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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在左,首席在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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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青城电视台的副总带着他们当家花旦想拜会您。”
幸好黎雪关键时刻又赶来救了场。
姜平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一个肩上松松外搭着宽大的火红色茧型外套、内衬金色紧身超短小礼服的女人款款走来。
御姐……
女神……
姜平看着这位把BF风和性感风糅合驾驭得出神入化的女人,合不拢嘴,以至于忽略了走在她前头的那个肥肥胖胖的圆筒状中老年大叔。
中老年大叔堆着一脸笑,以夸张到做作的语调对顾以涵说道:“哎呦喂,我的首席大人呐!顾太太,哦不,我们梅总,今天有个市政府的晚宴,她是想尽了办法也脱不开身,无奈呐!只好特地交代我来和您说一声。这不,我还带了我们的当家美女主播来,看您方不方便赏脸,做个专访可好?”
“不必了。”
顾以涵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在下回去和顾太太,哦不,我们梅总,不好交待啊……”
中老年大叔努力皱着一张胖脸,做出为难地样子。
“你想太多了。你们梅总自然是忙得无暇顾及这等小事。”
顾以涵大步走开,到一群电商企业、网游公司代表的小圈子里应酬去了。
黎雪善解人意地引领中老年大叔副总和美女主播高凛雁到旁边传媒圈子里说话。
姜平的目光被高凛雁的背影吸引得再也移不开,看到她在一群记者中间孤孤傲傲地鹤立鸡群,又见她一把揪住路过的唐雨墨说了几句就笑得云开雾散的,不禁想,看来俩人关系匪浅,下次遇到唐雨墨定要趁机巴结一下,刺探些女神的情报才好。
唐雨墨意外地遇到高凛雁,正和她分享着自己雀跃的心情,却听到身后响起顾以涵清淡疏冷的声音。

☆、第19章 触怒首席的代价(三)

唐雨墨听见顾以涵说:“悠悠子衿代言的那个产品,也可以考虑替换给方晴做,她的点击量最近不错,总之都是玄幻作家。”
“方晴这个人……没听说过……最近也没什么爆点……宣传效果嘛……”
对方似乎沉吟不决。
唐雨墨本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是对着这张冰块脸更不想多嘴。但此刻心情实在大好,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了助人为乐社会和谐的情绪,躲在顾以涵身后低声地提醒他:“悠悠写的是东方仙侠,方晴写的是西方奇幻,差别可是大了去了。你们说的那个产品是现在铺天盖地在推广的‘情断诛仙台’的网游吧,那个是东方仙侠哦。”
顾以涵没有回头,但是显然采纳了她的提醒:“这次的代言我再重新考虑一下。方晴还是先换另外一款产品试试。”
对方也点头同意,又说起最近网游宣传阵势很大,但效果打折不少,主要是因为很多年轻人都在莫名其妙关注街头的一个什么花什么花的活动。
顾以涵沉默着半天没有接话,似乎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
唐雨墨又忍不住俯在他身后说:“是茉莉花革命。老黄历了。你都不读书不看报纸的吗?”
顾以涵侧身目光复杂地瞥了她一眼,又回过身继续投入谈话:“现在人们的关注点总是一日三变,很难捕捉。不要说传统媒体,新媒体的生意也是不那么好做的。”
对方深感赞同,连连说道:“说得就是这个理儿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别有用心,现在翻出老黄历来瞎起哄个什么劲儿。据说还有人到四海酒店打包100杯招牌咖啡去游行。闹革命还不忘记喝咖啡,真是好笑死了。不过,听说这儿大堂吧新招的厨娘一手咖啡倒是做得不错……”
唐雨墨想,新厨娘……这……这是指得她么……怎么说来扯去地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冰块脸身边,果然是个是非之地。
她赶紧做出事不关己状,悄悄挪动脚步,挪到远离顾以涵的地方。
不时有过来搭讪的,唐雨墨也不计较认不认识,便与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就当积累写作素材了。间或和人举杯致意,有时候盛情难却,也轻轻抿一口杯中红酒,怡然自得。
一切都很顺利。
一切未免太顺利了。
唐雨墨甚至有点不习惯这种万事顺遂的感觉。
正暗自忐忑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女记者,嘴唇薄而红,自称是“今日八卦一线栏目”的,揪住唐雨墨的羽绒服袖子大惊小怪地问:“敢问小姐您就是昨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的那位吧?哟,今天穿这么厚的衣服,我差点认不出了。”
唐雨墨最怕和薄嘴唇的女人打交道。
有道是:嘴唇薄,语似刀。
看来这位女记者不仅嘴皮子厉害,一双眼睛认人的功夫也不差。
唐雨墨想,最好是装作没听见,赶紧离了这里为妙。遂低头拉紧了羽绒服,兜上风帽,准备溜之大吉。
☆、触怒首席的代价(四)
话说唐雨墨刚想从突如其来的尴尬中溜之大吉,却不料记者们一听“昨晚”、“警察”、“带走”三个关键词,立刻激发出敏锐的职业嗅觉,三三俩俩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发问。
“您是悠悠子衿的什么人?和昨天的事件有关吗?”
“您有没有看到警察的尸检报告?真的是坊间传闻的自杀吗?还是有可能是他杀?”
“您是以什么身份参加今天的晚宴?是来找顾首席的麻烦吗?”
唐雨墨忽然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红酒喝多了。又想起来黄昏的时候,在后厨调试花雕摩卡咖啡,尝试了不少花雕酒。那酒入口淡淡的,初初不觉得有什么,却最是后劲十足。此时或许是酒劲儿上头了。
不经意间,又瞅见方晴站在一边嫉恨的看着她,原本围拢在方晴周边屈指可数的几个小记者,此时已经闻讯跑到唐雨墨这里看热闹。
对上方晴的眼神,唐雨墨耳边蓦地响起那把可怖而诱惑的魔声:“你将是最棒的……你要走到高处,最高的地方去……”
唐雨墨更是心下大乱,无计可施,勉强才能忍住不发出惊叫,却也无法回答记者们的诘问,期期艾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惊恐地捂住双耳。
一双大手突然斜下里伸过来。
带着一股薰衣草的气息,温柔地揽住她双肩。
是……毛衣美男?
毛衣美男微笑着对一众记者说:“各位果然都是媒体界的精英,目光如炬啊,呵呵。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我们四海酒店特聘的五星级大厨,曾经供职于多家著名的米其林认证餐厅哦。最近微信上很火的那个二锅头咖啡,知道吧?……对了,就是嘛……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到我们大堂吧品尝哦。”
记者们果然被他巧妙地打岔分化开来,当下就有几个美食版的热络地问唐雨墨要联系方式,又赞不绝口地说四海酒店的几款招牌咖啡最近在一干美食点评网站上火的很。
然而,总有聪慧或者固执不为所动的,那位自称“今日八卦一线栏目”的女记者就穷追不舍地问道:“大家不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吗?一个厨娘而已,就算再有料,参加文化人的聚会也很不搭吧?连句话也说不完整,何况……还穿了这么一身来酒会……”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地劝她:“既然四海集团的少主陈先生都出来为她说话了,你就省省吧”“陈少的面子你也不给啊,以后还想不想在青城混了啊”……
毛衣美男依然好脾气地对着大家说:“大家记得关注我们酒店的网站哦,我会给唐小姐开个专栏,免费教你们调咖啡,勾引男人的胃哦。”
又专门将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凑上去,凑得快要贴近那位女记者的脸,淡淡地说:“不出奇吧,这位美丽的记者小姐,你也懂什么叫做时尚的,某情歌天后还披着羽绒被在机场大秀呢,这是天后style,是Fation,OK?You know?Fation!”
甩着一口中英文夹杂、故意变味的伦敦腔,他亲热地挽着唐雨墨的手,像参加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的红毯走秀一样,从人群中劈开一条路,护着唐雨墨径直走出宴会厅。
走到门口,还恶作剧地回头给人们抛出一个魅惑的飞吻。
远远地,顾以涵面若冰霜地看完这一幕众人眼中嘀笑皆非的轻喜剧,在他眼中则是恶意的闹剧,手中的红酒杯因此攥紧得快要爆裂。
这疯女人,刚对她有一点点改观,转眼她又惹出祸端!
毁了一个晚宴不够,又毁掉一个酒会!
她,马上,立刻,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触怒首席的代价(五)
唐雨墨怔怔地随着毛衣美男一路走到宴会厅外,在一个充作会客室的不起眼偏厅里停下来。
起初那双大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有一瞬间错觉是那个人……那个冰块脸……但与之相触的时候,可怖的感觉并没有消失,还在不停地侵蚀着她,才意识到并不是冰块脸的手。
她怎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期盼?发觉不是的时候,又怎地竟会有一丝小小的失落?
她对自己微妙的情绪感到很不解,同时也有点瞧不起自己,那个冰块脸做的缺德事、说的恶毒话还不够多吗?怎么可能对他还抱有任何可笑的幻想?看来真是酒喝得多了,脑子都醉掉了不好使了。
毛衣美男看着她笑:“我猜……你在想某个男人……可惜……我直觉你想的不是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呢……小心脏好受伤啊……”
唐雨墨定了定神,万幸那声音没有追出来。看着故意缓和气氛的毛衣美男,心中五味杂陈。
“真心感谢您,陈总。”
原来,毛衣美男就是传说中四海集团的少主,也是四海酒店的总裁,那个传说中人气不亚于顾以涵的花美男陈观宇,只因陈家做的是传统生意,并不像顾以涵的新媒体生意那么出风头,所以坊间关于他的消息并不似顾以涵那么夸张。
在人家手下打工谋生活,竟然,没有认出主东……
“你的衣袖,该不是我弄脏的吧?……这羽绒服质地不错,很漂亮啊,怎么有点像山茶花家的,我帮你拿去干洗房,很快的……”
陈观宇似乎是天生一副自来熟的脾气,完全不避嫌地要帮她脱下衣服拿去干洗。
“不用,不用,多谢您,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了……”
唐雨墨正和他拉拉扯扯努力拒绝中,冷不防一只有力的手把她和陈观宇扯脱开。
那镇定灵魂般的触感,以及昨天已被扯疼两次、今天上午又被车门撞一次的左臂传来的痛感……
顾以涵冰封的面孔已遽然锁住她的视线。
“跟我走。”
她不容拒绝地跟着他的脚步。
陈观宇却反手拉住了她的右手。
这是……在现场翻拍狗血电视剧的节奏么……
我死都不要写这种狗血淋头的小说,更不要当这种小白女主角啊……
呃,不对,好像是两大男神决斗中,进退两难的女配角啊……
唐雨墨在内心哀号着。
“顾首席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抢人呢?你这样粗暴,会吓到小甜甜的。我岂能看着羊入虎口而不英雄救美呢?”
陈观宇斯文俊秀的面孔配上一副江湖浪子的戏谑口吻,实在是很有戏剧感。
什么?!他,他,他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甜甜?……
唐雨墨吃惊地看向陈观宇。
她没有注意到顾以涵的脸色难看得已经超越了北极的万年寒冰,与之相反的,顾以涵的双眼却燃烧起了灼热的熊熊怒火。冰与火交相辉映,他凌厉的面部线条却依然保持纹丝不动。
“走。”
顾以涵只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唐雨墨在心底默默权衡了一下。
顾以涵的冰块脸固然让人望而却步,但,陈观宇自来熟的热络劲儿她也消受不了,何况,还有一纸苛刻合约捏在顾以涵手里,厨娘只是个不能饱腹的临时工,而写手才是她能养活自己并且也愿意为之努力的职业方向啊……
原谅我现实的考虑……唐雨墨留给陈观宇一个抱歉的表情,低着头抽出右手。
顾以涵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踏进电梯间。
陈观宇稳住自己急欲追上的脚步,在他们身后露出困惑而玩味的微笑。
她以为只是个简单的站队选择,殊不知迎接她的将是怎样的代价!
☆、触怒首席的代价(六)
“放开我!”
唐雨墨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要从顾以涵怀抱里挣脱,却徒劳无功。
一双臂膀强劲有力地囚禁住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电梯间,看着他摁下80层的按钮,看着他虽然抱着她,却面无表情地望也不望她一眼。
全身能使用的武器只有嘴了……
她挣扎着地努起下巴弓起腰,想要咬他的手。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吻你,堵住你的嘴吗?”
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顾以涵口中吐出。
唐雨墨立刻老实了,再也不敢动一下。
心里却十分不解地想,我又怎么得罪这个冰块脸了?
将整晚的事情在脑海中大致回放一遍,不就是多了喝点小酒,衣着不得体的参加了晚宴,莫名其妙被记者围攻……但是这些都是自己的事儿也没碍着他什么啊,最多就是之前赶着来宴会厅进电梯的时候害他等了一小会儿,也不至于就得罪他了吧?连个小司机都比他有风度!何况,酒会中间她还好心给他提醒了几次……就算自己有什么不得体的小错误,也总能够以功抵过了吧?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电梯却已经抵达80层。
80层是四海酒店的制高点,仅有1间无敌海景的总统套房。
顾以涵刷卡开门,也不开灯。
放下她,然后反手把门重重地关上。
唐雨墨刚松一口气,就感觉身子一斜,又被他狠狠捉住,整个人被摁在厚重的实木防盗门上,背部被撞击得生疼,不由得低低闷哼了一声,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加混沌而迟滞。
“小甜甜?嗯?你就是这么到处勾引男人的?让我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
按道理,这一进门密闭的玄关没开灯是不透光的,可是唐雨墨却感觉到顾以涵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狼一样嗜血的光芒,她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心在一寸一寸往下沉。
她无助地预感到,事情的走向已经是她无法控制的了。
唐雨墨只能拾起残存的理智和气力,小声反抗着:“顾首席,你可能是误会我了,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不好?”
“想出去?你还嫌给我丢的人不够多?!”
想到她又把好端端的一个发布新人计划的业内酒会变成了一场八卦闹剧,想到她被陈观宇挽着胳臂走出宴会厅以后,全场都在热烈议论年少风流的陈家少主和这个不知底细的一身怪异羽绒女子的关系,顺便把新媒体的话题转到陈氏家族的话题上,他就怒火冉冉。
形成这个局面是必然的,谁会真的相信陈观宇那些冠冕堂皇的“米其林大厨”、“开辟美食解答栏目”之类的说辞?谁会对白马王子众目睽睽之下拯救灰姑娘的戏码不感兴趣?陈观宇那个狡猾的居心叵测的家伙!也怪自己不该再一次大意地把酒会地点设在这个全城最奢华的宴会厅!
更可恨是眼前这个愚蠢的疯女人,竟然接连闯下祸端,还完全不自知地一副楚楚可怜、卿本无辜的摸样!
☆、触怒首席的代价(七)
“今天就让你清楚明白地知道,触犯我底线的代价!”
顾以涵一字一句对唐雨墨说完,便俯身啃咬住她的唇。
唐雨墨脑海轰然一片空白,唇瓣一阵疼痛,忍不住惊呼出声。卜一张口,立刻感到舌头被辗转着侵袭噬咬,想要摇头甩开,却受到更加严厉地对待,口腔被大力吮吸着,他的唇齿和火热的舌头似乎充斥了她的口内小小的空间,她几乎快要窒息。
她挣扎着呼吸,黑暗中因为什么也看不到而更加恐惧,更加敏锐地感受到所有的侵袭。
凌乱的头发被狠狠拨开到一边,两只手被他一只大掌并到一起固定在头上,腰肢被他的下腹紧紧顶住,两腿被他的腿牢牢禁锢着。他还有一只空出来的手,却没有闲着,已经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此时正在掀开她的小衫,解她的内衣。
她呜呜咽泣着,因快缺氧频临窒息而头脑更加昏沉,完全无力抵抗,意识在一丝一毫地流失、散去……
适应了疼痛感的唇畔却渐渐传来一股异样的酥麻,牵动着她的某根被唤醒的神经,一直颤到内心深处、最深处。
他卒然松开她的唇,随即沿着她软软滑滑的颈项一路向下啃噬,仿佛一头愤怒的兽在吞噬猎物之前的短暂戏弄,每到一处都引发她下意识轻微的痉挛。
内衣带子繁复难解,他不耐烦地干脆放开用来固定她双臂的手,用蛮力扯开。
按钮的崩裂再一次扯痛了她,已有些神志不清的她闷哼了一声,本能地用双手将他往外推。
自然,是撼动不了他的。
却,好彩不彩地推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他也随之闷哼一声。
怒火再一次猛烈爆发出来。
顾以涵将唐雨墨打横抱起,在黑暗中行走自如地大步绕过玄关,穿过门厅,穿过会客厅,把她甩在主卧室的King size 大床上。
唐雨墨陷入柔软的枕席间,却格外感到全身都在痛,从头发、到唇畔,到胸口,到手臂,到腰肢,到脊背,到后身,到脚踝……无一不是痛楚难挡。
痛楚越来越强烈,思维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开始不听她的指挥……
她只能勉强从暗中传来的声音依稀判断出,顾以涵在脱外套,松领带,脱衬衫,解腰带,脱鞋,脱长裤……
他的气息在一点一点地迫近。
她感到温暖的羽绒服被脱掉,小衫被剥掉,长裤被扯掉,鞋子踢掉……
皮肤接触空气冰凉的触感,就像他的面孔一样凛冽而无情。不知道是黑暗还是酒精还是他的侵袭涣散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事情还可以更坏些吗?还可以更糟些吗?最绝望的无非就是随着那些魔音坠入另一个时空罢了。
在残存的意识中,她最后一刻的想法是……后悔。
她后悔自己竟会曾经存有幻想,后悔以为可以好言相告借用他特别的一双手,来驱赶这几年来耳畔缭绕不断地折磨着她身心的魔音。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傻这么天真!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魔鬼!
☆、一夜七次你累不(一)
唐雨墨在一阵空灵悠扬的小提琴乐曲中醒来。
睫毛还在纠缠挣扎着不肯完全打开,半眯的眼缝透出淡淡的圆形光晕,像一个个含在眸中的柔和的圆形小彩虹。
音乐声停止,四周立刻寂静无声。
她侧着头,望向光亮的来源,金丝绒坠地的巨幅窗帘没有紧密闭合,透出边边角角的冬日阳光,随着她的眨眼,也变成了一个个镶嵌在帘幕上的柔和的圆形小彩虹。
这不是她的出租屋。
是在梦中吗?
她尝试着起身,随即感到全身都在痛,从头发、到唇畔,到胸口,到手臂,到腰肢,到脊背,到后身,到脚踝……相继着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楚,仿佛皮囊和血肉之间被辗转揉碎了又重新缝合了一般。
她放弃挣扎坐起来的企图,静静地环视四周。
这是一个相当宽大的空间。
是的,这不像个房间,而是个不好形容的……空间。她的左侧是巨幅落地窗,悬着华丽的紫红色金丝绒窗帘。她的对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摆设,一直望到尽头,再尽头,是一面巨大的白色墙壁,悬着一副巨大的横幅油画,十分震撼。
油画中央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少女,长发风中凌乱着,飘散在少女还未成熟略显青涩的敏感部位,少女的脸上流淌着淡淡的哀伤和困惑,身形白皙丰腴却娇柔无力,脚下踩着一片扇形贝壳,冉冉从平静而微有碧波的海面上升起,左侧和右侧分别有风神和春神在殷勤的守护着她,淡粉色的花瓣随风悄然零落。
她知道,这是波提切利的传世名作《维纳斯的诞生》,眼前虽然是个放大尺寸的临摹品,但已经很有传神的意蕴了。当然,原作是收藏在佛罗伦萨乌斐齐美术馆的,等闲难见真颜。以前上西方艺术历史课的时候,她很喜欢这幅画,曾经想攒够了钱就去观摩一下过过瘾,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穷人是不配有奢侈的梦想不是吗。
视线扫视到右方,被一张巨大的欧式复古风格的床挡住了。
洁白的十字纹点缀着提花缎面的标准五星级酒店床单,看起来至少是60支纱以上的细腻质地。
她幡然醒悟,自己此时竟然是睡在地上!?
而且还是酒店的地板上?!
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的右手还牵着另一只宽厚的手掌,那暖融融的掌心把她纤细的手指攥得紧紧的。
她拼命回想昨晚……
头痛欲裂……
像是宿醉一般的,完全记不得发生的事情。
心底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但又摸不到任何头绪。
左手费劲力气轻轻掀开包裹着自己的锦被一角,竟然,竟然,不着寸缕!
“啊”
她放声号叫。
下一瞬,就被整个人拎着手臂拖上了床。
“你的‘啊’字能不能换点花样,每次都像个疯女人,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唐雨墨眼中映射出顾以涵那张睡眼惺忪的脸。
许是刚起床,他的脸色还没有结冰,线条比平常柔和不少。
“我,我,我……你,你,你……”
唐雨墨一时间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一晚上七次,我累死了。有事等会再说。”
顾以涵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夜七次你累不(二)
唐雨墨此时正不着寸缕地被顾以涵摁着,隔着一层锦被趴在他胸口,听到什么“一晚上七次”这种话,脸刷地红了个透。
难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的记忆停留在顾以涵从陈观宇手上抢她走,抱进电梯,然后电梯就不停地上行……
仿佛没有尽头地一直上行……
喝酒果然误事。
唐雨墨后悔不迭。
因肌肤在空气中瑟缩着,又满面通红地悄悄往下蹭,把被子往身上堆。
然后她就发现顾以涵的脸色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嘴角紧紧抿着,眼色半眯着变暗,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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