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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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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他沉沉笑了:“这么晚,公交车早就停了,余同学还是在这里住一晚比较好。”
  余欢脸色苍白,她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这话一出口,她就悔了——不该在这时候和他起争执。
  祁北杨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拂了他的心意。
  但余欢控制不住。
  她担心祁北杨会恢复记忆,害怕继续被他威胁下去,继续待在他身边。
  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祁北杨目光越过她,停在了后面的地板上。
  刚刚余欢拔了针头,丢在地上,长长的输液线拖着,液体自针头里涌出,地上一点亮晶晶的水迹。
  这一点水迹提醒了他,她还生着病呢,身体不舒服。
  这么想着,祁北杨内心的火气压了下去。
  再说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和两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待在病房里,害怕也是理所应当。
  祁北杨放柔了声音:“你别害怕,我和程非没有恶意。”
  程非:“……”
  二哥这变脸和翻书一样。
  余欢抿了抿嘴,不说话。
  祁北杨看着她的手,她未醒来的时候,他曾握过,凉凉的,柔嫩若无骨,仿佛力气一大就能掐碎。
  他都舍不得触碰,如今她自己倒是按得起劲,右手背已经被按的发白。
  真想问问她,不疼吗?那么大力气。
  祁北杨继续说下去:“医生说你贫血,严重低血糖。”
  小可怜,怎么把自己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余欢轻声说:“谢谢您。”
  “好歹输完液再走,”祁北杨淡淡说,“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顿了顿,他又移开步子:“你的衣服我没扔,送去干洗了。”
  难得的同她解释,刚刚说的是气话,气她这样不爱惜自己,也气程非在旁边无动于衷。
  她都拔针了,都不知道拦着点?
  他将一个袋子放在旁边的桌上:“这么晚了,等下输完液也到了凌晨,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给你办出院。你明天先穿这个。”
  程非不吭声。
  ……祁北杨这是又盯上余欢了,无论做什么都晚了。
  祁北杨按铃,叫来了护士,重新给余欢扎针。
  余欢害怕输液,护士拿酒精擦她手背的时候,她只紧紧闭着眼睛,偏过脸去。
  当针头刺破皮肤,扎入血管的时候,她仍旧是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小小嗯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祁北杨,一身的骨头都被这轻浅一声给泡软了。
  他绷着脸,往余欢的方向瞧过去,只能瞧见她的一缕头发,乌压压散在床上;还有露在被子外的,另一只苍白的手。
  病号服里空荡荡的,她那么瘦,那么脆弱。
  程非从刚才起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护士离开的时候,他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说出去找个地方补觉,就那么溜之大吉。
  病房门轻轻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二人。
  余欢完好的那只手攥着身下的被褥,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祁北杨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安静:“你饿不饿?”
  “不饿。”
  余欢下意识回答。
  怕都怕饱了。
  祁北杨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你喜欢喝南瓜粥还是荷叶粥?”
  余欢硬邦邦地回答:“都不喜欢。”
  祁北杨笑了:“那正好,成功避开你雷区,我买了红豆粥。”
  “……”
  余欢不想同他说话了,但祁北杨已经端着碗走了过来。
  他依旧穿着下午的那件衬衫,袖边的纽扣解开,微微往上拉了拉,露出来一小截手腕,肌肉健壮。
  祁北杨瞧了瞧她的右手,微笑着开口:“余欢同学现在吃东西不方便吧?我喂你。”
  不等余欢拒绝,他的勺子已经递到了唇边。
  余欢知道自己与他力量的差距。
  就像是蚂蚁对大象。
  她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拒绝的话,祁北杨一定会掰开她的嘴强喂进去。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
  那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又蔓延开来,余欢张开嘴,挨着勺子的边缘,将那一口粥吞了下去。
  在她吞咽的同时,余欢清楚地看到,祁北杨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那绝不是因为饥饿。
  祁北杨眼中的没有丝毫遮掩,那么赤、裸裸。
  心中警铃大作,待第二勺粥送到唇边的时候,余欢只摇头:“不好喝,我不喝了。”
  哪怕是此时被强灌,她也绝不会再喝下去。
  祁北杨倒不勉强,笑了:“倒是挺娇气。”
  他将粥放在旁侧,又要去拿其他的东西过来;见状,余欢急忙制止住了他:“不用了,我不饿,只想睡觉……你可以出去吗?”
  和祁北杨相处半年,余欢知道祁北杨最受不了也是最爱的,就是她的示弱。
  每次她一示弱,祁北杨基本上什么都答应她。
  一如此时,她故意放缓了语气,轻声细语地请求。
  她知道,祁北杨一定会依的。
  余欢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她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人给哄走。
  她对祁北杨的人品并不抱有太大的期望。再继续相处下去,天晓得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
  祁北杨果真也如她所想一般,笑了。
  他的一双眼睛长的好,睫毛浓密,眉骨高,眼窝深,原本瞧人的时候就自带了深情,尤其是现在,笑起来,更是不得了。
  祁北杨声音低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让我猜猜,你在怕什么?”
  余欢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示弱非但没有使他心软,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手指移到她的脖颈,但并没有触碰,只虚虚地停在空中。
  细嫩嫩,早就想品尝一口,想要知道这小姑娘是否和她瞧起来一样软里带着筋骨。
  祁北杨说:“你怕我吃了你?”
  余欢沉默,紧咬了牙关。
  要是……要是祁北杨再继续下去的话,她就扯了针头,狠狠地往他重点部位扎过去。
  余欢慢慢移动着完好的那只手。
  祁北杨的手指继续下移,却是拉起了被子,给她往上盖了盖,语气恢复了正常:“开个玩笑,别在意。以后,别拿那样的目光看男人,知道吗?”
  小姑娘绝对不知道,越是无辜干净,越是能引起男人心中的毁灭欲。
  忍不住想要沾染,弄脏她。
  余欢想要扯针的手一顿。
  看着她错愕的表情,祁北杨表情严肃:“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一样正人君子。”
  “……”
  余欢回忆起过往这人做过的种种事情,沉默了。
  正人君子?
  您和这个词的反义词之间差了十万八千个衣冠禽兽呐。


第5章 五点贪欢
  见余欢沉默不语,祁北杨笑了:“你不信?”
  余欢慌忙开口:“我信。”
  要是说不信,这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脸色依旧发白,轻声说:“时候不早了,祁先生回去休息吧。”
  祁北杨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我在这里帮你看着针。”
  塑料瓶中,还有半瓶液体没有输完。
  余欢说:“等液体下完,我可以自己叫护士。”
  传呼铃就在旁侧,一抬手就能碰得到。
  祁北杨淡淡说:“你睡觉,别废话。”
  “……”
  祁北杨脾气古怪,余欢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知道这人要是下定了主意,别说十头牛了,十头大象都拉不动。
  但祁北杨刚刚没有动她,还是令余欢松了口气。
  是了,这人一开始总是拿温和的面孔示人。
  还没有招惹到他之前,祁北杨不会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这样平躺着不舒服,余欢微微侧了身,不去看祁北杨,背对着他。
  她不敢睡。
  有这么一只狼盯着,她只睁着眼睛,瞧着窗户上的影子。
  祁北杨始终坐在她旁侧的小沙发上,一动不动。
  影子模糊,她看不清楚祁北杨的脸,只能看到他大概的轮廓。
  宽肩窄腰,或许是岁月的沉淀,也或许是常居高位,祁北杨身上自带一股清冷疏离的气质,满满的禁欲气息,没少招小姑娘脸红心跳。
  唯有余欢知道,这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怎样躁动而盛欲的心。
  在朋友面前,他始终温文尔雅;然而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成了狼,似乎要把她完全揉碎了吃下去。
  平心而论,一开始的时候,余欢不是没有对祁北杨动过心。
  不然也不会答应和他交往。
  但最终,对他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
  一想到往事,余欢心中酸楚,只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祁北杨待她是真的好,可她也真的不喜欢这样。
  他的爱,是囚笼是渔网,是不择手段的占有。
  可是,她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啊。
  白天消耗体力过多,再加上贫血带来的困乏,没过多久,余欢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朦朦胧胧中,她感到右手被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中。
  半睡半醒的余欢有些犯迷糊,尚以为自己还在祁北杨身边;他工作忙,有时候很晚才回来,不管她有没有睡着,都会固执地求欢。
  她仍闭着眼睛,小声拒绝:“我今天不想……好累……”
  话音刚落,祁北杨握住她的手顿住了。
  他面色阴沉。
  什么叫“今天不想”?她不想做什么?以前想过?
  这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让男人心里腾地就起了火焰。他盯着床上的小姑娘,看着她象牙白的肤,鸦色的发。
  这么美的一个姑娘,可能已经被别人疼爱过,也曾扬起她那天真可爱的脸庞,甜甜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
  一想到这,祁北杨就心里不悦。
  发堵,还有气愤。
  他抿抿唇,左手按住了她手背上的棉球。
  心里虽然不舒服,可祁北杨还是轻手轻脚地替她拔了针下来。
  这边没有沙发,他就弯着腰,给她按着手背,等待血凝。
  是了,他如今一门心思想要得到这个小姑娘,倒是不曾知道,她是否单身。
  祁北杨灼热的气息顺着手指,传递到余欢身上;她身体凉,也不喜欢这温度,动了动手指,想要抽手离开,又被祁北杨慢条斯理地给压了回来。
  祁北杨神色阴郁,心里面十分不爽。
  他今晚就在病房中,哪里也没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地守了她一晚。
  祁北杨感觉自己如今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一点儿也不困倦,只看着床上的小姑娘。
  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缩成了一小团,呼吸声均匀。
  真乖。
  只是不能多想,一想到这个乖团子是别人的所属物,祁北杨就抑制不住的暴躁。
  一直守到凌晨六点钟,祁北杨才悄然离开。
  余欢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祁北杨。
  这一事实让她松了口气。
  手上还粘着棉球,她解开胶带,看到棉球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出血点。
  护士处理的很好。
  余欢贫血不说,凝血能力也差,每次生病输液,拔掉针头后都要按好久才能止血;昨晚上她冲动拔针留下来的针孔,边缘已经发了乌青。
  祁北杨不在,程非睡眼惺忪地过来帮她办出院手续。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程非忽然开口:“你交男友了吗?”
  余欢脚下一顿:“没有。”
  经历过祁北杨之后,她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想这种事情。
  程非不置可否:“那你现在赶紧交一个,还来得及。”
  “……”
  程非揉揉眉心,终于说出了实话:“我告诉二哥,你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青梅竹马,订了婚的那种。”
  他极其慎重地开口:“我了解二哥的脾性,他绝对不会动有妇之夫。”
  余欢明白了程非的意思。
  祁北杨有着要了命的洁癖,不单单是身体上,还有感情上的。
  他的独占欲那么强烈,不容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所染指半分;也因为祁北杨,导致余欢跳双人芭蕾的时候,几乎找不到固定的舞伴。
  他勉强允许她与别的男人跳,却不肯让她一直和同一个人跳。
  今日清晨落了一场小雨,出来的时候,风还是冷的。余欢依旧穿着昨日的那件衣服,祁北杨送的袋子,她连碰也没有碰,此时正在程非手中。
  余欢轻声说:“谢谢你。”
  程非说:“好歹我也叫过你一声二嫂。”
  程非没有送余欢,叫了辆车,替余欢付了车费,目送着她上车离开。
  然后才走回了停车场。
  车窗开着,祁北杨指间夹了根烟,氤氲的雾气中,他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脸色比林间的雾气还要冷。
  有那么一瞬间,程非似乎瞧见了失忆前的祁北杨。
  他拉开后面的驾驶座,先将昨日的袋子丢进去。
  祁北杨掐灭了尚未抽完的烟,抽出湿巾来:“她走了?”
  “嗯。”
  借着后视镜,祁北杨瞧见了后座上的那个购物袋。
  过了十点,他才想起来小姑娘的衣服送去清洗,便去给她买了新裙子回来。
  店里早就关门了,他打电话给门店经理,把当季的裙子摆出来,一件件地挑选,最终定了这么一件。
  淡蓝色的小绸裙,刚好遮住膝盖的长度;初见的时候,她就穿着淡蓝的裙子,轻盈的像是一个梦。
  没有人会比她更适合这条裙子了。
  但余欢连碰也未碰。
  以后也不会碰了。
  祁北杨说:“把东西扔了吧。”
  程非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裙子。
  —
  余欢回到学校里就开始犯愁。
  程非说的简单,她去哪里给弄过来一个“青梅竹马、交往多年、还即将要订婚”的男朋友?
  韩青青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关心地问:“欢欢,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
  余欢醒过神来,微笑:“没事。”
  韩青青担忧地看着她:“欢欢,你有什么烦心事,直接说就行了。我们是朋友啊,不要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
  余欢掐了一把她的小脸蛋:“没事啦,我只是在想参加舞团选拔的动作。”
  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不想让好友为自己担心。
  韩青青点点头。
  看着余欢秀气的一张脸,韩青青忽记起一事来,试探着问余欢:“欢欢呀,你今晚上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韩青青踌躇片刻:“我表哥刚调到了霞照市,说今天晚上请我和舍友吃饭;你也知道,我和咱们宿舍那几个人不对付……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她祈求地望着余欢。
  其实,这些话都是借口。
  事实上,韩青青的表哥陆年安上次也去看了南影大的汇演,对余欢印象很深刻;在聊天中得知她和韩青青关系好之后,立刻让她帮忙介绍一下。
  到底是亲哥哥,再加上自己这个哥哥条件的确也不错,韩青青便答应了。
  因为余欢的性格,韩青青担心太直白地说出来会被她拒绝;于是迂回了些,只说是表哥请吃饭,先让两个人认识认识再说。
  余欢不疑有他,一件小事而已,一口答应了下来。
  韩青青的表哥选的是一家西餐厅,环境优雅,还有人在不远处弹奏钢琴。
  余欢同韩青青过去的时候遇到了堵车,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才到达;陆年安并未因为两个小姑娘的迟到而有半分不悦的表情,微笑着请两人入了座。
  陆年安比韩青青年长六岁,已经工作两年的人了,和平时的毛头小子不同,举手投足,自是成熟稳重了不少。他相貌端正,因为一直保持锻炼,身材管理也不错。
  对于追求余欢这件事上,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余欢不曾往其他方面想,只和陆年安友好交谈:“听青青说,表哥是医生?现在医患问题好像有些紧张呀。”
  这话一出口,陆年安就笑了。
  他说:“我是法医,倒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韩青青笑容都憋不住了:“只有他对病人动手的份,没有病人敢对他动手。”
  因为这么个乌龙,余欢红了脸,抿着嘴笑。
  正笑着,无意间抬眼,余欢的笑容僵了。
  她看到了,在陆年安斜后方的位子上,祁北杨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程非。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程非的眼窝青了一块。
  祁北杨与她对视着。
  目光冰冷。
  余欢如被人点中穴一样,动弹不得。
  良久,祁北杨弯起唇角,冲着她微微一笑。
  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
  余欢如坠冰窟。
  上一次,祁北杨这样对她笑,是因为她同余希单独吃饭。
  那时候,祁北杨就是像现在这样,经过他们的桌子旁,状若无意地同两人打招呼;临走前,也是这样对她笑了一下。
  晚上,余欢只一遍遍的抽泣重复保证:“……我再也不和他单独见面了。”
  腰肢几乎被掐断,膝盖上满是淤痕。
  那天,她哭了一整夜。


第6章 六点贪欢
  韩青青发现了好友的不对劲。
  她轻轻推了余欢一把:“怎么了?”
  余欢仓皇低头,小小地啜了一口杯中的酒:“啊……突然又想到一个动作。”
  韩青青笑盈盈,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都快疯魔了。”
  陆年安笑着也说了些什么,余欢全没有听进去,只是回以温和的笑容。
  她不敢再往祁北杨的方向看了。
  刚刚放松下来的一颗心,现在又吊了起来。
  怎么就……摆脱不掉他呢?
  现在的祁北杨和之前又不一样,他似乎连伪装都懒得做到底了。
  斜后方。
  程非睁着自己乌青的一只眼睛,苦口婆心地劝着祁北杨:“二哥,你这样只会吓到人家小姑娘。”
  祁北杨不言语。
  侍者将程非点好的菜端了上来,两人碰也未碰。
  程非是出了名的挑食,瞧这菜色不怎么样就不肯吃;祁北杨是没心情,气都要气饱了。
  他冷声说:“这事你别插手,我知道该怎么做。”
  程非苦不堪言。
  您哪里知道该怎么做啊?像之前一样困着余欢吗?
  他又不敢说。
  单单是欺骗他说余欢有了男友,自己的眼睛就受了这么一下;倘若叫祁北杨知道了自己和其他人合作起来把余欢送走,狸猫换太子……
  真不敢想。
  从祁北杨这个角度看过去,真好能够瞧见余欢的脸。
  素净、苍白的一张脸,巴掌大小。因为瘦,她眼睛显得格外明亮,像是藏了星星,他自私地想要那些星星都只为自己而亮。
  祁北杨看着她冲着那个男人笑了。
  笑起来的眼睛微微弯,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祁北杨心中来气。
  余欢就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要么是满眼恐惧,要么是冷冰冰,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祁北杨问程非:“你觉着我吓人吗?”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问题,程非惊了:“不啊,哪里吓人了?”
  照照镜子吧二哥,您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招小姑娘喜欢啊;往前多数上十年,挤教室门口看他的小姑娘一打一打的。
  ……不包括余欢。
  程非才不敢这么说。
  倘若余欢性格没有那么倔,只是个漂亮乖巧的小姑娘,这倒也好;偏偏了,祁北杨控制欲强,余欢又有自己坚定的追求,两相磨合不好,就成了如今这么个局面。
  要是二哥能改改这脾气,倒也是一对璧人了。
  程非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祁北杨也没指望能从程非这里得到答案。
  他始终盯着余欢,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气。
  祁北杨心里很不爽,有那么好吃么?都吃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一直聊天?两人年纪差距那么大,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他全然忘了,自己也比余欢大了八岁。
  幸好那男的没有别的举动。
  若是胆敢触碰她,祁北杨不介意亲自送这人去医院里免费住几日。
  余欢胃口不佳,又怕被人瞧出异样来,只强迫着自己进食。待吃完了饭,陆年安才终于说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余欢同学还没有男朋友吧?”
  “啊?”
  余欢只想着祁北杨的事情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陆年安。
  “你瞧着我怎么样?”陆年安微笑着开口,“我有做你男友的荣幸吗?”
  “没有。”
  凉飕飕的男声。
  未等余欢回答,毫不客气的两个字,祁北杨站在桌子旁侧,居高临下地瞧着陆年安:“我替她告诉你,趁早放弃这个愚蠢的想法。”
  “……”
  陆年安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表白。说出的话也毫不留情,若不是眼前男人瞧上去尚年轻,他甚至以为是余欢同学的父亲过来了。
  韩青青傻眼了。
  陆年安不认识祁北杨,可她认识啊。赵锦桑的前男友,财大气粗,标准的钻石王老五。
  校领导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他怎么跑过来插手桑桑的事?
  她叫了一声:“祁先生好。”
  祁北杨没有看她,只是把目光放在余欢身上,语气依旧不怎么好:“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韩青青愕然地看着好友。
  余欢认识祁先生?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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