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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婚姻燃尽时-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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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赶紧把我拉过去,“远远给妈妈照!”
看他难得的兴致高昂,我扬唇,答应了。
站着彩灯下,对他笑。
远远举着手机,“妈妈,摆个pose。”
还说pose,他是真的开心呢。
我比了个剪刀手。
远远照了两张,然后对我说:“妈妈,你转身看前面。”
“好。”
我转身,看向对面的街道。
远远说:“妈妈,你笑一下。”
我无奈,弯唇。
今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妈妈,你再转身,背对着我,看前面。”
“好。”
我转身,背对着他看前面,却一下顿住。
前方,马路对面,一辆车停在马路外,一个熟悉的人从车里下车,走进商场。
那个人穿着黑色大衣,黑色休闲裤,围着围巾,身高腿长的笔直朝前。
他给了我一个背影,但我依旧清楚的认出那个人是谁。
蔺寒深。
他怎么在这边?
还有,我昨晚给他发的短信,他也没回复。
到现在都没有。
蔺寒深是什么意思?
没看见,还是……不想回?
一些事不去想还好,一去想就不对了。
怎么想都怎么不对。
“妈妈?妈妈!”远远柔软的小手拉我。
我回神,“嗯,妈妈听见了。”
远远见我神色不对,问,“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笑了笑,“没有,就是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说:“大人的事。”
不想让小家伙再问,我说:“手机给妈妈看看,你拍的怎么样。”
“嗯!”
他把手机给我,一双大眼亮的很,“远远把妈妈拍的很漂亮。”
我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这边黑的早,我们出来的时候晚,所以很快天就蒙蒙亮,路灯,彩灯都亮起来。
而照片里,我站在彩灯下,灯光笼罩在我身上,很柔和。
好看。
的确好看。
我说:“远远拍的很好,来,你去站在彩灯那,妈妈给你拍。”
远远点头,“嗯!”
给小家伙照了几张,我们又去商场,看到好的风景,便边逛边照。
不知不觉到晚上。
莱茵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大家一起吃饭。
我问她们在哪,我带着远远过去。
莱茵说了地址,我和远远拦了辆出租车便去了。
莱茵说的地方是一家高级餐厅。
我们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那了。
周久英看见我们,远远的对我们招手。
我牵着远远过去,坐到莱茵身边。
吴敏佳问我们,“你们去哪玩了?玩的怎么样?开心吗?”
我说:“就走了走,逛了逛,拍了点照片。”
周久英睁大眼,“拍了照片啊?我看看。”
我把手机递给她,吴敏佳和她一起看起来。
服务员上来,莱茵问我,“然然,你走了多久,没累到吧?”
“没有。”我笑着摇头。
对面吴敏佳说:“这几张照片都好看,宁然,你发给我。”
“好,你微信多少,我加你。”
周久英立刻说:“也加我!”
“好。”
我报了电话号码,两人加上,周久英极快的建了个群,把我拉进去,发消息说:“照片发进来。”
我发到群里,莱茵在旁边说:“照片我也看看。”
我把手机给莱茵。
莱茵看了,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然然,我们没加微信吧?我也加一个,你把照片发给我,今天照的全部发给我。”
“……好。”
大家吃着,聊着,吃完饭,我们没再出去,直接回了酒店。
远远去浴室洗澡,莱茵突然拉住我,小声说:“然然,深深给你说过没有,他什么时候来?”
第497章 最坏的结果
莱茵的话让我想起今晚在街上看见蔺寒深的事,当然,我也一直没忘。
莱茵现在这么问,我看她神色也有些不好,便问,“妈,怎么了?”
莱茵眉头皱着,有些生气的样子,“媳妇在一边,他在一边,这怎么好?”
“而且你刚出院,人很虚弱,需要老公陪在身边。”
“深深怎么就不明白呢?”
原来莱茵是在怪蔺寒深没来看我。
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事。
“没有,他在忙,之前他在医院里陪了我一个月,有很多事。”我说。
莱茵拧眉,一脸的不赞同,“这忙,谁不忙?”
“这钱能赚完?”
“是老婆孩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真是一点都不体贴人,跟老头子一个样!”
最后都把蔺鸿丰给算上了。
我有些好笑,说:“妈,没事的,男人不可能只有家庭没有事业,也不可能只有事业没有家庭,两者兼得,您别担心。”
莱茵看我还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孩子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
我哑然。
这每个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莱茵也知道我性格,摆手,“算了,我去说。”
听她说这话,我赶紧拉住她,“妈,不要说蔺寒深。”
即使今天看见蔺寒深,我可以肯定他出现在这,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怀疑。
他有他的事,我懂。
所以不要去强迫他做什么。
莱茵叹气,“然然……”
我说火:“妈,我真没事,蔺寒深事情忙完了他就会回来的,他知道,我们要相信他,不要打扰她。”
莱茵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妥协,“好,妈不找他,但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说,知道吗?”
“知道。”
终于把莱茵安抚好,我松了口气。
莱茵让我去洗澡,早点休息。
我想起我明天的安排,说:“妈,我明天想一个人去看我爸。”
莱茵似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没有多想,直接说:“好啊!”
“你尽管去成渠,远远和我在一起,你不要担心。”
“嗯。”
我担心远远明天要跟着我,便提前说:“妈,明天你带远远出去玩,我担心他不放心我。”
“知道知道,这件事包在妈身上。”
“好。”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
晚上我洗漱好躺床上,拿过手机,看有没有信息回复。
没有。
我想了想,便又给蔺寒深发了条信息,然后睡觉。
次日一早,我便去了医院。
趁远远没醒的时候。
我始终怕他跟着我。
这孩子太聪明,有他跟着,我不敢带他去另外的一个医院。
所以我到医院的时候不到八点,很早。
护工一直在病房里,看见我,跟我打招呼。
我说:“我在这,你去休息。”
她点头,走的时候对我说有什么事情就按床铃。
我应下了。
病房里很快恢复安静,我坐到床前,看成渠。
有护工的精心照料,他很好,除了没醒,其它都很好。
我给他把手放到被子里,又给他把被子拉到腋下,掖紧,好久,我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我差点死了。”
“但我很幸运,我没死,我醒过来了,所以,你也醒过来,可以吗?”
其实我有许多话想说的,但现在看见他,我发现我想说的话很好。
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两句话。
在病房里枯坐到中午,我差不多该走了,便说:“早点醒过来吧,如果你想听我叫你的话。”
差不多十二点,我离开医院,在落满梧桐叶的街道上走了好久。
在一点的时候我打车去了医院,医生我约的两点,而且因为两家医院距离有些远,所以我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两点。
直接来到五楼脑科,医生已经坐在里面等着。
我敲了敲门,医生看过来。
我走进去,“你好,我是温诺,昨天和您约好了的。”
医生是京城人,但一直在国外,是华侨。
医术了得,专攻脑科,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成就。
当然,要和上次蔺寒深叫来给成渠看病的人比,差了些。
但于我来说,已经足够。
医生英文名叫杰克,中文名叫华韩,年纪四十几岁,高大,国字脸,给人一种放心安稳的感觉。
他对我露出温和礼貌的笑,“你好,请坐。”
我点头,坐到凳子上,开门见山,“华医生,之前我的情况发给你看了,我想知道我这个不用动手术就可以好吗?”
华韩想了下,说:“这个不好说,我需要对你做一个全身检查,然后再来判定。”
“好。”
只是,“华医生,我想问一个问题。”
他颔首,“你问。”
“就是我上个月受了枪伤,沉进了海里,不知道这对我脑子里的淤血有没有影响。”
这是我一直担心的事。
当然,尽管担心,我到现在才说出来,也是因为这一个月来,我脑子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但也有一种逃避的想法。
想着只要不去想,就没事。
现在到这个时候了,不能逃避了,我也就要说出来了。
华医生皱眉,“枪伤?”
“对。”
“哪里?”
“左肩和左腿。”
“恢复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他问的仔细了,脸色也变得凝重。
看见他脸上神色的变化,我心收紧,把这次受伤的事清楚明了的说了。
华医生说:“做个全身检查。”
“好。”
两个小时后,检查完,检查结果要等。
华医生说:“你明天早上过来,到时候我看了检查结果再跟你说。”
“好的。”
我起身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我想了下,转身看着华韩,“华医生,我想问一下。”
“请说。”
“如果淤血一直不散,是不是就只有动手术的结果?”
他沉吟了下,说:“看你目前的身体情况,如果你的身体出现异样,不能如常,那需要动手术。”
我握紧包,“如果动手术,那是不是很危险。”
华医生一笑,“任何手术都有危险,也会伴随着后遗症。”
后遗症……
“比如说……什么后遗症?”
“失忆。”
第498章 蔺寒深,你听我解释
我脑子空白的走出医生办公室,又走出医院。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一片雪花从我眼前落下。
我停住,仰头。
千片万片的雪花簌簌而下,落了我一眼。
下雪了。
雪花真漂亮。
白的透明,白的纯洁。
有它的存在,似乎世间全是它的颜色。
没有污秽,没有心计。
多好。
我伸手,接了一片雪花。
晶莹的雪花触到掌心便化了,一股凉意渗透,我由心到身的冷了。
我低头,握紧手,坐到街边的长椅上。
如果明天检查结果不好,需要动手术,那我……要告诉他了。
不能再瞒了。
再瞒下去瞒不住。
而我也不想再失去。
不想忘记。
五年。
我们兜兜转转有五年了,这五年我们经历了许多,现在回想,我胸腔都是暖的。
只是,蔺寒深要知道了,他会生气吧。
他最讨厌的就是我瞒着他什么,尤其还是这么大的事。
我低头,手捧住脸。
老天爷,希望明天的检查结果是好的。
可以吗?
能再眷顾我一次吗?
就这一次。
手机铃声响,我僵了几秒,坐直掏出手机。
是莱茵的电话。
“妈。”
“然然啊,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
莱茵有些担心,怕我刚出院,身体不好。
“我在外面呢,外面下雪了,我在看雪。”
说着,我看向四周,突然,我嘴角的笑凝固。
在我的右手方向站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大衣,深灰毛衣,就那么笔挺的站在那。
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全身上下都很精致,就连那张脸也冷的没有一点表情。
蔺寒深。
这三个字出现在我脑子里,贴在耳上的手机被我拿下,握紧。
我的心跳的很快,眼睛看着他身后。
从这里看,刚好能看见医院的大楼。
不远,也不近。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在这做什么?
他在那站了多久?
看了我多久?
他……知道我去医院的事了吗?
心猛烈的跳动,我指节根根泛白。
雪花一片片从我们眼前落下,我们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却没有一个人上前。
空气静的很。
似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嘴巴张开,合上,又张开,又合上。
如此反复。
可偏偏,这样的反复我依旧说不出话来,甚至发出一个音。
甚至在这样的安静中,我心里有道声音在说。
他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在一个月前,我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当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面想了下,也就以为他是想问我那次的劫后余生。
后面他又问我,我意识到不对。
他不对劲。
但我依然想不出他为什么不对劲。
然后我跟杨晓说了,杨晓让我不要乱想,只要蔺寒深还爱我,还在乎我就可以。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就没再想。
我便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其实没有。
可以说,从蔺寒深前天走的时候开始,事情便处在一个爆发点。
他一直在等我说。
等我主动说出来。
然而我始终没说。
就在今天,他出现在我面前。
看似偶然,实则不然。
蔺寒深,你怒了。
对不对。
越是平静就越是波涛暗涌。
这一刻的你,身体有着滔天怒火。
蔺寒深转身就走,突然的让我猝不及防。
我立刻跟上去,“蔺寒深!”
他没停,步子更大了。
我追上去,“蔺寒深,你听我解释!”
我拉住他,却被他躲开。
马路上就停着一辆车,他打开车门便坐进去。
我慌了,去抓车门,脚下却一滑,整个人摔在地上。
这一摔给了我沉重的一击,我头晕目眩,再也站不起来。
在我意识一点点消退时,我看见蔺寒深大步过来,抱起我上车,沉声说去医院。
他声音阴霾,脸色冰冷到极点。
我脑子里还残存着一点意识,抓着他的手解释,“别走……我不是……不是故意要瞒你……”
“我怕你担心……”
我想自己能好,自己能好那多好,大家都不用担心。
可我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后面的话在我心里,却已经没有力气说出来。
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蔺寒深的声音。
“不确定。”
“可能一个月,可能两个月,可能半年。”
“你们先回去。”
他在说什么?
什么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他在跟谁说话?
还有,先回去,他叫谁先回去?
我想醒过来,眼皮却重的很,让我无法睁开眼睛。
很快,我意识再次沉睡。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又听见了声音。
这次是两个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是蔺寒深的。
另外一个是陌生人。
我没听过的声音。
“淤血变多,压迫了她的神经,需要立刻动手术。”
这是一个我没听过的声音,但他这么说,我便知道他什么身份。
医生。
而这句话后,好一会没有声音。
等我再听到声音的时候是蔺寒深的声音,“你有多少把握。”
“她情况比较严重,如果在她受枪伤之前,我可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现在我只有百分之五十。”
周遭的空气寂了。
没有一个人说话。
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终于,蔺寒深说:“成功会怎么样,失败会怎么样?”
“成功的话,她很快会好,失败的话,她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永远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深,不是植物人,你懂的。”
不是植物人,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死。
蔺寒深声音暗哑,“如果不动手术会怎么样?”
“病情恶化,可能很快就……”
“……”
这一刻,再没有声音,我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
也就是这样的寂静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原来我这么严重了。
动手术有一半的可能死,不动手术,我依然会死,只不过减缓了我死的时间。
我原以为我逃过了一劫。
原来不是。
突然,蔺寒深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死?”
一句话,我的心钝痛。
蔺寒深……蔺寒深……
第499章 上手术台
我睁开了眼睛。
在我的心痛的无以复加的时候,我泪水弥漫的看着背对着我站在床前的人。
他穿着黑色毛衣,黑色休闲裤,整个人都沉在黑色的深渊里,冷的摄人。
可为什么,我看见了他的脆弱。
悲伤。
那从他身体漫出来的气息,有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不是个会示弱的人。
也从未在我面前表现过自己的弱。
他永远都是那么强。
但在听见医生的话后,他无力。
他觉得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深,抱歉,没有别的办法。”医生沉默了好久说。
一瞬,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看向我,刹那睁大眼。
但很快,他神色恢复,转身离开,把时间留给我和蔺寒深。
医生走了,蔺寒深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直站着,站着。
泪水弥漫我眼眶,从我眼角滑落。
我说:“蔺寒深。”
他身体一震。
没有转身,没有说话,更没有动。
他像突然凝成的雕塑,没有血肉,没有感情,完全静止。
我说:“我动手术。”
我坐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下床抱住他冷硬的身体,闭眼,“我不会死。”
“相信我。”
有你们在,我怎么会让自己死。
手术定在次日早上。
我换上手术服,坐在床上,问蔺寒深要手机,“你手机给我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昨晚,我头发全部剃光了。
我现在完全是个光头。
本来昨晚就要看自己光头是怎么样,是不是超级难看。
但蔺寒深不让我看,我没办法,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光头是什么样。
而现在,我要上手术台了。
尽管我给蔺寒深保证,我会挺过去。
可面对生死,我总是会害怕,会紧张。
所以,我想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些。
蔺寒深在看一本杂志。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找来的,久久没翻一页。
听见我的话,他才翻了一页,“丑也是那样。”
我看他手上拿反了的杂志,那微微颤抖却努力保持镇定的指尖,看了眼窗外,眼睛快速眨了两下。
然后极快的从他手里把杂志抽走,背到身后。
蔺寒深一下看着我。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我要手机,我要看看!”
“都说光头是鉴定一个女人美貌的最佳标准,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美貌。”
蔺寒深没说话,一双眸又深又黑。
似乎在出神。
我趁他出神的空挡,立刻去掏他的裤兜,很快就把手机掏出来。
但我不知道密码。
我说:“密码是多少?”
蔺寒深起身手伸过来,要把手机从我手上拿走。
我赶紧把手机背到身后,人也倒在床上。
蔺寒深跟着伏在我身上。
他没动了。
手撑在我两边,眼眸深深凝住我。
我也不再笑闹,看着他深潭般的眼睛,里面压着躁动,不安,轻声,“蔺寒深,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从我醒来到现在,他和我说的话没超过十句。
我知道,他心里的气没散,只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压着,所以他没有发火。
蔺寒深起身,坐到椅子上。
我抱住他,“我都快要上手术台了,可能……”
他转身,捏着我下巴,打断我,“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我一顿,没说话。
蔺寒深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时间。”
“时间会淡化一切,再深的感情也是。”
我的心突然就平静了。
“你会吗?”
“如果我不在了,你是不是会忘记我?”我望着他冰冷的眼睛,轻声。
蔺寒深眸里墨色翻滚,像海啸般疯狂,“会。”
我笑了,“好。”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用力。
如果真是那样,也好。
我不可能自己不在了还自私的霸占你。
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遇到能懂你的人,体贴你,理解你。
所以,如果手术失败,蔺寒深,你要幸福。
知道吗?
半个小时后,我被推进手术室。
蔺寒深跟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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