得似乎生怕她说出什么来!
“妈——”
关慈恩难以置信得看着秦玉惠,不敢相信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亲这般卑微委屈。
她惊诧难过的叫着她,愤愤睨着关仲华得意的神色,墨眉蹙起,红唇紧抿。
然而不等她讲出下文,秦玉惠却是上前一步,速度极快的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声色极厉的训斥:“关慈恩,你不准再继续宏宣旗下的任何竞标,马上和那个男人断个干干净净!”
关慈恩悲戚的捂住被打的脸颊,一双凤眸氤氲着雾气,眸底蕴满不可思议以及难过之色——这是自父亲遭遇重大车祸成了植物人以来,自己已是第三次挨母亲没来由的耳光了!
“听到没有?不准竞标,和沈谦断结干净,哼——,自不量力!”
关仲华趁机得意洋洋的嘲讽。
“我如果偏要拿下宏宣这一次的竞标呢?”
关慈恩凄然凝盯着母亲,极力克制的平静问道。
“你,你敢——,你要背道而驰,就别再叫我‘妈’!”
秦玉惠似乎气急,双手在身侧已经攥紧成拳。
不等关慈恩接话,她倏地愤愤一笑,凉声道:“关慈恩,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话?”
☆、017、我在想着招数追她
关慈恩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任凭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厉声训斥。
关仲华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对母女,得意适时的添油加醋:“慈恩,你也是,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江城人人皆知,沈家数百亿的身家,沈谦又俊逸非凡,你以为你和他暧昧不清是得到了他的垂青?那其实只是人家的礼数周全!”
顿了顿,又摆出不无惋惜的样子哀叹:“哎……古语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番尖酸刻薄,乱扯一通的讽刺之后,秦玉惠更是冷厉的瞪着关慈恩。
“姑姑,您还真是咸萝卜淡操心……”
关慈恩眸光冰凉的扫向她,不咸不淡的说。
不等关仲华有反应,她浅凉一笑,慵慵懒懒的接着道:“您有这份闲心来关注我,不如好好想想您41岁了,还孤寂一人,您倒是先嫁个男人,给慈恩做个表率,看看我们关家的女人究竟该选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得到幸福?”
“你,你这个忤逆长辈的贱人!秦玉惠,你看看你生的这个目无尊长、畜生不如的贱女儿!”
被戳了脊梁骨,关仲华骤然愤恨滔天,身侧的拳头捏得咕咕作响,脏话亦脱口而出。
“关慈恩,给你姑姑道歉!”
秦玉惠怒气冲冲的吼道。
“妈,她都那么说我跟您——”
“道歉,给你姑姑道歉!”
关慈恩凄凉的看看自己的母亲,转而又看向恼怒却又不可一世样子的关仲华,凉凉笑笑,随即迅疾的奔向楼梯,用冷漠的背影回答:“我不会给一个从来都不当我是她侄女儿的姑姑道歉。”
“关慈恩,你给我记着,我关仲华与你势不两立!”
“随你便吧。你不是早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么?”
她潇洒的摞下这一句,径直走进卧室,接着便是厚重的摔门声。
*
沈谦从关家的小洋楼出来之后,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转悠了一会儿便接到了卢晋打来的电话——
“沈总,您叫我查的我都查到了,关家家庭内部并不算复杂,长辈之中就只有关慈恩的父亲关仲清、母亲秦玉惠,姑姑关仲华,小辈则是只有关慈恩一人。但是关慈恩和关仲华姑侄俩确实最近闹得很凶,都是因为争夺关氏的当家权。”
卢晋将调查得到的讯息一字不漏的讲给沈谦听。
“嗯,其他的呢?”
沈谦淡淡的问道。
“至于其他的,有两个很重要的,其一是关仲清现在躺在江城中心医院,是个植物人。第二个是关仲华虽然争权夺利,但是至今未婚。”
闻言,沈谦深邃的眸子闪了闪,似乎有些惊诧,随即却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接着,他便开车回了沈家别墅。
从浴室冲凉出来,他的腰间系了白色的浴巾,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两口,兀自伫立于落地窗前,眺望着大半个江城灯光璀璨、美不胜收的夜景,脑子依旧不停歇的跳跃出白天与关慈恩在电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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