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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归天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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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哲倒生怕碰坏了她。
这具身体没有保留前世的痕迹,再次打开时还会有撕裂的痛楚,袁思皱着眉毛小声□□,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肩膀。他低头用细细密密的吻来安抚她,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后来,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一口咬住他的颈窝。
袁思昏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她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微微一动,发现自己侧卧在一个人的怀里。是易哲从身后圈着她,亲密地与她肌肤贴着肌肤,她忍不住脸红,再要动,被身后的人裹得更紧。
“袁思,别走。”易哲的脸抵住她的脖子,意识还没清醒,含糊不清地呢喃,“这次别再走。”
袁思保持一个方向侧卧了一晚上,一侧的胳膊又麻又累,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看到他眼睛紧闭,她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我不走。”
想来是自己之前跑路太多次,而且每次都伴随着失联,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嗯……”易哲仰起脸来,仍然闭着眼睛,索吻。他的头发凌乱,睫毛长而密集,表情看上去痛苦又委屈。
袁思亲了亲他。
易哲其实是个大孩子。
这个秘密是她在前世就发现了的,一旦深入接触后,他就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她。
“我的心很痛。”昨天夜里,后来他抱着她说。
袁思的反应淡淡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们不是算在一起了吗?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袁思缴械投降了,是他胜利了。
“不是这样的。”他把她抱得很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袁思笑了笑,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活在他动听的情话里。
他们一天都没有出房间,让佣人直接把晚饭送进来,两个人胃口都不佳,下了床洗漱完毕,面对面坐着,一人喝了半碗粥。
“我带你出去走走。”易哲从客房里给她拿来了衣服,她此时穿着易哲宽大的格纹睡衣,露出两截瘦削的锁骨。
她没有让易哲回避,当着他的面把睡衣脱下来,再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刚扣上内衣的带子,要再套毛衣时,易哲走到她身边,揽住她,脑袋埋下去:“还是别出去了。”
穿上的衣服再度脱下来,丢到地上。
干涸的身体再次变得潮湿。
房间里都是□□的味道。
后来袁思住进剧组拍戏时,易哲开始每天思念这样的日子。
贺岁剧的名字与《白马银枪》差两个字,叫《白发银花》。导演是另一个人,剧本却是阿林写的,阿林会写剧本袁思倒不意外,他本来就是编剧出身,只是没想到他能写出这种充满黑色幽默的搞笑剧本,这让她这个不专业的演员在演戏时频频笑场。
两边剧组每天协调拍摄,同一个演员今天去这个剧组,明天去那个剧组,连轴转,保证两边电影拍摄效率最大化。
最忙的时候袁思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以她的天赋,演那种不太需要说话的电影是擅长的,但是突然换了一种风格,要背大串大串的台词,对着镜头使出浑身解数来搞笑,非科班出身的短板就暴露了出来。她每天都努力背词、对戏,好在专业过硬的周梦琪一有空都愿意帮她指点指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碗饭哪是那么容易吃的。”陈言安见她又是连续一个多月加班拍戏没有休假,心疼嘴上不说,硬着心肠开导她。
袁思把袖子撸起来,给他看拍武戏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origin的合同已经签了。”陈言安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总算有个安慰,袁思一喜,立刻收起了诉苦的姿态:“什么时候拍广告啊?”
“先把这部拍完。”
算了算,按袁思手里拿到的剧本来看,如果不需要再改,那他们的进度真的挺快,要不是袁思没演过喜剧,有点拖后腿,可能还会更快。
为了origin,袁思给自己鼓了鼓劲,继续琢磨起了剧本。
“你好像心不在焉。”晚上跟易哲通话的时候,他提醒了她一句。
剧组的住宿条件在易哲的介入下,从沙漠里的三无小旅馆换到了附近镇上设施最齐全的三星酒店,总算可以每天洗澡,也有信号打电话了。也是因为如此,易哲的电话每晚准点打过来。
聊的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事,比如想想今天参加比赛这盘棋没下好,小姑娘还是太小了,心态不够沉稳,有点得意忘形,不知道要怎样跟她聊才能让她接受并认识到自己。易哲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
“该批评还是要批评,趁还没到叛逆期,抓紧教育啊。”袁思鼓励他。
易哲酝酿了很久,找了个机会跟想想促膝长谈了一番,隔天再来向袁思汇报情况,袁思听着,觉得不错,是个好爸爸。
“那么,易铭呢?”她问。
对面沉默了半晌:“易铭是个男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什么关爱。
第二天,袁思问前来探班的陈言安:“您小儿子今年是不是也十来岁?他这个年龄的男孩都喜欢什么呀?”
陈言安明显也是个家庭关系有缺失的男人,愣了愣:“我晚上回去问问。”
回头问过了告诉她:“他最近在玩飞机模型。”
袁思便让跟着自己的助理进城挑了几盒,一份送给了陈言安,一份邮寄到了远在北京的易宅。
时间就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中消磨着。
今天她一心想多练练台词,那边易哲却迟迟不挂电话。
忍不住就想起上学的时候沉迷单恋,确实是耽误学习。
她还没说什么,易哲就先自我反省:“可能是最近都没怎么见面,过两天我正好不那么忙,到时候去看你。”
袁思道:“那你低调点哦。”
易哲问:“所以我们是要偷偷摸摸的吗?”
“也……也不是吧?”她迟疑道,“就是被调侃会让我怪难受的。”
“知道了。”他总算放过了她,“那你早点休息。”
他很快就从北京飞过来,袁思深夜拍完戏回酒店,刚掏出门禁卡要开门,他从里面打开,一把把她抱进去,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吓我一跳。”袁思被他抱着原地转了几圈,嬉笑着被放下来,按着他的手臂,“这么快就来了?”
“你说呢?”易哲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杂志。
那是新一期的时尚杂志《echo》,中页做的是他们《白马银枪》的宣传,一组精致高清的剧照,人物却只有周梦琪和袁思两个,标题上的四个大字暧昧而浮夸:
“金童玉女。”
“那都是乱写的。”袁思心虚地去抢杂志,易哲却直接一扬手,扔在角落里。
“先不说这个。”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
第25章
易哲是尝到了甜头,一直惦记着;完事后再精神奕奕要与她接着算账;她已经吃不消;昏睡过去,怎么推都推不醒。第二天早上袁思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下床走路人都是飘着的。
同时拍两部戏以来;她都是早上六点钟出门,这个点天还黑着。袁思早早就醒,下床时易哲在背后捞过她;想抱回来;她反手推推:
“别闹;我拍戏要迟到了。”
易哲便揉着惺忪的睡眼抬起一个脑袋,看她下床穿衣服。
袁思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衣服去洗手间穿。
整理完毕要出门;易哲跟在身后,伸手要替她把没翻好的衣领翻出来;她整个人充满警觉地浑身一哆嗦,躲开了;讪笑道: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然后拉开门跑出去;溜之大吉。
陈言安天天去剧组看她,这次来了她便轻咳一声:
“老陈,那个杂志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谁让写的,您把过关了吗,这样写影响多不好。”
“你说哪个?”陈言安一通回忆,发现她是指《echo》上那个“金童玉女”之后,不以为然,“我还以为你说什么,不是很正常的标题吗?”
“有一点暧昧,怕会被误会。”袁思讲得很晦涩。
“谁误会?”陈言安领悟得也很快,“被易哲看到了?”
袁思不置可否,把锅扣在周梦琪头上:“要是周梦琪有女朋友,会多想的。”
“打出那样的宣传也是因为你和周梦琪二次演荧幕情侣了,你别往心里去,”陈言安还补充了一句,“让易老板也别往心里去。”
袁思没敢告诉他,易哲就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要是让他知道,又该絮絮叨叨不合时宜,他们应该更谨慎小心才是。
不需要陈言安提醒,很快就有另一个人提醒了她。
袁思下午在《白发银花》的剧组拍一场打戏,吊威亚吊到一半,有个场务急匆匆跑过来,对着导演的耳朵说了些什么,他听得眉头紧锁,指挥现场暂停拍摄,把袁思叫到一旁:
“有人来探班,你过去看看吧,速去速回。”
除了陈言安,还有谁会探她的班呢?
如果单纯是影迷的话,不可能大张旗鼓要求中止拍摄,导演也不可能放行。难道是徐咏晴?
袁思狐疑地穿着戏服一路小跑去了剧组的会客室,就看到一位穿着考究的贵妇人在那里,端坐着朝她笑:
“袁小姐,坐。”
“易伯母。”
袁思坐下来。
她心里带了点慌张,惊叹着,这个女人还是厉害,易哲才过来,她也跟着千里迢迢飞了过来。
“袁思,我能叫你袁思吗?”何念说话时语调也很柔和,但就是天生有种让人觉得不易亲近的气场。
“当然可以,易伯母怎么来了?”
何念眯起了眼睛:“你骗了我。”
袁思心惊肉跳。
就算再重生一次,她也还是怕她。
只能努力搜寻浑身的勇气,力求势均力敌,袁思强笑道:“您的话我不明白,我觉得凡事都是有时效性的,我对您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心话,不过人是会变的,我自己控制不了这种变化。”
“我倒不是来跟你纠结这些,”老太太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多一些了解和接触,所以这次过来看你,你戏拍得怎样了?”
“两部戏同时在拍,其中一部年底上映。”袁思简单交待。
“我听说你每天都在忙,其实你不需要太拼。”何念说,“我也不是特别古板的人,如果这是你的爱好,我可以联系一些更好的导演,你偶尔拍拍,调剂调剂,就差不多了。”
“多谢,”袁思说,“不过,拍戏不是我的爱好,是我的事业。”
何念哂笑:“袁思,还记得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你怎么权衡事业和家庭?”
“我不要家庭。”
“那现在呢?”
“我还是不要。”
何念有些意外:“这是你的真心话?你不想嫁进易家?”
她心里已有答案,她猜袁思还是想嫁进豪门的,然后她就可以轻启嘴唇,傲慢地说:“易哲已经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干涉不了。既然他喜欢你,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
这句话袁思永远都忘不掉,这一次没给她机会,仰起脸说:
“嗯,我不想。”
“你这个想法我儿子知道吗?”
“他也许知道吧。”袁思笑了笑。
何念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皱了皱眉头:“我不是很懂你这孩子。”
“你也不懂你的儿子,”袁思情不自禁说出来,“他想要的你从来不明白,你只是把他当作你的私人物品。”
老太太愣了神,深深吸了一口气,仍然保持优雅:“袁思,注意你的言辞。”
门外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没得到回复便已推了门:“袁思?我听他们说你在这里,打扰到你们了吗?”
这一次倒真的是徐咏晴。
袁思看了她一眼,站起来。
“导演那边等得太久了。”徐咏晴满脸局促地往前走了一步。
袁思朝何念深深地鞠了一躬:
“失礼了。”
然后拉着徐咏晴退出去。
“谢谢。”外面风沙大,戏服单薄,袁思把自己裹紧了点,往片场走。
“导演已经在拍另一组戏了,不要着急。”徐咏晴跟着她,“他们说你被投资方来的人叫走了,我过来看看,对不起,我偷听了一点。”
“没事,多亏你敲了门。”袁思便转向往片场外的沙漠里走,思绪混乱,回想刚刚她都说了些什么。
“那位是易哲的母亲?”
“嗯。”袁思停下来,站立了,沙漠一望无际,她问,“咏晴,你抽烟吗?”
“被你闻出来了?”徐咏晴惊讶道,“我只是最近刚开始……”
“给我一根。”
袁思点了烟,试图真正地吸一口,和从前一样,呛得直咳嗽。徐咏晴给她抚着背脊:
“不要逞强……易哲的母亲,是不是不太容易相处?”
她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止住了,迷茫地看着远方,烟雾缭缭地从面前飘出去:“我一直在逃避这件事。”
“你是不是应该跟易哲好好说说?”徐咏晴担心地看着她。
袁思调整了情绪,不愿意多谈,转而问:“咏晴,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吗……”徐咏晴想了想,告诉她,“上次你鼓励我往娱乐圈发展,我想了很久,觉得是应该试试。”
袁思轻声笑了起来:“我想起上次弹给你听的歌了,后来我还改了一点,想再弹给你听听。”
“真的吗?”
“嗯,最近易哲在我那儿,不过他呆不了几天。所以之后,”袁思目光灼灼地看着徐咏晴,“偶尔有空的话,你也去我住的地方陪陪我吧。”
晚上回到酒店,一开房门,就迎上了一个炽烈的吻。
易哲一边啃噬她的嘴唇,一边把门关上,捧着她的脸抵住墙,那个词语叫什么,抵死缠绵。袁思沉溺在他的亲昵里,等了好久,他终于把她松开。
袁思想他应该已经知道了白天的事情,果不其然,他拉着她坐下来,捏着她的双手,亲了亲:
“我母亲那边,你可以不要理她。”
袁思平静地看着他:“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了,是吗?”
易哲的眸子黯淡了一下,随即对她说:“你给我一点时间。”
袁思推开他,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
易哲走到她身边,抱着她。
“你母亲有没有把我们今天说的话告诉你?”袁思问。
他点点头。
“她一直没有安全感,生怕我想要跟你结婚,”袁思笑笑,“你应该安慰的是她,你让她不要理我才对。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没想过嫁进易家,没有一点点想要攀这根高枝的意思。易哲,我们现在,是各取所需。”
易哲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放开了手:“这是气话吗?”
“易哲,你还没习惯我这样对你说话吗?我一向都是直接。”袁思道。
“多谢你的投资,以后多多关照了。”她后退一步。
她目送他出了房间,从楼下走出去,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26章
袁思的情绪始终调整不回来,吉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节奏时快时慢;凌乱无序。
徐咏晴害怕听断弦的声音;更害怕袁思这样弹,琴弦还迟迟不断,于是心一直悬着;等待着随时出现那一声刺耳的“嘣”。
最后她一把按住袁思的吉他:“不要再弹了。”
袁思把琴放到一边,倚在椅背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看。
徐咏晴被她叫来;几乎听她弹了一晚上的琴。
“袁思;你跟易哲吵架了吗?”徐咏晴观察着她的表情;问道。
“好听吗?”袁思却问了这个。
徐咏晴点头:“这个旋律很别致,我一直很佩服你。”
“今天陈言安告诉我;他可以帮我出专辑;但是制作需要我自己完成。”袁思又抱起了吉他,“我哪有时间吵架;你再帮我听听,我还有一首……”
“你要出专辑了?”徐咏晴睁大眼睛;坐得离她近了一点;旋即笑,“我为你高兴,你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啦。”
袁思听她这样说,拨弦的手顿了顿:“真的吗?”
徐咏晴不解:“当然,你怎么了?”
袁思摇摇头:“没什么,”她也展露出笑容,“就是觉得只有你能懂我。”
手指动了动,干净的旋律在房间里腾升起来,她沉浸在音乐声里,慢慢地晃着脑袋。
再见易哲已经是《白发银花》杀青当天的宴会上了。
入了秋,袁思穿着露肩的一字领连身裙,觉得后背有些寒意。她的颈肩比很完美,颀长的脖子经过仪态训练,显得人更加挺拔。她又瘦了些,一颦一笑带着纤细的美感,却一点也不显孱弱,得益于年轻,整个人焕发出生机勃勃的精神气。
来的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她是入席最晚的一个,然而大家都默契地把易哲身旁的位置空了出来。她没有特别的反应,很平常地拉了椅子,就在他身边坐下。
“那我们开始吧——”主持饭局的阿林举着杯子站起来,带动了一桌人,“感谢大家这几个月来的共同努力,郭导也讲两句?”
《白发银花》的执行导演一副“别别别”的样子,谦恭道:“没有没有,非常荣幸能和王导合作,王导是我们电影界的一股清流,我们人人都很向往他。这次的剧本是王导写的,我相当喜欢,对了……还要感谢易先生的鼎力支持!”
大家把目光转向易哲,他惜字如金,只是摇了摇杯子:“干杯。”
“叮咚”、“叮咚”,杯子碰撞的声音纷纷响起,袁思把杯子送出去的瞬间,易哲不经意地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袁思对这若无其事的试探视而不见,喝完酒就坐下来,闷头给自己盛了一碗火腿豆腐汤。
郭导没参加上一次的饭局,显然不知道袁思比较抵触自己与易哲一起被别人拿来说事,感受到他俩之间不对劲的磁场交流,调侃道:
“易先生怎么一直在看我们袁思?”
一桌人没憋住,哄的一阵乱笑。
袁思皱着眉头抬头看郭导,他是个擅长拍喜剧片的导演,所以才接了阿林这个贺岁剧的执导,现实中也乐意展现自己的幽默感,开起玩笑来一套一套的。
易哲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仿佛还在期待郭导继续把玩笑开下去。
“易先生,有家室没?”
易先生摇头。他结婚早,离异也早,关于再婚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这些年连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过一个。
“思思,结婚了吗?”
袁思铁青着脸摇头,当然没有,她是风头正盛的新晋演员,早早结婚等于事业腰斩。
郭导钦点:“在一起!”
众人又是一通大笑,一个个都注意着袁思脸上的情绪,又乐又怕,怕她翻脸。
郭导也发现了气氛的微妙之处,清了清嗓子,再次问:“易先生,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易哲看着袁思:“没有。”
不知道怎么的,袁思竟对这个答案生出一丝不满来。
“好嘞,思思有男朋友吗?”
袁思没好气道:“有。”
这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易哲脸色也有那么一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很快他又调整回来,像没事人似的夹了一块鱼肉。
郭导没慌,继续问:“那他也像易先生这样优秀吗?”
袁思摇头:“当然比不上易先生。”
她的本意是,如果自己的男朋友比易哲优秀,那么易哲顶多输得心服口服。她是故意说人比不上他,好给他添添堵,让他憋屈死。
郭导却立刻板起脸,下令:“分掉分掉!”
众人笑得快要掀翻天花板。
这次连周梦琪都不救她了。
易哲抓住这个机会适时做了好人:“玩笑点到为止,我倒没什么,注意些袁小姐的感受吧。”
老板的话比什么都管用,大家这就收了声。
袁思只觉得全桌的人都在欺负自己,分外委屈,谁也不理,自顾自吃东西,拍电影时她一直节食,只有刚拍完后敢放纵吃一顿。专注吃饱喝足后,再抬头看,酒桌上已经喝倒了一片,除了她,只有易哲还支着下巴坐正着,阿林东倒西歪地吊在他身上。
“易老板,你眼光好,一直很支持我拍电影嘛……我告诉你,我这部以后,下一部的灵感都有了,我想拍个爱情商业片,我冲冲票房,给你点回报!”
易哲不接茬,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扳开,于是阿林又去抱着郭导,把类似的话又说了一遍。
另一边,罗曼和周梦琪说话也大声无比,袁思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老周,你这个坏心眼的,扮猪吃老虎……哈哈哈……你坏,你坏……”简直不堪入耳。
袁思抽了张纸擦擦脸,走了出去,去大厅的落地窗前站着,透透气。
一看,易哲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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