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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婚姻燃尽时-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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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渠摇头,嘴巴张开,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都跟着抬起来,“我……宁然……我……”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担心。
  他依旧说不出话,显得更痛苦了。
  我觉得还是送他去医院吧。
  “这样,我送你去医院。”看着他这样难受,我没有办法装不知道。
  转身便要上楼拿包,却被成渠拉住。
  我转头看他。
  “没有,我……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他看着我说,眼神慈爱又温和,似乎那些情绪已经压下去,但我还是从他眼里看见痛苦。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个模样?
  我自然不好问,便答应了。
  他这番模样让我无法拒绝。
  刘妈给我倒了杯咖啡便离开。
  成渠看着我,就看着我,一直不说话。
  我有些不自在,先开口,“刚刚刘妈说,你找我有事?”
  还以为他来找我是因为成沁琳的事,但这幅模样明显不是。
  成渠回神,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我,我就是……对了,你和寒深怎么样了?”
  话题一下转到别的地方,我微愣,反应过来说:“还好。”
  只能说还好。
  从昨晚蔺寒深的话来说,这并不是结束。
  所以我们关系还无法回到从前。
  但他能报复我,惩罚我,而不是对我不闻不问,那就证明他心里有我。
  只要他心里有我,那我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想到这,我看向成渠,“你是为了成沁琳来的吗?”
  话该说的还是要说,该问的还是要问。
  成渠眼里一下落满颓败,像受了极大的打击。
  我说:“你如果是为了成沁琳来,或者想让我因为成沁琳而离开蔺寒深,你可能要失望了。”
  我和蔺寒深领证也就是昨天,很多人都不知道。
  但既然证在那,我就要捍卫属于我的。
  “昨天我和蔺寒深领证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我不管以前怎么样,我只知道,蔺寒深现在是我老公,我不会对任何女人退让,即使是他从小大的青梅竹马。”
  成渠嘴巴张开,脸上的沧桑逐渐化为苦笑,“我不是为了沁琳,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
  我皱眉,想知道我过的好不好?
  他是我的什么人?还是说他不清楚我们的关系?
  或者说,因为我像他的那个朋友就不顾自己的女儿来慰问我?
  我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把话挑明了吧。
  “成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成沁琳,蔺寒深之间的关系,你应该也清楚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所以真的很抱歉,我不太喜欢你来看我,也不喜欢跟你接触,即使你是对你那个朋友的惦念才来看我。”
  我看着他,他脸色一下白了,上面全是痛苦,难受。
  不知道怎么的,看见他这样,我心里沉甸甸的。
  但我还是要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心里不太舒服。”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就先上楼了。”
  不敢再看成渠的脸,我怕我会心软,便起身快速上楼。
  明明是一次次杀我人的父亲,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疼惜,慈爱,好像我是他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坐在卧室里,我好一会心情才平静。
  等我心情平静,我手机响了。
  是杨晓的,瞬间我便有了想要诉说的想法。
  只是我接了电话,不等我说,杨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昨晚我怎么想怎么都不对,我分析了好久,怎么都觉得,蔺寒深把我们所有人都耍了!”
  “尤其是成沁琳,那根本就是让你吃醋让你痛苦的道具啊!”
  “之前我没想明白,后面躺在床上,一下就想通了,老实说,你这次倒是脑子灵光了。”
  杨晓说了一大堆才止住话,我却没说话,她意识到不对,急忙问,“怎么了?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你可别吓我啊,姐姐年纪一年比一年大,承受力没以前强了。”
  杨晓最后一句话让我笑了。
  听见我笑声,杨晓稍稍松了口气,“没出事就好,你简直要吓死我了。”
  我想到杨晓刚刚说的话,说:“你想明白了?”
  “嗯,而且我想起一件事。”杨晓声音突然变的认真。
  “什么事?”
  电话里声音安静了,似乎受了什么的阻隔,杨晓一时没说话。
  我忍不住问,“杨姐,怎么了?”
  “三年前,你不是突然间消失了吗?”
  “是,怎么了?”
  我下意识握紧手机,我有种预感,杨晓会说出我完全想不到的事。
  “三年前,陈树和蔺寒深喝醉,我去接他们两个,我听见蔺寒深嘴里说死了两个字。”
  死了。
  什么意思?
  杨晓继续说:“我当时不懂他说这两个字的意思,但他一直在说,邹文来接他的时候他还在说,像念经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
  “他很痛苦。”
  “我从没见过蔺寒深那个样子,他在恨,又在痛,那种恨不得毁灭一切的狠,我现在回想都心惊胆战。”
  说到这,杨晓声音停顿。
  似乎她眼前真的出现那一幕,让她心都在颤抖,以致她后面的话都沉重了。
  “而现在……他在报复你。”
  “所以,宁然,当初他说的是不是……你?”


第373章 他说你死了
  我捂住心口,呼吸急促,心异常难受,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一刀刀的割。
  我不想坐着了,从沙发上蹲下来,坐到地上。
  然后揪着沙发,脸埋在沙发上。
  “宁然,三年前,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死?”好久,杨晓情绪平复了问。
  我怎么会死,是啊,我都没想到我会死。
  但我确实差点死了。
  而那件事,我相信,除了当事人我,蔺重遇,没人会知道。
  可他怎么会知道?
  “宁然,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杨晓知道我现在的情绪,但她还是要问,并且问清楚。
  我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手盖住眼睛,“三年前,我离开那一晚,有一辆厢式车朝我撞过来,是蔺重遇急转方向盘,我们才躲过那辆车,但我还是差点没保住孩子。”
  电话里杨晓倒抽一口冷气,“我的老天,你都没跟我说过。”
  我闭眼,声音沙哑,“说了也没有用,反而让你担心。”
  我知道是谁做的,苦于没有证据,我没办法,既然这样,我还说出来做什么呢?
  “宁然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一个女人,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找个人说一下,你发泄一下也是好的啊,你难道不难受吗?”
  不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
  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一次次的被迫害,我也很害怕。
  可我有孩子,我再怕也要迎刃而上,再痛也要说不痛。
  我压了压心里的情绪,睁开眼睛,“杨姐,那晚蔺寒深就说了这两个字吗?有没有别的,或者邹文有没有说什么?”
  杨晓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些问题。
  如果当时蔺寒深嘴里的死了说的是我的话,那事情就不对了。
  杨晓听我声音,也压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当时他反复的就说了这两个字,邹文到了后就把他带走了,当时我情绪也不好,也就没当回事。”
  “还有,你刚刚说你离开的那晚上,是蔺重遇急转方向盘,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杨晓听不懂也正常,当时的情况只有我和蔺重遇知道。
  “离开之前,我找了蔺重遇,让他帮忙,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会有危险,所以让他保护我,没想到车子出去后没多久,还是遇到了危险,但也确实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和远远现在不会好好的。”
  “蔺重遇,他是……”
  “蔺寒深的大哥。”
  “大……大哥……”
  “是,我读书的时候去北京参加比赛,救过他一命,他人不错。”
  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好的女人。
  “不是,我有点乱了,你让我锊锊。”
  “好。”
  我也需要回想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好一会,杨晓说:“我想清楚了,所以因为你当初救了蔺重遇一命,蔺重遇还你一命,可是蔺寒深一点都不知道吗?他难道一点都没发觉吗?他们是亲兄弟吗?”
  “是。”同父异母。
  “他们……宁然,可能我不是当事人,我不太理解怎么会是蔺重遇,即使有一个理由,可你对他很了解?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轻易?
  好像是,但也不是。
  当初找蔺重遇,我有认真的想过利害,而能让我下定决心的原因是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
  稳重,责任感强。
  我相信他是个守诺的人。
  所以我选择了他。
  我把原因告诉了杨晓,杨晓倒也认可,然后很快说:“可你怎么死了呢?当时你明明没死啊!蔺重遇也知道你没死啊!蔺寒深怎么会认为你死了呢?”
  我想了想,把刚刚想到的告诉杨晓,“当初制造车祸的人是成沁琳,所以,蔺寒深为什么会认为我死了,我想和成沁琳脱不了干系。”
  杨晓懵了,“成沁琳?怎么又是她!”
  “我不死,她哪里甘心?”
  “我真的,好恶心,这女人真的太恶心了!”
  “你有证据吗?我们去告她!管她成家还是怎么,我们把她高到底!”
  我苦笑,“我没有证据,但有一个人有。”
  “谁?我们去找。”
  “蔺重遇。”
  “……”
  杨晓彻底不说话了。
  好久,她说:“宁然,你还是一次性跟我说清楚吧,这事儿我越听越糊涂了。”
  我把我猜测的蔺重遇和成沁琳的关系说了,以及蔺寒深和蔺重遇的关系。
  杨晓听完,很无力,“这关系真乱,还有,这成沁琳就是个祸害。”
  我不知道成沁琳是不是祸害,但我想到莱茵以前说的话。
  贪心。
  又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这是她在和两人关系最好的解释。
  “哎,所以,那个证据你是拿不到了,宁然,我现在真的想把成沁琳送监狱啊!真的,可想到蔺重遇,想到成家,我终于明白你的艰难。”
  “对不起,我太暴躁了。”
  “没关系,我知道的,但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成沁琳,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好好的。”
  和杨晓聊了一番,时间过的很快,不等我告诉她成渠的事,外面便想起远远的声音。
  我说:“远远醒了,我去看看他。”
  “好,我过两天过来,到时候我们细聊。”
  “嗯。”
  挂断电话,我快速出去,便看见远远揉着眼睛过来。
  我叫道,“远远。”
  远远一顿,立刻跑过来,“妈妈!”
  我张开手臂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下,“睡醒了吗?”
  “睡醒了。”远远抱着我,在我脖子上蹭了蹭,像个小猫。
  我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我们去洗漱下,妈妈教你弹钢琴。”
  远远一下抬头,“妈妈会弹钢琴?”
  “嗯,妈妈待会教你。”
  莱茵在晚饭前回来,我在厨房给刘妈帮忙,远远陪蔺鸿丰。
  莱茵把包放下,看了客厅一圈,说:“深深没回来?”
  “管他回不回来!”蔺鸿丰直接一句,显然很不想提到蔺寒深。
  莱茵直接怼回去,“要你管!”
  然后来到远远面前,慈爱的说:“远远,妈妈呢?”
  远远抬头,“妈妈在厨房给刘奶奶帮忙。”
  “好的,奶奶的乖孙子!”奶奶在远远脸上亲了下,便来到厨房。
  “宁然,我跟你说个事儿。”莱茵拉着我出来。
  我擦了下手,“妈,什么事?”
  莱茵笑的慈和,“我一个牌友的媳妇生了,要办满月酒,就在这周六,你跟我一起去。”
  “好。”
  周六公司应该不加班。


第374章 要联系一个人了
  晚上蔺寒深没回来,莱茵安慰我,等下次蔺寒深回来她好好骂他一顿。
  我说没关系。
  晚饭前我给蔺寒深打了电话,他没接,给他发了短信,他也没回。
  所以,他不回来在我的意料之中。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的味道,心里柔软。
  蔺寒深,你听到我死了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莱茵则是送远远去了培训班。
  一进部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有震惊,有遗憾,有叹息,有不甘,到最后通通变成复杂。
  好在周勤林和往常一样,笑道,“大家都还在高兴部门多了一枝花,却没想到,这支花已经名花有主了。”
  我想起刘妈跟我说的莱茵帮我请了婚假。
  虽然不知道她找谁请的假,但看大家神色,应该都知道了。
  我说:“情况来的急,我也没想到。”
  大家都看过来,“闪婚啊?”
  这个,算是吧。
  “嗯。”
  “哎呀,好后悔,早知道我就先下手了!”
  “我心脏疼。”
  “……”
  气氛变得融洽,我也开始工作。
  只是想找唐琦聊聊,才知道他出差了,不知道又要多久回来。
  我想好好感谢他。
  到中午的时候,我又给蔺寒深打电话。
  他已经没接。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想了想,给唐琦打电话。
  我记得他认识邹文,我现在需要邹文的号码。
  既然知道了一些事,我也就不能像之前一样了。
  唐琦似乎在忙,电话没接,在我差不多快上班的时候打过来。
  我拿着手机出去接了,“宁然。”
  唐琦声音比之前更沙了,像变了个人。
  我心惊,“唐琦,你病还没好吗?”
  这都几天了?
  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没事,你说,什么事?”
  我这次没有随他的意转移话题,声音严肃,“唐琦,我听说你出差了,但是你现在的情况,身体吃的消吗?”
  “对了,你吃药了吗?你去看过医生了吗?我上次听你说话声音就不对,这么这么哑,是不是感冒?”
  我一下子问了很多,问完才发现唐琦没回答我。
  “唐琦?”
  “我在听。”声音依旧沙哑,却染了开心,“宁然,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我握紧手机,心突然沉闷。
  这辈子,我最亏欠的人就是他。
  手机安静了会,唐琦说:“放心,我有吃药,但感冒都有一个过程,不要担心。”
  说完,他又咳嗽了下,说:“你说,什么事。”
  他很轻松的问,如以往每一次,一旦我有事,他就会帮。
  尽管我不说,他也会想到。
  突然间,我不想说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我说:“感冒了就多喝水,按时吃药,早点休息,不要太辛苦,不然你会很累。”
  “好。”
  “还有,换季的时候早晚温差大,一定要多带一件衣服。”
  “好。”
  “吃饭的话,吃清淡的吧,按时吃,可能因为感冒会没有胃口,但一日三餐还是要吃,不能不吃,那样身体会更差,也会不好恢复。”
  “好。”
  “尽量不要碰烟酒,对身体不好。”
  “好。”
  我想了想,还有一句,“如果实在支撑不住,就请假,好的身体事半功倍。”
  “好。”
  我看看时间,说:“我上班了,记住我说的话,保重自己。”
  “好。”
  一个个的好字,像个乖孩子。
  我还想说什么,但想到再说就不合身份,也就没说。
  但在我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唐琦叫住我,“宁然。”
  “嗯?”
  “……没,没什么,你去忙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像有些急慌。
  我看了会手机,回到部门,一忙就是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
  周勤林见我还在忙,过来叫我,“下班吧,东西不急。”
  “好的。”
  我把东西整理了下,放到一边,手机便响了。
  是远远的电话,我嘴角扬起笑,“远远。”
  “妈妈,你下班了吗?”远远似乎很开心,声音里都是轻松。
  “下班了,妈妈现在就下来。”我拿过包,朝外面走。
  “嗯,远远在楼下等你!”
  “楼下?”我惊讶,一下停住。
  “嗯,我和奶奶来接你了。”
  下楼,果真看见那辆熟悉的车。
  只是我还没上车,一辆车就很快停在公司外,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笔挺的西装,金丝边眼睛,一身的精英气场,不是邹文是谁。
  我正想找他,没想到却在这碰到他。
  他也看见了我,但很惊讶,“宁小姐。”
  我走过去,“邹秘书。”
  他看一眼我身后的公司,再看看我,“你这是?”
  我笑着说:“我在这里上班。邹秘书怎么在这?”
  “上班?”他显得更惊讶了。
  “是的,怎么了?”好像大家对于我来临深上班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一样。
  但是,我以前不也是在临深上班的吗?
  邹文反应过来,抬了抬眼睛,“没事,就是有些惊讶。”
  我笑道,“以前在临深上班,现在回来了,还是想在临深,对了,邹秘书,你电话号码能给我一个吗?”
  “可以。”邹文掏出一张名片,在上面写上一串手机号,“这是我私人号,你有什么事就打我这个号。”
  “好。”我把名片放好,想到蔺寒深,问,“蔺寒深这两天忙吗?”


第375章 他会怎么做
  邹文笑道,“蔺总一直都很忙。”
  也对,他事业这么大,不可能不忙。
  我点头,“你忙,我先回去了。”
  “好的。”
  邹文去临深,我回车里。
  “妈妈,刚刚那个叔叔是谁?”远远望着我问。
  我把包放一边,“爸爸的助理。”
  “哦。”远远没再问。
  莱茵视线从窗外收回,看着我,“邹文在这,深深呢?”
  我一顿,没想到莱茵知道邹文,但想到邹文在蔺寒深身边多年,我也就释然了。
  “可能在忙。”
  听见我的回答,莱茵顿时就说:“宁然,你不知道深深在哪吗?”
  不等我说莱茵就想起什么,脸色一板,“这个深深,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说着就拿起手机,我赶紧阻止莱茵,“妈,我会给他打电话,你不用担心。”
  莱茵见我神色,又顾虑着远远,没再说。
  回家后,趁远远和蔺鸿丰玩的空挡,莱茵把我拉到卧室,“然然,现在你和深深结婚了,一定要把他拴在身边,不能让成沁琳再勾搭他。”
  我说:“妈,你放心,我知道。”
  莱茵还不知道我和蔺寒深的真实情况,所以蔺寒深不着家让她很不放心。
  但我和蔺寒深的情况我不会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莱茵以为我会抱怨什么的,没想到我什么抱怨都没有,顿时心疼,“宁然,深深的性子我和他爸都拿他没有办法,让你受委屈了。”
  我笑道,“妈,我不委屈,你们能让我和远远在一起,让远远有个完整的家,我很满足。”
  “哎,你这孩子,放心,成沁琳那妈会让她老子盯着,她要再做出点什么,她就永远别回来了!”
  成渠?
  我想起昨天成渠来这的表情,忍不住问,“妈,成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无法想象一个父亲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对亲生女儿无情。
  说到成渠,莱茵脸上的恨恨消失,变的无奈,“成渠是个不错的人,人品学识各方面样样都好,从小到大也是一帆风顺,但就是娶了个老婆不行,生的两个女儿也不行。”
  “当初我们两家订婚的时候……”莱茵一下住嘴,看向我。
  我说:“妈,我不介意,你说,我想听。”
  见我是真的不介意,莱茵说下去,“当初成沁琳和深深订婚的时候我们两家都很满意这桩婚事,也想着等两个年轻人更稳定了就结婚,哪里想,不到一个月,就出事了。”
  莱茵脸上浮起嘲讽,“两姐妹,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我们蔺家被她们搞的天翻地覆,亏的成渠和成老果断,我们蔺家才安生了几年。”
  说到这,莱茵冷笑,“哪里知道,也就是几年功夫,这两姐妹一回来,我们蔺家就又出事了!”
  莱茵说着就气,眼里都是愤怒,“成渠是个明辨是非的人,但我算看出来了,有林如在,那两个女儿在,我们蔺家就没法安生!”
  似乎想到了什么莱茵咬牙切齿,“能养出这两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女人,林如功不可没!”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成渠这一家,不大一样。
  我想到成渠那天对我说的话,他说不会再让成沁琳伤害我。
  那他会怎么做?
  莱茵下去了,我给邹文打电话。
  没多久,邹文的声音传过来,“宁小姐。”
  “邹秘书现在有时间吗?我想问你点事。”
  邹文是蔺寒深身边的人,蔺寒深的很多事他都知道。
  “现在我有件事情要处理,宁小姐需要等一会。”邹文停顿了下说。
  “好。”
  挂断电话,我给蔺寒深发了条短信过去:回来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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