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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口味冰淇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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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什么规则,或是挪用了哪里的能量,才创造出了这种奇怪的魂魄?”
江鸿的声音本就低沉,说这番话时越往后语调越沉重,到最后沉得像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踩向苏茶的心脏,听得她不寒而栗。她记得江鸿说过,新天帝觊觎四凶的魂魄,莫非就是这个用途?
“你当初挑唆姚泱反对新任天帝,是不是就是因为发现他想用你们……不,我们的魂魄来制造这种新魂吗?可是他造出来又为了什么呢?”
江鸿听她提起姚泱,面上还是有些许不自然的心虚,他目光闪躲了一下道:“其实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被告知要小心新任天帝。”
苏茶心中一凛,眯眼问道:“谁告诉你的?”
江鸿知道躲不过去,倒不如大方坦荡地承认:“施玉。”
江鸿和施玉在人间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她是蓄意接近,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瞎话,他是从来没信过,也没有这份风流倜傥的心思,只是想看看是谁安排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凡人在他身边,便和她演起了郎情妾意的戏码。
日子久了,他是无心,施玉却当真动了情,主动说出了是新任天帝安插她在他身边,不光是他,四凶身边都有眼线。那时新天帝刚刚上台,在天界的名望很高,相较之下四凶则是声名狼藉,也无心政事,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江鸿完全找不出他要监视他们的理由。
施玉在他的质问下说出新天帝不是怕他们篡位,而是要取他们的魂魄,再多的她也不知情了,随后苦苦哀求他带她远走高飞。江鸿自然没有轻易答应,之后设法利用姚泱试探新天帝,在姚泱引起天界混乱的时候潜入了天宫,在天帝的密室里发现了一些似魂又非魂的东西,便带走了其中之一。
90、异魂 。。。
“我当时带走的就是小明。”江鸿注视着那飘浮的肉球; 目光中有着因陷入回忆而染上的阴沉,“我想着等搞明白那些东西是什么,天帝又有何意图,兴许便能掌握扳倒他的证据。”
在没有实际证据前,在高风亮节、平易近人的新天帝和劣迹斑斑、桀骜不驯的四凶之间; 大家会相信谁的说辞显而易见。而篡位的念头在向来蛮横的江鸿脑中确实出现过,但只是一闪而过; 细思后他想过说不定施玉告诉他天帝有谋害之意,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就是等着他造反; 这样便给了天帝名正言顺捉拿并控制他的理由。
天帝觊觎他们魂魄之事花千树也知情; 在江鸿犹豫要不要向姚泱和云桃通气时,他有意无意地表示那两人都少根筋; 难保不会走漏风声; 江鸿本就私心甚重,听他这么一说; 索性顺水推舟,提出利用姚泱试探天帝的计划。但说实话他们两人也互不信任; 如有必要也会争相推对方出去送死。
为了留一手以防后患; 姚泱被制服后; 他没有如实向花千树交代他在天帝密室中的所为; 只描述了一下他看到的那些似魂非魂的东西的外貌。
“你对那是什么有头绪吗?”
花千树却似乎对江鸿的密室所见兴趣寥寥,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道:“你都没看出来是什么,我又没亲眼见到; 怎么可能判断出来?”
江鸿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但从花千树笑嘻嘻的神色间根本看不出他是否有所隐瞒,于是也装模作样了一番,在他离开后便暗中研究起那团从密室带出来的不明物体。
江鸿说到这儿,对苏茶苦笑了一下,眼神中感概和困惑交杂:“可谁能想到,我花了这么长时间研究小明的特性,但直到今天,仍然不能说了解透彻,更别说掌握天帝的意图,还不如当初不要把他带出来,说不定就不必东躲西藏这么多年。”
江鸿偷走小明时就明白一定会被天帝察觉,只是存着能在事情败露前掌握证据的侥幸心理冒了险,但毫无进展的研究和施玉的死却为他敲响了警钟。
起先天帝并没有借着任何由头寻江鸿的麻烦,他便以为是还没被发现或者是那个密室里的东西完全上不了台面,天帝投鼠忌器,怕他抖落出来,他还想着或许真的捏到了天帝的把柄。直到有一日施玉突然染病,那病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从躯体上查不出任何缘由,但她就是迅速地衰弱下去,甚至没撑过人间的半日便与世长辞。临死前她告诉江鸿,天帝已经发现了他带在身边的异魂。
“快逃。”气若悬丝的施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江鸿说出这句话,随即连再看他一眼都没做到便停止了呼吸。
直到她咽了气,她魂魄中最后一丝能量散逸出来,江鸿才发现发现原来她和小明一样,她的魂魄也是天帝的手笔。施玉的死让江鸿取得了很大突破,他发现这种异魂可以很好地和容器融合,只要有驱壳承载,他们的特异之处就可以被隐藏起来。
那个时候的江鸿着实是对自己以外的人冷漠得可怕,施玉死后他发现她直接魂飞魄散了,也几乎没有悲痛的感觉,想到的只是可以利用她的死滞留在人间,再借机隐匿行迹,躲避天帝的追踪。于是在其他人眼里,他因为人类恋人的死终日借酒浇愁,甚至连花千树都被他演出来的悲痛欲绝骗了过去,幸灾乐祸地劝他不要因为一个人类的死而自暴自弃。
“他现在可是万物之主,毁了一个施玉你又能拿他如何?魂飞魄散虽说是惨了些,可谁让咱们是他的眼中钉,而施玉又是你的心头肉呢?没直接拿你开刀就偷着乐吧。”
若是江鸿真对施玉动了情,被花千树这么一刺激,别说伏低做小,只怕分分钟要造反,就算能忍气吞声,也会内伤不已。只可惜江鸿并没有,所以花千树这番本意是扎他心窝的话当真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在所有人都以为江鸿还沉浸在失去施玉的悲痛中时,他悄然安排好一切,抹去了他在人间的一切踪迹,一消失便是数千年,跌破所有人眼界。
花千树找到江鸿后对施玉之事那么耿耿于怀,除了有挑拨苏茶和江鸿的用意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当初没有想到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江鸿竟然在这件事上摆了他一道,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江鸿在人间这些年除了通过经营一些生意收集烟火气隐匿行踪外,也没有停下对异魂的研究。如果说一般魂魄是一团凝聚的能量,在肉身里轻易不会散逸,可以重复循环使用,这种奇怪的魂魄就像是一次性消耗品,江鸿给小明找过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身体作为容器,但只要是活物,维持肉身运转的一举一动全都会消耗他魂魄的能量,如果放任不管,坚持不了几十年就会彻底魂飞魄散。最后发现无生命力的物品也可以当成容器,而且几乎没有损耗,早些年江鸿用过木偶之类的物件,近几十年开始用和人类外形比较接近的塑料模特。
为了尽可能延续小明的存在时限,江鸿还试图让他修炼以期能增加或是稳固他魂魄的能量,但始终收效甚微。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弄明白其中的原理,总之这异魂像是被造出来时就设置好了一个最高值,超过临界点后就无法再增加能量,而且一旦不小心消耗完了就会魂飞魄散。这么容易坏的东西,你说造出来是为了什么?”江鸿是真想不明白天帝为了造这些异魂而处心积虑惦记着他们的魂魄,这般吃力不讨好有什么意义。
一下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苏茶消化了好半天,望着飘浮的小明若有所思地问道:“会不会你一直以来都搞错了,或许天帝不是为了用我们的魂魄造异魂?”
说完她看向了江鸿,他的神色看起来像是突然被点醒但又有些混乱以至于一时语塞,她又继续道:“会不会是他先用别的一些东西造了异魂,想要干点什么,结果发现就像你说的,这异魂太容易坏了,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然后才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身上。因为你想,如果他真的想用我们魂魄的能量来制造异魂,当时姚泱已经落在他手里,他为什么不干脆判的重一些,直接取了她的魂魄拿来用不行吗?”
“因为姚泱是前任天帝的孩子,他不能落人话柄。”这一点江鸿也想过,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如此,“他虽然实力超群,但出身背景在天界算不上出众,能当上天帝很大程度依仗了前任天帝的赏识和他的好风评,当时他又刚上台,不可能立即暴露他包藏的祸心。”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不动手?如果只是想用我们的魂魄造异魂,大可以趁风声过去后下手。我觉得是因为他真正想用我们魂魄做的事时机还没到,所以当初才会只是判姚泱入轮回,为的应该是监控。因为姚泱不好对付,可她的转世只是凡人,等时机到了,他从一个凡人那里夺走魂魄自然是方便许多。”
苏茶这一番话打开了江鸿的新思路,他恍然觉得这么些年他完全是白费力气,白躲了,原来就算他不隐匿踪迹,在天帝等待的时机未到前,他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吗?难怪花千树总是那么不慌不忙的,怕是早就猜到了些什么,到头来只有他为了一桩还没影儿的事瞎忙活。
江鸿了悟后自嘲地从鼻腔内发出了一声嗤笑,这大约也是他的报应吧。如果当初他在施玉面前没有做那么足的戏,没有让她以为他也爱她,施玉可能就会好好当一个监视他的眼线,不会轻易暴露身份,不会被天帝提前报废,也不会在临死前还惦记着让他不要因为她和天帝起冲突,让他快逃。
真是万万没想到,在施玉死了这么多年后,在他甚至已经回忆不起她的长相时,这个人曾经的存在终于真正触动了一些他的情绪。
“小明知道他的来历吗?”苏茶见江鸿有些走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江鸿摇头道:“目前除了你我以外,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自己也不知道。”
小明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魂魄有损无法正常入轮回,而江鸿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一直想办法帮他修补魂魄,所以对江鸿忠心耿耿。
苏茶侧目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三个活人:“那他们……”
江鸿也瞥了那三人一眼,淡定地表示他先前没能亲到苏茶时一时恼怒,把他们的五感都一并封了。
“你没发现他们从刚才起都不叫唤了吗?”
91、悬赏 。。。
安顿好小明; 江鸿解开了封住地上三人五感的法术。
认清现实后,面对碾压式的实力差距,夜闯冰淇淋店四人组中的三名幸存者争相恐后地想要招出实情。
面对你一言我一语,又求饶又互相推卸责任,导致场面异常混乱的三人; 江鸿一烦躁又封住了他们的嘴,正准备挑其中一人来代表发言; 又出现了三个人在外面猛敲卷帘门。
没等江鸿和苏茶应门,门外的人已经穿墙而过; 在他们面前站定。
看了看为首的花千树; 以及他身后面无表情的唐柚和另一个一脸麻木的中年男人; 江鸿的脸色阴得几乎能挤出水。他不久前刚被苏茶的一番推论点醒,这些年他陷入思维误区确实他自己的原因占了大部分; 但也离不开花千树的推波助澜; 此时见到他哪可能心平气和,但若要和花千树撕破脸; 把话都说开,也等于承认他被他骗惨了; 而这么做只会让一直想看他难堪的花千树心情大好; 根本不能起到出气的作用; 所以最后他只是恶声恶气地说:“你能直接进来还敲什么门?”
花千树本来正弯着腰打量地上那三个惊恐的活人和那具同样大睁着眼睛的尸体; 听到这么一句语气不善的反问,直起身后满脸的诧异和无辜:“不敲门多不礼貌啊。”
“行行行,说不过你。这大半夜的你又有何贵干啊?还带两个左右护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砸场子呢。”
花千树一听立即来劲了,回头将唐柚推到身前道:“这回你可冤枉我了,我今天来真是准备帮忙的,不信你问柚柚,你知道她不会说谎。”
唐柚看也没看他,轻描淡写地拆台道:“原来你是来帮忙,不是来凑热闹的?”
花千树面露委屈,又将那中年男人推到了前面说:“老程跟我说的时候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接了杀害江鸿他们的悬赏,所以我才大半夜赶过来救他们啊。”
唐柚这回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扫过槁木死灰般的老程,最后只从鼻腔里微微出了一口气,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都说了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了,还能伤得了江鸿?说他是来凑热闹都是给他面子了。
江鸿和苏茶都听出花千树的意思是他带来的这个老程事先知道了他们会遇袭的事,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江鸿出声道:“看不出你还挺念着我们这些老朋友,正好,既然你对今晚我这儿这些糟心事知情,也省得我审问那几个人类了。”
花千树双眼稍稍眯了一下,目光在江鸿和苏茶两人面上打了个转,似是看出了他们之间关系的变化,但神色间的异样很快就被他的笑脸掩饰了过去:“不,我觉得审问应该还是要的。因为说我知情倒也不完全是,只是正巧我的司机老程原来也和这些找你麻烦的人一样,是个喜欢玩些邪魔外道的人,所以我凑巧知道了这个消息。”
江鸿听到这儿才正眼审视了一番那个从进来就安静得仿佛空气一般的中年男人,苏茶也是略显吃惊,她原只是觉得老程看起来格外死气沉沉,但从外貌上看感觉是个本本分分的中年人,没想到也是个危险人物。
“不过你们放心,老程自打跟了我,已经改邪归正了。”花千树信誓旦旦地向江鸿和苏茶保证道,但目光却更像在看唐柚的方向。
江鸿和苏茶听到这话都十分无语,心中暗自腹诽跟了他能叫改邪归正吗?应该叫助纣为虐吧。
据花千树所说,这些修习邪魔外道用来害人的修道之人们有一个特殊的联络网,除了互通有无外,上面时不时还会发布一些悬赏信息。江鸿虽然没有刻意针对这些人的意思,但因为苏茶的缘故,他接二连三收拾了好几回打她主意的修道之人,伥鬼那回和炼僵尸的金大师倒也算了,元正和那丹炉里的老鬼却是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些人震惊于他的狠毒之余也在担心江鸿会不会继续为难他们,大呼这该死的妖怪应当千刀万剐,如若不能除了他必定后患无穷,最后还众筹放出了高额悬赏。
恨归恨,骂归骂,很多人还是选择了观望,但也有眼馋奖金又自恃法力高强的人,比如前一天那个虽然成功破了结界却命丧当场、还被人类警方当成小偷的炮灰。又出了一条人命后,再度激起了一些人的义愤,于是今晚又有四人相约结伴而来。
这四人都是手上无数人命的心狠手辣之辈,论实力单独收服个把小妖怪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四人合作,本以为必定可以铲除江鸿,甚至还讨论过如何分配他的妖骨和苏茶,哪想到一脚踢到了钛合金板上。
花千树兴致盎然的目光在地上惶恐的三人面上来回打转,他有些苦恼地回头看其他人道:“你们说先审哪个好呢?”
“还有什么好审的?不都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儿了吗?”江鸿觉得他那眼神里的邪乎劲儿让他很不爽,只想赶紧把他、他的助理和司机都请出去。
“不是还有个什么透明人吗?不问问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看着花千树天真而跃跃欲试的眼神中亮闪闪的光,江鸿和苏茶都有些替那三个人类捏把汗的感觉,一旁的老程虽然没有看他,却不可抑止地轻微颤抖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
唐柚低头看了一眼那三人,没什么情绪波动地开口道:“不要造成不可逆肢体损伤,不要搞出人命。”
“放心。”花千树对她粲然一笑,一副全然没有坏心眼的模样。
结果他这一审就审到了天亮。
被花千树充作审讯室的卫生间,关着的门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令苏茶心头一阵阵发毛,就连江鸿都有些看不下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让花千树差不多得了。
“我看他们是真不知道那透明人是怎么回事,你再怎么问也没用啊。”
鬼哭狼嚎的动静终于停了,花千树冒了一个脑袋出来,笑眯眯地对江鸿说:“谁说没用的?我已经有些线索了,不过你要不想知道,我就不问了。”
江鸿语塞,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脑袋缩了回去,然后惨叫声又开始了。他烦躁地掏了掏耳朵,“啧”了一声道:“我看你就是想折磨人吧。”
但这一声吐槽的音量显然是盖不过那惨叫,里面的花千树压根没搭理他。
沉沉地睡了一觉起来,恢复得很好的许琳琳压根不知道这一晚上外面发生了多少事,她循着那凄厉的叫声来到了客厅,看到苏茶和江鸿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一大清早叫的这么惨?”
苏茶和江鸿没想到她这么早就醒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今的局面。许琳琳面对他们的迟疑,神色间表露出了些许疑惑,然后便听到唐柚淡定地道:“没什么,里面那人犯痔疮了。”
许琳琳视线一转,看到了面无表情地倚在墙边的唐柚和坐在沙发上神经质地发抖的老程,因为不认识这两人,正有些发愣,这时惨叫声停了,花千树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的表情顿时变成了吃惊和古怪的混合体,小声嘀咕道:“年纪轻轻,长得还挺帅,真是看不出来。”
花千树听到了她的自语,但不知前情便没当回事儿,但知情的苏茶和江鸿却同样流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花千树径直走到唐柚面前,邀功一般道:“他们现在干净完整,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你要不要进去检查……”
“不必了。”唐柚抬手打断了他,语气难得有些急切,“赶紧走吧,你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急什么,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问出来的……”
“唐柚说的对,你这么忙,误了你的工作就不好了,还是赶紧出发吧。”因为唐柚搬石头砸脚的行为而越发想笑的江鸿,憋着笑作出了一个扭曲的严肃表情。
花千树对他这古怪的表情表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嫌弃,但立即又笑道:“那你可别反悔,是你不想知道,不是我不说。”
“哎你……”江鸿先是一急,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只要那三人还在他这儿,就算花千树不说他问出了什么,他一样可以再问,便打住了后面的话。
花千树却诡秘一笑,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一定是在想等我走了自己再问他们吧。”
江鸿没接话,他见状稍稍收敛了些许笑意道:“如果你是这么想的,我劝你追查的动作要快,那个透明人可是姚泱的大粉丝。”
江鸿的眉头一动,但仍旧沉住了气。
花千树的眼波向苏茶的方向流转了一下又转回江鸿身上,他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冷着脸说:“我猜你已经对茶茶坦白了吧,她还原谅了你是不是?真是没劲,不如还是让姚泱出来和你叙叙旧吧?”
92、不想做人了 。。。
花千树话音一落; 江鸿周身凶煞之气骤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他的喉咙。但没想到他这一动怒,花千树反倒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乐不可支地说:“你看你,总是这么开不起玩笑。”
“我先去工作了。”花千树走过江鸿身边时稍一驻足; 拍了拍他的肩说,“放轻松; 姚泱没那么容易被放出来。”
花千树三人离开后,江鸿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善于察言观色的许琳琳相当识时务; 而且虽然不知为何; 但鉴于她心中拉起的警报已解除,没多久她也找借口撤退了。
苏茶见江鸿愁眉不展; 虽然她的心情也不轻松; 但如果两个人都闷闷不乐,只会让事情看起来比实际上更加糟糕; 所以她尽量不流露出对姚泱可能复苏的担忧,上前环住他的腰; 仰头望着他道:“花千树那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如果因为他的话影响心情; 绝对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的。”
江鸿不是不明白花千树用心险恶; 只是一想到苏茶可能会消失,他就淡定不起来。他压制住眼底的阴郁焦虑,对苏茶笑了一下说:“说的也是。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 累不累?”
苏茶本想摇头表示没关系,奈何她确实因为没睡几个小时而困倦不已,一个几乎成形的哈欠被她勉强压了下去,但还是被江鸿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眯眼一笑,想糊弄过去。
江鸿好笑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困了就去睡吧,正好我再去审审那三个人,今天再歇业一天好了。”
苏茶闻言不再拒绝,边连连打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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