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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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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临走时,程非给了她一张卡。
  里面应该也有钱,但不知道有多少;考虑到这些人的身家,应该会是一笔巨款。
  四个月的期限,如果四个月真的补不上,她就先暂时移借,日后再慢慢还。
  …
  祁家。
  医生刚刚给祁北杨清洁完伤口,带着医疗箱离开。
  程非知道祁北杨要求余欢还钱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他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对祁北杨念叨:“二哥!你这是在追人!不是在整人啊你弄清楚点!”
  祁北杨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祁北杨头上的伤口不算深,医生原想刮掉一小块头发以方便包扎,被祁北杨直接拒绝了。
  苏早吃吃地笑:“二哥,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我变秃了,也变强了’;说不定你把头发一剃,余欢就喜欢上你了呢。”
  林定与她一唱一和:“到时候余欢一看到你,呀,这个男人好清丽脱俗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苏早补充:“然后强取豪夺夜夜**——”
  “好了,别贫了,”祁北杨出声,阻止了这两人的继续脑补,他皱着眉:“脑补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人能干出的事。”
  苏早默然。
  ……这特么的不都是您干过的事吗?基本上一直在违法边缘试探。
  程非忽想起一事来,问:“二哥,赵锦桑给我打电话了,哭着说你不接她电话——”
  祁北杨淡淡地说:“你就告诉她,让她好自为之。我已经是念在往昔情分上,给她留了面子。”
  伤了余欢的脚,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样蠢毒的人,自己以前竟会喜欢上她。
  祁北杨怀疑自己以前被驴踢了脑子。
  苏早啧了两声,继续说:“不过你说余欢也是,不知道说她是仗义还是傻,替这么个同一孤儿院出来的人背了债……”
  “同一孤儿院?”
  祁北杨睁开眼。
  他问:“余欢和余希没有血缘关系?”
  苏早也愣了:“谁说他们有了?”
  她这才注意到程非拼命朝她使眼色,忙改口:“那个啥,也可能有……毕竟从小一块长大的,不是兄妹胜似兄妹嘛!”
  祁北杨只冷笑:“那可未必。”
  林定咬着烟,笑:“二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没打他一顿?”
  祁北杨闭目不答。
  何止是悔,肠子都悔青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那个人看余欢的眼神就不对劲。
  也就余欢傻乎乎的,意识不到。
  正聊着天,忠伯面色凝重地进来了:“先生,锦桑小姐又来了,哭着说是要见您——”
  “不见,”祁北杨皱眉,“下次再来,直接叉出去。”
  别墅外。
  赵锦桑穿了祁北杨最喜爱的长裙,哭的眼泪汪汪,几乎随时都能昏过去。可怜楚楚,就像一朵娇弱的小白花。
  但她连门都进不了。
  好不容易把忠伯哭出来,他绷着脸说了句会通知祁先生,就匆匆离开了。
  赵锦桑等了十分钟,太阳晒得她几乎要掉了两层皮。
  赵锦桑强撑着。
  她在求祁北杨的原谅。
  赵锦桑的父亲是开了个小的贸易公司,昨天,好几个已经谈拢的订单纷纷告吹;赵父急的上火,经有些人指点,才知道是得罪了祁北杨。
  在赵父的逼问下,赵锦桑哭着说出了自己因为嫉妒往余欢鞋子里放钢针的事。
  先前祁北杨对她虽然不亲热,但也不至于太过冷漠;赵锦桑想着自己卖卖惨,装装可怜,以这“恩爱前女友”的身份,磨着见上祁北杨一面。赵锦桑最擅长哭了,不信哭不动他。
  但她没等来祁北杨,而是等到两个拿着钢叉的安保人员。
  赵锦桑:“……”
  望着瞄准她的两柄钢叉,她恍惚间觉着,自己像极了被闰土盯上的猹。


第15章 第十五点贪欢
  余希将这两年的积蓄全都拿出来,也不过六万块;还差十四万,程非给余欢的那张卡里是一笔巨款,余欢决定等到时候筹不齐就先暂借。
  在余欢寻求兼职机会的时候,余希提供了一个好消息——他前不久联系到余乐,她如今改名叫林媛,近期刚随父母归国。林媛下周要办生日宴会,想要请几个人跳芭蕾舞,开出的报酬优渥;余欢约了她见面,想要毛遂自荐,争取一下跳芭蕾舞的机会。
  余欢在咖啡厅中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林媛。
  林媛的容貌和小时候相比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稍稍丰腴了些,依旧白白净净的;小时候祝华就笑眯眯地说,这慈济院最白的两个小姑娘,就是她们俩了。
  余欢一眼认出来了她,叫:“林媛!”
  林媛也惊喜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余欢!”
  久别重逢,林媛坐下来,笑吟吟地问余欢近况。
  余欢隐去与祁北杨纠缠的那一段,其他的照实说了。
  只是在余欢提到想要去她生日宴会上跳芭蕾的时候,林媛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瞧上去十分为难:“欢欢,不是我不帮你,这种事情都是我堂哥负责的……你很缺钱吗?我可以给你,你不用跳舞的。”
  余欢笑着摇头:“不用担心,我没事。”
  两人又聊了回天,林媛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对着余欢说声抱歉,站起来去外面接电话。
  隔着玻璃窗,余欢听不到林媛在说什么,只瞧见她气急败坏的,似乎是在和人争吵。
  余欢垂下头,慢慢地翻着店里的菜单。
  不要强人所难,既然林媛这里不方便,那她去找别的兼职好了。再说了,好友久别重逢,她上来就寻求帮助,的确也有些不太好。
  玻璃窗外,一个小男孩拿着根冰激凌,看到面前漂亮的大姐姐在咬牙切齿地打电话,压低的声音里全是愤怒:“余希,你别拿这事威胁我!别忘了,当年的血样是谁偷换的,这事你也跑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以为林家能放过你?你以为余欢能原谅你?”
  男孩的冰激凌化掉了,一滴落在手上,他伸舌头去舔,余光看见漂亮的大姐姐高扬着手要摔手机,最终又慢慢地缩回了手。
  大姐姐推门进去了,男孩的冰激凌尖尖也进了肚。
  林媛进了门,对着余欢强笑了一下:“刚刚堂哥打来电话,我同他说了你的事,他同意了。”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无疑于是雪中送炭。
  余欢眼睛一亮,拉住她的手:“谢谢。”
  林媛却像烫到了一样,迅速地抽回手;她表情有些不自然:“都是姐妹,咱们不用这样客气。”
  …
  为了林媛的这场生日宴,余欢每天下午下了课就坐车赶去约好的舞蹈房,同其他三个同样跳芭蕾的妹子排练。
  那三个妹子也都是南影大毕业的,只是未进青山芭蕾舞团,如今在同一家芭蕾教学机构做老师。
  虽然余欢是最后过来的,但她基础好,记性也好,没几日就跟上了。
  年纪最长的一个叫孟真真,尤其喜欢余欢,夸赞她:“你生下来就是跳芭蕾的。”
  这不是余欢第一次听这句话。
  她接触芭蕾也纯属偶然,祝华院长有个好友,姓周,来慈济院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余欢,开口第一句话:“这小姑娘生下来就是跳芭蕾的。”
  周阿姨教了余欢整整五年,病逝前留了一笔钱给祝华院长,特意叮嘱,是给余欢学习芭蕾用的,万万不能用到其他地方。
  也是在她病逝之后,余欢才知道,她一直叫做周阿姨的人,曾经是青山芭蕾舞团的首席,在最巅峰的时候选择结婚生子,隐寂无名。
  周阿姨留给余欢的遗言,也是希望她能够通过考核,成为青山芭蕾舞团的首席。
  但也说了,这只是希冀,不是枷锁。
  眨眼间,就到了林媛的生日宴。
  余欢早早地过去,她送给林媛的生日礼物是自己亲手做的一个小布偶,一个笑眯眯的小兔子,巴掌大小,余欢熬了一周的夜,赶制出来的。
  林媛很感动,抱着她:“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余欢毕竟是过来跳舞的,送了礼物之后就匆匆忙忙去后台换衣服;看着她离开,林媛也松了口气,随手将小兔子递给身边的人:“先替我放礼物台上吧。”
  说礼物堆成山毫不夸张,林媛虽然是林家旁支的女儿,但想要借助她来认识林定的千金小姐可不少;更何况,林定过来,他的朋友也会来。
  周肃尔,祁北杨,林定,程非,随便一个名字,都能令霞照市名媛们心漾不已。
  这四人当中,周肃尔如今旅居国外,行踪不定;程非放言过此生不婚;祁北杨和林定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但林定与苏早一起,不好撬墙角;至于祁北杨,他宠爱自己那个神秘女友是出了名的,更是不好下手。
  直到不久前,流言说祁北杨同他的神秘女友分手,原本沉寂下来的名媛这才蠢蠢欲动起来,其中就包括林媛,
  林媛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她今日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妆容,衣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林定曾经说过,祁北杨喜欢温柔干净的女孩子。更何况,她还想方设法,请调香师调出了一款“欢沁”的仿香。
  前调一模一样,是紫藤花和茉莉,但却仿不出那种微甜的中后调,也只是乍一闻起来,有些相似。
  “欢沁”是祁北杨特意找世界顶尖调香师特定出的一款香水,据闻是送给他那个神秘女友的,独一无二。前仆后继多少名媛想要从调香师那里得到香水的具体配方,无一不宣告失败。
  林媛用了祁北杨最喜欢的这款香水,不信今天拿不下他。
  九点钟,林媛终于瞧见了祁北杨。他站在最前面,银灰色的衬衫,满满的禁欲气息,长身玉立,不苟言笑,只一眼,就叫林媛心动。
  她欣喜地迎上去,脆生生地叫:“二哥!”
  亲昵无比。
  祁北杨停下脚步,直接问:“你是谁?”
  林媛笑容一僵。
  旁侧的林定笑嘻嘻地介绍:“二哥你忘了?这是我小堂妹,林媛。”
  祁北杨皱着眉想半天,记起来了:“小时候和洛铃打架,还把她推水里的那个?”
  “……嗯。”
  林媛不想在这时候叫他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事,急忙岔开话题。她不着痕迹地挤开苏早,微笑着问他如今近况。
  祁北杨是人情世故里打过多少滚的老油条了,一眼看穿她的目的,只是碍着林定的面子,没有在众目睽睽给她难堪。
  林媛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意外的不令人讨厌,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祁北杨想了许久,也未想起来是在哪里嗅到过。
  几人送给林媛的礼物都是苏早准备的,林媛偏偏捧着祁北杨的礼物直呼这是今日收到最美好的礼物。
  林定笑容有点僵。
  哎,他这小堂妹,该不会是看上祁北杨了吧?
  祁北杨对林媛的浮夸表演视若无睹,无意间看到礼物台的角落里,可怜的兔子可怜巴巴地躺着。
  险些掉了下去。
  这可怜的小东西叫他想起某个人来。
  祁北杨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只兔子:“这是谁送你的?”
  林媛把礼物盒贴在胸口,甜甜地笑:“一个普通朋友,小玩意而已,你喜欢吗?喜欢就拿去好了。”
  不以为然,仿佛那只是张纸巾一样轻贱。
  祁北杨刚想把兔子给她放回去,余光却瞥见她斜后方的舞台上,一抹纤细的身影。
  他握紧了那只兔子。
  在林定大呼小叫“二哥你不会连人家生日礼物都拿”的时候,祁北杨已经厚脸皮地将兔子放进了口袋中,对着林媛说声“谢谢”。
  林媛笑:“没想到二哥喜欢这样的小玩偶啊——”
  祁北杨没有听她说话,眼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从台上消失,祁北杨迈步跟了上去。
  未说完话的林媛笑容顿时垮了。
  她有些委屈地问林定:“二哥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林定说:“他对所有女的都这样。”
  ——除了他心尖尖上的小祖宗。
  一扭头看到苏早在咔吧咔吧地嗑瓜子。
  林定怒了:“小五你再嗑瓜子门牙就全是豁了,将来嫁不出去你可别赖我身上啊!”
  余欢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祁北杨盯上了。
  还未到开场的时间,她同孟真真上台试了试走位,下台后,孟真真说自己肚子疼,先让她一个人回休息室。
  谁知道还未走到,就被一个男人拽住了手腕。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是个醉汉。
  她力气小,根本来不及呼救,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死命往旁边的房间里拖。
  “唔唔唔!”
  余欢被他捂的几乎要窒息,男女体力差距过于明显,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男人打着酒嗝,凑上来就要亲她,笑嘻嘻,油腔滑调:“小姑娘跑这里跳舞多少钱?和哥哥说说——”
  这样的话令余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钝钝的指甲掐到他肉中;余欢急红了眼睛,仍不放弃地拿脚踢他,挣扎。
  她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只能任由人宰割,欺辱。
  —厌恶这样的自己。
  也厌恶这些仗着力气就欺辱弱小的人。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男人惨叫一声,捂住余欢嘴巴的手松开了。
  余欢往前踉跄跑几步,仓皇回头看。
  她瞧见男人的衣领被人拽着,硬生生掀翻在地。
  祁北杨一身戾气,一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疼痛使男人发出沉闷的嚎叫,而祁北杨不为所动,狠狠地又碾了一脚。
  余欢甚至能听得到骨节错位的声音。
  她终于见识到了,程非口中阴鸷的祁北杨。
  先前他待余欢好,哪怕欺负,也总是裹了层糖衣,从未在她面前动过粗;直到现在,余欢才真真切切地见识到,他骨子里的狠辣。
  地上的男人也不嚎了,只凄凄惨惨的呻、吟。
  祁北杨抬腿,一脚踩在男人脸上。
  他居高临下地瞧着地上男人痛苦的脸,冷笑:“晚上好啊,秦四少爷。”


第16章 第十六点贪欢
  被祁北杨踩在脚下的秦四少爷,今天早晨刚刚下了飞机,踏上了久违的故土;秦二刚解了他的禁令,没想到秦四喝多了酒,得意忘形,转眼间又被祁北杨掀翻在地。
  ——还是为了同一个人。
  在体会到祖国母亲温柔的怀抱之前,现实先断了他几根指骨。
  秦四喝的醉醺醺,此时脸上疼,方才被祁北杨踩过的那只手也疼。祁北杨力气大,秦四是酒色里泡了多年的人,骨头肌肉都是软趴趴的,这一脚下去,直接碾断了他好几根手指。
  他又不敢大声嚎,只额间上不停地往下落着冷汗。
  认出他身份还能这样肆无忌惮教训他的人,在这霞照市还真没几个。
  剧烈的疼痛使他丧失的理智恢复了一部分,秦四睁开一双熏红的眼睛,终于看清祁北杨的脸,惊惧不已:“二……二哥?”
  祁北杨盯着他,冷笑:“我哪够格当您二哥。”
  秦四一个哆嗦。
  他之前被送走,就是因为招惹了祁北杨。那一场痛打刻骨铭心,秦四这辈子就没受过那么严重的伤。最让他害怕的是秦二的态度——临走前,秦二一脸凝重地说,送他走,也是为了避避风头。惹了他祁北杨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秦二也保不了他。
  秦四的右手断了也不敢喊,生怕惊动其他人,只哀哀求他:“祁二哥,您饶了我吧,我喝多了酒,脑子犯浑,以后可不敢再胡来了……”
  祁北杨不答话,脚稍微往上抬了一抬。
  秦四松口气,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地,还未完全起来呢,又被祁北杨一脚踩住。
  这一下比刚才的还狠,秦四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喉间一股血气涌上来。
  他险些吐了。
  “按理说,轮不到我管你这些荒唐事,”祁北杨声音带了点狠劲儿,“但今天,你过界了。”
  秦四立刻醒悟过来。
  上次被祁北杨爆锤的阴影还笼罩着他,秦四趴在地上,立刻叫开了:“我错了,祁二哥!”
  他抬不起头来,只能努力仰脸,瞧见不远处那一双干干净净、穿着芭蕾鞋的脚;秦四艰难地开口:“求求你了,求求你。”
  只是回想起来,他肋骨处似乎还在作痛;秦四怕极了祁北杨,什么尊严骨气,都是笑话。
  等到了这时候,祁北杨才听得那个险些被他抓了去的小姑娘开了口。
  “祁先生。”
  那声调的像是天边捉不到云彩,熟悉的要命,只是秦四努力回想,也想不出是在哪儿听到过。
  小姑娘继续说:“……打人是犯法的。”
  因了这一句话,秦四突然想笑。
  还是个天真的雏儿。
  他没笑出来,因为小姑娘又说了:“您该把他交给警察处理,像这样的渣滓,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秦四笑容一僵。
  ——仗着力气来欺负女人孩童,违背其意愿做不好的事情。
  余欢最厌恶这样的行为。
  偏偏这种事情,在世界上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祁北杨还没说话,秦四先哭喊开了:“我这也是喝酒喝糊涂了,平时我可规矩了,开车从没闯过红灯,见到乞丐还会给钱……”
  他怕的不是进警、察局,怕秦二知道他又栽在祁北杨手底下。
  祁北杨看着余欢:“就算报了警,他也吃不了多大的教训,顶多关几天,罚点钱。你想怎么教训他,我替你来。”
  余欢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人。她对圈子里那些事情一无所知,能想到最严重的惩罚就是入狱监、禁。
  但也确实如祁北杨所说,顶多拘留几日。对秦四来讲,可能还不算是什么教训。
  见余欢沉默,祁北杨松开了踩住他的脚,踢了他一下,淡淡地说:“过去,跪下,先给人姑娘磕头道歉。”
  秦四立刻爬起来,屁滚尿流地拜在小姑娘脚下,嘭嘭嘭地磕头。
  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祁北杨面前耍滑头。
  他力气大,没几下,额头就出了血。
  余光瞧见女孩侧身避开,鞋子干干净净地移走,秦四瞧着愈发眼熟。
  “好了,”她轻声说,“祁先生,够了。”
  祁北杨这才说:“起来吧。”
  秦四低着头,拱着腰,从口袋里摸出纸来擦血,他不敢看那姑娘,只瞧着祁北杨的脸色。
  祁北杨说:“回去以后,每天把《道德经》手抄三遍送过来;以后要是再叫我听到你欺负女人——”
  秦四忙接过话茬:“我把自个儿东西剁了。”
  祁北杨皱眉,不想叫余欢听到这些话,也不耐烦同秦四多说,摆手:“你走吧。”
  秦四捂着手,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段走廊上安静,人也少,方才闹出那么大动静来,也没惊动其他人。
  余欢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要走,却被祁北杨扯住了胳膊。
  “余同学,”他笑,“对待恩人也这么冷漠吗?”
  没等余欢回答,祁北杨又凑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还好那家伙没动你。”
  似是自言自语。
  若是秦四再进一步,就不止是断了手这么简单了。
  “祁先生,”余欢说,“请您放开我,我等下还要工作。”
  “工作?”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祁北杨的目光落在她的这一身芭蕾裙上,扯着嘴角笑了:“你靠跳舞来筹备那二十万?”
  余欢用力甩开了他。
  祁北杨原本就没使大力气,怕捏疼了她;瞧着余欢要恼,也松开手,后退两步:“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旁的不说,就近期的,余希的债,她主动背;为了一个刚认识的陆年安,她也肯向他低头——
  到了祁北杨这里,他想对她好一点,她顶多回一句“谢谢”。
  连笑容都吝啬。
  祁北杨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余欢矢口否认:“祁先生想多了。”
  小家伙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走廊尽头,有人在叫余欢的名字,余欢刚想应,却被祁北杨捂着嘴巴,带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中。
  余欢发狠,用力咬他的手,恨不得要咬下一块肉来;然而祁北杨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关门,反锁,眉开眼笑地瞧着她:“乖,咬轻一点,别咯到自己的牙。”
  似乎她只是在撒娇。
  他脸皮要比城墙拐角的地方还要厚,三架大炮拉过来都炸不穿的那种。
  余欢松开嘴巴,眼睛都气红了:“您这样的行为,和刚刚那人有什么区别?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祁北杨挑眉,避重就轻:“合着我今儿个把法都犯遍了。”
  他凑近,嗅到了余欢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茉莉花,清清淡淡的。
  余欢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她被祁北杨逼到墙角落里,后背抵着坚硬的墙,祁北杨压过来,笑:“这次准备跳什么?小天鹅?”
  祁北杨认知中的芭蕾只有《天鹅湖》,优雅的白天鹅,冷厉的黑天鹅。
  余欢就是白的,而他想要将其染黑,让她全身都是自己的颜色。
  余欢说:“不是天鹅,是自己编排的一段。”
  祁北杨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想出去跳?”
  余欢点头。
  他舒展了眉头:“那你亲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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