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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暖风,拥吻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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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让她凝神片刻,想起一些事情。她把头移动到夏琮礼的胸膛,脸梢轻轻蹭地夏琮礼的衬衣,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公。你说…你父母会喜欢安安和枂枂吗?还有……”
声音越渐变小,“还有,会喜欢我吗?”
寥寥几句话,藏满了林安枂的不安和担心。
夏琮礼的心脏骤然收缩。
他很少看见林安枂有这样的一面。她在他面前,很多时候都是可爱的,是闹腾的,是骄傲的。
卑微这个词似乎从不和林安枂沾边。但是今天,夏琮礼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
他抱紧林安枂的肩膀,想说宽慰他的话。很多话却堵在嗓子眼,不知从何说起。林安枂却突然一笑,说:“我去上厕所。”
说着已经起身往屋里走。
夏琮礼坐在位置上,林安枂的背影落在他眼底,她挺直背,披肩的长发迎风飘扬。
她依旧是孤高自傲的。那些卑微的情绪,她向他透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再多说一句,她的骄傲会崩塌。所以她及时止损,话说一半就戛然而止,最后转身走了。
上厕所是她在逃避,在逃跑。
夏琮礼一颗心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每一寸呼吸都在疼。
不在因为自己而难过,而是在心疼林安枂。
林安枂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一把脸。心里那些昭昭戚戚的苦涩情绪被压制住,由此心情终于舒坦不少。她带着变好的心情准备回院子里的时候。却突然在玄关停住脚。
玄关的鞋柜上方放着一个收纳箱,里面多出一本杂志。杂志封面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夏骏。
夏骏一身黑西装,双手抱臂,面露笑容,但是笑得收敛。一双黑眸锐利无比。抹了油的头发,更是梳得干练无比。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商人的狡黠和狠厉。
杂志封面对夏骏做了介绍。介绍简短却精准。
“商场上肆意奔腾的野狼,恒夏董事长,夏骏。”
林安枂难以置信地拾起杂志,定定地站在原地。脑袋如同灌入铅条一样混沉,觉得一切都混乱无比。
这个人,明明和院子里的那个园丁长得一模一样。
难怪,难怪第一眼看到园丁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人气质非凡,而且有几分眼熟。
可是那时候的她,压根没敢把园丁和夏骏联系在一起。
夏骏地位多高啊,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林安枂看过夏骏的照片,也仅仅是一次而已。兴许是好奇,又或者是她的心里在暗自希望夏琮礼带她回家见夏父夏母。
出于这些原因,她背着夏琮礼,偷偷在网上搜索他的父母。也就那一次,林安枂看过夏骏的资料和照片。所以记忆并不深刻。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而韩玫的信息,林安枂在网上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夏家并没把韩玫的信息暴露在媒体面前。由此,林安枂一次都没看过韩玫。连照片都没见过。
导致她至今都认为院子里的韩阿姨就是韩阿姨。而夏骏……
林安枂无法形容心里的感受。是极其复杂的情绪。惊喜和愤怒糅杂在一起。
她的心思是敏感的。夏骏以隐瞒身份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这些都是因为什么?
她稍微一细想就明白。因为。。。夏骏不认可她,不接受她。
一瞬间,她的思绪钻进牛角尖里,越是往深处思考,越是心累。
终于,那些极力克制和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林安枂走到院子里,用力全身力气,把杂志狠狠地砸在夏琮礼脸上。杂志封面纸壳硬,纸张划过夏琮礼的眉梢,留下一道指甲宽的口子。血渍渗出来,触目惊心。
夏琮礼疼得轻拧眉,从藤椅上站起身,没责怪她,反倒担心地问:“安枂,怎么了?”
林安枂手指直指地面,眼眶红透。冷声质问:“夏琮礼,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琮礼往地上看,杂志落在他脚底,封面上夏骏的人物照被阳光一照,折射光芒。
这一切都是误会。
夏琮礼上前一步,把林安枂拽进怀里,极力安抚:“安枂,你听我解释。他们只是想见你所以才骗你的。”
林安枂一把推开夏琮礼。呵笑出声:“他们?”
目光一转,往旁边看去,韩玫和夏骏听到这边动静急忙赶过来。
林安枂的目光落在韩玫身上,悲凉一笑:“他们的意思是,不只是你父亲一个人隐瞒身份到这里来是吗?”
韩玫和夏骏一听这话,立马知道完了,所有事情都暴露了。
韩玫慌张到语无伦次:“那个,安枂啊。你听韩阿姨,不对,你听韩伯母给你解释。”
林安枂根本不可能听进去任何人的解释,她的目光扫过韩玫,越过夏骏,最后直径落在夏琮礼脸上。
哭了,也笑了。
她问:“夏琮礼,我就这么好欺负是不是?你们一家人把我当什么了?当小丑吗?”
“你们这样有意思吗?不喜欢我就直说啊。”
声音嘶声力竭,透着悲凉。
夏琮礼彻底慌乱无措,伸手想抱林安枂,可是林安枂再一次将他推开。她陷进了自己悲伤的情绪里,无法抽离出来。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也只相信自己心里认定的“事实”。
她身子往后退,拒绝夏琮礼和韩玫靠近她。眼泪夺眶而出,是委屈,也是愤怒。
“夏琮礼,我知道,你们一家人乔装打扮接近我,就是在打探我底细呢。”
“怎么样?现在打探清楚了没有?我合不合格啊?”
林安枂哂笑。她的情绪早已奔溃。
韩玫接着解释:“安枂,我们没有要打探你。”
“韩伯母很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韩伯母心里只有一个儿媳,那个人就是你。”
“我们隐瞒身份到这里来,是希望放下身份,想更好地和你相处。”
林安枂摇头,否认韩玫的话:“和我更好的相处非得瞒着身份来吗?说到底,还不是你们不认同我当你们夏家的儿媳妇。
“也是,我一个小演员,身份低,家境一般。高攀不了你们夏家。更不配当你们夏家的儿媳。”
说完最后一段话,林安枂转身往屋里走。
韩玫着急地跟上去:“安枂,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连一直沉默的夏骏都跟着追上去。唯独夏琮礼站在原地,脑袋里一团乱麻。
林安枂的情绪爆发得猛烈,如同奔腾的洪水。他彻底慌了。这一切脱离了他的掌控。看到林安枂如此冷漠决绝的态度,他五脏六腑如同被撕裂一样,很疼。
他深知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还是憋不住红了眼眶。他盯着林安枂的背影。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韩玫转身,推他:“赶快啊,赶快跟上去。”
夏琮礼追到卧室的时候,林安枂站在衣柜面前,脚下是敞开的行李箱。她从衣柜里抓起衣服,胡乱一通地往行李箱里塞。
夏琮礼语气微颓:“你在做什么?”
林安枂用力回视夏琮礼,声音透着刺骨的力量:“没看见吗?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夏反手把门锁住,大步走过来,大手钳住她的手,下了狠劲,林安枂白皙的手腕立马泛红。他的眼睛猩红,用力凝视她:“我不许你走。”
林安枂使劲挣扎,手腕在夏琮礼手里不停转动,狠了心地说:“松开我。”
夏琮礼用力拽她,林安枂的力气抵不过夏琮礼。后背直接撞进男人怀里。夏琮礼松开她的手,却死死揽住她的腰。
林安枂哭着闹着:“夏琮礼,你松开我。”
她觉得自己被夏家一家人欺骗了,她心里疼,可夏琮礼比她还疼。他把头埋进她的头发,深吻她的颈窝。沙哑的声音哄着:
“乖,听话,不要走。”
林安枂心里的委屈袭上来,抽噎地说:“我,我,我不走,不走留下来让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欺骗我?”
一滴泪水从夏琮礼的眼角滑落,掉进林安枂的颈窝里。带着滚热无比的温度,一寸一寸地灼烧她的皮肤。
他的声音又暗哑几分:“我向你道歉,也替他们向你道歉。”
林安枂心累了,不想再吵。抹干眼泪,平静地说:“夏琮礼,你松手。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
夏琮礼不松手。手上更加用力,似要将她揉进身体。
他的心是受伤的。从林安枂的话里,他听到了离别的声音。
林安枂快透不过气了。每一次呼吸地用尽力气。这时,她清楚地感受到夏琮礼的牙齿触碰到她皮肤,下一秒,他狠狠地咬了下去。她颈侧的皮肤被撕裂,她疼得一张脸紧紧地皱在一起。
夏琮礼彻底失了控。即将失去林安枂的疼,激发起他温淡性格里的阴暗面。
疯狂的贪恋,暴戾的占。有。
他深深地吮。吸她的伤口,血腥味开始在空气里蔓延。
林安枂疼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疼。夏琮礼,你快松开我。”
闻声,夏琮礼终于松口,发疯的情绪缓和几分。他疼惜地亲吻她的伤口。
一寸一寸,柔情浸骨,蛊惑人心。
“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低磁暗哑的嗓音,是对林安枂的痛诉,也是哀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虐啊。
另外。
关于那本杂志,其实是夏琮礼放的。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揭晓。
第67章
夏琮礼的唇瓣覆在林安枂的伤口上; 唇梢有灼热的温度。加重了伤口的刺痛感。
林安枂眉梢紧蹙; 忍着痛。
须臾; 夏琮礼的唇终于离开她的侧颈。来到她耳稍; 薄唇轻启; 溢出沙哑哄慰的声音:“宝贝,生气可以,离家出走不可以。听话好不好?。”
林安枂的心软了不少; 也平静不少。没说话,任凭夏琮礼抱着她。
夏琮礼把她抱得紧。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还有时轻时重的呼吸。
卧室里静悄悄的。
但是两人都知道这抹表面的平静下,彼此心里都有伤。很疼。
他们需要单独静一静。
夏琮礼出房间的时候。韩玫和夏骏守在门口。两老人面露愁颜。韩玫轻声问:“怎么样了啊?”
夏琮礼把房门关上,安慰道:“妈; 你不用担心。安枂现在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至于夏骏,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
父子两人的视线撞上时,夏骏似是心虚地别开视线。心虚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一直不赞成让林安枂进夏家,所以才会引发现在这一系列事情。
韩玫凑近夏琮礼,放心不下地再问:“安枂真没事吗?要不要我进去陪陪她; 再给她解释解释。”
说着就要推门进去。夏琮礼赶紧拉住人:“妈,你让安枂先静一静。你现在进去她也听不进去你的解释。”
韩玫定脚。叹了一口气。
三人就这么站在林安枂门口; 面面相觑。最后; 夏琮礼先提步离开。人来到书房,在书桌前坐下。见书桌上摆着烟盒。他随手捞起,将烟盒磕在书桌边沿,弹出一只烟塞进嘴角。又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
刺啦一声响。打火机被打燃; 夏琮礼唇角的烟也被点燃。
房间里没有灯,光线晕暗。火星赤红,映照在夏琮礼脸上,男人的神色疏离孤寂。
林安枂在卧室里。房间里空空荡荡。略显冷清。
她坐在床沿,心里没有刚才那些猛烈的情绪。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只不过双眸无光。
她不闹不哭,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伤痕。
她在外漂泊过了,风光过了,也失败跌倒过了。
一切错与对的事情,好与坏的事情,她都做了,也经历了。
此刻此刻,她只想念一个地方。
家。
她给林母打电话的时候,林母正坐客厅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勾着脊背,左手拿试卷,右手拿红笔。在给学校的孩子们批改期末试卷。
听见几声手机铃声,小老太从衣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自己女儿打来的,立马展露笑颜。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问:“丫头,吃晚饭了没有?”
温温和和的声音,一下刺中林安枂的泪点。林母总是这么慈祥温暖。她一到林母面前,心里就会彻底放下心理防线,变得非常脆弱。她红着眼眶,拖长声音喊:“妈…”
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林母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放下手里的试卷,忙问:“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
被林母这么一问,林安枂心里的那些委屈立马涌现出来。但是不想让林母担心她,她缓了缓情绪,没提下午的事情,说:“没什么,就是想你和爸了。”
林母提起的心终于落下。回:“你这孩子。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想我们就多打电话回家。哭什么哭啊。跟个小孩儿似地。”
林安枂“嗯”声回。又问起:“妈,我爸呢?”
林母:“你等一下,我帮你喊你爸接电话。”说着抬头四周看,最后在阳台上找到林父。林父正提着水壶浇花。闲心挺好。
林母扬声喊:“老林,过来接电话。”
林父转身:“接什么电话?”
林母:“你女儿的电话。”
林父一听,立马放下手里的水壶走过来。
林安枂和林父打电话不比和林母那么亲腻。林父问一句话,她答一句。硬邦邦的对话,就像两个机器人一样在说话,林母在旁边听着憋不住笑。
最后,林安枂打探着问:“爸,如果我犯错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她说的犯错是指和夏琮礼结婚生孩子的事情。说话声音很小,里面掺杂知道自己做出事情的悔悟。
林父站客厅里,反问:“你犯什么错了?”
林安枂沉默,不答话。
林母坐沙发上,察觉到父女两人的对话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她赶紧起身,从林父手里夺过手机。
林父不满道:“诶,你这人,我还没问完那丫头话呢。”
林母忽悠林父:“我想我女儿了,我要和她多聊一会儿。你继续浇你花去。”
手机拿到林母手里,母女两的对话又变得温馨起来。聊的是一些家常小事。
夏琮礼在书房一待待了2个小时。唇角的烟从没断过。地上满是烟头。
出书房的时候已是晚上10点。他走到卧室外,轻推房门。看见屋里光线昏暗。只有几抹从窗外照进来的清浅月光。
他走进房间,步伐很轻。林安枂平躺在床上,没睡。盯着天花板发呆。听到脚步声时,她手心捏了捏。紧张了。
经历一场大吵大闹之后,现在再见夏琮礼,她完全不知怎么和这男人沟通交流。甚至觉得夏家这个家都是陌生和疏离的。
心里也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说,夏琮礼的父母不认可她,这里不是她的家,是夏琮礼的家。
而她的家,在兰溪。
夏琮礼在她旁边躺下,将她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角。他的吻一路往下,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角。动作温柔且疼惜。
“宝贝,还没消气吗?”
沙哑的声音。气息里全是烟草的味道。
林安枂知道,夏琮礼抽了很多烟,心里也一定很苦恼。
夏琮礼一寸一寸地咬她的唇,暂时停住请问动作的时候,从他的唇稍溢出轻柔又磁性的嗓音。
“宝贝,回我话好不好?”
他的声音蛊惑着林安枂的神经。但是她不想说假话,说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她没回应夏琮礼的问话,也没回应夏琮礼的吻。
夏琮礼最怕的就是林安枂这样子对他。
她的冷漠和疏远,会让他疯掉。他的唇再次覆上林安枂的唇瓣。带着几分狂躁,加重这个吻。
正是这个时候,他余光里,不经意瞥见窗户的轻纱飘动,而那轻纱下,是林安枂的行李箱。
行李箱的拉链有一角没拉上。借着窗外的月光,夏琮礼可以看清楚里面满满当当塞满林安枂的衣服。
她真的想离开这个家。
这一刻,夏琮礼的心绪乱了,理智丢了。
他翻身用力吻她。像一头凶兽,肆意厮磨,掠。夺,侵占。这一夜,林安枂的脸颊上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
夏琮礼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呆滞地盯着素白的天花板。
他不敢侧头往旁边看。因为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荡无人。被子是凉的,没有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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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不虐了啦。
第68章
“老林老林。”
“哎哎…你快别在哪儿杵着了。进来吃饭了。”
林母端着稀饭粥到餐桌旁。林父站在阳台上; 望着小区里花园的方向; 目光幽远沉静; 在发呆。没听见林母的话。
林母嘀咕着抱怨:“这人在阳台站一早上了; 魔怔了一样。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吐槽完; 林母声音放大声些喊:“老林。”
林父身子一震,思绪回来了。这才慢腾腾往林母走来。林母冲其念叨:“你一直站阳台看什么啊?有什么看的?”
林父长叹一口气,回:“没看什么; 就是胸口闷得慌。”
林母一听急了:“胸口闷?难不成感冒了?”
林父在餐桌前坐下,回想起昨晚林安枂那句“爸; 我做错事情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当时林安枂的声音沙哑,鼻音很重; 很明显哭过。一下揪起林父的心。
林父又是一声长叹,回林母:“没感冒,我只是觉得安枂这丫头好像遇到事情了。”
正是这个时候,“叮咚叮咚”。门铃敲起。
林父林母的对话被打断。林母疑惑:“这么早,谁啊?”
林父当然不清楚; 他起身去开门,林母跟上去看。打开门的一刻; 夫妇两人身子僵住; 惊愕地看着门外的几人。
林安枂抱着安安站在门口,旁边还有沈星文,怀里抱的是枂枂。
两孩子时不时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而林安枂和沈星文屏着呼吸。都在看林父和林母的眼色。
“爸。”林安枂的声音发颤; “妈。”
沈星文跟着问好:“叔叔。阿姨”
脸上表情比林安枂好点,努力露出笑。
林父目光扫看安安和枂枂,脑海里再次回荡起林安枂的那句话。
“爸,如果我犯错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如果我犯错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
余音渐小。林父的目光投向林安枂,不敢相信地问:“你说的错误,该不会是……”
林父重新看林安枂怀里的孩子。
林安枂抿嘴不言。林父大概也猜到了,刹那高抬起手掌,一个巴掌往林安枂呼去。
林母尖叫:“老林。”
林父这一巴掌终究没打在林安枂脸上,停到半空中。到底还是不忍心下手。
林安枂盯着林父看,没任何躲闪。因为她知道自己做错很多事情,该打。
林父脸颊涨红,气自己没教好女儿,气自己狠不下心打林安枂。他眼里有怒气,更多的是对林安枂的失望。
“呵呵呵。”林父摇头轻笑起来,笑自己教子无方,最后转身往里屋走,不想多说一句话。
林安枂盯着林父的背影看,小老头这一生,规矩行事,礼教在心。哪里容得下她婚前怀孕的行为。她知道,现在老头子肯定对她失望透顶了。
她眼里慢慢积攒眼泪。她倒希望林父能骂她一顿,偏偏林父这副沉闷的态度,反而更刺她的心。
林母一直都知道所有事情。慈母易心软,心里总会向着自己孩子,她拉林安枂的手,心疼道:“先进屋吧。”
林父走在客厅,却道:“谁准她进来了。我们夏家没这样的女儿。”
林安枂听见这话鼻子酸透。眼泪直接掉下来。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从林父嘴里听到这么狠心的话。
林母知道林父是在发脾气。平时林父在家里念叨的最多的是林安枂。这天天挂念着的宝贝女儿,又是林家唯一的独苗苗。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进来吧。”林母再次拉林安枂。又招呼沈星文:“星文,快快,快进来。”
这场硝烟战火一早上都没平息。林安枂回到林家后,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沈星文在另一个房间,帮忙照看孩子。
林母却在两边跑。那边让林父消消气,这边又和林安枂深聊。等从林安枂嘴里得知夏家对林安枂做的那些事情后,林母心都碎了。
自己女儿在外面竟然被人这么欺负。
当然,这其中是有很大误会的。林安枂只是把自己认为的事情说了出来。她觉得就是夏琮礼一家人不接受他,才跑来合起伙隐瞒身份故意接近她,打探她,欺骗她。
等林母回头把事情告诉林父的时候,林父坐在沙发上,也是一阵心痛。
那些因为林安枂做错事情而引起的生气情绪也随之消去不少
林母又凑到林父面前,劝说道:“你去看看孩子吧。孩子的确做错了一些事情,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在这个地步了,你揪着不放只会让孩子和你心里都难受。而且孩子还在夏家遭受这么大的委屈,回来又被你骂一顿。你不准她进屋的时候,孩子心里该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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