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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暖风,拥吻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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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和城墙一样厚。她接过唐总手里的酒杯,浅浅喝一口,把酒杯放桌子上。
  她不敢多喝,老男人意图明了,小女明星在酒桌子上被灌醉酒,说不定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在某个大佬的床上,事后就算心中有怨,但是大佬压着,也只有无处申怨的份。这种事情,林安枂没少听说。
  为了不让唐总伎俩得逞,她心生一计,手捂着肚子,准备说肚子疼起身溜走。
  “唐总。”夏琮礼的声音忽然响起,包间里声音嘈杂,他的声音最为清冽。
  林安枂和唐总都看过去。
  夏琮礼脸上没有先前的温淡,眼底覆了几丝冷意,他举起酒杯:“唐总,我俩这次在酒桌上相遇,似乎忘记喝一杯了,这回,我先敬你一杯。”
  唐总愣一下,夏琮礼这脸色不对劲,不像单纯与他敬酒,他摸不透他的情绪,只得急急点头:“对对对,你看我这都给忘记敬夏总一杯,这次夏总敬酒,是我的荣幸。”
  寥寥两句谈话后,两人举杯,一人一杯酒下肚,唐总刚放下酒杯,以为完事,夏琮礼轻扯嘴角又道:“自古美酒配美人。”
  唐总凝神,一时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林安枂暗自揣测夏琮礼的话,也没懂,直到夏琮礼转动旋转餐桌,把一盘红辣椒转到唐总面前:“唐总,这道菜名字取得好听,叫‘美人煎椒’,唐总刚才喝了美酒,现在不妨尝尝这‘美人’的味道。”
  这道“美人煎椒”,一整盘红辣椒,全是整根的,有食指粗,只被被油锅炒过一次,红艳艳的颜色,一看就辣。林安枂憋着笑看旁边的老男人。
  老男人额头冒虚汗,想推脱,等抬头对上夏琮礼深暗的目光,拒绝的话咽在喉咙处,没敢说出来,最后硬着头皮夹起一根红辣椒放进嘴里。
  一嚼,嘴里立马火烧火燎的辣,吃到一半,实在受不了辣味想吐。又看眼夏琮礼,不笑也不怒,让他浑身犯怵。
  “都说唐总爱吃辣,一根辣椒下去,唐总神色都没变,骨子里有血性,佩服。”夏琮礼讪讪掀眼,半笑半嗔,一句话又砸过来。
  唐总心想他什么时候喜欢吃辣椒了,不过男人都好面子,桌上的人都盯着他看,夏琮礼把他捧着这么高,他嚼着辣椒没吐出来,反倒咬着牙装出没事的样子,哪怕他已经满头大汗。
  一根辣椒完,加上刚才已经喝一杯白酒,林安枂看老男人咬牙齿强忍疼痛的脸,估计嘴里和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趁人不注意,他偷摸着拿茶杯,想喝茶解辣味。夏琮礼却一杯酒又举起:“唐总,再敬你一杯。”
  没任何理由,直接敬酒。林安枂这下算明白了,夏琮礼这是故意要搞这唐总。喝了白酒让他吃辣椒,吃了辣椒又让他喝酒。辣椒掺和白酒下肚,辣味会翻倍,简直不要命。
  真是活该,林安枂心道。这时,唐总一计目光打过来,眼神凛冽,似乎觉得这事儿与她有关。
  林安枂悠悠撇开眼,这件事情是夏琮礼做的,说实话,夏琮礼是不是在替她出头,她心里没底。她觉得自己和夏琮礼的关系,还没到他想给她出气的份。
  当局者犯迷糊,旁观者可清楚得很。唐总磨牙齿,视线没从林安枂身上移开,好一个“美人配美酒”,美人虽美,但他就不该招惹她,要说林安枂和夏琮礼没点情分关系,他不信。夏琮礼这道“美人煎椒”递过来,就是明里暗里地给他下马威看。
  夏琮礼这种人,怒气不外露,但手段高明,一但惹着他,变着花样折腾你。这点,唐总在商场上就见识过。
  “唐总,那我先干为尽。”那边,夏琮礼喝下一杯酒。
  唐总太阳穴直突突,脑袋神经都绷紧了。夏琮礼已经把酒喝下去,他不敢不喝。要是他今天不喝这杯酒,估计以后在生意场上遇到,他夹着尾巴求人,夏琮礼也不一定给他好脸色看。
  他咬紧牙关,手颤颤巍巍地把酒杯举嘴边,这杯酒喝下去,人直接虚脱,每一下呼吸都扯着胃,胃里绞着疼。最后实在受不住,打马虎眼:“哎呀,夏总,我突然想起,我今晚还约了其他人,得提前离开,实在抱歉,下次我一定陪夏总一醉方休。”
  夏琮礼低笑:“好,下一次再约。”
  话毕,唐总起身,和那边导演一桌子的人草草打过招呼,被助理搀扶着走了。
  估计着急去医院。
  林安枂掀起一边嘴角,冷笑。
  恶有恶报。
  饭局还在继续,包间里喝酒氛围依旧高涨,闹腾一晚上,林安枂先前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空荡荡,有点饿。
  面前摆了一盘牛肉,她夹起一块,挺香的。但嘴里嚼着嚼着突然泛起恶心,最后强忍着才把牛肉咽下去。
  几分钟过去,胃里一阵一阵地难受,丝毫不消停,刚吃下的东西开始往喉咙眼冒。
  “呕。”她捂着嘴低呕,声音压着低,没人听见。
  她下意识捂额头,额头不烫,人没感冒。再一想她今晚就小抿一口酒,也不至于到呕吐的地步。
  恍惚之间,她突然记起一个星期前做的梦,她梦见自己怀孕了,当时醒来被吓得满头大汗。
  现在想起,林安枂依旧心神难定。
  她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那个梦好像是某种暗示,暗示着她不久要怀孕生子。
  而现在,她的反胃像极了孕吐。
  恐怖。
  林安枂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摸两下肚子,是平坦的。心里松了松。却又想,如果真的不小心怀孕,那孩子的父亲岂不是…?
  她抬头,夏琮礼的目光正巧笔直地打过来,漆黑幽沉,打探意味重。
  林安枂手心捏着汗,胃里的不舒服感越来越强烈,再被夏琮礼一望,人变得更紧张,漂亮的脸蛋拧在一起,她憋不住这难受的感觉,起身往厕所跑。
  还没走出包间大门,听到后面传来拉凳子的声音,还有一道有力的脚步声,她隐约感觉到是他,回头去看。
  果不其然,夏琮礼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红包o…3…


第3章 
  长长的走廊上灯光昏暗,稀稀拉拉有客人和服务员走过,两边是包间,从里面传来谈笑声,酒香和菜的油烟味也弥漫出来。
  这味道让林安枂闻着胃里又是一阵恶心。她拍着胸口疾步往厕所走,而夏琮礼在后面步步紧逼。
  地板上倒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影子随着人的走动不停晃动。
  林安枂不知道夏琮礼为什么出来,但总觉得他是冲着她来的。
  “咯噔”
  “咯噔”
  ……
  她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他的皮鞋踩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异常沉闷,一下一下砸进林安枂心头,让她心慌。
  她不自觉地脚下开始提速,这时,身后猛然传来一股力量,拽住她的胳膊,她脚下踉跄,差点砸夏琮礼怀里,好在她腿绷直,后背用力,人强行站稳。
  夏琮礼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身子压下来,眼睛直视她,这架势攻击性太强,林安枂脖子往后缩。他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打算躲我多久?”
  林安枂没看他,眼神是飘的:“我怎么躲着你了?”话毕,手臂开始挣扎,她被他握疼了。
  夏琮礼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手上松了松力气,又问:“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真不打算找我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就只是喝醉酒一不小心睡…”
  ——在一起而已。
  话没说完,被一位服务员打断,“让一让,让一让。”服务员一直喊。
  林安枂看过去,服务员端着一盘红烧鲤鱼走来,她没意识到自己挡了道,夏琮礼把她往他那边拉一下。
  服务员从旁边走过去,空气中留下一股鱼香味,林安枂偏从中闻出鱼腥味,她胸口难受,脸蛋拧着,没时间再和夏琮礼扯事情,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来,她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你怎么了?”夏琮礼追过来。
  林安枂没回答,直径冲进厕所。
  “呕……”
  一到厕所,林安枂直接趴在马桶上,嘴里泛酸,胸口的闷燥感越来越强烈。可她今晚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胃里没东西,她想吐又吐不出来。
  一阵干呕后,她扯纸巾擦嘴角,估计夏琮礼还在外面侯着她,她也没着急出去,人走到洗手台的地方。
  偌大的镜子,里面女人的脸惨白得毫无血色,像生病一样。但她不觉得自己是因为生病才呕吐的。
  她掏出手机,摁亮屏幕,“7月10日”。按平常,这已经是林安枂生理期第三天。但今天,大姨妈还没来。
  仔细算起来,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两个月了。和夏琮礼上床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前一个星期,上个月大姨妈没来,那时候没多想,觉得是因为自己当演员工作日夜颠倒,所以经期乱了。结果现在第二个月的月经也推迟。
  林安枂太阳穴突突地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天早上,她趁夏琮礼没醒从酒店溜出来,回到家的时候,她把避孕药放在桌子上,正倒水准备吃药,结果电话响起,她转身奔向卧室拿手机。
  那通电话是夏琮礼打来的,问她在哪里,他要来找她谈谈。林安枂那时候心里乱,不想和他聊,寥寥说几句,她把电话挂断,等重新回到客厅,发现茶几上的药没了。
  前一个晚上一夜宿醉,第二天脑袋昏沉得厉害,嘴里也泛酸苦味,味道像极了药的味道,她那时候一时糊涂,竟然认为自己已经把药吃了。
  现在细想,林安枂才记起自己根本没吃药,她猜测,避孕药在她转身的时候被她不小心拽落,最后掉到了垃圾桶里。
  如今想起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怀孕”这一字眼扎进脑海,林安枂手覆在肚子上,人侧身而站,镜子里的她,肚子平坦没有多余赘肉。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小豆子在生长,她不确定,心下是慌乱的。
  她上前两步,拧开水龙头,手接住水就往脸上浇,想清醒清醒脑袋。
  一捧水扑脸上。
  啧……
  水太凉。
  林安枂停下手抬头,脸上的妆防水,她大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妆没花,不用补。
  厕所外面,光线较暗,夏琮礼倚靠在洁白的墙壁上,一手掐腰,一手夹着烟,把烟往嘴角送,火星猩红,火光拢在他脸上,鼻梁高挺,眉眼间七分禁欲三分颓痞。
  林安枂愣怔半秒,这男人竟然真的等她这么久。等回神,觉得挺新奇,这是她第一次见着夏琮礼吸烟。穿着白衬衫吸烟,莫名带感又性感。
  夏琮礼深吸一口烟,唇瓣吞云吐雾,声线清冽:“你在里面待了15分钟。”说话期间,目光悄无声息落在她肚子上。
  夏琮礼能在商场上站稳脚跟,眼睛肯定是比一般人敏锐又犀利。
  他起疑了。林安枂知道。她把手从肚子上拿开,道: “我可没让你等我。是你自己在这里杵着不走的。”
  夏琮礼没想和她说弯弯绕绕的话,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直截了当地问:“你怀孕了?”
  林安枂心一跳,力量重,速度快。胸口如同被人打了一拳。
  等反应过来,她一口否认:“没有,你想多了。”
  不管怀孕与否,她都不想和夏琮礼有太多瓜葛和联系。
  她曾经把心毫无保留地交出来给他看,但是他淡然处之。
  她是真的怕了,她不敢对他抱有幻想。
  夏琮礼不信她的话,视线落在她肚子上没移开:“那你为什么对食物犯恶心?”
  林安枂:“我感冒了不可以?我肚子不舒服想吐不可以?”
  一连串话堵了夏琮礼的话口,男人闷声不语。静下来想想,也是,光凭呕吐这点蛛丝马迹,怎么推理出怀孕的?
  等清醒过来,他低笑两声,笑自己今晚没有往日的理智和谨慎,又抬头细探她的脸:“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让助理给你买药过来?”
  林安枂:“我哪里都不舒服,我看到你我全身都不舒服。”
  夏琮礼:“……”
  有一刻冲动,真想封住这女人的嘴。
  也就想想而已,最后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那你说说看那天早上为什么自己溜了,难不成我要吃你不成?”
  那天早上,他醒来就发现旁边空空荡荡,当时挺气的,女人够胆,睡了就跑。
  林安枂上前凑到他胸前,卷曲的睫毛翘起,故意捏着娇柔的嗓音寒碜他:“我不跑,还留下来和你再来一次呀?而且吧,你可能不知道,你技术也就一般般嘛。”
  其实那晚感觉如何,她一点都不记得。
  成心讽刺他,夏琮礼脸色阴黑,男人最忌讳性。能力问题,他后退一步,手指戳在她额头,把人推开,清浅的嗓音:“好好说话。”
  就这一刻,林安枂从他身上看到了五年前的夏琮礼,一副老师架子,把她当小孩儿子。
  她恢复正经模样,语气微凉:“你别拿老师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已经不是我老师了。而且,我不是小孩儿,用不着你教训我。”
  就这说话调调,看来是生气了,夏琮礼嘴角衔住烟,吸一口,吐出烟圈解释:“我没把你当小孩儿。”
  “没把我当小孩儿,你当初为什么拒绝我的告白?”
  林安枂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空气都安静了,寒气渗人。
  夏琮礼没答话,他盯着她看,她也不躲他。两人对峙,心思各异,眼神平静又凶狠。
  夏琮礼咬着烟呼气,白烟缭绕,白净的手指把烟头拿下时候把眼睛别开,人没再作声。
  “我现在呢,对你谈不上眷恋,更谈不上由爱生恨,就是心里不甘心,我今天就是想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心里知道爱情不能勉强,他不喜欢她,他拒绝她没有错,但是女孩子心里多少有点骄傲脾气,他拒绝她的这个坎,她跨不过去。
  “……”夏琮礼依旧沉默,不想说伤人的话,他也知道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拧着倔脾气质问他。
  走廊幽长空荡,两抹影子交叠在一起,明明靠得近,实际中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两人都太疏离。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夏琮礼不得不承认。
  说起那会儿对林安枂的感情,他确实只是把她当小孩儿而已,没有成人间的爱情成分。
  她经常在课堂上惹事情,一会儿传纸条,一会儿睡觉,一会儿又要摸着去上厕所,就这不安分的样子,还偏偏坐第一排。作为老师他教训过她,也罚她写过检讨书,小姑娘不记仇,还天天和他套近乎。
  想起以前的事情,夏琮礼多少有点感慨:“其实那段相处时光,挺单纯的,也挺让人舒心的。现在你长大了,没有以前的咋咋呼呼,眼里多了成熟,也多了冷淡。”
  “谁让你给我扯这些东西。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拒绝我的告白?”林安枂冷着脸质问。
  夏琮礼垂眸,没看她,手指间的烟还在燃,他弹两下烟灰,语气淡:“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直揪着不放没意思。而且你明明心里有答案,不是吗?真要从我嘴里听到那些伤人的话,你心里就舒坦了,嗯?”
  话说到这份上,他抬眼看她,最后一个鼻音低缓。林安枂从中探出了男人对她劝慰和求和的意味,偏偏她拧着脾气:“我就要听你亲口说出拒绝我的原因,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给我起开,好狗不挡道懂不懂?”
  夏琮礼至始至终没想对她说伤人的话,五年前他说“我们不合适”,现在,他轻叹一口气,侧身让道:“我无话可说。”
  林安枂与他擦肩而过。夏琮礼目光顺着她背影去,对于当年拒绝她的事情,他确实无话可说,那时候他确实对林安枂没恋爱心思,不对,是他对所有女人都没恋爱心思。
  他从小到大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也没交过女朋友。他认为女人是很麻烦的动物,爱情是很费劲的事情。
  曾经他的朋友褚城这么评价他,对女人没有心,不想爱人,也不想伤人,只愿求得心里舒坦。
  就这对爱情的态度,倒也衬他温淡的性子。
  但和林安枂重逢后,他变了不少。她溜走后,他从朋友褚城那里要到她的电话,不嫌麻烦地给她了很多电话,结果除了第一通接了,后来再没接通过,最后女人干脆把他电话拉黑了。
  女人折腾起人来,够狠,够毒的。夏琮礼第一次领教。
  从那晚以后,他心里隐约起了追林安枂的心思。其实林安枂是她第一个女人,他早上看到洁白床单上的一抹红色,他也知道他是林安枂的第一个男人。
  28年来无波无澜的心,在那一刻多少荡漾起涟漪,泛起旖旎情绪。
  只不过,他的心想向她敞开的时候,她的心已经紧锁起来,将他拒之门外。
  夏琮礼想到一句话,“天道轮回转,苍天饶过谁”。
  那些年他做的孽,现在看来要用以后的每朝每夕去还她了。
  夏琮礼再看林安枂,她走在空荡的长廊里,背影清瘦孤高,湖蓝色长裙摇曳,她每一步都走得有力,高跟鞋敲着地面,“咯噔”声清透冰凉,正如她对他的态度。
  他凝神,突然起了兴趣,手掐着腰命令道:“给我站住。我还有事情给你讲。”
  他没有事情要说,就是故意逗她玩,看她要还搭不搭理他。
  女人没停脚,倔得要命,是夏琮礼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果然不听他的话。
  “林安枂,听没听见我说话,给你站住。”男人又道,语气特意压低,咬字重。
  林安枂依旧不理他。
  硬脾气。
  夏琮礼自觉无趣,低笑着跟上去。
  回到包间,聚餐临近尾声。夏琮礼一进来,被导演制片方好几个人围住,都说晚上没照顾好他的客套话,又拉着要喝最后一杯酒。
  夏琮礼心思不在这群人身上,回那些话的时候,目光往林安枂看过去。
  林安枂已经收拾东西往外走,她面子没夏琮礼大,没人会在她走之前拉着她寒暄几句。
  夏琮礼见她离开,本想追上去送她,但掂量几下今天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冷冷清清,冰冰凉凉,时不时还不忘讥讽他两句。
  就这态度,能让他送她?
  他想了想,自己助理和司机把车子停在饭店外等他,他给助理苏承打去电话。
  “一会儿出来一个穿湖蓝色裙子的女人,她今天身体不舒服,你跟着她,把她安全送到家。”
  作者有话要说:  有红包哦…3…


第4章 
  林安枂从饭店出来,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往走走的路。
  她抬眼,是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个头和夏琮礼一般高,就是骨架比夏琮礼小一点,西装穿在身上没夏琮礼那么有型,再看青稚的脸,估计年龄也比夏琮礼小几岁。不过深黑的眼睛,看起来还是比同年人成熟很多。
  就这身装扮和沉敛的神情,也不像是坏人。林安枂礼貌又温和地问:“请问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微微欠身,正经地做自我介绍:“林小姐您好,我姓苏,单名承。是夏总的特别助理,夏总知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吩咐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到家。”
  最后几句话让林安枂变了脸色:“那个夏总,夏琮礼?”
  苏承愣一秒,这是他跟在夏琮礼身边工作两年,第一次听女人直呼夏琮礼大名。据他所看到的,在夏琮礼身边转悠想勾搭夏琮礼的,哪个不是甜腻腻地喊“夏总”。
  苏承有预感,眼前的女人不一般。脾气不一般,在夏琮礼心里待的位置也不一般。
  “是的,林小姐,我老板的名字正是你刚才说的,叫夏琮礼。”苏承说,“夏总说了要保证你安全到家,所以,你看……”
  苏承目光往车的方向看,以此示意林安枂上车。
  “你回去告诉你们夏总,不必为了我这么兴师动众。”林安枂回,又看见沈星文把车开过来,她下巴朝沈星文仰一下,对苏承说,“我经纪人已经开车到了,她是来接我的。”
  话说完,她摆摆手走了。对苏承态度还算客气,比对夏琮礼好太多。毕竟苏承这也是在工作,她并不想把对夏琮礼的火气迁怒到苏承身上。
  苏承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夏琮礼报备:“夏总,林小姐经纪人来接她,她不坐我们的车。”
  “嗯,知道了。”夏琮礼淡声,没什么情绪。
  他已经从包间出来,往饭店外走,一晚上和各行各色的人打交道,他变得有些疲惫,其中最让他累的是林安枂。
  眉心发涨,他拧了拧,眼底倦色依旧不减。
  “那夏总,我们还跟着林小姐吗?”苏承又问。
  夏琮黑眸沉,被苏承这么一问,眸光忽亮,吩咐道:“跟着吧。顺便帮我了解一下她家的住址。”
  苏承挺惊讶,他的老板竟然开始打探女人的住址。但是作为助理,他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言,只能遵从吩咐:“好的,夏总。”
  时间不知不觉到晚上10点,夜幕早就拉下,晋城街道霓虹灯闪烁,连成一片,光波流淌。汽车鸣笛身四面八方传来,这边响起那边又落下。
  林安枂半躺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的是沈星文。林安枂就是一个不出名小明星,没钱请司机。
  沈星文即是她的经纪人,也是她的助理,还是她的司机。开车的事情也不全是沈星文在做,大多时候林安枂也开。
  两个姑娘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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