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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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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步子迈得四平八稳。
  两人无话,空气里只回响着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厚重的声音。

  ☆、035、今晚我们会住在山上

  快爬摘星楼的“蜿蜒十八梯”时,关慈恩睨着那边人群晃动的自动扶梯,轻声道:“我们走自动扶梯,你可以放我下来。”
  “不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脚下沉稳的步伐依旧未停。
  走完第一重十级老木梯,关慈恩睨着他微微薄汗的侧额,又再出声:“我下来,你扶我,我们慢慢走上去?”
  “不用,你很轻。”默了两秒,他又柔声补充:“你受伤是我没照顾好你,我应该的。”
  她的心尖颤了颤,不再多话。
  一路向上,爬了一层又一层的老木梯,偶有爬梯的路人侧目过来,或是竖起拇指称赞,抑或为他们让路,特别是某几对小情侣,无比艳羡。
  关慈恩不得不将头埋在他的肩胛,一颗心亦是怦怦直跳,说不清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既觉得堵又觉得慌。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矫情了一回,生平第一次这么作!
  可确确实实是沈谦的霸道让她受的伤。
  终于迈完最后一步梯子,沈谦将她轻轻放下,直了直腰,活络下臂膀,倒也并不是那种气喘吁吁累得半死的样子。
  “你的毅力真好,谢谢。”
  她翻了包里的纸巾递他,垂眸,却是不敢直视他幽黑的双眸。
  “因为我是男人,毅力,耐力、持久力必须杠杠的!”他接了纸巾,饶有兴致的吐气若兰。
  关慈恩愣怔:“……”
  旋即摆了冷脸,睇他一眼,兀自别别扭扭的走往那漆红的栏杆,凭栏远眺。
  不得不说,江城的夜景的确很美,江水滚滚东流,两岸璀璨的街灯、霓虹灯星星点点散满江中,高低错落的都市大厦,万家灯火的民居住宅,流光溢彩的街道车水马龙……
  在“摘星楼”这样古色古香的观景台远眺江城夜景,的确很有一番韵味,不失都市繁华气息,又有一种远离喧嚣置身清净的宁静感。
  “你来过南山吗?”
  沈谦将衬衣衣袖随意挽了两转,在她身侧,结实力量的手臂撑在栏杆上,眺着远方,幽幽问她。
  “来过,但是没什么记忆了。”她目不斜视,静静回答。
  他的眸子遽然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微光,静默几秒后,侧头,很认真的睨着她淡静的侧脸。
  “在山上住过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心蓦然有些发紧。
  关慈恩闻声转回了身,才惊觉成八面棱角形的顶层,竟是未见着一个游人。
  “我将这一层包了场——”他深邃的眼眸依旧睨着她。
  大红灯笼下,她白皙的皮肤呈现淡淡的红,很是妩媚。
  及耳的**头短发以及如蝶翼般扑闪的眼睫,水灵的眼,又让她看起来有点俏皮的味道。
  “包场?沈老板真是费心思了。”她故意调侃,唇畔携着娇俏的笑意。
  沈谦弯了弯唇角,不否认。
  “住过吗?在南山住过吗?”他又转回这个问题,认真重复问道。
  “没有。”
  气氛又再静谧,两人各怀心思,安安静静的将江城的夜景再次细致眺看了一遍。
  “沈谦,我们回吧。”关慈恩睨一眼腕表后提议。
  “今晚我们会住在山上。”他侧头,黑漆漆的瞳仁闪着讳莫如深的光芒。
  她感觉他很认真。
  “哈——,沈谦,你开玩笑的时候这么认真?”
  第一次。
  沈谦第一次看她如此不顾形象的大笑,而且语气仿若真的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我说的全部是真的,今晚我们会住在山上,住在‘归园居’。”
  他说得很镇静,表情亦严肃。
  “沈谦——”她的声音清清冷冷,“你喜欢就自己住吧。”
  话落,她转身,忍着疼痛朝自动扶梯迈去。
  “关慈恩,下山的缆车八点就停运,南山的入口八点半全部关闭,留在这里的游客全部都是订了山上的住宿,你可以致电问南山景区服务中心,你甚至可以去楼下问任何一个游客。”
  他并未上前去拉住她,只是很严肃的说着,深幽的眸子注视着她愈来愈缓的步子。
  终于,在他话音落下之时,她在自动扶梯一步的距离滞住,从他的角度,正好睨见她微微抬了腕看表。
  接着约莫两秒后,她很慢,很慢的转回身。
  他睨见她曾经剔透水灵的凤眸既像是燃了火苗子,又像是结了寒冰。
  “沈谦,你设计好的?”
  冷得能够冻住人一般的声音自她嫣红的唇溢出。
  “没有。”他答得很快。
  “你设计好的。”她寒声肯定。
  “我说没有。”他的心抽抽的发紧,“关慈恩,我以为身为江城人,你很熟悉这里。”
  “沈谦,你的行径真卑鄙!”
  话落,她依然走上了自动扶梯。
  沈谦亦是大步奔了过来,后她两步上了自动扶梯,然后下两步与她并肩而战。
  一路无话,即便下面楼层有人也上来了,她都没有看一眼身侧的沈谦,甚至余光都不曾扫过。
  但沈谦在看她,很认真很复杂的眸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036、你会不会趁人之危?

  关慈恩伤着的腿很疼,然而自“摘星楼”上自动扶梯开始,始终坚持着自己走回了“归园居”,中途沈谦一度去搀扶,她却是只在人很多的地方接受避免被旁人蹭到。
  依旧有服务员引领他们去到沈谦订好的房间。
  关慈恩整个过程问都未问只言片语,她认定被沈谦设计了。
  进了古韵盎然的vip厢房,关慈恩忍着疼痛行至方腿圆稜的玫瑰椅坐下,冷凛的睨着小方几对面刚刚坐下的沈谦,凉凉道:“有烟吗?”
  沈谦登时愣怔了约莫三五秒,才缓缓开口:“有。”
  “给我一包。”
  沈谦完全怔住:“……”是一包,不是一支!
  他摸了摸裤包里面的烟,并没有立即掏出给她。
  “沈谦——”她清清冷冷的喊他,“你就真的那么好奇我?真的那么想要窥探我这里?”
  她纤长的手指颤颤的指着自己的心口,凤眸暗得如一潭死水。
  “我没有窥探的意思!”他淡淡回答。
  “再叫人送一瓶冰镇伏特加过来吧。”
  沈谦惊得瞠目结舌!
  关慈恩兀自起身,绕过那一块镶着龙凤呈祥的屏风隔断,去到里间的卧厅。
  很红,很喜庆。
  卧厅天花正中悬着彩灯,彩灯四面皆绘了图,关慈恩在灯下看得很仔细——“鸾凤和鸣”、“观音送子”、“状元及第”、“合家欢”。
  “沈谦,关窗,拉紧窗幔,每一个角落的灯都开启。”她用余光扫了扫伫立在屏风处幽幽看着的沈谦,冷声道。
  沈谦没有任何犹豫的按照她的话去做完。
  待他回身,却是看见关慈恩光了脚,坐在大红床榻边沿,冷幽幽的看他。
  “关慈恩,你确定要叫酒上来?”他迎着她的眸光,“你受了伤,烈性酒对伤口不好。”
  “好与不好,和你没关系。”
  很冷的话语,让沈谦心里一阵堵,随即无奈按了服务电话叫酒。
  她赤脚从床弦下来,漫步走至沈谦跟前,伸长手臂摊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前:“把烟拿来。”
  沈谦不再犹豫,掏了烟盒出来,自己抽出一根塞入薄唇,而后将剩下的连着烟盒全数给了她。
  只见关慈恩迅疾的抽出一根,擩进两片红嫩的唇瓣,却是并不急于找他要火机。
  “啪嗒”一声,沈谦将火机打燃,幽蓝的火苗轻窜,他将火苗捧凑到她叼着的烟尖下方,她也不客气的深吸两口,等待烟被点燃。
  之后他也将自己的烟点燃。两人兀自抽着烟,并不搭话。
  一支烟烧完,无声的房间里总算听闻到一丝声响——是服务员敲门送酒来了。
  沈谦迅疾的起身,开了门拿了酒,倒提着两只酒杯从屏风后面转了进来。
  关慈恩这才叼着刚才塞在唇边未点的烟,移步至彩灯下的红木花卉纹葵花式圆桌下,随意挑了圆凳坐下。
  沈谦只是给她倒了酒杯三分之一的酒,轻轻推给她时,关慈恩原本冷岑的脸色缓了缓,她也不做声,又拿了酒瓶,兀自将酒倒了快满杯口,随即静默的抿了一口酒,红唇沾染了酒水更显得莹润。
  沈谦一直眉头紧蹙的盯着她一系列的动作,也慢慢的轻抿一口,下喉的时候脸色稍微紧了紧——关慈恩方才像是喝水一般!
  “沈谦,你会不会趁人之危?”她淡淡的问,问完又垂眸看着夹在指尖尚未点燃的烟,凉凉一笑。
  “我说我不会,你信吗?”他专注的盯着她,语调很舒缓很严肃,“我没有要设计你,你信吗?”
  “不信。”她又喝了两大口烈酒。
  沈谦不再说什么,也自她搁在桌上的烟盒中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
  关慈恩却是很快的将指尖的烟擩进嘴里,自然的将烟尖搭在他嘴唇上吸着的那只烟上点火。
  沈谦愣住:“……”
  近在咫尺的冷艳容颜让他觉得这个女人都不真切了。
  今晚的关慈恩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他从不知晓一个女人抽烟抽得那么美,也从未见过白天那么冷静睿智的关慈恩到了晚上,竟是如此魅惑人心。
  如果白天,她是冷艳的玫瑰,那么此时,她就是令你着迷且沉醉不能自拔的罂粟花,甚至你不清楚这罂粟花最终是分泌出毒汁,还是只会是绚烂绽放的观赏花卉。
  青烟袅绕间,他却是看清了她眸底的淡淡的,又寂寞的伤。
  “关慈恩,你少喝一点——”见她将杯中的烈酒饮尽,他夺了她的杯子。
  关慈恩已是醉眼朦胧,颤巍巍的将烟蒂摁在烟缸,迷离的凤眸雾气氤氲。
  “沈谦,我这副鬼样子,你还好奇吗?”
  “沈谦,你窥探到的还满意吗?”
  “沈谦,你会不会是君子?”
  “沈谦——沈谦……”
  颤颤的哆嗦的女声越来越小,最后她软绵绵的趴倒在桌沿。
  沈谦将指尖的烟抽完,而后将她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又去浴室拧了一把毛巾为她擦了脸,最后将室温调到一个舒适的温度,为她盖上了那大红喜被。
  等到事情做完,他兀自走至红木窗边,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拨通了电话,语调很缓很轻的说:“胜寒,都停下吧,我不玩了。”

  ☆、037、感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关慈恩是被尿意给涨醒了。
  她翻身下床,醉酒的后遗症让她的大脑有些混沌,她坐在床沿,虚眯着眼找鞋子。
  须臾,她似乎回想起什么,陡然一个激灵,心跳加速,她睁眸仰头——没有灯的光亮。
  她一个箭步冲下床,晃着身形瞧见那处——帘幔半开,窗门大敞。
  心间瞬时漫上恐慌。
  她再一转头瞧去,沈谦趴在那桌上睡得正沉。
  她顾不得其他,只得颤巍巍的先去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随后掬一捧冷水浇到脸上,尽管恐慌导致她此刻心跳异常的频率,但是她依旧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心里默默的说好在已经天明了,好在沈谦是在房间呆着的。
  从卫生间出来,沈谦已经醒了,暖黄的灯光从敞开的门泄到屋内,她清楚的看到他漆黑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凝注着她。
  “你还好吗?”他看着她走去开灯,轻声问道。
  关慈恩将卧厅的灯打开,深吸口气,淡漠出声:“沈谦,你为什么关了灯?”
  问的问题很跳脱,沈谦愣了愣神:“睡觉不是都应该关灯吗?”
  “那你为什么开了窗?为什么连窗幔都拉开?”她没有记忆断片儿,很清楚昨晚她叫他做了哪些事情。
  “一室烟酒气,很熏,所以——”
  沈谦很困惑,却还是如实回答。
  “缆车几时开始营运?”她不再继续先前的话题,淡淡问道。
  “夏季应该七点半。”他睨着她冷静的样子,“你的腿开车踩油门会很疼,吃过早点我就送你。”
  她没有应答,兀自拿了烟走至窗边,点燃,猛吸一口吐出白雾朦胧的烟圈。
  “沈谦,你想看到的想要的都如愿了吧?”她眺着愈发亮堂起来天边,幽幽道。
  “不,没有。”沈谦走至她身后,大手轻覆上她夹着烟的手,慢慢抬起,将烟嘴擩到自己的唇畔,深吸一口,一样吐出袅袅烟圈。
  “给我一个机会,关慈恩,给我一个真正感觉你的机会。”
  关慈恩闻声半仰起脸,凤眸看进他黑沉沉的瞳眸,静默两秒,垂了眼睑:“沈谦,男人恋恋不舍的是感觉,对吗?”
  沈谦怔住:“……”
  半晌,终于开口:“是。”
  紧接着,关慈恩将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抽走,她绕过他,坐回圆桌,摁了烟头,静静俯趴在桌上,清冷的说:“让我再小憩一会儿。”
  一室无话,他站在床边看着远方,想着高胜寒昨晚电话里面的那句“谦哥,你不是说男人恋恋不舍的是感觉么?现在你要放弃找寻骆茵的那种感觉了么?”
  “或许是吧。或许,我以为的都只是自以为而已。”他当时就这么回答高胜寒的,尽管不确定,但确实是这么回答的。高胜寒还在电话中云里雾里的问着时,他就站在那一方窗前静静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关慈恩。
  尽管他不确定心里头骆茵还会占多久的位置,但是他亦明白他不能也不会再玩弄关慈恩了。
  关慈恩眯着眼,头脑又再陷入混沌,似醒似梦间,某些回忆的胶片如潮水跳出了脑海——
  去年那一晚之后第三天,她才浑浑噩噩的跑到警局报案,却是毫无证据,什么都说不出来,警察也没有办法,有一个女警官都不耐烦了,正巧碰到了齐明辉——罪犯犯罪心理研究科副主任。
  是他,不断的引导她,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天的谈话最后结束前,他说:“男人恋恋不舍的是感觉,从你能说出他当时的暴怒,证明他当时心理的极端感觉,他恋着这感觉,所以哪怕你停止了任何挣扎,依旧不停的遭到暴力侵犯——”
  暴力,暴力……
  “你只是说他很暴怒,你只说他对你暴力,但是你根本不描述你被侵犯的整个过程,他怎么打你了,你们是什么样的姿势?”
  “……”
  女警官咄咄的发问,齐明辉攻心的安抚,不停的盘旋。
  关慈恩的额上冷汗涔涔,呼吸愈发的不稳,沈谦像是有感应一般蓦然回身,疾步过来,看她的样子,赶紧拉了她的手臂,大声叫她:“关慈恩,关慈恩——”
  她终于惊恐醒来,泪水如决堤一般往下坠,她隔着泪眼,仰头看着紧张关切的沈谦,终于抬手圈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紧紧的靠上他紧实力量的腰腹,抽抽泣泣的喊着:“沈谦,沈谦……”
  “我在,我在。”
  沈谦轻抚着她的短发,她细长的后颈,一遍一遍温温的,沉沉的回答。
  即便心底无数问话滑来,他仍旧选择了闭口不问。他肯定曾经的关慈恩一定和他一样有着终生难忘的过往。
  她悲泣的模样锥心般刺进他的心里。
  回去的路上,关慈恩坐在自己车的副驾位上,单手靠在车窗上,沉静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景象,唇角几番蠕动,却是什么都未说。
  沈谦亦是一样,静静的开着车,将她送回了关家洋楼。
  她下车,他也下来,隔着车他们互看彼此。
  “关慈恩,我想请你考虑做我的女朋友吧?”他情意款款的看着她。
  关慈恩垂了垂眼睑,低声道了一句:“谢谢你相送。”
  话落,刚一转身,就瞧见她的母亲正巧开了铁艺门,伫立在那里,神色复杂的打量着她。

  ☆、038、你在心上

  “妈——”关慈恩叫她,声线有点慌乱有点急切。
  “伯母,您早!”沈谦比她高很多,稍稍侧头也是看见了秦玉惠,他礼貌的招呼。
  秦玉惠看了看沈谦,不紧不慢的走了几步,与他们两人形成三角对立的站形,脸色较之前更加冷了,她冷眼睨着关慈恩,寒声质问:“关慈恩,你们昨晚一起过夜了?”
  “没有……”
  “是的。”
  两人同时出声,话落,关慈恩狠狠的瞪着他,他却很淡定的看向她。
  “妈,他胡说八道——”
  “不要脸。”秦玉惠骤然打断她,“关慈恩,你偷偷的和男人出去过夜,真是不要脸,你在作死你知不知道?”
  那么冷那么刺耳的话,像一把尖刀剜着她的心肝肚肺一般。
  “妈,您不要那么不可理喻好不好?”她很烦很乱,却依旧努力让自己平静。
  “我26岁了,我有我的行动自由,我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以用这样伤人的话来骂您自己的女儿?”
  话落,她静静看着秦玉惠,愈发感觉自己母亲的形象那么陌生而遥远。
  “伯母,我和关慈恩不像您说的那么不堪——”沈谦皱紧眉头,很难想象关慈恩的家庭关系。
  秦玉惠僵在那里,半晌,司机已经开了车出来,在她身边停好,她扫视他俩约莫几秒,兀自上了车,摇下车窗,冷漠的丢下一句:“关慈恩,沈家的大门,你是绝对迈不进的……”
  沈谦想着她的话,无声笑笑,他沈家的大门,他就要让她迈进来!
  他深沉的眸子转而睨一眼关慈恩——她似乎比他想象的,比他昨晚所看到还要孤独,落寞,惹人心疼。
  关慈恩凄楚的笑笑,回身走至他身前:“让你见笑了,把我的车钥匙给我吧。”
  她的笑刺进他深邃的瞳眸中,他胸腔内的心揪着。
  下一秒,他紧紧抱住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关慈恩,给彼此一个机会,做我的女朋友!”
  她任由他抱着,感觉他的怀抱很宽厚,声音沉沉的很窝心,身侧的手指微微蜷了蜷,抬起又落下,静默几秒后她终是轻轻推开他:“沈谦,我想进去了。”
  声音很轻柔蕴着些许无奈与疲倦。
  沈谦放开她,垂眸看着她娇柔的容颜,低语:“合同你想什么时候签,通知我,我叫人送到你办公室。”
  “谢谢。”她淡淡的回答,而后慢慢拿了他手里的车钥匙,径自走进了铁艺门。
  沈谦颀长的身形依旧站在那处,眸色愈加的深沉。
  关慈恩回到卧室冲澡,温热的水自花洒冲刷着短发往下,她暗暗嘲弄自己:真是什么狼狈什么不堪,都让沈谦瞧了去。
  也好,这样这朵桃花或许就烂了吧。
  穿戴打扮好了之后,刘希也已经到了洋楼外,她拎了小香包上了车,直往公司去。
  中午看完合同确认无误之后,就让刘希送去了宏宣集团那边,不想不到下午两点,许可可就通知刘希说下午三点半,她会准时带上签好字的合同过来。
  这算是好消息,关慈恩舒心一笑,静静等待着。
  须臾,她睨着办公桌上的手机,拿起,难得无聊的翻了翻,翻看到某一条短信时,顿了顿,随后抽了一张白纸,在上面一遍又一遍的写那个字——“您”。
  “您”——莫名其妙的一个字,而且发给她两次。
  什么意思?
  她正埋头写着,房门敲了几下都没听见,刘希再一次敲过之后只好转动门把推开门让客人进去。
  关慈恩这才有感应一般抬起头,却是根本未反应过来要将那张写满“您”挡住,她看向来人——刘希,许可可还有沈谦。
  他竟然是亲自过来了,这多少让她有些意外。
  “沈总,大驾光临,欢迎之至。”
  关慈恩忙不迭的从座椅上站起,语气语调,神色已然如往常工作般客气而冷静睿智。
  “快请坐,两位想喝点什么?”
  许可可倒是很快回了一句“两杯黑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刘希于是出去准备。
  沈谦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那张纸,上面的字或是方方正正,或是歪歪斜斜,抑或龙飞凤舞,都是一个字——“您”。
  关慈恩顺着他的视线,低眸,有些讪然,正要捻起反过来扣下时,许可可娇俏的声音传来:“关总,那是谁向你表白了还是你要向别人表白啊?”
  关慈恩顿住,脸色有些不自然,更是非常疑惑许可可是怎么看出这个字的不同。
  她望向沈谦,沈谦却是噙着浅淡笑意与她眼神交汇。
  许可可又出声了:“关总,女人的第六感,那个字一定是别人给你表白的,你……你是不是不知道它什么含义啊?”
  关慈恩讪讪笑笑:“随手乱画而已,能有什么含义?”
  话音未及全落,她故作随意的将那张纸揉成团,轻松的抛进一旁的废纸篓。
  “你在心上!”
  低沉的,温温磁性的男声钻入耳朵,关慈恩遽然转头看向他,他唇角微弯,幽若深潭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对啊,一拆字就是表示你在他心上!”许可可赶紧附和自己的老板,心底暗暗给自己点了大大的赞——这**oss分明对关慈恩有意,她得给他添把柴火!
  关慈恩垂了垂眼帘,暗暗腹诽:你在他心上,你在他心上……
  再抬眸复看沈谦,他依旧笑意浅浅,关慈恩莫名的一阵心乱。
  沈谦,他,他会不会……
  会不会,会不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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