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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婚姻燃尽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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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说了很多,我听在心里,脑子里想起蔺寒深说的话。
  他希望我幸福,快乐。
  他说对不起我。
  既然对不起我,那就还我,好好的醒来,把你的亏欠全部还给我。
  吃了饭,我带着远远去医院。
  蔺寒深送我们去的,但这次他没陪我们,他要去公司。
  把我们送到医院他就去公司了。
  远远拉着我的手说:“妈妈,远远问了爷爷奶奶,植物人可以醒的,你不要放弃。”
  我低头看他,小小的孩子,眼里都是坚定,不带一点犹豫。
  我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嗯,妈妈没放弃。”
  病房里有两个护工在,还有莫姨。
  莫姨看见我们已经不惊讶了,招呼我们进去。
  远远礼貌的叫,“莫奶奶。”
  莫姨笑的慈爱,应了。
  “我给你们洗水果。”
  我说:“莫姨不要忙,我们就来看看他。”
  莫姨说:“没事,吃点水果。”
  便去洗水果了。
  一个护工正在给成渠擦身体,我走过去,“我来吧。”
  护工不认识我,但想到刚刚莫姨对我们的态度,还是把毛巾递给我。
  我把袖子挽起,拿过毛巾给成渠擦,远远在旁边看着。
  莫姨洗了水果出来,看见我在给成渠擦身体,一愣。
  但她很快反应,走过来对我说:“去吃水果。”
  我说:“您先吃,我帮他擦了再吃。”
  莫姨不再说,对远远说:“远远,你来吃水果。”
  远远说:“远远看着妈妈,先学习,等下次远远给成爷爷擦。”
  莫姨眼里顿时浮起欣慰,“好孩子。”
  给成渠擦好身体,我想起比尔森说的给病人舒活筋骨,按摩,便拿过成渠的手按起来。
  在陆家的时候我学过按摩,手艺还不错。
  莫姨见我专业的动作,惊讶,“你好像学过。”
  我点头,“以前学的。”
  莫姨点头,“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在这,待会我就回来。”
  “好。”
  不知道莫姨是不是有意把空间腾给我们,走的时候把护工也叫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我和远远,成渠。
  我看向成渠,他脸色比前两天好多了,但依旧闭着双眼,看着像睡着了般。
  我突然很怀念之前,他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有许多话想说,但最后都没说出来。
  我忍不住想,如果你说出来,那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远远说:“妈妈,成爷爷睡的好香。”
  “嗯。”
  我顿了下,说:“远远。”
  “嗯。”小家伙抬头看我。
  我说:“以后叫外公。”
  远远一下睁大眼。
  “妈妈,外公是妈妈的爸爸,成爷爷是妈妈的爸爸吗?”


第441章 私生女
  他已经上学了,亲戚关系,怎么叫,他都知道。
  现在这么问,他也是好奇。
  我顿了下,点头。
  远远眼里浮起疑惑,但见我不愿多说,也就没再问。
  病房里安静下来,而我也给成渠按摩好,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以前没仔细看他,现在看他,觉得很不一样,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远远说:“妈妈,你不开心,可以告诉远远吗?“
  我回神,看着他清亮的大眼,轻声,“远远,妈妈知道你想让妈妈开心,但人长大了就有烦恼,妈妈遇到烦恼的时候是怎么都开心不了的,但妈妈可以向你保证,妈妈会努力让自己开心。”
  远远看着我,眉头皱起。
  显然我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也知道这是我的实话。
  相比于我违心的话,小家伙更喜欢我说实话。
  “好吧。”
  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抬头去看,病房门就被推开。
  是林如。
  她没想到我和远远会在这,脸色在一瞬间的怔愣后变的阴沉,“滚出去。”
  我感觉林如不是个冲动的人,以前和莱茵遇见时,即使她再愤怒,她也不会那么不要脸面的大吵大闹。
  但遇见我,或者说因为我,成渠要跟她离婚让她再也忍受不了。
  我成了破坏她婚姻的侩子手。
  她不需要再忍了。
  远远小脸当即严肃。
  我把远远放下来,挡在他面前。
  大人的争执还是不要让孩子看到的好。
  “林如,这里是医院。”
  对于不尊重人的人,我也不需要给她尊重。
  “医院,你还知道是医院,温诺,你觉得你有资格站在这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给我滚!”
  她指着我,怒气腾腾。
  我直视她,“如果我不呢?”
  林如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疯子,她要对成渠做什么,谁知道?
  “呵呵,你不?温诺,我现在命令你,以成渠妻子的身份命令你,出去!!!”
  她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吼起来。
  我凝着她,脸色冰冷,“是你做的对不对?”
  林如顿时安静。
  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走过去,“是你把他推下楼的对不对?”
  林如这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
  她冷笑,“我推他,你还真是得臆想症得疯了了!”
  我站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那你在这大吼大叫做什么?”
  “还是说,你想他死?”
  这一刻的我很咄咄逼人,林如有些被我吓到。
  我逼近她,她一步步后退,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便要反击我。
  我却先她一步说:“因为你觉得他负了你,觉得他竟然要为了一个私生女而和你离婚,你恨,你不甘,所以你想他死。”
  “你今天来就是要他死的。”
  瞬间,林如瞪大眼,整张脸布满恨意,扭曲的她没有了往日豪门太太的高雅和商场上老板的霸气,“是,我恨他!恨他竟然出轨,还留了你这么个贱种!”
  “现在更是为了你这个贱种和我离婚,女儿不要了,家不要了,我这个陪他大半辈子的人也不要了!”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种!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
  我把推出去,把门砰的关上,反锁。
  远远跑过来,“妈妈……”
  他小嘴抿着,眼睛愤怒的盯着门。
  林如反应过来,在外面不断敲打,“开门!”
  “温诺!你给我开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道门给拆了!”
  “你这个贱人!贱人生贱种!”
  “……”
  各种骂人的脏话传来,我捂住远远的耳朵,不要让这些污秽的话污染了他的心。
  林如的声音引来了医生护士,医生护士让她不要喧哗,她更生气了,把怒火发泄在医生护士身上。
  “你们还赶我?你们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吗?”
  “她是破坏我家庭的小三,我要让她滚出去!”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不把门打开,我就把你们医院砸了!让你们开不下去!”
  “……”
  护士医生只觉得她在胡说八道,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打电话叫来保安,却被林如撒泼一样撕咬,众人都拿她没办法。
  就在这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把她给我带走。”
  成定龄的声音,外面的喧闹一瞬间安静。
  林如不再挣扎,但她却说了话,“爸,我才是成家明媒正娶的媳妇,里面那个女人是贱种,是……”
  “你给我闭嘴!”
  “不!我闭嘴,爸,现在我们家成什么样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她害的我们家破人亡,你还这么看着,不阻止,你是要让大家都死了你才高兴吗?”
  “林如,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教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林如的质问,愤怒不见了。
  成定龄声音冷了,“你要觉得我成定龄亏待了你这个媳妇,亏待了你两个女儿,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明天我会安排律师和你协商和老三的离婚事宜。”
  “爸!”
  “老三现在虽然躺在床上,但还有我成定龄在,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眼皮底下放肆!”
  “爸!你疯了!”
  “爸……”
  林如被带走了,外面的护士医生也散了,成定龄对身后的人安排,“从今天开始,病房全天二十小时守着,不相干的人不要进来。”
  “好的。”
  我打开门,让成定龄进来。
  他看我一眼,当见到我身前的远远,他一下拧眉。
  “孩子怎么在这?”
  显然,他没想到远远在这。
  我说:“今天周末,我带他过来了。”
  成定龄不赞同的看着我,刚刚的事他不想让孩子看见。
  但想到刚刚林如的出现不是我能预料的,脸上的眼里缓和了些,“以后不要这么莽撞。”
  “嗯。”
  成定龄杵着拐杖进来,远远叫,“太爷爷。”
  成定龄牵过他,“陪太爷爷坐会。”
  说着,转头看我,“你去买点远远吃的东西来。”
  老爷子说这话就是想和远远单独说话了。
  远远看向我,“远远不想吃东西。”
  成定龄看他眼里的关心,无奈,“太爷爷想吃怎么办?”
  小家伙反应很快,“远远和妈妈一起去买。”
  成定龄眼里浮起慈爱的笑,“你和妈妈出去了,太爷爷和谁一起说话?”
  远远指向床上的成渠,“太爷爷可以和外公一起说话,医生说,外公虽然睡着了,但他听的见。”
  成定龄听见小家伙对成渠的称呼,看我一眼,说:“你刚刚叫他什么?”
  远远很认真的说:“外公。”
  成定龄问,“知道外公的意思吗?”
  远远点头,“知道。”
  成定龄,“那你说给太爷爷听,是什么意思。”
  远远,“外公是妈妈的爸爸的意思。”
  成定龄满意的点头,对远远说:“和何爷爷去玩,太爷爷和你妈妈说会话。”
  成定龄身后一直跟着我第一次见的人,原来姓何。
  那人走过来,对远远说:“小家伙,何爷爷带你去玩。”
  远远小嘴抿了下,摇头,然后对成定龄说:“太爷爷,你和妈妈说话,远远不会吵到你们的。”
  成定龄笑了,“你这个机灵鬼,太爷爷又不会吃了你妈妈,这么害怕做什么?”
  远远还想说,我说:“远远,和何爷爷去玩,妈妈和太爷爷说会话。”
  远远看我脸色,没办法,只得同意。
  一步三回头的和何爷爷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成定龄见我还站着,拐杖在旁边的沙发上点了下,“坐。”
  我坐下,他看着我,“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他恢复到不苟言笑的模样,很威严。
  我手紧了下,松开,说。


第442章 一直在自欺欺人
  “我没什么想问的。”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成渠醒,不要一直在病床上躺着。
  成定龄看了我一会,点头,不再说。
  他在病房里坐了会,去办公室找比尔森。
  病房里便剩下我和成渠,安静的很。
  也就是这片安静让我心里涌起一些话,让我对成渠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在我没和陆承乾离婚的时候,我一直都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有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可我离婚后,一切都变了,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是她们领养的,我不再有血缘上的亲人。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孤独。”
  “你不知道,我是个特别容易自欺欺人的人,我从七岁进了陆家,我看人脸色过日子,我被骂,被打,被人欺负,但我只要一想到我在陆家,我弟弟就可以治病,我就一点都不难受,我觉得是我应该是,一切的苦,痛,累,我都觉得我该。”
  “我这么想,真的一点都不怨了,这么过了十几年,我长大了,结婚了,弟弟的病也开始好转了,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幸福,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老公出轨了,不,准确的说他一直在利用我,他在衡量我能给陆家带来多大的利益,能让他赚多少。”
  “然后,我妈,不对,我养母,她说我不是她生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天都要塌了。”
  “我觉得老天爷对我不公平,我没有了婚姻,也得给我一个家呀,结果我婚姻是利益,家也是假的,我觉得自己好悲哀。呵呵……”
  我捂住脸笑起来,然后笑着说:“可你知道吗?尽管我这么惨了,我还在自欺欺人,我想,没关系,我的婚姻是利益,那就当我还陆家这么多年对我的栽培,值,而我的养父养母,我可以假装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这样我依然有家。”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傻?其实我有时候想想,我都觉得我傻。”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不活了?我做不到,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我想把我这辈子完整的过完,然后我就在告诉自己,催眠自己,老天爷是公平的,他关上了我的门,那就一定会为我打开一扇窗,我等着他替我打开这扇窗,然后我等到了蔺寒深。”
  “我和蔺寒深一波三折,经历了许多,我现在回想我这二十几年,我不觉得自己可怜,也不觉得我悲惨,反而觉得老天爷把我这一辈子的悲惨全部集中在我前二十几年,换来现在的幸福,我觉得值。”
  “然而,你出现了,你打破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没人回答我,成渠始终闭着眼,没有一点反应。
  我转头,仰头把眼泪逼退,起身,“你如果想一直这么躺着就躺着吧。”
  便离开。
  走出病房,外面已经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保镖,我不用再担心。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刚离开病房,成渠眼角便流下一行泪,那垂在被子上的手也轻颤。
  我下楼,仰头看天,蔚蓝蔚蓝的,难得的好天气。
  “妈妈!”远远的声音传来,我看过去,小家伙朝我跑过来。
  我抱住他,看向提着东西走过来的何重华。
  老爷子叫他重华,他又姓何,那便是这个名字。
  我说:“麻烦你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何重华把手上的精品袋递给我,“这是给远远的。”
  我看向远远,“怎么让何爷爷给你买东西了。”
  小家伙顿时拧紧眉,问何重华,“何爷爷,你不是说送人的吗?”
  何重华笑呵呵的,“你不是小朋友?”
  小家伙说不出话了,小脸憋红,显然自己被套路了。
  何重华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说:“你叫何爷爷一声爷爷,何爷爷怎么可能不给你礼物?孩子,收下吧。”
  远远摇头,小身子往后退。
  我按住他的肩,“远远,谢谢何爷爷。”
  远远不解的看了我一下,但还是接过袋子,“谢谢何爷爷。”
  “不用谢。”
  何重华笑呵呵的进医院,我和远远走出去。
  远远有些懊恼的说:“妈妈,何爷爷骗了远远。”
  我说:“妈妈知道,但那不算谎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远远不是很懂,疑惑的看着我。
  我牵着他,认真说:“你看,就像语文里的词语造句,一道题,每个小朋友的答案都不一样,但老师还是会打勾。”
  远远睁大眼,“就像妈妈有时候哭,不一定是不开心,妈妈笑,也不一定是真的快乐,是吗?”
  没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快。
  我捏了捏小家伙的手,莞尔,“对。”
  今天是周末,这段时间也没带孩子出去玩,我说:“远远,想去哪?妈妈带你去。”
  远远眼睛微微发亮,眼里浮起隐隐的激动,但还是问,“妈妈下午不忙吗?”
  我抬手在他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今天下午有时间。”
  小家伙当即说:“远远想和妈妈去游乐园。”
  “好。”
  我拦了辆出租车去游乐园。
  在车上我给莱茵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去游乐园的事,免得她担心。
  莱茵当即说:“好,你们好好玩,晚点回来都没事。”
  莱茵向来开明,从不阻止我做什么,也不会约束我,她是个很好的婆婆。
  彻底到达游乐场,我和远远下车,先去买票,再进去。
  小家伙特别喜欢坐旋转木马,做很多次都坐不厌。
  我们第一个去玩的就是旋转木马。
  然后带他去玩车。
  男孩子都喜欢车。
  还有飞机。
  这么一通玩下来,我们坐摩天轮。
  小家伙说:“妈妈,我们拍照。”
  我不是很喜欢拍照,我喜欢给远远拍。
  “好。”我拿起手机,摄像头对准他。
  远远说:“我要和妈妈一起照。”
  我好笑,答应了。
  自拍了好几张,我们都笑的很开心。
  而且不止在摩天轮拍,在其它的地方也拍。
  这么一通玩下来,我们有些累了,找了家小吃店坐下,点了点吃的。
  远远说:“妈妈手机给我,我要看看你拍的照片。”
  我把手机递给他。
  他翻开,小嘴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看他这么开心,我也开心。
  只是,都是孩子,都是父母,为什么当初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思绪有些飘远,突然远远咦了声。


第443章 照片里的男人
  我问,“怎么了?”
  远远把手机递给我,“妈妈,你看,这个人。”
  我看小家伙点开的照片。
  那是我们站在旋转木马外拍的。
  入镜的有我和远远,还有身后的旋转木马,以及旋转木马远处的人。
  穿着白色雪纺衫,九分牛仔裤,浅咖风衣,带着顶大檐帽,眼睛上戴了墨镜。
  身材纤细,苗条。
  这个人是成沁琳。
  不,也许是成沁雅。
  因为距离隔的远,我无法确定是谁,而且因为角度的关系,手机只拍到了她的侧面。
  尽管这样,我还是确定这是她们其中的一个。
  我把照片又放大一些,当看见那削薄的红唇。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是谁了。
  成沁雅。
  成沁琳是不会涂这种重的口红的。
  只是,成沁雅来这做什么?
  我看向她对面站着的人。
  一个男人,戴了顶鸭舌帽,身上穿着件皮夹克,腿上是牛仔裤,有点高,但也有点胖。
  看着年纪挺大,差不多有四十几岁。
  但这个人我没见过,而且似乎怕自己被人认出,男人的帽檐压的极低,我便看不清他的脸。
  而从照片来看,两人在说话。
  以前看到这样的照片,我可能看了就过了,但现在我不会。
  我会想,两人在说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
  而且两个人都戴帽子,显得很隐秘,似乎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我抿唇,把照片往后翻。
  然而,除了这一张有成沁雅和那男人,别的都没有。
  “妈妈,怎么了?”远远见我神色不对,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把照片保存了,“没事,想到一点事。”
  说到这,我脑子里划过一个想法,我把这张照片给蔺寒深发过去,问他认不认识照片里的男人。
  没多久,蔺寒深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们在游乐场?”他问,那边声音很安静,像在办公室。
  “嗯,我带远远来游乐场玩。”我说,看向远远。
  小家伙在吃蛋挞,听见我说话,大眼也瞧着我,这模样让我忍不住嘴角上扬。
  “看见了成沁琳?”电话里的声音安静了两秒传来。
  我一愣,“成沁琳?”
  “不是成沁雅吗?”
  蔺寒深声音又顿了几秒,“不是。”
  我心里生出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不是成沁雅?”
  他直接的说,语气那么肯定,我觉得很奇怪。
  他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都是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来是谁。
  “你为什么觉得是成沁雅?”倒没想到蔺寒深反问我。
  我顿了下,说:“她涂的口红是大红色。”
  “成沁琳从没有涂过这样的口中,她喜欢淡的。”
  蔺寒深没说话,似乎在看照片。
  过了会,他说:“不是成沁雅。”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怎么会没有为什么。
  双胞胎,还是成沁雅和成沁琳这种一模一样的。
  他怎么就这么直接的分辨?
  还是说,因为曾经恋人的身份?
  想到这,我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哦。”
  蔺寒深没说话了。
  手机里安静下来,我看了下外面的天色,说:“你忙吧,我待会就和远远回去。”
  “嗯。”
  “那照片里的男人你有时间调查下,我觉得不太对。”
  既然里面的人是成沁琳,那我就更怀疑了。
  “嗯。”
  “我挂了。”
  “嗯。”
  还是低沉的声音,我抿了下唇,挂断电话。
  远远看着我,睫毛眨了下,“妈妈,你不开心了。”
  “嗯?”
  远远指着我眉毛,“妈妈的眉毛皱了。”
  我摸眉毛,的确皱了。
  顿时,我无奈,“妈妈皱眉不是常有的事吗?”
  远远摇头,“妈妈很少皱眉头,妈妈皱眉头会很严肃。妈妈不皱眉头的时候会很温柔。”
  说的这么仔细,像真的一样。
  “真的?”
  平时也不可能自己随身带个镜子,所以还真不知道。
  小家伙很认真的点头,“远远喜欢妈妈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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