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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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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牡丹花。”苏南浅将紫砂茶杯轻轻搁在了桌子上,然后站起身来朝着他走去,在他的身旁坐下,眉眼认真地望着他泼墨般的眼瞳:“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洛阳花吗?”
他也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专心地偏过头来看着她绝丽如山水画般的容颜:“我听着,你说,浅浅。”声线平稳地像是潺潺流动的林间溪水一般,似乎一不注意就能够听见那叮咚之声。
“母亲喜欢洛阳花,所以我也喜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像是随时都能够融入透明的空气然后消失一般。说到母亲二字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她眸光暗了暗。
他像是一个最佳听众,缠绕瞳眸的微光都像是为她流动的一般,只是认真地凝视她白皙清丽的容颜:“嗯,我在听,继续说。”
“我母亲——”
微不可微地顿了顿,然后开口:“她是一个很柔软的女人,在我看来,就是承受力很强很强的那种。母亲真的很坚强,但是,她也很软弱。不管遇见再委屈的事情,都不会反抗,于是,母亲不希望像她一样。从小,她就对我说,小浅,你一定要成长得很强大,不能够让人随便欺负。。。。。。”
满室的空气潺潺流动,他开口:“因为牡丹是百花之王的原因,所以母亲也要求你成为最好的,对不对。”
她有些怔忡地望着他的眉眼:“你怎么知道。”
“不难猜出。”他只是颠倒众生一般地微微一笑。
苏南浅清丽的容颜此刻看起来柔和得不行,随便一个眼神勾得人心紧。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从小就被教导,一定要成为最好的。长大后的自己,为了安城第一名媛这个称号,也是够了。”一想起那些礼仪课,那些舞蹈课,各类形形色色的课程。她真的受够了。
“嗯,你这个第一名媛。。。。。。是有点与众不同。”他眯着瞳眸轻轻笑了,真的,第一次看见国际名媛在医院门口撕逼。新鲜,实在是新鲜。他又道:“不过,第一又能怎样,第二又能怎样。浅浅始终就是浅浅。到最后。。。。。。也是嫁给我。
苏南浅眸底的微光一滞,心跳紧了紧,道:“才不一样。”
他只是耐心地盯住她的眼瞳:“哪里不一样。”
“第一和第二是有本质上的区别。”柔柔的嗓音中沾染了十足的笃定,她的眼瞳中写满了认真,还有些许傲气:“我宁肯不要安城第一名媛这个称号,也绝对不要第二。从小便是,要么不要,要么我就一定得是第一。”
温凉的嗓音之中泛滥出了收都收不住的笑意,他笑得眼角轻轻眯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南浅一张倾世的容颜好似绘入画卷一般,轻轻将菱唇勾起,芳华乍现。她将纤细妙曼的身子倾过去,拉近了二人瞳眸之间的距离,对上他灼灼的黑瞳,吐气如兰:“因为第二的话——”
“那便是头号输家。”
芬芳拂在他的脸上,耳中钻进的是她柔柔嗓音——
头号输家。
这几个字像是网一般缠住他的思绪,引得心脏都微不可微地一震。他抚上她的脸颊,容颜精致到了极点:“浅浅,好一个头号输家。”然后他笑了,摄人心魄的微笑:“我池慕辰娶的姑娘就得是这样。”
“那是你有眼光。”她也跟着笑了,点点的白牙如同锆石一般露出来,光芒乍现。
气息相互交换,暧昧在滋生。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凉凉杏眸:“浅浅,靠这么近,我会把持不住的。”
听得她径直往后挪了挪,眸光清润:“听闻池公子是一个自制力极其好的人,莫非是假的。”
“这一点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听闻我看上了落魄名媛苏南浅,这是真的。”
她眼角的凉薄之意收了收,抑制不住光晕流泻:“你是不是和很多女孩交往过,不然怎么这么套路。”
男人英俊如斯的脸庞上光晕一滞,旋即轻轻笑了:“浅浅,你这么美,不把话说好听点,我怕你跑了。”然后他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凉薄的指尖,恰到好处的力度。
“说正经的。”苏南浅挽起清丽的笑容,然后将眼角的笑意收了收。
他的眉眼干净明澈,像是一寸一寸被刻下了盛世山水一般的美好。低低的声线勾人沉沦:“那可以继续牡丹花这个话题。”
苏南浅的眸光转动之间望进他泼墨般的眼瞳,忍住些笑:“池慕辰,你堂堂一个国际总裁,和我讨论牡丹花的问题,不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是他先问她喜欢什么花的。
男人的眸光漫越如流水,声线温凉情长:“和你讨论这些细碎的事情,我很享受。”其实,他真的很享受,他希望她能够在他的耳边碎碎念许多鸡毛蒜皮的事情。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情,说上十遍百遍,他都能够不厌其烦地听着。是的,一种享受。
她脸上挽起来的笑容清丽非常,流光浅浅波动在眸底。听见他的话,微微一笑,唇角牵出的两个小小梨涡诱人非常:“真的要谈牡丹花?”
“我想知道浅浅喜欢的花是怎么样的?”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长而轻盈如同小扇子般。很明显,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池慕辰你是在表现你的无知吗?”她的眼瞳明亮,几缕黑发垂在耳边,姿容非常。她腹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牡丹花。
“嗯。”他唇角撩出笑意,道:“无知到了只能由你来告诉才能明白的地步。”
苏南浅抬手摁住眉心,眼角隐着笑意望过去:“我开始是因为母亲喜欢,所以才喜欢,可是到后来,我是真的喜欢洛阳花。它的色泽艳丽,玉笑珠香,妖娆万千,其他的花都比不上它半分颜色。”
说起牡丹花的时候,她的眸光渐渐变亮:“洛阳花的香气袭人,幽幽十里醉人,最重要的是——它的香味比栀子花好闻多了。”
他原本是听得极其认真的,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眯着瞳眸笑起来了:“浅浅,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我知道我知道,牡丹比栀子花香,在我心中,所有的花及不上牡丹。这样行不行?”他知道,她便是那牡丹。
被他温凉诱惑的嗓音撩拨得有些僵,苏南浅唇角的笑容微微收住:“谁说最后一句话是重点了?前面那一串才是重点好吗,最后一句话只是简单的事实陈述而已。”
“浅浅,你听着,有句诗。”他的眸光清浅,姿态温和,声线平稳:“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字字清浅入骨,好似能够里面乘上一朵绝世的牡丹一般。
她有些哑然:“你知道这首诗?”眸光滞了滞,似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其实。。。。。。我说的你都知道。”唇角的笑有些僵住。
“牡丹花又名洛阳花,以黄、绿、肉红、深红、银红为上品,尤其黄、绿为贵。是不是,浅浅?”他眯眸浅笑,然后问道。
苏南浅将唇角残存的点点笑意收住,眉眼清寒:“原来你都知道,居然装无知。”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行家?
“哪里的话,浅浅。”他轻轻端起了桌子上的紫砂杯,揭开了茶盖,道:“我是个门外汉,仅知道这些罢了。说说看,浅浅喜欢哪种颜色?”
“我啊。。。。。。”
她眯着一双黑白分明地杏眸认真思索道,然后轻轻道:“池慕辰,要银红牡丹。鲜红的色;半开有蝴蝶之行;放足牡丹;色最鲜艳;花亦耐久。并且,若要是在每一丛银红牡丹的中间种上一株绿牡丹的话,便是美到极致了。”
他送在唇边的茶却久久没有喝,眉眼专注地听着她讲。一字不漏地全部听进去了,他注意到她在描绘牡丹花的时候,瞳眸会发光。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牡丹花。
“浅浅,也只有极致的牡丹,才配得上你。”他眸光温暖似水,灼灼的黑瞳之中缠绕着情长的藤蔓,将他给彻彻底底锁住。他道:“院子里面的花,全种成浅浅喜欢的牡丹。”
她怔了怔,望着他精致绝伦的眉眼,有些失神。她一介落魄名媛,何德何能。她时时想起诗函和她说过的话,谁要是嫁给池公子的话,三生有幸。所以她秉持一种态度——
既然是三生有幸,她也只得生生受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子朝前倾过来,龙涎香倏尔卷向她:“浅浅。”她甚至是没来得及应一声,他的唇突然贴在了耳垂上,听得她浑身一僵,那凉薄的触感,好致命好致命。
“起开,你做什么。”
“池太太。”
他的声线沉稳,温凉的嗓音,恰到好处的勾人。仅三个字,似要将她的余生都勾了去。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入她的耳中,沉沦入地狱也不过如此。
她彻底僵住,眸光停滞下来。又听见他在耳边呢喃:“你便是那最极致的洛阳花,池太太。偏偏在最艳丽的时候,我采了——”气息灼上来,勾人心弦,龙涎香缠绕,堕入沉沦。
“你错了。”她的眸光四散流溢。
惹得他眯眸浅笑:“我哪里错了?”
“是最落魄的时候——”
“说到底,还是我赚了,池太太。”
说完的时候他将唇脱离她的柔嫩耳垂,然后站起来。身姿颀长挺拔得如松似翠,他眉眼之间染满了认真,他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来。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看起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绅士。
漆黑的西装衬得他容颜如雪,精致的眉眼像是要描绘出一副上好的极致山水一般。他的那只指骨分明的手伸在她的面前,她依旧坐在沙发上,有些怔住地望着眉眼秀沉沦的男人:“做什么?”
他微微俯身,伸出的那只手保持着原来的弧度。男人的眉眼之间都写满了认真,然后她听见他温凉的嗓音响起——
你好,池太太,余生请你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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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可爱飞起一脚踹在屁股上:说你废话多还真是没错!
……风华泪崩跑走。
T
☆、情深130米 早安,池太太。
池慕辰凝立在大厅的窗前,望着外面满地的栀子花,思绪轻轻被拉扯开——
在这个阴雨缠绵的天气,他娶了她。或许经久之后,他都不会忘记,是一个暧昧的阴雨之日,她眉眼灿烂地成为了他的妻。
浅浅,遇见你之前,我从没想过结婚。在遇见你之后,我就只想和你结婚。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束缚,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如果说喜欢你也是一种束缚的话,那我也只有认了。也就是说,我宁愿全身没入世俗所谓的坟墓。
一开始,父亲告诉我。他说,小辰,苏家岌岌可危,你得娶苏家小姐,她是一个不错的姑娘。而我当时只是随意应下,安城第一名媛又如何,我怎知是好还是不好。然后我的父亲很严肃地说,小辰,苏家那个样子除了你没人敢救,所以你必须得去。
接下来便是看见你在大雨之中和越心纷争。说实话,当时的我是真的很好奇堂堂的安城第一名媛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我细细想来倒也是明白了一些,人在绝境之上,礼仪算个什么鬼。
后来啊,浅浅。
我感觉就这么的弥足深陷了。
不知道你懂不懂这种感觉,一点点,在你的眼眸之中沉沦。有关我的传闻很多,其中有一条,说我是凉薄至极的男人。我确
你很坚韧,好似时时刻刻都不曾软弱。可是我却一点一点剖析了你,其实你柔软得像是一朵在风雨之中摇曳不停的花朵。需要人来护住,想了想,我与小叔之间,那还是我来。
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费尽心机。
让一哲去砸了你好友的花店,为难给你帮助的人,甚至恶劣到了,不让医院给你母亲做手术。没办法,浅浅,我就是想娶你。第一次见面,你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娶你了。身为矜贵的安城第一名媛,说脱就脱,这种气魄不是谁都有了。
只是,你说想要嫁的人是要从一开始就对你痴心不改的。这一点,我可能做不到,置于痴心不改这一部分——
我不介意试一试。
*
“池慕辰,我真的感觉自己就这么被你耽误了。”她柔柔的嗓音顺着丝滑的空气然后钻入了他的耳中,将他的思绪收回来。黑瞳之中光晕轻轻流转,望向她的眉眼之时,一切才觉得真实无比。他真的娶了她。费尽波折,用尽手段,他还是成功了。
“池太太。”他朝着沙发上的她走过去,眸光渐渐氤氲成了一种复杂的颜色。凝立在她面前只是将手轻轻覆上她的头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眸光温和地看着她。
苏南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清丽绝伦的脸上维持着淡淡的表情:“头发都乱了……”
他低低一笑:“没事。”
*
吃了晚饭,在客厅逗留了一回儿之后,池慕辰便招呼她回房睡觉。苏南浅却停在门口,久久不肯进去。直到男人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
“还没进来?”胸前的浴袍轻轻敞开来,胸前的肌肉肌理分明,还挂着兴许水珠,轻轻一瞟勾得人呢魂魄都去了。加之他的容颜似雪,垂额的黑发如墨,眼瞳灼灼如火,眉眼之间的风华似要描绘出一幅上好的水墨丹青来才肯罢休。
他清冽的视线突兀地撞进她的眼瞳,苏南浅眸光缓缓流转:“难道说,我不能一个人住一间房?”
“新婚燕尔你就要分房睡?”一双黑瞳由于才沐浴完的原因,眸底像是淡淡蒸腾着迷蒙的雾气一般,更加勾人魂魄。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眉眼之间沾染上的全是认真,且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眸。
“我只是不习惯。”她抬手摁住眉心,指尖轻轻揉了揉。怎么让她突然接受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是的,整夜整夜的全都躺在他的身边。
池慕辰的眉眼精致得不像话,他眯着瞳眸,只是幽光渐深地盯着她。
被他这种眸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抿抿唇,黑白分明的眼瞳明澈无比,平静道:“给我十分钟想一想。”
他将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给你五秒钟进来。”
她的心一跳,池慕辰你上辈子是不是一个无赖。
在他数到二的时候,她抬脚踩了进去,是的,她怕这么一个无赖会做出一点什么事情来。她可不想在结婚的第一天就将他给惹毛,毕竟他的本质是一个极其恶劣的人。
待她进去之后,他的眉眼之间终于缓和下来。苏南浅直直朝着卫生间走去,进去的时候拿了一套极其保守的睡衣。她就磨蹭磨蹭,他明天还要上班,不信他不睡。
她在偌大且明亮的浴室之中耽搁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其实,并没有洗这么久,而只是对着镜子发呆而已。
果然,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苏南浅轻轻走过去,在床边停下,在暖黄的床头灯下,凝视着他的眉眼。此刻,竟然又是别样的风华。男人的睫毛长长,轻盈地翘起来像是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坚挺的鼻似那苍天的极致杰作,眉眼如画,冷月霜华般的气质淡淡散出来。他的轮廓在光晕之下看起来又是格外的柔和了,丝丝诱人沦。
盯着他的眉眼看了良久良久,她才蹑手蹑脚地缓缓爬上床。苏南浅在上床的时候是咬着牙的,下决心一般,一起睡就一起睡,有什么大不了的。
用了最小的动静躺下去之后,才从胸口缓缓呼出了一口气。苏南浅的眼角眉梢处渗出一点暖意,她突然想起他说的话,你好,池太太,余生请多多指教。那是不是意味着,剩下的人生,枕边的人便是他。
然而,还没来得及细细想来,耳边便是碎碎的动静——
陡然之间,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沉,胸前都变得沉闷起来。苏南浅回过神之时,撞进了一汪碧波清潭般的如墨黑眸。她的喉头一哽:“池慕辰,你——”
“你是不是想着,等我睡着了再出来?”他眯眸浅笑道,其实她不知道他的睡眠很浅,而且极易被醒来。嗯,看样子她是不知道的,也没人知道。
他温热的气息拂了她个满面,让她的心神不由得轻轻动荡起来。近在咫尺的是一张如画如卷般惊为天人的容颜,他的眼角带笑,凉薄的唇轻轻勾起:“你失算了。我没睡。”
苏南浅只觉得一口气哽在胸口,硬是出不来。表面上却是依旧的风平浪静,她莞尔一笑:“女人洗澡本就麻烦一些,我并没有故意的。”说完的时候俏皮地将黑白分明的杏眸轻轻眨了眨,像是在说她并没有说谎一般。
“是吗。”他低低沉沉的笑了,且温凉如水的嗓音在寂静偌大的卧室流泻开来:“那洗了这么久,洗干净没有?”话音落下之时,一直凉薄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引得神经一紧。
她有些抵触,心被崩得紧紧的:“好好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况且,你今天剪了这么多……栀子花。想必你也很累了。”
岂料,他将凉薄的唇送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耳根处。他的声线暧昧低沉:“其实,我不介意更累一点。”然后他的手便从腰间一分分,一寸寸,开始四散游走。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身子被他沉沉压着,眼瞳之中好似染满了情愫,耳边是他温热的气息以及低沉的嗓音。喉头一紧,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
她只觉得臀部被扣住,他的脸颊轻轻贴在她的脸上,凉薄一片。他的唇落在耳根处,轻轻摩擦,痒痒的,灼热的,致命的。他低沉地笑:“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将将落下了话音,她还未来得及回答。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像是在下一秒就快要粉碎,她只觉得灵魂随时都要被撕了去。
她彻底明白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她彻底从温柔沉沦中醒来:“池慕辰,停下来。”她的声线微不可微地有些发抖,说话的时候用双手死死摁住了男人肩膀。
男人的黑瞳之中缠绕的藤蔓变成了极致的黑,浓郁的阴暗丝毫也遮掩不住。被她推的时候,他的吻恰好落在她径直的锁骨处,他突然笑了,抬起脸来,一双浓墨般的黑瞳轻轻眯起来:“怎么了,嗯?”甚至他的声线都微微低哑了。
“我不想。”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很轻,眼瞳有些缥缈地望着头顶的精致的大吊灯,重复了一遍:“我不想要。”
“分明很享受不是吗?”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侧过脸,便用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勾了勾,便触上她的耳尖。引得她浑身便是急急地一震,换来他的低笑:“你看,我说对了。”
苏南浅的眸光渐渐暗下去,她道:“我真的不想。池慕辰,暂时不做这个事,行不行?”眸底闪着的一种近乎乞求的微光来,她不想,而且怕。很怕很怕,只要一想到,便会被一种窒息的黑暗给缠住,让她再也不能够呼吸了。
男人的脸重新抬起来,一眼望见她眸底浅浅涌动的波澜。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伸手顺了顺她耳边的发:“怎么了,浅浅?”
“就是不想。”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波澜不惊一般,可是只要她心底才知道自己的怎么想的。
男人静默了几秒,盯住她的眸子,然后翻身下来,在她旁边躺下:“你说怎样都好。”
然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她久久睡不着,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骗人。”
然后便接着是沉默,她是背对着他的,一直注意听他有没有开口——
一只凉薄的大手却突兀地从腰间穿过来,搂住她,后背抵着坚实滚烫的胸膛。他的气息拂在颈间:“浅浅,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睡吧,我抱着你,乖乖睡。”
一颗动荡的心逐渐平稳,只因落入了他的怀抱。
他的两只手都穿过了她的腰,然后揽在她的小腹前。周遭都被他的温暖所包裹住,像是落入了泛着热气的泉水之中一般。她终于安心,思绪逐渐消失,在迷迷蒙蒙入睡之际,她听见他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浅浅,你说我耽误你。
后来我想了想,就算不是我耽误你,也会有别人来耽误你。
所以,还是我来耽误你吧。
*
翌日清晨的时候,初阳的光线已经将大地映得明亮亮的。美人如玉,清润极致的容颜上透着隐隐的光泽。苏南浅轻如蝶翼般美妙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温暖。将身子轻轻一动,才发现自己仍在他的怀中。
在他的怀中醒转过来的感觉,很微妙,微妙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步。
“醒了?”凉悠悠且带点沉沦的嗓音从脑后传来,由于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她整个人就和他贴合在一起,温度交换,体温相融。她闭着眼睛:“你早就醒了对不对。”
他‘嗯’了一声,说话只是嗓子低得很:“我就想抱着你。”
“你上班要迟到了。”
“不会的,老白开车又快又稳。”
“……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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