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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放开我的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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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项城给母亲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又拿了她的一个包,便准备离开,可是一拉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思柔。
“项城,”她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低低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什么这么巧?”迟项城斜睨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秦思柔知道他在装,手轻抚上小腹,“孩子!”
“你这意思是你的孩子与我有关?”迟项城问。
下一秒,秦思柔睁大的眸子氤氲起水雾,委屈极的问他,“项城你不会不想认这个孩子吧?”
迟项城点了下头,“听你这话这孩子是我的,既然是我的,那就留着吧。”
秦思柔震住,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好说话,而且还认下了这个孩子,“项城!”
“你如果担心因为现在的事我会一无所有,那你就多虑了。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年我迟项城从指缝里漏的钱也够我养十个八个孩子的,”迟项城笑着。
秦思柔想过无数种他面对这个孩子的样子,唯独没料到他竟这样平静的接受了,而且还把话说的如此圆满。
可那晚之后,他当时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说他再醉也不会碰她这个恶心的女人,可现在他又如此轻易就承认孩子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着他,却是怎么也看不懂,而秦思柔知道他这样的接受必定不是真的。
“项城,我……”
她突的害怕想解释。可是他却大手伸过来,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很轻柔的说道,“好好养胎!”
说完这四个字,他就走了,而秦思柔只觉得全身冰凉。
比起迟项城的淡定从容,方蓉却是坐不住了,这一波一波的事件都很明显是冲着迟项城来的,这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虽然迟项城的身世是不能对外说的,但他是自己生的,是她的心头肉啊。
“睿岭,这件事说出来吧。不能再瞒着了,”在董事会召开的前一天,方蓉哀求的看着自家的男人。
迟睿岭沉默着,头压的很低,方蓉知道他心里的痛苦,这些日子以来,他受的煎熬和折磨恐怕只有她懂得。
方蓉从病床下来,走到迟睿岭面前,轻轻的抱住他,“睿岭,我知道曝出项城的身世,对你又是一个打击,可咱不能眼看着这孩子被毁了啊。”
迟睿岭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看着她眼角的细纹和鬓角的白发,眼底开始颤动,这些年他承认自己没亏待过这个女人,甚至是宠着她的,可哪怕这样,他仍觉得对不起她。
现在又让她跟着自己被别人误解,遭受那么难听的流言蜚语,迟睿岭每每想起就心如刀割。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蓉蓉,我不是怕我。我是不愿别人说你。”
他的心方蓉又何尝不懂,她把脸贴在他的掌心,“睿岭我不怕,只要你知道我,我问心无愧于你,别人怎么说我不介意……可我们不能让小城受委屈。”
“我知道,可是我怕说出来事实,小城也一样会被别人说三道四,”迟睿岭还是有着自己的担心。
“我明白,可是也比现在这样强不是么?至少老爷子和老太太那边他们就无话可说了,而且项城现在的一切都还保得住,”方蓉拉住迟睿岭的手。“权衡利弊,只能这样。”
迟睿岭点头,将方蓉拉起轻抱在怀里,“蓉蓉,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再还你。”
“嗯,生生世世都要还我,”方蓉紧贴着他,虽然他们年过半百,虽然他们的爱情有缺憾,可他们的爱却无比的坚贞。
此刻,慕歌亦是紧抱着迟项城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这是开董事会,你又不是股东,你是不能去的,”迟项城笑她。
“那我就在门外面等你,”说不担心他是假的,他再坚强也终究是个凡人,虽说男人应该能上能下,可几乎每个人都能接受升,而接受不了降。
就算他迟项城是个例外,能做到这一点,可慕歌知道他只不过是强撑罢了。既然她不能为他做什么,但至少可以陪在他的身边。
“真想为我做点什么?”他看着她问。
慕歌点头,“哪怕陪着你也好。”
迟项城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陪我就不必了,但有件事你可以替我去做,也只有你去做我才放心。”
“什么?”一听到这个,慕歌的眼睛立即放出光来。
没人知道,看着他身陷囫囵,她什么也不能做的滋味让她有多自责,多难过。
“去帮我接一个人,今晚就去,”迟项城说这话时。脸上浮出了少有一丝凝重。
那一刻慕歌懂了,他让她接的这个人对他有着怎样的意义,她立即点头,“好。”
说着,她就要起身,他却拉着她,“你路上要小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那个人接不接得到都无所谓,我要你确保自己是安全的。”
慕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遵命!”
“我让你接的人是个老太太,眼睛看不见,而且具有很高的防备性,你有信心能说服她吗?”迟项城问。
不过慕歌随即就笑了,“你都让我去了,就代表你知道我一定可以。”
“呵,”他笑了,“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终于懂我了。”
半个小时后,慕岩出现在慕歌面前,她看向迟项城,“你不会让他跟我一起去吧?”
“姐,听你这口气嫌弃我怎么的?”慕岩立即不乐意了。
迟项城笑笑,看向慕歌说道。“现在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所以让慕岩和你一起出门是最不让人起疑的,当然对于保护你,除了我之外,也是没有谁比慕岩更会尽全力。”
“姐夫这话说的靠谱!”慕岩不忘拍马屁。
“这次事情办妥,姐夫有赏,”迟项城冲他一笑。
“一言为定!”慕岩伸出拳头,迟项城也伸出拳头,与他的一碰。
迟项城将他们姐弟送出门,然后拨通了方仪堂的电话,“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嗯,确定不要我亲自过去?”方仪堂在那边问。
“不用,这么点小事怎能劳烦您老人家,”迟项城点了根烟,袅袅的烟雾之中,那笑却无比的阴凉。
“也是,如果你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也不配做我方仪堂的外孙!”
“是啊,怎么说我身体里也流了你的血,”迟项城望着幽沉的夜色里,他眼底的光芒比这夜还要沉几分。
“明天听我的好消息,”说完,他挂了电话。然后又拨了陶戊的号码,“老地方喝两杯!”
“靠!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喝酒?”陶戊似乎很意外。
“老规矩,迟到一分钟罚一杯,”迟项城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所以在别人的眼里,迟项城买醉了一夜。
翌日早晨九点,御池集团的顶层会议室十八个座位无一空置,这其中也包括迟睿岭夫妇和迟家老爷子老太太。
迟项城气定神闲的走进会议室,完全看不出一夜没睡的痕迹,他冲着各位董事礼节性的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便让大会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
这次董事会召开就是本着要罢免迟项城的目的,所以这个过程的其中一项就是举证现任总裁的失职,而且这一项也是最重要的环节,迟项城坐在那里听他们一条条列举自己的罪状——
从他为慕氏注资到他私生活混乱让御池股份下跌,再到他非迟家继承人,每一条都十分犀利,而这些也在迟项城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并没有什么起伏。
“不,不是这样的,我有话要说!”可是这时方蓉已经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
迟睿岭见自己的老婆站起来,也随之起身,扶住了方蓉,“还是让我来说吧!”
方蓉点了下头,眼眶已经先红了,不过没等迟睿岭开口,迟项城便笑了,“要说也是我这个当事人先说,不是么?”
“项城……”迟睿岭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迟项城冲着他点了下头,“父亲还是扶着母亲先坐下,我说完您老再补充。”
迟项城站起身来,看着众人,“对于给慕氏注资大家说我为了女人,我不否认,但慕氏给予的回报你们应该从来没看过。”
说着迟项城捏了下手中的投影笔,顿时LED投影屏上显示了慕歌当时与迟项城签的转让45%股权的协议,而这个原本是他故意刁难慕歌让她签的,他并未打算真的想吞下慕氏45%的股份,而这次这些老股东们既然把这件事提了上来,所以他便曝光了这份协议。
不过,这45%的股份就算转入了御池,他是不会让她受到损失的。
所有人看到这份协议都为之一愣,很显然说他为一个女人置御池利益不顾的投资说法不成立了。
“现在再说我的私生活,”迟项城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是先与慕家小女有了婚约,后来又娶了慕家的长女,御池因为这个受了影响,我承认也承担这个后果,将自己今年的所有股份分红及个人收益全部都补入这个损失,至于其他的私生活,我不会承认。”
众人再次一惊,他们都是股东,手中持有的股份没有几个能和迟项城媲比的,而这其中的收益是多少,他们再清楚不过,迟项城居然一分不要,而且把自己的管理收益也让出用来补偿这些损失,这绝对能补得上。
“最后一点也是大家最关心的一点,我到底姓不姓迟的问题,”迟项城说到这里的时候,会议室静到了极点,静到几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第129章 其实他早就知道真相
迟项城看着众人,而这些人也都看着他,有种一瞬间就是永恒的感觉。
“请市立医院的王院长进来!”在大家都静谧的等待中,迟项城对身边的秘书发了话。
片刻,头发已经斑白的王院长进来,他不仅是立市医院的院长,也是项城卫计委的一把手,他的威望和名信是众所周知的。
“王院长有劳了!”迟项城对王院长礼貌的点了下头。
王院长看向众人,举起手里的档案袋,“这是迟项城先生委托我院做的亲子医学鉴定,这里面的鉴定有两份,一份是迟睿岭与迟老先生的,一份是迟项城与迟老先生的。”
说着,他将档案袋递给秘书,秘书打开将里面的鉴定书分别传给在座的各位。
“谁对这份鉴定有疑义,现在可以提出来,”迟项城再次开口。
众人沉默了,不过一直没有说话的乔瑞这时站了起来,他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他手里的股份是老太太和迟睿岭给的。
“我想问问迟少,既然亲子鉴定做了,为什么不直接做一份你与迟睿岭先生的?”乔瑞问这话时,淡淡的笑着。
迟睿岭盯着乔瑞,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他当初就不该收留他,可后悔已经晚了,他其实也知道这场风雨就是乔瑞卷起的。
“这个我来解释,”迟睿岭再次站起身来。
“等一下,”迟项城再次打断他,“有一个人的解释比您解释更有说服力。”
说着,他给秘书再使了眼角,秘书拉开了会议室的门,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太太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推着老太太的人就是慕歌,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可是一双眸子却像镶了钻石般晶亮。
慕歌与迟项城四目相对,里面交错过只有彼此懂得的深情,而这时就见方蓉和迟睿岭早激动的站了起来,“杨姐。”
听到这一声,老太太没有焦距的眸子动了动,嘴唇动了几动,终于颤抖的叫出声,“迟先生,迟太太。”
“是我们,是我们!”方蓉激动的奔过去,“您还活着,您还好好的活着?”
杨英听到这话,有泪从空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我还活着,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双手一撑从轮椅上滑下来,双腿扑通跪在了地上,方蓉见状连忙弯下身将她扶起,“杨姐你别这样,快起来,起来!”
“乔副总,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就在大家都狐疑这突然出现的老太太是谁时,迟项城幽幽的开了口。
乔瑞的脸早在杨英出现的刹那已经面如死灰,此刻迟项城一句话让他如梦初醒,他愤幽的瞪着迟项城,“我想说的是别再垂死挣扎了,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说些什么,便能改变你和迟家没有关系的事实了。”
迟项城一笑,这时就见杨英推开了面前的方蓉和迟睿岭,没有光彩的眸子望着乔瑞发声的方向,“小瑞,是你?”
乔瑞的神色当即慌了,“你叫谁呢?我不认识你!”
听到这话,杨英扶着轮椅的手当即一下子缩紧,然后苍白的脸上浮起了苦笑,“你不认得我。但我认得你……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我就是眼瞎了也认得你。”
杨英这话一出,全场惊住的看向乔瑞,而他终于崩溃,立即吼道,“保全,把这个疯老婆子带走,带走!”
“不用轰我!我说完就会走,”杨英呵了一声,十分洪亮的声音透着她的怒意。
说完这句话,杨英看向众人,尽管她看不到。可是那双无波的眸子却是瞬间让原本嘈乱的会议室又安静了下来。
“乔瑞是我的儿子,二十三年前我的男人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赌债,那些债主逼迫我们还钱,我们拿不出钱来,他们就要卖掉我们的儿子,我害怕这个孩子被迫害,便撒谎对迟先生迟太太说自己得了绝症,让他们替我养大这个孩子。”
杨英的话让迟睿岭和方蓉相互看了眼,而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说得了绝症的杨英,现在还好好活着的原因了。
“可是这个孩子不仅不懂得感恩,而且还利欲熏心,想要独吞迟家的财产,便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份什么鉴定书,来陷害迟先生和小迟先生。”
“你胡说,胡说!这份鉴定明明就是在你的橱子里的,”乔瑞此时激动起来,指着杨英吼叫。
杨英没有理他,“我叫杨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这是我当年的工作证。”
说着,杨英从口袋里颤微微的掏出一张发黄的证件来,上面写着医院的名称和科室,还有杨英的照片。
“当年迟太太是我的患者,她当时是一直怀不上孩子,为此没少在我面前掉眼泪,说是如果她生不了孩子,就进不了迟家,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求我一定要看好她的病,后来我给她做了腹腔镜手术,她成功受孕,并于十月后产下一名男婴,这个在医院都有记录。”
杨英说出这些话时,方蓉已经泪流满面,她不知如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好像前尘往事像是洪水般的向她扑了过来,几乎将她溺毙。
“小迟先生就是迟先生与迟太太的亲生孩子,孩子的出生也是我亲自接生的!”最后杨英再次肯定。
“胡说,她在说谎!”乔瑞指着自己的母亲,“那份曝光的无生育能力鉴定就是我在她橱子发现的,她现在在说谎,你们不要相信她。”
“乔瑞这些年你一直对外人说你是迟先生在外的私生子,是你整天谎话连篇,现在却来指责别人,”说着杨英拿出一张男女合影照,女的就是杨英,而男的几乎与现在的乔瑞一模一样。
“这是我和我男人的照片,大家看看就知道。乔瑞是谁的孩子了,”杨英举着照片就要给众人看去,而这时乔瑞直接从一蹿而起,踩着会议桌上冲了过去,将照片夺下,使劲的撕个粉碎。
“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乔瑞指着杨英。
“如果早知道你是这副恩将仇报的德行,当初我就该让那些债主把你弄走,掐……”后面的那个‘死’字,杨英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啪的一声。尔后脸颊一痛。
“混帐!”迟睿岭最先反应过来,对着乔瑞也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时保全进来,直接将乔瑞带走,而众人也在这时明白,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乔瑞在搞鬼罢了,就连迟老太太都一个劲的摇头,“孽障啊孽障,亏我这么多年拿他当亲孙子一样疼,他竟然这样坑害我们。”
杨英被慕歌推了出去,临走前,慕歌又看了眼迟项城,而他冲她微微点了下头。
休息室内。慕歌拿来冰块,小秋为杨英敷脸,一边敷一边哭,“瑞哥怎么能这样对您?他太不是人了。”
“伯母,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歌不放心的问。
杨英没有说话,只是木怔怔的盯着一处,刚才乔瑞那一巴掌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给打散了。
是啊,被自己的亲儿子打,虽然这一巴掌不重,但是打碎了她的整颗心。
“你们都出去吧,”片刻,方蓉和迟睿岭走了进来。
慕歌带着小秋出去,而一出门便看到了迟项城的,董事会已经结束,结果是什么很显然。
“累坏了吧?”迟项城两个大步过来,不顾身后跟着一群董事,不顾她身边还站着个小秋,就那样将她搂进了怀中。
“没有,”她羞红着脸,轻轻的在他怀中挣扎,能为他分忧,能让他化险为夷,她就是累也是值得的。
“我现在带你回去休息,”迟项城说着,牵起她的手就要向外走,直到身边响起低低的一声——
“迟总!”
迟项城这才注意到慕歌身边的女孩,他冲她只是点了下头,这时慕歌连忙介绍道,“这是小秋,是照顾杨阿姨的女孩。”
“我和迟总早就见过了,”小秋立即接过话来,倒是让慕歌有些尴尬。
对啊,她怎么就忘了,是迟项城让她去接杨英的,自然他早就见过杨英和这个小秋了。
“你在这等着,一会让人送你和杨阿姨休息。”迟项城语气淡淡的。
“你这就要走了么?”小秋眼底的光亮一下子暗了,一副极不舍的样子。
慕歌当即就察觉出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到哪里都惹眼。
“你去看看杨阿姨吧,我可以自己回去休息,”慕歌拉了下迟项城的。
迟项城看了眼紧闭的休息室,又看了眼往着休息里走来的迟老爷子和老太太,他点了下头,“你先去我的休息室睡会。”
说完,也不管一双眼睛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秋,便带着慕歌去了他的休息室。
迟项城为她脱掉鞋子,扶她躺好。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睡吧,我去去就回!”
他起身要走,慕歌却拉住他,迟项城看着她,“有事?”
慕歌眼前闪过小秋看他的眼神,又看着此刻他并没有完全舒展的眉心,摇了下头,“别去太久,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睡觉不太习惯。”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再次弯腰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我回来搂你睡。”
她一夜没睡。他又何尝合过眼?
迟项城走了,慕歌又睁开眼,打量着他这间不算大,但却极致舒适的卧室,然后又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被子放到鼻间闻了闻,上面有他的气息,很好闻,而且也只有他的味道。
对他,她一直是放心的,可这毕竟是他的另一个住处,想着那些女员工看他的眼神,她戒备一点应该也不为过。
不过很好,这里很干净,干净的只有他的味道!
慕歌想着眼皮也慢慢的阖上,她是真的困了,又困又累!
休息室内,迟项城走进去的时候,迟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已经坐在那里,很显然他们都在等着他。
刚才杨英在董事会上那一番话,推翻了媒体的所有报道,也让迟项城又稳稳的坐在了老一的位置上,而这些只不过是给那些外人看的,而现在坐着的人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杨英说的那样。
“杨姐,谢谢你,谢谢你!”方蓉握着杨英的手一个劲儿的道谢。
因为杨英的说辞,不仅保全了迟项城,而且还挽回了迟睿岭的颜面,要知道他一个五十多的人了,被传说没有男人功能,那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杨英没有说话,整个人还是木怔着,好像还没有从乔瑞那一巴掌里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迟老太太在一边是着急了,她的儿子都对她亲口承认了那份鉴定是真的,他的确没有生育能力,今天在董事会上杨英又否认了,现在老太太被弄迷糊了。
迟睿岭拍了拍方蓉的肩膀。尔后看向迟项城的,此刻他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了。
“说吧,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迟项城当然看得出迟睿岭的迟疑是因为他。
“项城,你早就知道了,对吧?”今天在看到那两份亲子鉴定时,迟睿岭便知道了。
迟项城微勾了下唇角,并没有回答,迟睿岭叹了口气,看向了老太太和老爷子,“你们还记得大哥吧?”
一听这个,老爷子和老太太的脸立即闪过一抹痛楚,他们怎么会不记得,其实他们除了迟睿岭还有一个儿子叫迟睿松,可惜的是这个孩子一出生便有先天性的小儿麻痹症。
当时迟老夫妇也是怕御池集团落入其他人手中,便对外一直隐瞒着,后来迟睿岭出生,便对外宣称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惜的是迟睿松在十六岁时就去世了。
所以一直到迟睿松去世,除了迟家的人,根本没有知道迟睿岭还有个大哥。
“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迟老爷子看着老太太悲痛的样子,冲着迟睿岭说道。
迟睿岭看着心痛的父母,又看着一边掩面而泣的妻子,最终低低说道,“项城就是大哥的孩子。”
这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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