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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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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先前拿慈济院的迁址要要挟你,是我不对,”他诚挚地道歉,眼中不见戾气,唯余温和与小心翼翼,“没有见你的这段时间里,我反思了很长时间,关于我之前的那些坏脾气。我自知性格有缺陷,配不上你,但我仍妄想能得到你的原谅。”
余欢张了张口,只觉声音发涩,卡在喉间:“我已经原谅你了啊。”
祁北杨微微笑了:“你先等等,我还没说完。”
余欢蜷缩了下脚趾。
“或许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我等不了了,南桑,”祁北杨不曾触碰她,端端正正,温言细语,“我想正式追求你,南桑,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余欢蓦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什么?”
她吓了一跳。
“我想做你男朋友,与你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那种。我承诺不会再干涉你的正常生活,并尽我之能,实现你的所有愿望。从今往后,你叫我往东我不往西,你叫我打狗我不骂鸡,”祁北杨唇边带着笑意,眼角下的那粒痣也添了温柔,“南桑小姐,我有荣幸做陪伴你的那个人吗?”
余欢一颗心跳的飞快,她不敢直视祁北杨的眼睛,慌乱间,她很没有出息的、打开车门,踉跄而逃。
重重甩上车门之前,她骂了祁北杨一句——
“你疯了吗?”
余欢觉着自己才是疯的那一个。
……刚刚他那样说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不讨厌,也不反感。
到了现在,她不怕祁北杨蛮横,也不怕他威胁,可这人一旦温柔起来,这样小心翼翼地同她说话,她……怕了。
余欢按着自己的心脏处,那颗心不住地跳,跳的她慌。
乔很快赶过来,给她披上衣服,担忧地望着她,咬牙切齿:“南桑小姐,那个混账对您做了什么?”
余欢皱眉:“混账这种称呼不好,太不够尊敬人了,你应该叫他祁先生。”
乔仍是不悦。
他是孟老太爷花钱雇的,保护的人是余欢。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和祁北杨扯不上关系,他也不受祁北杨的控制。但余欢这么说了,他也只好悻悻然地说好。
乔没有把那晚祁北杨留宿的事情告诉孟老太爷。
余欢迈着腿往前疾走,后面祁北杨也下了车,朗声叫:“南桑,我等你。”
余欢走的更快了。
急匆匆上了车,她坐的急,把车上正同国内好友聊天的宋悠悠吓了一大跳,手机都掉下去了。宋悠悠弯腰去捡,问余欢:“看你这模样,祁北杨该不会强吻你了吧?”
这话本来时调侃,可一说出来,余欢忽而张开双手抱住了宋悠悠,恐慌极了:“那个混账对我表白了。”
“……啊?”
宋悠悠捏着的手机再一次掉了下去,她也顾不得捡,僵僵地问:“他先强吻了你,然后又表白?”
“没有强吻。”
“只是表白?”宋悠悠又惊又喜:“那你难过什么啊?这是好事啊。”
余欢有片刻的迷茫:“难道你觉着我该接受他?这不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症么?”
她记不清这个病症的名字,只是捏着自己的脸,她担心自己也病了。
“你这算什么啊?”宋悠悠摇头,目光里充满了兴奋,“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吗?你现在畏惧,不就是怕他故技重施,再做出控制你的事情吗?你们俩之间没有血海深仇,也没有夺妻之恨的,也没有什么性无能之类不可抗拒的因素……哎哎哎,这个存疑。就只剩下性格上的矛盾,也不是不能纠正的。你把他调、教好了,这矛盾不就也没了吗?”
余欢已经快要被宋悠悠给说服了。
宋悠悠攥紧了余欢的手,满脸要搞事的激动:“上吧,我的小欢欢,来一把农奴翻身做主人吧!挥舞着你的小皮鞭,叫他跪在你的石榴裙下面哭泣嗷嗷叫吧——”
余欢目瞪口呆地看着宋悠悠,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最近是不是奇怪的书看多了啊?”
宋悠悠羞涩地笑了笑,爱怜地摸摸她的后脑勺:“乖欢欢呀,等晚上回去之后,我给你看些宝藏。”
国外在某些禁忌之事上比较开放,也有专门的此类文学网站以供阅读。余欢读过的言情小说不多,大部分涉及到男女某些事情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句话带过,直接拉灯天亮,顶多描写一下主人公腰酸背痛。
可宋悠悠不一样呀,这个小姑娘翻墙贼溜,如今更是如脱缰野马一样自由自在奔放到让人拽不住,她献宝一样推荐给了余欢某个华语网站,并热情教她充值,极力推荐部分私藏小说,直把余欢看的面红耳赤,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心满意足安利成功的宋悠悠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不对啊,她一个连性、生活都没有的姑娘,替余欢操这心干嘛呀?
宋悠悠顿时陷入了不可言明的惆怅之中。
次日清晨,余欢便收到了一大束的玫瑰花,朵朵都是半开的,最美好的时候,每一片花瓣都仔仔细细的舒展开,没有丝毫的折痕,卡片是祁北杨手写的,干净利索。
“南桑小姐,早上好啊。”
一大束的玫瑰花,丢掉又太可惜,她只好交给佣人,叫他们拿瓶子养起来,分开来摆好。
中午,在学校的时候,她又收到一束沉甸甸的花,不过不单单是玫瑰,还有好多其他花,娇嫩嫩的摆在一起,卡片上写着“中午好”。
这么一大束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小金毛颇有些惆怅地感叹组里的小仙女要被别的猪给拱跑了——跟着宋悠悠学习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学会了不少中文,尤其是这种不正经的词语,这大概就是先进文化的传播力量。
晚上,余欢刚踏进家门,佣人便小心翼翼地递了花束过来:“南桑小姐,这是刚刚送来的……”
一连五天,余欢实在顶不住了,无奈主动给祁北杨发短信:“不要再送花啦,没有用的。”
虽然收到花是有那么一点点开心吧,可余欢收到的花多了,也就没那么悸动了。
这五天内,祁北杨送的花也不少了,各式各样,从玫瑰到满天星再到小雏菊,准时早中晚各一束,就连厨娘都忍不住了,偷偷地问余欢,追她的人怎么样呀?是战斗民族还是祖国的人呐?天天送这么多花来该不会是开花店的他儿子吧?
祁北杨回短信的速度很慢,也很简洁。
'好的'
余欢盘腿坐在床上,松了口气,放下手机,揉了揉脑袋。
明天,祁北杨应该就不会再送花来了吧。
这人其实还挺说话算数的。
果然,从第二天早晨起,余欢便再也没收到花了。厨娘一直等到九点,没等到花来,还有些忧愁:“难道花店破产了?还是儿子偷偷送花被他父亲发现吊起来打了?”
余欢倒是知道原因——昨天夜里小白给她发了消息,绘声绘色的,说祁北杨不知道怎么回事,惹怒了他的母亲,被一顿爆锤,那个可怜啊,血浆都打出来了。
余欢更倾向于是小白夸张大了,血浆打出来不可信,但祁北杨挨打肯定是真的。
余欢对祁北杨的母亲知之甚少,也未曾正式拜访过她,只从其他人那里隐约得知,祁北杨与他母亲的关系不怎么好,母子间客客气气的,像是生意上的人。
这天是周六,余欢上午照例和宋悠悠小金毛他们一起做课外作业,中午回到家,小金毛和袋鼠兄蠢蠢欲动想蹭饭吃,留了下来。
门铃响起的时候,几人刚刚进了家门,余欢离的最近,她转身去开门,甫一拉开,迎面一束浓艳欲滴的红玫瑰就送到了她的手中。
阳光大好,祁北杨逆着光站着,侧脸多处淤青,眼尾处最严重,不仅有被指甲划伤的痕迹,淤血的面积也大,青紫一片,几乎要把那粒痣给覆盖住了,嘴角亦有破皮的痕迹。
余欢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狼狈模样,傻傻地站着。
祁北杨微笑着看她:“好心的南桑小姐,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余欢还没回答呢,小金毛已经热情地凑了过来,瞧见祁北杨,目瞪口呆,脱口而出字正腔圆的一句“我艹”。
继而,他关切地用标准中文问:“叔叔,你这脸是被驴踢了吗?”
第56章 第七点欢沁
余欢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后面宋悠悠已经扑了过来; 半拖半拽地把小金毛带走; 持续教育; 试图把他歪了的语言技能树给摆正:“其实啊,我们说‘被驴踢’是个不太礼貌的形容; 日常交际中最好不用。祁先生也不是欢欢真正意义上的长辈; 更不需要称呼他为叔叔,我们平时怎么称呼祁先生; 以后你就怎么称呼他——”
小金毛顿悟:“混账?”
宋悠悠僵着脸迅速把他拖走; 由衷地希望祁北杨没有听到这些话。
祁北杨沉默了。
在他所不不曾接触到的世界里,余欢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称呼他的?
余欢仍旧挡在门旁,只是不再那么理直气壮; 讪讪然让开; 怀里的玫瑰花扑鼻的香。
祁北杨迈步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乔。
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依旧是面对敌人一样的眼神。
嗯; 对他而言; 祁北杨还真的是入侵者。
袋鼠兄不明就里; 看到祁北杨的脸; 还吹了声口哨,竖起大拇指称赞:“哥们儿,这妆真酷!”
转脸兴致勃勃地问余欢:“今晚是有化妆主题派对吗?”
“没有。”
袋鼠兄一脸失望。
天气将暖; 祁北杨脱去外套; 只一件薄薄的衬衣贴身穿着; 袋鼠兄仍执着他脸上那“以假乱真”的妆容,磕磕绊绊地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中文说的不流利,不得已转了英语问。
祁北杨平静回答他:“让乔往你脸上打上几拳就可以。”
袋鼠兄下意识摸住自己的脸,悻悻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对我这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下手。”
祁北杨上一次看余欢身边的这三个男人,还感觉威胁度满满,而现在,两个人的威胁度下降不少。
小金毛,威胁度,零。
眼前袋鼠兄,威胁度,负一百。
佣人倒了茶过来,祁北杨气定神闲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香气像是一阵雾,在唇齿间渐渐散开。
余光瞥见乔自他身边经过,扶着蓝牙耳麦,不急不忙,往后面去了。
祁北杨放下茶盏。
乔,威胁度,五十。
李明维也从宋悠悠处得知此叔叔非彼叔叔,实乃情叔叔,垂头丧气了一天就好了。只能说宋悠悠的洗脑功底一般人根本比不上,如今李明维已经成功加入“北杨余欢cp组”,满脑子的“求求你们快恋爱吧”!
不过还有点不同,宋悠悠站的的欢杨,李明维站的杨欢。
吃过午饭后,几人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告辞,唯有祁北杨纹丝不动,仍端坐着。
余欢委婉赶他:“祁先生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吗?”
快点走吧!
祁北杨说:“没有啊。”
偏不走。
“我们都准备午休了,祁先生也该回了吧?”
祁北杨笑:“异国他乡的,我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寄住在你这里了。”
“你上次那个公寓呢?”
“装修动静太大,干扰睡眠,”祁北杨倒是说的毫不脸红,恬不知耻,“想来想去,我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也只剩下你了。”
乔静悄悄地过来,建议:“南桑小姐,祁先生这么可怜,不如你给他买一张回国的机票吧。”
李明维原本吃胀了肚子,闻言,立刻扑了上来,竭力把乔带走:“乔,你帮我瞧瞧庭院里的监视器是不是坏了啊?”
宋悠悠也适时助攻:“欢欢呀,咱们房间这么多,借给祁先生一间也没什么吧?不如把二楼的借给他好了,让他住在乔的隔壁,这样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他也能帮上忙。”
乔都快被半拖半拽地推出去了,闻言,扭头,毫不客气地说:“祁先生才是那个意外吧?”
宋悠悠见余欢仍站着,拍了下脑壳,匆匆抓了余欢的手,往旁边拉了拉,问:“你不是还惦记着他吗?”
余欢踌躇:“……我也不清楚。”
“那你有想过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余欢摇头。
“别的女人呢?”
余欢头摇的更厉害了。
“那不就得了,”宋悠悠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男未婚女未嫁,一个爱你的男人总比没有感情基础的好;你不给他机会,怎么知道两人不能长久?”
余欢差点要被她给说服了。
宋悠悠不想再打扰这两个人,临走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悄悄贴在她耳边说:“记得看看这家伙还能不能用,那方面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哦。”
余欢由衷佩服:“你不去做媒婆真是屈才了。”
宋悠悠离开,佣人上了新茶;余欢同祁北杨面对面坐着,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问:“说吧,你这次目的是什么?”
两个人都那么熟悉了,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祁北杨坦坦荡荡:“追你。”
余欢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心仍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她将茶杯匆匆放在桌上,溅出来的水跳到指尖,不烫,但她仍是缩了手:“你怎么这么……”
说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词语来。
“喜欢人不犯法,”祁北杨说,“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进行追求也不是罪。南桑,我就看上你了,我能怎么办呢?”
后面那句话无可奈何。他递过去纸巾,余欢接了过去,慢吞吞地擦着手背。
祁北杨就是这样啊,认准了的事情就绝不会回头。看中了的东西就要立刻得到,买不到的话,也绝不会用同类型的将就。
余欢不是没有想过,倘若当年她没有参与那场演出,倘若祁北杨没有去看,那么他是否会倾心他人;然而事实证明,哪怕这人失忆,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再看到她的时候,依旧会疯狂追求。
这人也曾经那样真切地给过她温暖,如珠如宝地呵护着,捧在心尖尖上。
余欢都不知道自己被他看上是福气,还是祸患。
但她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的温柔攻陷。
余欢能清清楚楚瞧见他所铸成的尖刺,却仍是忍不住地想要往下跳。
她说:“你今晚可以留在这里,不过不能住在上面,我会安排你住在乔的隔壁。”
“那你的回应呢?”
“什么回应?”
“上次的表白啊,”祁北杨说的理所当然,“考虑好了吗?”
余欢犹豫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
这下轮到祁北杨惊愕了:“试用期?”
“对,”余欢的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成形,她抚摸着自己的衣角,轻柔地冲着祁北杨微笑,“咱们签订一份合同,你可以做我一个月的试用期男友。试用期结束后,能不能转正,就看你表现了。”
—
余欢在房间中研究了一下午,终于谨慎地起草了这一份“试用男友合同”。
参谋宋悠悠有些惆怅:“你有没有觉着,这份合同的条件,嗯,有点太苛刻了呢?”
她的手指压在合同上,上面那一句清清楚楚写着,试用期间,甲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对乙方进行亲密行为(牵手及牵手以上)。
宋悠悠吐槽:“你干脆写脖子以下亲密行为禁止好了。”
余欢欣赏着自己列的条例,笑了:“脖子以上的也禁止,严禁。”
这一条仅仅是前提,再往下看,要过分的多——
甲方必须时时刻刻向乙方报备自己的行程,事无巨细;不可单独与异性独处,即使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例外;不许让异性触碰头发,不许穿膝盖以上的衣服,和同性出去玩耍也需报备,不许在外过夜……
反过来,只有一句。
甲方不许干涉乙方一切行为。
宋悠悠把条例全部看完,目瞪口呆:“你这是在看管犯人吗?”
打印机慢吞吞吐出来两页纸,余欢拿在手中,弹了弹,微笑:“他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
不叫他尝一尝这样的滋味,他永远不会了解到被囚禁在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余欢取出笔来,在合同乙方处弯腰签下自己的名字,干干净净,端端正正的两个字。
哗啦,扯出纸张,她屈身,同样在第二张签下。
“悠悠,你之前说的虽然偏激了点,但有一点是对的。总得叫他意识到这么做是错的,不然就算现在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之前我和他都太冲动了,不如定个条款约束着。”
宋悠悠呆呆地瞧着她:“欢欢。”
余欢签好字,合上笔帽,垂眼欣赏自己的签名:“嗯?”
“你真的好帅,想嫁。”
余欢笑了,顺手揉揉宋悠悠的脑袋:“想着吧。”
宋悠悠突然不想站欢杨了,她想站欢悠。QAQ
余欢捏了合同去见祁北杨。
她原以为这样“丧权辱国”的条例,他不会答应,结果祁北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一目十行,刷刷刷就痛快签字。
余欢这才放心地叫乔领他去他的房间。
祁北杨签的这么痛快,余欢倒是提心吊胆了半天,担心这匆匆起草的合同上有漏洞,晚上也睡不着,熬夜起来看合同,一遍遍在脑海中过,最后抓着那张纸睡的觉。
睡眠不足最直接的反应是精神不振,但还要抽出时间来啃老师留下来的阅读作业。老师布置的书已经派人买了回来,余欢和宋悠悠一人一本抱着啃,边查电子词典,边写阅读笔记。
写到一半,祁北杨推门进来了。
余欢忙着看书,只瞧了他一眼,重重打了个哈欠,继续写,手下笔不停歇。
她困的时候眼睛总是容易蓄泪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瞧见祁北杨端了个什么东西过来。等到他把杯盏放到面前,轻轻地推给了她,余欢这才发现,原来这人端了杯咖啡过来。
祁北杨也不偏颇,知道宋悠悠在这里,给她也端了一杯。
宋悠悠受宠若惊地接过:“谢谢啊。”
余欢多看了祁北杨一眼。
嗯,不错,还记得给她朋友带。
祁北杨知道余欢在学习,也没有打扰,静悄悄地从书架上重新拿了本书在看,与余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安静到不像话。
宋悠悠倒是不安分了,偷偷摸摸地给余欢传小纸条,点评:
'我觉着今天这家伙表现还不错。'
毕竟这人有过黑历史,余欢谨慎无比,回:
'一杯咖啡就把你给收买了?'
宋悠悠传了个笑脸回来,不多时,又给她递了一个纸条。
'别忘了找机会试试他那方面行不行啊,也不一定非得啥啥啥,借助工具也是可以的哟。'
余欢瞧的面红耳赤,匆匆在下面写了个再议。本来想直接丢给宋悠悠,想了想,又团成团,丢在了旁边。
也不知道是老师对她们的期望太高,还是怎么回事,书晦涩难懂,余欢本就没有睡好,咖啡也没能拯救的了她。勉强读了三页,余欢困的厉害,将书往上推了推,想要眯一会。
宋悠悠最近肠胃有些不好,把书合上,也没惊动余欢,轻手轻脚出了书房,自行解决生理问题。
再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直接推开门,而是悄咪咪地从门缝中往中间看。
窗帘半掩,阳光明媚,少女俯在桌子上,枕着胳膊睡的正香甜,眼睛紧闭,睫毛微翘,头发松松扎起来,斜斜地垂在耳边。
露出的半张侧脸珠玉一般美好。
而祁北杨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她的身侧。
他抿着唇,手指微颤,似乎是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宋悠悠屏住呼吸。
都快要触碰到了,祁北杨猛然又缩回了手。
咦咦咦?祁先生这么纯情的吗?
门外的宋悠悠都快憋不住呼吸了,无声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里面的两人。
祁北杨缩回了手,目光幽暗地盯着余欢,良久,无比谨慎地俯下身体。
轻轻的一个吻,温柔地落在了余欢的头发上,虔诚无比,仿若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珍宝。
蜻蜓点水一般,他亲完之后,便立刻直起身来,如同方才一样,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开始看书。
宋悠悠心里面乐开了花,老母亲一般的欣慰。
在门外又等了一分钟,她这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祁北杨头也没抬,依旧认认真真地翻阅书籍。
要不是亲眼所见,宋悠悠也要以为刚才那个做坏事的祁北杨是她的幻觉了。
余欢觉浅,宋悠悠这次推门声惊醒了她,她抬起脸来,无比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直起身来。
脸颊上是因为睡觉被压出的红印,余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祁北杨。
很好,这人还在老老实实看书,没有跨越禁区。
看来他真的被合同约束了不少。
等等,祁北杨怎么……在流鼻血?
祁北杨面前摆着书,但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
他满脑子都是余欢发丝的幽香,还有刚才偷偷摸摸打开的那张纸条。
试试行不行,那啥,道具,还有余欢清秀的两个字。
再议。
这些词语在他脑海中组合成无限可能,禁欲接近一年的祁北杨一想到桑桑可能会对他进行某种试探,就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抛去男人的尊严不谈,还真……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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