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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此生不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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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魏勋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遏制的激动,隔了好几秒,说:“赶到医院时,你还在做手术。”
    如果魏勋在酒吧,自然而然就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么说来,他倒是第一个被排除的嫌疑人。
    提到过去的事儿让我们两人都有些局促和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魏勋的感觉,反而还没有不知道实情时的那般亲密。
    朋友间的亲密,疏忽之间,因为我得知事实的事儿,变得小心翼翼了许多。
    再多说下去,只会让我们更加尴尬。于是我笑了笑,说:“过去的事儿,谢谢你。同时,我也祝你幸福。”
    “天喜……”
    “哎呀,出门的时候你让我多穿一件,我都没听,现在可好,还真有点冷了。要不,咱们回去吧?”我借口看着魏勋,堵住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知道,沈冰和曾子默同时让我远离这个人,我想,一定是有他们的原因的。
    趁我没有知道之前,我还是掩耳盗铃一段时间吧。
    魏勋也是聪明人啊,听我这么一说,也不继续说话了,领着我就回了酒店。
    午饭之后,大伙儿准备两小时返程。我收拾好东西躺在床上,感叹着这个事多的假期。我只期待,早点儿结束。
    目光落在墙边,我的眼前忽然冒出了曾子默从后背紧紧抱着我的情形,我不安的甩了甩脑袋,生怕自己多想。
    我想,曾子默这性格,一定是从小骄纵惯了。他在乎我,我能感觉到。可是他为了证明他自己,就那么不顾我的感受。
    原本我对他的感激之情,被他这么一折腾,烟消云散了。
    回城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自作自受的感觉。山里的温差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许多,到了收费站时,我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头疼,流鼻涕。
    曾子默和罗蒙坐在双排位上,就在我的右前方。两个人得意洋洋的打电动,基情四射。
    魏勋和珊珊坐在我的后方右侧,珊珊一直拿着ipad向魏勋请教,撒娇撒娇再撒娇,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沈冰和我坐在一块儿,直接霸占了我的肩膀,一路上呼呼大睡。
    至于曾子默那辆卡宴,借给了沈冰同事。
    他就是这么一大方的人,那么贵重的车,也不怕出什么问题。唯独对我这种女人,小气兼讽刺,好像不说我两句,嘴上就会长痔疮似得。
    我想跟他计较,可惜已没了力气。
    进入市郊后,大巴一会停一次,让我许久没有感受到晕车感,再次席卷而来。沈冰察觉到了异常,提前两站拎着行李下了车。
    和车上另外四位打招呼时,曾子默也没啥异常表现。
    打车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去接了八戒。经过曾子默这两天的折腾之后,我再一次的深刻的察觉到一点,养个男朋友,真不如养条狗。
    八戒对我的忠诚和欢迎程度,远远大于人类的复杂。
    原本以为感冒头痛是能够强忍过去的事儿,没想到的是,洗澡之后,疲倦感越来越严重。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魏勋的电话。
    这是魏勋第二次给我打电话,老实说,前男友这个定义还在我的心口阴魂不散。按照他所说的,我下了楼。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显然还没回家。见到我时,只是将手中的购物袋递给了我,说:“具体的吃法已经放在里面的那张纸条上。我走了。”
    我惊愕,又点头。等我回过神来时,魏勋已经离开了。
    他来的那么急,走的也是那么急,若不是手中购物袋的提醒,我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来过。
    购物袋挺重的,打开之后才看到,里面装这些新鲜水果,还有,感冒药。
    其实头疼脑热这种事情,对于女汉子而言根本不是个事儿。可怕就怕,这关键时刻的雪中送炭。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矫情的去个电话,把东西还回去。
    我想我感冒的事情掩饰的蛮好,却不知道,被魏勋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连吃法,他都写的明明白白。
    现在的片段熟悉的从脑海里冒出来,我不知道今天的事儿,曾经是不是也发生过?
    魏勋冒着被未婚妻抓包的危险给我送东西这件事,无疑勾起了我对我和他过去那档子事的好奇心,我再想,我之所以脑袋撞了那么惨还记得我们的事儿,还记得他这个人,是不是因为,咱两真的有过生死不渝的爱情。
    这种好奇五官道德,至少,我还没想过插手他和珊珊的事儿。
    就梦境里珊珊给我那么一嘴巴子,就得让我好好缓一缓。
    如果我们的感情那么深,那他为什么会离开我?沈冰不愿告诉我,曾子默更是不可能,魏勋他自己就要结婚了,想一想,还真是无从下手。若是表现的太过好奇,显得我这人也不厚道。
    还真是见麻烦事儿。
    想来想去,也只能找罗蒙谈谈。
    罗蒙一路上都跟曾子默坐在一块,不知道趁机吃了多少豆腐。这事儿,我得忽悠忽悠他。
    苦逼的搬砖工在吃了爱心牌感冒药之后第二天满血复活,挤公交上班,晨会时,我找了个靠近罗蒙的位置,一边听泰迪熊发话,一边给罗蒙使了个眼色。
    晨会之后,我到茶水间给罗蒙泡了杯咖啡,他这货虽然取向不大正常,好在对咖啡的口味不挑剔。我端着热乎乎的咖啡进入办公室时,恰好听到他在打电话。
    “对啊,这也太不正常了。我说,这可是你的事儿,你能管管吗?”
    罗蒙见我进去之后,立即挂断了电话。他惊愕的看着我,问:“陈天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含蓄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早上泰迪熊不是分配任务了吗?我呀,就是想向你请教请教……”
    “得了,你还是直奔主题吧,你这样,我可扛不住啊。”罗蒙苦逼的看着我,说。
    我淡定的坐在办公椅上,说:“其实也没啥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半年前,我不是发生了一场意外吗?当时,你在哪里啊?”
    “你……”罗蒙的样子十分紧张,显然是有些惊慌。
    “沈冰都告诉我了。是有人开车撞了我。”
    “陈天喜,这事儿你可不能怀疑到我头上啊。我当时和小默默在喝酒。一直呆到沈冰给我电话。”罗蒙立即反驳,说:“不信,你可以问她。”
    “那……曾子默呢?”

  ☆、72。烟太呛,爱太烫

曾子默在罗蒙的心底,好像代表着一种特别的意义。所以我和罗蒙提到他的名字时,罗蒙原本淡定的情绪显然是多了份犹豫。
    我趁热打铁,笑着说:“昨天回来,为了让你和曾子默坐在一块,我可是用了不少心思……”
    罗蒙听我这么一说,立即瞪了我一眼,说:“去你的。”
    “那,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呀呀,这个事情你直接去问小默默就好啦,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局外人!”罗蒙不满的摆摆手,说:“你们两个,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行,你不说是吧?”我软硬兼施,指着罗蒙说:“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曾子默,说那天晚上你留在我那的事儿。”
    罗蒙惊恐的看着我,咽了口口水,委屈的说:“陈天喜,我今天倒是知道了,小默默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因为,你两一对白眼狼。”
    白眼狼怎么了?知道答案才最重要。
    听罗蒙的意思,那天晚上,他和曾子默都在酒吧喝酒,后来曾子默接了一个电话,跟对方吵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一直到凌晨,他都没回来。
    这个信息对我而言,无疑是个炸弹。毕竟,在催眠的那段记忆里,的确有人给我打过电话。
    曾子默一直不希望我重拾记忆,会不会因为,他在担心被我知道什么?
    事实证明,一早就试图化身名侦探的我简直就是自找苦吃,连泰迪熊让我给他发资料,明明要的图片,却被我发成了表格,最后,被安排到南郊的一民居小区现场学习。
    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装修的房子也就是一三居室,因为负责设计的设计师又接了个案子,所以施工这事儿,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也承认前段时间一直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影响了工作,好在泰迪熊并未责备,既然他给我安排了这个任务,自然而然要全心全意。
    上楼的时候我给几个师傅带了些冷饮,大热天的,他们也不容易。
    负责粉墙的头子姓王,我们都叫他王师傅。他做事是典型的完美主义。基本上能够百分百的装修出设计师绘图上的效果,而且干活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正值午饭时间,房子里只有他一人在忙活,见我进来之后,他乐呵呵的跟我打了招呼,让我看看,我心事太重,就坐在他的身旁,盯着他粉墙。
    王师傅家的情况我是知道一点的,听说他家有两个孩子,还都挺有出息的,都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他妻子走的早,两个孩子的负担,都架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于是我说:“王师傅,这大中午的,咱应该先去吃饭,吃完了再忙也不迟啊。”
    王师傅摆了摆手,说:“早上吃的多,这会儿还不饿。趁着时间充足多做点。还有下家等着呢。”
    “你这么忙,不累吗?”
    王师傅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惊讶的瞥了我一眼,说:“累,怎么不累?可是只要一想到两个孩子都出息了。再累也值得啊。”
    我一听,顿时觉得惭愧。老王见我一脸惆怅,问:“陈姑娘,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师傅笑了笑,说:“不会是因为感情的事吧?”
    我一听王师傅这么说,顿时一惊,便把我和曾子默的基本情况说了说,王师傅一听,笑着说:“你王师傅年轻那会,也为这事儿发愁过。”
    “那你怎么做的?”
    “别看你王师傅长得一般般,可是你王婶,却是我们班的班花。她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哪里看得上我这个从村里走出来的穷光蛋。可是你王婶不嫌弃我,为了我差点和她父母闹翻了。最后,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王师傅,其实吧。我和他的差距倒真的存在。不过,更让我困惑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看王师傅作出了倾听的模样,便一五一十的将我和曾子默的事儿说了出来,末了添了一句:“你说,万一是他开车撞了我。到时候我怎么办啊?”
    王师傅听我这么一说,也露出了沉思的模样。隔了好一会,他看着我,说:“丫头啊,你看我年纪,也和你父母差不多。听大叔一句。”
    “恩?”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最重要的,还是讲一个情字。有了情,什么坎坎坷坷都不是问题,听你这么一说,你倒是挺在乎这个小伙子的。这问题关键,得看这小伙子的态度……”
    曾子默的态度?他的心思只有他懂,其他人,还真是看不透。
    “就比如粉墙吧。看似简单,其实每一步,都关系着之后的墙面,男女感情的事儿,也是如此。再者,丫头,听你这么一说,这小伙子可不简单啊。每个人所处的不同环境,会让彼此吸引,但是感情这事儿还是纯粹些好。就比如这白色的墙面,万一有个污点,就得重刷。”
    王师傅的一席话点醒了我,对,我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的套着周围人的话,不过是我害怕知道,我和曾子默之间,除了这地位的差距之外,还存在着污点。
    有污点的感情,是我最担心的。
    男女之间讲究一个情字,而曾子默对我的态度,却是在告诉我,我只是在自作多情。
    算了,我是一个有过去的女人,即使这过去被我遗忘,我和曾子默,可能性也小。
    想通了这个,我的心底也没那么堵得慌了。下班前沈冰给我电话,说是请我吃龙虾。我一听畅快着,直接打车奔了过去。
    其实我应该能猜到的,沈冰那么善于保养的女人,怎么大晚上的找我喝啤酒吃龙虾了。原因不过是,曾子默也一同来了。
    他身穿一件白色亚麻t恤,休闲十足。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坐在了沈冰的身旁,抬头看着曾子默,他正玩着手机,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
    沈冰咳了一声,说:“曾子默,怎么回事啊。没看到天喜妹子到了吗?”
    曾子默这才懒散的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哦”了一声,便继续玩着游戏。
    我假装不在意,让龙虾店的老板开了几瓶啤酒,拿着瓶子就跟沈冰撞了一杯,说:“沈冰,这半年来,我得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
    “我先喝了。”不等沈冰开始,我自个先抱着酒瓶喝了起来,一大口之后,我转脸看向曾子默,笑着说:“六少,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也挺给面,这半年也为难你了,来,我敬你。”
    曾子默这才看向我,只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神了,我怕多看一眼,自己就容易暴露心事。
    他可以把我当成一简单的过客,可是我却没法接受这事实。
    喜欢还要自个骄傲,我也挺不容易。
    “虽然过去咱们这交情我记不住了。但是这半年,你们对我的照顾,我还是会铭记在心的。来,干杯。”
    “喜,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啊?”沈冰担忧的看着我,说:“是不是昨天子默没送你回去,你不高兴了?”
    “哪里!?”我摆了摆手,说:“我今天挺开心的。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再说了,曾子默又不是我雇来的劳动力,人家凭什么送我啊。对吧?”
    曾子默听我这么一说,也抓了酒瓶子,说:“对呀,咱们这是为了友谊干杯来着。”
    友谊。多么讽刺的词眼。
    我把人家当友谊时,人家告诉我那是爱情。我心底偷偷乐呵着爱情时,人家又跟我说其实这是友谊。
    行吧,友谊就友谊吧。至少,还存在点关系是不?
    两瓶酒下肚,沈冰就来拦着我了,其实我意识清醒的很,可是我却想要任性的醉一次。人最大的悲哀是看不清现实,我看的那么清楚,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儿。
    曾子默也不像之前那么拦着我了,他只是端着瓶子默默的喝,好像暗地里跟我叫着劲似得。我越瞅着越难过,最后,握着一酒瓶,笑着看着曾子默,说:“你猜猜,我能不能一口气把他喝完。”
    曾子默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你好像看不起我。”酒是让人说真话的东西,“不信,我吹一瓶给你看看。”
    曾子默别过脸去,对我不理也不睬,我刚准备说话,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味,我瞥了一眼隔壁那桌,一眼就看到几个男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雾,还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沈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拉着我的手,说:“喜,要不咱先回去呗。”
    我点了点头,用最后的理智,让自己远离是非。
    可曾子默不同意了,他将酒瓶朝桌上一摔,说:“还早着呢。急什么?”
    我委屈的看着曾子默,说:“烟味太呛了。”
    曾子默这才抬起头来,从他看对面那桌的眼神里,我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曾子默就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面前。
    “把烟掐了。”曾子默说话的语气十分淡定,“她说太呛。”

  ☆、73。很好,卖力点

曾子默最爱干的事情,说的好听点,叫做炫酷,说的不好听的,就是装逼。连我这个脑子晕乎乎的人都知道,人家那么一群人,过去找茬肯定是讨不到好处,可他就是一丁点眼力见也没,非要过去找抽。
    对方听他这么一说,肯定是怒火攻心啊。沈冰急忙过去赔礼道歉,几个男人见她长得好看,也就囔囔着让沈冰喝一杯,就算这事儿了了。
    沈冰同意了,可曾子默不同意,一手打翻了沈冰的酒杯,“哗”的一声,杯子碎了。
    这伙人不高兴了,看曾子默的眼神,很简单的意思,就是要抽他了。
    我急忙拿出电话,直接拨打了罗蒙的电话,可这小子不知道又去哪里搞基去了,电话根本打不通。要是给警察打电话,说不定这一伙都得进局子,而这却不是我想要的。
    然后,在双方准备火拼时,我拨打了魏勋的电话。
    魏勋电话接的很快,与此同时,曾子默推翻了大汉喝酒的桌子。
    “你那么怎么那么吵。”魏勋一定听到了打架声,所以才会不等我说话,就问出了口。
    我哪里还顾忌着我们的尴尬关系,紧张的报上了所处的地址,说:“我们和几个大汉打了起来,你能快点过来吗?”
    “先稳住,我马上叫人。”
    “稳不住了!”我惊慌的看着曾子默与对方交手,说:“已经打起来了。”
    曾子默今晚好像也憋着火气,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腹部,对方不看此脚,倒在了地上。
    我瞧曾子默这架势,显然是以前练过。数了数,一对五,倒了一个,还剩下四个。
    曾子默侧着脸,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俨然没有惧怕任何一人。他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右侧的一个男人,手指一勾,示意对方过来。
    那男人不堪耻辱,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曾子默又抬起了右脚,直接朝他的身上踹了下去。对方反应倒是灵敏,抓着曾子默的右脚不放,另外三人看时机已到,纷纷准备从三个方向攻击曾子默。
    我紧张的抄起了一酒瓶,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曾子默忽然身体一转,在半空中悬了两秒之后,又安全的站在地上。而那个抱着他右脚的男人,也摔到了地上。
    曾子默发怒了,他两步冲到左侧的男人身上,纠住对方的衣领,一拳打了下去,这个男人也倒下了。
    剩下两个男人明显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就在曾子默准备出击了,其中一个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这个眼神告诉我,我必须跑。
    两个男人分头行事,一个和曾子默纠缠,一个抓住了我。我吓得大吼一声,又不甘心被这么一个丑男抓住,愤怒的咬住了他的胳膊。
    这一口,我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我得意的挣脱了丑男,回头看曾子默时,他也正笑着看着我。就在这时候,他身后的忽然窜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拎着一酒瓶,疏忽之间,砸到了他的头上。
    曾子默不愧是硬汉,被这么伦了一瓶子居然一声不吭,转过身去,直接甩给了对方一拳头。
    我吓得酒也醒了,慌张的跑到曾子默身旁,听到他说:“陈天喜,为了你,我这条命,也能搭上……”
    我的心底五味杂存,忽然耳旁传来一阵口哨声,紧接着就一群人围了上来,抓了倒在地上的几人。
    我紧张的看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们走来,走近了才听到他说:“陈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问:“虎哥,你怎么在这?”
    虎哥昂起胸膛,笑着说:“你虎哥就是混这一带的。魏先生给我打电话,我就赶过来了。如何?伤到没有?”
    我慌张的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曾子默时,见他扯着嘴角冲我笑,这笑容,依然是讽刺的。
    “曾子默,你听我说……”
    曾子默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一个字不吐,转身便走。我急忙跟了过去,还没走两步,他就倒下了。
    没错,逞强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曾子默的代价,就是进了医院。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头上包扎的曾子默,忽然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十几岁叛逆时期才会动不动对混混动手,可是这都二十五六岁了,怎么还会闹出这般事情来。
    沈冰一向是走口才路线的,哪里见过这种真枪实战的,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这会儿,还躺在另外一病房打点滴。
    至于罪魁祸首我,还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
    愧疚心理愈发严重,最重要的是,虎哥赶来时,说出了魏勋的名字,这一点,想必也挺伤曾子默自尊的。
    你说他一学校老师,万一毁了容,那还怎么为人师表?
    我越想越伤心,连给魏勋打电话的兴致都没有,发了条短信之后,我便推开病房,走了进去。
    外伤倒是没有大碍,可是我想,这会儿,曾子默肯定不想见到我。
    我尽量让自己动作幅度小一些,眼神落在曾子默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想要抱着他。
    沈冰说的对,曾子默这种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半点委屈,他有点个性是正常的,像他这种做人圆滑的老油头,为人处世很难让人找到弱点,在我这儿栽了跟头,原因再明显不过。
    他对我好,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我就受不了他那讽刺我的劲。我的过去,成为他讽刺我的一个理由。
    未来,或许也会成为他家人讽刺我的一个理由。
    可是他的缺点,却一丁点也不影响,他在我心底的位置慢慢加深,而混账男人用酒瓶砸向他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慌张。
    我是一个不完美的女人,我想保护自己,守护自己的自尊,所以我懂得在爱情里来一个猛刹车,避开那些可能会遭受的麻烦。
    我怕麻烦。
    可是这一刻,看着曾子默静静的躺在这儿,我忽然,想为了他的尝试这份麻烦。
    我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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