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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告诉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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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云鹿鸣听到了楼下客厅里的言笑晏晏。探头一望,孟松年在跟张丽梅说话,把她逗得一直在笑。
“鹿鸣啊,我可是沾你的光呀,你看看松年,他什么时候经常来我这?”郭老笑眯眯的,天气也热起来,他不再需要拄着拐杖。
云鹿鸣赶忙说:“老师,松年是过来看您,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哈哈哈,他总是周六来哟,这小子也是摸着规律了。”
到了客厅,孟松年站起身来:“姥爷。”又转眸看向云鹿鸣没有说话,眼尾却是弯了弯。
云鹿鸣低下头,叫了声“张姨”,跟着郭老落了座。
孟松年:“姥爷,家里种的一些菜熟了,我妈让我拿过来一些。”
这时云鹿鸣才看到了桌子上的菜,有茄子、油菜、生菜,各种都是水灵的,看起来就是无公害。
外面的雨早已经停了,湛蓝的天万里无云,斜斜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孟松年如墨的发染成金色。
“还有鹿鸣,这是给你的。”孟松年把另一兜蔬菜拎上来,让她看。
“给我的?”她有些惊讶,这是专程来送菜的?
☆、38。寻找
云鹿鸣看了看,有茼蒿、小芹菜、油菜,还有不少金灿灿的杏子。她抬头冲着孟松年笑:“谢谢啦,感觉很好吃。”
拎起蔬菜,云鹿鸣告了辞欲走,孟松年起身说:“姥爷,张姨,我去送送鹿鸣。”
“好好好,送去吧。”郭老白须颤颤,很是满意。
等两个出了大门,郭老对张丽梅说:“丽梅呀,你说阿年和鹿鸣配不配?”
“……他们还小。”张丽梅面色僵了僵,道。
郭老:“是哟,是还小,但真的很相配啊,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郎才女貌呀。”见张丽梅半晌没答话郭老也不馁,叫来王嫂,“王嫂,把阿年带过来的菜拿到厨房,今天晚上看情况就做了吧,也新鲜着。”
·
孟松年一路送着云鹿鸣,直到把她送到了宽阔的大街前面。
云鹿鸣不好意思:“赶紧回去吧,下完雨温度也上来了。”
“是怕热着我吗?”孟松年看着她,眸色深深。
这好像不是她刚认识时的孟松年了,那时的他非常高冷,不苟言笑,说话就那么几个字往外蹦,现在怎么就那么不要脸了呢?
“车来啦,我走了。”一辆空车缓缓驶过来,云鹿鸣及时拦下,踩着雨鞋坐了上去,还好心情地摇下车窗对他挥了挥手。
孟松年从兜里掏出手冲她摆了摆,慢慢转过身回去了。
晚上,云鹿鸣到了不得不许下第三个目标的时限了。
她双手抱膝,房间的灯没有开,唯有眼前的一小方被魔镜照亮,莹莹的绿色,她却无暇欣赏。
“必须许有关学习的?”
【铛!回答主人,是的!】
又是良久的沉默,其实她现在已经不需要魔镜了。她有了孟松年,他可以满足她在学习上的大部分需求,而且,魔镜也是倚靠孟松年的力量才能让她完成目标任务的。
“那就让我周一的化学小测得5+吧。”
【铛!报告主人,如果主人许的是下周一就可以完成的任务,那么魔镜周一晚上就要消失了。】
云鹿鸣皱眉:“消失?去哪儿?”
【铛!回答主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她有些慌张,这半年多来有魔镜陪伴的日子充实又有趣,如果不是因为魔镜,她肯定不可能会那么快就和孟松年熟知、考入竞赛班。
“魔镜,你是不是希望我许和孟松年考入同一所大学?”
她轻轻地笑了笑,回想起之前许的愿望,全都是与孟松年相关的,虽然第一个目标是一个乌龙,可是她也享受其中。也就是说,从去年那个初冬的早晨开始,她的命运便紧紧地和孟松年缠绕在一起,不能分开。
她没有听到魔镜的回答,说:“那就如你所愿吧。”她深知不齿,如果李银馨知道了,一定会痛骂她红颜祸水,耽误她家阿年哥的前程。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有她的私心,她不想让她和孟松年的红娘那么快离开。
【铛!报告主人,已存档入库,目标三——和孟松年考入同一所大学,完成时间一年!】
魔镜机械的声音回响在她的房间,空空荡荡、有些寂寥,但是它似乎说得很高兴。
一年啊,还有一年的时间。
……
随着天气慢慢热起来,端午节如期而至。
云毅樊终于抽出工夫,带着凌络来到家中。凌络果然贤惠,刚进家门便到厨房帮着唐沅包粽子。
云鹿鸣沏了茶放到云毅樊面前,小声说:“怎么,真的在一起啦?”
云毅樊难得赧然,抱着杯子喝水不理她。
云鹿鸣也不恼,眨巴着大眼坐在他身边,云毅樊顶不住了,微微侧头对她小幅度点点头。
她掩住嘴:“是你追的婶婶?”
“是我先追的你小叔啦!”凌络这时走出来,她今天扎了两条麻花辫,黑漆漆的两条一边一根,衬得她是脆生生的白净。
云毅樊:“……”然后轻斥凌络,“说什么大实话!”
凌络笑了笑,从茶几上拿走两只茶杯又返回厨房。
正当云鹿鸣打算细问的时候,电梯“滴”地一声打开,云毅州回来了。
“爹地——”云鹿鸣迎上去,结结实实地抱着云毅州。
“我们鸣鸣这么想爹地啊?”云毅州抱住女儿,亲了亲她发顶,眼角的鱼尾纹现现,十足温柔的慈父。
云毅樊闲闲地开口:“哥,我带着凌络来啦。”
云毅州这才放下云鹿鸣,松松领带把外套脱了挂上,说:“一进门就让人家干活儿?”
“凌络闲不住呀,络络,大哥回来了!”云毅樊提高嗓门叫凌络。
凌络擦着手出来,看见云毅州忙叫道:“哥,我是凌络。”
“别干活儿了,出来聊聊天。”云毅州温温地笑着,拍拍身边的沙发让凌络坐。
云鹿鸣非常有眼力见儿撤出客厅,去帮唐沅做饭。
因为是端午节,唐沅十分应景地在包粽子。把江米、大枣、豆沙拌好,再苇叶包好,用线缠紧,一个粽子就出炉啦。
“你怎么过来了,Yoyo。”唐沅的粽子包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包好了两个粽子。
“爹地回来啦,在和小婶聊天,我过来帮您。”云鹿鸣现学现卖,学着唐沅的样子包着,模样什么的虽然不好看,但能看出是个粽子。
唐沅很是欣慰:“宝贝儿真是妈咪的小棉袄。”
粽子包好后,放入电饭煲里蒸煮。趁着这个当儿,唐沅把腌制好的带鱼下锅,云鹿鸣把洗好的小油菜捞出来,择好,切了。
唐沅看着小油菜,说:“那天你从郭老那儿拿回来的蔬菜倒是挺新鲜的。”
提起那些菜,云鹿鸣脸上露出笑意,说:“那是孟松年拿过去的,还分给了咱家一些。”
“松年?就是之前来咱们家的那个小帅哥吧?”唐沅铲着锅里的鱼,不禁揶揄道,“是不是我家Yoyo喜欢的那个?”
“妈咪——”云鹿鸣跺了跺脚,娇嗔。
唐沅没再继续说,一个小时之后饭菜便陆陆续续上了桌。
餐桌上,唐沅和云毅州对凌络都颇为照拂,给她倒饮料、夹菜,一顿饭吃得是热热闹闹。
饭后,凌络在沙发上教云鹿鸣玩翻绳。
云鹿鸣作为一个自小从意大利长大的孩子从来都不知道一条绳子可以翻出那么多花样,跟着凌络翻了几次就找到了关键,很难的都可以翻下去。
“婶婶,说说你是怎么追的小叔的呗。”云鹿鸣玩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凌络倒是大大方方:“我早就喜欢恁叔啦,还给他买早饭什么的。但是这个人脑子钝呀,无论我怎么表示他都像接受不到是的,尤其是今天过完年回来的时候,他天天躲着我。我那叫一个生气呀,直接揪着他的领子……就……就表白了。”
哇!只是太厉害太彪悍了!云鹿鸣对这位新晋婶婶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太厉害了!”
“别笑话我了,鸣鸣。”凌络这时才有几分害臊,“你们都是文化人,衬得我像个农妇,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会呀,听说婶婶你是兽医呢,天天跟跟动物打交道多好啊。”云鹿鸣放下绳子。
凌络点点头:“是很有趣,尤其是去了毅樊的店之后,感觉每天都很快乐。”
这猝不及防的秀恩爱……
相谈甚欢,云毅樊和凌络走的时候还捎上了云鹿鸣,因为凌络说宠物店附近开了一家精品小店,看里面的东西很是不错。
云鹿鸣当然没拒绝,跟着叔婶就走了,剩下云毅州和唐沅过少有的二人世界。
夏日的夜风温柔略有一丝灼热,轻轻拂面是说不出的惬意。凌络挽着云鹿鸣像一对好姐们儿,事实也是这样的,凌络才24岁,比云鹿鸣才大不到七岁。
云毅樊没跟她们一起去,说是先回店了。
走了一刻钟,她们到了凌络所说的那个精品小店,竟然是她年初来的那个店——SEEK。
“进来呀,鸣鸣,我感觉你应该喜欢这里面的东西。”凌络见云鹿鸣迟迟没有进来,不由得招呼她。
云鹿鸣走进店,还是年初的样子,只不过入了夏,店主把空气加湿器撤了,冰冰凉的气流从空调中吐出,空间中还带着点淡淡的花香。
“来啦,小姑娘。”店主还认得她,笑意满满地跟她打招呼。
云鹿鸣诧异挑眉,说:“好久不见。”
凌络才是最惊讶的:“鸣鸣你来过?”
“嗯嗯,今年年初来过一次,感觉很不错,没想到咱俩的品味还挺像。”云鹿鸣解释了一句。
凌络“哦”了声,拉着她往里面走,拿起一串色泽妍丽的玛瑙手链,问:“你觉得好看吗?”
云鹿鸣在手上试了试,看起来很是相配。
“那我买下来作为见面礼送给你啦。”凌络看起来很是心仪这串手链,当机立断就觉得买下来。
“我很久之前就看到这串手链在这里挂着啦,但是我戴着不好看,我没你那么白嘛,没想到它竟然一直没被人买走,现在想想,应该是给你留着的。”
“谢谢婶婶,我很喜欢。”云鹿鸣摩挲着手腕上的手链,浅笑依依。
结账的时候,老板道:“上次给了姑娘名片,姑娘也没联系我啊。”
“啊,真不好意思,我给忘了。”云鹿鸣笑了笑,说。
“没事儿,这回再给一张,记得联系我。”老板意味深长,又拿出一张名片。
云鹿鸣郑重地拿好:“好的,这回一定不会再忘。”
出了小店,爱夫心切的凌络马不停蹄地回店里,云鹿鸣悠悠哉哉地往回走,皓月当空,玛瑙手链更是烨烨生辉,她按着老板的名片打过去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刚从店里出来的女孩。”
“……好,不过马上就要期末了……嗯,行,再见。”
这个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云鹿鸣想到了上次去的时候她看到面具时惊讶颤抖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隐情。
面具?云鹿鸣猛然想到这个关键点,那面具似乎还在她上次出去玩的包包里……
哎呀,都怪她,竟然忽略了!
她小跑起来的步子忽然停住,她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她拥有魔镜这么一个有口难言的东西,孟松年有一张含有多重秘密的面具,这么说起来他们是不是扯平了?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质问过他呢!
☆、39。活动
端午节小长假归来,离期末仅剩半个月的时间了。
早晨,云鹿鸣从云毅州的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骑车来上学的孟松年。他瞧见云鹿鸣,下了车推着走。
云鹿鸣小心地回头看了眼,发现云毅州的车开远了才和孟松年打招呼:“嗨,早上好。”
“早上好。”孟松年走到她身边,高高的个子为她挡去了一部分阳光。
走进教室,是照例的值日和收作业的时间。云鹿鸣看了眼值日表,今天是她当值。
回到座位上,她找出作业想赶紧做值日,但是英语老师昨天让写的作文却怎么也找不到。焦头烂额之时,她突然想到昨晚她是在床上写完的作文,早上收拾书包的时候根本忘了这茬儿,这下可好了,所有事都赶在了一起!
她拿出一个新的英语本,按照脑海里的一点记忆重新写了一遍。
孟松年交完作业回来看见云鹿鸣正在奋笔疾书,问:“怎么,作业忘写了?”
“……忘记带作文了,还要做值日。”云鹿鸣整张小脸都要扭在一起了。
孟松年闲适地看了眼值日表,说:“用我帮你吗?”
云鹿鸣写字的笔一顿,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帮帮我吧,帮帮我吧,下次你值日我帮你。”
“好吧。”孟松年应下,便走上讲台擦黑板。
云鹿鸣放下心来,专心和作文斗智斗勇。
“今天是你做值日吗?”楚缪风风火火闯进教室,一眼看到了擦黑板的孟松年,不禁狐疑道。
孟松年人高腿长,轻轻松松就擦到了云鹿鸣跳起来都擦不到的上面,他说:“作业写完了吗?”
“啊啊啊啊!”楚缪怪叫一声,跑到座位上:“嘤!行诺借我下你的化学!”
赵行诺感受不到楚缪的焦急,慢悠悠地扯出化学练习册:“昨天干嘛去了?”
楚缪一把拽过,吭哧吭哧抄了起来。
“嘿,不理我是吧?”赵行诺喝了口袁伊给他买的亲亲牌豆浆,又问。
“哎呀,昨天咱们从考试回来之后,你去和袁伊约会,阿年找我打游戏来着。”
赵行诺:“他会主动找你玩游戏?”昨天是化学竞赛的时间,班上很多同学都去参加了。
“你先等会儿,我抄完作业跟你慢慢讲。”楚缪急不可耐,看了眼时间更是着急了,下笔如有神。
“你要再这么下去非得找李银馨作伴了。”赵行诺实在忍不住了。
楚缪脑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擦!你要是再考好点还跟她坐同桌呢,但是谁让你没把握好机会呢。”飞快抄完之后,“哎,对了昨天阿年找我玩游戏好像就是因为李银馨。”
赵行诺皱了皱眉头,回过头看李银馨,只见李银馨和宋城川相谈甚欢,道:“他俩配一对也还不错。”
“李银馨每天中午都跟个尾巴似的和咱们一起吃饭,阿年虽然烦她却也没明着拒绝,你知道为什么吗?”楚缪问。
赵行诺:“不是因为阿年妈妈当年做生意亏本儿李银馨他们家救济了一下吗?”
楚缪吃惊:“你知道啊。”
“废话!”赵行诺啐他,“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指腹为婚呢。”
上课铃打响,楚缪恋恋不舍地收了声,佯装好好听讲。
捱过难熬的化学早自习,第一节是语文课,周老师超级温柔,楚缪根本不怕她。
“你造吗,行诺,昨天我和阿年陪着叫银色月光下的一个女号足足玩了一下午!”楚缪在座位下和赵行诺悄悄咬耳朵,“操作特别差,我有理由相信那个就是李银馨!”
“阿年这是什么意思?他把鹿鸣放在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啊,气死我了,我问他什么都不说!他们要是分手了——”
“谁们要是分手了——”周老师放下课本,笑盈盈地看着楚缪。
“没没没老师!”楚缪被吓得差点噎住,“您刚才读到了第三段倒数第二行。”
周老师温柔地瞪他一眼,继续读课文。
云鹿鸣看得只想笑,把书立起来把脸埋在后面。
“你猜刚才他们在说什么?”孟松年颇有闲心地问。
她先是一愣,然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他:“不会在说咱们俩吧?”她羞得脸一红,“子虚乌有!难道他们都是这么觉得的?看起来咱们需要保持纯洁友谊的距离了!”
孟松年轻轻扯起笑:“晚了。”
·
繁忙的复习和考试月结束之后,竞赛班的同学还享受几天快活假期就被学校叫走参加一个社会送爱心活动。
当云鹿鸣接到赵行诺的电话时是哭泣的,她应下挂上电话。
她知道在中国教育里高考是一个很重要的考试,甚至于关乎考生一生的命运。她听闻晋中在八月初就会开课,还会说着自愿其实是强制高三生住宿。
她看了眼日历,今天已经是十一号了,还要去参加几天活动,还有一大沓的各科试卷没有做,此时她只想留下两行宽面条泪水,眼瞅着最后且是最关键的一丈就要打响了。
默默回到房间,云鹿鸣艰难地做了几张卷子就放弃了,心里心花怒放:虽然这么说,但是还可以和孟松年相处几天,好开心!
有了上回春游的经验,云鹿鸣头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两套衣服,他们这次去的是白玉县,距离晋城不远的一个小县城。
说到这个县城S省的年轻人可能没什么印象,老一辈的人大多都知道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据传闻,一个姓房的人家几十年单传,到这一辈儿儿子是个怂蛋,脑子学习的时候不灵光歪心眼儿却是贼多。他爸看他上学也成不了器,干脆让他辍学到县城里打工。
白玉县当时很穷,所需要的劳动力也不多,房家儿子成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日子一久,他便认识了一波不三不四的社会小青年儿,给他了一支烟抽,而这支烟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烟,里面掺杂着摇。头。丸。房家儿子定性极差,很快就开始跟他们一起以贩养吸。
后来的事情越来越严重,涉案人员越来越多,就造成了当年轰动一时的白玉3。23毒品案。听说这个姓房的非常不是东西,甚至连他年幼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云鹿鸣能知道这件事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一次毒品的公益广告让她心思一动,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离她不远的地方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
十三号一早,云鹿鸣拎着书包出发,云毅州和唐沅都不在,因为云毅州的公司组织出去玩,原本也想带上云鹿鸣的,可是她要去参加送爱心活动。
下了楼,却意外接到了孟松年的电话。
“喂?”云鹿鸣把手机放到耳畔。
孟松年夹杂着轻微的风声:“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公交站等车。”
“车来了也先不要上,我去接你。”
云鹿鸣不解:“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好——”
“用的,等我。”说罢,不管云鹿鸣同不同意,直接切断了电话。
云鹿鸣莫名其妙,平时她从未跟孟松年早上一起走过,今天怎么这么强势?
虽然这么想,她还是静静地等着孟松年的到来。
七月份的清晨温度已经不算凉快,云鹿鸣站在树荫下,随着日头渐高,阴影部分越来越少,她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开始灼痛起来。
“久等了。”孟松年停下车,走到她跟前拿过她的书包转身放到车筐里。
他这一转身,云鹿鸣才看到他有多热,不禁脖颈子都是汗,连T恤都洇湿了大半。孟松年可是一个非常干爽的人,他似乎从来不流汗,连跑完一千都很清爽。
云鹿鸣满心的不快一扫而光,从兜里拿出纸巾,踮起脚尖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声音都柔了几分:“不用那么着急啦,看把你热的。”
孟松年笑了开来,说:“我家鹿鹿皮肤娇嫩,等不起。”他拂了拂云鹿鸣被晒红了的肩头,好像要为她带走灼痛。
云鹿鸣乖乖在后座坐好,说:“干嘛今早非要和我一起走?”
“我看到了你父母坐的大巴了。”孟松年一边骑车,一边为她解惑。
云鹿鸣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爸妈?”
“他们在等红灯,我看到了你妈妈的侧脸,她旁边坐了一个很亲昵的男人。我就猜测是你的父母。我打给你确认一下,果然都不在家,要不然小公主怎么会坐公交过来呢?”
啊,好讨厌!云鹿鸣偷笑着在心里抱怨,将来会有一个这么细心的男友呢,好幸福!
坐上大巴车两个多小时,云鹿鸣他们抵达了白玉县。
此次白玉之行,他们的任务就是跟着一个小学生的夏令营当辅导老师。这个夏令营是今天S省下达各地方的暑期任务。
下了车,云鹿鸣还是有些晕头转向,跟着大部队前往他们未来三天要住的宿舍。
宿舍四人一屋,云鹿鸣和李银馨、胡愫还有刘子熙一个房间。
云鹿鸣是最后一个进屋的,只还剩下一个上铺,而她的下铺是胡愫。
胡愫说:“鹿鸣,能爬上去吗?”
胡愫是个大高个儿,住在下铺的确有些屈才。
云鹿鸣:“……”
窗户下面有人喊:“鹿鸣,下来!”
她探头一看,是楚缪,旁边还有赵行诺和孟松年。
她点点头,赶忙跑下楼。
“哈哈哈,我们校花果然点击率高!”刘子熙爬到上铺,道。
李银馨收拾东西的手顿住,仰头躺下。
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一直在走剧情,给个小甜饼吃吃~~~窝发现窝还是最擅长写甜饼,之前一直认为是剧情流ORZ
这几天总是在卡文!卡!卡!卡!很痛苦TAT不过在此还是要立个flag,虽然文案上写着个日更,但我的目标是争取日更!~顺便再打滚卖萌求收藏评论,感激不尽!
☆、40。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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