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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放开我的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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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项城只是一笑,目光盯着某处,喃喃的说道,“是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是慕歌,你在哪呢?
三年后。
美国加州一个农场,一个东方女子戴着大檐的花帽。正在花圃里摆弄她最新培植的花植。
“娘亲,这次你给它娶了什么名字啊?”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一边玩泥巴一边问。
“小七,好听吗?”
这个回答一出,男孩立即撇嘴,给了两个字,“真懒!”
“小东西你啥意思?”女人不乐意的叉起了腰。
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看着一大一小瞪眼的人,走过去拍了下男孩的脑袋,“瓜蛋,怎么惹到你娘亲了?”
瓜蛋冲着男人噘了下嘴,肉嘟嘟的手指着那几颗新生出的嫩芽,“小七,好难听。”
肖焯围懂了,微微一笑,“你娘亲啊不是懒,这样给咱们的花宝娶名,是为了好记。”
“骗人,就是懒,”瓜蛋不服气。
女人气的再瞪眼,肖焯围走过去,抬手为她擦了下鼻尖的泪珠,“你可不就是懒么?从不费心思给它们娶个好听的名字。”
女人听到这话,微低下头去,不是她不想给这些花宝宝娶好听的名字。而是她不知怎的,每次想用脑想点东西,头就会特别的疼,所以现在她几乎不敢想东西、
看到她的神情,肖焯围的眸光微变,伸手拉过她坐到自己身边,“虽然你给这些花宝宝取的名字不好听,但很有个性。”
她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自己新培植出的几株嫩芽,肖焯围见状又说道,“你培植的小五和小六提取的精油很受欢迎,已经有好几家合作商跟我们订货了。”
女人一笑,“小七提取的精油会更好。”
“蓝烟,”肖焯围叫了她一声,女人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肖焯围看着眼前的女人,摇了下头,“没事,就是想叫你。”
慕歌再次一笑,起身走到了自己新培植的花苗面前,这样的她就像是一株花,静静开放。
三年前,肖焯围在一家收容中心捡到了她,据说她是落水被救上来。然后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不记得家在哪里?
可是他认得她,便把她领了回来,给她取了现在的名字蓝烟,现在的她喜欢养花,然后提取精油,由于是纯植物的,而且纯度极高,又味道独特,现在已经成了各大化妆品牌的抢手货。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福星,她这三年帮他赚的钱,是他一辈子都赚不来的。
“要不换个名字吧,”肖焯围走近她,看着那新生的苗株。
“叫什么?”慕歌问他。
“沐鸽!”肖焯围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目光盯着慕歌看,只见她的眉心拧了起来。
“怎么,不好听么?”他问。
慕歌摇了下头,“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说完,双手便按住了头,低呼了一个字,“疼。”
肖焯围知道她在想在哪里听过这两个字,所以头才会疼,他伸手拉开她的手,按在她疼痛的位置,“这是我的独创,你怎么会听到过?”
“沐鸽,是沐浴的沐,飞鸽的鸽,你看这些株苗的叶子,像不像一只只蹁跹若飞鸟的小鸽?”肖焯围解释。
慕歌点头,“像,真的很像。”
“那就这个名字,好不好?”肖焯围征询的问她。
慕歌迟疑了下。然后淡淡一笑,“你喜欢就叫好了,不过我还是叫它小七。”
说着,她从肖焯围的手下抽身,然后又去侍弄其他花草,肖焯围就那样看着,低低叫了声,“慕歌。”
她回头一笑,却以为他是在叫那几株小叫七的花。
此刻,御池集团会议室,安静的像是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迟项城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手指一下一下的动着,“一份精油而已,就让你们这么为难?”
没人回答,迟项城的目光落于一处,“研发部?”
被迟项城注视的人腾的站起身来,“总裁,那份精油很特别,不是普通的植物提取,我们研发部试了几千种花草植物,可就是提不出那种精油来。”
这人刚说完,采购部的人也站起身来,“我们的竞争对头乔少已经去了加州,据说要不惜一切代价。签下GE牌下的所有精油为其独用。”
加州!
这两个字让迟项城轻扣着桌面的手指蓦地停下,这三年来,除了自己身处的这位城,他去的最多的便是加州了。
大街小巷,闹市旮旯,他几乎去遍了加州所有的地方,只想找到那个女人。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加州还有个地方出产这么特殊的精油,更不知道那个什么GE品牌,而这个品牌也就是在半年前,因为一次化妆品展览而一举成名。
本来他就打算去加州的,现在似乎又多了个非去不可的理由,他迟项城从不喜欢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
“瓜蛋,明天让你娘亲带你去学校报名,”晚饭的时候,肖焯围对那个满嘴都是美食的小东西说。
听到这话,瓜蛋的头立即摇的像拨浪鼓,满嘴食物的他含糊不清的拒绝,“我不要上学,我要跟娘亲。”
慕歌摸了下他的头,看着肖焯围,“现在还不到开学季,报名有些早了吧?”
“怎么会早,这边要提前一年报名的,我们现在已经报晚了,不过我给学校的领导打过招呼了,他们会通融的,”肖焯围解释。
听到这话,慕歌点了下头,然后看向身边的小东西,“瓜蛋,明天娘亲带你去。”
不过说完,慕歌又停住了,问道,“好像明天有人来谈精油的事吧,我不在这里可以吗?”
肖焯围看着她,“怎么觉得我是外行?”
“你绝对不是内行。”慕歌笑答。
瓜蛋立即冲着慕歌竖起大拇指,“娘亲说的对。”
下一秒,瓜蛋遭遇了肖焯围白眼,“马屁精。”
瓜蛋冲着他吐了下舌头,把沉重的小脑袋靠到慕歌身上,“娘亲,肖爹骂你呢。”
肖焯围翻白眼,这小东西挑拨离间的本事,还真是一等一的高。
慕歌一笑,“没事,我不介意。”
瓜蛋摇头,然后给了慕歌一个失望至极的眼神。
第二天。慕歌带着瓜蛋离开,只是她们走的时候,一辆车子与她们擦肩的驶了进来。
看着走下来的男人,肖焯围看了眼自己空掉的手臂,眸底闪过一抹冷光。
迟项城下了车,看着眼前的花海,有一瞬间的熟悉,好像自己来这里,好像这些花在哪里见过。
“先生也是今天来谈合作的?”有人过来,与迟项城打招呼。
迟项城点了下头,看着眼前的花海,“我能参观一下吗?”
“当然!”对方没有拒绝。
迟项城沿着花道,走进了花海之中,不知怎么的,越是身处花海之中,越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迟项城竟沿着花道,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把这些花儿都看了个遍,最后他来到了一座花棚,刚要进去却被叫住,“先生,这里是培育室,你不能进的。”
“秘密基地?”迟项城难得开玩笑的说了四个字。
对方点了下头,“这里面都是蓝烟小姐培育的新品种。特别的名贵。”
蓝烟?
迟项城轻轻在舌尖咀嚼过这个名字,“你们的育花师叫蓝烟。”
“对啊,和你一样是中国人,我们肖先生也是,”说话的是黑人,很直爽。
“现在能带我见见他们吗?”迟项城在听到中国人的时候,心快跳了一拍。
“当然可以,只是今天只有肖先生在,蓝烟小姐带着她儿子瓜蛋去学校了。”
这样的回答,让迟项城有些意外,“你说的蓝烟有孩子了?”
“对啊,蓝烟小姐和肖先生是夫妻,他们的儿子三岁了,很可爱,”说话的人没察觉出迟项城的异样。
三岁!
那就不可能是她!
她现在才离开他三年,就算她结婚嫁人,孩子也不会是三岁。
迟项城只觉得才兴奋的心,又一下子冷却,而这三年,这样的兴奋冷却,冷却兴奋对于他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回。
“迟少,好早啊!”熟悉的,也是让人讨厌的声音响起。
迟项城眼皮都没抬,便越过他走向了面前的门板。乔瑞看着仍高冷的迟项城,冷冷勾了下唇角。
乔瑞只坐了一年的牢便出来了,创立了自己的化妆品牌,并在两年内与迟项城实现了抗衡。
虽然说乔瑞这个人龌龊了点,但不得不佩服他的商业头脑还是很强的。
乔瑞和迟项城分别落座,接着又陆续来了几位合作商,大约等了十多分钟,一道身影进入了迟项城的视线,看到他的刹那,迟项城的眸子猛的收缩了两下。
是他!
肖焯围!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他不是搞传媒报社的吗?怎么转行做起了花草生意?
迟项城看了眼乔瑞,而他则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好像这一切他早知道似的。
肖焯围的目光与迟项城的交集。但很快便移开,那样子好像对他并不熟识,亦或从不曾有过恩怨似的,可是他那垂着的空荡荡的手臂,却又像是在故意提醒着迟项城。
他欠这个人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对于GE品牌的精油,迟项城志在必得,哪怕此刻GE品牌的负责人是肖焯围,也没有让迟项城打消这个念头。
肖焯围在简短的开场白之后,直接进入正题,开始对GE品牌的精油进行介绍,包括花草培育种植。最后他说道,“GE成立时间不长,但受到大家的青睐,实在是肖某的荣幸,今天各位来了,我便不会让各位失望而归。”
说到这里,肖焯围的目光再次与迟项城的相交,然后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现在GE下已经有一至六号精油,而这每一号精油都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所以今天可以签约其中一款精油。”
“肖先生,如果有人想独家包揽呢?”乔瑞插话进来。
肖焯围笑了,“我们中国人自古便有独享不如众享的理念,既然是好东西,大家也都是中国人,自然要共享,不过……”
肖焯围再次停下,神秘的一笑,“不过除了大家签约的精油之外,GE在不久的将来还有一款更纯更独特的精油面世,它将会是化妆品精油中的皇后,而且现在这款精油的株苗已经培育成功。”
“七号?”随即便有人附和出声。
肖焯围点了下头,“是七号没错,不过它有个更好听的名字。”
所有的人都随着他这一声而安静下来,肖焯围却并没有立即说,好像就是故意要调足大家胃口似的看过每一个人,最后目光落在迟项城脸上,“它叫沐鸽。”
轰的一声!
迟项城只觉得双耳像被什么给震了,他腾的站了起来,肖焯围看着他失态的反应,就要开口,这时就听到乔瑞说道,“慕歌?肖先生这名取的很别具匠心啊。”
“这是自然,”肖焯围说着,拿起手中的遥控器一按,顿时屏幕上出现几株小苗,“这就是未来可以给大家提供皇后精油的七号,之所以叫它沐鸽,是因为它外形像要起飞的鸽,又沐浴着我们培育师蓝烟小姐的爱,所以便起名如此。”
“原来是这个沐鸽,”乔瑞淡淡的重复。
“当然了,不然乔少以为是哪个淋鸽?”说着,他最后又按了一下,宽大的LED电子屏上,当即显示出两个字——沐鸽。
迟项城看着这两个字,可是耳边和眼底全是‘慕歌’……
☆、第149章 恨到,忘记他
沐鸽!
慕歌!
迟项城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这是肖焯围故意的,他还在恨着自己,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刺伤他。
肖焯围做到了,此刻只是慕歌这个名字,便让迟项城痛的无法呼吸。
如果说每个人心头都有一块揭不得的伤疤,那么他迟项城的这块伤疤叫作慕歌。
他看着肖焯围,肖焯围亦是看着他,两人就这样无声的较量着。
除了乔瑞之外的其他人不明所以,有些呆懵,却也不敢插话,直到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肖爹,我和娘亲回来了!”
话音落下时,一个肉嘟嘟的身影跑了进来,在看到这么多人后,明显害怕的躲到了肖焯围身后,却又忍不住好奇的把小脑袋伸出来,偷偷看着坐在这里的人。
“不好意思各位,这是我儿子,”肖焯围捏着瓜蛋圆乎乎的手,笑着给大家介绍。
就在僵滞的气氛因为瓜蛋的出现而刚缓和时,这时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阿围,合作谈的怎么样了?”
这一声,让乔瑞腾的站了起来。他耳朵出问题了吗?
他怎么听到了慕歌的声音?
她不是失踪了吗?
迟项城更是全身一颤,眼睛直盯着声音来源,他放在桌上的手指更是丝丝颤抖的厉害。
“阿围,我……”慕歌走了进来,在看到坐着的那么多人,一下子怔住,也收住了没说完的话。
迟项城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看着这个他想了三年,思了三年,找了三年的女人,有种天地浑然倒转的感觉。
乔瑞则是手脚冰凉,他以为这个女人死了,却不曾想竟活着,而且似乎活的还不错。
肖焯围看着呆掉的迟项城,暗暗勾了下唇角,将也呆愣的小女人勾进自己的怀里,“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蓝烟,是GE的花苗培育师,也是我的太太。”
“原来是肖太太,好漂亮!”其他人已经附和赞美。
乔瑞则是由震惊转为惊愕,这个女人没死,还嫁给了肖焯围?
本能的乔瑞就看向了身边的迟项城,而他就那样看着被肖焯围圈着的女人,看不出激动,看不出震惊。
乔瑞有些弄不懂现在的迟项城了,他是知道迟项城这三年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慕歌的,现在见到了,按照他的脾气,应该上去直接掳人才对。
可他这副样子算什么?
激动傻了?
乔瑞淡淡一笑,微微倾身对着迟项城开口,“迟少,现在不该说些什么吗?”
迟项城紧盯着慕歌的眸子动了动,尔后移开,他这样的反应不仅惊了乔瑞,也让肖焯围意外。
迟项城果然是迟项城,这样激动的时刻,也能按然不动。
肖焯围在心中冷然一笑,将慕歌拥的更紧,然后贴着她说道,“烟儿,在座的这些便是要签约咱们的精油的,我决定分别给他们签一种精油。”
慕歌点了下头,“这个你决定就好。”
她乖顺的模样,让迟项城恍惚,仿若这根本不是他的慕歌,可明明那眉目一模一样。
只是她似乎从进来都没有看他一眼,不对,刚才乔瑞故意引他说话时,这个女人有看他,但只是淡淡的一瞥,好像一副根本不认识他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
因为生气,故意对他视而不见?
“我正在给他们介绍你的宝贝小七,”肖焯围说着,携着她看向身后的LED屏幕。
这时只见慕歌拧了下眉,低低说道,“这个会提炼出什么样的精油还未定,你怎么就拿出来展示啊?”
“一定会更好,”肖焯围无比自信的对她低语。
此刻他们的窃窃私语,在所有人看来根本就是撒狗粮,就连瓜蛋都噘嘴了,“肖爹娘亲,你们在偷偷说什么?”
“孩子都这么大了,”这时乔瑞又故意发出一声感叹。
迟项城仍旧没有回应,目光却是落在了那个叫瓜蛋的男孩脸上。但片刻后便移开,开口说了在见到慕歌后的第一句话,“那不是她的孩子。”
乔瑞先是一怔,接着是一笑,这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瓜蛋,我们先出去,”慕歌有些生气肖焯围的擅自做主,从他怀里挣开,牵起瓜蛋的手走了出去。
肖焯围笑着看向众位,继续吹捧新品,迟项城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前全是慕歌的样子。
她由始至终对他都没有多看一眼,哪怕看他那一眼时,神情也是那样的平静。
他的平静是装出来的,而她的呢?
迟项城的心像是被巨浆翻搅……
“迟少,”听到乔瑞的声音时,会议已经结束,所有人都看着他,似乎等他说话。
迟项城不知道他们要他说什么,但他还是站起了身,他的目光定格在LED屏幕上,然后手一指,“其他的精油我就不签了,我只要这一款:沐鸽!”
管他是沐鸽,还是慕歌,这都是他的专属。
说完,他提步走出了会议室,身后自然有人露出不满,而这些对迟项城来说都置若罔闻。
迟项城从会议室出来,便去寻那抹身影,只见在不远处的花圃边,她正弯腰做着什么,他就要过去,身后传来肖焯围的声音,“迟少。”
停住步子,迟项城看着他,眸光犀利,“你在玩螳螂捕蝉?”
“迟少想多了,我们的恩怨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肖焯围说的很云淡风轻。
“那她怎么解释?”迟项城的声音颤动。
刚才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的平静,不过是不想惊到慕歌,她这样躲了他三年,定是不想再被人猜测。
三年前,他一次次将她置于风口浪尖,才让她受了那么伤,而三年后他不会了。
“她是我太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肖焯围笑看着迟项城。
只是他话音落下的刹那,衣领就被迟项城揪起,“姓肖的,你是觉得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吧。”
肖焯围淡笑着,伸手扯开迟项城。“迟少这话是怎么说的,她未嫁我未娶,我们结为夫妻,似乎没有犯什么法吧!”
说完,他又指了指在另一边玩的正欢的瓜蛋,“我们的孩子。”
迟项城听到这话,本是拧着的眉心微微舒展了一些,“肖焯围你知道你为什么每次斗不过我吗?”
肖焯围一愣,迟项城并没有等他说什么,便抬步向着那个他思慕三年的身影奔了过去。
慕歌正在检查花叶,她发现这一片花叶上有空洞,似乎是生虫了,这些花都是用来提炼精油的。绝对不能有一点瑕疵,而且绝对不施农药,所以这就要平日多检查,发现病虫要及时除掉。
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她以为是肖焯围,头都没抬的就问道,“那些人都走了?”
迟项城盯着她,此刻的慕歌戴着大花帽,一身合体的休闲服,腰间系着个碎花围裙,像极了电影的采茶姑娘。
她的身形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如果非说有变化。那就是更加的迷人了。
哪怕此刻,她一副农家女孩的打扮,却让迟项城的心也跳的如同擂鼓。
“你怎么不说话?”慕歌问完半天,不见回应,又问了一句,然后侧目看去。
这一看,她惊住,只见身边的人并不是肖焯围,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先生,你是……”慕歌站起身来,有些惊愕的看着迟项城。
迟项城看着她,三年了,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她,看着熟悉的眉眼,看着她颤动的眼神,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拥入怀中。
“你叫我什么?”他的激动因为她的一句‘先生’而凝结。
此刻,他已经站在她的眼前,她还在装吗?
“先生,”慕歌嚅嚅的重复,不知为何当她看着眼前的人时,心脏的某个地方竟不由发紧,还有他的眼睛,那样的深,看一眼便让人有种心慌气短的感觉。
听到她的回答,迟项城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他向着她走近。“你再说一遍。”
他的靠近让慕歌更加慌了,她后退着,“先生你要干吗?你不要过来。”
“慕歌,”迟项城在她就要跌倒之际,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
“你还这样跟我装,有意思吗?”他问,声音颤抖。
慕歌剧烈的挣扎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慕歌,我听不懂。”
可是她越这样否认,迟项城就越恼,三年前她竟那样绝决的跳了江,一想到她险些就此丧命,让他们天人永隔,他就恨的牙痒,“不懂是吧?我会让你懂的。”
说着,他掐着她的腰离自己更近了,薄唇就要压要她的,而这时一个拳头挟着冷风而来,迟项城躲过,肖焯围怒瞪着他,“迟项城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是我的地盘,放开我太太。”
“阿围,”此时。慕歌弱弱的向肖焯围发求救。
“小歌,我现在就带你走,”迟项城更紧的圈禁着慕歌,好像她被人抢走似的。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慕歌一边嚷一边推他。
“小歌,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就是别离开我,”迟项城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眼底满满的歉疚和柔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慕歌急了。
“小歌……”
“坏人,放开我娘亲,不许欺负我娘亲,”在一边玩耍的瓜蛋也被惊动,他跑了过来,对着迟项城又抓又挠。
哪怕如此,迟项城也没有松手,震惊的看着怀里对自己全然陌生的女人。
他觉得她是在装,可细看才发觉她看他的眼神是那样陌生,甚至是带着惶恐。
她不是在装,她是真的不认得他,或许说她不记得他更贴切。
可这怎么可能?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们还有过一个孩子,她怎么能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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