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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暖风,拥吻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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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枂揉眼睛,现在居然又有点困了,含糊地回:“嗯。”
  又好奇的问了声:“你呢,在干嘛?”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得很自然。问完林安枂脑袋里的思绪转了转,在想什么时候她和夏琮礼打电话已经到这种随心闲谈的程度。
  夏琮礼坐书房里,书房没有光,他瞥眼手指间夹着的烟,烟头有猩红的点。他明明在抽烟,却笑回林安枂:“我在工作。”
  林安枂没有千里眼,当然信了他的鬼话,说:“这么晚了还工作,看来你这总裁也不好当啊。”
  夏琮礼把烟递到嘴里吸一口,再笑:“傻不傻,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林安枂终于嗅出这里面有猫腻:“…狗子,你是不是今晚求婚太顺利了所以现在都敢对着我大摇大摆摇尾巴了?”
  “……”
  夏琮礼再吸一口烟,白茫茫的烟雾从嘴角呼出来的时候,他低低地笑出声音。笑完又道:“明天我来接你,带你去拍照。”
  林安枂眯眼睛疑惑:“拍什么照片?”
  夏琮礼:“结婚证件照。”
  第二天一大早,夏琮礼开车到林安枂小区门口接人。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太阳已经45度角斜照晋城。现在时间是上午10点。
  林安枂打着哈欠走出小区门口,远远地看见夏琮礼的车子,她过去坐上车,夏琮礼浅浅的目光很快扫过林安枂,发现她今天的穿着很不一样:“第一次看你穿白衬衣。”
  她确实很少穿白衬衣,平时穿裙子比较多。她家里衣柜里夏天的衣服三分之二都是裙子,女明星嘛,都爱美。今天倒是破天荒穿了件规规整整的衬衣。
  “我们不是要拍结婚证件照吗,我昨晚在网上搜了搜,发现其实穿白衬衣拍结婚证件照效果最好。”她给夏琮礼解释。
  夏琮礼对这些东西没了解过,只是浅浅回:“嗯。”
  不过他向来一身白衬衣。今天两人的穿着挺搭的。他淡笑侃谈:“今天穿情侣装拍照感觉还不错。”
  林安枂:“……”
  这算哪门子的情侣装。
  “你穿白衬衣挺好看的。” 夏琮礼又补充一句。林安枂抬眸看他,他已经收回视线,目光懒懒地看着前方。只是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嘴角啜着浅浅的笑意。
  这被夸奖的感觉还不错,她回一声:“谢谢你啊夏先生。”
  夏琮礼嘴角弧度变大:“不客气夏太太。”
  他又叫她夏太太。林安枂眨眼睛。表情有点呆。夏琮礼大致扫看一眼,之后舔着笑启动车子,单手漫不经心地打方向盘。车子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林安枂怀孕后嗜睡,在车里小眯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车子正好在一家影楼店前停下。
  “到了?”她眼睛半睁半眯地问。
  夏琮礼声线暖:“嗯,到了。”
  林安枂下车的时候看见苏承站在影楼前。她和夏琮礼走过去,苏承先向她礼貌鞠躬问好:“林小姐好。”
  又在夏琮礼旁边恭敬地说:“夏总,你吩咐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夏琮礼淡淡道:“我知道了。”
  听两人这对话,他们说的应该是拍照的事情,林安枂自行猜想。
  关于拍照的事情,夏琮礼确实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她没操心半点。进影楼的时候,偌大的影楼空空荡荡没有其他客人,都不需要林安枂戴口罩。林安枂见到的唯一的活人是摄影师。
  摄影师很年轻,30几岁,留着非常有个性的胡须。此刻手里拿着相机喊道:“夏先生林小姐麻烦你们靠近一点点。”
  林安枂和夏琮礼同时侧头,彼此看一眼,林安枂规规矩矩地坐板凳上,而夏琮礼长腿交叠坐着,两人姿态都很端正,模样也好看,就是中间隔着一个银河系的距离。
  夏琮礼听了摄影师的建议主动把板凳往林安枂移过去,林安枂绷着身子没动。
  摄影师笑了笑委婉道:“夏先生林小姐,你们这是在拍结婚证件照。”
  林安枂余光又瞥见夏琮礼把凳子移了移。她咽口水,有点紧张,后颈背僵直。
  摄影师似乎还不是满意,看了两眼镜头说:“请两位再靠近一点。”
  这次,夏琮礼身子朝她直接压过来,肩膀蹭着她的肩头,林安枂感觉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独特温度和味道,她一时接受不了他的靠近,羞愤地瞪眼看他。男人却不以为然的样子,嘴角勾出略微上扬的弧度,似乎在说“我怎么了明明是摄影师让这样做的”。
  林安枂不和他争辩,只是身子偷偷地往远离他的方向偏。不过她所有的小动作在镜头里面都被无限放大,摄影师一针见血道:“林小姐不要歪身子。”
  林安枂:“……”
  她定住,没继续歪身子,但依旧没回到原位。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腰间攀上来一只手,男人的手宽厚又滚烫。
  猝不及防地,她被夏琮礼带进他温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汪汪礼和喵喵枂新婚快乐一波,给你们撒红包。


第29章 
  林安枂身子扭捏地动几下; 夏琮礼没说话; 只是手上加重力量。
  她斜眼神儿看他; 男人不为所动; 目光盯着前方; 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眼睛看似平静却有光亮。林安枂仔细探看好久,从里面窥探出一丝丝惬意。
  “别看我; 看镜头。”干净润泽的声音。
  林安枂心一跳,偷看被抓包了; 她心虚地收回视线,又故作坦然地翻个白眼,嘴里呐呐道:“谁看你了。自恋。唔嗯~”她腰上的肉被夏琮礼捏了一下。
  他动作不重; 只是男人手指间有滚烫的温度,她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得到,他手指再一用力,撩起一阵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惹得林安枂又羞又愤; 她彻底转头看夏琮礼,眼睛里火花四溅; 正想和他理论一番的时候; 男人悠悠地侧头,对上她的眼睛,浅嗓:“撒谎可不是个好妈妈。”
  说她刚才偷看被抓包不承认的事情。
  “……”
  顿了两秒,林安枂吸鼻头:“好吧; 我承认我偷看你,但你刚才的行为是几个意思啊?”
  夏琮礼秉着一张清隽斯文的脸,薄唇间吐出两个字:“教训。”
  “……”
  她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他胸口,一记重锤,夏琮礼当即轻咳两声,之后清淡的眸子夹杂熹微怒气看她,倒是没吭声骂人,在耐心等着她作解释。
  林安枂瞅一眼夏琮礼,再瞥一眼自己的拳头,突然有点发蒙,刚才为什么打夏琮礼来着?
  她这一拳头力量可不小,夏琮礼到现在胸口都闷痛,他眉头拧了拧,一记眼神再看过去,林安枂身子一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出手过重。
  打人总归是不对的,她的气势一下就低下来,眼睛四处飘,最后慌里慌张地说:“我这也是教训。”
  夏琮礼眯眼睛,不信她鬼扯的话,但还是顺着她问了一句:“你教训我什么?”
  林安枂支支吾吾:“教训…教训…教训。”
  忽地黑黝黝的眼珠子一转:“教训你顶撞你老婆。教训你不是一个守夫德的好老公。”
  这番话颇有强词夺理的霸道,虽是蛮横了点。但是说完的那一刻,林安枂自己已经在心里给自己拍起巴巴掌。
  觉得自己太机智。
  “哈哈。”
  稀稀疏疏的笑声在摄影棚内响起,林安枂四周瞧一瞧,摄影师和苏承站在他们正对面,摄影师大咧咧地笑出声,而苏承手虚握成拳头状掩在嘴角处,估计也在笑。
  她再回头看夏琮礼,冷冰冰的一张脸透着无语和无奈,估计是被她气着了。她得意地冲其挑两下眉梢,男人的脸彻底黑下来。嘴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胳膊肘用力,一言不发就把她捆在怀里。
  从正前方看过来,她像被夏琮礼从后背搂住一样。
  林安枂小身板扭动,夏琮礼手上的力气不轻反重,压低声音:“坐好,还拍不拍照?”
  这一瞬间,林安枂觉得夏琮礼是在用他的行为告诉她,她要耍野蛮那他也不跟她客气什么了。
  我呸,狗男人。
  她在心里泛嘀咕。
  摄影师看见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喜出望外道:“哎,对对对对,这就对了。两位来来来来,微笑,喊茄子。”
  “……”安静。
  两人都没喊“茄子”,还都轻蔑地勾嘴角,觉得喊‘茄子’傻不拉几的。
  摄影师一瞬尴尬:“好吧,那就这样照吧。”
  “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几声“咔嚓”响落下,画面定格,红幕布前,男人和女人嘴角带笑,笑得如沐春风,笑得温润温婉。
  他们结婚的第一道程序终于圆满落幕。
  一个星期后,苏承从影楼拿到相片便立马往夏琮礼办公室里赶。乘电梯的时候却遇到许立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许立希先打的招呼:“苏特助刚从外面回来?”
  余光又瞥见苏承手里的信封,多问一句:“苏特助手里拿的什么呀?”
  苏承把手背到身后,谨慎又礼貌地回:“没什么。”
  许立希敛了敛眉头,对这小封信倒没多留意,转而问起:“苏特助,我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
  苏承黑眸看许立希,他似乎已经猜到她要问什么。他默声不语。
  许立希深吸一口,继续说:“你每天都跟在夏琮礼身边,他什么事情你都知道。我今天就问问你,夏琮礼是不是有女人了?”
  苏承依旧闭口不答。
  许立希怀里抱着文件,手指收紧了几分。
  电梯不断上升,里面的气氛却逐渐下降,一点一点陷入死寂。半响许立希再开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
  苏承依旧选择抿唇不语。
  之后两人再无任何对话,气氛陡然将至冰点,直到电梯打开的时候,许立希走出去,苏承才说:“夏总快结婚了。”
  许立希猛然回头,电梯门已经关上,迅速通往恒夏最顶楼。
  到夏琮礼办公室前,苏承站着门前整理自己的西装,其实在整理自己的情绪。
  “哐哐。”他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他推门进去,走进夏琮礼办公室的一刻,他所有的情绪都被他隐藏起来,现在他的身份仅仅是夏琮礼的助理。
  公私分明是夏琮礼教给他的。
  他笑着走到夏琮礼办公桌前,把手里的信封递过去:“夏总,这是我今天去影楼取的。”
  夏琮礼手上正处理文件,听完苏承的话,立马把文件放下,抬眸看过去,看到是一封信封,他眼睛微虚,苏承看出这个微表情背后的疑惑,连忙解释:“影楼老板考虑到夏总和林小姐身份特殊,所以把照片密封在这信封里面。”
  夏琮礼这才眉头松开,收了不解的眼神,又问:“那他电脑里的照片删没删除?”
  苏承:“删了,我看着他删的。这个影楼老板是周少爷的朋友,想来也不会泄露你和林小姐的关系。”
  周少爷说的周启丞,夏琮礼的发小。也是个富家公子哥。
  夏琮礼接过封信,这里面的照片真的有千金重,他再嘱咐:“你最好再找人盯紧他。”
  苏承:“好。”
  他和林安枂的照片一旦流出去后果确实不堪设想,各种事情便会如海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地涌过来。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林安枂的家人,又或者娱乐大众对林安枂的评判。
  这些事情早晚要解决,但是不是现在,林安枂怀孕期间,他就希望她能安心渡过这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他当然会一件一件地处理好,他也有能力和底气妥善处理好这一切。
  “我去拿照片的时候,影楼老板说您和林小姐很有夫妻相。”苏承又说。
  夏琮礼拆开信封,笑问一句:“是吗?”
  苏承这下倒是把头低了低,如实地回:“我没看过照片,确实不清楚。”
  作为助理,帮老板拿资料不擅自看里面的内容是本分。
  “但是我觉得夏总您和林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他又补一句。
  夏琮礼手上撕着信封,嘴里说着玩笑话:“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苏承颔首,不说话了。
  夏琮礼从信封里抽出照片看了看,照片确实拍得不错,红幕布前的两人眼含笑意,至于影楼老板嘴里说的“夫妻相”,他倒是没看出来,因为他根本不懂。
  最后他笑了笑,把照片收好后从位置上起身,苏承猜得到他要去做什么,说了句:“提前祝夏总新婚快乐。”
  夏琮礼笑而不语,拧起搭在黑皮椅上的西装,扣在手臂上往外走。
  出办公室,夏琮礼给林安枂打过去电话:“在那里?”
  那边林安枂正在床上睡觉,还没睡醒,说话含糊不清:“干嘛呀?”
  女人这声音听着脾气好像不太好,夏琮礼缓了声,耐着性子:“问你在哪里?”
  林安枂把被子裹身上,不耐烦道:“睡觉呢。”
  在床上滚一圈后又说:“你这一通电话打来吵着三个人睡觉了懂不懂啊?”
  夏琮礼:“三个人?”
  林安枂:“我,还有肚子里的两颗豆豆,不就是三个人了吗。”
  “……”
  说得倒是挺有道理的。
  “说话,打电话来干嘛?”林安枂抱怨的声音又起,夏琮礼权当她这是孕期身体各种激素不平衡的结果,他缓下语气说:“一个半小时后我来接你。”
  林安枂眼皮子耷拉着,随口回:“昂,知道了。那我先睡了。”
  嘴里咕噜咕噜又说:“你说的啊,一个半小时来接我,这一个半小时你不准再给我打电话来。好了,我要继续睡午觉了。”
  夏琮礼听完电话抬腕看手表,早上10点,女人给他说她在睡午觉。
  怎么觉得这即将过门的老婆有点傻。
  他弯起唇角进电梯。一个小时半后,他的车子停到林安枂小区门口。
  “嘟嘟。”电话铃声在安安静静的房间响起。林安枂已经醒了,接通电话和夏琮礼说了几话后拖着身子从床上起来,然后出门到小区门口。
  夏琮礼的车子停到不远处,男人坐在车里面,还是惯有的样子,胳膊肘悠闲地搭车窗上,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边。
  林安枂一步一步慢慢腾腾地走过去,因为上次沈星文告诉她怀孕了就不能乱跑。现在她变得格外小心。
  她快走到车前的时候,夏琮礼才从车上下来,帮她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林安枂小眼神看他:“今天这么绅士?”
  夏琮礼呵笑:“我以前哪里不绅士了?”
  林安枂坐上车,反唇一讥:“你长得就不绅士。”
  “……”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算了,忍吧。
  夏琮礼替她把车门关上,自己坐上车。上车后,他把照片递给她:“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件照。”
  林安枂接过认真瞧了瞧,夏琮礼以为他会夸奖照片好看之类的话,哪知林安枂说:“我真的要和你去领证啊?我现在还可以反悔吗?”
  夏琮礼淡撇撇的一个眼神看她,之后启动车子走了。
  她故意说来气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觉得气夏琮礼是一件无比有趣的事情。现在倒好,狗男人不生气了。她瘪嘴:“没意思,你都不发火。”
  夏琮礼开着车,笑了声:“所以你刚才说那样的话就是为了故意气我?”
  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声,林安枂把头侧向窗外,不说话了。
  车子往兰溪小镇去。
  林安枂给林母打去电话:“喂,妈。”
  算算也有几天没接到林安枂电话了,林母又惊又喜:“你这丫头怎么想起给你老妈打电话了?”
  林安枂窝在副驾驶座上:“妈,你现在在哪里啊?”
  林母坐在办公室里,正在给学生批改卷子,回:“能在哪里啊?今天星期三你妈不上班的呀?”
  林安枂开心道:“上班啊,好,挺好的。”
  林母:“嘿,你这孩子,我上个班你高兴什么?”
  林安枂迅速又把话题岔开了,问道:“哪个我爸呢,我爸最近在忙什么啊?”
  “你爸能忙什么呀?就忙小镇上的那些事情呗。这不今天又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议去了。估计要开一天的会。”
  “哦,那他是挺忙的。”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你爸你妈的工作来了?”
  林安枂嘿声:“我关心关心一下你们不行呀?”
  林母笑言:“行啊,我女儿关心我我高兴还不及了呢。”
  她握住红笔的手突然一顿,又道:“你也别光顾着和我打电话,有空的时候你也你爸打。打电话。经常你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你知道你爸在干嘛吗?”
  林安枂疑惑:“我爸在干嘛?”
  林母:“你爸啊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旁边伸长脖子偷听呢。”
  林安枂笑出声音,笑着笑着又觉得鼻头酸溜溜的。林父是个老古董,不善言辞得很,她脾气又倔,说不出太多腻歪的话。两人的沟通一直有问题。
  不能再揪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要不然说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主要是夏琮礼还在旁边听着呢。她急忙要结束通话:“妈,我知道了,有空我和我爸打电话。那个你继续忙吧。记得也别太劳累了。别老坐在办公室里,要多出去转一转。那我挂电话了啊。”
  “好,挂吧挂吧,我这就差几张试卷就批改完了。”
  “嗯,挂了妈。”
  “挂吧。”
  一通电话完,林安枂把家里的情况打探得一清二楚,今天他爸妈都不在家,她回去拿户口簿不会被抓了。
  这下她安了心,懒洋洋地躺在座位上,闲来无事,她侧头盯着夏琮礼看,一声不吭。她在想,她真的要嫁给这个男人吗?
  这次是真的在认真思考。她以前以为自己不会结婚的,她一直都告诉沈星文她老了要去住养老院。看起来像是玩笑话,但是那就是她内心不相信别人只信自己的孤立无助以及冷漠。
  夏琮礼觉察到她的目光,暖声问:“怎么了?”
  林安枂摇摇头:“没什么。”
  夏琮礼:“觉得无聊?”
  林安枂:“不是。”
  虽然她说不是,夏琮礼还是开了音乐。林安枂听着音乐,阳光覆在她脸上,暖暖的感觉,她的心情也缓了缓。问起:“夏琮礼,我四年前给你告白的时候你是什么想法?”
  夏琮礼眼神凝了凝,四年前的事情他不想提起,他隐隐能感觉到这件事情会永远搁在他们之间。
  他想了好久,回:“那时候觉得你很可爱。”
  林安枂接着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夏琮礼被问得喉头发紧,又想了一会儿才回:“我那时候要出国进修没时间谈恋爱。”
  林安枂很轻的声音却透着逼迫感:“你撒谎。”
  夏琮礼眼眸黑下来,但是哄慰的语气说:“我们不要谈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四年前他确实不喜欢林安枂,这是事实,他不能否认。所以现在他找不到话来回答她。
  “我要你说实话。”林安枂再说。语气不知不觉中变得犀利尖锐。
  夏琮礼感觉心口像被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闷闷地堵着一口气,他微微提了车速,车子驶出晋城城区,起伏的山丘在窗外一晃而过,人心也跟着晃动。最后他把车子停在城郊的一处荒草地上。
  他侧头去看林安枂,女人直勾勾看她,不躲不闪。很少有女人会如此极具攻击性地看他。
  又听见林安枂问:“我要听实话。你不喜欢我的原因是什么?”
  夏琮礼避开她的视线,把目光投向绿油油的草地。昨夜一夜雨过后,草叶子上有晶莹剔透的露珠,被光线一照反射刺眼夺目的光芒,等夏风一吹,露珠又顺着叶脉掉落,草丛开始簌簌作响。偶有蝈蝈的叫声,吓得停在草叶子上的蜻蜓赶紧飞跑了。
  一切都是这么的安静祥和,不平静的是他和林安枂的心。
  “我以前对婚姻没有任何期待。”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压得低,很沙哑,“所以我对任何女人也不抱有爱情的幻想。女人对我来说是多余的,爱情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的身份是夏骏的儿子,我的责任是接管恒夏集团,我身上背负的是整个恒夏。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对于我来说,我的婚姻不仅仅是我的婚姻,我的婚姻注定成为一场交易。因为我父母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第一次夏琮礼向她提起这些,林安枂情绪缓和下来,眼睛里也没有了刚才的锐利和寒气逼人。
  夏琮礼不喜欢和别人说起自己心里藏起来的东西,现在也是,他至始至终没看林安枂,目光淡淡地看着远处,没什么情绪。因为情绪压在他心底。
  “我父母刚开始并不爱彼此,他们结婚以前都分别有爱的人。最后被家里逼着结婚了。刚结婚那几年,听我奶奶讲每天都吵架。等过了很久之后两人才慢慢接受彼此。但是我爸对家庭的付出真的太少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他几次。他总是出差总是很忙。有好几次我妈搂着我睡觉,我听见她讲着讲着故事声音就沙哑了,等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用手捂住脸骗我说她眼睛里进了沙子。”
  “我承认我爸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但是他不是个好的的丈夫。至少以前是这样的。关于那时候的事情,我妈到现在每次想起依旧会抱怨我爸。”
  夏琮礼身子往后靠,按了按眉心:“这些因素全部堆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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