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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婚姻燃尽时-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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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见过成老。”
蔺寒深一顿,眼睛动了下,“什么时候?”
他应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所以问了。
“去旧金山之前。”我看着窗外,医院在秋日里显得特别清寂。
“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蔺寒深靠在椅背上,喉咙里低低的嗯了声,食指在腿上一下下的点着。
我继续说:“我当时不懂为什么他要见我。但我还是去了。”
“然后他说了一些我听着不懂的话。”
蔺寒深眼帘抬了下,拿过我的手,似是随意的问,“聊了什么?”
“他就问了我一些问题,他问我对成渠有什么看法,问我为什么成沁琳对我做了那些事我不揭发她。”
我说到这,突然笑了,“你说,他问的问题是不是很奇怪?”
蔺寒深抬眸,眼眸深沉的看着我,“你觉得奇怪?”
我点头,“刚开始我觉得奇怪。”
“现在呢?”
现在……
我想了下,“觉得不奇怪了。”
“为什么?”
蔺寒深拿着我的手把玩,眼眸看着我。
我抿唇,心突然剧烈收缩,“蔺寒深。”
蔺寒深应了声,我一下抓紧他的手,“成渠问过我亲人,他问过我妈妈,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虽然我有感觉,但我一直刻意忽略这种感觉,不让自己去想。
可现在,事情猛然的发生,我才发现,避而不谈是完全不理智的做法。
“他,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好像,好像不是一般人那样,你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他那样的眼神我就难受,我心烦,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天和成定龄见了一面,他说成渠是成渠,成沁琳是成沁琳,后面成渠找到我,他问我成定龄有没有为难我,他……他那个时候好像有话想说。”
“可我……我……”我眼眶毫无征兆的涩痛,蔺寒深揽过我的肩,把我抱进怀里。
我抓紧他的西装,揪紧。
蔺寒深唇抵在我发顶,低声,“成渠是你父亲。”
我陡然僵住,整个人直愣愣的看着他。
蔺寒深垂眸,眼里没有任何随意和开玩笑。
他手落在我脸上,声音沉缓,有力,“你应该早就感觉到了,但你不想承认。”
我眼泪一下落满眼眶。
我闭眼。
好久,哑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蔺寒深眸子眯了下,“三年前。”
我猛的睁开眼睛。
蔺寒深没看我,视线看着窗外,眸光深浓幽远。
这一刻,我像看见了蔺寒深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露出了一星半点。
原来他三年前就知道了。
突然间,我有许多问题想问,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过了好久,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我说:“我想上去再看看他。”
“嗯。”
蔺寒深和我一起上楼,刚好看见从病房里出来的莫姨。
蔺寒深叫,“莫姨。”
莫姨看见去而复返的我们显然一顿,反应过来,应了声。
我唇动了动,也叫了声莫姨。
莫姨也应了,说:“成渠的大哥二哥在里面。”
蔺寒深点头,“莫姨你忙。”
莫姨点头,不再说,转身去忙了。
蔺寒深牵着我进去。
我们刚进病房,成国泰和成回亦就朝我们看过来。
两人看见我们不那么惊讶了,只不过神色有些不大对,尤其是对我,很复杂。
蔺寒深叫了人,我也跟着蔺寒深叫。
两人倒也都应了。
气氛稍稍和缓。
成国泰看我一眼,说:“你们聊吧,我和老二先回去,晚点再来。”
“嗯。”
两人离开,病房再次留给我和蔺寒深。
我对蔺寒深说:“我想单独跟他说会话。”
蔺寒深对我这句话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惊讶,嗯了声说:“我在外面等你。”
“好。”
蔺寒深转身出去,病房门关上,一切变的安静。
我看向成渠,他和之前我们走的时候一样,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旁边的机器一直在叫,我会以为他死了。
他瘦了,脸上都是病态。
而且是我的错觉吗?
我感觉他头上的白发多了。
人一旦有了白发,便老了。
他老了许多。
再也不见之前的温润儒雅。
我坐在凳子上,看了他好久。
“蔺寒深说他三年前就知道你是我的父亲,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女儿的?”
我看着他闭着的双眼问。
他没回答我,眼睛依旧闭着。
像睡着了般。
我继续说:“你是不是就因为我是你女儿的关系,所以才这么帮我?”
“还是说,因为对我亏欠?”
“不对,应该说你觉得成沁琳做的太过分了,你都看不过去了,你才帮我的。”
在半个小时前,我情绪激动,不稳定,甚至流泪。
现在我却相当平静,静的连我自己都惊叹。
只是我落在膝盖上的手早已握紧。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你都帮了我,我还是要说谢谢的。”
“谢谢你,成先生。”
“我会珍惜我现在的幸福。”
“……”
我有千言万语,到嘴了也就这几句。
最后看了他好久,轻声,“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时候知道你是我父亲,你这样很自私。”
真的,很让人愤怒。
我转身出去,蔺寒深就站在前方不远的地方,拿着手机打电话。
他很忙的,但因为我的关系,他来了这。
他听见声音,朝我看我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什么,便挂断电话走过来。
“好了?”他看着我,眸光墨色缓动。
“嗯。”我挽住他的手,低声,“我们走吧。”
蔺寒深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我离开。
但我们刚走到电梯,随着电梯门开,成沁琳出现在我们视线里。
第435章 是意外还是蓄意
和成沁琳和成沁雅接触几次后我便能清楚的分辨她们两姐妹。
只是,以前是情敌,现在变成了姐妹,想想都说不出的讽刺。
成沁琳看着我们,眼神很淡,尽管她脸上嘴角都挂着和以往一样的笑,但给我感觉就是不一样。
像变了个人。
所以,那笑也就变了味,像在嘲讽。
突然间我就想,蔺寒深三年前就知道了我和成渠的关系,那么成沁琳是不是也知道了?
或者说,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成沁琳才会一而再的置我于死地?
脑子里蹦出这个念头,成沁琳走出来,“寒深,我爸怎么样了?”
成沁琳问,脸上的笑没了,眉头也皱起来,显得很担心。
这样的她和刚刚的她像是两个人。
蔺寒深眸色如常,没有任何波动。
“情况不好。”
成沁琳神色凝重,担忧,“我去看看他。”
说完就越过我们走向病房。
这样的淡然,直接,好似前段时间爆出的丑闻不是她一样。
我下意识心紧。
这样的人最可怕了。
蔺寒深拉着我进电梯。
我脸色不大好,蔺寒深问,“怎么?”
我唇抿的很紧,在电梯到一楼的时候,我抬头看他,“成沁琳知道我和成渠的关系吗?”
刚刚一晃而过的想法被我抓住,我仔细想了下。
觉得不可能。
三年前我也就和成渠只有几次简单的见面。
而且每次见面都没有什么交集。
成沁琳当时也不知道。
她不大可能知道。
但这也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但蔺寒深可能知道。
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然后暗暗进行着。
“不确定。”蔺寒深眸子眯了下,吐出这三个字。
我再次抿唇。
蔺寒深拉着我出去,声音清淡,“现在她知道与否都不重要了。”
我猛的看着他。
心狠狠的抽了下。
是啊,她知道又怎么样?
成渠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
也无法保护我。
我陡然一惊。
保护。
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车门打开,蔺寒深让我上车,随后坐进车里,发动车子。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抓住他的胳膊,“蔺寒深,你知不知道……”
“回去再说。”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点头,“好,我们回去说,你好好开车。”
这个时候我要冷静。
理智。
车子没多久停在蔺家,我和蔺寒深上楼。
我们直接来到卧室,我说:“我想到一个问题。”
他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然后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我坐下去,说:“你知道成渠是怎么受伤的吗?”
蔺寒深眉头挑了下,像是在说,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
“具体什么情况除了成渠本人,没人知道。”蔺寒深声音淡淡的,但语气却和平时不同,听着有些沉。
我心抓的紧紧的,“谁第一个看见他的?”
“莫姨。”蔺寒深眯眸看着前方虚空的地方,说:“莫姨去别院打扫卫生,看见人倒在楼梯口,她去的时候,人已经失去意识。”
那就是说,成渠是摔倒前,一切都有可能。
比如说,自己摔倒。
比如说,被人推倒。
不知道是不是身边遇见了成沁琳这样的一个人,我现在想事情都往自己以前从不会想的方向想。
我舔了下嘴唇,“你刚刚说别院,那不是成渠的家吗?”
“不是,那是成渠名下别的房子。”顿了下,蔺寒深说:“成渠和林月已经分居一段时间。”
分居了。
也就是说,分居的这段时间成渠一直住别院。
他完全一个人。
不对。
莫姨。
“莫姨是……”
蔺寒深看向我,“莫姨是照顾成老的老人,人很好。”
能让蔺寒深说好,那就是真的好了。
“这次如果不是莫姨,成渠现在可能就不是在医院里躺着这么简单了。”
我闭眼,捂住心口。
很快,我脑子里划过一道光,睁眼定定看着蔺寒深,“你是不是在调查了?”
蔺寒深手臂伸展,落在我身后的沙发扶手,“不止是我。”
他眯眸,“不管是意外还是蓄意,都会有答案。”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
这出事的是成家老三,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不明不白的躺医院。
我该放心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我转头,远远的声音传来,“妈妈,你在里面吗?”
奶气的声音,我紧绷的情绪稍稍缓和,起身去开门,“妈妈在。”
学校里的校服是小西装,小家伙早上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回来的时候也是怎么样的。
我蹲下,抱着他亲了下,“放学了?”
“嗯,刘奶奶说妈妈在楼上,我就上来了。”小家伙说着看了眼卧室里的蔺寒深,问:“妈妈,成爷爷醒了吗?”
没想到小家伙还惦记着成渠,我说:“还没,要不我们吃了饭去看看成爷爷?”
“嗯,奶奶说成爷爷现在要有人跟他多说话才可以,远远想去跟成爷爷说话。”
我烟款发热,摸了摸他的头,“好。”
晚上吃了饭,蔺寒深便开车带着我们去医院了。
我本来是说我开车去的,他应该有很多事都被我耽搁了。
他说没事,他已经安排好了。
到了医院,依旧是莫姨在照顾成渠,只是这次病房里站了很多人。
成家老大老二,大媳妇儿媳妇,成定龄,以及成沁琳,成沁雅,都在那了。
还有两个小辈,看模样应该是老大老二的子女。
看见我们,病房里的人已经心照不宣。
似乎现在我和成渠的关系都不再是秘密。
成定龄视线在我和蔺寒深脸上顿了两秒,落在远远脸上,“远远,来太爷爷这。”
成定龄对远远张开双手。
我说:“远远,去太爷爷那。”
小家伙点头,乖乖的过去。
成定龄把他圈进怀里,还把他抱起来,要坐到自己腿上,成家众人看着,赶紧叫,“爸!”
成定龄摆手,“别吵。”
成定龄问远远,“远远,你来看外公了?”
第436章 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外公?
远远一下看着我。
他在用眼神问我,太爷爷这话是不是问错了。
而这问错了他该怎么回答。
其实不止小家伙疑问,我也是一下愣住。
只不过和远远的想法不同,我是紧绷。
成定龄这一句话不是那么简单的。
它代表了一个决定。
而这个决定由我来做。
病房里众人的视线都落到我脸上,显然,他们也知道成定龄的意思。
我抿唇,拧眉。
有些决定不是说下就下的。
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成沁雅冷呵,“爷爷,你是老糊涂了吗?这种……”
“沁雅!”成国泰突然一声,打断成沁琳的话。
成家众人都看着她,包括成定龄。
他看着成沁雅,脸上没有任何怒气,看着和平时一样,但也就是这样,才越让人畏惧。
“看来这么多年林月除了把她那一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交给了你们,别的什么都没有。”
成沁雅的脸瞬间白了。
成定龄收回视线,“出去吧,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轻慢的话,带着无比强大的威严,在病房里漫开。
成沁雅脸色红白交加,眼睛恨恨的瞪我,踩着细高跟快步离开。
她是气的。
气自己在所有人面前失了脸面。
尤其这些人里面有我。
远远有些不自在,叫我,“妈妈。”
我走过去,“没事,你不是要和……成爷爷讲话吗?你现在和他讲话,他能听见。”
小家伙看一眼病房里的众人,再看向我,“远远想跟成爷爷说悄悄话。”
成定龄突然笑起来,“要说悄悄话啊。”
他的笑好似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一切都风平浪静。
远远认真点头。
成定龄把他放下来,“好,远远和你外公说悄悄话,太爷爷出去。”
说着,站起来,他身旁一直跟着的人拿过拐杖递给他,成定龄接过,杵着拐杖对病房里的众人说:“我们都出去,让小家伙跟他外公说话。”
远远奇怪成定龄的称呼,小眉头皱起。
他一定很好奇,明明是爷爷,为什么就成了外公。
但这里不好问,他也就没说。
成家众人相继出去,我和蔺寒深最后走。
在走之前我对小家伙说:“妈妈和爸爸就在外面,有事就叫妈妈,妈妈马上进来。”
小家伙小嘴抿了下,“远远想和妈妈一起。”
我笑,“不是要和成爷爷说悄悄话吗?”
小家伙看一眼出去却还在往里面忘的人,小声说:“远远不喜欢不认识的人在这。”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真的要妈妈在这里?”
小家伙摇头,“不用,远远说了就要做到。”
“好。”
把病房门关上,我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远远一个人在里面我并不放心,尽管里面很安全。
所以我盯着病房门,视线一秒都不离开。
走廊上很安静。
天很暗,今天快要结束了。
成渠要还不醒,那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气氛很冷凝。
而我脑子有些空。
似乎有许多东西划过,却因为太快,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传来一声,“妈妈!”
我立刻开门进去,远远眼睛很亮的看着我,“妈妈,刚刚成爷爷的手动了!”
“真的吗?”我一喜,看向成渠。
后面成定龄极稳重的说了声,“去叫医生。”
很快,成家众人围上来,然而成渠并没有动静。
和之前一样。
大家都不免失望。
但我相信小家伙,他说动了就一定动了。
医生很快来,让大家都散开些,给成渠检查。
二十分钟后,医生笑着对众人说:“成先生度过了危险期,大家可以放心了。”
一句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一个人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眼睛眯了眯。
我抱着远远重重亲了下,“成爷爷度过了危险期,没事了。”
远远也笑了,“成爷爷很厉害的,他不会有事。”
小家伙的声音很轻松,愉悦。
因着他的话,大家脸上都露出了笑。
成定龄弯身对远远说:“咱们远远也很厉害。”
远远小脸微红。
医生说:“今天度过危险期,明天再做一次检查,看具体情况怎么样。”
医生这话让众人的心跟着提起来。
我下意识问,“现在不算好吗?”
医生神色肃穆,“不算,要等明天检查。”
成定龄点头,“你去忙吧,明天是怎么样,明天再说。”
人活到成定龄这个年纪,遇到再大的事也是沉着应对。
医生点头,对他说:“成老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救治成先生。”
成定龄拍了拍医生的肩,“辛苦了。”
医生离开,病房再次陷入低气压,远远感觉到了,拉了拉我,小声叫,“妈妈。”
我回神,应了声,便发不出声音了。
成定龄把拐杖递给身后的人,蹲下来对远远说:“外公很喜欢远远,远远明天可以来看他吗?”
远远点头。
蔺寒深说:“我联系了美国的脑科专家比尔森,他今晚会到,明天会过来。”
成定龄看向他,“你也辛苦了。”
蔺寒深望向病床上的成渠,“这是我分内事。”
一句话,立场阐明。
时间不早了,成定龄让大家回去,成国泰和吴敏佳夫妻在这守,明早成回亦两夫妻过来换。
我不太想走,但我说不出不走的话,所以最后还是带着远远和蔺寒深离开医院。
坐上车,远远看着我,小手把我握的紧紧的,“妈妈,成爷爷很厉害的,他不会有事。”
怎么不会有事,医生刚刚那模样明显就在说,成渠问题很大。
但孩子这么说,我不好打击他,点头,“嗯,成爷爷不会有事。”
远远小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
车子停在蔺家,莱茵和蔺鸿丰都在客厅里等着,显然她们在等消息。
听见车子的声音,莱茵立刻出来,“是深深回来了吗?”
我们下车,远远跑过去,“奶奶,成爷爷没事了。”
莱茵赶紧抱住他,“真的吗?”
她不敢相信,脸上却已经涌起惊喜。
她看着我们,等我们给她准确的答复,然而,我说不出来成渠没事的话。
便是蔺寒深回答,“人度过了危险期,具体的等明天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莱茵当即说:“那就是没事了,我就说成渠不会有事的,你看看,果真没事!”
莱茵牵着远远进去,对蔺鸿丰说:“老头子,没事了。”
蔺鸿丰站起来,背着手对蔺寒深说:“跟我上来。”
便上楼。
看来蔺鸿丰有事情要交代。
蔺寒深跟上。
莱茵赶紧说:“老头子,我警告你啊,不准像上次一样发疯!”
蔺鸿丰转身瞪莱茵。
莱茵叉腰威胁,“你要敢像上次一样,我煎了你!”
蔺鸿丰懒得跟莱茵说,穿着拖鞋哒哒哒的上楼。
我看着蔺寒深上去,随之也上去。
莱茵在身后叫我,我却没听见,直到远远叫我,“妈妈。”
我才停在楼梯口。
莱茵担忧的看着我,“宁然,你怎么了?”
第437章 说变脸就变脸
我回神,“妈,我没事。”
莱茵对我招手,“来,你下来,妈跟你说会话。”
我顿了下,转身下来。
莱茵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下,对远远说:“远远,你先自己去玩,奶奶跟妈妈说会话,好不好?”
远远担心的看向我,然后点头,自己去玩了。
莱茵握住我的手,“事情我都知道了,哎,造孽。”
我看向莱茵,怔怔的,“妈什么时候知道的?”
莱茵一说到这个就气,“刚刚,你们回来之前,老头子告诉我的!”
“说他老他还不信,这种事能瞒着吗?瞒着外面的人我都不说了,我是谁?能这么瞒着我吗?”
“早知道你们是这层关系,我早就让你和成渠……”
莱茵的话戛然而止。
我低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原来,爸也很早知道了。
只有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莱茵收拢心思,轻拍我的手,“然然啊,这老一辈的事你们做小辈的管不了,也没办法管,妈也不好给成渠说好话,但他现在这样,你就多去照顾他一下,他真的对你很好。”
“哎,妈也知道这样说很为难你,但作为我们老一辈的,妈懂成渠的心情,他希望你认他,他也想认你,但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他很痛苦。”
成渠痛苦,我又何尝不是?
我渴望得到父爱,母爱,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
成渠没出现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家是完整的,我拥有父爱,不完美的母爱。
我但已经满足。
可成渠的出现让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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